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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惊魂》:邋遢父子深夜绳劫并被挠痒羞辱,2

[db:作者] 2025-07-29 22:10 5hhhhh 2260 ℃

“呜呜!呜……”

布团入口的瞬间,一股又咸又酸又臭的味道顿时在味蕾中扩散开来,让巴瑞的胃里无法控制的干呕了一下。睁开眼睛后,他发现劫匪居然用科里刚刚脱下来的白棉袜使劲的往自己的嘴巴里面塞堵!在内心及其惊愕的同时,强烈的愤怒感也从巴瑞心底油然而生,虽然平时性格邋遢,但作为男人的他还是需要尊严的,而撇开之前一系列的口头辱骂不说,劫匪此刻正在进行的动作无疑强烈的侮辱了他的自尊心,让他感到不可理喻和接受。于是,在两种情绪的驱使下,巴瑞这一次选择了反抗,尝试着用自己的舌头使劲把口腔里的塞了一半的袜子顶出去,却不料被劫匪用戴着塑料手套的手死死压住。儿子白袜上的又咸又酸的脚汗味充斥在他口中,仿佛像吃了某种酸黄瓜和榴莲制成的黑暗料理一样,让巴瑞连连干呕了好几下,全身都不由得挣扎了起来。更要命的是,劫匪偏偏在这个时候松开了巴瑞的鼻子,他甚至连残留在上面的疼痛感都没来得及注意,浓郁的脚臭味就抢先配合的飘进了他的鼻孔,在巴瑞的肠胃里掀起一阵狂风巨浪。如果还能用言语来形容它的话,这股臭味简直胜过巴瑞在这个世界上闻到的任何味道。要知道科里双脚的出汗程度,仅仅是一天不换袜子,上面的脚臭味也有资格跟农场里的马粪比拟了,更别说这双白棉袜被他连续穿了至少有五六天,此刻还被近距离贴在巴瑞的鼻孔旁,熏得他的大脑一度进入麻木状态,看来之前那句“威力堪比生化武器”的调侃可真不是随便说说的。

“呜呜……呕……呜呕……呕呜呜呕呕……”

连续几次的干呕和大脑的麻木感让巴瑞的舌头不自觉的放松下来,趁此机会,劫匪的手指猛地用力,成功又将一大截袜子塞入了巴瑞的口腔,布团带来的压迫感使得后者急忙从迟钝中反应过来,强忍着恶心继续用自己的舌头和劫匪暗暗较劲。奈何这脆弱的小红舌怎么可能比得过一个男人手指的力气。还没等他反抗几下,主动权便倒向了劫匪那边,巴瑞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整只袜子被一点点推进自己的嘴巴,最终完全挤入了他的口腔,宣告了这次抵抗的壮烈失败。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Fuck you!Fuck you!You son of a bitch!】”舌头被棉袜死死压住已经无法说出话来的巴瑞无法再也控制他的脾气,通过含糊不清的呜呜大叫来辱骂着面前的劫匪,虽然他知道对方不可能听得懂他在说什么,但这至少能为他暂时发泄一下堆积的怒火。本以为对方会就此作罢,谁知在巴瑞愤怒又诧异的注视下,劫匪又拿起了科里的另外一只袜子,脸上带着坏笑朝巴瑞踱步而来。中年男人迅速意识到对方接下来的举动,内心的怒火瞬间化为恐惧,一边剧烈的摇着头一边用嘴巴大叫着,肥胖的身体也随之挣扎起来。可劫匪根本没有搭理巴瑞的“求饶”,拎着那只脏兮兮又泛黄的袜子走到他面前,还故意在巴瑞的面前晃了晃“别怪我,要怪也只能怪你儿子今天没有换袜子了”

紧接着,还没等巴瑞反应过来,黑衣劫匪便张开右手的食指和大拇指,一下子拉住了他的上下两边嘴角,看起来就像拔牙时用得手术钳一样,只不过它的作用并不是把东西从嘴里拔出来,而是把恶心的脏袜子送进巴瑞的口腔。

