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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妖的覆灭,3

[db:作者] 2025-07-29 09:44 5hhhhh 4010 ℃

“阿拉,怎么又不开心了呢~”双手环抱住男孩,李月宜脸上的笑意愈发浓了。“来,让姐姐帮你快活快活~”淫语间,已是拉起那软胖小手,按揉上了自己的滚圆胸脯。“嗯~哈~~姐姐的胸口好痒~哈……”鼓胀的酥乳软糯的不可思议,硬挺的乳峰却又翘的弹性十足,随着小手把玩,李月宜口中浪声阵阵,下体湿了又湿,一股股异香再次勾起了男孩稚嫩的欲念。“哈哈~好弟弟!”淫荡的蛇妖哪会放过这个瞬间,灵巧的尾巴尖忽然伸了过来,几下褪掉男孩的长裤,露出微微颤动的娇嫩幼龙。

李月宜两眼放光,话语在魅惑里多了几分冷意,“你刚刚竟胆敢对我这宝贝大肚动手,这回必须要好好惩罚你一下。”说着,冰冷的尾巴尖慢慢缠住鲜嫩的龙身,卷了两卷,湿热的红口微张,竟是牵引着龙头送进了自己的嘴巴。“哈……唔~嗯~”毫不嫌弃的用口含住男孩的下体,李月宜吹出一股骚动鼻息,细细品尝起了嘴里的珍馐美味。一对丰满双乳也没闲着,直接把男孩的双腿夹在当中。“嘶咕,啧哈~”垂着两颗樱桃的酥乳来回揉压,蛇妖湿热的嘴巴里很快便响起了‘啧啧’水声。

“呃!呃啊!!”未尝人事的男孩哪经受过此等刺激。挺拔的龙身裹着冰凉沁人的快意,敏感的龙头却偏偏陷在湿滑燥热的肉穴里无法自拔,冰火两重天的快感从下体蔓延至全身,更逞论双腿上传来的温热柔软,仿佛泡在牛奶浴里的香软快感。“额啊啊啊啊!!”不过几个呼吸,男孩已是面红耳赤,娇喘连连,下身暴涨的龙头猛然喷射出纯阳的精华,一滴不漏的被李月宜吸进了大口中。

“哈唔!咕,咕咚!”含着龙头咽下嘴里浓郁的精华,红口里修长的蛇信意犹未尽的舔舐着红龙上的粘液,“没想到,你比你兄弟还要敏感呢,呼呼~”忽的,炽热火舌也缠上了稍显萎靡的幼龙,一黑一红,一冷一热,两条小蛇紧贴着挺立的龙身,硬是激得幼龙又抬起了头。“不行,你的惩罚才刚刚开始呢,嘶咕~嘶咕~”闷声语毕,蛇妖更大力的吮吸起嘴里的龙身,像是口含美味的冰棍,用力吸出内里醇厚的奶汁。

“咕噜,咕噜噜。”蛇妖滚圆的大肚里,孤身一人的哥哥揪心的直跺脚。刚刚几乎没过半腰的消化液尽数跟着道长灌了下去,这会儿虽然酸汁还时不时滴到自己身上,但幸好有玉佩护体,短时间内无法伤及皮肉。就是不知深处的道长和外面的弟弟此时如何了……就在愣神的功夫,一股奇异的味道却是从头顶传了出来。一抬头,一股粘稠的白浆却是从肉筋密布,缓缓张开的贲门里掉下来,‘咕噜’一声掉进湿滑的胃底,逐渐融进了蠕动的猩红肉壁中。

这蛇妖!竟然连自己的弟弟都不打算放过!半是羡慕,半是怨恨,哥哥冲红通通的胃囊挥起了小拳头,打的湿滑肉壁‘砰砰’作响,“该死的蛇妖,别吃我弟弟!”这点力道对李月宜来说就是餐前的大肚按摩,酥的她蛇眼微眯,差点淫叫出声来。

“呼呼,看样子,你那老哥早就迫不及待,想同你在我肚中团聚了呢~嘶咕~”言语间,嘴里却是水声涟涟,舌头与纤尾稍稍收紧,李月宜燥热的口腔用力挤压,贪婪的咽喉往里吞进一股股旋风,勾引着暴涨龙体里鲜嫩可口的浆液。稚嫩的幼龙在这凌厉攻势下简直成了喷洒精华的水枪,一股股被快感逼出的白浆涌进了燥热无比的咽喉,顺着那修长脖颈没入滚圆酥胸,滑进蛇妖颤动的大肚。

