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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盈纪(剑断春秋)(01-57回),10

[db:作者] 2025-07-29 09:44 5hhhhh 6200 ℃

  但姜卿月也好,燕离也罢。

  夫妻俩都不愿意对方知道,那些会对对方造成伤害的事。

  作为妻子的姜卿月,是不会愿意燕离知道她与祁青之间相处的详细细节的。

  同样,燕离也不希望妻子知道,他其实已经看见过她与祁青在一起时的亲热情景。

  那样,作为妻子的姜卿月,必然会因此产生对丈夫的深切愧疚,进而动摇夫妻二人的共同决定。

  这种奇怪的矛盾心理,事实上正是夫妻二人都深爱着对方的一种本能反应。

  燕离悄悄退离后花园。

  重新进来之时,他不再刻意收敛脚步声。

  他相信以妻子与祁青的耳目,应该能够轻易发现来人。

  从卿月楼至后花园的这程小路,想必应该足够两人恢复平时的状态。

  燕离猜得不错。

  当他再次来到花园时,亭中的二人已恢复了相对而坐。

  但是两人刚刚浓情蜜意的亲热,仍是在双方的脸上留下了未能抹去的痕迹。

  例如祁青面上的春风满面,以及姜卿月耳根子尚未褪去的红潮,无不说明着刚才的两人之间是何等的情热。

  见到燕离到来,姜卿月微泛红晕的双颊掠起一丝丝不自然。

  而她对面的祁青则春风满面地招呼着燕离坐下。

  「徐先生请坐。」

  「先生脚步匆匆,想必来此非是照料花园那么简单吧?」

  燕离装作一无所觉的模样,先是与两人打了声招呼。

  入坐后,他才点了点头,道:「祁公子猜得不错,在下从公孙府离开后,立即就赶回来面见夫人。」

  祁青略感讶异地道:「公孙府?」

  一旁的姜卿月,此时已将面上的不自然掩饰了下去。

  闻言,她问道:「先生怎会到公孙府去?」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整个王都只有一个公孙府,那便是御史公孙朔所在的公孙府。

  公孙朔乃当朝元老之一,膝下二子,长子公孙文,次子公孙武,兄弟二人一文一武,皆在朝中就任要职。

  公孙氏乃王臣世家,虽远不如三大氏族那般强盛,但也算是势力不弱。

  只不过公孙朔在朝中任职多年,从来都是立场中立,不卷入任何政治斗争,亦不与任何势力结交。

  因此公孙府与王都绝大多数氏族,包括姜氏一族在内的关系都不近。

  陡然间听到燕离这么一位客卿到了公孙府去,姜卿月与祁青都觉奇怪。

  燕离沉声道:「我曾在市集偶遇公孙朔的长子公孙文,他知道我是姜氏一族的客卿,便邀我入府谈话,让我带一些话给夫人。」

  姜卿月秀眉紧蹙道:「是什么话?」

  燕离简明扼要地道答道。

  「公孙文请我带话,公孙府上下有意想与姜氏攀亲,公孙文想将自己的女儿许配予燕陵公子。」

  话音落下,不管是姜卿月还是祁青,皆露出惊愕之色。

  祁青皱着眉头,一头雾水地道:「公孙府与我姜氏素来很少来往,我们前脚刚与齐氏解除了婚约,他们后脚就差人来攀亲,公孙府究竟意图什么?」

  不说邑上公子祁青猜不明个中缘由。

  就连姜卿月与燕离夫妻俩,也同样百思不得其解。

  「公孙府此举疑点重重,月姬,我认为这件事情还是慎重的好,最好仍是一口回绝,什么事都没有,以免当中有诈。」祁青皱眉道。

  姜卿月却是与丈夫对视了一眼,沉吟道。

  「事情背后肯定没那么简单,不过,爹曾与公孙老先生当朝共事多年,曾对妾身说过,公孙老先生是个不错的人,爹看人一般不会看错。公孙府此举,想来对姜氏该没有恶意,这件事待我想想再说吧。」

