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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hxma作品集 - 101,1

[db:作者] 2025-06-20 13:53 5hhhhh 2250 ℃

                (五)

  饱暖思淫欲,没齿难忘的困卡子终于结束,虽然生活还是很艰难、很清苦,可总不至于忍饥挨饿啦,然而,刚刚能够吃饱肚子的我,突然之间对女人发生了强烈的兴趣,原始的性欲冲动驱使着我开始了荒唐可笑的,却又极具刺激性的偷窥生涯……

  ——地八子语

  旷日持久的围城大战最后以国军乖乖地向共军缴械投降而告终,成王败寇,作为胜利者,共军的部队威风凛凛地列队入城,堂而皇之成为了主人,而倒霉的国军极不情愿地换上共军的军装,没过多久便被推到朝鲜战场的最沿,当炮灰去啦,嘿嘿,投降有什么用啊,只不过多活几天而已!

  著名的困卡子的故事到此结束,至于饿死了多少人,众说纷纭,有说饿死十万人的,也有说饿死二十万人的,如今,这件事从最初的楼道里、马路旁又争论到了网络上,而做为当事者的国共两党却永远都保持沉默。政治问题不提也罢,反正国军投降后,我们这座城市真可以用十室九空来形容。

  命大的、没有饿死的、活下来的人们又恢复了往日的生活,店铺重新开张营业,商店里的商品渐渐地丰富起来,大街小巷的工厂作坊,又轰轰隆隆地开动起来。

  老锁匠又坐回到破车厢的门口,戴着老花镜给人修锁配钥匙。更让我惊喜的是,跑到乡下避难的毛子回来啦,我们重新相逢在马路边热情地拉着手,彼此间仔仔细细地打量着对方,「你瘦啦!」

  「你黑啦!」

  「你长高啦!」

  「你也长高啦!」

  可是,毛子家过去那套宽阔舒适的住宅,不知怎么搞的现在只剩下一间又狭窄又昏暗的小厢房,并且,他的那个当官的爸爸一扫往日盛气凌人的威风,无论是在马路上还是在胡同里,或者是拥挤狭窄、堆满废物杂品的走廊里,毛子的爸爸都冲着所有新来的邻居们堆起满脸极不自然的微笑,同时像小鸡捣米似地频频点着头,「您好!」

  「毛子,你的家怎么啦,咋变得这么小啦,为什么那么好的房子给别人家住啦,你的爸爸他咋回事,怎么见到谁都点头哈腰的啊,过去他可不是这样啊!我记得过去他连理都懒得理我,可是现在我一来你家玩,他就冲着我又是点又是微笑的,搞得我老不好意思啦!」

  「唉,」毛子的脸上现出难看的忧伤之色,「你不知道啊,我的爸爸现在不行啦,倒运啦,还好,他是个文官,他的好多同事不是枪毙就是扔进了监狱,跟那些人比,我的爸爸还算便宜了呢!」

  「嗬嗬,世界上的事真是没法看啊!」我深有感触地嘀咕道。

  「地八子,」毛子无限感伤地说道:「我现在比你强不了多少啦!」

  「哼,你可拉倒吧,你可要比我强多啦,管咋的,你还有爸爸、妈妈,有哥哥,有姐姐,还有住房,并且,你还能上学呢,可是我呢,我有啥啊,我啥也没有,更没有人拿钱让我上学!」

  毛子的学校距离老锁匠的破车厢不算太远,我虽然没有条件进学校念书,可是每天都陪着毛子去学校,上课铃声响过之后,毛子丢下我坐到教室里读书,而我则独自一人孤孤单单地徘徊在空旷的操场上,漫无目标的踱过来踱过去。

  我倚靠在学校朝阴的大山墙边,呆呆地望着朗朗晴空,啊,老天啊,你有边吗?天上有人吗?如果天上有人,他们的生活一定比我好吧?我能不能上天呢?

