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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拉h]明月之下,2

[db:作者] 2025-07-29 09:44 5hhhhh 7290 ℃

“开什么玩笑!”

莫斯提马则不和白狼争论,走到白狼身后,用长杖的另一端抵在白狼的脑后,使她紧紧贴在冰冷的地面上。莫斯提马蹲下来,一手按在法杖上,一手却粗暴的扯下白狼的热裤和内衣拉普兰德黑色的上衣早在刚才的战斗中被法术所消融,所没几下拉普兰德的衣服就被扯了个干净。冰冷的地面刺痛白狼的神经,很快她贴合着地面的肌肤就红肿起来,而莫斯提马则不管这些,把长杖放在一边,拽起白狼的腰肢,使她露出美丽的小穴,“你……你要干嘛……”拉普兰德从来没有经历过性事,连自慰都不是常态,堕天使充耳不闻,硬挺挺地把手指插入,没怎么经历过异物的穴肉钻心地痛起来,拉普兰德痛得几乎流泪,莫斯提马则进一步探索着白狼的身体,扩张着穴道,找寻着敏感点,然后狠狠地按动,驱使着拉普兰德很快迎来了高潮。热烈的水液颤抖着喷出,在白狼的大腿上留下奢靡的水渍。拉普兰德喘着气,好久以后从回复体力和神智。

莫斯提马似乎对于白狼的表现有点失望,她拿出一支注射器,里面是粉红色的药液,莫斯提马撑开白狼的嘴,可却被白狼的尖牙蹭了一下,手指即时留些,但她不在乎伤口,捏住白狼同样粉红色的舌尖,把珍贵内的药液全都注射了进去。拉普兰德知道对方给自己喂的是媚药,不多时她也觉得下体一阵可怕的痉挛,黏腻的爱液不受控制地自动分泌着,同时胸前也是一阵热意。莫斯提马则是再次和白狼做了一次,这次高潮时间比上次快得多。

“不要……不要再做了……”在两次强迫性的高潮后,拉普兰德只剩下求饶似的的哭叫。

“呵……还知道求我……看来脑子还很好用嘛……那么,告诉我尤利西斯家族的残党在哪。”

莫斯提马取出了第二只注射器,拉普兰德摇摇头,不知是拒绝着媚药还是说出情报。

“好吧……”莫斯提马耸耸肩,没有多问就直接把第二支药打在白狼的脖颈上……

冰冷的地板使拉普兰德再也忍受不下去,拉普兰德在两次高潮之间的余歇中挣扎着强迫自己抬起那具炽热的身体,可那具热切的身体却不断被对方往地上用力地按下去,她被屈辱着压在地上的自己的体液中,这在无尽的喘息中,白狼那早已经被扯出来的舌尖不由得舔舐起自己留在地上的水液,在曾经的岁月中无数次沉溺于刀剑和 纸醉金迷是家族的常态,而拉普兰德虽然在性格上怪异而特立独行,但她毕竟是位贵族的小姐,良好的教育让她的尊严中包含着贵族式的高贵。莫斯提马一只手摸着白狼的脖子,一手掐紧对方挺立的乳首,丰满的胸部握起来手感不错,莫斯提马心中想着。

第三支针头扎进俏丽的乳首,堕天使刻意地停下动作,好让她的俘虏能好好看着那粉红色的药液——如果打下去的话,这将是今天的第三针。

“啊……停下……我真的……不知道。求你,别再让我高潮……”

“事不过三,拉普兰德小姐。”莫斯提马稍稍按动注射器,一股涓涓细流已然从乳头进入,引得娇弱的胸乳登时感到一阵酥麻和燥热。“要是这针打进去的话你会怎么样呢……”堕天使故作沉思地说着,“我记得可还没有人能承受三针药呢……白狼,你可想要好后果——”