“呜啊啊啊啊!”混杂着欢愉的痛感令男孩双腿打战,得不到休息的幼龙连连喷射,早已是强弩之末,龙头涨得几乎透明,带着火辣辣的刺痛一跳一跳,颤抖着滴落精华。但贪婪的蛇妖却仍不满足,纤舌与尾巴越收越紧,恨不能榨出男孩体内的所有精华。“呼,哈啊~难道里面真的没有了吗~?”吮吸半晌不见收获,李月宜脸上扬起不怀好意的娇笑,灵巧的舌头忽然从龙身上抽离,拨撩了两下红肿的龙头,竟是硬生生插进了龙嘴里!

“唔噫!”男孩发出一声悲鸣,几近麻痹的下体又有了感觉,异物入侵的痛楚混杂着异样的快感,只觉得热乎乎的长舌在自己腰中如一根湿热的羽毛来回撩拨,几乎刮走了身体里的所有精华。“呜啊!”伴随着舌尖的抽出,男孩猛地一颤,暗觉酥软下体一股热流徐徐喷出,竟是童子香液都流了出来。

“咕咚,咕咚~”蛇妖倒是毫不嫌弃,像是喝饮料似的大口饮下,只觉得像是在品味完浓郁甜点后又来了杯香茶清口,好不惬意。“叽咕,咕噜。”胃囊一舒,带着异香的黄汤流进这肥蛇的大肚,本身搅和着胃酸的肉腔已经足够难闻,现在的气味更是多了分说不出的古怪,搞得哥哥愈发烦躁,更加用力的‘按摩’起来。

“呵呵,你哥哥在我肚里活泼的不行呢~”确认了弟弟体内再也流不出一滴东西,李月宜意犹未尽的舔舔嘴唇,妩媚一笑。男孩意识恍惚,身上一丝一毫的气力都流干了,只能呆呆瞅着李月宜脸上的狞笑,以及那张越来越宽的血盆大口。布满血丝红肉的咽喉甚至残留着自己刚刚喷射出的新鲜粘液,混着蛇妖的涎水,慢慢流入垂着小舌头的幽深肉洞,“来吧~乖乖钻进我的肚子,去见你的哥哥吧~”

“快放我出去!砰!”稚嫩的拳头重重砸在肉壁上,却只是砸出几滴粘液,筋肉连绵不断的‘咕噜’冷哼,似是在嘲笑男孩的软弱无力。“可恶……”男孩气得直跺脚,明明就和外面的世界隔着这该死蛇妖的薄薄肚皮,自己却怎么都对付不了这看似软韧的胃肉。新鲜的空气,明亮的光线,还有往日生活都已渐行渐远。能呼吸的只有腥臭难闻,在蛇妖浪叫声里被吞进肚的空气;能活动的空间只有这猩红蠕动,潮湿闷热的狭窄肉穴。双脚踩在‘叽咕’乱响的恶心软肉上。视野所及,尽是扭曲红墙,强酸粘液,还有宛如催眠曲似的‘咕嘟’低语,诱劝着自己干脆闭上眼睛,乖乖成为这巨肚的养料。

“咕嘟!”忽的,头顶传来肌肉收缩的闷响。筋肉扭动,紧闭的肉质贲门徐徐张开,一个人影‘噗通’掉了进来。“是,是弟弟吗?!弟弟!”哥哥急忙上前,平日生龙活虎的弟弟此时却是面如白纸,气喘吁吁,下体红肿的不忍直视,看着就让人心惊肉跳,下腰发紧。“咕噜噜~嗝~”头顶的肉洞逐渐缩了回去,甚至能听到这肥蛇响亮的饱嗝声。胃肉的蠕动微微下凹,逐渐活跃,李月宜双手按揉着自己的宝贝大肚消食,两个胃里装着鲜活猎物的快意几乎令她舒服到打起瞌睡。

“弟弟……撑住。”扶起可怜巴巴的弟弟,哥哥带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架势,拿出刚刚姜山给的玉佩,声音带着哭腔,“道长,你想想法子,救救我弟弟吧……”这玉佩似有灵性,一道淡绿光线从白玉弹出,笼罩了半躺着的弟弟。红肿的下体逐渐恢复原样,身体上同哥哥相似,多了层时隐时现的薄薄绿光。“哥,哥哥……”恢复些许气力,弟弟缓缓开口,脸上有了丝笑容,“终于,又见到你了。”

“好弟弟。”哥哥内心五味杂陈,兄弟二人团聚之处,却是这又黑又闷,杀机四伏的蛇肚里,不由得抱紧了怀中的弟弟,“不用着急,刚刚道长已经钻进这妖怪的蛇肚去了。他答应了我,只要咱们齐心协力,定能把这妖怪的肚皮破开,回家去!”