  我正不着边际地胡思乱想着,突然从墙角刮过来一股讨厌的阴风卷起地上的浮土哗哗地扑打在我的脸上和身上,他妈的,我恶狠狠地骂了一些,感觉到生活实在是无聊的要命,我们一天到晚地这么活着为的是什么啊?有什么意思呢?

  唉,别他妈的瞎想啦,糊里糊涂地活着算啦,我拍了拍身的灰尘、偷偷地爬上教室的窗台、默默地窥视着里面朗朗读书的孩子们,啊,他们是多么幸福啊,一个个穿得干干净净的,无忧无虑地端坐在课旁前聆听着老师的教诲。

  哇,那个站起来回答功课的小女孩长得可真漂亮啊,圆圆的、泛着可爱的红晕的小脸蛋上嵌着一对迷人的小酒窝,那双忽闪忽闪的大眼睛多像我那无辜惨死的姐姐啊!看着看着,我发觉自己对女孩、对女性突然产生了莫名其妙的强烈兴趣,望着她们那靓丽的容颜和娥娜的身影,我便想起了死去的姐姐,想起她那经常被我抚摸过的、抠挖过的小便。

  每念及此,我的小鸡鸡便蠢蠢欲动起来,继而便萌生出一种难奈的骚燥感。哇,我好想姐姐啊,好想姐姐的小便,想好她小便的腥骚气味。可是,我现在已经再也摸不到女孩的小便啦,再也享受不到那奇妙无比的腥骚味。

  无法排遣的骚燥感,使我神不知鬼不觉地盯住了学校操场西侧的公共厕所,每当我估摸着快要下课时,便提前几分钟爬上共公厕所的墙头,前一段时间,经常一番煞费苦心的努力,终于找到一个窥视公共厕所的最为理想的位置,我发现在女厕所那一侧不知是哪户居民擅自搭建了一个小仓房,我只要爬上那个小仓房的顶盖,然后悄悄地平卧地上面一直匐匍到厕所的排气孔,便可以非常顺利地窥探到女厕所内的一切。

  「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

  我刚刚爬上小仓房的顶盖学校下课的铃声便急促地拉响,只见男女学生呼啦一声从各个教室里潮水般地汹涌而出,他们一路欢声笑语、相互追逐打闹地奔向操场、涌向厕所。

  啊,那令人兴奋不已的白屁股大阵既将上演,我强抑住异常激动的心情,摒住呼吸,将身体紧紧地贴靠在凉冰冰的石棉瓦上,我的两只眼睛一眨不眨地穿过红砖砌就的排气孔,死死地盯着阴暗潮湿、弥漫着骚臭异味的女厕所。

  「快来啊,这里有位置!」

  「喂,你今天考试打了多少分!」

  「98分,有两个生字听写错啦!」

  「……」

  女厕所里很快便喧沸起来,一字排开的蹲位立刻被捷足先登者一一占据,许多迟到者只好无奈地苦涩着脸、手捂着裤裆不停地跺着脚:「快,快啊,快啊,我憋不住啦!」

  「是啊,我都快要尿裤兜子啦!」

  「……」

  哇,只见一个又一个各具特色、各具风韵的白屁股,比赛般地呈现在我的眼前,有的屁股是圆圆的;而有的屁股则是尖尖的;有的屁股又白又嫩真恨不得抱过啃上几口;而有的屁股则又黑又粗,看了让我生厌。

  你看,她们的小便更是千奇百怪,令人瞪目:有的只是一条十分单调的小细缝;而有的则在最上端长出一个十分可笑的小肉球;还有的小便从狭窄的肉缝两侧突出两块又肥又大的肉片来。

  唉,如果能拽上两把一定会很过瘾的,哦,快看啊,有的女生小小年龄却已经长出一片诱人的黑毛,将小便密密实实地掩盖住,这更增添了令我无比向往的神秘感,越看不到的东西、越看不清的东西我就越想看,也就愈加充满了无尽的幻想。

