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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拂尘(1-40全) - 1,4

[db:作者] 2025-07-29 22:10 5hhhhh 6310 ℃

  清欢又问,「怎么没的礼法,连衣裳都不着?」老虔婆至始至终皆是以裸体示人,破草房中也无衣物被褥。老虔婆又道,「好让俏哥儿知晓则个,老身乃是破货,不配穿衣做人。」

  「破货?」清欢从没听过这样的玩意。

  「破货便是老身这般的。」老虔婆答说,清欢摸不着头脑,只好问,「此乃什么地界,主人为何人,是否见过一个豆蔻的坤道。」

  老虔婆只说,「上月却是有个新来的窝瓜路过,长得又矮又肥,两只奶,磨盘那般大,丑极丑极!」

  清欢不听她聒噪,打断道,「上月?可知去了何处?」

  「被极乐使捉走了。」

  「往何处去了?」

  「当是极乐城。」

  问清清螭去向,清欢拔腿就走,却不想老虔婆一把扑到腿上,「相公,还请施舍老身一场欢愉。」

  「额?」清欢看那老虔婆真是水性杨花的样子,摸了摸鼻头,「破货么?倒也别有一番风味。便赏你一场极乐。」

  说罢褪下道袍,露出精壮身子,不过摆弄良久,那一根阳物却是蛰伏不出。清欢觉得有些丢脸,不禁问道,「婆婆,此间世界我怎么的不行了。」

  那老虔婆咯咯一笑,听在耳朵里,汗毛都竖起来,说,「相公,你且想着我的身子,便成了。」

  清欢哦了一声,看了那丑婆子却是不敢想什么,只得把脱下来的衣衫盖在老虔婆的头脸,只余下那半生不熟的身子,看着果然勾人,这才来了兴致,胯下那怒张的红皮猪婆龙便又大又粗,也不见牝户有那润滑的汁水流出,心想或许是此地诡异,便捅将进去。

  那老虔婆便呜呼哀哉地浪叫起来,等到日上三竿,清欢神魂颤栗,自那独目处射出道道灵气,舒爽之感竟然胜过在外间的千插万捅,实在是极乐。而那老虔婆都被清欢日的岔气了,闷声哼哼着。

  清欢取了衣服要穿,却见那下面的老虔婆的头脸却成了一个曼妙的丽人,正露出妩媚看着清欢,不过,脸上的五窍正往外漏着刚才注入的灵气,灵气离体又散入天地之间,隐隐有些法则之力悸动。

  等清欢穿了衣衫,老虔婆变的少女起来服侍。穿戴齐整了,清欢才问,「破货的意思便是你等身子藏不住灵气,没了灵气便会老衰是么?」

  那少女盈盈下拜,「正是如道长说的这般。」

  清欢立时觉得自己是遭了骗子,被骗走灵气三缕。有些生气,却还是摇头走了。

  路上行了半日,见着许多田地,也无人伺弄;看见牲畜无算,也无人喂养,倒是看见各式各样的人在田间地头,白日宣淫,那淫声浪语响彻天地。一派自得其乐,极乐融融的样子。

  清欢只当把戏来看。

  到了极乐城下,门口也无兵丁把守,只有几个赤了上身的高壮汉子列队行走,胸前背后纹了「极乐仙城」、「威武仙丁」。清欢上前招呼,表明来意。壮丁看那清欢甚俊,神魂浑厚,想是个有本事的,便带着朝极乐城中心而去,直接面会城主了。

  入了城,清欢看着城中景象脸上轻扯,这城中倒是有青石大道,牌坊楼宇,但那沿街所见的房屋店铺却俱是妓寮一般的存在。米铺模样的便叫「洽屌米行」,布行模样的便叫「缚乳布行」,金铺模样的便叫「一日千金铺」,饭馆便叫「全聚淫」饭店,里面阵阵淫叫之声纷至沓来,真是听得五花八门,看得眼花缭乱。

