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训犬三步法 第一步,2

[db:作者] 2025-07-29 22:10 5hhhhh 7580 ℃

不过三泽没有多问,只是爬起来伸了个懒腰,在沙发上睡了一夜多多少少有些腰酸背痛。然后柴犬没好气地搓了搓德牧柔软的胸部,这才穿上拖鞋朝厨房走去。但在他专心于烹饪的时候,某种柔软的物体贴上了三泽的后背。即使地铁在耳边吐出的热气弄得他有些发痒,老练的施予者切菜的动作也没半点颤抖——这种程度的情趣可满足不了他。

“快给我吃的,不然我就吃你。”那个只知道吃的混蛋这么笑嘻嘻地说着,用舌头舔起三泽今天还没来得及打理的耳内。柴犬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用手肘捅了捅背后那个柔软的肚子:“吃了我就没得东西吃了。你今天怎么这么大胆啊?”

三泽确实好奇这一点:他们虽然过去是有不少负距离接触,但夜晚一过就只是同事而已,况且地铁从来都是服从的一方,主动调情的地铁有些让他难以想象——柴犬厌恶被人支配,即使只是调情也不行。他可是相当高傲的人,不管在哪都要是那个命令他人的高位者才满意。

像刚才地铁那番暧昧中略带一点增重者对施予者反向胁迫的话让他有点不舒服。

德牧没有回答,只是抓起那根还没来得及切的火腿,顺手又在三泽屁股上摸了一把后满意地回到沙发上——【虎太又干嘛了?】三泽这么思索的同时把切好的番茄倒进平底锅里略过一次油煎。他喜欢把早餐三明治里的番茄煎一下再吃,就是热量和油量会有些超标。但尚在人生巅峰期的柴犬内分泌水平和身材离斤斤计较每日摄入的热量还远得很——虽然他是个恋胖者,但对自己的身材他还是很在意的,最近甚至开始健身了。

那么,在三泽准备早餐的片刻,我们不妨把时间往回倒一下,回到虎太和地铁还在情人酒店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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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太用某种焕发着蓝紫色光泽的液体团包裹着地铁的头部,此时他正靠在那个咕噜作响的大肚子边上冥思苦想着。

“麻烦了,我完全不清楚他的性格啊….三泽也什么都没和我说,真的是..”随口抱怨着不靠谱的恋胖者同伴,然后某个绝妙的点子在大猫的脑子里闪过——为什么不把地铁变成一个比三泽更霸道更不讲理的支配者呢?两个dom总要有一个变成sub,而虎太不止一次幻想过那只臭脾气的柴犬像宠物一样顺从地让他喂食的场景,好吧也许他这辈子都没机会,但能看到三泽软弱的一面就足够了。

因此他把最后一点魔力用在了激活那团魔药上——清除他和地铁见面的所有记忆免得露馅,然后植入全新的想法:这只德国牧羊犬,一个天生的阿尔法,最上位的leader,喜欢看到所有人都对他露出服从的表情。绝不因外界的想法而动摇,不知羞愧,没有慈悲心的冷血食肉者。他不会因为自己一餐就吃掉能供某个穷困家庭数周消耗的食物而产生丝毫愧疚,他,地铁是个不折不扣的肥胖混蛋,为自己肥屁股所占据的每一寸空间而自豪,永远都要求比别人拥有更多,他喜欢变成最大最胖的那个人,他在这是因为他刚把自己塞到接近爆裂所以不得不就近找个酒店睡一觉,他赤身裸体是因为他是如此之胖和贪婪,以至于肥肉撑爆了自己的衣服,而他觉得这很好,他为自己不可救药的肥胖感到骄傲!现在他饿了,他要去附近的酒吧喝空所有的存货,只因为他能做到,也许还会操几个小骚屁股——他绝对不会忠诚于他的爱人三泽,因为他是阿尔法,、是那个别扭小骚货的主人,他应该为地铁没有牵着他在街上散步而感到庆幸,而不是要求地铁有所谓的“忠诚”。但去酒吧之前,他会让服务生去给他买一身新衣服,然后强迫那个可怜虫看着他赤身裸体,因为这是地铁对他的赏赐,能够亲眼目睹这个暴君的大肥鸡,接着跪下来舔,并祈求能得到宠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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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泽的拖鞋不耐烦地敲打着地毯——那条蠢狗今天怎么这么黏人,又是搂搂抱抱又是要亲亲的,关键是这家伙吃完东西既不擦嘴也不洗手,三泽今天已经洗第二次澡了,他讨厌身上有任何地方脏兮兮的。然后在柴犬这么生闷气的时候,某个沉重而带着体温的物体压在了他脑袋上——散发着多种食物残迹混杂后的味道。

