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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日

[db:作者] 2025-07-29 09:45 5hhhhh 1680 ℃

聽完客卿的回報後,在大殿座上的溫若寒的表情讓跪在下方報告完的兩位客卿倒吸口氣。他們知道當自家宗主露出笑容時,便是不幸即將臨幸某人或是某一家族的時刻。不管是誰,只希望不要是自己。

「知道了,下去吧!」他們鬆了口氣。只是直到退出大殿,還是想不透為什麼要特別擄那人回不夜天城?

也只有當事人知道了。

夜幕裡,陰沉的溫氏仙府宛如一隻盤據在山頭上的邪龍,陣陣詭風是它沉睡時發出的鼻息,低沉且不祥。環繞在四周數不勝數的火炬並沒有帶來絲毫光明或安心感,更像是象徵溫氏罪孽的地獄業火,永生永世無法消弭。

不過身為惡鬼之首的溫若寒一點都不在乎這些,他心心念念只有一個人。

「宗主。」站在門前的兩位門生一看到溫若寒便立刻拱手行禮。

溫若寒一語不發,僅是板著臉揮手將他們支開。等到所有人都離開後推開了門。這裡不是關押罪犯的牢房,而是炎陽殿中一間鄰近溫若寒書房的客室。

一進房內便看到那人盤腿坐在禪椅上。被強迫除去鬍子的白皙臉上看不見歲月的痕跡,身板依舊跟從前一樣筆挺,頭上的抹額也是端正的圈在額上,他閉著眼睛靜心打坐。如果沒有身上那幾圈捆仙索,完全就是來不夜城小住的貴客。

溫若寒看著他笑了。

「這麼多年了,您還是老樣子啊!」

藍啟仁斜睨一眼後再次閉上雙眼,開口道:「溫宗主您倒是更加狂妄了。」

無視藍啟仁的話,直接走到他的面前扶起光滑的下巴,瞇著眼睛輕笑「這個樣子才適合你。」

藍啟仁繃緊神經,他不明白溫若寒為什麼要關著自己,也不知道對方到底在打什麼主意,卻還是強硬的回道:「不愧是百家之首啊!溫宗主,」他用力掙脫溫若寒的手「你們的待客之道就是擄人監禁,百般羞辱,還綁上了捆仙索嗎?」

他的反應讓溫若寒笑意更深:「藍先生別說得這麼難聽。這不是擄人監禁,只是在路上巧遇您,看先生辛苦便請您來這休憩,又瞧您好看的臉滿是風沙便叫人清理乾淨罷了。談何羞辱?」

「溫宗主這些年除了鬼道術法,嘴上功夫也沒少修嘛?」

「呵,您可以親身來試試?」

「你······?」正要反駁溫若寒時,雙唇就已經被對方牢牢封住。

早在求學時期兩人就接過吻了,當然都是溫若寒起頭的。最早的那個吻,是藍啟仁不停碎念時,溫若寒趁機吻上的,只是淺淺、輕輕的一啄,卻也是讓藍啟仁紅著臉追著他跑,而這也是身為藍氏好學生的首次犯禁。

第二次的吻是藍啟仁因為好幾日熬夜讀書,最終在考前病倒了。本以為又是自己一人在床榻上度過,沒想到平日總是被眾人伺候的溫家貴公子竟不眠不休的守在他身邊。

也許是過度疲憊,也許歸咎於冬季的寒冷,又或只是太孤獨了,藍啟仁任由溫若寒抱著入睡,放任自己眷戀著對方身上的溫度,貪婪他獨有的氣味,最後恍惚又笨拙的吻上他。

再來第三次,然後是第四次,接著第五次,跟後來的無數次。每一段都深埋在藍啟仁記憶深處,全都是他不願再回憶卻也是最甜蜜的往事。

他們都清楚自己和對方互有好感。也因為初嘗的甜美滋味,能使藍啟仁一個固執又死板的標準藍家人,任由溫若寒的撩撥。

正以為兩人可以發展為道侶時,藍啟仁的兄長——青蘅君閉關了,為了兄長年紀尚小的一對兒子,藍啟仁不得不扛起整個藍家,樹立藍家典範。本就將藍氏家規奉為金科玉律的他,更執著於那些陳規舊習和那幾撮不適合他的小鬍子。