  等到了那极乐城所在,一座矮山当前,山脚一个门,没的院墙,只是孤零零的一个门框加门板,里面传来和煦微风,却是一处玄妙的禁制。清欢随那极乐师徒走进门扉,里面却是庭院深深,院墙交错,大院小院,完全深门大院的风格。沿路走去,里面乌泱泱的挤着上千人,都在做着那下流的事,有男人肏女人的;有男人走男人旱道的;有女人舔盘子的,食鸡爪的;也有男人日着猪羊,女人被驴马日的。

  每人脸上俱是痴狂的欢喜颜色,各色的叫唤和呻吟在这禁制中回响不停,嗡嗡作响。清欢愈发觉得有心胸闷气短,此处的诡异还超他之所料。

  穿过这酒池肉林的荒诞情景,穿过一座圆月石门,环境霎时大变。只见一座大殿高高伫立,四周灵气弥漫,薄雾袅袅,绿草茵茵,还有仙鹤、梅花鹿等仙兽鸟禽漫步期间。一派仙家道场的样子。

  那纹身壮汉见了大殿中往来男女,眼睛迸发出羡慕神采,又看了自己的裤裆一眼,干笑一声,对着清欢道,「这位道长,这里便是极乐城主大殿,小人便进不得了,你且自进,自有大殿执事来引。」

  清欢点头致谢,沿着草地中一条鹅卵石小路入了大殿,大殿中金碧辉煌,空间广阔,前后挂了三道纱帘,纱帘前站了两人,分了男女。

  那男的浩然正当,穿了碧绿长袍,像是古代的书生,女的却是穿着胡服,露出大片乳肉肌肤,应该是唐朝的胡姬。奇怪的是,那男的却有三条腿。

  男女见了清欢清劲孔武,一张俏脸胜过潘安、兰陵王,俱是欢喜,忙迎上来,口中道,「哪里来的神仙,这边来。」那女的给清欢腰间绑了金丝缠的草绳,拉着他往内里进去了。

  清欢为救清螭,只好任其施为。

  穿过第一道纱帘,只见后面一座广阔的浴池,四边有龙头模样的喷泉,喷出灵泉,水里或躺或站几个侍女,俱是赤身裸体,看见清欢喜笑颜开,乳燕投怀般围拢而来。用各式器物,浇水,抓头,给清欢洗个干净,洗完穿过浴池,上了对面岸上,又有貌美妙龄女子上来,用着舌头仔细吸吮了清欢身上每一处,才让清欢进了第二道纱帘。

  第二道纱帘后,却就是一张贵妃榻,榻上一个蒙了面纱的女人。

                12 讲经

  道家传承万年,便奴役众生万年。

  所谓传承,不过是让人听话。听我,敬我,信我。众生无辜,却为了那「神」的香火,成了使徒。

  清欢见了那香妃榻上的女人,瞅着她那勾魂夺魄的眼神,便知这第二道纱帘却是一场考校。考校清欢《黄帝内经》念的如何,房中术、双修法可曾废弛。清欢面色凝霜,寒声道:「区区魑魅,也敢放肆?!真将俺当成牲畜来看?」大步上前,也不与那榻上女子亲近熟悉,扯了那女人身下轻薄的衣衫,握着好大一条阳物便是一招大鹏展翅插进去,那女人却无不适,反倒淫心大作,抚着清欢的面庞,隔着面纱亲吻不停。但只是片刻,异像陡生,女人嗷呜一声,眼睛睁的滚圆,嘴巴发出尖啸。

  原来那女人被清欢肏的真美呢,美轮美奂的阴户一张一合,被这三条腿的道士撑满撕裂,好不快活,刚想要享受其中曼妙滋味。突觉那原本快活无比的肉棒上传来巨大的吸力,将自己身子里存着的灵气全给吸走了。想要将清欢推开却是被紧紧吸附,不得动弹,而那吸取自身灵力的诡异功法还在运转,女人感觉丹田灵气越发稀薄,又惊又怒。