难搞,难搞啊。上边大肚里的兄弟把希望全寄托在了姜山身上,下边蛇身里的姜山却是感慨连连。在这柔韧蛇胃里滑了半晌,竟是一丝破绽都未寻得。腻滑肌肉线条流畅优美,仿佛上好的绫罗绸缎包裹着自己,但这柔韧肉袋又随着蛇腰扭动,时不时产生一股股挤压巨力,几乎能把铁砧压成铁片。若不是周围的高浓酸液奈何不得自己,这蛇妖肚里还真是二重洞天,各有乾坤,就算铁人来了也得掉层皮。“可惜,今天算你倒霉,碰上我姜爷爷。”既然你这蛇肚里没什么弱点,老子就给你捅出弱点来!心随意动,姜山冷笑一声,手里握紧多时的‘墨殇’忽的闪起了绿光。

“啊……”宽敞的洞穴里只剩下黑蛇女王肥大的身躯。漆黑尾巴延伸出密布着金灿灿鳞片的粗大腰肢,从比百年老树还粗的蛇身往上,是被细密黑鳞包裹着的丰腴翘臀,以及懒洋洋打着哈欠,挺着高耸酥胸,全身不着片缕的大肚美女。“哈啊~”肚里猎物的活动感就像是轻揉的挠着痒痒,恍惚间,李月宜只觉得有瞌睡虫趁着自己张嘴打哈时钻了进去,不小心被自己咽进了肚里。虐腹的痛楚逐渐淡去,化作了消耗妖力修复内脏的酥爽疲乏。

“睡一觉好了,嗯~~嗯?”刚躺着伸了个懒腰,身上饱满的胸脯和大肚还没停下颤动,李月宜的动作却忽然停止。就在自己粗大的蛇腰里,悄然滑过了一丝不详的凉意,把李月宜的心脏给提了起来。“这,这难道……呃啊!!”毫无防备的倦意一瞬间被强烈的痛楚打散,相比肚里的疼痛,黑蛇女王更多的是难以置信的震惊。“怎么,怎么可能!你这道士怎么还活着?!”

“哈哈哈,你姜爷爷岂是那么容易就成仙的!”鼓胀蛇腰里忽的爆出一阵大笑,姜山在腻滑肉袋里握紧了长剑。虽然内里没多少腾挪施展的空间,但这蠕动的肌肉却是成了最好的助力。只要把凝聚了真气的剑尖对准胃肉,看似强韧的肉壁一旦往内挤压,就会被扎穿一个血洞,这便是以点破面!“看剑!”没了保护人质的顾虑,姜山周身真气流转,道道绿光宛如剑雨冲击着急促扭动的修长蛇胃。宝剑‘墨殇’更是光芒流转,对准暗红色的肉壁猛扎下去。

“噗!啊!!”一声惨叫,剑尖竟是扎穿了不可一世的筋肉,直接洞穿了坚硬的蛇皮!“你,你这道士……!”瞧着金灿灿蛇鳞间突然冒出的剑尖,还有往外‘滋滋’冒血的伤口,李月宜又痛又怕,一双手在空气里乱抓,却是根本够不到痛扭的蛇腹。“我,我警告你……呃啊痛死老娘了!!”

剑尖‘噗’的一声又缩了回去,姜山没打算给李月宜喘息的时间,这蛇胃的筋肉可比人肚里那颗更强更厚,自己一定要集中真气,速战速决。幸好通过前几次钻肚经历,自己开发出了一套专门针对狭窄胃脏的剑招。“墨殇!形变!”一声令喝,削铁如泥的剑锋忽的软了下去,‘墨殇’变成了一条绿油油的铁鞭被姜山拎在手中。“哈哈,接下来,就让你好好尝尝本大爷的滋味!”

