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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陨的未亡人姊妹花——被人胁迫后背叛了提督的吹雪与白雪,2

[db:作者] 2025-07-29 09:44 5hhhhh 1170 ℃

“嗯~”

我有些吃痛,阴道不自禁地收缩着,这才发现原来佩丹的手指连同小截内裤都早已一并没入小穴,险些毁掉我作为处子的象征。布料裹挟着两根指节,在我肉褶遍布的穴壁上来回剐蹭。我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怒火,一把将佩丹推开。

“佩丹先生,难道连这种事也算在您所说的[舞上一曲]的范畴当中么?”

见我面露愠色,佩丹仍旧恬不知耻地向我靠了过来,“呵呵,误会了,白雪小姐当真是上帝赐予人间的稀物,舞姿翩翩然若惊鸿,哪怕只是瞥上一眼都叫人流连忘返,像这般美丽的躯体,佩丹难免会……”

“我没有时间陪您说那些客套话,佩丹先生,您想看的,想做的,白雪都一一满足了,还请您从今往后都不要再纠缠我们姐妹了,不然……”

“不然如何?”佩丹顿了顿,示意女奴取来一台掌上电脑,递到我面前,“莫非白雪小姐真的认为自己有回旋的余地么?”

“这是……”只见显示屏上正播放着一段视频,佩丹惬意地躺在椅子上,双腿大开,一位衣冠不整的蓝发少女正跪坐在他的胯下,忘我地侍弄着那根丑陋的阴茎。

随着镜头的拉近,我终于看清楚那位少女的面貌,姐……姐姐?姐姐她竟然在用口唇和小手帮佩丹手淫!佩丹的阳具尺寸与姐姐的小臂不相上下,几根血管盘绕在肉柱表面,看上去格外地恐怖,而姐姐正在侍奉的便是这样一根怪物。

哪怕两只小手都用上,姐姐也只能勉强握住佩丹的阴茎,小手使上劲,在柱身上奋力撸动,同时探出粉舌,萦绕着肉茎的冠部来回舔弄,不一会儿,就从阴茎顶端的马眼流出些许透明的汁液。佩丹不知道说了些什么,竟让姐姐闭上双眼,樱唇大张,一口将龟头含入口中。而这还远远没有结束,原本一颗龟头就已经让姐姐有些难以招架,而她居然还试着继续吞下裸露在外的那部分阴茎。

阳具一点一点消失在姐姐的唇边,直至她纤弱的玉颈上隆起一道突兀的肉丘。真是难以置信,佩丹的阴茎明明都已经来到深喉,甚至将姐姐的喉道塑成了他的形状,可仍有小半部分尚未被吞入。眉柳微微颦起的同时,姐姐的精致面容也因为阴茎的侵扰而变得痛苦不堪,她的身体微微发颤,本能地排斥这根深入喉中的异物。

姐姐……

就这样僵持了好一会儿,直到姐姐被插得泪眼莹莹,经过佩丹的允许,才缓缓吐出阴茎。我以为佩丹终于肯放过姐姐了,可哪曾想,这只是姐姐难得的休憩时刻。休整片刻后,姐姐强忍着干呕的冲动,又一次将眼前的巨物吞入口中,可这次,佩丹不再任由姐姐“自由发挥”,而是伸手拽住姐姐的马尾辫,主动在她的口中抽插了起来。

犹入无人之境一般,佩丹指挥着粗壮的肉茎在姐姐的喉管里大肆抽送,丝毫不在意姐姐的挣扎。阳物与浅浅的肉壁完美地贴附在一起,随之隆起的曲线恰好勾勒出巨物的轮廓,看上去格外地触目惊心。

姐姐说不了话,连声带都被压迫着的她只能发出些许“咕咕嗯嗯”的呜咽声,香颈上的那道肉丘与她娇小的身子显得格格不入。我很难想象姐姐能够吞下这样一根可怖的秽物,更无法相信姐姐她为了我们姐妹三人,竟然心甘情愿地被佩丹当做泄欲工具一样肏弄口穴。

“怎么样,白雪小姐?”

