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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One: Saturday Night and Sunday Morning,2

[db:作者] 2025-07-29 22:11 5hhhhh 9370 ℃

“怎么?没接待过女士嘛?”亨特小姐反客为主,但她没有看着艾娃,而是打量着女王身后的三个人形。

艾娃立即意识到自己的失格。“对不起,亨特小姐——不,主人,这是我的失礼。欢迎您来到Xtasi,今晚我就是您的仆人,现在我完全属于您。”说完,高傲的女王转瞬变为客人眼中的女奴,她双膝跪地,而三个性偶也一同跪拜在波斯地毯上。

“那么,主人,是想先来些开胃酒,还是直接享用主菜?”但即使是跪在地上声称自己是主人的奴仆,艾娃的女王气场却从未消散,魅魔的身躯、精致的面孔与挑逗的眼神无时无刻不散发着危险的信号。客人显然也感受到了,但她却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无妨。今晚我倒是没什么太多…兴趣,不过就看你们怎么调动我的积极性了。”亨特小姐摸了摸艾娃的头,仿佛是在爱抚自己童年的玩伴。“起来吧。你叫…艾娃吧?先去给我拿杯‘蓝火’,记住不要加冰哦。”

艾娃对这两道指令心知肚明,“蓝火”是Xtasi隐藏菜单里的饮品,而 “冰”则是禁忌的调味品——那些花花公子都会在玩弄她们之前指明用白冰助助兴。尽管艾娃很确信亨特是第一次来到这里,但能如此熟练而平静地说出这些词语给她又平添了几分神秘色彩。“没问题主人,我让我的女奴佐伊……”

“我要你去拿。”

“啊?”艾娃一时没有明白亨特的意思。

“听不懂吗?我不想再重复一遍。”

“…马上就好,主人。请恕我失陪一下,让我的三位宠物先带您进入包厢吧。”艾娃很快弄清了形势。她毕恭毕敬地站起来,面朝亨特退下。

……

“嘿,马丁,两杯蓝火,不加冰。”等看到性偶带着客人进了包厢之后,艾娃立刻将脸上的堆笑尽数卸下。

马丁内兹淡淡地笑了笑。等隔音包厢的门关闭之后,他才开始说话。“听起来,客人对你不太好嘛。”尽管如此,他手里的活从来没停下。“稍等,我正在给老板调配他的最爱。”他指的是著名的“朗姆马丁内兹”,这是多明哥招待客人时必点内容,据说也是这位神秘调酒师的名字来源之一。

“那么,你怎么看?这位小姑娘?”艾娃只好在吧台座椅上耐心等待调酒师完成他的杰作,虽然她显然失去了耐心。

“这个笑话太冷了。”马丁内兹点燃一小段檀香木条,然后将其放入装有木屑的茶壶中。“我怎么看?我又看不见。”他笑着指了指自己的圆镜框墨镜,接着熟练地从吧台下面的酒柜中找到黑朗姆,将其顺着细颈滗析器倒入还在冒烟的茶壶中。

“不跟你贫嘴。这个女孩是什么来历,你肯定比我清楚。”

“我只知道,你管好你自己的事,我做好我的。你是我们这儿十二位女孩里业务技术最好的,所以今晚为什么是你来服务她。”马丁内兹仍然平静地回答道。“但你却跑来端酒,而不是让你的性偶来做这种毫无意义的事。”

“你以为我想吗?大小姐一句话就把我打发走了。呵。”

“哦,好了。”将调制好的鸡尾酒倒入玛格丽塔杯中,撒上些许花椒粉,再在盘中摆上两支雪茄后,马丁内兹将饮料放入传菜电梯。“现在来解决你这边的问题。也许你预设的玩法不对。”他开始清洗调酒器具。

“也许吧。我从没想到亨特是个女的,而且居然看起来还比我小一些。”

“不要以貌取人,她段位不在你之下的。”马丁内兹手上又开始忙碌起来。“也许她已经玩过够多小姑娘和小男生,已经对人类不感兴趣了。她特地把你支走,不就是为了专门跟机器人一起玩吗?小心你今晚女主人的地位。”

“哈哈,怎么可能。这三个芭比娃娃是我永远的奴隶。”艾娃开始弯曲手里的黑色马鞭。

马丁内兹没有立刻反驳。他快速调制好了两杯蓝火,并用电铃招来两个人形。“那不好说,毕竟之前芙洛拉那件事你也在场,嗯?不用我多说了吧?”