“呃!额啊啊啊!!哈,哈……哈呃啊!”如果说刚刚扎穿肚囊的刺痛像是有厨子在自己肚里活切胃肉,挥刀猛砍;这时就像是把胃囊整个丢进了沸腾油锅,炸了朝天椒的辣油倒灌进收缩的蛇肚,由内而外活烹自己的软肉。直疼的李月宜眼含热泪,双手抱着自己腰间大肚,把蛇腰拧来扭去,差点痛到咬断自己嘶嘶作响的蛇信,嘴角甚至溢出了涎水。

“疼死我了呃啊!!砰!”黑色蛇尾猛地一甩,甚至把洞壁敲下一块来,但却丝毫缓解不了蛇肚里的痛楚。蛇胃里的痛楚一路延伸,顺着脊椎骨往上下猛钻,连带着腰间的大肚和蛇身里通到尾部排泄口的肠子都疼了起来。“哈哈,看剑!”灵巧的‘墨殇’像一条钢刃泥鳅在软肉间钻来拱去,‘刺刺拉拉’划出道道血痕,把顺滑的筋肉割的四处渗血。姜山在蛇妖的痛吟声里舞的愈发起劲,直把这狭长蛇肚当了自己的磨剑石。

“呜啊!哎哟,咳,呃咳,哈……”胃里一阵阵软刀割肉的钝痛,可怜的蛇妖此时哪还有半分女王风范,直疼的是靓丽五官没了分寸,舌头伸得老长,恨不得眼泪口水鼻涕一齐流着。丰硕豪乳和傲人大肚来回起伏,肉感娇躯抖得像是筛糠,身上冷得要命,嘴里却热的像刚吞下火球。“呜呕!”一股热血上涌,喉头发甜,李月宜又呕出一口蛇血来,肚子里绞痛钝痛刺痛乱作一团,轮流登台,疼的她双手乱拍,恨不得把蛇肚打个结拧成麻花。

“咕噜,叽里咕噜。”大肚中的胃囊疼的急促收缩,一股股热血从幽门里‘咕嘟咕嘟’直往外冒,本就酸腻闷热的肉袋里满是血腥气。“哈哈,这道长果真厉害,听这动静这妖精怕是撑不住了。”哥哥兴奋的对准蠕动的软肉狠狠跺了一脚,“哈!你这臭蛇也有今天!”

“哎哟!咕噜!”胃袋整个一颤,伴随娇吟声抖了抖,哆哆嗦嗦的往内缩着。机敏的弟弟倒是观察起了肉壁,刚刚还猩红坚韧,拱起无数筋肉的活动肉墙,此时却像是被抽走了血液,从殷红慢慢变成樱红。筋肉也软了下去,软塌塌的褶皱附着在肉壁上,蠕动也是有一搭没一搭,胃壁随着外面蛇妖的按揉痛叫颤抖不止。

“哥哥,你看,这妖怪的肚子变弱了。”弟弟挥动拳头,直直打了上去。“噗!”刚刚还鼓面似紧绷的肉壁此时却变成了软被,直接被打凹了下去,拳头整个没进了惊慌失措,‘叽咕’乱响的软肉间。“哎哟!我的肚子!”李月宜惊恐的看着自己大肚上冒出的凸起肉包,白皙的肌肤上香汗淋淋。糟了,自己的蛇胃被破,连带人身大肚失了妖力加持,从坚不可摧的牛皮老鼓变成了手感极佳的滑腻肉囊。本是能熔铁化骨的地狱血池,此时却成了两个男孩的香软乐园。

“哈哈,看拳!”两个男孩大展拳脚,刚刚被蛮不讲理的吞进大肚,这会儿可得好好去去在这蛇肚里憋了半晌的闷气。“咕噜!咕噜噜!”胃壁先是被粉嫩有力的小拳头一顿乱砸,随后又被四只小脚来回乱踢,简直像是在里面演起了武打戏,粘液蠕动成了助威喝彩,叽里咕噜,好不热闹。“呜啊啊啊啊!停,停手,别再闹了呃啊啊啊!!”痛苦的呻吟声连绵不绝,一向把肚里猎物挣扎当成享受的李月宜哪受过这种罪。平时仿佛按摩的一拳一脚,对自己此刻脆弱的胃囊来说都成了钢铁重拳,沉木大棒,直打的白皙香软的大肚上左凸右鼓,一颗硕大胃囊叽咕乱叫,体内脏器叮呤咣啷。“好弟弟们,停,停手呃啊!肚,肚子……!”李月宜抱着汗津津的大肚子痛嚷连连,却是忘了自己蛇肚里还有个大活人。