莫斯提马凑上白狼微颤着的耳朵,轻咬敏感的耳尖,舔舐柔软的绒毛,然后把白狼几乎从未被人触碰的狼耳含咬,用恶魔的舌尖从耳朵上给对方带来屈辱的体验,悄声说着,“要是你早点屈服的话,我就不会让你受到这样的待遇了……”

“滚开……我不知道……”拉普兰德几乎破口大骂,

“没关系,白狼小姐,”莫斯提马毫不在意拉普兰德的辱骂,只悄声说道,“因为待会我会让你求着我把我会把你艹成一滩烂泥的,白狼。”

“我……真的不知道……我早就不属于那个家族……”

拉普兰德的嗓子被长时间的性爱中早就在哭喊中趋于沙哑,虽然被打上了媚药的身体还是迫使她发出淫靡的声音,仿佛真的在那些某些时候毫不留情的叫春着的母猫……

“是吗……那就怪不得我了。”莫斯提马笑笑,直接按下注射器,把第三管药液注射进了白狼的乳首。“不要……”她的眼泪再忍不住涌出,速效的媚药和兴奋剂更让拉普兰德此刻再藏不住任何的心思,它们即刻融化在血液中,浸入那斗争的血脉,唤起她骨子对于情欲的渴望,不顾她的疼痛,不顾她留着泪的求饶,不顾想要保住最后一点人性的白狼的下意识的哭喊……拨开她的过去,斩断她的,扒开她的尚未痊愈的伤口,顺着骨肉上的伤痕,把那颗藏着性爱的本能的心脏挖出,肆意地丢弃在这间布满了性爱的淫靡的教堂中,沾满炽热血液的心脏初次接触到冰冷刺骨的地面仍然激烈地跳动,流淌的药液丝毫不在意这样看起来诡异而恐惧的场面,只一味地摧毁白狼的意志,瓦解她血脉中的傲气,唤起原始的兽性,把那个昔日在人前闪耀着的贵族小姐变成只会听命于性欲的小兽……把那颗心脏随意地践踏,摒弃属于人的一切荣誉和尊严,使它的主人忘却所有——故土、家族、友人、过去、自己身上的伤痕,刀剑之上的尊严和自傲……她所遗忘的一切,悉数抵不过生命中野性的呼唤,全都随风而去。

……

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次淫荡的高潮,脖子上、臀肉上、那纤细的腰肢上……早已在堕天使一次次的击打中被染上了粉红色的手印,给那具颤抖着的躯体又增加了一丝凄惨的味道。拉普兰德仍想要从地上起来,把她弄成这样狼狈的罪魁祸首就在她的身后,仍玩弄这她的身体……

堕天使握紧白狼的手腕,把她从地上拉起来,朝着座椅上走去,可白狼战抖着不敢迈开腿,“不要……”白狼在下意识地求饶——她不知道身边的恶魔又要对自己做什么事情,可心理防线早已伴随着理智一道崩溃,截止到今天以前,除了莫斯提马之前掐着自己脖子的那次,还没有人对于她的身体如此这般,在家族破灭后,她隐姓埋名、脱离赖以生存的生存的家族,出卖自己的荣誉和名节去投身是劣迹斑斑的杀手组织,成为受人嫌弃、毫无尊严的下等生灵……越是月明的日子她越是难以入眠。她记得她们的相遇的日子也是个月圆之夜, 她把几乎全部的精力放在刺杀的生活上,“拿着双刀的白狼”这个名号被她打响,刀剑在曾经的贵族小姐身上留下需要很久才得以愈合的伤,渐渐为叙拉古所知,渐渐的,她心里对于曾经的家族和往昔的岁月只剩下了唯一的念头——