  「哗——」

  「……」

  泉水般的尿液一股接着一股地喷射进骚烘烘的粪坑里,一个又一个令我眼花缭乱的白屁股,在我的面前魔术般地变幻着、更迭着,哇,真他妈的养眼啊,同时也看得我心烦意乱,硬梆梆的小鸡鸡无从发泄,只好顶在凉冰冰的石棉瓦上没完没了地研磨着。

  女孩们排尿的姿式,也不尽相同,有的女孩排尿时蹲得很低,那个小肉缝明晃晃地裸露在我的眼前,我只恨自己的胳膊太短,否则一定伸过去抠上一把;而有的女孩排尿时只稍稍向下一蹲,雪白的屁股非常遗憾地被翻卷的裤子遮挡住,唉,多白的小便啊,可是我却无法充分地欣赏到;有的女孩更是特别,排尿时小屁股非常不老实,一会蹲下一会又抬起,害得我的眼睛只好不停地跟着她的屁股上下乱窜,仿佛故意耍弄我:想看吗,嘿嘿,让你看不着,看不清。

  女孩们不仅排尿的姿式不一样,就是排出来的液也是各具特色,有的好似泉水般的清澈洁白,哗哗哗地从小肉缝里缓缓地流淌到粪坑里,这尤如琼浆玉液般的尿水我真想一头扑到她的屁股底下张开嘴巴像喝啤酒似地痛饮一番;

  而有的尿液,则像饭馆里的老黄酒,浑浊不堪,令我作呕;有的尿液射程很远,冒着滚滚热气哧哧哧地径直射向蹲位的水泥板上,结果天长日久,原本光滑平展、坚硬无比的水泥板竟然被这一股股的尿液冲刷得凹凸不平,一块块棱角分明的石块呆头呆脑地探出头来嘴牙咧嘴地瞪着一个又一个娇嫩无比的小骚屄,似乎在痛苦地嘀咕着:操,好厉害的小骚屄啊。

  瞅着一个个都他妈的细皮嫩肉的,可是撒出来的尿液竟然有着巨大的、不可思议的威力,搞得我遍体鳞伤。唉,用不上两年,我他妈的就得让这些个小嫩屄无情地射穿胸膛,然后被可怜巴巴地抬出厕所,无情地抛弃到荒郊野外的垃圾场里任其自生自灭;

  而有的女孩排尿时的尿液却没有个固定的形状,那可笑的样子活是水龙头塞上了一小块碎布头,乱纷纷的尿液顺着小肉缝四处流淌,好似绝堤的江水向着大腿内侧、屁股沟等处到漫浸而去,我敢保证这些尿液一定也流淌到她的屁眼上。

  哦,提起了屁眼,我认为有必要说一说女孩们排便时的迷人娇态,虽然排便看起来又脏又臭,不堪入目,可是如果用艺术的眼光去看,这也是一件满有趣味的事情。与排尿一样,女孩们排便时的情形也是千姿百态、各具风骚,我认为女孩排便与她的性格有着密切的关系。

  你看吧,有的女孩忙不迭地解开裤带,刚刚蹲下身去便噼里啪啦地甩起大条来,溅得蹲坑里尿水哗啦哗啦地响个不停,那么,生活中的她一定是个性急的、火爆的、热情洋溢的女孩子;而有的女孩子蹲下许久小脸憋得又胀又红也看不见一根大条从小屁眼里挤出来,这样的女孩我猜测着一定是个性格内向,做起事来前怕狼后怕虎、患得患失、优柔寡断的人;

  还有的女孩排便时低着头十分好奇地瞅着自己的大条一根接着一根的挤出娇嫩的小屁眼,每挤出一根便啪的一声重重地摔进粪坑里,随即便传过来扑通扑通的回音,并且这样的女孩子不是一次排个干净彻底,而是像吃饭那样,吃下一口后细嚼慢咽一番,然后再吃一口,再津津有味地品偿一番,这样的女孩肯定是个慢性子无疑,火上房也不知道着急。