“不,这不是真的,姐姐她……她怎么会……”

我不知道如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因为不忍再去回顾姐姐受难的场景,我索性撇过头去,仿佛这样就能骗过自己。姐姐她原本是那样一个自珍自爱的女孩,平日里甚至都会有意避免与提督大人以外的男性有身体上的接触,可昨夜却遭受这般摧残。都怨我,我当时明明可以劝住的,对不起姐姐,对不起提督大人,都是白雪的错……

“白雪小姐,真的不再看看么?你亲爱的姐姐可是求我把鸡巴全部捅进她的喉咙,求我把子嗣射进她的胃袋里,最后如愿以偿,被小爷我的精液灌得满满一肚子的呦。”

“不,不,我不看,快拿开!”

我挣扎着想要退后,却不想被佩丹擒住了下巴。

“放开我!”

佩丹强迫我抬起双眸,正巧对上他油腻的肥脸。他嘴角勾起一道笑弧,却不见有丝毫的笑意,我知道,那分明是对我的讥讽与嘲笑。

“看看啊,看看你姐姐这幅卑颜屈膝的浪荡模样,看看她是怎么像个小婊子一样给我的鸡巴做口交的。”佩丹越说越兴奋,直接把正在播放着的显示屏推到我的脸上,随后束缚住我的下巴的手同时松开,猝不及防的我跌倒在地。

“别说了,我叫你别说了,姐姐她不是!我,我……”顾不得被地上的尘灰弄脏衣服,我眼角噙泪,无力地反驳着。

“白雪小姐,你说,如果这段视频在整个港区都传播起来的话,会发生什么呢?”

“啊,不要,佩丹你,你想毁了姐姐的清白!”听佩丹这么一说,我不免慌了神,往日那个沉着冷静的白雪早已没了踪影。

倘若这段视频在港区里流传开来,姐姐她肯定会失去在港区立足的机会,整日蒙受各种流言与非议,在众人异样的目光下战战兢兢地活着。姐姐虽然表现得大大咧咧,可这并不代表她真的没心没肺,被人批成“提督大人失踪后叛离而屈膝于仇家”的舰娘,像姐姐那样的人……不,我不能容许姐姐受到这样的委屈。

“哈哈,我可什么都没做哦,只是这人心总是善于猜忌的,现如今提督下落不明,前线又有深海频频来犯,这种紧要关头吹雪小姐竟“背叛”了提督大人,转身攀上作为仇家的二少爷的大腿,这要让港区里的其他姑娘们知道了,她们会怎么想呢?我想白雪小姐的心理应该更清楚吧。”

“姐姐她明明是被迫的!她可是硬生生被你逼出来的!”

“天地良心,有视频为证,这可是你姐姐自己甘心服侍得我舒舒服服的,你情我愿的事又怎么能叫被迫呢?”

“你!”我被反驳地哑口无言,“好,佩丹,究竟要怎么做你才肯放过姐姐?”

“很简单。”佩丹说完,当着我的面脱下亵衣,粗壮的阳根赫然挺起,横卧在我的面前,“因为白雪小姐的粗鲁行为,小爷我现在火气大得很。看到这根鸡巴没?只要白雪小姐能想办法让它气消下来,小爷我便保证这段视频不会出现在其他地方。”

得到佩丹的保证后,我才渐渐平复了情绪。尽管已经做好心理准备,可当佩丹的阴茎真正出现在眼前时,我还是被它骇人的尺寸给吓了一跳。

“只要白雪能办到,佩丹先生您就保证姐姐以后不会再受到昨夜那件事的威胁?”对于佩丹的承诺,我仍有些疑虑。

“自然是当真,小爷我言出必行。”佩丹坐回椅子上,一副坐等我上前服侍的悠然神情。

“好,我做便是。”尽管心中有千百个不情愿,我还是应了佩丹的要求。

提督大人,白雪以后可能再也没有颜面去见您了,但白雪也同样不能对姐姐坐视不理,提督大人……

我试着伸出手轻握住茎身,可刚一触碰到肉茎,我便下意识地收回了手,唔……好硬。猩红的铁棒展现出了与佩丹的体形并不相符的尺寸,而从那冠部散发出来的阵阵腥臭味更是给我带来了生理性的不适。