“不用担心。我会调教好她们的。”

艾娃带着人形侍从向包厢走去。

……

艾娃走后,不大的西区舞池里只剩亨特小姐与三位性偶。

“行吧,反正今晚也是我包场。去那坐着吧。”亨特小姐指着离吧台最远的包厢。

“请允许我带您过去。”潘茜抬起身子,微笑着看着主人。她随后站起来,将亨特和其他两个人形带进包厢,合上由单面玻璃组成的包厢门。

亨特翘着二郎腿坐在真皮沙发上。佐伊和莉拉之前没有遇到过上来如此温柔的主人,她们跪坐在沙发的边缘,没有指令的她们显得有些不知所措;只有潘茜进入后仍然直接跪在亨特面前。“那么,主人想要奴仆们做些什么呢?想要帮您先按摩一下吗?”

她皱着眉,冷冷地看了眼潘茜这身暴露的衣着。“是不是所有的俱乐部都这样。无聊。”

“对不起让您失望了。”潘茜眼睛直直地看着主人的瞳孔。“这只是我们平时的工作服而已。如果有需要,奴仆可以让其他女奴把衣柜取来。”

亨特盯着潘茜发了一会呆。“脱了它。全部脱掉。”突然,她命令道。

“只有我吗?”潘茜敏感地感受到主人的兴致。“另外两位奴仆呢?”

“这俩呆子…算了。”亨特轻蔑地笑笑。

潘茜温顺地将束缚带和丝袜脱下,回到了她最初从金属柜唤醒的样子,而此时,亨特同样也开始宽衣解带。潘茜原以为这是得到客人允许,可以进一步服侍她的意思,头正想靠近亨特的耻骨,却被她用玉足轻轻踢开。

“谁允许你靠近了。”亨特已经一丝不挂,她光滑瓷白的肌肤犹如经过雕琢的玉璧,甚至令三位性偶相形见绌。令三位人形吃惊的是,她竟然开始往身上套潘茜刚才脱下的“衣物”。

“主人?对不起,主人!有什么怠慢您的地方请您指出,奴隶一定改正!”佐伊和莉拉对这个行为完全无法理解,她们以为是自己怠慢了主人,纷纷跪下求饶,但都遭到了主人的无视。只有潘茜似乎明白了客人的想法,她站起来为亨特收紧束缚带的绳索,并帮助她仔细地穿上那略显廉价的黑色长筒袜。

“我好看吗?”

“您比艾娃女王还要美丽。”潘茜微笑着说道。这听起来怎么也不像是潘茜真心的话语,不过亨特并不在意。

现在亨特跪在包厢中心的地毯上,而潘茜却站起来正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意味深长地笑着。两人心照不宣,彼此的地位发生了戏剧性的逆转。亨特这才真正开始感到兴奋,她将双臂背在身后,扬起头,而潘茜则弯下腰,熟练地捧起她的脸。两人的嘴唇开始轻轻碰触,接着是舌尖,然后是整个舌头的缠绵、吮吸与轻咬。

突然包厢门被打开,把客人和性偶们都吓了一跳。跟随两个端着饮料的兔女郎进来的,是拿着黑色马鞭,眼中流露着杀意的艾娃。

……

尽管潘茜对女王鞭笞的滋味已经熟稔于心,但这次鞭刑如同暴风骤雨般倾泻而下,即使是她之前也从来没经受过。黑色的长蛇无情噬咬着她,在仿生皮肤上留下一道道惩罚的烙印。高敏感度设置下潘茜几乎快要虚脱,她的下体不停流着冷却液,但运算核心深处每一个端口却能感受到无尽的快感。