“哈,看样子上面那对兄弟已经闹腾开了。”缩在蛇胃里的姜山窃喜,妖力澎湃的蛇胃刚刚修复好自己捅出的剑口,似乎恢复了坚不可摧的模样,但一道醒目的血色伤痕却是刻在了腻滑的软肉之间,正是刚刚被洞穿的肉壁。肌肉放慢了收缩的力度和幅度,像是在精疲力尽的大喘气,随着蛇妖的痛喘呻吟时不时猛地一抖,哆哆嗦嗦。“看我再给你加点猛料!”挥舞起手里软鞭似的‘墨殇’,一道绿光闪过,剑刃‘啪!’的一声狠狠抽到了软肉上。

“呃啊!”李月宜疼的一缩尾巴尖,在地毯上翻来覆去,大口喘气,心脏砰砰狂跳。刚刚就像是有条火蛇钻进了自己肚里,在里面翻滚炙烤着自己的蛇胃,不对,是两条,三条……越来越多!“可,可恶,老娘的肚子啊啊啊啊!!”黑蛇女王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无敌双肚也有变成他人游乐场的一天,一时间不晓得怎么办才好。若是捂住自己的大肚,蛇腹里就火辣辣的乱疼;扭动蛇腹想爬起身子,大肚里左冲右撞的钝疼又让她软了腰;想挤压收缩肚皮,往往还没沉住气就疼的把憋气吐了出去,捂住大肚光流眼泪;想躺着喘两口气,身体却不由自主就跟着肚里的拳打和脚踢往外拱着,简直没一个舒服姿势。

“哎哟,哎哟……肚子,好痛……”可怜李月宜嘴里除了呻吟喘息,只剩了‘肚子’和‘疼痛’俩词,心里把诸天神佛骂了个遍,却是半点兵来吞兵,将来吞将的气度都没了。大肚里是先疼的反酸,又痛的翻腥,后恶的发甜。“哇呕!!”张开蛇口,李月宜呕出一大滩胃酸血液粘液混合的腌臜之物,散发着难闻的气味。“哈,哈,救命啊,我快疼死了,哈……”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堂堂黑蛇女王已经是两眼翻白,口吐红舌,疼的只有进气儿,快没出气儿。湿哒哒的蛇腰下体处淫水连连,顺着淡金色蛇腹鳞片上的鲜血往下直淌。“噗。”一声轻响,蛇尾上的排泄孔流出了不明不白的黄白之物,热乎乎的液体往外直窜,竟是肚疼到失禁了。“哈,哈,我的肚子……”李月宜早就顾不得颜面了,只是一味抱着大肚娇喘,祈祷着肚里的三人能稍歇歇,别再折腾那么狠了。

闷热呛人,弥漫着腥酸血臭的大肚里,兄弟两人也是大汗淋漓,气喘如牛。虽说这蛇妖的猩红肥肚变成了粉嫩软肚,但也不是凭两人的肉胖小手能砸开的。“哼,这臭蛇,还不愿意把我们吐出去!”哥哥气不过,对准胃壁就是一脚,踹的汁水四溅。“哎哟!”李月宜捧住大肚一声娇吟,也是眼泪肚里掉,有苦说不出。肚疼得紧,自己从上到下一丝气力都没了,简直像是被抽了脊椎骨。软塌塌的躺在地上喘气,她勉强抹掉身上的香汗,咬牙硬挺着肚里的翻疼。要是还有半分力气,自己早把肚里这三个瘟神吐出来了。

“也不知道现在道长如何了。”弟弟大刺刺靠在蠕动的柔软胃肉上休息,没了对酸液的顾虑,这粉嫩肉穴早就成了两人的游乐场。相比暴躁老哥,心思机敏的小弟坏笑着揪住胃壁上的褶皱,反方向揉拧起来。“呃,呃啊……哈。”大肚里又是钝痛又是绞痛,李月宜摇着尾巴,眼角噙泪,苦苦揉着自己的丰腴大肚,高耸胸脯随着喘息颤个不停。但最令她心忧的还是自己鼓胀的蛇腹,里面这会儿又没了动静,不晓得那臭道士又有了什么折腾自己肚子的鬼主意。