找到莫斯提马。

她想找莫斯提马询问当年的真相,看到家族毁灭场景的时候她都没怎么掉眼泪,因为她在心中早已把那样的结局演绎无数遍——她不知道自己能活下来是否该说是一件幸事,所有的重压都于此刻降下,她忍不住悄悄啜泣起来,过来许久,白狼的泪水才终于干涸,漂亮的灰色眸子哭得一片红肿,而这样一来,她身上的所有地方大概都带上了引人怜惜的粉红色,可在眼下的情况中,她终究羊入虎口,一心想着操弄的堕天使无疑只会被更显色气的白狼激发出更大的施虐欲,颊上的泪水被堕天使欠身添个干净,拉普兰德再次回头看堕天使的时候,只看到她手里已然多了一根偌大的振动棒,白狼下体的水液溅在莫斯提马的腿上,莫斯提马把那硕大的振动棒插进白狼的下体,被硅制棒子顶入的时候拉普兰德又差点直接晕过去,可是残留的媚药使她清醒,让她只能老老实实地吃下这跟棒子,“别动。”莫斯提马威胁道。随后莫斯提马把拉普兰德的手在她的背后锁住,莫斯提马一手扶着振动棒,以防反抗或是震动过于剧烈而掉出来,她另一只手则揉着白狼的酥胸,留下抓痕和拍打的红痕,她掐捏挺立的乳头,把圆润的指甲蹭进白狼的乳缝……

拉普兰德薄嫩嘴唇在哭喊中干了,她早已不再想什么贞洁和或爱情存在与否,她转过身子吻上堕天使的唇,她感到柔和的温热,下体的阵痛让她在敌方的阵地沦陷了。莫斯提马的心底自然还有别的心思,她驱动源石技艺,一道蓝色的流光慢慢绕上了白狼的脖子,然后慢慢融入到白狼微微红肿的皮肤中,在其上留下淡蓝色的微光。不等白狼有所反应,堕天使又拿出一个黑色的项圈压在白狼脖子上的蓝光上,拿出银色的小锁把项圈扣住。莫斯提马取出法杖在白狼的小腹上勾画起来,不久,一个粉色的纹便牢牢刻印在拉普兰德的身上。“嗯……”莫斯提马想了想,又在上面添了个治疗法阵,让拉普兰德不会因为以后的调教而收到切实的伤害。治疗法阵一绘制好便立刻开始运作,白狼慢慢恢复着生命的活力,莫斯提马的声音渐渐变得清晰。

“莫斯提马……为什么……”拉普兰德还是问出口。

“原因?原因重要吗?……你到了现在仍然是个幼稚的大小姐,你凭什么认为所有天使都是圣洁的?我背负着命运的诅咒,现在……我想看看你堕落的样子,拉普兰德……”

“拉普兰德,从当时我们在叙拉古见面的时候,我就想要看你求着我的样子……我实在好奇,一身雪白的你要是落在黑暗中会是什么样的景象呢?”莫斯提马扭住白狼的下巴,使她正视着自己,“当杀手的感觉爽吗?受得了和你一起待着的男人吗?……叙拉古的贵族多久才学会隐姓埋名地苟且偷生呢?”

“拉普兰德,以后的日子里,我会把你调教成我的奴隶,一个十足的m……好好期待吧。”

拉普兰德悠悠醒来,发现自己的四周的是古旧的墙砖,拉普兰德很快明白自己此刻被吊在一座古建筑中,墙角阴暗潮湿,稍微飘出霉菌的味道,她试着晃动身体,可回应她的只有满身的酸痛和沉沉作响的铁链,她感受着躯体的各处:下体被强行塞入不小的振动棒,其上密密麻麻分布着恶趣味的凸起,即使此刻没有发动也在无情的拓展着白狼穴道、侮辱着剔透而软嫩而此刻在隐隐作痛的穴肉;双腿被紧缚着折起,拉普兰德猜想着自己膝盖处大概就得有锁链连着天花板了——拉普兰德知道过家族的关押的犯人就是这样的姿势……

莫斯提马此时悄然到来,“醒的挺快嘛?白狼。”

“莫斯提马,你到底要做什么?”