德国牧羊犬大咧咧地用还带着调味粉的手指按住了三泽的脑袋,并强行固定住了想要躲开的柴犬:“喜欢吧?我的肚子舒服吗?”他用陶醉的语气说着,视线一直注视着那个肿胀而突出的棕褐色毛球,像是要透过它看见三泽愤怒的脸。

“喜欢,但前提是那上面没有各种油渍和调味料!而且别把你身上那些脏东西擦在我身上!我不想洗第三次澡了!”竭力在德牧碾压性的腕力下挣扎的同时,三泽愤怒地低吼着。紧接着那双牢牢固定住他的大手突然一松,三泽立刻在惯性下朝前方扑了过去,下一秒似乎就要撞在玻璃茶几上——柴犬本能地闭上了眼,准备好了迎接即将到来的疼痛。然后先前那双他竭力摆脱的魔爪再次抓住了三泽,这一次,他几乎是庆幸能回到地铁的大手下。

三泽突然觉得有点恶心——对刚才那个软弱的自己。所以他愤怒地挣开了地铁的怀抱,在茶几的桌面上砸出了一块裂痕,柴犬任由鲜血从额头流下,爬起来喘着粗气地瞪视着还没理解发生了什么的德牧。

“我,不需要,也不允许你来保护。”抬起一只手臂,三泽用发抖的手指在空中比划着,“绝对,绝对绝对绝对不许。”他觉得有些发昏,视线也被血液模糊了,但他还是站着,即使还在因疼痛而发抖,这个感觉自己地位受到冒犯的犬科动物最大限度地宣泄着愤怒。

然后他抹了把脸上的血迹,一言不发地转身朝自己的卧房走去。地铁还靠在沙发上,呆呆的看着他的背影。直到房门合上后好一会,他才好像回过神一样嘟囔着:“真是,个子不大脾气还不小了…”但说着说着,德国牧羊犬露出个夸张的笑容。“训犬呢,就是要训烈的才有意思啊。”

他不紧不慢地直起身子,顺带拍了拍肚子上洒落的食物碎屑——几分钟后,房子里传出一声惊恐的犬鸣。

三泽有些不安地用余光瞥视着那个坐在餐桌前的大块头:地铁一直都比他高出一些,这很正常。但最近他和这蠢猪说话已经需要抬起头才能对视了,这加深了他这几周以来的危机感。从他把地铁交给虎太玩了一天之后,这条原先有些软弱的狗就变得不一样了。就像是原来装在里面的内容物被人倒掉了,换成了某种更难以言寓的东西——一个远超出三泽所能想象的暴君,一个比他更强硬的阿尔法——即使三泽不肯承认这点,但这几周里和那条狗身材一起膨胀的还有那份掌控欲。地铁甚至要求三泽告诉他今天和几个人说了话,说话时有没有隔开50厘米,要是敢拒绝他的话,三泽接下来几天上班时就不用坐椅子了。

地铁确实变成了他预想中那个高大肥胖的巨汉,但却完全不受他的掌控,甚至反过来想要支配起三泽的主权,把他当成某种附属物,当成一个玩赏的宠物和仆人!

这头不知饱足的怪兽永远都在要求更多食物,而他的饭量之大以至于三泽甚至有点养不起他。德国牧羊犬一餐的花费即使是那些便宜又管饱的食物也至少在近千块钱,自己做的话或许能节省点开支,但三泽显然没有那么多精力用在喂一头吃不饱的猪上。而一旦地铁的饥饿没能得到满足,这个死胖子就会毫不留情地坐在三泽身上——他不在乎三泽会不会窒息在那个肥屁股里,也不关心他的体重已经能直接压碎三泽的盆骨,让柴犬下半辈子都需要在轮椅上生活。地铁更喜欢用眼神而不是语言发号施令,一天里发出最多的声音是打嗝和肚子消化时的咕噜声,而高兴的时候,他就一把抓住三泽的头埋进那对肥腻的乳房里,擦得柴犬的脸毛都泛起油光。甚至最近几次他还看见地铁一手抓着奶瓶,一只手捏着自己脂肪堆成的胸部挤出牛奶,接着毫不在意的自己喝下去。