“咕噜,咕噜噜咚!哎哟……”相比变成了兄弟二人粉嫩沙包的人胃,狭长的蛇胃倒还保持着几分消食化肉的威严,但若是往里一缩,压到姜山的身上,立马就泄了元气,颤的像是热乎软肉贴上了冷石头,难受的李月宜娇呼连连。

“呵,还在死撑?”瞧着元气大伤,勉力收缩的红紫肉壁,泡在一池蛇血的姜山抽了抽鼻子。蛇胃里此时装了足有半袋鲜血,一时半会儿还流不进更加狭长的肠管,酸臭血腥的气味浓郁到令人窒息。“看样子折腾差不多了,这蛇肚,不待也罢。”姜山对血浴没什么兴趣,更不想费力剖开坚硬的蛇皮。打定主意,手掌发力,‘墨殇’直直向上,斜戳进了蛇胃上方的肉穴软孔里。

“呃?!呃啊!”李月宜痛的一颤,一块冰冷软铁从自己的蛇胃里钻了出来,直往人胃里捣。这家伙,打算从里面往上爬么?!“等,等下,不要……呃啊啊啊啊!!”插进粗肠里的铁片硬是搅了起来,一股股钝刺剧痛顺着柔肠刺激着上下两个胃袋,本来几乎罢工的胃囊再次激动的‘咕噜’颤抖,李月宜的喉咙里又涌出了恶心感。“呕,呕呕!”吐出两口晶莹的唾液,李月宜只觉得肚里两个抽搐的胃袋几乎搅在一起打了个结,成了团大肉疙瘩,就连往肚里吸口气都疼的要命。

“咕叽,咕噜!”被疼痛袭扰的蛇肚不受控制的收缩起来,拼命想把里面的东西往外泵动。蛇腹里一抽一抽的钝痛提醒了李月宜,要是让这仨瘟神在自己肚里汇合,她可就无力回天了!“别想,呃,别想从老娘的肚子里出来!”摆出最后一点硬气,李月宜深深吸气,绷紧了蛇腹上的鳞片,抗拒着嗓子里的恶心感。

“啧啧,还不服气啊,你这蠢蛇。”把‘墨殇’捅进软肉里搅了半天,蛇胃恶心的大力收缩,眼瞅着就要把姜山给挤上去,却偏偏被收紧的腹部肌肉给压了回去。“看来还是苦头吃的不够多,呵!”姜山坏笑一声,对准身旁的软肉就是一顿招呼,拳脚相加,打的猩红肉壁‘砰砰’乱响,半袋酸血晃荡不停。“呃,嘶……哎哟咳哈!”李月宜忍了半晌,终究还是疼的漏了气,蛇胃立马收缩鼓动,把憋了半晌的怨气全撒在了自己的主人身上。“别,别……呜呕!”心理上的抗拒哪对付的了身体本能,狭长的蛇胃猛一泵动,把浑身浴血的姜山直接挤进了柔软的肥肠,顺着肉管‘咕咚’一声,钻回了李月宜的大肚里,倒是把俩兄弟吓了一大跳。

“天哪,道,道长,你还好么?”一个热腾腾的血人从滋滋窜血的肉洞里钻了上来,搭配着红肉丛生的蠕动背景,倒真像是刚从地狱血池里爬出来的恶鬼。只见鬼怪一抹脸上的鲜红,露出了姜山招牌的憨厚笑容。“我没事,身上都是这蛇妖的滋补蛇血。接下来,咱就从这腥臭蛇肚里出去吧!”

“咕哈,哈,哈啊……”顾不得抹掉嘴上的涎水,李月宜惨兮兮的抱着自己又大了一圈的白皙大肚直喘气,口里喷着满是铁锈味的酸腥,心脏怦怦跳个不停。“好道长,好弟弟们,你们就饶,饶了我吧……”平日嚣张跋扈的蛇妖此时半点女王的威严都没了,倒像是被人欺负,委屈到抽抽搭搭的小女子。无她,唯这肚腹之痛乃是女流之辈的毕生大敌,就算李月宜贵为一方霸主,也受不了在自己娇胃柔肠里肆意玩弄的小霸王。

“呵,就算我饶过你,被你吞吃掉的生灵也不能放过你!”瞧着两个眼光闪闪的男孩,姜山嘴上义愤填膺,心里却是打起了鬼主意。这蛇妖姿色上佳,肚里也是绝妙,就此香消玉殒甚有几分可惜。一想到刚刚那搂紧男孩浪叫阵阵的魅蛇,姜山不由得气血上涌,恨不能亲力亲为。罢了,就试试你的命数如何。“老子已经在你这臭肚子里待腻了!我要带着俩小子打开门出去透透气,你可受好了!”