“早就和你说过了,白狼,我只是想要让你永远地服从我,被我调教成一个离不开我的m而已……”

“……你!”莫斯提马的话完全激怒了白狼,她用力晃动着身子,铁链激烈地想了起来。

“安静点,拉普兰德。我不喜欢聒噪的宠物。那时候你不是很乖的嘛?怎么现在这么激动?”莫斯提马取来口球和眼罩给拉普兰德戴好,她把振动棒从拉普兰德的下体中抽出,引起拉普兰德一阵痉挛……莫斯提马又取来双头龙没入自己的下体,依然把看起来就异常可怖的一头指向拉普兰德,粗壮的前端在白狼的穴口来回抽插,很快就把白狼的性欲勾引了出来,即使她早已被之前的振动棒搞的毫无生气——拉普兰德知道,这又是小腹上的法阵在作祟。双头龙很快就顶进了白狼的娇躯,粗野的来回冲撞穴肉,在G点上肆意地抽插——在上次的做爱时候堕天使就找准了白狼的G点,此时的白狼被冲撞地几乎昏厥过去,可是身上的法阵迫使着她用源源不断的活力和淫欲吸引对方的抽动。拉普兰德很快就迎来了第一次高潮,然后是第二次、第三次……

津液从口球的缝隙中流了出来,拉普兰德呜咽着,不说反抗,在这个姿势下,她连求饶都做不到——被吊起、束缚住的她的已然成为堕天使的玩具,成为莫斯提马释放她爱欲和性欲的玩具。

拉普兰德不知道时间到底过去了多久,她感觉到下体的东西不再狠狠地抽动了,随即而来填补空缺的是之前的振动棒,相比于莫斯提马的双头龙,她倒是更能习惯这个东西。

“想说点什么嘛?”莫斯提马笑着问她。可几乎一直被剥夺呼吸权利的拉普兰德只想好好感受着世间的温暖,她大口地呼吸着,这间地牢里的带着霉味和锈味的空气都被她马上吸进身体。狼的嗅觉敏感,她分辨着这些味道然后把它们记在心里。鞭子撕裂空气而忽然抽在白狼的臀肉山,她马上发出来凄厉的哭喊,而她的哭喊马上被下一次扬鞭的声音盖过,白狼下意识地仍以为口球和项圈阻断了她的声音和呼吸,只是发出哭喊而非别的抗议,她试着大声而激烈地哭喊,以博得堕天使的同情,等来的却是力道更大的抽在白狼敏感的下体,胸部的鞭子……白狼在被这么凌辱过几次以后,渐渐学会了小声甚至忍住哭喊,这样的话,对方似乎只会打在臀部,但很快莫斯提马就发动那刻在拉普兰德小腹上的淫纹法阵而停止了回复法阵,白狼登时吃痛,全身上下的痛感和快感使她受到了巨大的冲击,发出悲惨的喘息和哀嚎,这样以来,莫斯提马的鞭子就能随意抽动了……

“莫斯提马……莫斯提马,求你……饶了我吧……我告诉你……别打……”白狼的声音中带有悲鸣似的哭腔,毫不犹豫地向堕天使求饶。

“你想得美,拉普兰德。”莫斯提马扶住拉普兰德的身子,悠悠说道,“现在不再是拷问了,而是我的调教。即使你的情报是真的也改变不了你的地位……你是我的俘虏,是奴隶,是阶下囚…………尝试着和我抗争吧,拉普兰德。只是真不知道现在的你还能撑多久呢……”莫斯提马说完在白狼满是鞭痕的臀肉上重重一拍,疼痛和快感让拉普兰德晕了过去……

鞭子和双头龙变成了地牢中的日常,在其他的日子里,拉普兰德甚至连摘掉口球和眼罩的机会都没有。堕天使的奸淫似乎是永无止境的,即使她累了,那些残暴的性玩具也会为她代劳……拉普兰德什么都看不见,在黑暗中,只有暴力和屈辱……

