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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持良治×葛城美里 Shall we talk,1

[db:作者] 2025-07-29 09:45 5hhhhh 5830 ℃

陌生的……天花板?

原本宿醉之后的大脑应该被头痛填满,但疑惑和恐惧混杂的情绪还是占据了上风。用不着解决“我是谁”,当下第一要务就是弄明白“我在哪儿?”

从床上坐起身来,没花上什么时间,葛城美里就在床头找到了自己的手机。熟练地指纹解锁后,时间处醒目的15:17让她咯噔一下心肺骤停。

按计划,这周有一个阶段性的汇报,自己应该在今天把相关资料发过去。这条待办事项就静静地躺在备忘录里,是蔫下去的灰色——预订的时间是,9:30。

未接电话倒是在夜里两点后就结束了,清一色的“加持”,她有点呆住了。

为什么会是他?如梦初醒地反应过来不是在自己家,人身安全还是比工作重要的。虽然有点乏力,不过四肢的活动都很正常,除了隐约的头痛没什么不适感。贴身的衣服留着,床、被子、枕头都挺舒服,是自己习惯的感觉。

“葛城?”

敲门声和询问已经把谜底揭晓了个大半,但她还是想确认一下。

“谁?”

“我,加持,方便开门么?”

这句“进来吧”乍一听上去,好像葛城美里才是这里的主人。一阵滴滴答答的声音过后,一身常服的加持良治趿拉着双棕色拖鞋走了进来。背身关门时,葛城看见他另一只手上端着只盖着的杯子。

“你,你先别过来!”他标志性的笑容反倒让美里警觉心突然飙升“说,我为什么会在你家,而且我的衣服都…”

“大概一点多的电话吧,说让我早上十点提醒你起来写工作报告。”他顺手把杯子放在靠墙的办公桌上,走到另一侧拉开窗帘,点点碎金洒落在房间里,“衣服帮你洗过了在阳台,今天应该能吹干吧,包挂在衣柜边上的挂钩上。”

“杯子放在这了。喝完了、感觉舒服点了再叫我,咱们聊点事情。”

“喝的,是什么?”美里自己都觉得奇怪,印象里只有在面对他的时候会问这些已经清楚答案的问题。

“你应该知道。”这种浅浅笑容似乎是特殊监察部骨干最常用,也最难破解的武器。

随意拨弄了两下散乱的头发,床边的拖鞋就摆在恰好合适的位置。公寓的房间基本是统一样式,如何装裱全看个人喜好。加持像是个极简主义的代言人,这么一个办公室+卧室+阳台,除了床桌衣柜外没有别的家具。墙上规整地贴着便签,单层小书架里码放着一排高低各异、用硬壳装好的记事本,按着腰封标签上的日期一水儿排开,另一侧抵着和基地同样款式的台灯。在阳光能照到的桌角放着小盆养的绿植,叶片间浅浅冒出些可爱的新芽苞,花花草草什么的,向来都是他的爱好。

昨天发生了什么,美里的印象还算清晰:虽然有工作要做,但还是没忍住出去喝了两杯,想着给律子打个电话让她提醒自己,结果大概是半醉不醉地手滑了?之后却怎么都记不得了。

温热、微甜,回口有点清爽的酸,应该是蜂蜜水搭上柠檬。以前他们住在一起的时候加持会调,算是久违的味道了。喝醉了、打了他的电话,然后就被他带回了家?但现在不是纠结这些的时候,哪怕衣服还没完全干,也得赶紧把工作报告写完,顺便编个摔伤发烧这样的理由糊弄一下上面的人。

“你凭什么把我带回你家?我怎么知道你对我干了什么?耽误了我多少工作你知道么?指挥部半天没人多少事会卡住?有人追究损失你担得起这个责任么?”