听到大肚里的喝令,李月宜吓得是面色惨白,两手不知该往哪放,嘴里直嚷着“不要,不要……啊!!”锋利的剑尖却是先惨叫一步,从珠圆玉润的大肚里扎了出来!“噗!呃啊啊啊!”鲜血再次顺着大肚滑下,这次令李月宜的惨呼不光是疼痛,更是对命运无常的惊恐。“我的,我的肚子,肚子要被剖开了呃啊啊啊啊!!”捅穿肚皮的剑尖猛地一削,平滑创口瞬间成了血肉模糊的血洞,疼的蛇妖眼白上翻,口中吐沫,下体淫水流个不停。蛇尾先是一僵,随后软塌塌的垂了下去,疼的再也挥不动了。

“咕,咕噜噜!”胃囊还在垂死挣扎的蠕动着,却根本没法挡住削铁如泥的宝剑。“噗!嘶呲呲!”剑刃一横,竟是顺着光洁肚皮斜开出了一道缺口,光芒第一次进入这常年闷热黑暗的胃囊,照亮了兄弟二人脸上激动的神情。“别着急,马上就能出去了。”姜山笑了笑,‘扑哧’一下把‘墨殇’拔了回来。李月宜的身体猛地震颤了一下,冒着血沫的嘴里不知嘟囔了些什么,圆鼓鼓的大肚子‘咕嘟咕嘟’颤动不止,伤口血如涌泉,在凸起肚皮上划出诡异的弧线。

“看好了,这是今天给你俩表演的最后一项绝活,爆!肚!”语毕,运满了真气的手掌直冲切口而去,姜山大喝一声,重重拍在了蠕动的胃壁上。“砰!”仿佛被凿开了小口的鼓面,内外压力下遭到重锤猛击,瞬间有了开裂的趋势。“呃啊!”前所未有的剧痛硬是把李月宜从垂死边缘的朦胧给拉了回来。今日这人肚加蛇肚里所受的所有痛楚都没这一下来的突然,痛快,酸爽,恐怖。脑子里忽的冒出了臆想,一瞬间自己成了座围城,肚里被叛军用攻城锤猛砸了个稀烂;一瞬间自己又成了冬日河上的冰床,被人凿出炮眼炸了个稀碎;下个瞬间自己成了戏台搭板,被你来我往的拳脚砸了个通透。这剧痛愕飞了李月宜的二魂七魄,唯留一魂盘旋在遭罪的肚内,发出惨烈的号呼。

“啊啊啊啊啊啊啊!!”

女王的惨叫声惊飞了森林里歇息的群鸟,响彻大地,附近村镇皆是听到了这凄厉嚎哭,百姓心中陈年的浊气为之一振。“噗,噗噗噗!”淳淳蛇血里,本保持着圆滑弧度的巨肚忽然凸出一块高耸的肉包,并且顶着肚皮软肉越来越高,近乎有小臂长度,大有就此捅破软嫩肚皮的架势。“咕噜,咕!”大肚发出吃痛的蠕动声,软肉拼死阻挡着肉包的生长,肌肉都发出了‘嘶拉’断裂的轻响,好似下一秒就要被硬生生撕开。“呃啊,啊,哈啊……”李月宜疼的近乎昏厥,连惨叫声都哑到了嗓子里。

“给我破!”

猛地收回小臂,姜山大喝一声,一掌拍在肉壁上。“砰!!”鲜血狂飙,一股股殷红裂痕顺着创口密布上蛇妖的大肚,硕大肚腩“咕嘟”一缩,内里的气压与外界相互作用,瞬间爆发!“轰!”滚圆的肚皮瞬间炸裂,墙上溅满了横飞的肉沫,顺着蛇腹淌了一地黏黏糊糊的腥红之物。可怜李月宜常年保养有佳,香软怡人的大肚,在今日爆了个粉碎!血肉横飞,光线尽涌,照亮了人身上空空如也的腔室,以及满身血污,劫后余生的三人。