“我给你脸了?你这个两面三刀的奴隶,这就是你服侍主人的方式?对不起主人,奴婢罪该万死,竟让这奴隶骑在您头上,请让奴婢我将其打死……”

尽管艾娃深知这些行为很可能是亨特授意而为,但她也不得不硬着头皮违抗客人的命令,因为她深知给性偶过多权力带来的风险。她曾经的同事埃莉诺,因为被她的性偶“芙洛伦”支配过久,最终在一次窒息表演中被性偶当场绞死。这件事顺理成章地被掩盖过去,在场客人们不仅没有害怕,反而还添油加醋地将其演变为一个刺激香艳的都市传说,让Xtasi更加受到贵宾追捧。更重要的是,这次刑罚也是表演的一部分,是做给客人看的,目的就是让亨特知道在这里有一些不成文的规矩,请客人最好不要越界。

艾娃准备找个机会让潘茜宕机,再把她送出包厢,然后临时更换一个人形过来。她没有注意到刚才还跪在地毯上的亨特,此时正起身翻找包间里性偶带来的手提包。

“主人,请允许我把这个……”话音未落,艾娃却只感受到从大腿直冲头皮的酥麻。接着她对全身的肌肉都失去了掌控,倒在包厢正中央不停抽搐。

“贱畜。你凭什么坏我的兴致?”亨特的话冰冷而残酷,她手里的电击器仍闪烁着电弧。“你叫什么名字,人形?”她转而温柔地问道。

“潘茜。”潘茜坚定地回答道。

“现在她不再是你的主人了。你是她的主人。呆子,你们俩的名字?”

“……佐伊。”“……莉拉。”

“去多拿几套我身上的‘衣服’来。今晚是我来定规矩。”

艾娃艰难地趴在地上,眼睁睁看着她最不愿意看到的事情发生。亨特从一个手提袋中掏出两副手铐和脚镣,对着艾娃晃了晃。“你知道吗?你成功调动了我的积极性。今晚就好好陪我玩吧。”

艾娃毫无抵抗地让亨特把自己双手拷在了身后。

“需要安全词吗?”亨特微笑着问道。

“……不需要。”艾娃也努力挤出一个微笑。

“我想也是。”说完,亨特骑在艾娃身上,她拿出一条红色的实心口球,彻底封住了艾娃的嘴。接着她把另一副手铐和脚镣丢给潘茜,然后背过手去,乖乖等待着潘茜的下一步行动。

“你知道我的想法。让我开心。”

“嗯?您想让我做什么呢?”潘茜假装糊涂,但她满脸的笑意已经明示客人,调教游戏已经开始了。“请你说出来,不然我无法理解你的意图。”

“哈,羞耻调教。好吧,我希望你……来支配我们。”亨特竟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

“什么叫‘支配’呢?”潘茜不依不饶。

“请你…做我们的女王。”

潘茜随即给亨特戴上手铐,并把她的双腿分别与艾娃的双腿绑起来。“下次请说‘您’,不过我原谅你了。”潘茜亲吻着亨特的耳垂,轻轻说道。

“下次请不要再说‘请’,不过您已经超出了我的预期,我也原谅您了。”亨特也还以耳语。

“需要安全词吗?”