  女孩们排出的粪便其形状也是五花八门,有的又粗又长呼呼冒着热气活像一根刚刚出锅的油条;有的虽然也很粗壮可是却非常短小,就像是商店里卖出的一种香肠,虽然没有切割断却用线绳扎成一个个小短块,对,就是那个样子,像是断了可还是连着一点点细丝般的筋条;

  而有的粪便则呈现着极不规则的状态,好似天女散花般地扑啦啦、扑啦啦地一路狂奔着倾泻到粪池里激起一片片悦耳的涟猗声;还有的粪便更是令我称奇,它好似一串串珍珠,哧溜溜地从女孩的屁眼里滚落而下,吧嗒吧嗒地击打在尿液上,奏起一阵阵欢快活泼的、咕咚咕咚的打击乐曲。

  随着粪便噼里啪啦地排出女孩们的屁眼与之相伴的则是一段旋律各异的、美妙动听的排气声也就是俗话所说的放屁吧,放屁声也因人而异。有的清脆响亮,有的绵柔悠长,有的滑稽可笑,有的诙谐幽默。

  哇,诺大的女厕里叽叽喳喳的嘀咕声、哗啦哗啦的解裤带声、哧哧哧的撒尿声、扑啦扑啦的排粪声,这诸多或高或低的声音此起彼伏,又错落有致地交汇在一起与数不尽的白屁股共同上演着令我赏心悦目的女厕所交响曲,我看得如痴如醉,乐得忘而思蜀,整个身心完全彻底地陶醉其中。

  「喂,你干什么呢?」

  一声严厉的喝斥,尤如一根粗硕的大木棍,咣当一下狠狠地击打在我的脑门上,我浑身不由自主地颤抖一下然后惊骇不已回头望去,只见在石棉瓦盖上站着一个高大魁伟的壮年男子正恶狠狠地瞪着我,我认识他,他是校长。唉,完啦,我偷窥女厕所不慎被校长逮个正着,他毫不客气地伸出巨大的手掌像抓小鸡似地一把将我拽了起来,「走,到派出所去,我让你偷看!」

  我不知自己是怎样被校长推搡进派出所的,也不知道派出所的警察冲着我没好气地骂了些什么,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尾随在毛子的屁股后面,像个行尸走肉似的灰溜溜地钻进老锁匠的破车厢里,也不知道老锁匠冷嘲热讽地冲着我说了些什么,那一天我的脑子是一片可怕的空白,在无地自容的羞愧之中我哆哆嗦嗦地进入了梦乡。

  自从偷窥被校长逮个现行之后,我再也没有脸去学校玩,每到放学的时候便条件反射地一溜烟跑回到老锁匠的破车厢里,我就这样东躲西藏地蜇伏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可是,可是,原始的、难奈的、火烧火燎的性欲之燃使我不法安稳下来,只要一闭上眼睛我的脑海里便放电影般地映现出女厕所里那一堆堆诱人的白屁股。

  啊,我再也忍受不了,看不到女人白屁股的生活,这种生活对我有什么意义呢?不行,我还得偷看女人的白屁股去,我一定要看,既使再次被人逮住,既使是被打死我也要看,我要看,我要看!

  原始的冲动使我再次铤而走险,学校的女厕所说什么也不能去啦,于是,我将目光聚焦在那些位于小巷深处的一座座臭烘烘、脏乎乎的旱厕里。

  我生活的这条街区被周围的市民们众口一词的蔑称谓贫民窟,这条街区的居民到外面去从来不敢,也不愿说自己生活在这里,能够隐瞒搪塞过去就尽一切可能地隐瞒搪塞过去。

  站在街区的中央放眼望去,一排排、一栋栋低矮潮湿、摇摇欲坠的破楼房尽收眼底,曲折狭窄的、发散着刺鼻异味的、毫无规律的、杂乱无章的穷街陋巷尤如蛛网般地四散开来形成一座名副其实的大迷宫。

  这条街区里的所有楼房都没有上水,也没有下水,在数座破楼房圈成的大院子中央有一个公共水池向居民们提供所需的生活用水,而生活废水则必须一桶一桶地拎到楼下去倾倒在马路旁的下水井里。