“咔咔……呜呜呜……嗯……咳咳……咔……呜呜呜呜……”劫匪的两根手指正分别狠狠地扣在巴瑞的唇颚和牙齿上,并且不断的用力向外拉开,迫使巴瑞长大嘴巴,弄得男人既生疼又难受,透过已经在他嘴里的那只棉袜发出一些奇怪的声音来表示抗议。可劫匪显然也没有放开他的打算,拎着脏袜子的那只手对准了巴瑞的口腔就开始强行往里面硬塞。见了这一幕,惊慌的巴瑞急忙在上下颚发力,企图闭紧自己的嘴巴阻止劫匪的行为,他可不想在重新体验一遍刚才那种感觉。不仅如此,由于科里平常穿的并不是普通的丝袜或者薄袜,而是那种又长又厚的运动类棉袜,体积与别的袜子相比大了很多,仅仅是一只就占据了巴瑞口腔内一半以上的空间,不敢想象如果另一只袜子也被塞进嘴里的话,他会难受到什么程度。在这种情况下,巴瑞斗争的欲望被激发了出来,他开始拼尽全力尝试合拢自己的嘴巴,不得不说这的确给劫匪造成了一些困难,但毕竟巴瑞的全身都被绑了起来,主动权牢牢掌握在劫匪手上,所以再凶猛的反抗终究也是无用的,看巴瑞不太老实,失去耐心的黑衣男子直接把科里的白袜贴在他的鼻孔上,怒吼到“You motherfucker!好好闻闻你家小兔崽子的脚臭吧!”

霎那间,浓浓的脚汗味大片大片飘入巴瑞的鼻腔,熏得他差点翻起了白眼,连发出的呜呜声都变小了起来。一只袜子已经堵塞了嘴巴的气管,剩下唯一的呼吸通道便是自己的两个鼻孔,不过它们现在却也被厚厚的棉布团捂住,给巴瑞造成了呼吸困难。如果想要避免窒息而亡的话,他只能用鼻子使劲吸气,然而这么做棉袜上大量的脚臭味也会跟随着空气被吸入鼻孔,迫使巴瑞的大脑又一次短暂的麻木,唇颚和牙齿的抵抗不攻自破。借着这个机会,劫匪把手上的袜子一点一点塞进了巴瑞口腔右侧的剩余空间,动作相比于刚才不由得轻松了许多。到最后巴瑞的整个口腔都被绵布团填满时,还剩下一个袜筒孤零零的露在外面,劫匪倒也并不打算让它落单,继续用手把袜子慢慢往巴瑞的喉咙深处推,甚至顶到了他的软腭,才腾出了足够的空间供剩下棉袜剩下的部分进入。

此刻,那两只又厚又长的白色运动袜完全被塞进了巴瑞的口中,让他的腮帮子看起来鼓囊囊的,根本喘不过气来,布料粗糙的触感还刺激着他的口腔内部,无法控制的分泌出大量唾液。不仅如此,嘴里有限的空间迫使中年男人的上下颚以最大程度张开,四周的肌肉被极力拉扯,不一会儿就变得十分酸痛。那肮脏且泛黄的绵布此刻正仅仅贴在中年男人的舌根上,但凡他想要稍微活动一下舌头,就能充分品尝到自己儿子那浓郁的脚汗味,无奈之下,巴瑞只好选择尽量保持舌头一动不动,通过喉咙发出愤怒的“呜呜呜”的叫声。然而他并没有放弃抵抗的想法,反绑在背后的双臂还在猛烈挣扎着,企图找到绳索一处松动的地方。

再看看跟巴瑞绑在一起的科里,因为和老爸背靠背捆着,他就算拼命扭头也无法完完全全看清自己身后到底发生了什么,可仅仅根据老爸如此剧烈的挣扎和口中的嚎叫大概也能判断出来,发现父亲被自己的臭棉袜塞嘴的他内心既羞愧又愤怒。同时,极度的恐惧让科里呆在原地,害怕劫匪接下来会对自己做出同样的事情。可下一秒,他就看见那个黑衣男人绕道了面前,从地上捡起老爸的两只藏青色锦纶条纹丝袜。科里立马明白将要发生什么了,“No!!No!!Don't do this!Please!!I'm begging you!!!【我求求你了】”