打错电话,在他家里过夜就已经够倒霉了,汇报没及时呈过去,上面的问责肯定也少不了。葛城摆出一副臭脸,连珠炮般地甩出一大串问题,只想把加持吓住然后摔门而去。

“喝太多脾气也变差了么?”把面前的电脑屏幕转过来,映入美里眼帘的是一整页填满的表格“数据的分析整理已经按你的习惯格式整理好发过去了。上周工作的尾部处理已经和其他部门交接完成,驾驶员的训练计划也找技术那边同步完了,有问题摩耶会立马发消息过来。假也顺手也帮你请好了。”

从头到尾过了一遍,确实没有问题。硬要挑的话,可能自己平常表格都不会做得这么细,更别提特别标注了。怪不得未接电话也只有加持的,但……

“我还没埋汰到和一个刚吐了一身的人亲热,而且没你的允许谁敢懂你啊~”加持的指节轻轻揉着太阳穴“以后稍微吃点东西,应该会好受点,干呕伤身体。”

没什么吹毛求疵的空间,但要是说一句“谢谢”就走,脸皮是不是太厚了点?,但她还是被加持瞬间不再慵懒的目光捕获住。

“也该我问你了吧?”听上去依然平静,“怎么想起来一个人去喝酒的呢?”

“就,听说这家是新开的,东西不错,就去了。”

“大概几点出发的,有人陪么?”

“有,有的,大概十点?律子也在,但是她有事先走了…”

“哦,那真嗣他们知道么?”

“嗯,我跟他们说要加班,迟点回来。”

“有必要骗我么?”加持叹了口气,无奈地笑出了声“昨天十点半我和律子刚对完新监测系统的推进流程;真嗣早上还问了我知不知道你昨天在哪,倒是给他猜对了。”

美里的头微微歪向朝门的那边,自己也不太清楚,到底是说谎被发现本能性的想躲,还是依然犟着不想和他多废话。如果真有心追溯的话却更奇怪——分开好久了,都是成年人,为什么要骗他呢?

突然站起来、靠近身边的男人让她防备性地向后缩去,但加持只是把门打开,做了个请的手势。

“包里有胃药,回去路上注意安全。”

一只脚踏进楼道时,在并不宽敞空间回响起的声音。误会到底是从哪里开始呢?打错那个电话、去往那个酒吧、还是和再不想见到的人又重逢呢?可能发生些什么,让她发一通火会好点,可就是什么都没有。不是闹剧,芭蕾演员在只有一层薄冰的舞台上奉献了完美的收尾,现在纪念品也领了,该回去了吧?

揉了揉脖子,事情也告一段落了。房间里,床上的被子照旧没有叠——这是她养不成的习惯,喝了一半的杯子就放在那里。可能收拾一下会比较好,不是什么“床上还留着她的体温”这样的烂梗。夜里沿着美里家周围找了一圈的居酒屋,几乎是拖着她躺下休息。忙完那张看得人头痛的表格后天已经亮了大半,在沙发上蜷了不到三个小时,醒来就是纷至杳来的消息,现在也该享受这难得的假期了。

换上黛色睡袍,配套的束腰还搭在衣架上。躺下后,枕头上似乎还有淡淡的酒气萦绕,等醒了再说吧,再说……

“叮咚~叮咚~叮咚~”

“来了。”翻身下床,开门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那件熟悉的红夹克。一路跑上来,气喘吁吁的葛城美里,有股像是硬犟出来的自信。

“我知道你生气了,瞒不过我的!”

“我知道我害你夜里出来被吐了一身,还丢给你一堆莫名其妙的工作,还把你的家弄得一团乱七八糟。”咬牙切齿连珠炮似地吐出来一大串,葛城不忘加上最后的总结,“摆出来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装酷给谁看啊!”

“都这么觉得了,那你准备怎么办呢?”加持已经习惯了她义正词严的声讨,如果是初见,很容易被用这种咄咄逼人的气势唬住。但加持清楚,美里自己才是最慌乱、最一筹莫展的那个。

“我…我…”

从大学里第一次逃课来找他到现在,一直没变啊。

“如果是真嗣或者明日香被你逮到,会怎么办呢?”

漫不经心的提问换来的却是沉默,能看到葛城微张的嘴一下子闭了起来,清晰可见的红晕瞬间袭上脸颊,眼神飘往房间的方向。

并排坐在床边,葛城的目光转向他,却只是向下沉望着床脚。加持倒也不急,可还没等到她开口,就突然如同回到过去般,看见葛城美里依偎了过来。

他下意识地想拖住她,可她不安的扭动像是在告诉他,她还想往下坠。和曾经一样松开手,那件一如既往靓丽起来的红夹克盖住她趴在床上的半身,从腰到胯都落在自己的大腿上,牛仔短裤保护着的臀顺势被撑向高点,为了抵住地面,可以看到微微绷起的大腿线条。

“会被打……打屁股。”

“那你呢?”

“应该……吧”随后的补充来的很是着急“不许说出去,不会有下次了!”