  再看清欢,清欢面上露出蔑笑,「如你这般存在,只配匍匐在地,当擦脚布,哪有你嚣张的时机?」

  哗啦啦,一阵喧哗,听得此间异动,四周冒出许多穿着劲装的少年,背上背着旌旗,上书「极乐使」三个大字,来人有几十上百,俱是风流倜傥,却也长了三条腿。

  来人怒吼,「大胆邪道,速速放开九夫人!」

  清欢只当屁风吹过,将那双修法门运转极致,瞬间,那少年们口中的九夫人便被吸了干净,成了皱了吧唧的一张人皮。

  少年们讶然失声,痛哭流涕,「九夫人!!!啊!!!邪道受死!」正要举起手中的拳头砸向清欢,又听第三道纱帘之中传来悠扬的男声,「慢~~有请真人!」

  清欢穿上道袍,入了那第三道纱帘,入目一道巨大阶梯,又高又宽,清欢掐指一数,共99阶。

  阶梯之上,自下而上,百多身材样貌皆是上乘的各色女子,或躺或站或坐,神情轻佻地看着清欢。清欢粗粗一看,越是往上,那女子越是极品,而在那阶梯之巅,中间一个高大身影,应该便是先前说话的那人,另有八个戴了面纱的女人围坐四周,却是诱惑非常。

  忽的,清欢眉头一皱,那高大的男子端坐的胯下此刻正伏着一个矮胖女子。口中吞吐着男人那根驴屌,手却在自己的肉穴中掏着,脸上都是欢淫之色。

  不是清螭是谁。

  清欢厉冷道,「道友何人?可知贫道等乃是三清传人,如此肆无忌惮,说不得平地惊雷化了灰灰?」

  那人哈哈大笑,一把按住清螭头颅,将那驴屌插入大半,直接捅进了清螭的胸腔,搅动起来,嘴上说道,「这《极乐宝炼》乃是男人去势之后,用那死了的包皮揉制而成,摒闭天机,且水火不侵。」神色颇为得意。

  边说着,将那清螭抱起,一张大嘴吃上了清螭大奶,驴屌对准清螭饱满的一线天狠狠刺入,那清螭陡然多了一条腿,神魂颠倒,发出满足的鼻音,竟是痴了,趴在那人身上甩起肥臀,瞬时间,淫叫四起。清欢也为之动容。

  那高大的男人也是舒爽,哈了一声,又开口道,「你却说是三清传人,是也,三清老祖开启不世基业,延绵万年传承,令人景仰。而我这《极乐宝炼》偏偏只算计有了道行的,煞你三清威风。此间已过4000年,那凡间约莫是过了千年光景。你可知我这极乐世界收了多少道魂?」清欢看了清螭沉浸淫道,心中唏嘘。听那男人吹嘘,却也有了脾气,「做了王八,倒是得意。」

  男人桀桀狞笑,「十万八千,哈哈哈,足足十万八千。」

  清欢怒极,「癞蛤蟆打喷嚏,口气倒大,我看你这极乐城不过三四千人。」

  男人又笑,「小道士,眼神倒是毒辣,你知怎的,来了此间,试了极乐,便知修道虚妄,那些失了道心又不奉我作真神的,却都被这宝炼空间的规则之力刺破道魂,成了漏体,化为我这极乐宝炼的养分,说不得,你吸的每一口灵气,便是一名天之骄子。」

