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第五篇骤生变，一怀春色

　　方姐送给我的房子在东海路上，出门就是海滩，是块黄金地，我知道她一定花费了不少金钱。再客气倒也显得我太小家子气，当她把钥匙递我的时候，我只是笑了笑说：“客套的话就不说了，我随时欢迎你来玩！你自己带一套钥匙，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你要是什么时候想用这房子时，言语一声我会搬走。”她淡淡一笑：“房子是我送给你和小华的，不会再收回来了！不过有个问题我得再落实一下，就是我常去小华会不会吃醋？”我笑道：“哈哈，小丫头也好玩的紧，你怕就别来了！”于是我和小华拎着衣服住进了黄金地，方姐常自己一个人来玩，范老师却常来和我们开无遮大会。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快考试了，我工作也快一年了。回首看看自己的路，真是荒唐，虽然在事业取得了一点儿成绩，但是感情上却是乱七八糟，让我挠头不已。

　　一天下午正在上课，却有人来通知我快去接老家电话，我心中一惊，略作交待就跑到教导处。我的老家没有高压电，更没有电话，要电个电话得到200 多里外的镇上去，要是一般情况决不会有电话打来的！我忐忑不安的拾起电话，那边是小雪泣不成声的声音，讲了半天我也没听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心中大急，让她给守电话的人，电话的主人是一家开小卖铺的老女人，她倒是把事情给我说明白了。原来，我走了后，小雪的皮肤慢慢的变成白皙嫩滑，个子也长了，出生的和仙女儿似的。这一来就被邻村支书刚当兵回来的儿子看进眼里了，非要把小雪抢回家去当媳妇不可。这天一早小雪到井上去挑水，被他碰个正着，小子一时控制不住便动手动脚，被闻讯赶来的爹一脚踢下了井，虽然没淹死，那村支书也不肯罢休，要是小雪不嫁给他儿子就把爹送官法办。小雪没招了才跑了200 多里路打电话通知我，让我快回去处理。我的天啊，我再快也得坐一天半火车、再坐一天汽车，还得步行200 多里，而且这200 多里路上有三座大山，两条大河，并不是一时能回去的。

　　拿着电话考虑了很久，心道对方要的是小雪，不可能真得把爹送到公安部门去，再说即使送去也是一般的纠纷，不会坐牢，现在关键是小雪不能让他们抢去，要是进了他们家门，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于是我安排道：“喂，老姆，你让那个女孩子先住在你家里，我两天后会达到镇上，一切费用我加倍还你，就是不能让她走了！”又让小雪听电话，把打算告诉了她。小雪真是个好女人，对我言听计从，答应在镇上等我回去。

　　向学校说老家有事必须回去，邹校长大方的很，亲自给我们班代理班主任，安排其它老师代课，让我放心回家处理事情。然后，我找到方姐让她找车把我送回去，直接开轿车回去会比较快，只要多带几个司机行了。没想到方姐要给我提个条件，不答应就不管。我正心紧，一口应下来，不管什么备条件，一切等我从老家回来再说。她派了三个司机和一辆军用越野轿车，开始了我回家之旅。

　　我用了两天时间带着小雪出现在村里，全村上下200 多口人全在我家外的场里，安慰着我娘。我们一共有七个村分布在远离都市200 多里的大山中，每村都有200 多号人，历史上是我么一个走出大山的人，第二个就是那个当兵的了。

　　回家稍微休息，让村里人帮我照顾娘和小雪，我一个人到了邻村。这个村叫黄村，离我们李村只有一座小山距离，山路只有十几里，转眼就到了。黄村是七个村子里人口最多的，也是最富有的，因为他们比别的村多了一口坝，坝里有捞不尽的鱼。

　　我还没到村口就有人去禀告支书了，他带了一大帮子人把我堵在村口，厉声问：“你媳妇呢？你媳妇不来就不放你爹！”我看看他，又看看那一大群人，心道：一群法盲，要是我去镇上报案，派出所非来抓他们不可！我对他说：“我先看看我爹！”支书看了我很久，才道：“好，看你有什么花招。”爹这几天受到了严重折磨，已经两眼无神，看到我，有气无力地说：“不要把小雪送来，他们全村都是畜生！”我瞪着支书，他也知道虐待我爹心亏，被我一瞪居然后退了好几步。我理也不理他们，把爹背在身上，向村外走去。身后黄村的人都盯着我，不少青年叫嚣着要冲上来打我，只是没有支书的命令不敢妄动。

　　快到村口时，一个青年终于忍耐不住冲了上来，后面接着跟了一大串！我猜想这个青年一定就是支书的儿子了，要是别人也不会有这么大的胆敢不请求支书就冲过来！我把爹依在墙边，道：“爹，看儿子给你出气！”转身背手站好，等那青年冲过来。他的块头比我大的多，不过肥肉也比我多，等到他冲到我面前时已经有些气喘了。爹在我身后面道：“他就是黄支书的儿子，就是他那天欺负小雪！”我摆摆手，让爹不要说话。支书的儿子喘了好久，才又抡起拳头向我打来，这时后面的人也跟上来了。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到我面前的就打，遇鬼杀鬼，遇佛斩佛，一帮子乌合之众也不知道打配合，哪里是我的对手，三下五除二就都躺在地上翻滚了，伤得倒是不重，每人小腹上挨了一脚，或是胃部被打了一拳。