  在不见首尾的、东拐西扭的小巷子里有着无数座数也不清数、设施极为简陋的公共厕所,这些简陋的、臭气薰天的公共厕所成为我偷窥女人的乐园,我乐此不疲地从这个厕所里转出来又溜进那个厕所里,我想尽各种办法、挖空心思地想着如何能够偷窥到,女人们那白嫩嫩的大屁股和黑乎乎的小便。

  小巷深处的这些公厕都相当的简陋,男女厕所之间只有一堵薄薄的红砖墙,我趁厕所无人之机偷偷地将这堵薄墙敲掉一小块砖头,然后装着大便的样子蹲在厕所里,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个小窟窿,焦虑不安地等待着来厕所里方便的女人。

  啊,我终于听到了女人那种特有的轻盈,而又杂蹋的脚步声,我顿时兴奋起来,一颗被淫欲之火烧灼得燥动不安的心,怦怦怦地狂跳起来。从那个被我刚刚敲开的小砖缝里我看到一个衣着艳丽的年轻女人款款走进厕所然后一步迈到蹲位上,啊,我听到了哗啦哗啦解裤带的声音,我兴奋到了极点眯缝上一只眼睛贪婪地盯着女人的屁股,哧啦,女人开始褪裤子,我终于看到了她那雪白娇嫩的大屁股,啊,好漂亮,好……

  「啪——」我正看得过瘾,心里暗暗叫好,突然,啪地一声,一张惨白的手纸扑哧一声捅进了小砖缝,无情地挡住了我的视线,唉,他妈的,真烦人,老子蹲了半晌,两条腿都蹲麻啦,可是刚刚看到一个屁股头便被你他妈的给挡上啦,唉,真他妈的,我心里暗暗地骂着,可是却不敢伸出手去捅掉那张可恶的手纸。

  「哗——」

  隔着薄薄的红砖墙,我听到女人无比诱人的撒尿声,这尿声是如此的清脆、如此的悦耳,而我却无比烦恼地没有办法欣赏到她的小便,我不免心烦意乱起 来。

  突然,我感觉到粪池里溅起一片涟猗,我循声低头向下望去,哈哈哈,我顿时喜出望外,男厕所这边的大粪池与隔壁女厕所的大粪池完全贯通,汪出来的尿液在阳光照射下反射着黄混的浊光,那个正在排尿的女人肥硕的大屁股,明晃晃地倒映在尿液之中,黑乎乎的阴毛清晰可见,一滴一滴晶莹的尿水正从两片长长的大阴唇里缓缓地流淌着,哇,我被这意外的收获惊喜得心花怒放,原本垂头丧气的小鸡鸡腾地一声昂起了头来。

  我将脑袋深深地低垂下去,一眼不眨地瞪着尿液中的女阴,津津有味地鉴赏着、审视着,直至女人终于站起身来系上裤带走出厕所为止。从此以后,我再也不干敲砖墙这种即费力又不讨好的事情,而是默默地蹲在厕所里事先选择好的地方耐心地等候着来厕所方便的女人们。

  这意外的发现使我非常荣幸地偷窥到数不清的、造型各异的女阴,我好色的心理一次又一次地得到了空前的满足,我的小鸡鸡一次又一次地勃起,哇,偷看女人的小便可真他妈的过瘾啊。

  但是,好景不长,一进入炎炎的盛夏,由于厕所得不到及时的清掏,堆积如山的粪便在烈日的烧烤之下发面般地蒸腾起来将尿液全部吸收殆尽,迷人的女阴再也无法映现出来,唉,完啦,偷窥女阴的美好季节一去再也不复返啦。

  厕所里再也偷窥不到女阴,可是充满灵性的我经过一番艰苦不懈的努力,又找到了一个好去处。

  有一天,我漫无目标地徘徊到一家机器轰鸣的大工厂,隔着那丈余高的院 墙,我听到了唏哩哗啦的流水声和女人们叽叽喳喳说笑声,我抬起头往院墙的顶端望去,发现一股股热滚滚的蒸气正从墙顶漫延出来。