  清欢这时已经登顶这99阶阶梯,近身向清螭走去,看到清螭如此模样,于心不忍,「那我便改道归真如何。」

  男人一听,大喜过望,他也是见这清欢天纵之资,有了惜才之心,招揽之意。听到清欢这么快便服软,倒是省了力气。

  大大咧咧地说,「且等我送你的道友极乐一场,你便弃道投明,在我座下当个吹箫童子。」

  清欢顿觉受屈,「你~~」还未说完,男人一把将清螭翻转,趴到了清欢身前,后面那男人半跪而起,就将驴屌捅进清螭的蜜穴,操劳起来,正是那天狗食月的把式。

  清螭被驴屌贯穿,神魂飞天,看见清欢俏脸又羞又恼,「欢哥儿,看得我如此模样,还喜欢我么?」

  「喜欢」,清欢正色道,「如何都喜欢。」

  清螭大哭,「欢哥,我是身不由己,那坏人真个儿太会糟蹋人了,我受不了了~~啊~~」

  清欢黯然,「清螭,清螭,师兄省得。莫多言语。」

  可那清螭身后的男人却是不让两人一述衷肠。大力鞭挞,撞着清螭整个人都钻到清欢怀里,两只奶子随之乱舞。

  清欢抱着清螭,吻上她的红唇,两道灵气化作苦泪从眼窍滑落,清螭见了,神魂痛彻,一推清欢,清欢倒在那冰凉的阶梯之上,清螭爬上清欢身子,那后面的驴屌脱体而出,清螭握着清欢阳具,屁股一抬,把老长一根全用小穴吃进肚子,嘴里发出欢喜至极的呐喊,「哦~~亲亲欢哥儿,我终于夺了你的身心。」

  清欢也说,「是了。」

  那后面的男人,这时也踏前一步,看那清螭交合处之上那朵醉人小菊,嘿嘿笑着,将那比小菊大了十数倍的龟头硬是塞了进去,哈哈大笑,「自古便只有双修,且尝尝我这三修,才是真个儿快意!」

  清螭被这两人前后夹击,神魂中的快感充斥自身,几欲魂灭道消。

  清欢两人具是修道中人,《黄帝内经》已然融入神魂,此刻水乳交融,双修法门自行运转,神魂俱是颤栗酥麻,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突遭这驴屌横叉一杠,黄帝内经中的移花接木便施展开来,那两人身后的高大男子眼中露出惊骇,「牛鼻子小道,你等猖狂!」却是那驴屌之上,出现龙吸巨力。

  清欢清螭沉浸双修妙法,如痴如醉,口中念着,「道可道,非常道~~」竟是那道家道藏《道德经》,那高大男子听了,先是胸口烦闷,又如醍醐灌顶,再是当头棒喝,不自觉地茫然四顾,只觉着四周的女人皆是丑陋做作,哀叹一声,「吾悔之晚矣。」

  那清欢清螭此刻却是如鲸饮水,不光是那男子身中灵气,就连这《极乐宝炼》空间的灵气都似龙归大海般汹涌而来,只见那波澜过处,青草绿树化为灰灰,俊男美女变作皮囊,遁出一缕残魂飘荡空中,又被那四周的井壁吸了进去,让那如墨井壁越发黑亮。

  一炷香后,清欢抱着清螭的肥臀站身而起,抓着她的肥臀疯狂耸动,清螭的肥肉压在胸前挤成肉饼,两人脚下一个三丈丁一般的中年男子跪伏在地。

  原来是这等天弃神厌的畸形怪胎,怪不得内心如此疯狂。

  等清欢与清螭双修完毕,清欢顿觉神魂精炼,道行又向前跨了一跨,更有从那猪猡身上吸来的宇宙法则,心道,不想这极乐城一行,倒是成就自我,金丹可期。

  再看四周,目之所及,极乐世界已是过眼云烟。

  问了那小矮子控制法门,清欢调用法则之力,口念咒语,波的一声,那外间落在地板上的《极乐宝炼》春宫无火自焚,三道虚影自那书中飘然出现,清欢清螭移魂入体,那小矮子刚想逃离,却是一阵颤栗,一道紫色电蛇凭空炸响,将那残害十万余道家天之骄子的罪魁祸首化为天地间的一抹尘埃,重归虚无。

