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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岁与秋子的拘束椅子游戏 · 解,1

[db:作者] 2025-07-29 22:11 5hhhhh 1060 ℃

本篇作品的后半部分为“艾利浩斯图书馆”独占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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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姆。”

渐渐转醒的时候,我发现自己所处的房间一片黑暗。

就像是在半夜无端惊醒一般的感觉……不过,身体似乎比摆脱噩梦后的体感要更不舒适。

我尝试摸索手机,但却没有力气抬起手臂。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给——死死压住一般动弹不得……?

尝试上下摆动指尖,却因为手指遵循了大脑的指令移动而感到些许吃惊。

那、不能挪动的,就单纯是自己的手臂罢了……

刚刚用手指的肉垫点在掌下的这个平面时,也依稀能够察觉到自己敲击到的并不是柔软的床垫,而是一种更坚硬——更冰冷的物体。

唔……真是搞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我的头……呜……为什么头会那么痛呢?

我尝试用手去揉自己的头顶,当然是无济于事。毕竟——手臂根本没法抬起。被什么东西牵制住了。

是……拘束具。不仅是左右手臂、应该就连自己的……双腿,也被缠在了椅子腿上才对。

没错,自己正“坐”在一把木质的椅子上。

——被强迫,在这上面,承受着某种、某种什么样的事情……?

“眼前的黑暗,并不是由于没有光线”。这种冷酷的真相,当下也已然明了。

思绪已不再如数秒前一般模糊不堪。我在晕厥前所遭遇的一切,逐渐开始在自己的脑中拼接成型。

伴随至此的,不只是私处姗姗来迟的那种痛楚夹杂着酥麻的快感(居然会有这种体感,令人过于吃惊),更多的是由我心底自然生出的极度恐惧。

——我被自己的好闺蜜绑架了。

而且,对方并不是单纯地在开玩笑。

回想起这种不论如何都本该没有可能被短暂忘却的可怕事实。

但自己却——

头好痛。

像要炸开一般的胀痛。是……怎么回事?就像那种、明明睡了好久,却感觉好似睡昏过去了一般的眩晕感。

自己,“在那之后”……是持续了多久?数个小时?抑或是,数十个小时……?唯独能够确信的是,我在被那样残忍地连续玩弄了许久后,似乎是体力不支,直接晕死了过去。

而途中,再也没有额外的记忆。看来我是刚刚才得以苏醒过来。

“千岁?看来是醒过来了呢。”

伴随着霎时间于窗外隆隆而起的雷鸣声,这样的话语传入了我因晕厥许久而导致听觉格外敏锐的耳中。

赶在自己的主观反应能力前抵达全身每个脆弱角落的,是或许源于我潜意识的剧烈一颤。

我知道,秋子又在计划一些别的东西了。再以……刻意以“我激怒了她”作为完美的理由,重新回归那一系列好似会无尽延续下去的残酷调教项目。

外面的雨点打在卧室的玻璃窗上,发出油炸般的窸窣声。无需凭借视觉,我也知道雨已经大到了什么程度。

真是没想到,这场雨不仅下了那么久,还会越来越猛烈啊……这么思考着,却也很快没再去关注那些无关紧要的事。

毕竟——我此刻身临比那显然要严重数倍的巨大麻烦之中。

秋子。……

没有错。耳畔这句话的来源、这听似柔软可爱的声音的主人——已经无法再进一步熟悉,只需要一瞬便能反应过来她的身份。

如月秋子——我的闺蜜本人。

我的生命中,对我而言仅剩的,最重要的人。

……本该是这样才对的。为什么事情会演变成如今的模样,这种……光是听到她的话语声,都会条件反射地产生惧怕之心……为什么会、自己到底是……

不、这不是我的错。

绝对不是我的错,因为……

隔着眼罩的我,就连目视秋子此时此刻的样貌都成为了不可能的奢望。

究竟,事情如何才演变成了这般、一发不可收拾的局面?

自己……做出了很对不起秋子的事情。

对这件事的一切认知,止步于此。

被秋子绑架到她家中,已经是……多久之前的事情了?