鬼使神差的提出了这么个“两不相欠”的决定,葛城只觉得埋在双臂间的脸热的发烫,再也不敢抬起来看他一眼。软和的床让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砰砰的心跳声,也让她更加觉得局促不安。

那只再熟悉不过的手栖落在她的脑袋上,顺着发丝一路轻抚下去。在那段仿佛没有疲劳的日子里,她总是这样缓缓合上眼睛陷入梦乡,然后等着再跌进更沉沦的温存。

“你觉得要的话,那就开始了。”耳边的柔声细语变成了不留情面的宣判,“相信你也不敢有下次了。”

稍稍侧过身子,右腿往里收一点,加持自然地搭出了个高低差,把将要挨打的屁股架得更突出。美里两条腿顺着阶梯垂下,脚尖离地面刚好有两三拳的距离。加持的左臂压着她的背,左手绕过去托住腰窝,右手轻拍两下,宣告了这顿火热惩罚的开始。

“嘭!”

巴掌举到与肩同高的地方,带着风声落下。夏天的裤子只不过薄薄一层,这下瞬间在美里的右臀上印出一片刺痛,随后则是微微的麻。第二下打在左边,痛感几乎没有区别。男人的手掌足够覆盖住面前整瓣臀峰,所以他要做的只是左右开弓,一下下实实在在地落上去,带点沉闷的声响在不大的房间里回荡开来。

刚开始,美里只是在每次巴掌落下时感到一点藏匿着的疼,但几轮之后,突破重围的痛渐渐浮现。既然是自己请的罚,她只能尽力克制双腿的小动作来展现诚意。

二十下?三十下?一顿开胃巴掌后是短暂的休息时间,下一步双方都心领神会。葛城一只手伸到腰间,麻利地松开皮带和扣子。随后那条牛仔短裤被褪到膝弯,鹅黄色内裤包裹着的屁股就这样无助地翘在那里,不知道随后的疼痛什么时候回来。

腿上人儿那点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微微紧张,加持却从一瞬的不自然晃动感受的清清楚楚。这几十下巴掌已经帮她染上了一层遮掩不住的粉。几乎是不带弧线的直起直落,每个角落都被悉心照顾到了不止一轮,

“轻松点,才刚开始呢。”他轻轻地把美里的位置扶正,“不可能就这么放过你的。”现在只是若有若无的一点温,这轮之后,两瓣臀大概会在他的巴掌下和她的脸颊一样热起来吧?

举起、甩落,“啪!”

只是第一下就让美里忍不住条件反射般的一抖——可以这么疼的?和之前隔着一层衣物比,痛感好像放大了数十倍。每次那只宽大而有力的巴掌落下,就像是一场地毯式轰炸,燃起整片烧灼般的刺痛。她知道这样的动作在严肃的惩罚中绝对是不被允许的,所以正如料想中的那样,不受控制的动作也让原本挽住她腰的另一只手向内添了几分力,强行把那些不安分都扼杀在摇篮里。当然,加持表达自己不满最直接、也最有效的动作还是不断地将右手举起、落下。

左边臀峰才从刚刚的拍打下恢复,右边就迎来了力道丝毫不逊色的一下。全神贯注的巴掌中,他能切身体会到面前臀每次的陷落与回弹,在这一次次煎熬中也逐渐感受到越发明显的热量。腿上的人儿一直在扭动着试图躲开,两条腿重复着不自觉的绷紧、颤抖着舒张、再痛得几乎要拧起来。边缘露出的臀从开始的浅粉逐渐变得通红,只有一层内裤护住的地方恐怕也不会淡上几分。

噼啪作响一刻没有停,这一轮巴掌比之前要快上不少,几乎没有任何喘息时间,美里只觉得左一右交替的疼,根本没有缓一缓的机会。那些“要撑住”的心理防线顷刻瓦解,紧咬牙关也阻拦不住的呼痛的声音从缝隙里迸出,吸气与轻吟交织起来,听得人有些心痛——前提是,你没有亲历这一系列事情。