“不需要。”

“我想也是。需要什么,比个OK手势。”一条黑色镂空口球出现在亨特面前,她非常顺从地张开自己的双唇,将其衔在口中。

不一会,佐伊和莉拉带着游戏用服装和道具回到包厢,派对正式开始。

……

好一个轮回。艾娃看着自己的性偶现在成了女王,而自己和客人都成为了卑贱的女奴,心中五味杂陈。埃莉诺的事一直停留在她脑海中,她就是在一次表演后突然要求芙洛拉与她交换身份,从而走上不归路的。艾娃甚至无法说清,埃莉诺究竟是意外死亡,还是她已经接受并希望迎来这样的结局。

更可怕的是,自己也无法否定这种玩法带来的刺激感。埃莉诺死前那兴奋而快乐的面孔同样在艾娃的脑海中挥之不去,让她也忍不住想要偷尝这致命的禁果。

“发什么呆呢?”潘茜的马鞭把艾娃抽回现实,她的大腿内侧各挨了一鞭。“注意力集中一点,马上游戏就要开始了。”她对艾娃轻轻眨了两下左眼,这是艾娃几年前教给她的暗示,告诉她“逢场作戏”。艾娃愤怒的心渐渐安定来,但同时她却有种混杂着失落与无助的感觉。

亨特坐在艾娃身上,从她黑色镂空的口球中拉出一道晶亮的涎水,滴在艾娃胸上。口球尺寸不够大,她趁机把她开叉的舌头伸出来,从艾娃的睫毛一直向下舔到她串着乳钉的乳头。这对女王来说简直是挑衅,但现在说了算的已经是她的性偶。

“这么快就忍不住发情了?是谁允许你先动嘴了的?”“啪”的一声,潘茜手中的黑色马鞭狠狠抽向亨特的屁股,但亨特反而变本加厉,她来回扭动身体,用乳头去蹭艾娃的双乳和肚脐,把自己滴在艾娃身上的口水涂抹均匀,弄得艾娃感觉身上瘙痒难耐,也开始忍不住动了起来。莉拉和佐伊有些不知所措,她们从来没有对这样的行为做过任何预案,只有潘茜冷笑着看她俩的滑稽表演,她索性丢掉马鞭,捡起性偶随身带着的两个电击器,照着两人的蜜穴捅进去。

“哦哦哦哦哦!”两人疯狂地嚎叫着,四眼翻白,两股透明的液体顺着她们的刚才乱动的身体顿时就老实下来。

“乱世用重典,重病下猛药,你们俩学会了吗?”潘茜笑着对莉拉和佐伊说道。“这俩母狗显然还需要接受进一步治疗。佐伊,去把‘晾衣架’推过来,你们俩准备好‘象鼻’。”

艾娃心里一惊。“晾衣架”是以前用来窒息Play的绞刑架,潘茜自己就在艾娃的调教表演里上过好几次。虽然机器人不会窒息,但她们仍然会模拟窒息时的表现,所以潘茜一定对这个道具印象深刻。不过,让艾娃稍微不那么担心的是,潘茜十分照顾地使用了宽厚有弹力的加绒脖套,而不是粗糙的绞索,这样也不会在她们优美的脖颈上留下伤痕。

“晾衣杆”固定到位,人形们也将粗壮的假阴茎穿戴好。佐伊先是拿着润滑液把两人身上涂了个遍,紧接着,三个人形将还在战栗颤抖的两人扶起来,让她们的头陷进脖套里面。绞架并不高,两人只要双腿稍微站直便可以支撑住,但两人的脚踝仍然有脚镣相连,若是其中一人脚没有在地毯上踩稳,她们还是会很快尝到苦果。

潘茜已经彻底瞧不上鞭子了,她用脚把马鞭挑起来扔给莉拉,自己拿着长杆的电击器不停电击两人的脚底和阴部,让她们叫苦不迭。“瞧瞧你们两头母猪,把老板的波斯地毯都搞脏了。”潘茜狞笑着摇摇头,将两人脚底的地毯一抽,原本两人的黑丝便已经很光滑,这下两人踩在被润滑液浸润的玻璃地板上根本站不住脚,两声惊呼之后,她们双双深陷到脖套里,突如其来的窒息感让她们淫荡的身体愈发敏感空虚,下体涌出一股股骚水。