多久之前的……

片刻间,我深陷自己的回忆。

千岁与秋子的拘束椅子游戏 · 解

“啊。”

——宛若瞬间清醒数倍的感受。

虽然知晓,大概率只是暂时性的错觉。

……是放学后。

如同往常一样,在离开学校之前稍微绕了一条路,这样的话就可以途径校旁的商业街。从街边放眼望出去,似乎觉得那些百米距离外的高楼变得略有些模糊。

我就读的是一所位于大阪城区内的市立高中。

这样看来的话,大阪确实对得起“日本第二大城市”的名号。只不过……当设身处地地行走于城市大道上,才会始终觉得楼与楼之间略有些空虚。

之所以像这样轻呼是因为……脸上好像有什么,冰凉的东西滴上来了。跟随其后的一丝凉风,更成功席走了整日劳累后的困意。

——这种风,往往伴随着新雨而至。

我抬头,默默地注视着灰蒙蒙的天空——或者说,这片遮蔽了蓝天的积雨云。雨终于要从城市边际飘落过来了。

下雨……?自己最喜欢的,下雨天?在这般不经意间,悄然飘临吗?……

书包好重。一摸,发现这么重的书包里居然没放一把伞,突然觉得高中生的生活真是太悲哀了。而且……今天的作业和平常一样多得吓人。可能吃晚饭之前都得忙这些事了。要不要直接去超市买便当勉强解决呢……

话说,今天的话是……

阵雨天。不、有价值的细节并不在此。

而是。——

周五……吗。明天还有一上午的课。

和秋子约好了,今晚要到她家去吃晚饭。也算是例行周常。

其实也就是,两个人找个方便吃东西的地方点外卖(一般情况下,直接代指秋子家)。生活还算富裕,只不过我们两人都无心料理。

……指的是,“日本料理”的那个“料理”。

沿着这条商店街走到人群渐渐熙攘的中心区域,便会因为社交恐惧症变得走路都走不好,在逐渐觉得自己行动不自在之后,我便往往会想都不多想地转个身,径直朝着街旁的小巷弄横穿出商业区域。

“啊。”

余光里,注意到小巷子里可能站着几个游手好闲的男人。这样的话除非原路返回,就必须得穿过闹市区了……

“……”

都一样吧。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觉得奇怪的。

只要……不进闹市区,怎样都无所谓。

——不过这样的心态,是什么时候开始有的呢?

依稀记得,好像在非常久远的过去,我是个还算乐观开朗的女生。

不过就连自己都觉得这毫无现实感呢。乐观开朗,用来形容……我?

不太合适,或者说是两个与自己毫不相干的形容词。

或许只是梦里的我,比较容易面对他人吧。

如果换做现实世界的话……

我与身边其中一个青年互相点头(其实我的眼睛并没敢直接看过去),然后安然无恙地走过了巷子。

只是这样简单的打招呼,就能解决一切难题吧。

同时完成了“打招呼”与“一言不发”这两件事,让话题从不开始,自己也显得不是那么目中无人,这样的话我便能够克服一切社交恐惧。

或者说:凭借完美的逃避手段,规避心理障碍。

但规避不了一场大雨。

在即将走出一片房檐……嗯,或者说是正好进入了遮阴处后,酝酿许久的大雨便倾盆而下。

似乎,短时间内不会积水吧。

短时间内也不像会停下来的样子。

我朝后看了一眼那台空调机箱。正好顶到我下腹部的位置。用手指一擦,还算得上干净。在这里做一会儿作业不会遭天谴吧。

掏出作业本。从作业本中掏出被夹在里头的笔。开写。

先写字,后算数——国语课,阅读练习。

……的主题,这回是关于“Irises”、也就是艺术家文森特·梵高在去世大约一年前创作的画作。……这个英文单词,阅读脚注说明后知晓,翻译过来就是“鸢尾花”。说起这种花的话,似乎有所耳闻。好像就是几百年前,法国的圣女贞德高举的旗帜上所印的图案,对吗?