  祁青劝阻的原因也只是为了避免其中的风险。

  但见姜卿月似有些意动,而他一时间也暂时想不出公孙府有何恶意,便闭嘴不言。

  姜卿月看得比祁青更清楚一些。

  在她看来,公孙府想攀亲可能只是一个借由雪中送炭的举动,实际是意图与姜氏结盟的姿态。

  毕竟公孙朔是与姜、齐两位老太公同辈份的当朝元老,其年岁已高,还能吃几载谁都说不清楚。

  若借与姜氏攀亲,而与姜氏结盟,待公孙朔百年之后,公孙氏也能减少动荡。

  公孙府此举或许是未雨绸缪。

  只是公孙府势力远不如姜氏,换作一般情况,姜卿月或许根本不会考虑。

  但另一件事情,却是令姜卿月认真地考虑着此事。

  公孙文膝下只有一个独女,名叫公孙晴画。

  姜卿月见过这位公孙府小姐几面,对其印象非常深刻。

  原因无他,整个王都除她姜卿月之外,便属这位公孙氏小姐最为貌美,连池承君最疼爱的掌上明珠琳阳郡主商蝶,在容貌上仍要逊这位公孙小姐一筹。

  这位公孙小姐不仅生得如花似月,性格亦温婉端庄,落落大方。

  她的美貌或许比不上巫神女齐湘君,但至多也仅是稍逊半筹,据闻王都许多王孙贵族一直在竞相追求于她,但从未听闻过公孙小姐有倾心的人。

  如今姜氏与齐氏的婚约已解,作为娘亲的姜卿月,亦难以预料爱儿有朝一日回来后知晓此事,会有何种反应。

  姜卿月清楚爱儿对齐氏小姐的爱慕,她想尽可能地在别的地方补偿爱儿。

  这位公孙小姐虽比燕陵大了两岁,但这少许的年龄差距根本不成问题。

  综上所述,公孙府突然的攀亲之举,却是恰好令姜卿月意动了。

  燕离从妻子的反应,已知她做好了决定。

  他并没有意见。

  因燕离的想法亦与妻子差不多。

  不过事关两人的爱儿,此事夫妻二人私下仍要再讨论讨论。

  「除此之外,徐先生还有别的事吗?」

  祁青见事情谈完,便望向燕离,「若没有的话,我与月姬一会尚要去会见几位重要的客人。」

  燕离忙起身道:「在下没别的事了,先行告辞。」

  「徐先生便请自便。」

  听着祁青说的这些话,姜卿月神情有些不自然地飞快瞥了丈夫一眼。

  目睹才人神状的燕离,自是心知肚明两人根本就没有什么重要的客人要见。

  纯是两人刚刚经历了一阵浓情蜜意,刻下祁青想要与他妻子趁热打铁,多些私下相处罢了。

  他心中痛苦,但是表面上却不得不装出什么都没发现。

  恭敬施礼后,便转身离开。

  就在燕离即将拐过月洞的时候,他的余光忍不住往亭子望去。

  见到祁青这时凑到妻子的耳边,亲昵地对她说了些什么。

  而妻子则面似红火地瞪了祁青一眼,那一嗔可谓风情万种。

  燕离心中猛然一颤。

  他虽听不到祁青在妻子的耳旁说了什么。

  可是从妻子那娇嗔的反应瞧来,祁青在妻子耳畔所说的私密话,极可能是他一直最害怕的那种话。

  妻子与祁青今晚很有可能就会……

  想到这,燕离心中泛起无尽酸楚。

  他几乎是有些失魂落魄地离开后花园。

  他最怕的暴风雨,今夜很可能便会登临。

  他该怎么做?

  此刻的燕离,心中痛苦万分,也矛盾万分。

  若此时他鼓起勇气对妻子说,要她断绝与祁青的关系。

  燕离相信,妻子一定会照他说的去做,彻底斩断与祁青的情丝。

  但是他能这么做吗?

  祁青绝非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奴仆。

  他贵为楚国三大公子,出身权贵,之所以留在姜氏,尽心尽力,全是看在他妻子的面上。

  事到临头,若在这个时候把他赶出姜氏,那不啻于为姜氏平白树立了一个强敌。

  他不会这么做。

  更不能这么做。

  他燕离不能如此自私,仅凭个人喜恶,反复无常,置妻子与其身后的家族于不顾。

  更别提此事还关系到他们的爱儿。

  没有祁青在前方抵挡,权势越发膨胀的北临君,绝非现时的姜氏能轻易应付的。

  只能任由风暴如期降临吗?