　　黄村上了年纪的或是妇女都在远处看着，露出惊骇的目光，看着自己人被这个恶魔般的青年人打倒在地，谁也不敢吱一声。我看着支书，缓缓地向他走了两步，那群人居然吓得倒退了两步！这就是落后的悲哀，弱得欺硬得怕，只要你让他们明白你的拳头比他们的大，他们便会给你当狗当猫。我也不想太过份，毕竟我不可能每天都在家照顾小雪她们，不如就让他们怕，怕一旦出事后我会回来找他们算帐，怕这个恶魔回来找他们算帐。我对支书说：“黑天前你和村里的代表到我家去处理这事，要是不去明天我就来折了你们全村！”那支书50多岁，早已经被吓得不得已，听见我说话便点头不止，也不知道听清楚了没有。

　　黄昏时，两村的代表坐在了我家的院子里。黄村支书没敢来，派了三个他叔叔辈的老人和村长来全权代表，我们李村则是支书、村长和一个李姓中辈分最大的中年人李石虎，另一个就是我。黄村村长首先代表支书和全村村民向我道歉，并做了保证以后决这会再发生这种事，那三个老人也一边听他说一边附和，说不尽的好话。本来我就是想让他们写出保证书来就算了，要知道在这儿保证书就和诅咒一样，要是违犯保证书的话，会被人们捉来活活用石头砸死！不成想我们支书却不让，道：“你们黄村一直欺负我们其它六个村子，如果这次小然子不是在外面闯过，我们李村这个亏又吃定了！这回非得好好首拾首拾你们不可！”其它三人也大声赞同，门外旁听的人群也大叫支书万岁。黄村来的四人脸一下干白起来，不知道支书会提出什么条件，心中不由大骂他们支书缺德，这么丢脸的事怎么不自己来处理。李村的几人商量着如何惩罚黄村，却怎么也找不到合适的办法，最后支书一拍大腿道：“要不这么着吧：黄村的不是看上了咱们小然子的媳妇了吗？就让他们回去选出村里最漂亮的四个闺女，让她们轮流到小然子家里来伺候他爹妈和媳妇，要是小然子在家，就陪他睡觉。一季一个，一年四个，不死不算！这四个闺女不准说女婿，要是和哪个男的不三不四的话，就把她们两个人捉起来一起砸死！”其它两人点头说可以，黄村的人为了早结束这难受的谈判也居然点头同意，大概是想怎么选也选不到他们自己家的闺女吧！可是却苦了我，一个小雪就让我焦头烂额得了，又多出四个来，还不得把我烦死！

　　一票对七票，一个人反对无效，这个决定就以书面文件的形式一式三份，一份带回黄村，一份放入李村村委里，一份留在我家里。四个女孩隔天后送来，否则就算违约，抓了黄村的人打死不论！真是野蛮的民主，居然就这样决定了四个女孩子的命运！

　　谈判散了后，太爷李石虎居然和黄村的代表一起到了黄村，督促他们早日选出四个上等姑娘，好由他亲自解回李村，出出这么多年来的一口恶气。他老人家看着黄村支书一干人一夜未睡，连夜选出了四个头筹姑娘，亲自把关，又亲自带回了李村，在村民们震天的爆竹声中送进我家门，李村全村欢庆，终于把黄村打倒在地，又狠狠地踏上几脚！这四个姑娘在我们七个村子里来说都是数一数二的，其中一个就是支书的小女儿，那个打小雪主意的青年的妹妹。本来四人在黄村中分成三辈，有姑妈、姑娘和侄女，现在却得互称姐妹来伺候我和小雪。

　　小雪很大度，高高兴兴地接受了她们，并亲自为她们首拾了住处，并再三劝我要对她们好一点儿。我明白小雪的意思，在我们这儿，要是我不接受她们四个，却算是她们违约，等待她们的就是被乱石砸死的命运。其实可以看得出，小雪是真得高兴，并不是做戏给我看，她忙里忙外，象给我娶亲一样布置着家里家外，并设了十几桌流水席，招待乡亲四邻。

　　晚上，小雪把四个姑娘带到我面前，一一给我介绍。四人均姓黄，但名字太土，听了让人难受，我便给她们更新取了名字，从大到小依次叫黄玉兰、黄玉莲、黄玉菊、黄玉梅，其中黄玉莲就是黄村支书的小女儿，今年才18岁。按照协议，黄玉兰先在我家三个月，其它三人按季排序，一季一人，明天就可以回家和家人团聚了。

　　我家本有三间小屋，爹妈住了一间，一间当门间，另一间本来是我和小雪住的，现在又挤进了四个姑娘。五位美女一字摆开，丝缕不着，我不想干那事都不行，于是从小雪开始依次干过去，四女皆尽处女，一时落红满炕，娇嘀满屋，害得我一夜未睡，反复在五人身上运动。

　　第二天本是黄玉莲、黄玉菊和黄玉梅回家的日子，三人却死也不肯回家，誓死要留在我家，让我好不为难，因为这样一来就等于我违犯协议了，黄村的人可以名正言顺手的来首拾我了。派人去请她们的家人，却得到了“随她们的意，想回就回，想留就留，送出的姑娘泼出去的水”答复，害得我只好请支书亲自到黄村去讨了他们的书面保证，才算放心下来。

　　躺在炕上我想，这野蛮有野蛮的好处，你看我们这儿不受世俗与法律的制约，全靠传统规矩，没有人敢不遵守，比如说我现在虽然在外面闯荡，回来后却不得不受这祖宗规矩的约束，居然一下子搞了五个老婆，真是荒唐！

　　在家里住了几天，得回学校了，学生的期末考试马上就到了，把自己的班级交给别管理真得不放心！五女知道我要走了，日夜不放松，不停地和我做爱，到我真得要走时，只觉得两脚飘飘，全身空虚，我让她们掏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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