真是令人作呕的陋物,这种东西怎么能让姐姐吞下去的。强忍着恶心,我再次试探着搭了上去。

“白雪,不要害羞啊,来,跟它打个招呼。”

“恶心。”我不禁皱起眉头。

佩丹也不生气,只是俯下头颅盯着我,嘴角还挂着一丝笑意,那眼神就像是欣赏一只假装被逗猫棒吸引到的野猫。不行,我还是下不去手。在佩丹的凝视下,我一咬牙,索性扯下了脖颈上的雪白围巾,展开后从肉柱的底部开始,沿着柱身向上盘绕。

“因为不想直接接触肉棒而临时想出的主意么?呵呵,白雪小姐真是越来越让我感兴趣了。”

我白了他一眼,努力回忆起家乡爱情片中,男女二人婉转缠绵时会做的前戏。因为裹上了一层围巾,我两手并用也只能勉强包住佩丹的粗壮阴茎。学着那些女人的动作,我尝试握住肉茎的根部上下撸动,可试了半天也不见它有丝毫的反应,这让我不禁有些气馁。

佩丹虽然闭口不言,可紧绷的嘴角似乎下一秒就会迸裂开,眼里的笑意更是已经漫溢而出,看得我气不打一处来。

“您这是又在笑什么?”

“白雪啊,还是太生疏了点,这么弄男人的鸡巴当然不会有什么反应。”说着,他卸下了缠绕在阳具上的围巾,随后抓住我的手腕就往上面靠拢。

“握紧了。”

“不,我不要。”我知道他想要我做什么,但是用手握着仇人的阴茎什么的,不,我办不到。

“如果火气没法尽快消退的话,你姐姐的清白什么的,我可就不一定能保证咯。”

“行……佩丹先生,我照做便是。”在佩丹的威胁下,不得已,我只能硬着头皮做下去。一只手搭在根部,另一只手扶住柱身,我尽可能将肉茎裹入手掌中,然后重复之前的动作,替佩丹打起了手淫。青筋交错着盘绕在阴茎的表面,看上去有些骇人,我甚至能感受到它在我的手心里涨动的鼓点。

随着双手一上一下的,阴茎顶端的那轮肉冠不断地吞吐着红里透紫的柱头。撸动了好一会儿,就连双手都因为长时间机械性的动作而有些酸胀,我才见到柱头中间的小口中泌出了少许透明液体。

“这个叫先走汁,用来润滑的,跟白雪小姐蜜穴里的爱液是一样的作用。”

“呵,白雪无需您科普这些。”虽然嘴上埋汰了两句,可我心里还是相当开心的,自己的努力没有白费,只要能让佩丹射精,姐姐就能免受昨夜那样的折磨了。

“试试刺激一下龟头,那儿可是男人最敏感的位置之一,说不定我这火气会消得更快呢,但是注意,可千万不能用手哦。”

“不能用手,那您告知白雪有什么用?。”我有些懊恼。

“虽说不能用手触碰,但是白雪小姐你可是生得一张巧嘴呀,那张小嘴舔起来可真不一定比你姐姐差。”

“让白雪用嘴做这种事……您简直是在痴人说梦!”果然没安好心。

见我这般坚决,佩丹也没再坚持,只是笑了笑,看着我继续套弄他的阳具。两分钟,五分钟……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着,却不见马眼处有丁点动静,整根肉柱好似一座枯井,再也无法从里面榨出丝毫的汁液。

怎么会这样?望着眼前依旧挺拔的阴茎,我不禁有些焦急。

难道,真的要用嘴……我刚一低下头,张开嘴,一股浓烈的腥味便涌入我的口鼻。

“想想你的姐姐,白雪小姐,你也不希望她再受到一点委屈吧?哈哈。”