  我偷偷地攀上墙头望下一看,嘿嘿,与院墙紧紧相邻有一座举架极高的大房子,那滚滚的热气正从一扇宽大的窗户里飘溢而出,透过重重迷雾,我看到了屋子里有数十名赤身裸体的、或高或矮的、或黑或白的、或胖或瘦的女人,哇,原来此处是一间大浴池。

  我兴奋不已地悄悄跳下院墙,蹑手蹑脚地溜到窗台旁,我慢慢地探起头来,哦,好多好多的大屁股在我的眼前走马灯般地涌动着,一对对丰满的大奶子无比缭人的颤抖着,一片片极其性感的黑绒毛无遮无掩地在我的眼前展示着她们的骚姿,嘿嘿,你看,那个身材高挑、皮肤白嫩的女人毫无顾忌张开两条修长的大白腿,然后伸出手去用白巾不停地擦拭着她那令我心跳不止的私处……

  「操你妈的,你看什么呢!」

  我正看得入神,突然听到一声刺耳的怒骂声,我还没有完全回过神来,只听哗地一声,一盆热滚滚的洗澡水毫不客气地倾泄到我的头顶上,继而又唏哩哗啦地浸满全身,我顿时便被浇成了一只自讨没趣的落汤鸡。

  ……

 

                (六)

  像我这样无亲无故,没有后台、没有背景的人可千万不能犯法,一旦犯法进了监狱啊,那简直就不叫人啦,连猪狗都不如,人家一高兴想要我的小命那再容易不过啦,若想打死我就跟辗死个臭虫一样,轻松加愉快!

  ——地八子语

  「操,」老锁匠一面自斟自饮着一面骂骂咧咧地嘀咕道:「操他妈的,这个共产党啊,真他妈的不是个东西,吃饱了撑的,什么他妈的闲事都管,这不,又不知道做了什么他妈的梦,好么样的下了一道命令把东圈、西圈的这些个窑子都他妈的给关啦,唉,窑子这么一关,别人好说啦,可是我这一个光棍汉咋办啊,啊,唉,真他妈的闹心,简直要憋死我啦!」

  酒后吐真言,老锁匠的话的确如此,这些年来老锁匠做点小买卖土鳖钱多少也挣点,可是半分钱也没攒下,你问我都花到哪去啦,嗨,他还能花到哪去啊。你看他的哪个家吧,就是那个破车厢,那哪还像个家啊,嗯,又脏又乱、异味四溢,比猪圈狗窝强不了多少。

  他挣的那点土鳖钱除了喝大酒、陷屁眼子再就是嫖女人啦,这可是他一生中最大的爱好,现在,共产党一声令下取缔妓女和妓院,你们说吧,逛了一辈子妓院的老锁匠能受得了吗!

  人的不良嗜好可不是那么容易说改掉就能改掉的,有的国家行实禁酒令,可是那些个酒鬼根本置之不理,相尽各种办法找酒喝,即使被抓起来一通暴打然后扔进醒酒室也在所不辞,这是为了个啥啊,不就是愿意喝吗,有什么办法啊,忍不住啊。

  提起嗜好难改,别说咱们老百姓一时半会的改不掉,就是那些个呼风唤雨的伟大人物在个人嗜好上做得又能比咱们这些布衣草民强多少呢,嗯?表现又是如何呢?