他理直气壮地穿着那些不合身的旧衣服,直到它们爆裂为止,然后他会高傲地在房子里漫步,他会找到并强迫三泽注视着他那根大肥鸡,只要柴犬露出一点渴望的神情,那么第二天办公室就会有他被操到椅子都坐不得的传言——好吧是真的。

德国牧羊犬毫无廉耻心地暴饮暴食,只要家里有任何能吃的东西,他就会找到然后吃的一点不剩,如果没有——他更不会客气,三泽甚至不知道他到底用自己的卡挥霍了多少钱在点外卖上,柴犬已经有些麻木地对待银行时不时发来的一条条付款信息。

他几乎没能从那条狗变胖的过程里取得任何快感——如果把他看到那团脂肪进食时颤抖的样子所产生的性冲动排除在外,这个自私的混蛋甚至不肯与他分享增重的乐趣,他才是主人!地铁只会留给他一地的垃圾需要收拾,德国牧羊犬却睡倒在沙发上享受把自己塞到极限的崩溃快感。每一天下班回家时,沙发上的棕褐色脂肪块都会占据更多的面积,三泽却完全无法参与其中!似乎他在这段关系里的意义就是当个钱包,地铁自那天以后就不肯再让三泽喂他了,他只会强迫三泽趴在自己身上,用他包覆着脂肪的手臂紧紧箍住相比之下显得颇为瘦小的柴犬。他进食时还要口齿不清地嘲笑三泽看起来是多么小巧,甚至可以被德国牧羊犬一口吃掉——不可否认的是,三泽确实对此勃起了,甚至有几次射了出来,这更加剧了柴犬的自我厌弃和对他那只越发不受控制的宠物的不满,所以他觉得自己该小小地报复下那个自私的混球:三泽主动申请了一个半月的出差,并且改掉了自己所有付款账户的密码,蓝色毛皮的犬科动物满怀期待地等待着那个标记为“PET”的电话号码呼进,等着听到地铁向他道歉,乞求三泽回到他身边,并承诺愿意对三泽百依百顺。

但是没有,一次都没有——地铁像是忘记了他的号码一样,一整个出差期间,三泽没收到任何来自那个被他扔在家里的混蛋的消息。柴犬不得不做最坏的打算:也许他那个居心不良的好友终于从他身边偷走了他心爱的玩具,又或者地铁已经弃他而去了?在出差的头几天,三泽觉得要是那个混蛋消失还更好些,但他都没有等到一周就开始觉得一个人睡觉太过寒冷,即使他盖着加厚的羽绒被子——讽刺的是,那个软弱的地铁甚至都没能让三泽多花一点心思对待,而现在这个暴君却强硬而不可抗拒地在三泽的思想里留下了永久性的痕迹,三泽再也受不了没有柔软的犬科动物脂肪可依靠的夜晚,他回不了头了。他需要地铁,即使他不肯承认,但瘦小的柴犬人生中头一次遇到一个远胜过他的支配者并迅速沦陷在那份粗暴和强硬的掌控欲中,就像过去那个高傲而自我的三泽从未活过一样,在这只犬科动物心里沉睡着渴望着被更强大的某人所控制的思想。而现在地铁唤醒了它——三泽回不去了。

因此他甚至提前了一整周回家,即使那会让他年终的业绩报表不太好看,主动打电话询问这种事似乎让这只被不安冲昏头脑的柴犬给选择性遗忘了——他迫不及待地回到家,却不敢打开门——三泽甚至畏惧起开门后是空无一人的房子,他不敢想自己要怎样才能弥补失去地铁后内心的空洞。

然后,在柴犬畏惧地虚握住门把手时,住宅门自内而外打开了——在开门的转轴声响起时,三泽差点昏厥过去,地铁还在这!他没有弃三泽而去!那个自私的暴君仍然会不容置疑地对他指手画脚——他这一刻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狗。

三泽几乎要不受控制地大笑起来了——如果开门的不是一位熟悉而陌生的人的话。高大而健壮的德国牧羊犬依靠着门框,戏谑的看着这只瘦小的柴犬脸上表情由狂喜过渡成错愕。“嗯,看起来我的小狗终于想起来我了?”这么说的同时,地铁用一根粗壮的指头挑起了三泽的下巴——“你还真是失败啊,我居然只用了一个月就把所有增加的体重都减掉了。”地铁把脸凑到三泽面前嘲讽道。

犬科动物等待着那个高傲的“小”家伙发火的瞬间,但柴犬只是抱住了他,像将死之人抓紧救命稻草。

“只要你还在就好。”像是幻听一般的,地铁听见那只正贴在自己完美腹肌上的柴犬悄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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