对啊,为何我却如此犹豫不决呢?想起昨晚姐姐在我的怀里哭诉时那副孤怜的样子,我的心中又是一阵绞痛。

闭上眼,我张口轻轻含住佩丹的肉茎,双唇恰好覆过柱头,感受着弥漫在口腔中的那股愈发浓烈的腥臭味。嘴里被突然塞入异物的感觉并不好受,我几次都差点将它吐出。

“小心点,别磕到这宝贝了。”佩丹戏谑着拍了拍我的脸。

强压着心头的怨意,我开始侍弄起佩丹的阴茎。舌尖环绕着龟头的最外缘打转的同时,我也不忘舔舐肉柱顶端的山口,恨不得深入其中将精种全部榨取出来。唾液裹挟着残留的先走汁弥漫在口腔中,几乎要溢满而出,可即便如此,我还是一边舔弄着涨红的柱头,一边用双手搓动余下的茎部。小舌搅拌着略带腥气的唾液,与腔肉碰撞后发出阵阵“咕叽咕叽”的脆响,好不淫靡。

每当我的舌尖扫过龟头后端的软沟时,都能感觉到佩丹身体有丝丝颤动。我明白,刺激这里的话应该能够事半功倍,于是我将双唇扣在此处,吮吸了起来,并且舌尖也开始在泉眼处来回撩拨,熟练后我的动作变得游刃有余。

“呼~白雪小姐的嘴巴可真会吸啊,不知道比你姐姐一个劲地往嘴里塞要聪明多少。”

我瞪了他一眼,愈发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因为吸吮而紧紧吸附在阳物上的小嘴看起来就像是马脸一样滑稽。

又是好一晌的功夫,佩丹的阴茎终于有了反应。肉柱的根部在隐隐发颤,于我,恰如久旱之地迎来暴风雨夜前的宁静,危险而又令人向往。它的主人此时正喘着粗气,呼吸愈发急促。终于,佩丹收回了对我的施舍,一把按住我的头颅,像是使用飞机杯那样肏弄着我的口穴,不再任由我随意转动脑袋。

一浅一深,粗壮的茎身肆意攻伐着我的口腔,撞击在腔壁上的柱头不时滑入嗓眼,直肏得我泪雾氤氲。

“呜——”要来了!佩丹将阴茎粗暴地推入我的口腔,大半截柱身带着浓郁的腥味闯了进来,龟头更是直接挤进喉道,不顾我作呕的本能冲动,在喉管中射出大股浓浆。

“接好了!”

“呜!咕咕——”龟头坚硬如铁,在我的喉口撑起一道凸丘,吐不出,也吞不下。有那么一瞬间,我感觉佩被丹封住的不只是咽喉,更是我的全世界。泄了闸的精关发挥出异乎寻常的性能力,在我的身体里倾泻着肉欲,喷射出的浓稠精汁胡乱地冲刷着喉管,而后顺着食道汇入胃袋。我没有丝毫逃离的机会,只能大口大口地咽下,以确保自己不会被呛住,过程持续了整整半分钟有余,就好像被人给硬生生灌进了流食一般。

要喘不上气了!随着时间的推移,就连我的意识也渐渐模糊了起来……

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异样,佩丹总算在我窒息前将阴茎拔出,而马眼还在源源不断地射出精液,我的脸庞、头发和胸部,到处都是沾有腥味的乳白浆汁,难以想象佩丹那两颗卵袋里究竟储藏了多少子嗣。

“呼~白雪小姐,被颜射后的你可真美。”射完精后,佩丹轻轻抚摸过我的后脑勺,看起来对我的表现很是满意。他用手指将黏着在我脸上的精液抹下,送进我的嘴里,以一副毋庸置疑的口吻命令道:“咽下去。”