这些日子里总是少不了来自堕天使的满是恶意的调教。

那天她被莫斯提马拽都街道上,除去鞋子和用于稍微遮挡容貌的帽子外,白狼周身上下便只剩下那件黑色的皮衣,被跳蛋刺激这的乳头和阴核早已羞耻地挺立起来,而深入体内的振动棒更是让她寸步难移,似乎没走一部都将抵达极限……白狼的脖子被禁锢得很紧,这使得拉普兰德的呼吸困难,更使脸上的潮红避无可避,

下体那根狠狠操动着自己的振动棒被突如其来的抽出,拉普兰德颤抖着在堕天使的拥抱中狠狠的高潮……自己在街道上高潮,而且是在她的怀里,拉普兰德似乎不敢再想,日头升的正高,一阵莫名的眩晕袭来——拉普兰德不知道到底是由于身体的虚荣还是,她终是放弃了挣扎,眼前一黑,便无力地又倒在莫斯提马的怀里。之后白狼便被莫斯提马拉进漆黑的小巷进行了一次毫不留情地奸淫:堕天使扯动她的尾巴,揉搓敏感的尾跟,击打她光滑的臀肉,激起肉感的波浪……拉普兰德缓缓从昏迷中醒来,莫斯提马的手指早探入水流横溢的穴肉之间,挑按着白狼的敏感点,使拉普兰德几乎转瞬逐渐就迎来的高潮,喷洒的爱液溅湿了地上的沙土,留下屈辱的痕迹……她们吻在一起,交换、吞食彼此的津液,咬动对方的唇舌,拉普兰德尝试着咬堕天使薄薄的唇,她已不想思考这样的后果将会是什么,是鞭打?酷刑?抑或是感觉要杀了自己一样的一场性爱?拉普兰德想不出来,自从在那冰冷的教堂向她屈服后,她也许便在性这方面便失去了自己……只剩下了来自堕天使的药物、折磨和调教……但此刻的她只晓得一件事,那就是同样服从自己的欲望。于是白狼试探着进攻,狼的尖牙像是堕天使所开发出的的另一件玩物——所接触到的也只是是对方带着自己的爱液、撬开唇瓣的手指和恶魔般的舌头,往往只能在堕天使的手指上留下浅淡的咬痕,幸好手指和舌尖的频繁抚摸没有使狼牙退化或者被磨平,算是给拉普兰德留下了些许属于狼的特征……莫斯提马没有阻拦尖牙咬上自己的唇,而她的动作反而像是故意迎合对方——她献上了自己,顷刻,血液也在她们的唇舌间流动,她们都不在意血中那中铁一般的味道,只顾着接吻和性爱。

过了一会,拉普兰德还是脱力地跪倒在地上,莫斯提马的手解开白狼皮衣的扣子,俯身揉捏对方那姣好的胸乳,堕天使再次把振动棒塞入白狼体内,手指深入柔软的狼耳中,按压毛茸茸的头,迫使拉普兰德白狼赤身裸体地跪在小巷的地上,同时逼她随着随着自己的节奏舔舐同样湿润的下体……不久,莫斯提马就折服于白狼的舌尖,淫乱的爱液洒在白狼的唇齿之间。堕天使靠在墙上轻轻平复呼吸,双手却让身下的白狼离自己更近。

“现在,我们回去吧……”堕天使轻声道。拉普兰德迷茫地看向堕天使,而后者的眼里只有不容她拒绝的凛然和严肃,堕天使此刻的笑容更是让拉普兰德心底一寒,“……不然的话我会逼你走大路的。难道你喜欢被众人看着高潮,嗯?”