  不多时,清欢悠悠醒转,回想念头,发现堪堪过去几个时辰,不禁觉得此行真如白日做梦,心中对那大道更加向往。于是起身沐浴更衣,待精神饱满,对着房中的三清画像,点燃一支一人高的卧香,此香珍贵异常,若是诚心祷告,可达天听。清欢默念道藏,又将此事事无巨细和盘托出,不多时,三清像下的米碗里一个木头做的扶乩凌空自动,刷刷声响起。

  扶乩,俗语谓之「筲箕神」,乃是与上仙沟通之法门,诚心祷告,如有回应便会用扶乩之法示下。

  清欢拜了又拜,这才上前去看,竟有三字之多,语气颇为亲和。

  「知道了」。

  清欢喜不自胜,又坐下默念道藏,这才作罢。

                13 离魂

  婴儿呱呱落地,皆是仰面向天,乃是感恩天道慷慨,六道轮回又入人道。

  做人,便是正道。

  适尔,天下生,天下死,一世皆要仰仗天地赐下吃食,衣物,配偶,子孙,才得香火,阴德。

  喜怒哀乐,酸甜苦辣,皆逃不过恢恢天眼。

  天,可看尽人间。

  人,却不得偷窥天机。

  不然怎的知你失德,怎的晓得你叛道。

  待到了地府,一生蹉跎,生死薄上寥寥数语便决定是入拔舌道抑或油锅道。

  人间沧桑,不过天道一场游戏耳。

  清欢自那极乐城洞府归来,又得祖师青眼,自是每日修持,只待那金丹有成,斩去阴神,化神返虚,成就真人果位。

  这日晚间,正是经脉游龙,百窍生烟,运转无上玄功。只觉着腹中鼓胀,后门大开,接着便是唢呐低鸣一般放了一个又长又响的臭屁。

  却是这凡躯中最后一口浊气。

  待这冗长的屁排空,清欢只觉丹田一阵轰响,那灵液终于化作一粒米一般大小的暗金颗粒,却是金丹小成。清欢不待欣喜,闭了泄门,终成不漏体,可修金丹。再运大周天功,神魂中从那极乐宝炼中得的灵气如瀑布奔腾,倒进丹田,被那米粒金丹碾磨,提炼,又随周天运转,走遍四肢百骸,锤炼肉身。神魂中那规则印记倒映识海,识海沸腾,五感越发敏捷。

  数个周天下来,那米粒金丹茁壮成长,有了珍珠般大小,运转不歇,清欢感受体内灵力流转,源源不绝,实力大进,又踏实几分。

  这一顿辛劳,精神有些萎靡,清欢便收功,调息。准备起身沐浴,好好睡上一觉。又觉房中屁味弥漫,恶臭难当,就要先去开窗。

  不想,手却从那窗户把手上直接穿过,摔出房间,直直往地下穿去。清欢一怔,一番内视,此刻自己却是阴神大成,透体而出。

  修道若是到了此番境界便是脱去凡籍,入了神道,不受地府辖制。除了没有肉身,与平常无疑,当然,凡人不开天眼,无有余慧,却是见不着的。

  等落了顿饭工夫,清欢也懂了些阴神运用的法门,正好此刻噗通一声,阴神落进一处逼仄的福地,却是到了此间土地的洞府。

  不见其神,只闻其声。

  「土地公公,你可真真应了那句人老成精,修行的本事不大,捣鼓起俺们这等女鬼来倒是机灵。」除去淫言浪语,还有蚀骨的呻吟传来。

  嗬,不想这土地倒是有些艳福。

  又听一声张狂老声传来,「妹妹,吾这老树盘根可是和那千年银杏学的,颇为地道,可还欢乐?」正是先前邀来帮忙寻找清螭的那一位了。

  「原来如此,怪不得这般精神,让你这三寸丁的也会折腾鬼了。奴奴舒服地紧呐。」

  那土地被女鬼奚落也是不恼,依旧嬉笑着说,「舒服便好,舒服便好~~」

  又听了半晌,这土地才完事,女鬼也没碰着,却是土地一会儿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一见清欢,看见清欢阴神凝实,光彩照人,吓了一跳,想说:真是天道宠儿,这才几日,已经成就阴神!怪不得自己都没发现其何时到来。