他斷了與溫若寒一切,將整個心放在藍家上,尤其那對年幼的姪子。他有應該承擔的責任。

溫若寒卻無法理解他做的決定。

「你說什麼?」握緊的拳頭指間滲出了絲絲鮮血,卻仍不斷出力。

「我說,」藍啟仁挺直著腰桿,正襟危坐一絲不苟,語氣淡然無比「都結束吧!」

「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溫若寒咬著牙像是怕對方聽不懂似的,一字一字慢慢說道。

「我知道。」他的表情仍舊靜如止水。

溫若寒不忍了,越過茶几抓起藍啟仁的衣襟「你怎麼能如此對我?」

面對暴躁的溫若寒,藍啟仁不為所動,卻不再發任何一語,只是眼神堅定地回視他。

看著這樣的藍啟仁,溫若寒放棄了。

他為了藍啟仁可以拋下任何事,權力、地位跟聲望,但如今對方卻因為迂腐陳舊的規定拋下關於自己的一切。

為什麼必須是藍啟仁出面承擔藍家的一切?為什麼這個食古不化的人就是不懂自己的心?

「好,我明白了。」溫若寒沒將滿心的疑問跟不解問出口。他鬆開衣領,在潔白的布料留下腥紅血跡「那我們從此以後就是陌路人。」

溫若寒站起身俯視著他:「可是藍啟仁,你記住,我溫若寒將用盡此生打破你奉為瑰寶的一切典範,我若為魔神便是拜你所賜。」

直到溫若寒離開,藍啟仁冷著一張臉理著衣襟,手卻抖個不停,還沾上了留在衣服上的鮮血。他望著手上的血跡眉頭緊鎖,卻無比珍視的撫著,久久移不開視線。

等到再次見面,藍啟仁已成德高望重的藍家前輩,仙門百家的先生;而溫若寒如同當時預告一般成為了暴虐無道的溫氏家主,仙門百家的共敵。

滿是侵略性的吻勾起一切。溫若寒熟知怎麼讓藍啟仁軟下身,也懂得如何誘導藍啟仁回應他。雖然已經不是十幾歲的懵懂少年,但藍啟仁的經驗一直靜止在當時,再加上被捆仙索綁著,他豪無反抗能力,只能被動的承受著。