这时候,莉拉与佐伊在潘茜的指挥下为两人“及时解忧”,她们将“象鼻”慢慢插入艾娃与亨特的菊穴,然后突然将两人双腿同时抬起,这样她们的体重便完全承载在人形的胳膊、“象鼻”与脖子上的“绞索”上。两人双手反剪铐在身后,被性偶掰开大腿,互相欣赏着对方“小孩放尿”的羞耻姿势,一边还在被假阴茎抽插;性偶们缓缓扭动她们的腰肢,让脖套上的人一屁股坐进“象鼻”中,然后又被其顶起,获得些许喘息机会。就在这不断的窒息与快感转化之下,两人又很快同时达到了高潮。

“总觉得缺了点什么……对了!”潘茜故作思考,但她早就想把双头龙插在她俩空虚的甬道中。当然,这点锦上添花已经对两人不起什么作用了,只是把场景变得更淫靡一些而已。在激烈运动十分钟后,潘茜终于第一次把两人口球解开,艾娃与亨特迫不及待地就将彼此的舌头搅拌在一起。透过余光,艾娃看到亨特原本犀利的眼神终于开始变得迷离而深情;而潘茜也从艾娃的面部表情中欣慰地看到自己的女王对她的表演非常满意。

“好了好了,放风时间结束了。这才是开胃菜,你们别把体力耗尽啊。”潘茜用电击器及时叫停了这场法式舌吻,两人被解开脖套,而后重新戴上口球。

“没想到潘茜从我这偷学了这么多技巧,真是。”艾娃内心苦笑一番,心想这场荒诞的闹剧何时才会收场。“也许……她才是真正的女王?”这个想法再次从她心底涌出时,她似乎开始理解并赞同埃莉诺的想法;但当多巴胺褪去,理智重新占领高地时,那种深深的恐惧又一次让她不知所措。

……

“真是让我惊喜,早听说Xtasi大名,但今晚才真正体验到你们的优质服务。”亨特斜坐在沙发上,一边呷着饮料一边享受着人形们的按摩。

三个小时的游戏让人类和人形们都筋疲力尽,在窒息Play之后,两位人类与两名性偶大战数十回合,她们不停变换姿势、交换伴侣,只有潘茜一直处在最高的支配地位上,而她的角色扮演与调教力度也是恰到好处,这让客人非常享受,大呼过瘾。

“你把你的人偶调教得很到位嘛,艾娃小姐。”

“主人谬赞了。”艾娃赔笑着跪坐在沙发上,总是忍不住想揉一揉酸胀的手腕与脖颈。“看您有些累了,需要我陪同您上楼休息吗?”

“不着急,才11点。话说外面那帮乡巴佬见过这样的尤物吗?”她像一个真正的花花公子一般把莉拉揽在怀里肆意把玩着。透过包厢和西区的单面玻璃,亨特饶有兴致地看着那些顾客随着DJ音乐胡乱起舞,如同看猴戏一般。

“一般见不到,西区的一切都只为贵宾服务。”艾娃怕她又提出什么出格要求。

“那让她们仨去东区跳支舞可以吗?我就想看看乡巴佬的反应。”果然她开口了,不过这倒在合理要求范围内。以前也有玩家喜欢让东区顾客们眼馋一下,当然也只有眼馋,他们只要敢上手就会被保安丢出去。

“没问题,只要您喜欢就好。请您稍等。”艾娃从包厢出来,让马丁内兹通知了弗朗索瓦以及DJ,请他们做好音乐和灯光准备。与此同时,其他人形也带来了三位性偶的舞蹈服,她们很快便换上了。

这身波斯舞娘装束对潘茜来说再熟悉不过了。这段钢管舞是她最初被植入的舞蹈代码,在Xtasi的三年时间里她表演过数十次,而在舞蹈的特定时段内高潮则是她自己学习进化出来的,一直深受客人好评。