  心中惭愧,赶忙见礼道,「真人有礼。」

  清欢刚听了一场活鬼吃鞭,心中窃笑,笑那小矮子真是老不羞。假正经道,「道友有礼」。

  两人到了正堂,分了主宾坐了,聊了一会儿,土地听说清欢要去地府勾生死薄,脱了凡籍,便开口提醒,得先准备秘笈,功德,元宝金帛等好处,不然只怕地府使那糊弄鬼的手段。

  清欢听了在理,便谢过了,出了福地洞天回返,好做些准备。却是不常走这鬼路,不辨方向,待回了地上,却是迷路了~~

                14 作弄

  姻缘,姻缘。

  释教说因,种因得果,有因才有果。现世修德,下辈子得福,却是大谬也。

  道家讲缘,缘乃天定,此乃正解。便如人之气运,七分天命,三分努力。若得七分天命,憨儿可坐高堂;若是无那天道眷顾,三分天命,终是烂泥扶不上墙。

  正所谓: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万般皆是命,哪点由过人?说是姻缘,也不过是寻到那属于自个儿的定数而已。

  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

  且这姻缘也是有数,得了姻缘还要修持,正自身,积阴德,如若不然,且看那现世报来了,破镜岂能重圆?

  清欢出了鬼路,返回凡间,钻出来却是个义庄。果然阴神之躯,喜阴不喜阳,倒也暗合大道。

  再说这义庄是那三民主义的官府设的,无人打理,破败不堪。此刻深更半夜便有一对野鸳鸯来此欢好。

  清欢坐在一台棺材之上,两只脚悬在半空,晃荡不停,眼前便是那苟合的狗男女。

  只见那两人衣衫凌乱,女的是个20出头的寡妇,肤白人美,身子倒也凹凸有致;男的健硕强壮,身上肌肉结实,皮肤黝黑,像是个力士。清欢倒是奇怪,方才用望气术看了两人,却是发现这对男女命运纠葛,本是有姻缘的,却不知怎么如何分道扬镳?且那女的气运青白,男的一身正气,不像是那鸡鸣狗盗的奸夫淫妇,怎的做了这荒唐事?想不通,想不通。

  此时女的扶着一根柱子,躬身翘臀,男人抄起女人玉腿,将那粗壮的阳具从后面捅着那流水的肉穴,搅动不停,交合处泥泞不堪,淫汁四溢,却是让人神往。男人另一只手正抓在女人瓷碗一样的玉乳上揉捏,女人面色潮红,被那男人日的口干舌燥,转过头来和男人亲作一团,口齿生津。看这两人干的起劲,清欢也是好生仰慕,暗自叫了一声好,好一招老牛耕地的把式。

  又干了半天,男人两只巨爪紧握女人腰肢,那健壮的屁股像是捣药一般快速抽插,男人仰头低吼,拔出来湿漉漉的阳具,那马眼里喷出炙热阳精,洒在女人玉臀之上,烫的女人抖了三抖。

  就在此刻,两人额前天庭中突地多了几缕黑气,那男的黑气中还有血色,居然将有血光之灾。

  看得清欢一愣。片刻,又是了然,必然是这两人一个寡妇,一个有妇之夫勾连,有违天道,亏了阴德,降下惩罚。

  清欢见此,默念一声:天道无情。

  待得小鸡回笼,女人拿出手绢擦了臀上的残渍,穿好衣裳。像是没骨头一样倒在男人怀中,男人抱着女人,低头吻上额前的刘海,叹了一声。

  「连生哥,我们这以后可怎么办呀。」女人带着哭腔,紧紧抱住男人的粗腰。

  「莲妹,哥哥真个舍不得你,片刻不见,便是鸡爪挠心。如今你又把身子给了俺,俺~~」像是十分愧疚,咬了咬牙,又说,「不然,俺与那家里的悍妇和离,娶了你罢,反正孙先生的政府最是开明。」