真说愤怒倒也不至于,从大学起,加持就对美里的性格了如指掌——一什么事情都能一拍脑袋就去做,不顾及后果产生的烂摊子向来都是他收拾。出门总是记不得关掉电器;忘了清理的垃圾能在厨房待上一周;说弄丢了他给的钥匙,结果晚上洗衣机差点被绞坏掉;提出照顾花草作为“赎罪”,要不是他发现及时+全力抢救,恐怕罪行上还得再填一笔。他那井然有序的房间里,她是如同混乱之源般的存在。但他每次控制不住想发火时,一个劲往他怀里扑的美里总能用抱歉的眼神和诚恳的认错态度软化危在旦夕的势态,最严重也不过是敲敲那总是不太灵光的小脑壳,或者揪两下左进右出的耳朵,“我错了,下次还敢。”

在这段荒唐而又疯狂的关系里,谁是受益者已经捋不明朗,也许双方都这么觉得,或者都不这么觉得,所以分开也和原谅一样云淡风轻。但彻底的斩断又从来没发生过——那时美里还是会去他家边上的居酒屋,每次偶遇他们都会像磁铁般瞬间望见彼此,然后坐成斜对面的若即若离关系。加持没有吃甜食的习惯,但冰箱里总备着蜂蜜和干柠檬片,暴力总有解酒药和胃药,虽然需要这些的从来都不是他。分开的日子没有空荡荡的感觉,但每当被需要的呼唤响起,他都不会介意挺身而出。他一直觉得寻找真相才是自己的终极意义,但每当这点呼唤探出苗头时,他总觉得会在刹那间产生错觉——葛城就是真理。

当手指勾住内裤的时候,整张脸都红透了的葛城美里回头,撞上了加持良治深邃如常的眼神。她并没有抗拒——究竟是不敢,还是觉得“罪有应得”,自己也彻底的迷糊了。缓缓卷下的嫩黄在大腿上拧成一股,露出的两瓣屁股是铺开般明艳的红,手掌贴上去有不断散发出的热量。除了工作外还有一份“种植业”要经营,加持的手自然不可能谈得上细腻,温柔的抚摸中传来丝丝粗粝的摩挲,总是能葛城的心跳短暂飙升,之后再慢慢恢复平静。她转了回去,耷拉着头搁在叠放的手臂上,安享这片刻的温馨。

“很痛吧?”

“你的手也不好过吧?”

加持不禁哑然失笑,都在案板上待了这么久,还有勇气和心情拌嘴,换个人应该已经呜呜呜地求饶了吧?这种孩童式的“不服输”自然激不起他半缕波澜,逞强嘴硬总会得到她该得到的。

他的右腿跨了过来,几秒的失衡后是更加无从摆脱的禁锢。但葛城一点都没有慌,是有人也被她这样锁过么?他们好像很久很久,都没有这么亲密地接触过了——夏天的睡裤本就薄若无物,但却又切实存在,他们的膝窝在隔着这层无可逾越的耶利哥之墙相拥相扣,呼吸带动的肌肤翕张、轻歌曼舞般的一点点轻轻摇摆,都像是电波深入骨髓。只是此刻此情此景,作为搭配的不是鲜红的玫瑰,而将是玫瑰般的红。

当熟悉又陌生的触感离开时,比鲜艳更浓郁的热烈,也就此吹响了号角。

“啪~”

“啊!”

如果说之前是疼的一懵,现在的葛城就是完全傻了。这一巴掌让她控制不住的向前扑去,要不是双腿被紧紧锁牢,恐怕现在人已经“弹射起飞”到床的另一边了。短暂的休息让神经放松下来,也重新唤起了对疼痛的敏感,直接打在赤裸臀部的一下起码用了八成,火辣辣的疼即刻在屁股上炸开。意料之外的汹涌浪潮让匆匆建立的心理防线直接坍塌,楚楚可怜到有点凄惨的痛呼声就是玩火代价最好的昭告。

第二下落在另一边,依然让人双腿止不住地颤抖。他不是文职居多么,为什么打人可以这么疼?本来以为自己是自责加“良心发现”乖乖受罚,但现实是她就算挣扎也逃不出这个常年一副慵懒神情男人的魔爪。被钳住的下半身动弹不得,只能徒劳而狼狈地扑腾,像是摊位上被死死拿捏住的一条鱼。

“啊!轻点,轻点好么?”葛城最柔弱的语气发出请求。

“看你表现。”扳回她借着说话微微侧过去的身子,这下并没有放水的趋势。和之前一下,每一掴都能上烙下明艳艳的掌印。手掌的“抨击”到的半边臀陷下去再弹起,带动整个屁股都随之一抖。清脆的一声“啪”总是伴着“噢”的哀嚎,控制下的困兽之斗不过是添一点娱乐精神。