“映衬此种高洁花朵的少女,她所掀起的光荣反叛”,脑海中蹦出这种总感觉有些过分中二的形容方式。

所以说是,鸢尾花哦……。

感觉,自己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

朋友的……家里?家里的哪里?哪个朋友……?

还是、花店……?自己在花店经常买鸢尾花吗?自己并不喜欢买花堆在房间里,那又是为什么会有这种模糊不堪的记忆……

……我甩了甩头,继续阅读下去。

象征“光明”,象征“自由”。寓意其实还是挺好的,我可能确实有必要买点插在自己家里……我家附近就有一家花店吧。

……就是在那里,一直买鸢尾花?

可是……为什么?

是……秋子,喜欢的花吗?可……我不记得自己有送过秋子任何东西。

那又是为什么?送给其他“朋友”?我会把连名字都已经想不起来的人当做朋友吗?……

一直容易把比较有实感的梦境当做现实,导致生活中老是有奇怪的本不应该存在的既视感蹦出来。其实还是挺头疼的,因为……会让我从手头正在做的事情上严重分心。

比如、现在。

需要继续咦?!

我的整个人吓得猛地一哆嗦,下意识地朝右跳去。这是因为我的余光捕捉到了侧面那几个黑黑的身影。

“小美人,做作业?”

我大气都不敢出,只想转身冒雨逃走,作业本也干脆别要了。

“继续做啊,看着有意思。”

“……你们想要做什么?”我朝着街道后退半步,却还是稍微壮了下胆子,开口问道。感觉得到我的嗓音颤动得厉害。

“我要干什么?四岛你知道我要干什么吗?”

“得嘞,你他妈碰着一个吓跑一个。”背后那男的玩笑似地推了推他前面那个刚刚和自己搭话的男人。

“行唉……小美人,咱们什么都没想干,光天化日的也不太方便。得了,你继续做你想做的事,我们躲雨,顺便观赏下你的背影。”

“……”

好恶心,怎么连我的背影都不放过——在脑中如此对待了这种明明许多人根本捡不到的运气。

我想反正现在也离不开这片房檐,一步回头一试探地走回了作业本旁,假装写了起来。

“别害怕了小美人,我们真没要做什么。你认真写作业。”

“……这个I、R什么什么的是啥意思四岛?”

“你、你这混蛋玩意问我英文啊?!”

吵起来了。在我的背后直接聊起天来了,而且总感觉他们的话题好像是围绕我作业的主题展开的。

“……”

这群人,搞不好……还真的是在一本正经地观赏我正写了一半的东西啊。高中生的国语作业有那么有意思吗……

况且总感觉这有点太羞耻了,迷惑文字公开处刑。不光是后背,后脑勺和手背都有种炙热的视线灼烧感。

果然雨停之后还是快点离开这个精神刑场吧……

已经不知是多少小时过去了。只是,雨似乎还在下。

我触感到身下软绵绵的床垫,想要懒散地翻个身,却觉得腰部难以扭动。

使劲朝着侧面一翻,却仍旧没有成功。眼前一片漆黑,但我却坚信这并不是因为已经入夜的缘故。

因为我能感觉到——自己的眼睛前面,遮了什么东西。

从“这个物体”的下侧,大约是在鼻梁方位,能依稀瞧见从床旁玻璃窗透进来的夜光。黯淡的灰黑,被大雨所渲染的无色之彩。

但能够看见的……就只有这窄缝般的两条罢了。

……

手也动不了。

手……臂,正抱着什么东西。似乎是一个抱枕。稍微压住了嘴部,甚至是鼻前,让我有些透不过气来。想要试图松手丢开枕头……这回,才清楚地意识到自己的手被什么东西给限制了动作。

“哦、咕……”

试图依靠呼救来寻求帮助的我,发觉自己的嘴巴也不自然地张开着。

被什么东西给……撑开了。

没有办法发出大部分的音节。舌头顶不出去。就算有幸冒出来的声音,也基本被这个形似抱枕的东西给挡了回去。

但就算是这种连我自己都不想去给予注意力的嘟囔声,却似乎吸引到了什么人。耳朵还能清晰地听到雨声,清晰地辨识出自己身旁有什么东西轻轻碰撞了一下椅子,就像是什么人刚开始还坐着,现在忽然站起身来。

所以……是……

“千岁酱醒了吗?我再问你一遍……”

是——秋子?