莫斯提马的话向尖刺一样打入白狼的心里,她的眼角早已盈满了泪水,晶莹的泪花点点闪烁,马上就落了下来,拉普兰德忍着不让自己哭出来,但她很快被带上了眼罩和口球,乳头和阴核上都被挂上了带有小铃铛的铁环,只要她一走动就会发出引人注意的声响,宛如一只不断叫春的小兽……

拉普兰德还是带着这样的性玩具在路上走起来了,这种地方的小巷总是带有不禁令人害怕的气氛,若是放在以前,拉普兰德可丝毫不会在意这种地方——这种阴暗的小巷似乎和那些污秽的事件常常联系在一起,拉普兰德不敢再想,自己的样子会被什么人看去……但她很快就没心思关注这些,因为她的膝盖和手很快就开始发痛,但被牵引着的拉普兰德根本无法慢下来,莫斯提马手里那拽着白狼的绳子甚至还连着白狼的阴核,那红肿挺立的小核只要受到绝望的刺激就产生巨大的快感,不等白狼有所反应就把她送上高潮……水液断断续续地延伸了一路,时不时就能看到给外瞩目的大量水渍,拉普兰德不知道自己到底高潮了多少次,也不知道自己的样子到底被多少人看光。白狼听着自己身上的铃铛发出诱人的声音,口中的声音被橡胶球所阻断,小舌被死死压着,到了最后,她感觉到自己被抱了起来——因为她早已不知何时就瘫软在地上,任由无穷的快感支配自己无力的身体——她感到软和的床和温暖的被子,她感受到光明,可她再无力做任何事情,立刻就昏昏沉沉地睡了。莫斯提马发动源石记忆,白狼的脖子马上被蓝光萦绕,使她产生窒息时候的快感……

在受到堕天使拘禁的日子里,除去生理上的不尽的折磨以及各式肆意的性爱行为,拉普兰德也总是少不了药物的摧残,可怜的白狼常常于昏迷中醒来,而之后也只是发现自己仍被幽深的黑暗和沉重的锁链和镣铐禁锢身体,以让那些可怕的器具在自己身上横行无忌……

拉普兰德现在姿势有点类似于跪姿:白狼的细细脚踝看起来不像是战士所能拥有的,相反是有着意外的脆弱感和骨感,和她本身一样直接地显示出挡不住的、无比色气的易碎艺术性,只是这样的脚踝连着小腿此时被两道铁环死死扣在地面上,动弹不得,而她腿侧的地面上则则有着凸出的铁环,从那其中的一侧穿过一条条黑色的束带,挂在拉普兰德象牙白的大腿上,然后拉紧、系在另外一侧的铁环上,从远处看去,缠在白狼腿上的带子似乎成为了少女异样的腿环……拉普兰德的双手被绑在身后——这样的束缚之前有过太多次了,拉普兰德不用想就知道凭着自己的力量挣脱不开的。拉普兰德想着,只是今天莫斯提马捆绑自己的时候大概下手很重,因为手脚已经开始轻微的有了痛感。白狼稍微试着挪动身体以缓解疲劳和痛觉,可这时候下体一阵搅动的感觉马上把她弄得无比清醒——与地面一体的棒状物此刻就探入到了白狼的穴道之中,这个位置无疑是被安排好的,拉普兰德感受着该死的棒子,脱身终究是奢望,而慢慢的她明白了那棒子上的液体大概是被涂上去的春药,它们在自己身体微动的过程中浸入穴肉。拉普兰德闭上了眼睛。