“来吧,和我同步一下。”潘茜让莉拉和佐伊与她同步控制变量,由于内存容量原因,她们没有存入舞蹈,因此需要潘茜来控制操作她们。不知为何,在同步数据时潘茜总是有一种熟悉的感觉,似乎很久以前她也操控过别的素体,把她们当自己的傀儡一般。

“哦?可以轻易同步别的性偶吗?这还真是少见。傀儡技术我记得只有一家…”亨特嘟囔了一句,但很快便收声。

“主人真是敏锐,潘茜是我们这里最优秀的智仆。”艾娃微笑着接受来自客人的赞许。“好了,她们准备好上场了,您希望在大厅里直接观看他们的反应吗?”

“带路。”亨特也笑道,两人如同姐妹一般手牵着手走出包厢。

……

潘茜三人站在西区入口一个黑暗的角落里,等待着金属杆升起。回味着刚才亨特说的话,之前一直深埋于心智空间的那个问题又一次浮上心头,她下意识摸了摸大腿内侧。但当音乐和灯光暗示她们上场时,潘茜还是熟练地切换进程,将优先级指向即将到来的表演。

三名性偶跟随着射灯的指引揽上钢管,借着异域风情的音乐开始翩翩飞舞。尽管这是潘茜第一次在东区的众目睽睽之下进行表演,她却一点也不觉得紧张。她用余光打量着周围观众们,显然他们因为她的舞蹈而愈发兴奋,甚至眼中射出兽性的目光,这与之前在西区表演时观众的反应如出一辙。她并不生气或难过,相反她很高兴,因为这是对她工作的肯定。她开始更加卖力地扭动三人的腰肢。

她的视线继续快速扫过舞池的人群。远处一个服务生人形不知怎么引起了她的注意,也许是她那头青绿色的双马尾,也许是她惊讶而单纯的表情,总之她就那么呆呆地站着,完全不像她那些忙碌的同事,要是被弗朗索瓦看到,这个人形恐怕今晚一晚就白干了。潘茜决定逗一逗她,她将另外两个人形设定为动作回环,每当自己转向那个人形的时候,就用手指她一下。她还尝试用操纵佐伊与莉拉的方法与人形建立联系,不过她惊讶地发现这个人形根本没有任何开放接口。她笑了笑,不再关注那个呆掉的家伙。

DJ逐渐调整了音乐的速度,而全息投影也加入了这场盛宴。原本舞蹈从此处应该逐步进入高潮,然而潘茜却发现佐伊的核心温度再次快速升高,她反而开始掉速。

“坚持住,佐伊,很快就会结束了。”潘茜咬咬牙,强行让佐伊的核心运算频率突破了极限。

在舞台上,三具素体不知疲倦地绕杆飞行着,等待最后火山爆发的那一刹那。潘茜仔细地倒数着。“5…4…3…2…”

“1…”

人形同步着潘茜的指令,她们打开泄压阀,让部分冷却液从下体通道中直接排放出去。人群被这突如其来的操作完全震惊了,大家随着激烈的音乐与灯光止不住地摇头摆尾。

单面玻璃的另一边,在西区的亨特也和人群们一样,达到了快乐的顶峰。自钢管舞开始,艾娃便一直跪在她面前忠诚而卖力地执行着口舌服务,直到亨特扶住她的脑袋,将体内的蜜汁一股脑浇在她的脸上。

……

当潘茜和莉拉搀扶着佐伊回到西区时,她们并没有看到艾娃和亨特的身影,只有弗朗索瓦靠在吧台上抽着卷烟。吧台后并没有马丁内兹的身影,这老头一般都是0点准时下班。

“哦,回来了。客人带着你们的主人上楼去了。”弗朗索瓦望着失神的佐伊皱了皱眉。

“那今晚我们的服务就结束了?”潘茜想趁此机会赶紧把佐伊带回地下室,她们仨现在都急需补充冷却液。

“不,是老板请她们上去的。你们仨最好穿上得体的衣服,然后在这里待命——算了,你们俩先下去吧,把这家伙交给我。”他从嘴里推出一个烟圈,然后用鼻孔把烟吸回去,最后再狠狠地呼出来。