等到溫若寒滿意,藍啟仁的雙唇已經被吸吻的濕潤紅腫,腰桿也無法挺直了。

「不行了?我還想讓你見識什麼才是真的羞辱呢!」溫若寒拉著藍啟仁走進內室,一把將他摔在床上。

藍啟仁怒視著他,抬腳往溫若寒踢去,怎知被輕鬆地抓住「你知道嗎?我兒溫旭正在雲深不知處呢!」

「你說······什麼?」藍啟仁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

「我,一直沒有辦法原諒你啊!藍啟仁。」溫若寒悠悠的說:「忍太久了,我都忍出病來了,所以我決定要滅了那裡。」

「你!渾蛋!!你敢!?」什麼雅正什麼規定全都拋到腦後,藍啟仁大吼,掙扎不止「你想幹什麼!?」

「首先我會燒了那堆該死的家規,然後你那兩名姪子······姑蘇雙璧是嗎?我會讓他們化成姑蘇的殘瓦。」

「不准動他們!」聽到最寵愛的倆姪子,藍啟仁掙扎的更激烈。

「收拾完他們後就輪到你的兄長,身為家主卻將事情全丟給你處理?好,既然是個廢物,我就讓他好好地變成廢物。」說著說著溫若寒眼裡的殺氣越重,抓著藍啟仁的力道也越大。

藍啟仁知道他說到做到,溫若寒已然癲狂,如果繼續硬碰硬的對峙絕對不會有好結果。

「······要怎麼樣你才會放過他們?」藍啟仁停止動作,盡力表現平靜,但說出的話卻還是顫抖的。

「想要我放過他們?」溫若寒壓上他,靠向他的耳邊低聲道:「如果我要的是你的全部,你也辦得到嗎?」

不需要藍啟仁的回答,溫若寒也知道答案。

他再次吻上藍啟仁,這一次對方沒有抵抗也沒有回應,如沒有生命的玩偶,任人擺布。

轉眼藍啟仁身上只剩下褻褲,已無用武之地的捆仙索連同其他衣物一起丟到地上,就連頭上的抹額也在方才被溫若寒拉下。沒讓他全身赤裸是溫宗主賞賜的一點尊嚴,然而失去抹額對他來說是另一種折磨。

他什麼都不能做,眼睜睜看著代表藍氏驕傲的抹額將自己的手綁在床頭的檜木桿上,如同高舉雙手對溫若寒求饒的姿勢。

「不知道為何,你被綁住的樣子我甚是喜歡。」溫若寒笑著,嘴上也止不住的調侃:「我現在終於明白你家抹額的用意了,就是為了歡愛時能綁住對方吧?妙也。」

聞言,藍啟仁的表情恥辱、害臊又是憤恨,但卻從他的眼神中窺到微乎其微的愉悅。

溫若寒瞇起眼睛,心中的惡獸已經甦醒。

查覺到溫若寒眼中的狂戾,藍啟仁不敢妄動。惡獸低頭聞嗅著他,掂量著該從哪一處下手。灼熱的鼻息雖吹撫在白瑕的頸子上,卻也撫進他心底那片忘卻波動的湖水,而此生也只有這個人能撥起他內心的漣漪。

「啊唔!」冷不防的就是猛力一咬,力道狠毒充分表達將他啃食殆盡的慾望。脖子、肩頭、鎖骨,利齒所到之處全部印上了紅色記號。充滿粗繭的大手也沒有閒著,來回游走在與年齡完全不符合的胴體上。

溫若寒在心中感嘆,經過多年,藍啟仁的肌膚完全沒變。依稀記得第一次見他裸身的樣子,皺著眉頭不敢和自己對視,白皙的肌膚因為羞赧浮著一層桃紅,就像現在。

尚未被他染指的一對兩點小巧可憐的立在胸膛上,仍然紅豔的令人垂涎欲滴。他沉著眼一口含入。

「啊!」藍啟仁驚呼出聲,趕忙再次咬緊下唇不願再露出任何一絲呻吟。溫若寒則像是未斷奶的嬰孩,盡情的舔吮啃咬著一邊乳頭,也沒忘了另一邊挺立著的乳頭。他盡責的輪流服侍、摳捏,直到兩邊都紅得發腫才放過它們。

抬頭看著那人,他緊閉雙眼的眼角滲出淚水,下唇滲出一縷鮮血。溫若寒內心沒有心疼,甚至感到前所未有的歡愉。

想把他弄得一團亂,並讓他臣服於自己、對著自己求饒。

「嗚······」藍啟仁被咬的發疼,不想發出任何示弱的聲音,可是緊接著疼痛而來似曾相識的異樣感卻層層剝開他的防線。他扭動著身軀夾起雙腿,不願被發現腿間的異狀,奈何欲蓋彌彰,反而讓對方察覺了。

這下溫若寒的動作更加肆無忌憚了,立刻撕開了藍啟仁的褻褲,掰開他的雙腿,腿間的玉莖勃然而立,前端閃爍著點點水光。

藍啟仁倒吸了一口氣:「你······無恥······」

「喔?」溫若寒煞是有趣的說道:「藍先生,不對吧?現在衣不蔽體的是你,擺出如此不堪入目姿勢的人也是你啊?」

「唔。」他一句反駁的話語都說不出口,又腦怒又羞恥,快要哭出聲來。

不可一世、衣冠楚楚的藍先生一絲不掛,原本冰冷的肌膚變得嬌嫩透紅,黑絲散亂、臉上滿是淚水,除了下半身外全都布滿了怵目驚心的咬痕。溫若寒舔了舔唇齒,一把架起藍啟仁的腿,對著嬌嫩的大腿內側大快朵頤,並同時握住玉莖上下用立套弄。