“It's no big deal,kid,这是好事,看你老爸的袜子这么脏,用你的口水帮他清洗清洗”劫匪对科里的哀求不为所动,一步一步的逼近满脸恐惧的男孩。而已经被限制了发声的巴瑞听见两人的对话后,作为科里的父亲,他恨不得下一秒就能重获自由阻止劫匪伤害儿子。但由于绳索实在是太牢固,就算巴瑞用上吃奶的力气摆动双臂,最多只能使其微微蠕动,根本起不到一丁点儿作用。最后,带着心中万分的痛苦与无奈,巴瑞唯独通过微微晃动肩膀来给予科里一点鼓励,同时,从来不信教的他也闭上眼睛,默默向耶稣祈祷着,祈求这个《圣经》里体会过巨大痛苦的神明能大发慈悲拯救父子俩,或者帮助自己的儿子顺利度过接下来的浩劫。

正处在青春期的男孩科里自然不愿意被劫匪用这般羞辱,尽管十分害怕,他还是倔强的闭紧了嘴巴,这不禁惹得劫匪有些恼火,倒不是因为科里真的阻止了自己,而是由于这小屁孩在没有任何优势的情况下还选择反抗。“可以啊,你个死小子,You wanna fuck with me?【你想要和我搞?】Great!我奉陪到底!”说完,黑衣男人就用他戴着手套的棕色大手狠狠掐了一下科里的大腿根。

“Ouch!!!”疼痛感让科里无法控制的张大嘴巴,大声叫了出来,抓住这个机会,劫匪赶紧把一只臭丝袜塞入他的口腔,用刚才对付巴瑞同样的方法,左手两根手指形成钳子的模样,强制科里的嘴巴大大张开。由于在学校里经常打篮球,科里的反应能力经过长久的训练后也变得十分迅速,口腔中的异感促使着他的嘴唇像刚才老爸那样上下用力。但与此同时,咸鱼般的味道混合着唾液在男孩的嘴巴里流淌,强烈刺鼻的酸臭味又如同某种化学剂一般,熏的科里直翻白眼,胃里连续不断的干呕了将近十下,差点把在朋友家吃的晚饭都给吐出来。虽然巴瑞的锦纶条纹丝袜的体积并没有科里的棉袜那般巨大,但是上面附夹着的臭味却远比后者难闻几倍,毕竟巴瑞已经连续穿了它不止一个星期,巨量的脚汗甚至把原本深蓝色的布丝染成了蓝黑色,上面还沾了一堆地板上的垃圾和碎屑,光是想想这玩意被塞在自己的嘴巴里就能让科里感到反胃作呕,他不由得拼了命的用牙齿抵住劫匪的手指,尝试支开那牢牢固定住自己下上颚的“手术钳”,头颅和上半身也通过前后摇摆挣扎来给嘴巴支援,扰乱劫匪的专注力。

然而,尽管他的反抗比之前巴瑞的有效,可终究还是抵挡不住劫匪的两只大手,就像海湾战争中装备再精良的伊拉克军队也无法战胜美国一个航母打击群那般无奈。很快的,主动权便完全回到了劫匪手中,他再次对着科里的大腿猛地一捏,随后十根手指一齐发力,企图完全控制住男孩的头部。“呜呜呜呜……”神经发出的剧烈疼痛感让科里闭紧眼睛,面部狰狞的叫了出来,劫匪的左手大拇指正死死扣在他的太阳穴上,按的科里脑壳生疼,试着扭动自己的头部发现也根本动弹不了,此刻,唯一能够缓解痛苦的方法无非是张大嘴巴尽情喊叫,但这样做就给了劫匪完美的机会把另一只袜子塞进自己的嘴里。科里无法想象那种感觉将会是什么样的,不同于之前的担惊受怕,现在的他早已没有了去和劫匪抗衡的恐惧,而且青春期的男孩基本上都有着十分强烈的自尊心,假如学校里的人知道科里今晚生吞了老爸的两只袜子,那么他很确定以后绝对不会有人再愿意和他做朋友的!