蛇妖的残躯之间,丰腴的胸脯与修长的蛇腰正中,人身内的腹腔暴露无遗。没了隔膜和肚皮的包裹,暗红腥臭的脏器一个个掉了出来,瘫在地毯上绝望的蠕动。血肉模糊,破了个大洞的胃囊更是成了一团颤抖的烂肉,仿佛呕吐着死掉的怪物。“我的,肚子……”看着消失不见的大肚,勉强吐出最后几个字,李月宜彻底昏了过去,生死不知。

后日‘矮道士智斗肥蛇妖’的皮影戏有调侃:黑蛇女王李月宜,肚大似鼓口若盆。道长姜山心缜密,以身饲蛇稳如钟。入肚救童身浴血,破腹而出传美谈。

后记

“道长,这次您可是出了份大力。”

“道长,您简直是神勇啊,没想到您被那妖怪吞了还能破肚而出。”

“道长,这是我家孩子,想拜您为师,您看……?”

姜山脸上堆笑,尽情享受着父老乡亲的赞美,怀里却是揣着几锭沉甸甸的金元宝。那对兄弟不愧是大户人家的宝贝,当时就把地主老爹乐的鼻涕一把泪一把,硬是把自己留下来好酒好肉款待了三日不说,还连夜找人给自己立碑刻传,甚至改了出皮影戏庆贺。若不是以“师傅有命,让我云游四方,历练道行”为由,自己怕不是走不脱了。

“师尊有命,我道行不够,不得收徒。不过若真有心,可去九华山道观求一炷香,就说替姜山道长还愿便是。告辞。”众人皆是不舍,依依惜别。日后村子虽然太平,倒是多了许多整天失了魂,长须短叹的青壮男子,被老婆呵骂‘因蛇着魔’的家事,这便是后话了。

姜山离了村子,越走越远,手腕上却是划过一丝凉意。“别藏了,这会儿就剩你我两人,还怕我拿你炼药不成?”姜山脸上划过一抹坏笑,那凉意扭得更快了,一撩袖子,竟是一条小黑蛇缠在姜山的手腕上,翠绿的蛇眼轻轻眨巴,蛇信嘶嘶作响,“臭道士!你到底想对老娘做什么!”

原来那日,蛇妖李月宜竟是大难不死。虽然大肚炸裂,但腹中脏器大体完好,只是现了原形慢慢修炼恢复。哪知道姜山留了个心眼,在自己身上下了追踪符,一来二去被人逮了个正着。

“就算把你留在此地,日后也是祸患,不如跟我修炼,云游四方,岂不美哉?”

“呵。”小蛇一撇嘴,虽然声音稚嫩许多,但还是带着点霸主的傲气,“我看你是看上了老娘的美貌,你们臭男人都一个德行。”

“是又如何?”姜山伸手捏住小黑蛇的脑袋,满脸坏笑,“妖精,我要你助我修行!”

“给老娘放手,臭道士!废我修行又破我肚腹,等我养好了伤,第一个要吃的就是你!”

一人一妖吵吵嚷嚷,冲着夕阳大道漫步而去。这日后又发生的诸多俗事,也尽是缘起缘灭,一念之间了。

后日谈

月明星稀,银光满地,台阶长草的山神小庙说不清供着哪尊泥塑,歪倒在折断的墙垣旁,成了萤火虫的小窝。晚风一吹,梁上发出兮兮梭梭的响动,倒是打搅不到枕着稻草堆,鼾声如雷的道士。一缕月光打在脸上,正是那入腹降妖的姜山,看样子睡的正香,殊不知门外早已有人,盯着他瞧了半晌。

“吱呀。”门扉悄悄一开,踏进来的却不是少女玉似的双足,而是发出‘沙沙’轻响的漆黑蛇身。月光照耀下,白皙的香肩外漏,黑色的长发轻飘。披着宽大道袍,宛如豆蔻少女的李月宜缓缓滑进小庙,碧绿的瞳仁在夜里闪闪发亮,冷瞅着呼呼大睡的道士。要不是这个躺在稻草上的小气鬼叫嚷“你这妖怪原来天天光着身子,要什么衣服,”,自己何苦穿这身又破又大的道服。“还全是这家伙身上的味道,恶。”嫌弃似的挥了挥手,李月宜瞧瞧道服下相比原来发育不良,幼笋似刚刚凸起的青涩乳房,和平坦无比,随着呼吸都能看出肋骨的肚皮,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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