她知道,莫斯提马还是来了。

堕天使捧着她的脸,吻她的眼睑,现今的她们似乎连话语都不再必要:她们都明白对方的地位和身份,语言不能改变一切——毕竟连性事中的娇喘和淫浪的哭喊都丝毫改变不了性压迫和侵犯的本质,甚至不能使它们减轻哪怕一点。拉普兰德心里也只能希望堕天使听到后不要再次兽性大发罢了。如果莫斯提马还是正统的拉特兰人或者白狼仍是尊贵的贵族小姐,那她们之间的关系自然要正式而庄严的多,她们可能会在空无一人教堂许下誓言,充当对方誓言的见证人,她们可能在空无一人的长椅上相拥而吻,在星空下、在晚风中见证对方对于爱情的忠诚……可那只是虚妄的假设,甚至在一开始就被二人不约而同地在脑海中剔除,时间和意外推着她们前进,一切都无序而混乱——意外统治宇宙,唯独人心除外:只是彼时的她们尚且不能正视虐待背后藏着的纯情的爱欲,拉普兰德怀念往昔,心中安慰自己想着旧日里征战时候的荣光,身体却被莫斯提马的一次次调教所屈服,如同小兽一样颤抖着哭叫,无用地为了活命而发出嚎叫。

拉普兰德在当杀手的时候自然备受那满是男人的组织的青睐,在杀手组织中,权谋尚不属于他们那种等级的人——那是上层者的游戏——他们终究是以武为尊,拉普兰德自然成为他们心中的情人,白狼笑盈盈地玩味着男人之间的憧憬和明争暗斗,她喜欢看男人们争夺自己,也喜欢看他们敬爱自己如同神明。叙拉古的杀手组织中是容不得高贵的,这里的人大多出身低贱,过着刀口舔血的生意:自己的烂命是与这个世界赌博的唯一筹码,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他们忍不了光明,那些高高在上的大人物们也忍不得他们 ——只是他们无疑配不上自己,她惊讶地发现大脑总是自动地把她带入到那群男人的角色中:她曾幻想如果自己是那个愚蠢的求爱者,被那个人无情地拒绝、踩在脚下……她的手不经意地抚摸自己的脖颈,她甚至没有注意到了自己身上随之而来的微微颤抖,送来的玫瑰花成为白狼茶余饭后的甜点,正如她们之间的一次次畸形、随意的性爱,情思混杂在迸飞的水液中,混杂在药物和血液的结合中,混杂在窒息的奇异快感中,混杂在无数次,好久以后,她才如梦初醒般地重回现实……

在现在,她们的爱情尤其显得随意,只是决定爱欲形式的权利在于堕天使,而非可怜兮兮的被侵犯者。

莫斯提马手里拿着注射器,白狼的身子微微颤抖起来,她没有求饶,她感到自己的呼吸都在抖。她被抻出舌头,把一整管药液都注射进了舌尖,莫斯提马注视着白狼的眸子里慢慢失去光彩又即刻重现别样的光——白狼的眸子几乎转瞬间就变的水莹莹的,此地光色暗淡,却更加显出她眼中的淡粉色是多么动人而靓丽……堕天使拿出遥控器按了下去,白狼身下的棒子便立刻大开大合地震动动起来,棒子正顶着拉普兰德的G点,她登时便是一阵致命的酥麻,差点就直接晕了过去。为了避免被弄死在这里,拉普兰德死命抬着腰肢,她不得不挣扎着向上抬起大腿,这就意味着她要和一条条的束带做出持续的斗争,而腰的腿的疼痛根本比不上生命的珍贵——要是就这样跪坐下去的话,拉普兰德觉得今天自己非得被那根混蛋棒子操死不可……可拉普兰德马上遇到另外的致命问题,由于她把身子立起来了一些,眼下那根棒子正在穴口疯狂地震动,媚药使她变得脆弱和敏感,也让她下意识地渴求在性上对于敏感、脆弱之处的满足和抚慰,在穴口的操弄使她的性欲完全爆发出来,下体、穴道内都是一片热切的躁动,只有阴唇在震动中以增加的性欲得以稍微代替了快感……在春药和淫纹的催动下,拉普兰德实在是坚持不住性爱的本能,何况这一切本来就是折磨,又何必在为自己加上痛苦的忍耐呢?白狼有些自暴自弃地想着。