面对佩丹的野蛮行径,换做以前的我恐怕决不会轻易饶过他,可如今我只想快点结束这一切,回到原本平淡的生活。

迫不得已,我只能将口中的浊液全部饮下,“咳咳,佩丹先生,您所说的白雪都一一照做了,也该兑现您的承诺了。”

“如果真的都做到了,那佩丹自然不会为难白雪小姐,可明明我这火气还没消退,怎么回事呢?”说着,佩丹又摁住我的头,迫使我的脸贴上那根可怖的肉茎。

“为什么还是……”明明已经射了这么多,面前的巨物却依旧不见有丝毫颓萎的迹象。

“究竟还想怎样?”我有些不耐烦了,直起原本跪伏着的身子,死死盯住佩丹的双眼,他倒是从容,听罢也只是一笑,扶住我的肩膀示意站起。

“不怎么样,只是白雪小姐,答应好的事可得做到啊……”待我站起身后,佩丹又抱着我的腰,转向,随后一把将我搂进怀里。

“停下!原来佩丹先生也是这样的无礼之辈么!”我背靠着佩丹坐在他的大腿上,身下便是那根炙热的铁棒,而佩丹则扭动身子将阴茎深深埋入我的股间,由臀缝始发,紧密地贴合在阴唇上,最后突兀地从双腿间冒出,即便有层内裤阻隔,却仍令我倍感厌恶。而得寸进尺的佩丹竟腾出一只手,从我的衣领处钻了进去,隔着单薄的亵衣揉捏起我那只盈盈一握的乳鸽。

我怒不可遏,挣扎着想要起身,可刚一闹腾,便发觉佩丹已经附到我的耳边:“白雪小姐,你也不想明早一起床就看见姐姐在港区里受尽千夫所指吧。”

“您在威胁我。”

“怎么能叫威胁呢,这分明是你情我愿的事,小爷我也不想为难白雪小姐,那这样吧,我想问问白雪小姐知道什么叫[素股]么?”

“素股?”我不解地回过头去,恰好望见佩丹嘴角那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用大腿来做的话,应该就能很快泄掉火气了,就是这样……”佩丹的手掌适时地从我身上离开,“来,试着坐在我的肉棒上来回扭扭。”

“这样的恶趣味,还真是令人作呕呢。”我冷哼一声,还是依照着佩丹所要求的那样扭动起腰臀来。为了姐姐,为了其他姐妹,隐忍片刻又有无妨,我心底默默盘算着,只要还没到触及底线我便不会彻底同他决裂。

“佩丹先生,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我想,您应该比白雪更清楚,如若真做出了什么出格的事,那就休怪白雪翻脸了。”

“嘿嘿,这是自然,就怕白雪小姐尝过一回后,便奋不顾身地爱上小爷我了。”

坐在佩丹身上的我用股间钳住棒身,报复性地前后晃动着身体,他的肉根便抵在我的阴唇前,往复徘徊着。尽管二者之间相隔着一层内裤,却仍旧不妨碍前者轧过我的私处时勾勒出驼趾的诱人轮廓。

唔……脑袋有些晕乎乎的,怎么回事。

“呵,只是这么做就会令佩丹先生兴奋不已么。”

“嗯哼?要不用手撸一下?说不定来得更快呦。”

“还是免了。”我不想再与身下的陋物有过多肉体上的接触,连忙别过头去,而佩丹像是得到了我的默许,掰开我紧闭的双腿,一只手深入私密处,握住自己的阳具后便开始撸动起来。

“也不知是该称颂您不拘小节呢,还是还敬佩您如此龌龊不堪,即便在并不熟络的女性面前,也能如此淡定地手淫?”见佩丹动作如此娴熟,我揶揄道。

“比起刚才白雪小姐的侍奉,还是差上好多,哈哈。”佩丹不动声色地将另一只手也搭在我的跨间,而我则回敬以鄙夷的目光,“果真是条恶心的精虫。”