  燕离真的不知道。

  他回到了自己居住的屋子,把自己锁在房中,一步也不出。

  随着夜色的降临,燕离心中的惶惑也越发浓烈。

  他不敢去想妻子与祁青的事,可脑海里却总忍不住继续去想。

  燕离叹了一口气,走出屋子。

  妻子所在的卿月楼,在漆黑的夜幕中,隐隐约约,看得并不真切。

  平常这个时刻,妻子的小楼该尚灯火明亮,而今夜小楼内的灯火明亮与往日暗淡了许多,像是不愿显露在漆黑的夜幕中。

  燕离心中一颤。

  他整个人如万蚁噬心般痛苦。

  这是他重回姜氏之后,最为煎熬的一夜。

  脑海中,往日与妻子亲热温存的画面,一幕一幕如同蟠螭灯一般的闪现。

  每闪现一回,他内心痛楚便加深一分。

  妻子现时正在做着什么?

  祁青是否正与她在一起?

  妻子风情万种地嗔祁青的那一眼,又一次在燕离脑海中闪现。

  燕离浑身猛然一颤。

  他现时的状态很不对。

  他虽已失去与人动手争雄的能力,但剑道修为仍在,此时的状态,几乎就是即将走火入魔的征兆。

  燕离心中大凛。

  更加深切地痛苦与犹豫。

  是的。

  他其实是有办法可以亲眼去确认,妻子现时正在做着什么。

  只是他一直不愿意去做,也从来都不想去做。

  那样会让他看上去像路边的乞丐一样可怜。

  不,比那更可怜。

  更卑微。

  燕离试着静下心来,但无济于事。

  胸口那股闷烦越来越浓烈。

  燕离知道自己再这样下去,心魔会吞噬他的内心。

  心魔来自于他的执念。

  消灭心魔唯一的方法,就是亲眼去确认。

  燕离别无选择。

  趁着夜色,他来到了姜氏的南园。

  南园共有四口井,其中三口现时满水,唯居北的一口是个枯井。

  这口井,也只有在雨水丰沛的季节时,才会满水上来,一年四季至少有三季是枯的。

  井底离井面大概三丈,不高但也不低,以燕离现时的身手下去并不容易。

  但他没有任何犹豫。

  四肢撑在井边的四壁上后,他一点一点慢慢地挪下井底。

  他身上带着火折子,但这刻没有去点燃,而是用手不停在井的四壁搜索着。

  半晌后,燕离找到了要找的东西。

  一块略微有些凸起的石壁。

  他先是用手掌抓稳那块石壁的凸起部位,没有往里推,而是往外拉。

  石壁缓缓移动了数寸,这时,燕离又复往内里推。

  整个动作重新三次之后,只听见「喀嚓」的一声轻响。

  燕离的面前缓缓出现了一个能够容纳一个人弯身而进的通道。

  燕离弯身而入,将通道缓缓关上。

  他点着身上的火折子,借着火光径直往里。

  这是一条秘道。

  姜氏建府伊始,便存在着的一条绝密秘道。

  这秘道整个姜氏上下现今唯两个人知道,一个是他妻子,另一个就是他。

  连姜卿月的两位兄长也对此一无所知。

  这个密这也是所有姜氏族人遭遇大难之时,最后的生路。

  是姜老太公临终之前,再三叮嘱给姜卿月与燕离知晓的。

  姜卿月仅来过一次,探寻了大概的地道走向之后,后续的探寻工作都是燕离一个人完成的。

  他对秘道了如指掌,知晓每一条通道通往何处,如何开启,如何关闭。

  秘道的总出口有两个,一个通往城郊,另一个通往王都西街的一处大宅。

  除此之外,秘道的内里亦是四通八达,连接着姜氏府内大大小小一共十九个地方。

  这些府内的通道皆只能从秘道内往外而出,不能从外往内。

  从外往内的入口,仅少数的几条。

  在这四通八达的秘道里,有一条是径直通往姜卿月所在的卿月楼的。

  不仅通往卿月楼,还鬼斧神工地通往小楼第三层顶端的阁楼。

  这条通道妻子姜卿月并不知晓。

  夫妻之间,信任是至关重要的。

  如若可以,燕离决不愿用这样的方式去暗中偷窥妻子在做什么。

  可是他别无选择。