  我听人家讲,想当年陕甘宁边区被国民党重重包围,共产党日子过得甚是艰难,要什么没有什么,毛泽东和朱德都很好吸烟,可是如今烟路断绝,为了满足个人嗜好,老毛和老朱走遍了延安的山山岭岭,偿遍了延安的百草,看看能否找到可以替代香烟的、多少有些烟味的野草。嗬嗬嗬,为了满足嗜好伟人都是如此啊。

  没有妓院可逛,没有妓女可供发泄烈焰般的欲望,老锁匠灵机一动,凭着还能赚到几个臭钱,便打起了左邻右舍那些个见钱眼开、给点钱干啥都能的放荡女人们。苍蝇不叮没缝的蛋,老锁匠凭着他多年涉足风月场的丰富经验,和敏锐的目光总是能够心满意足地将一个又一个或丑或俊,或老或嫩的女人们带进他的破车厢里。

  「去,」无所不能的老锁匠竟然将邻居家一个半呆不傻的小女孩晓凤,哄进了他的破车厢,他把晓凤安顿到里间屋,然后冲着我悄声说道:「去,你先出去玩一会!」

  「叔叔……」

  每当老锁匠领回一个骚野的女人时,他便以种种借口把我打发出破车厢去,我也很知趣,乖乖地溜出破车厢到马路上寻开心去,等他办完事我再悄悄地溜回来,我们彼此间心照肚明,达成了默契。

  可是,随着年龄的增长,我的身体发生了奇妙的变化,我已经不再满足于在臭气薰天的厕所里偷偷地窥探一番女阴,我产生了强烈的欲望,就是我的小鸡鸡非常迫切地渴望着插进女人的小便里。

  今天,当老锁匠驱赶我时,我久久地伫立着不肯挪动脚步,当老锁匠不耐烦地再次催促我时,我终于鼓起了勇气,「叔叔,」这是我第一次称呼老锁匠谓叔叔,「叔叔,我,我,我也要,要……」

  「要什么,要酒吗,等会我陪你喝,快走吧!」

  「不,我不要酒,我要,我要,叔叔!」哼,豁出去啦,「叔叔,我也要玩那个小女孩!」

  「啥!」老锁匠的眼珠子瞪得又大又圆,「啥,你,你说什么?」

  「我也要玩那个晓凤!」

  「去你妈的,一边凉快去!」老锁匠没好气地骂道:「我收留了你,给你 吃,给你喝,这就够意思啦,我跟你有啥关系啊,嗯,你是我儿子咋的啊,我不是看你怪可怜的吗!嗬嗬嗬,你他妈的真是不知足啊,小小年纪也想这种事啦?嗯!」

  「嗯,」我点点头。

  「滚,你太小,不许做这种事!」

  「你不让,我,我,」为了达到目的,我终于抛出了杀手锏,「你不让我玩晓凤,我就报告派出所!」

  「嘿,他妈的,你,你!」我的话令老锁匠大吃一惊,他稍事思考一番,两只鬼眼珠滴溜溜转了几下,最后终于妥协啦,「行啦,你愿意玩就玩吧!」

  我尾随在老锁匠的屁股后面,溜进了乱纷纷的里间屋,我们一同跳上脏乎乎的小土炕,老锁匠瞅了瞅我,突然苦笑起来,「嘿嘿嘿,我说,以前我叫你小舅子,那是因为我操了你的姐姐,可是今天,咱们俩个一起操这个小丫头晓凤,那以后咱们的关系又变化啦,由最初的姐夫小舅子的关系,转眼之间变成连桥关系啦,哈哈哈!」

  说完,老锁匠一脸淫邪地纵声大笑,「哈哈哈,就是这个世道啦,操吧,操吧,大家全都操吧,你操我的,我操你的,操得越乱那才越好呢,如此一来,全国人民不都是连桥关系啦,哈哈哈!」

  老锁匠狂笑了一阵,然后一把拽过土炕上的晓凤,「来,小丫头,让叔叔好好地希罕、希罕你,过来啊!」老锁匠死死地抱住晓凤,把他那张刚刚喝完烈酒的,散发着薰人酒气的臭嘴,贴到晓凤的脸蛋上,便贪婪地啃咬起来,「啊,好香啊!」