从平趴着到吃痛撑起身子、双手攥住床单,求饶压根无济于事,美里不自觉地伸手想挡,但才盖住小半个屁股,腕儿就被一把擒住。刚触碰到的时候没感觉有什么力度,但当她“不知好歹”地扭动着想要摆脱时,才感到连骨头似乎都被拿捏的分明。加持一声意味深长的“哦?”听得她怕的双脚都在发抖。

“我,我只是不小心……”

“没事,我会小心的。”

“哦,不,痛痛痛……”几乎没有停顿的三下巴掌狠狠扇在左半边臀上,美里只觉得半边屁股仿佛直接被点燃。这个手黑的笑脸人摆明了不接受自己的说辞,还在不断往上鼓风添柴。

“哦我…我错了…再也不敢…不敢挡了…”

在带着哭腔的忏悔中连续又打了七下,刚好凑了个整。加持停下来舒展舒展手掌,面前的半边屁股已经染上了深深的番茄红,明显可以看出肿起,带着星星点点的像是指印的痕迹。嘴上说着不敢动的美里双腿一度蜷了起来,想用双脚挡住屁股,但这种情况是绝对不会出现的。他只需要把那条用来施压的腿稍稍歪出点角度,就能把她治的服服帖帖。

半撑半抬地把腿上的人微微往上托一点,接下来的十下落在撅得更高的右半边屁股上,连续不间断的噼啪声响彻整个房间。已经哭出声的美里压根喊不出完整的词句,无助地摇摆着身子,让公平的疼痛降临在两瓣娇臀上,灼热的大块刺痛迅速铺满、散开,在烙铁般巴掌的煎烤下来到她自己在厨房永远达不到的境界——火候完美。什么公寓的隔音、带阳台房间的视野都无暇考虑,根本没有顾忌失态的余地,她语无伦次地说着像是忏悔、又像是求饶的破碎语句,决堤的泪早已洇湿了一片。

越疼就越怕,越怕就越想逃开,无处可逃时她总会缩成一团,于是在巴掌的洗礼下,加持眼中的美里像是要攀住自己一样聚拢起来,恐怕她自己也不知道,两瓣受罚的屁股反而又撅得高了几分。一左一右再各补一掌,加持放下右腿,轻轻把美里扶离他亲自搭的“刑架”。让她除了两条小腿,全身都趴在床上,因为习惯了睡地板,美里原本觉得褥子并不太合心意,但此刻却只想一头沉进去,再也不用浮出来。一静下,赤色的疼痛海潮就咕嘟咕嘟冒着泡泡地翻涌上来,牵动着她还在不停地小声呜呜啜泣着。埋在枕头里,所见只有柔软的黑暗,听到的声音仿佛山谷中难觅源头的泉涌,环绕着四肢百骸,让人觉得五脏六腑都在漫无边际地流淌。

她甚至没有听见开关门的响动,直到一阵温良的覆盖上还在疼痛余威笼罩下的屁股。她已经没有力气再去辨识、去质询,之前看挨打的人,总感觉他们动作夸张,可轮到自己时却也丝毫不逊色,虽然她不一定愿意承认就是喽。在经历了痛和倦的双重攻势后,此刻葛城美里微微发颤的身体在久违的温柔下也缓缓沉了下去。

由沁着汗珠的发丝起,隔着外套,循着肩背,一路顺流而下,加持缓缓地安抚着自己巴掌下的受害者,得把“添置新的备用毛巾”加到便签栏里了。翻面的时候,割绒面料似乎都比之前热上了几分。这时胳膊才感到酸胀,是不是有点迟钝了?在被电火花缠绕的刀尖上走了这么久,自己是不是早也变成了没有感情的冷血机器呢?

应答沉默的,只有沉默。

已经被蹬到脚踝的短裤被脱走时,她也转动着活动了下双脚,看着有些调皮可爱。但加持接下来的动作,如果被美里看到恐怕会夺路而逃,可惜现在的她只能哭出声求饶。

分段、叠起、握住,凭空轻轻挥了挥还留在空中的三分之一。估摸着正合适,加持良治拿来床边的靠枕,垫在葛城美里小腹。当那层关怀离开,屁股再次变成浑身最高点时,堂堂作战部一姐瞬间变成了被训哭的下属。

“还…还要打多…多少下啊?”