  若不亲眼目睹,他内心滋生的心魔或会将他的理智彻底吞没,令他永远臣服于心魔之下。

  燕离已是抱着一往无前的心态而来的。

  唯有亲眼目睹,他才能够彻底放下心头的执念。

  不再患得患失。

  但饶是如此,在通往卿月楼的密道途中,燕离心中仍在作着天人交战。

  最终决绝战胜了挣扎。

  他终沿着密道,抵达了卿月楼。

  沿着仅可一人行走的狭窄石梯,一步一步往上走去后,一个容一人弯身而过的红色木门出现在尽头。

  若有人从这小门的外头看,它的后面从视觉上瞧只会是阁楼的尽头,绝不会有人想到这后面竟别有洞天。

  设计出整个密道的工匠,其技艺确是巧夺天工。

  任谁都想不到,整座木制的卿月楼内,会有这样一条密道从阁楼连通地底。

  推,还是不推?

  燕离再一次陷入艰难的挣扎。

  胸口中的那股烦闷之感,已愈发强烈。

  他终深吸了一口气,缓缓推开通往阁楼的红色小门。

  既是阁楼,自然是在所有房间的更上方。

  燕离此刻所处的位置,位于小楼最东侧的一个房间之上。

  他的妻子所在的房间,亦是二人一直以来的婚房,在小楼的另外一侧,也即是最西侧。

  燕离必须小心翼翼地走过去。

  他不能发出任何声响,所以在出密道前已脱下了脚下的靴子。

  阁楼离屋顶的距离仅有半人高,燕离纵弯着腰仍前进得相当辛苦。

  他尽量地踩在结实的木沿处,结实的木沿亦能最大限度地不发出声响。

  近一盏茶的时间后。

  燕离终来到了妻子所在的闺房上方。

  下方就是妻子就寝的内室。

  终于来到了此处,燕离的内心却是紧张到了极点,甚至一失丧失勇气,想要折返回去。

  小楼的每个房间与阁楼之间为了通气,作了许多透气的设计。

  因而阁楼与房间内是有一些极不起眼的透气小孔连通的。

  燕离此时的跟前就有一个拇指大小的透气小孔。

  这个位置,能够从侧方位将下方屋内绝大多数场景尽收于眼底。

  亦包括夫妻二人就寝的床榻。

  燕离现时只需往前稍移,即可看到内中景况。

  但是此刻,他一颗心却是疯狂地在跳动,怦怦作响。

  以至于耳旁一时之间尽是自己疯狂的心跳声,连房内什么声响都完全没有听到。

  经过激烈的犹豫与挣扎。

  半晌后,燕离终下定决心,伏趴着的身体略微匍匐着往前稍移。

  当他一只眼睛终凑至那细小的透气小孔眼之时。

  下方出现的一幕,令燕离血气陡然往头上冲涌。

  他只听见耳边「嗡」的一声震响。

  整个人有若五雷轰顶。

  他深爱的妻子姜卿月,这刻除玉足一对洁白的雪袜尚未褪去外,浑身上下一丝不挂,玉体横陈地仰躺在屋内的矮榻上。

  邑上公子祁青赤身裸体地半跪在他妻子的身前。

  妻子两条雪白的玉腿正被祁青大大地分开,并高举着。

  随着祁青腰臀有力的不停耸动。

  从燕离居高临下的视线下,可清晰地看见姜卿月身下那粉嫩嫣红的美丽花穴,此刻一根水淋淋的黝黑坚硬阳具,正在她湿润的蜜穴内有力地快速进出着。

  啪啪啪……

  「嗯……嗯嗯……啊……」

  随着祁青肉棒有力的大出大入。

  他心爱的妻子早已腮晕潮红,玉颜微醉地躺在祁青的身下,娇腻地呻吟着。

  任由祁青喘着粗气猛力冲杀。

  随着祁青阳具的不断进出,姜卿月那圆润挺拔的雪白玉乳,亦随着他激烈的抽送而不停悠来晃去。

  雪白酥凝的乳房上,两颗如宝石般的乳头,亦早已因情动而尖尖勃起。

  祁青一边重重喘着粗气,用力挺耸之间,一只手用力搓揉着他妻子饱满硕坨的美乳。

  榻子上那令人热血奔腾的激情一幕……

  令上方的燕离遭受到新所未有的重击。

  他的脑袋仿佛被一颗惊雷轰然炸开。

  眼前尽是一片红色。

  邑上公子祁青!

  正在操弄着他的妻子!

  肏着与他燕离立下白首之约,最心爱的爱妻姜卿月!