只可惜,美好的幻想必然会迎来破灭,就算是科里在这次成功阻止了劫匪,那也只会进一步惹恼对方。随着黑衣男人的拇指越来越用力,太阳穴上的疼痛感也在变得愈发难忍。最终,担心自己脑袋被压爆的科里还是选择了屈服,打开嘴巴放声喊了起来,“哇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虽然嘴里含着袜子,但仍旧能够从科里含糊不清的叫喊声中体会到他深深地痛苦和无奈,以及面对侮辱的绝望感。这样的叫喊更如上百把刀子插进了巴瑞的心脏,作父亲的他真是万分憎恨自己的无能为力,甚至连感受到的痛楚都不亚于正在亲自遭受劫匪折磨的儿子,如果可以的话巴瑞宁愿跟劫匪做个交换,让自己替代科里再被臭袜子堵一次嘴。

风驰电掣的,黑衣男子捏着第二只藏青色锦纶条纹丝袜,伴随着左边的五根手指一齐用力,将它推进了科里的口腔,为了防止男孩继续反抗,劫匪还特地用右手摁住了他的舌头,接下来又挑起科里的下嘴唇,把漏在外面的一截袜口扑在了他的牙龈上,然后放下男孩的嘴唇,借助上面的黏液让臭丝袜牢牢贴合在他的口中。介于腿上和太阳穴上的疼痛感,科里的嘴巴大大张开,从喉咙里发出悲惨的嚎叫,只不过忽然间,他察觉到自己的发声通道完全被阻拦,口腔被满满的异物所填塞,叫声也自动转换成了“呜呜呜”的声音。即使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科里依然觉得羞愧难当,他努力控制大脑不要去想象自己现在的样子,但眼下两只丝袜的臭味差点没让他直接吐出来。作为心智仍不成熟的未成年人,科里忍不住在心中默默怪罪起父亲巴瑞的邋遢来,反而忘记了父亲刚才也遭受了跟自己几乎相同的折磨,哦主啊!老爸为什么就不知道换一双袜子呢?要是他这么做,我现在也就不会受这么大的苦!

可是,再多的抱怨和责备也无法让劫匪改变主意而选择放过父子俩。值得一提的是,相比于巴瑞口腔里的膨胀和拥挤感,同样被塞了两只袜子的科里似乎显得稍微轻松些,毕竟就算巴瑞的脚很大,丝袜的体积怎么说都是棉袜比拟不了的,但从另一方面讲,轻薄的纱布非但能在炎热的季节使人们的双足感到凉爽,塞在嘴巴里更有一种苦涩的口感,仿佛整个味蕾都被永久污染了似的,大量的唾液被分泌出来,逐渐在科里的口中堆积,不仅如此,他还必须细细品尝着老爸格外酸臭的袜子,对于一个少年来说,这的确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两种味道共同混合进唾液,顺着喉咙管流入体内,感觉简直跟喝了自己的尿差不多,与此同时,接连不断的干呕甚至把肠道里的食物送到了嗓子眼,但科里还是屏住呼吸,极力忍住了倾斜呕吐物的欲望。胳膊大腿里的血管更被绳子死死掐断,导致父子俩的四肢已经开始发紫,巴瑞甚至担忧照这样下去,他们的手脚会不会因此坏死而不得不动截肢手术,变得和力克•胡哲一模一样。