“那得看你反省的怎样了。”

皮带放在屁股上,像是一条蛰伏的毒蛇,轻轻滑动时,尖端掠过就像是信子舔舐。她感觉连组织语言的能力都要丧失,仿佛回到了失语的黑白青春。

“你觉得自己为什么该挨打?”

“无视了工…工作,出…出去喝酒,半夜给你打了电话,给你添了很多……很多麻烦。”

“那每件事,应该计多少下呢?”加持的手搭在她的腰窝,问题来的不紧不慢。

报的多了,自己肯定捱不住。但要是数量少了,肯定也会加到满意为止,而且力度也会更重,估计能直接把自己屁股抽开花……只知道不可能被轻易逃过,美里猜不出加持的心意,脑子里一片乱麻,哆嗦地给了个自己也不知道正不正确的答案。

“十下?”

“好,那开始了。”

依旧是一只手按住腰,斜坐在床上的加持抬起了手臂。

“嗖……啪。”

他真的有在放水了——原本可以让她跪趴在床上,或者撑住床自己撅好,自己可以站起身以一个非常顺手的角度,每下都把对折的皮带举过头顶,带着风声降下雷鸣般的巨响。但现在这个别扭的状态简直像是胡闹,靠的太近,连小臂都使不上什么劲,女款皮带的宽度和厚度都只能用“精致”形容,折完后更像是一截软尺。与其用“抽”,不如说是随手“甩”上去。

但哪怕是这样,美里的身体也像触电般轻轻弹起,倒吸凉气的呼痛听得真切。短暂的温敷让人一下下积攒起的对疼痛的适应性和微小抵抗力瞬间归零。这种瞬间掠过的尖锐疼痛像是一线热油泼下,刺啦一声卷起燎人的剧痛,一道浅浅发白的印记浮出皮肤表面,停留了短短几个呼吸的时间后就匿了下去,像是从没来过。旋即另一下又落在向下一点的位置。有了点经验后,她好像能忍住了,没有喊出声来,只是身子有点微微发抖。然后是第三下、第四下,约莫八下才从上臀到臀峰,再到臀腿交界处全部走了一遍,对照还没挨过的半边,几乎平行的皮带印不细看几乎分辨不出来。

在皮带贴上臀峰的的那刻,葛城就准备好了要挨一顿能让她把嗓子哭哑、十天半个月下不来床的痛打。这是之前巴掌传递出来的信号,但好像让她怕到紧闭双眼的皮带,实际威力甚至不如加持的手?刚打下来的时候,确实有一瞬间像是要把屁股撕开的痛感,但压根就没有余波,和她想象中挨一下就要皮开肉绽的画面出入很大。接下来落在右半边臀的一轮也没什么区别,是他疏忽了么?还是哭喊上几句配合下吧,瞒天过海的一点“成就感”也能让他发现不了“手法有问题”的事实吧。

“唔,好痛……我错了……”

“错在哪了?”

“在…在喝酒,没完成工作。也不该打扰你、对你发脾气。”

最后四下交叉着落得有点杂乱无章,在二十下结束的那一刻,美里如释重负的长舒一口气,劫后余生的感觉,有点晕乎乎的。但她挣扎着想起身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按住自己手上力道并没有减少。困惑、害怕,又有些不满,葛城回头望着加持,眼神直白地表示,她想问出个所以然。

“就这些么?”美里脑海里好像从来都没有生气的加持,而这种面无表情就是她最怕的样子了。“还是不想说么?”

是的,她想的是就这样断掉吧,走出这扇门后就清理掉他的所有联系方式。她一直觉得自己已经离开了加持,像离开那个一言不发的空白年份一样,离开那个只有电扇喑哑为荒唐男女伴奏的房间。但说再多话、给再多健谈的暗示,她也改不对沉默的适应性。同样,说了再多蠢、再多年少无知,等到舷梯上的遇见、收到“救命”的软盘时,她祈祷千万别是他,却又希望能刚好遇见他。

换做以前,她会摆出一副恶狠狠的姿态,带着点点后怕的心思逃开。只要自己跑得够远,该死的负罪感就不会追上自己,但一直以来比原告都理直气壮的被告终于发现了,或者是终于不选择回避了——想离开追捕的唯一办法就是转过头去。她觉得自己无可救药,却又希望有人,那个期望的人,可以来拉她一把。

“我一直在骗你,打我吧,别下不去手。”