  妻子完美无暇的身体,终被邑上公子祁青彻彻底底地占有了!

  妻子冰清玉洁的肉体,不再只属于他一个人!

  燕离只觉浑身手足冰冷。

  眼前一片天旋地转。

  整个人几乎差点要栽倒下去。

 

               第十三章

 

  阁楼上的燕离,只觉浑身血液疯狂地涌上脑袋。

  脑海中一片空白,仅剩下唯一的一个念头。

  邑上公子祁青,正在操弄着姜卿月,肏弄着被他视作生命之中最珍贵事物的对象。

  他最心爱的妻子!

  看着妻子雪白的玉腿被祁青大大分开,后者下身那根粗壮黝黑的阳具,此时一下接着一下,极之有力的猛力撞击着妻子那紧致的花穴口。

  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彻响之余,看着妻子在祁青的身下婉转哀啼,承欢胯下的模样。

  燕离只觉浑身像被抽离了所有的力气。

  整个人几乎要瘫倒在地。

  虽然今日在花园内,见到两人之间亲密举动之时,他就已隐隐约约地感觉到,今夜或许有不敢想像的事发生在两人身上。

  可是,当他此刻真的亲眼目睹着自己最心爱的妻子,终被另一个男人抱上了榻子。

  她身上的衣裙已被对方一件件地除去,现出她完美无暇的尊贵玉体,并且正与对方作着最激烈的交欢。

  纵然心中深处早有预料与准备,可当他亲眼目睹到妻子真地被祁青抱在榻子上操弄着之时,燕离仍然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