这个时候,劫匪又从尼龙袋子里掏出一捆银色的布基胶带,不由分说的撕开封口,贴在巴瑞的嘴巴旁边,然后在圆筒的引导下沿着他的两侧脸腮和脑后,一圈一圈的将银色胶带缠绕住巴瑞的嘴巴,由于他的口腔里塞满了袜子,耗费的胶带也增多了不少。随着整个面部下方被越勒越紧,中年男人也在心里默默数起了胶带经过自己嘴巴的次数……二,三,四,五……终于,数字在变成八的时候停了下来。根据声音判断,对方封儿子的嘴时同样也缠绕了八圈,没有任何区别对待,只不过科里依旧不愿向劫匪屈服,极力晃动自己的头部,导致劫匪的动作变得艰难缓慢,银色胶带七零八乱的缠在科里的下巴、后脑勺或者是耳垂上。 “Fuck!You little shit!【你个小混蛋!】”黑衣男人被彻底激怒了,大手一巴掌狠狠朝着男孩的脸上挥去,“啪!”,清脆的声响回荡在卧室里。“呜——!!”左脸传来的火辣辣的疼痛感成功震慑住了科里,使他暂时停止了挣扎,目光中带着凶狠与怒气狠狠地瞪着黑衣劫匪。

“我他妈的警告你,你个小兔崽子!要是你他妈再敢和我对着干,老子就一枪把你崩了!!”劫匪一边用浓重的墨西哥腔说着,一边拿出别在腰间的手枪,紧扣在科里的脑门上。已经被猛烈羞辱的科里此时却丝毫不觉得害怕,依然愤怒的瞪着面前的男人,像极了温子仁恐怖片中那些孩子因为冤屈惨死,灵魂重回人间进行复仇时的眼神。见科里丝毫不为所动,劫匪只好收起了枪,转过身又拿出两大卷黑色弹力自粘绷带,准备进一步加工他的堵嘴“杰作”。对于在中学篮球队担任主力的科里来说,这玩意算不上陌生,一般在训练或者比赛中有队员擦伤的话,医务室里的护工通常都会拿它来简单包扎伤口,科里自己也使用过这种绷带好几次,可他怎么也不会想到,有终一日这东西居然会成为束缚自己的工具。这次,劫匪分别在父子俩的嘴巴上缠绕了七圈,正正好好一个人一卷用完了所有绷带,而科里也十分老实的坐在原地,静静观察着劫匪的动作。

经过七加八一共十五圈的缠绕,巴瑞和科里看起来就像是在嘴巴上戴了一个奇怪的装置似的,层层叠加的胶带和绷带给两人的头部增加了不少的重量,平常再简单不过的转头动作都变得艰难起来。巴瑞尝试着从喉咙里发出一些声音,但被袜子、胶布、绷带三层介质吸收后,再大的音量也所剩无几,就连一只飞进卧室苍蝇都不太可能听见。巴瑞的心态崩溃了,按这样的话父子俩也许真的会被一直绑着,在妻子回来之前没有任何一个人会来解救他们。难不成,自己和儿子真的会以这么屈辱的方式死在家里吗?不!!他妈的!!不!!Fuck!!Fuck it!!!

谁知,正当巴瑞已经认为事情十分糟糕时,劫匪的举动却给他绝望的心情又补了几枪。出于控制欲极强的性格,黑衣男子十分不乐意看到任何人恶意顶撞或者是反抗他,就算是在这种特殊的场合下,本就没有多少耐心的劫匪还被巴瑞和科里的挣扎惹得及其不爽,尽管他们早已被弄得痛苦不堪,为了进一步羞辱父子俩,男人在硕大的主卧里四处环视着,以求找到格外的物品来报复科里这个不老实的小兔崽子。忽然间,他注意到了离自己几米之外,一束白色的木板门正大大敞开着,后面的房间里一片漆黑,如果没猜错那应该是主卧附带的卫生间。带着能在里面找到什么东西的想法,劫匪踱步走上前,用一只手摸到了门后的双控开关。