  「连生哥,可不敢这么说,」女人伸出小手捂住男人大嘴,寡妇撬了正宗夫妻的墙角,可是要被戳脊梁骨戳死!寡妇被那男人嘴上的胡渣刺的玉手又疼又痒,还听情郎说的痴话,脸上终于露出幸福甜蜜,温柔道,「妹妹还没谢过连生哥给了俺做女人的快活呢~~」脸上晕红,眼中秋水连波,又是动情,两条玉臂环住男人脖颈,仰头亲了上去。

  男人却不知趣,打住女人动作,「莲妹,今个儿晚了,明天俺再来找你。」

  莲妹失望,只好说,「那,连生哥,俺先走了。」低头朝外打量,却是败兴而归。

  清欢见此,只觉得男人空长一身皮囊,却是软蛋一个,嗤了一口,暗道,「怂包!你不来,便让道爷来罢。」跳下棺材,往那连生背后一贴,却是施展了鬼上身的法门。连生正眼巴巴地望着莲妹的俏影离去,心中也是不舍,却又怕家中悍妇到时纠缠不清。就在此刻,只觉背后一阵阴风,吹得脖颈寒毛倒竖起来,神魂犹如坠入冰窟,眼前一黑,便甚么也不晓得了。

  等那连生再睁开眼睛,脸上浮出一个邪魅笑容,一步就迈到莲妹身后,一抓莲妹的手臂往后一拉,莲妹被大力拉扯,一阵心慌,身子像是陀螺一般转了两圈,和连生抱做一团,面对着面,眼望着眼,只觉着连生哥眼神中没了首鼠两端的惴惴,倒是像那下山猛虎,想要吃了自己。正要开口质疑,那檀口就被扎人的大嘴盖住,一条大舌冲进嘴里,搅动起来。莲妹发出呜呜哀鸣,又觉着小腹那,一根火烫坚硬的阳物乱戳乱顶,便是一阵头晕目眩,伸手抓住连生哥的宝贝,宝贝起来。

  男人也不说话,两只大手抓在女人臀肉上,发出怪力,揉得女人酥麻难当,小腹中涌来烫水,心中羞臊,整个人往男人怀里钻去,像要钻到男人身子去一般。

  男人亲够了,摸够了,抱起女人一屁股坐到那棺材板上,倒把女人吓了一跳,这里面还有个死人呢~~!

  男人也不避讳,却是膝盖半弯,蹲下身来,撩起女人素裙,一扯亵裤,露出里面细滑大腿,稀疏黑毛。一只粉色肉蚌,唇肉丰满,此刻动情,充血怒张,像是破茧成蝶,展翅欲飞,而那粉红肉洞之中,正有骚咸淫水牵连而出。

  男人伸出双手拇指按上两只蝴蝶翅膀,张张合合,那内里的肉穴尿口也是一张一合,女人哪里受过这般摆弄,羞涩难当,脸色酱红,又觉着小穴内如万蚁行军,痒到心里~~两只玉手不自觉地攀登玉峰,不住掐捏,眼神迷离,牙齿咬着嘴唇,发出畅快呻吟。

  「哥哥,好哥哥,快,快给了俺吧。」说完,已是羞到极致。想着,俺这荡妇,真个不要脸呢!