“那我这条精虫,可否住进白雪小姐的心灵深处呢?”佩丹一手撸动阴茎,一手在我的裙底摩挲着。由尾至首,指腹沿着唇褶徐徐推出一道细缝,最后挑开最前端的那对肉唇,隔着内裤调拨弄起微微硬起的嫩芽。

佩丹的动作十分舒缓,两指慢捻轻挑,绕着阴蒂来回逗玩。一阵短而急促的电流从阴核处弥散开来,流经全身的同时也给我带来了阵阵酥麻感,从未经受过这种刺激的我连身体都无法支配,在佩丹的连连攻势下,浑身止不住地发颤,而小腹中也正酝酿着一团不安的燥热。

不能任由佩丹如此无理下去了,我抬起手,铆足劲捶打起身下的男人,拳头落在他身上时的力道却连往日的三分都不及,我一身的力量就好像被凭空卸去一般。

“佩丹先生,白雪好像警告过您,不可以触碰那里……呀啊!”佩丹无视了我的警告,趁势掐住我的阴蒂,轻轻钮旋了起来,另一只大手也被收回,沿着阴唇间的细缝来回抚弄,不时将小截内裤戳进我的肉穴口。

“你看看你现在还能动么?”

“不,不要碰那里!”

肉茎不断地摩擦着大腿根部,被两瓣光滑的臀肉夹裹在其中,臀瓣间那层单薄的面料也因这来回的扭摆而几乎彻底陷入娇嫩的耻谷之间,就连肉柱上盘曲着的血管纹路都能够轻易感知到。

来去间,我和佩丹的私处早已紧密嵌合在一起,宛若一对云雨觅欢前的眷侣那般亲密,小腹深处的难耐燥热无处倾泻,更叫我难堪不已。

直到这时我才意识到,在失去了内裤的佑护后,佩丹的阴茎不再是毫无威胁的玩物,而是真正的能够夺去女性清白之身的性器,此时的我已然是骑虎难下。

不,决不能坐以待毙。迷迷糊糊的我再次挣扎起来,这回佩丹竟未如我料想中的那样设法阻拦,而是任由我起身。可刚一直起腰腹,我的身子便是一软,又落回到佩丹的怀中,“怎么会……为什么完全使不上劲……”

“佩丹小姐有没有发觉,方才与我会面时,这空气中便弥漫着淡淡的一股清香?”

“那股香气……难道是你做了手脚?”我终于明白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但可惜为时已晚,落入佩丹手中的我无异于待宰的羔羊。

“没错,那熏香正是特制的药物,短时间使用可以挑拨起女性心底中潜藏着的情欲,长时间吸入的话更会使她们四肢无力,浑身的力气都像被泄掉了似的,而且这种熏香对男性几乎没有效用。”

“原来你,你一直在拖延时间,我……”不甘心于就这样中了佩丹的诡计,我又挣扎了一番,却被他擒在怀里,动弹不得。

“嗯,白雪小姐,现在时机已经差不多了,也该到药效发挥的时间了。”

“你无耻,混蛋,松开!”本该铿锵有力的斥骂说出口后却成了绵软的娇嗔,撒娇似的语气听得佩丹喜笑颜开,他的手指将内裤拨到一旁,径直伸入我的小穴中,“明明白雪小姐也很喜欢吧,看呐,连下面都湿了。”

“我才没有,你胡说,呜嗯嗯~”我矢口否认,拼尽全力想要摆脱佩丹的束缚,可在他的攻势下这些努力也不过只是徒劳。佩丹两指齐并,伸入了约莫小半段指节后,便在我早已泥泞不堪的穴道中打起了旋。

“嗯……不要,好痛,不要在我的里面,啊啊……”我抓住佩丹的胳膊,意图阻止进一步的攻势,可佩丹的动作异常地熟练,二指徐徐推开肉褶,推进不过毫厘又整根抽出,旋即继续深入。每轮抽插过后,我都能感受到身体里的异物在朝着更深处进发,而无能为力的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指头一点点没入穴口。

“感觉如何,被自己讨厌的男人玩弄身体的滋味不好受吧~”