“咔”,明亮的灯光瞬间使房间里的一切物品能够被肉眼所见,赫然出现的陶制马桶、洗手台、淋浴水管证实了劫匪的判断,他的目光最先发现了摆放在卫生间角落的洗衣篮,里面随便堆积的衬衫、短裤、袜子甚至已经溢出篮子半个头,形成了一座臭烘烘的小山坡,不过却让劫匪发现了理想的目标,他快速跑到洗衣篮前,全然不顾里面散发出的恶心汗臭——可能是他的鼻子已经习惯了巴瑞父子身上的气味——自顾自的从其中“山坡“的最上方翻找出了一条肉色连裤丝袜,如果巴瑞没有女装癖的话,它应该属于巴瑞的妻子,也就是科里的母亲卡西•奥尼尔。不过,对于女性来说,卡西的生活习惯显然也算不上多体面,从她那条丝袜便能知道:它的足底部分和科里的袜子一样出现的又黑又硬的霉斑,看样子至少被穿了一个星期,还散发着浓郁的酸臭味,简直是用来羞辱父子俩的完美物品。

黑衣劫匪又从篮子里找了一条脏兮兮的黑色棉质内裤,一手揪着一件衣物悠哉悠哉的走出了卫生间,狞笑着对坐在地上痛苦挣扎的巴瑞和科里说到“You know?什么样的环境决定什么样的人,这句话说得可真他妈正确!当然,对于你们这个狗窝来说,养出来的也只能是下三流的贱狗罢了!嘿,你们为什么不来尝尝自家母狗的味道呢?我打赌你们肯定会很喜欢的!”

“呜呜呜呜———呜———”在父子俩剧烈的摇头抗议中,黑衣男人将肉色连裤丝袜的裆部撑开,如同对待即将被押送的囚犯那般把它套在巴瑞的头上,并用手拽着两条臭烘烘的袜腿沿着他的脑后缠绕了一圈,最终在鼻梁处“会师”。这个时候,心如死灰的巴瑞干脆开始主动配合起劫匪,之前一系列无用的挣扎早已让他精疲力尽,彻底放弃了反抗的希望。要说此刻明智的选择应该是把和对方较劲的力气省下来,待劫匪离开后用来尝试挣脱绳索,以增加父子俩的存活机会。同时还必须注意避免再次惹恼这脾气暴躁的变态,否则他只会让两人更加痛苦。但真的要让巴瑞完全忍耐住反抗的欲望并不是那么容易,何况劫匪更是恶作剧般的用两条袜腿在他的鼻孔下打了个死结,导致巴瑞每次用鼻子呼吸时都不可避免的闻到连裤丝袜上的恶臭,无论是妻子裤袜下体的异味、足底的酸臭味,还是凯文克莱【美国香水品牌】那形如杀虫剂般的刺鼻味,均被巴瑞“尽收鼻底”,仅仅是闻了一下,就连体内的灵魂好似都对这及其肮脏恶毒的味道产生厌恶,尝试逃离所在的躯体。

而另一条同样被劫匪中意的黑色编织内裤,想都不用想肯定是预留给男孩科里的。刚才被强迫吞入老爸的袜子已经使他的自尊心受到了巨大打击,即使知道接下来的事情十分羞辱,科里仿佛像接受了自己的命运般,默默低下了头,丝毫没有一丁点挣扎的迹象。劫匪轻轻松松的将内裤套在了他的头颅上,同样把裆部对准了科里的鼻子,这条在母亲出门前刚刚才被换下来的内裤,不仅沾有黄色尿液和乳白的精液,甚至还残留了一些如厕时的棕色粪便,全部紧紧贴在了科里的鼻孔前,一时间,尿骚、腥臊、粪便臭、香水四种异味混合在一起,猛烈冲击着科里的鼻腔,甚至让他觉得多闻几口这种味道的话,自己的嗅觉系统都会都会受不了而彻底坏死。假如基督徒口中的地狱是真实的,那么科里认为它此刻就存在于这间15平方米卧室里,面前的劫匪便是恶魔撒旦,然而男孩始终无法搞懂自己到底犯下了什么弥天大错,以至于遭受这种痛不欲生的惩罚。科里的内心万分懊悔,他后悔今天晚上为什么要选择回家过夜,而不是说服一个朋友去他家寄宿了,此时此刻他愿意付出任何代价来让自己摆脱这般折磨,甚至是夺走他的命根子也无所谓。