  他心中涌起强烈的痛苦。

  那翻腾的痛楚,几乎像要撕裂开他的胸口。

  剧烈的酸楚,令燕离连呼吸都变得极为困难。

  「嗯嗯……啊……」

  妻子那媚腻的呻吟声,从她红润的檀口中断断续续地吐出。

  祁青半跪在妻子的身前,一手搂着她一条雪白修长的美腿,一边前后晃动着腰臀。

  黝黑的肉具有节律地在妻子的体内进行着抽送。

  从燕离的角度往下望去,可以清楚地看到,此时的邑上公子祁青,在妻子的身上驰骋之际,他那张英俊的面庞早已因无尽的兴奋而涨得发红。

  他的脸上此刻带着一种难以言述的自豪意味。

  那是一种成功征服了朝思暮想之人,而兴奋到极点的神情。

  燕离能够理解此时祁青脸面露出的自豪神态。

  换成世间任何一个男人,成功地抱贵为当世三大美人的妻子抱上榻子,压在身下操弄,想必没有哪个男人能够保持理智。

  看着妻子躺在他身下,随着祁青激烈的抽送动作,胸前雪白丰硕的美乳,正兀自激烈地前后晃荡,晃出两道令人目眩神摇的美丽弧线。

  而他身上的祁青则一直低着头,目光紧紧望着胯下的绝色美人。

  像是要随着他腰胯有节律地戳入抽出,将身下玉人那娇喘连连的盛颜仙姿,所呈现出的一丝一毫的细微神状都要尽收入他的眼底。

  燕离看得心中翻江倒海。

  痛苦得几乎难以自抑。

  与心爱的妻子婚后十多数,这是他第一次亲眼目睹与他举案齐眉的妻子,与别的男人在榻上朝廷如此激烈的交媾。

  被祁青半压在身下的姜卿月,随着他的深情挺动,美艳绝伦的俏面已晕红密布。

  显是已在祁青的猛力的抽插下,已完全沉醉在男女之间激情的欢爱之中。

  燕离心中充满了浓浓的苦涩与酸意。

  祁青外形削瘦,英俊潇洒,风度翩翩,但却是有着一根与其外形并不相符的阳具。

  其尺寸不仅颇为粗长,连肉具表面的色泽亦较之一般男人更加黝黑。

  茎身布满狰狞骇人的青筋,就连阴部的毛发也极之浓密。

  这正是其男性能力雄厚的一种象征。

  因其阳具的粗壮,祁青每一次捣入他妻子的体内之时,总能感觉到他腰身出现的阻滞感。

  而待祁青每次抽拔出来之时,燕离更能清楚地看到妻子下身花穴口的嫣红嫩肉,几乎是将祁青整根肉具尽根包裹着。

  燕离心中酸妒翻腾。

  此前在与妻子谈及那件事情的时候,他曾数度问过自己。

  若是有朝一日要他亲眼看着自己的妻子与别的男人行欢,他燕离能否承受那痛苦的一幕。

  当时的他,无法回答自己。

  但现在,那一直盘旋在他脑海中无法回答的问题,终于成了眼前他亲眼目睹的,已成了无法挽回的既定事实。

  心爱的妻子,终与除了他以外的男人合体交欢。

  被别的男人彻底地占有。

  燕离心中说不出的痛苦。

  这一瞬间,他甚至破天荒地在自己作出决定之后,事后第一次泛起了深深的后悔。

  如果他今日在见过妻子与祁青亲密的举止之后,反悔此前的决定。

  他相信以妻子对他的深情,不管后果如何,她仍定会毫不犹豫地断绝与祁青的关系。

  可事到如今,后悔已无用。

  特别是当燕离看到,寝室内,此时横躺在祁青身下的妻子,随着前者腰身一下接一下的用力的抽弄,她那早已红霞密布的俏面,已是美眸半睁半开,呈现出一片迷离。

  妻子此刻娇靥上红晕满面的迷离神状,作为丈夫的燕离并不陌生。

  每次夫妻二人行房至临近情欲的高潮之前,妻子那美若天仙的俏面上,都会露出类似的神态。

  燕离一颗心泛起深深的刺痛。

  妻子的反应,表明了她与祁青在榻上交欢之时,不但没有任何的抗拒。

  相反,还全程地投入到了与邑上公子祁青激烈的欢爱之中。

  尽情地享受着在他胯下,被祁青猛力抽送时那种醉人的快意与美感。

  「嗯嗯……啊……嗯……」

  妻子的呻吟声,随着祁青记记尽根的重凿,变得越发的急促。

  她此刻秀颜泛红,有如天籁般的呻吟声,足以令世间任何一个男人听了都忍不住欲火焚身。

  可是她的呻吟声越是娇腻动听,听在燕离的耳中,对他造成的伤害就越发深刻。

  阁楼上,下方激烈的一幕对燕离造成了前所未有的巨大冲击。

  妻子雪白的玉腿已被祁青大大地分开来,后者将她的左腿微搂在怀中,一边亲昵爱抚着妻子包裹着雪袜的玉足,一边面带微笑看着她,下体奋力地抽送着。

  妻子尊贵的胴体,在祁青的身下婉转扭动着。

  啪,啪,啪……

  肉体撞击之音,密集而又富有节律。

  姜卿月的喘息声已开始变得有些断断续续。

  燕离见到,随着祁青记记尽根的撞击,妻子已是玉腮通红,丰凝的玉乳随着祁青的猛力动作而晃荡得越发剧烈。

  嫣红的小巧乳头,已经因为情动而高高地翘立起,仿佛两颗镶嵌在雪白乳峰上的嫣红红宝石,令人望上一眼便足以欲火丛生。

  「嗯嗯……啊……青……你……你慢点……」

  「慢点好吗……」

  「妾身……妾身有些受不了了……」

  阁楼上的燕离,亲眼目睹着心爱的妻子在祁青的胯下婉转承欢。