她双手撑住墙,跪撅出一个无法做出更严苛要求的姿势。肩颈立的高傲、腰背身没有塌下去一点,双腿并拢,脚尖收起。如果能看见她的脸,你会发现葛城目光专注,紧咬着嘴唇,不管之前如何,现在她已经做好决定,用最值得褒奖的态度,挨下这顿打。之后,之后再……

但是并没有皮带挥动的吓人风声,加持良治缓缓地凑向她身旁,一只手绕到背后揽住挺直的肩膀。海浪在即将拍上悬崖前的一刻倏然缓下了玉城雪岭般的态势,葛城任由自己倾塌,脸颊点在他的肩,依偎进那阔别了太久的胸怀。

“酒什么的,都无所谓;工作,随它去吧;房间,也是你的。”向下移去,他揽着她的腰,贴身衣物包覆着的纤细是藏在记忆深处的熟悉,她也环抱住他,指心落在背上,星星点点的涟漪圈圈圆圆漾开。贴在一起的肉体,温度、呼吸、心跳,像是交融了似的难以分辨清楚。屈着膝盖,美里的双腿倚在加持身上,脚踝任由他轻轻抵住。

“我以为可以应付得来的,不应该麻烦别人。”是呀,开怀畅饮总是有伴,借酒消愁才是看不见明天的生活里一个人的节奏“但好像,还是错了。”

“尽管来麻烦我吧。”额头贴在一起,感受到微微燥热的气息在心间吹拂,轻拢慢捻地,加持把美里的发丝抚平理顺,她也安心地静静靠在怀里“只要是你,什么都可以的。”

她不说话,但点头时的两下轻蹭已经把心意全盘托出。

“小骗子,七年了呀。”默认的各奔东西,却还是像莫比乌斯环一样绕回了原点,重逢在戴着欺骗的假面晚宴上,谁能拒绝共舞一曲的邀请呢?“最后七下,大家一起留个纪念吧?”

她撑着床面,努力摆出一个笨拙而不自然的姿势,但很快就被温柔地抚平,像是旅途即将到达终点时趴在马背上的少女,小幅度地向上蹭了蹭,双手搂住男人的脖子。细心的加持在腿上摆了一块方形靠垫,歪过头去可以瞥见美里陷下腰肢撅起的两瓣臀,夕阳碎屑映在娇艳欲滴的蔷薇红上,伴随着呼吸微微起伏。一只手拥住纤腰,另一只手轻轻画出圈圈圆圆,配合耳畔羞赧的轻吟感受着自己的“杰作”。

“要开始了哦~”

“唔”

加持捡起手边那小半截皮带,没举上多高,只使了点腕上的劲,把它印在怀里葛城的臀上。这种力度和“惩罚”好像只有那么点藕断丝连的关系了,脆响瞬间有些刺刺的痛,随后就化成阵阵深入肌理的酥麻,不由自主的,葛城喉咙里滚出一声报数“一。”

“二。”

第二下往下偏了点,好像比之前痛些,美里身上一激灵,但很快就安心地再向加持怀里靠了些。

“三,痛……”

他怎么突然来劲了?臀峰上的第三记好像和最开始差不多,唤醒了的记忆里的火辣辣。她膝盖没忍住一缩,瞬间好像全身的重量都放在了那点地方,加持放在她背后的手好像也攥了一下,是被压到了么?

“对,对不起。”

“没事。”他只是把她搂得更紧“你瘦了,是太累了么?”这下就轻上了许多。

“啪”

“四!嗯,但这两天可以休息休息了”

“趴两天就够了?要不再让你多请几天假?”

“别拿我开玩笑嘛!五~”蜻蜓点水般的两下,美里甚至有心思在报数间和加持拌拌嘴。

“以后有什么事情,都可以来找我。喝酒缺人、工作不顺,或者就是想说说话,都可以。”他的指间夹着美里的发丝,蹭过她已经通红的耳朵,再到光滑的面颊,在指尖离开下巴的时候,第六下落在臀腿交接的地方。

“嗯,但床垫能不能?”

“明天就换成地铺,只要你喜欢。”“但要是下次再被我抓住醉在路边,会怎样?”

“会被加持打…打屁股。”望着怀里羞得不敢抬头的美里,加持笑着轻点了点她的脑袋,语气却严肃认真的吓人,“抱紧点,到时候每下,都只比最后一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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