透过纱布间的缝隙,劫匪能够大概看到父子俩脸上痛苦而又狰狞的表情,以及他们想要忍耐却又因本能而做出的剧烈挣扎,这让再次感受到控制了一切的黑衣男人十分享受,显然他还对此意犹未尽,想要在溜之大吉前进一步通过折磨父子俩来满足自己的内心。几分钟的思索后,劫匪决定借此机会施展一下另一个性癖,他用两只胳臂拉住被几乎被捆成团的巴瑞和科里,用力把两人往自己的右边推去,使他们侧身躺在卧室的地板上,双腿也随着上半身微微向右倾斜。这个时候,劫匪走近科里的赤脚旁,缓缓在原地盘腿坐下后,托腮仔细的端详了半晌,紧接着,男人用他早已脱去橡皮手套的手指抓起科里右脚脚腕,拖动男孩的整只右脚略微抬向空中,达到了一个与他认为比较适宜的高度。尽管对劫匪接下来的动作还不得而知,但强烈的不安感已经开始让科里的双脚微微颤抖,十根脚趾也怯懦的蜷缩成了一团,仿佛已经未卜先知的预见到了接下来即将遭遇的酷刑。

不给男孩任何的心理准备,劫匪的食指突然在科里的脚板上划了一下,导致后者的全身猛烈一颤,仿佛触碰到了高压电线般,原本闭合的脚趾也如同含羞草那样不自觉的再次张开,科里有些恼怒的从嘴里发出了一声“呜呜”的叫喊,似乎在询问对方这么做的原因。但这只不过是劫匪的探测器,用来试试科里的脚心怕不怕痒,得到了答案的男子嘴角满意的一笑,手指已经开始在面前饱满的脚趾肚上轻轻揉捏起来,伴随着柔软丝滑的舒适感觉,指尖的皮肤同样也在对其中的细腻纹路进行探索。脚趾不断被带着强烈节奏感的揉捏所刺激,科里的注意力立刻便被转移到了这个敏感而又特殊的身体部位上,随着劫匪愈加快速的动作频率,尚未被波及到的左脚也开始不安的摆动起来,难忍的酥麻感觉直直冲向科里的大脑,支配着他的神经和肉体,迫使他做出最自然的条件反射。

趁着科里仍在尽全力与脚趾处的酥麻感觉对抗之时,“喜新厌旧”的劫匪自然已经选择了更换目标,猛然之间,他将左手五指搭上科里不断痛苦扭动的脚趾,宛如金属镣铐般死死将其扣住,瞬间便化解了男孩右脚五趾尽可忽略不计的抵抗。之后劫匪又乘胜追击,在科里尚未恢复力量之前,便把他那缩紧的五根脚趾悉数扳向脚掌后方,男孩右脚软嫩的脚趾,虽看上去占据不了多大体积,却是可以控制整只脚丫的枢纽,在刚才科里大可通过微弱的挣扎,以多少缓解一下小脚趾处的难忍瘙痒,但现在形势已然发生了巨大的转变,最大的命门被劫匪牢牢把控住,如此这般后,配合脚腕上对方另一只手的辅助,科里的右脚连进行挣扎的权利都几乎被剥夺。由于在平日里不经常被别人挠脚心,男孩倒也没有刻意去关注过自己的脚底板怕不怕痒,然而自己刚才的反应已经让他的心中多多少少有了答案,濒临绝望的科里尽力把上半身往后方靠了靠,企图完全与老爸巴瑞赤裸的背部贴紧,感受他温暖的皮肤散发出的体热,来给自己增加一些安全感。