  「嘻嘻嘻,」在老锁匠的狂吻之下,晓凤傻咧咧地浪笑起来,「嘻嘻嘻,好扎啊,叔叔,你的胡子好扎啊!」

  「哦,」老锁匠将热辣辣的大舌头探进晓凤张开的口腔里,津津有味地吮吸起来,「哇,真好吃啊,小女孩的唾沫就是他妈的好吃,养人啊!」老锁匠一边狂吻着晓凤一边缓缓地褪下她的衣裤,「嘿嘿,快让我摸摸,哎呀,你的小奶子还没长出来呢!」

  老锁匠长满硬茧的大手,离开了晓凤那没有发育成熟的胸部,径直溜到那片光溜溜的小便处,他分开晓凤的两条秀腿,「啊,好嫩的小骚屄啊,快让我亲亲吧!」

  说完,老锁匠俯下身去,一口咬住了晓凤的小便,叭叽叭叽地吮吸起来,同时,他将一根手指狠狠地捅进晓凤的小便里,「好紧啊,的确是个没开苞的嫩雏啊!」

  哼哼,胡说八道,这个傻乎乎的晓凤早就不知道被多少个不三不四的流氓给操得稀巴烂,可是老锁匠竟然自作多情地把她当成了没有开苞的嫩雏,哼,想得倒挺美的。老锁匠的手指在晓凤的小便里肆意抠挖着,然后又将挂满晶莹分泌物的手指含进嘴里反复地吸舔着,「哇,好味道,不过有点咸,嗯,这没关系,等我捅一会就好啦,就不咸啦,就更好吃啦!」

  扑哧一声,老锁匠的大鸡巴生硬地捅进晓凤的小便里,晓凤咧着小嘴痛苦地呻吟起来,「哦,好痛啊!」

  「没关系,」老锁匠安慰着她,「捅一捅就好啦!」

  咕叽咕叽咕叽,咕叽咕叽咕叽,咕叽咕叽咕叽……

  老锁匠两只手死死地按住晓凤的大腿,铁铣般粗大的鸡巴在晓凤娇嫩的小便里疾速地捅插着,晓凤的两片薄薄的阴唇可怜巴巴地里外翻卷着,一股股清澈的淫液从淡粉色的肉穴里汩汩地流淌出来,滋润着老锁匠直冒火星的大鸡巴。

  在老锁匠疯狂的捅插之下,晓凤呼呼地喘息着,嘴巴十分可笑地咧开着,两只小手不停地推搡着老锁匠压在大腿上的两只手臂,「哦,哦,哦,轻点,轻点啊,压死我啦!」

  「一下、二下、三下……」

  老锁匠一边插着一边数点着,当一刻不停地捅插到二百下时,他终于松开压在晓凤腿上的两只手,再次俯下头去吮吸起晓凤那个,被他捅得一片狼籍的小便来。

  「啊,你懂吗?」老锁匠咕噜咕噜地舔吸个够,然后转过脸来张开沾满晓凤淫液的嘴巴嘻皮笑脸地冲我说道:「你懂吗,女人的小骚屄先捅她阵子,直到把她捅得春心荡漾,淫水呼呼直流,这个时候吃下去那才有营养呢,真的,很养人的,尤其是小女孩的,那简直就是稀世珍品啊,我说小连桥啊,你过去偿偿,看看味道如何!」

  听完老锁匠的话,早已按奈不住的我一头扑到晓凤的私处,伸出舌头便胡乱吸舔起来,同时也学着老锁匠的样子,将一根手指捅进晓凤微微抖动着的小便里不停地抽送着,继而又将挂在上面的淫液吸吮进肚子里。

  哇,好美妙的骚液啊,难怪老锁匠如此的迷恋它,它的味道简直太奇妙啦,清醇之中蕴含着淡淡的咸涩,浓浓的甘露飘逸着诱人的骚香。咕噜,咕噜,我一口接着一口地吸食着晓凤的淫液,慢慢地品偿着那奇妙无比的气味。

  「来,小丫头,偿偿叔叔的大肉棒味道怎样!」老锁匠骑胯到晓凤的脖胫上将滴着晓凤淫液的大鸡巴,狠狠地塞晓凤的小嘴里,然后像捅插晓凤的小便那样快速地抽送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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