  男人却不如她意。两手一撑,将女人门户大开,伸长脖子,和那小嘴来了热吻。一条粗糙大舌在那嫩肉上又舔又刮,将那蜜穴里流出来的涎液如黄狗饮水,勾进大嘴,吃下肚子。

  「亲哥哥,那儿~~脏~~」虽是这般说了,反将连生哥大头夹紧,让他舔的更深。心里想着,早就听那村里淫浪的大娘说过这舔瓷碗的滋味如何销魂,此番如愿,个中滋味,却胜过那些粗鄙婆娘说的千言万语。嘴里不禁冒出平时不敢说的淫言浪语来,甚么「哥哥好会吃螺丝」、「哥哥舔的人家都尿了」、「哥哥,人家的穴穴好吃么」。

  真是污秽不堪。

  男人吃了满嘴的水,络腮胡上淋了湿透,这才将裤带一扯,粗布麻裤落到脸面,蹦出一根擀面杖来,对着穴口,一杆入洞,抽插起来。

  那寡妇莲妹只觉得整个身子被填了满满当当,一个莽撞的龙头撞得自己的花房颤颤巍巍,真个是好快活。又听棺材被撞得咚咚作响,嘴里应声唱着,「哥哥壮,妹妹浪,二人趁夜把床上,哥哥日的欢,妹妹心儿敞,哥哥日十下,妹妹把你想,哥哥日百下,妹妹母狗样,哥哥日千下,妹~~妹~~身~~儿~~随~~哥~~躺~~也~~随了哥儿躺!」

  男人听了,噗嗤一笑,寡妇莲妹嗯哼娇嗔,小拳儿捶那连生哥的胸膛,「平时装了正经,肚里尽是坏水儿,这般作弄人,人家不要了啦!」

  连生哥佯装生气,退了出来,寡妇儿顿觉空虚,跳下棺材板,跪在连生的脚上,叼起那擀面杖好一阵撕咬,连生爽的都翻了白眼,拉起莲妹,翻过身子,压下女人柳腰,顿时一个大白屁股露了出来,两个粉洞水漉漉,湿滑滑,让人眼馋。

  连生一顶,擀面杖进去大半,两只大手抓了莲妹膝盖往上一提,莲妹轻呼一声,两只手抓到棺材板上,脚下却是已经悬空,连生这才抽插起来,将那莲妹撞得晕头转向,正是一招「道士撞钟」的房中术招式。

  莲妹只觉得两腿没了支撑,宛如飘萍,心中惶恐,那膝盖处被抓得火辣辣的生疼。而正是这般紧张心态,肉穴之中变得更加紧实,细细品味连生壮硕阳具研磨花心,心也飞了,魂也丢了,连那玉手推开了棺材板也未察觉。待闻到一股恶臭,低头一看,却是一个烂了一半的骷髅。却是个客死异乡的死鬼。心下大骇,身子往上立起,两只玉手反抱连生脑袋。

  连生趁势而起,用力一托,空出双手,一手绕过莲妹腋下,一把抓住玉白娇乳,一手抓住莲妹大腿根处,将那玉体横抱身前,却是一招难度极高的仙人指路。莲妹被这样指手画脚,只觉得心中惴惴,如此姿势那两腿间的软肉自相折磨,中间夹了硬挺肉棒,却是酥麻如电,连生只捅了十数下,便是尿如雨下,泄了身了,身子骨儿都绵软下去。

  连生只好把她横抱起来,像是抱了一个240个月的婴儿,继续操弄。如果有那沉淫色鬼道的老手看了,必要拍案而起,道一声:这招送子观音倒是使得精妙!

  两人缠绵悱恻,过了一更天了,才见莲妹赤身裸体跪在地上,嘴里塞了一根粗壮肉棒,一跳一跳地激射滚烫阳怂。灌满喉咙不说,还有多余的从嘴角溢出。

  等连生射完了,莲妹还不依不饶,吞吐不停,连生此时敏感异常,被这么一弄,心里如猫爪抓挠,又疼又麻,浑身一颤,睁开双眼,茫然四顾。只觉得这个春梦倒是新奇,又觉身下一紧,肉棒上传来湿热包裹之感,马眼又被丁香小舌扫来扫去,心里一慌,精关松动,又喷怂而出~~

  低头看去,莲妹俏脸粉红,大汗淋漓,头发也具湿了,贴在额头,眼中皆是痴迷,喉咙一动一动,正在吞咽那绝佳的美羹。两人对视,爱意又加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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