「不!放手······啊唔!」藍啟仁再次咬住雙唇,閉起眼睛不願親眼目睹自己被褻玩的樣子。卻沒想過這麼做只會更敏感。

正當即將被快感的潮水推向頂端時,性器被濕熱妥妥包圍。睜眼一看竟然是溫若寒在吞吐著自己的陽物。

「唔啊!」溫熱濕潤的口腔所帶來的快意是手遠遠不及的。藍啟仁並非完全不懂情慾之事,甚至在多年前他就和同一個人互相撫慰過,可是也僅止於用手。在這以上對他來說都是陌生的領域。本就已在高潮邊緣徘徊的他,很快就釋放在溫若寒的口裡。

他全身脫力,身軀因為許久未經的餘韻不停打顫。剛解放過的性器氣懨懨的垂下,朦朧的雙眼茫然的看向他處,好不可憐。

但還沒結束。

溫若寒將口中的精液吐在手上,趁著藍啟仁還沒回神,抬起他的雙腿直接插入緊閉的花徑。陌生的異物感使癱軟的身子再次僵硬起來,而毫不懂得憐香惜玉的手馬上插入第二根,粗暴的在花徑裡來回竄動。

「疼!」悶脹感及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逐步佔據他的思緒,無精打采的物事竟然再次悄悄抬頭。

溫若寒又再插進第三根手指。體內如同被三條有自我意識的妖蛇侵入,它們藉著精液毫無規律的在肉穴裡亂竄搗攪著甬道。

「啊!!」手指滑過一處時,藍啟仁不受控制的嬌喊出聲,身軀高高弓起。什麼?他慌亂無助的看著溫若寒,對方彷彿找到了一個新玩物的小兒,反覆攻擊該處。強烈的刺激將防線徹底擊潰,藍啟仁再也忍不住放聲哭喊。

「嗯啊!不要······別再碰那裏了!」他狂亂的搖著頭,身子更是不受控制的痙攣著「求·······求你了,溫郎。」

這句話一脫口,藍啟仁就後悔的想咬舌自盡了。這聲『溫郎』是連年少輕狂之時都極少使用的稱呼,而他竟然在現在如此要不得的情況下胡言亂語。

溫若寒抽出手指把他翻過身背對自己,抬起他的臀部後,青筋滿布的碩大陰莖對準水淋淋的穴口豪不留情的插入,直搗深處。

「——」瞬間藍啟仁張大了嘴,卻什麼聲音都發不出來。捅進自己體內的龐然凶器宛如一柄烙鐵灼傷了花穴,也不等他喘息片刻就開始律動起來。

「呃啊、哈啊······」

身體彷彿被撕裂般的疼痛和接踵而至的快感侵蝕著他,那支兇猛的鐵柱更是刻意朝著方才那點持續撞擊,肏的藍啟仁幾乎不能保持任何理智。

「溫······不行!嗯哈、啊啊!」

他想要向侵略者求饒,可是一開口所有的語句都支離破碎,聽起來就只是一聲聲柔媚的呢喃。身後的溫若寒抽插得愈發猛烈,毫不憐惜。每一次的推進都深的都像要刺穿他的身體,想要融進他的身體裡。

「哈嗯!啊、呃啊!」

下方的攻勢波濤洶湧,上方持續地啃咬他的後頸及背部。兩種不同的痛楚攪得他腦中一片混亂,此時此刻藍氏家規不復存在。

這場交媾無關愛慕之情,僅是一場交易。兩人卻被高漲的情慾淹沒,彷彿回到了年少之時,彼此渴求,疼痛已被暢快地酥麻感所取代,藍啟仁的腰部甚至配合著溫若寒的動作上下擺動著。

曾幾何時整個客室充斥著肉體與肉體拍打的聲響及壓抑的喘息聲。

最終在溫若寒射進藍啟仁深處之時結束了這場荒誕的交合。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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