就在这时,劫匪的右手食指向上移动抵住了男孩的脚跟,恍然于电光火石之间,对方尖锐的指甲顺着脚心中央的凹陷,一口气便快速划过科里整个8.5码【美国脚码,约等于国内42码】的大脚板,直直冲到了脚掌泛红的前端。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男孩的全身在一瞬间猛然哆嗦着颤抖,激烈的反应使他看起来好似立刻便要借住从未有过的强大力量挣脱绳索。蜘蛛网状扩散开来的痒感顿时遍布科里右脚的整个脚板处,而劫匪接下来的后续动作更是完美的诠释了他平日里一贯的蛮横与凌厉作风,右手的五根尖锐指甲像是软毛刷在粉刷墙壁,不断来回抓挠着男孩的脚掌,反复临摹着上面与生俱来的细致纹路。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科里在劫匪手指的瘙痒下痛苦的难以忍受,整个身体都开始在原地剧烈的颤抖起来,他怎么也没想到平日里多用于嬉戏打闹时的挠脚心居然会给自己带来这么大的折磨,实在令人难堪。随着劫匪的指尖每一次划过他的脚板,痒感便会形如一道闪电沿着神经管道飞速窜向科里的大脑,强迫着他的嘴巴不受控制的想要张大,企图从嗓子里发出一连串的笑声,但由袜子、胶带、纱布组成的屏障却将其活生生的“剥削”成了呢喃细语,或许唯一能够听清他的人只有紧靠在男孩身旁的父亲巴瑞了,然而背对着科里的中年男子也根本无法得知发生了什么,只是感觉到儿子的身体在不停的扭动并颤抖着,碍于绳子的捆绑和脸上厚重的胶带,巴瑞头颅最大的扭转范围十分无奈的被限制在了75度,若是想要用眼角的余光看见身后的动静,仅仅通过丝袜纱布间的缝隙完全是无稽之谈,此时此刻,一堵“柏林墙”可谓是被建在父子俩中间,极大程度的切断了他们互相感知沟通的能力。

另一边,科里的身躯在地板上左右的扭摆着,却又被紧绷的绳子死死限制了活动范围,恰巧与劫匪的指甲在他脚板上搔挠的节奏相呼应,看起来颇为有趣。不过,因为跟巴瑞牢牢绑在一起,所以在挣扎时老爸那将近240磅【相当于110公斤】的体重自然成为了男孩的负担,这么一来他每次摆动的幅度也大不到哪去,不仅如此,那根共同捆绑着两人上半身的绳子还会因男孩的挣扎而被微微拽动,使其粗糙的介质在巴瑞赤裸的肚皮上不断摩擦,弄得后者难受不已。劫匪尖锐的指甲就像鹈鹕锐利的鸟喙,反复在柔软的脚掌心处啄食着美味的食物,而位于牢牢把控着科里右脚脚趾的指尖处,富有感知力的末梢神经反复的感受着五根柔软的脚趾即使已经被最大程度的向后扳去,却依旧忍受不得强烈的刺激,在手心中无助的来回屈伸。至于那历经过无数风吹雨打,陪伴科里赢下了数十场篮球比赛的脚掌,早已被黑衣男子的指甲挠出了一道道浅色的印记,似乎在无声倾诉着自己遭受的苦难和凌虐。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五根略微粗大、被棕色皮肤包裹的手指轮番上阵,可谓是日理万机,繁忙的难以抽身,它们不仅需要在男孩被拉伸的极其紧绷的脚掌上大做文章,还要时不时的光顾科里处于空闲之中的左脚脚丫,劫匪并不是三头六臂的怪物——虽然在父子俩眼中他已然和怪物相差甚微——他的能力自然和常人一样,处处充满局限,科里的左脚便因此在这场滔天浩劫的初期成为了免受灾难的幸运儿,但随着灾难的延续,其尊贵的身份开始被无限度的贬低。科里的左脚在近距离观摩了自己饱受蹂躏的难兄难弟遭受到的折磨后,自我保护意识才被激发,脚趾胆怯的向前缩紧到一起,抱成一团,原本苍白的前脚掌在力量的刺激下凸起了些褶皱,与带着些血色的嫩肉堆积在一处,俨然成为了一道静待他人享用的美味佳肴。虽说劫匪并不像奇异博士那样具有神奇的分身术,但却依旧能够抽出忙碌的右手,将男孩右脚一直以来遭受的劫难如病毒般扩散至左脚脚掌。脚心敏感的科里忍痒不得,唯能通过奋力挣扎来缓解自身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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