莫斯提马最后把遥控器和钥匙分别系在白狼胸前的乳环上,“接下来就是属于你的时间了,白狼小姐。”扔下这样一句话后莫斯提马便转身离去,留下摄影机和注定被死死吃定的拉普兰德为伴……

白狼的下体自然水液横流,那些四散的水液有的流淌在棒子上,很快就和其上的春药混在一起,在一次次地在上下抽动中重新回到身体中浸润毫无抵抗之力的穴道,也在一次次的进进出出中化成更加奢靡的媚药。在穴口震动着的棒子把拉普兰德弄得崩溃,她没有抵御这样的冲击的办法,她只好稍微抬起一点下降一点身子,让棒子再进入些许,她小心翼翼地调整身体,使棒子不在穴口也不要在G点折磨她。可是这样做的话太难以支撑,白狼的体力今非比。要是想彻底解决眼下的处境只能寄希望于钥匙和遥控器……于是拉普兰德挣扎着尝试,她忍着棒子在穴口的刺激尽力向上挺腰,可她腿上的其中一条束带靠近大腿根部,这样拉普兰德在向上挺腰的时候很容易就因为力量不足而就被它死死拉回,重重地坐实在那跟棒子上,不可避免地迎来高潮。这根本不是拉普兰德能做到的。其真实情景反而像是拉普兰德主动地在棒子上抽插不已,寻求着快感。拉普兰德知道,腿上的束带的韧性极强,而要是想要挣脱的话就要用嘴去把胸前的遥控器和钥匙取下来,这意味着自己要在费力地挺直腰的同时尽力低头去把挂在娇嫩红梅上的东西弄过来……但这个问题的可行性目前还可以暂时搁置,因为白狼遇到了另外的难题,狠狠抽动的棒子在穴道的深处肆意妄为,隔不了多久就把白狼送上欢愉的顶峰,在这样高强度的高潮中,白狼的体力迅速消失,而且底下的棒子似乎还能喷出一股股的媚药,这些要混着白狼的爱液被一起射在穴道内……

莫斯提马再看到拉普兰德的时候觉得她是被挂在那根棒子上,白狼美丽的娇躯香汗淋漓,就是这样的身躯现在稳稳坐实在底下的棒子上,那个硕长的棒子被她的下体吞入,在她的体内搅动抽射着……莫斯提马知道棒子的长度和威力,她脑海中无疑有着白狼高潮的样子,但幻想和意淫无疑不及实际有冲击力,她拿起摄像机欣赏起来了白狼的刚才的样子。过了一会,莫斯提马取下白狼的眼罩,手上蓝光闪动,拉普兰德脖子吃痛,命脉受苦使她不得不醒来——她的眼睛里还残留着一点粉色,但是已然淡的多了。莫斯提马擦拭她的眼泪,她的身子仍被棒子带的抽动着,莫斯提马视若无睹,只是吻她。

狼不是会展示弱点的动物。

也许,从一开始她就搞错了什么。

该死的堕天使三天两头见不到人,而白狼自己有深陷野蛮性爱的泥潭,药物和粗暴、强迫的性高潮使她摒弃一切,不过近些日子以来,莫斯提马似乎不怎么碰拉普兰德敏感到极点的身子。这让白狼的身上有种别样的感觉,她试着躲着莫斯提马自慰 却发现高潮之后自己只感到一阵空虚。拉普兰德死死掐紧自己的脖子,她觉出了那种性的愉悦,她强迫着自己不晕过去,同时手上狠命地加大力度,白狼眼角早已盈满了泪水,待她把振动棒和跳蛋塞入自己的身体、使她高潮,她却只哭着,除去徒然的快感以外,她心里没有一丝感觉。

不去想她。

不去想她。

不去……

可无论怎么告诫自己,那个神秘的蓝色身影总是浮现在白狼脑海中。为什么……泪水抑制不住的流出,自她出生以来何时这样委屈地哭过,都是那个堕天使,那个把她弄成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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