  看着祁青粗硬的黝黑肉具,在她尊贵动人的胴体内快速地进出抽送,直将妻子插得娇躯一阵猛颤,呻吟之间,半带呜咽地喊出了这些话。

  燕离心中涌起深深的刺痛。

  与妻子成婚十数年,夫妻二人行房之时,不管如何情深,妻子在床上都是那般的端庄自持,半句闺房密话都耻于言说。

  眼下与祁青在榻上欢爱,妻子却是对其说出了在燕离面前从不曾述说过的话来,叫燕离如何能不心中作痛。

  邑上公子祁青虽在器物上的尺寸,比之他燕离稍胜小半筹,但他抽送妻子的力度动作,燕离自问祁青并没有胜过他多少。

  可妻子在他胯下,却被祁青插得云鬓散乱,上气不接下气。

  妻子这几乎从来不曾在双方夫妻行房过程所出现的神态,证明了妻子在与祁青交媾之时,那种强烈的兴奋与刺激,已远胜过她与作为丈夫的自己交缠欢爱。

  否则素来端庄的妻子,绝不可能在欢缠的过程里说出这样的话来。

  燕离心中无比刺痛。

  而祁青则似乎对自己能将贵为三大美人之一的妻子,操弄到嘴中呻吟出这样的话来,感到万分的自豪。

  他不仅没有听从姜卿月的话语慢下动作来,反而用力地搂紧了她两对雪白的玉腿,加快了肉棒征伐抽送的速度。

  祁青那根水淋淋的黝黑阳具,不停地在妻子粉嫩娇腻的花穴快速进出,直肏得啪啪作响,水声四溢。

  啪啪啪……

  「嗯嗯……啊……啊……」

  姜卿月被他肏得娇吟连连。

  红晕爬满了她赤裸动人的胴体,雪白硕砣的乳房也随着祁青用力顶撞的挺插动作,而不断前后晃荡。

  「啊……青……你慢点好么……妾身……妾身快受不了了……啊……」

  祁青身下的姜卿月,已被前者猛力的捣插,戳得浑身娇躯剧颤,言语亦变得有些不清起来。

  醉人的呻吟从她的檀口断断续续地吐出。

  面对妻子哀啼连连的恳求,祁青不仅没有放慢身下的动作。

  反而挥动着胯间那粗挺的阳物,在妻子那紧致湿腻的花房内更加急速地刺插,直把妻子插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啊……嗯……啊啊……」

  看着邑上公子祁青这般毫不怜惜地操干着他的妻子。

  燕离心中是又酸涩,又痛楚。

  姜卿月于他心中最是珍贵无比,夫妻二人成婚多年来,每次行房之时,燕离都对她小心翼翼,深怕在床事上弄疼了妻子。

  对于深爱的妻子,燕离深切疼爱她都来不及,从来都不曾过于用力。

  看着下方的祁青猛力地挥戟痛戳着他的妻子,燕离心中真个是缠痛万分。

  他明白,祁青此刻是出于彰显他男人的雄风与自尊,以及那种从身心彻底占有身下绝色美人儿的自豪心理,方这般猛力操干。

  可是看着心爱的妻子,给别的男人这样肏,燕离心头仍是如同针刺一般痛楚。

  祁青快速而又密集地抽送了一会儿。

  随着他的挺动,他望见姜卿月雪白的玉足在眼前不住地晃动,那包裹在薄薄雪袜内的精致秀足,似令他格外的心热。

  抽送了一会儿之后,燕离便看见祁青倏地放缓了身下的动作。

  这个动作也令得妻子终得以喘歇一口气。

  只见祁青将妻子一条雪白的玉腿,横搂至自己的身前,手心握揉住妻子的洁美的脚踝,将她这对包裹在薄袜内的精致玉足提送至自己的面前。

  祁青一边近距离欣赏着妻子雪白的秀足,一边将脸庞缓缓地凑近到妻子的足底下。

  随后闭上了眼睛,深情地迷嗅了起来。

  燕离看得心中说不出的酸涩。

  妻子有着一对引以为豪的秀美韵足,她的玉足纤瘦尖弯,握入手中之时柔弱无骨,温润细腻,备受燕离所钟爱。

  但出于对妻子的尊重,夫妻俩行房之时,燕离最多只是用双手去爱抚妻子这对美丽的莲足。

  从不曾像邑上公子祁青眼下这般,将整张脸埋入到妻子的玉足底下,深情迷醉地嗅闻着她的足香。

  「嗯……嗯……别……青……不要亲……」

  下方的妻子蓦地颤吟了一声。

  却是祁青迷醉地品闻着爱妻的美足之后,竟是伸出舌头,对着妻子的脚心开始一点一点地舔弄了起来。

  「别……不要亲……」

  面对妻子的哀啼,祁青仍旧不停地舔吻着她的玉足,嘴中含混不清地说道。

  「月姬的小脚,又香又软,更芳香怡人,怎么吻都吻不够,唔……」

  耳边听着祁青称赞妻子的情浓话语。

  再瞧着妻子躺在邑上公子祁青的身下,在祁青深情吻足,缓缓抽送之下那玉颜泛红,心神俱醉的模样。

  燕离只觉胸口似被一块万斤巨石重重压着,连呼吸亦难以进行下去。

  木已成舟!

  眼下他已亲眼目睹了妻子与邑上公子祁青发生了最亲密的夫妻关系。

  两人之间的关系,在今夜过后将有实质性的飞跃突破。

  从今往后,妻子再也不只属于他燕离一人。

  另一个男人,已如他这丈夫一般,成功地彻底占有了妻子。

  燕离心中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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