“佩丹,你,你这卑鄙无耻的龌龊之徒。”

“承蒙白雪小姐的夸奖,瞧瞧这粉嫩嫩的小穴,本该是为自己的心上人准备的,只可惜你的提督大人已经无福消受了,那现在只好由小爷我代劳,细细品味一番了,哈哈。”

那里明明,明明连提督大人都不曾享用过……

随着指节的深入,小腹中那团不安的火苗愈烧愈旺。指腹反复碾过皱褶繁多的肉璧,给我带来了难以言明的刺激。不同于以往用阴蒂自慰时那般倏然,这种快感倒更似初春细雨,柔和而又悠长,而我便是那暴露在雨水中的锈铁,任由快感侵蚀着我的心智。

“你,混蛋,我才不要,松开我,咿呀——拔出去,快拔出去啊!”转眼间,佩丹的手指已经有大半截深入了我的肉穴,倒在佩丹怀中的我尽力维持住这最后的矜持,可这副细汗密布的身体却止不住地在发颤。

佩丹熟视无睹地脱掉了我的外套与内衫,大片肌肤赫然暴露在空气中,只余留下一件纯白的内衣守住我所剩无几的尊严。

“喜欢么,白雪小姐?这点程度的话,确实还远远不够呦。”佩丹似乎并不满足于此,另一只大手也加入了对我的施虐,两指钳住阴蒂,来回地掐捏揉搓,难得歇下的身体又逐渐燥热了起来。

一缓一急,两种截然不同的体验交织缠绕,惹得我不自禁地摆起了腰腹,口中也不时冒出几声轻吟,“白雪小姐,跟个荡妇似的在我身上扭来扭去,都成这副模样了,还不愿承认自己想要我的鸡巴么?”话音刚落,佩丹又将肥头埋进我的脖颈间,张口便啃食起肩骨,两排密牙深深嵌入锁骨处的肤肉,在上面留下了道道触目惊心的牙痕。

“我没有,呜嗯~不要~~”

肩上的伤口虽疼,可我深知,比起肉体上的疼痛,内心深处被挑起的情欲才是真正致命的毒剂。这熏香的药效已经初见,小腹中的难耐欲火无处消退,迫使我去迎合异物的侵犯。终于,佩丹的手指触碰到了小穴中某块质地稍硬的肉丘,只是用指腹轻轻摁住,我的小腹便又是一阵痉挛。

“原来在这里啊,白雪小姐的g点藏得可够深呢。”

“那里,那里不可以碰,呃啊——”如获珍宝的佩丹肆意亵弄着我的身体,一对手指几乎完全塞入小穴。“噗叽噗叽”,两指不断地抠挖着肉壁,搅动着的同时发出阵阵淫靡的戏水声,指尖也不时扫过敏感的g点,佩丹每次抽出手指都会带出些许汁液。

身体……好烫,连脑袋都晕晕的。

“抖得这么厉害,这就要去了么?那小爷我可要加把劲了。”佩丹淫笑着,愈发加快了抽送的动作。

“咿呀啊啊——快停下,不……我不要,啊啊——”仿佛有一股暖流由下体席卷全身,我不由自主地挺起了腰肢,大股阴精从甬道深处泌出,染湿了内裤与裙摆,现场已是狼藉一片。

我……难以置信,我竟然真的被自己最为厌恶的男人玩弄到潮吹了,提督大人,白雪做了对不起您的事了……

“舒服么,我的小宝贝?”

“呵,你个混蛋,我…我不会放过你的,快松开我。”高潮过后的余韵尚未消去,就连说起话来都是有气无力的,我嗤笑一声,对自己的意气用事后悔不已。

姐姐为了保下我们甘愿自己一人受辱,以姐姐的性子,断然不会轻易告知其他姐妹。而佩丹也明白我身为姐姐最亲近的人之一,是绝对不会坐视不理的,也许他早就算计好我会登门造访,这所谓的迷香怕不是提早就布置好的。

可是,我若不这么做,姐姐便会陷入佩丹无休止的侵扰。难道自从提督大人离去的那一天起,我与姐姐的命运就已经被改写了么……

露出真面目的佩丹拾缀起往日的高调范,将头搭在我的颈肩上,以一副胜利者的姿态戏谑道:“哎呀白雪小姐,你说说,这堂堂吹雪级二番舰身为舰娘中的佼佼者,怎么就被司令家不学无术的二公子给弄到手了呢?”