“佐伊没事的,她只是需要一点冷却液…”

“执行命令,人形。”经理甚至看都没看她们一眼,他只盯着烟灰缸里的烟蒂。

“…是。”两人形默不做声,将佐伊已经毫无生气的躯体放在吧台边的地上。潘茜再仔细看佐伊时,她鼻孔与眼球已全部渗出了冷却液,在迪斯科球射灯的照射下呈现出淡淡的蓝色。那是人形的血液。

“走吧,莉拉。我们去换衣服。”潘茜很清楚佐伊的下场,但这是所有性偶的宿命,她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场景了。莉拉也不作停留,跟随潘茜一同回到“乐土”中。

弗朗索瓦从吧台冷柜中掏出一瓶啤酒。他拿躺在地上的佐伊的牙齿撬开酒帽,啤酒理所应当地撒了她一脸。弗朗索瓦一边喝着剩下的啤酒,一边踹了踹她精致的脸蛋。“呵,以前至少还能坚持半年以上,这次供的货只能用四个月,他妈的。不过,以后估计就不需要斯瓦什的货了吧。”他自言自语。

他用无线耳机通知一名保安前来收拾掉性偶的尸体。当然,佐伊的素体一定不会被浪费,也许她第二天晚上就能在附近黑市上或者地下拳击场重新出现。

“说起来……潘茜居然坚持了三年。不愧是前战术人形啊。”弗朗索瓦缓缓将烟头按在佐伊的胸上。

……

“喂,醒醒。客人要来了。”

在即将完成第五个自检循环之后,潘茜和莉拉终于被经理粗暴叫醒。她们慢慢睁开眼睛,亨特、两个步履不稳的中年男人以及几名保镖正从电梯上下来。其中一个男人潘茜认识,他就是夜店的拥有者,多明哥·西蒙尼;还有一个银蓝色头发的少女格外醒目,她跟在多明哥身后,身着一袭黑色的礼服裙,不苟言笑的样子如同人偶一般;但她满身精心覆盖上的伤痕则默默叙述着与富家千金完全不同的故事。

“嘿,小可爱们,怎么只有你们两个在呢?算了,不要紧。”亨特笑着跟人形打招呼,完全无视其他人的存在。“今晚你们俩还有艾娃小姐就跟我们一起住楼上,对吧,爸爸?”

那位着中式正装的亚裔男子笑道:“当然,你们今晚都是爸爸的礼物。对吧,亨特蕾斯?”亨特也对着她“爸爸”笑了笑,似乎非常乐意。

“那么,我们先回房休息去了。”男子收起笑容,“明哥,多谢你的招待!”

“两点钟准时上楼,现在想要补充些能量就快去吧。”亨特蕾斯走到潘茜耳边轻声道,“待会还有惊喜给你。”

“当然,谢谢主人的恩赐。”潘茜媚笑地说道。

“哪里,咱们合作愉快!祝您晚安。”多明哥也显得非常客气,他目送着客人上电梯。银蓝发少女一直挽着多明哥的手臂,躲在他的身后,不久后他们乘另一个电梯离开了。

客人和老板离开后,弗朗索瓦看了看表。“就给你们10分钟,再修整一下,带好装备。”

“经理~不犒劳我们点啥嘛?”潘茜妩媚地望向弗朗索瓦,而后者则冷冷地看着她。

“唉,好吧,又想喝点酒?不过马丁内兹今晚不在,我实在不放心你在他吧台里乱动。”

“那,东区的酒保还在吗?”

弗朗索瓦透过单面玻璃望了望东区,又回头望了望电梯口。“现在东区人差不多都走光了,你去找那边的酒保伊芙琳。我警告你不准乱跑!”

“谢谢经理~走吧,莉拉?”