“你个言而无信的家伙,其实根本没有放过我的打算吧?”

“怎么说话的呢,小爷我不是答应过只要你能让我的肉棒软下来,以后便不再为难你们姐妹么?可是白雪小姐并没能做到啊,给过机会还不中用,那能怎么办呢。”

看来这回真的是羊入虎口了,我耷拉着脑袋倚靠在佩丹身上,脑海中浮现出的全部都是与提督大人一同度过的点滴岁月。想念他,想念那个总是运筹帷幄的提督大人,枕在我膝上时一扫往日的威严,像只猫咪似的在我怀中撒娇的模样。一起讨论港区里的奇闻轶事,一起看那夕阳坠入海平线,那样的生活很平淡,也很温馨。

[提督大人,您说,我们的日子,会像这样一直风平浪静的么?]

[不一定,今天的这份安宁也许不会长久,但只要我还在一天,我便会守候在你身边,为你遮风挡雨,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哪天我真的不在了……]

[呸呸呸,说的什么丧气话。提督大人,答应了白雪的事,可千万不能反悔了啊,违背了诺言的孩子,是要花上一辈子去偿还对方的呦~]

不过数月之迁,沧海竟也褪回桑田,曾经誓要守护的那张笑颜也早已化作云烟,不见了踪影,余留下的只有某个时常躲在角落里偷偷哭泣的女孩。

提督大人,白雪究竟该怎么办,我……真的还能等到与您相会的那天么?

涩苦的热泪淌过脸颊,打湿了衣襟,模糊了视线。我合上眼,将记忆碾碎后汇入笔墨,努力在脑海中绘出提督大人坐镇府中力挽狂澜时的飒爽英姿。

不知几时,我睁开眼,才发现天色渐晚。秋季的太阳总是这般昏沉,似乎就连他也不忍目睹我的窘状,拖着蹒跚的步伐缓缓沉入西边。日光逐渐昏暗,取而代之的是稍显刺眼的灯火。

时间不早了,该回去做饭了。深雪这孩子尝不到我做的饭菜的话,会闹小性子么,初雪这丫头也是,总爱都在户外耍闹到很晚。还有姐姐,自己最亲近的妹妹就这样一声不吭地消失了,一定会让她焦急的吧。

对不起,姐姐,请原谅白雪的偏执,可白雪却有这么做的理由,倘若姐妹当中必须有个人为了大家做出牺牲,那为什么不能是我呢?

“怎么?白雪小姐这是无话可说了?”见我不再哭闹,只是默默地流着泪,佩丹有些困惑,试探着用手指伸入那朵泛着银光的蜜穴,故技重施,摩挲起那块微硬的肉壁。

不,我不能就这样轻易被快感腐蚀了心智,初雪深雪,姐姐,还有提督大人……白雪,请坚持住,你还有想要守护的人啊。

搅弄了好一晌的功夫,我也没能如佩丹料想的那样失神浪啼,佩丹不禁有些愠怒,手上的动作变得越发粗莽。

扭头望向佩丹,我发现那张油腻肥脸上的五官正紧紧巴结在一块,心情竟莫名有些愉悦,“呵呵,佩丹先生,白雪不过是没能随了您的愿,您便如此待我,太过粗鲁的男人,可是会招女孩子讨厌的啊~”

“你!好一个伶牙俐齿的白雪,小爷我倒要看看你还能撑多久!”语尽,佩丹也终于露出他本初的面目,不再像方才调教我时那样耐心,而是直接将塞进肉穴中的二指换作四指,粗暴地蹂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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