“不了,我今晚还是算了。”

“那好吧。”潘茜摇了摇头,小皮鞋哒哒的声音渐行渐远。

……

潘茜并不是真的想要喝酒。尽管佐伊这种事不是第一次见到,但她还是会为了自己同伴的离去而感到难过。她哀悼她的同伴,同时也看到自己的命运,因而感到空虚无力:自己只是个泄欲的工具,唯一的作用就是在这暗无天日的场所里被人玩坏。在她的心智底层,那些被改写的记忆碎片、那两颗.32 ACP口径子弹、操控人形的特殊功能,所有这一切越发让她感到自己的命运绝不应该止于垃圾箱中的性偶残骸。

穿过之前表演艳舞的通道,潘茜来到东区。现在东区宾客寥寥,这是一次难得的体验。潘茜默默打量着东区的一切,之前她甚至从未有机会能认识外面任何一个人。

她向吧台踱步,眼前的一幕让她感到有些既尴尬又好笑:身着一袭红裙的人类女性把一个人形服务生按倒在吧台里,接着两人又慢慢爬起来,一边含情脉脉地对视着;人类一脸醉态,她望向人形的眼神中像是有一股火苗,而那个服务生标志性的绿色双马尾表明她正是之前与潘茜对视的人形。

潘茜略带调侃地笑了笑:“啊,打扰你们了吗?”吧台后的两人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可以给我来杯……算了,还是直接来一杯芝华士吧,加海盐和冰。”潘茜放弃了思考,她直接说出了离人形服务生最近的一瓶酒的名字。

绿头发人形转身取下酒柜上的酒,并按要求为潘茜准备着。

“话说,您就是伊芙琳对吧?”潘茜淡淡地说。其实她无所谓这位女性叫什么名字,只是想说点废话而已。

“嗯…我是。”女人的脸上明显写着冷漠,和刚才与服务生调情时的表现大相径庭。

“啊,对应上人脸了。你可能没见过我,我是西区工作的人形,不过我听弗朗索瓦提起过你。”潘茜试图展开话题,但显然女人在听到“弗朗索瓦”这个名字之后更流露出了几分厌恶之情。潘茜心中暗自苦笑。

服务生把酒端上吧台,潘茜用舌头玩弄着里面的冰球——职业习惯。她把目光转向自己的同类,这才注意到服务生脸上竟然泛着些许红晕,她注意到潘茜的视线,反而将自己的视线移开——她还在害羞。这种单纯与稚嫩的情感如同荒漠里的一颗绿芽,是Xtasi许多年来不曾有过的,也是潘茜之前从未见过的。她突然对这个绿头发人形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但潘茜不能和她直接攀谈,弗朗索瓦就在那层单面玻璃后面监视着她,他绝不会允许东区人形知道有关西区的任何情况。眼看半小时的休息时间即将结束,潘茜不得不告别东区的酒保与人形,回到灯火阑珊的西区。

“我们一定还会见面的。”她在心中默念道,但略微上扬的嘴角却完全遮掩不住脸上的悲伤。

3. Another Day in Paradise

“啊!”伴随着这声惨叫声的,还有金属骨架扭曲折断时发出的清脆的响声。

“求求你,快点杀了我吧……”

牢笼一般的擂台上,一个少女一样的人形靠在铁笼壁旁,已经被折断了双腿与一根胳膊,淡蓝色的冷却液从断肢处不断奔涌而出。她奄奄一息地看着眼前的凶手,静静等待着她的终结。

“凶手”面无表情地接近她,双手抱住她的脖颈,想要直接把她的脑袋拔下来;此时人形却似乎流露出一丝对生的渴望,她在凶手靠近时突然一个起身,用最后完好的左臂锁住“凶手”的脖子,将其掀翻在地。“凶手”虽然略感意外,但却并没有表露出任何愤怒的情感。她冷冷地转过身站起来,用双脚轻易地踩住受害者的身躯与胳膊,随后继续开始残忍地“拔萝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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