这个人、这个声音的主人……是秋子吗?

“哦呜、呜呜……!”我继续发出了更加急迫的声音,尝试进一步引起她的注意。如果她现在没法直接看见我的话,必须要保证秋子知道我就在这里,尔后她一定会过来帮助我。

可是、秋子为什……不,归根究底,是“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刚才……在失去意识之前,发生什么了?

我记得、好像是……最后雨不仅没停,还越下越大——的样子?我好像是……对,是在那个巷弄里,将作业做的差不多了,然后想想肚子有些饿了,打算回家,却完全回不去。除非不怕自己身子湿透着凉感冒的话。

然后那几个青年里看上去最像领队的那人就跑去附近的便利店给我买了把伞。我一想回到家了可能就怠惰得不想再冒着这么大的雨出门了,就直接去了秋子家。

离我的家……并不算远。

我家是个小小的独栋房屋,就坐落在野田悠作中学的东边,也就是我曾经的初中附近。秋子家在中学西北边的高级公寓楼。我今天早先,大致是在晚饭前过去之后……

过去之后?过“来”之后?

……所以,这里是秋子家里吗?

我的记忆在进入秋子家不久后便断片了。加上眼前视界黑暗,根本无法确认这个场所的真身。

只不过是,身下这床垫的柔软度,有些莫名地熟悉。——想要寻求的答案,在此时已经明了了四分之三。

好像在不知为何睡倒在这里之前……秋子一直都在问我什么,关于“第二年”,关于“忌日”的事情。我并没有听懂,然后她问了我一个……嗯,彻底忘记是什么了的问题。

似乎,是……问了我哪个问题……?

好像是,问我认不认识……谁?

“唔。千岁,听得到吗……?”

我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秋子知道我在这里。她知道我正躺在这个肯定是床上的地方。那她为什么还不来帮我?我难道……是在做噩梦吗?

“听得到……啊。”

我再次用劲点了点头。

“今天是什么日期?”

我想要脱口而出,却失败了。

没有办法说出任何话来。嘴巴被不知道什么东西给牢牢撑住了。

“对呢,你没有办法回答我……”

随着自己的头顶传来了被什么人抚摸的触感,我终于确认了一件事:秋子知道我在这里,非常清楚我的情况——比我自己更加清楚。

“今天是——4月21日哦。”秋子的声音,听上去有些空虚,“知道这是什么日子吗?”

我知道。4月21日,星期五,学期初。有什么特别的吗?

我点了点头……但随即,还是摇了摇头。

“那……你还记得起来吗?”

记得起来什么?我困惑地摇头。

“记不起来了吗?……真的吗,千岁,你真的已经把她给……”

记起来……是、是什么人吗?既然是女她而不是男他……是在说我的母亲吗?

我的母亲在几天前跟我说,要出远门。

然后,就全无音讯了。

我自然非常担心发生了什么,但我……不知道为何,总无法将注意力集中在“我妈已经失联了四天整”这种事。

报警是秋子替我报的。警察一无所获,有目击者说最后见到是在湊桥,但继续朝着北面走去。线索在这里中断。但愧疚的是,我的大脑对这种讯息根本没有发出任何程度的告警。

只是莫名其妙……以连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形式,默默接受了这种惊人的事实。

曾经,父亲的离去也是这样。

明明好像只是两年多前的事,父亲跟我和母亲说要离开家很长一段时间。原因完全记不起来了,过程也根本记不起来了……就连离别的那一天到底是什么时候都难以回想起来。

而我,甚至在这之后,逐渐地快要想不起来其实自己有父亲这一回事。

自己……是怎么了?

难道是记忆出了问题……不可能,我从来都没有过什么创伤,也没撞到过电线杆,为什么会平白无故地记不住那么多明明听上去就该比较重要的事情?

秋子嘴中的“她”多半是指我失踪的母亲吧。还是说……是什么其他的被我无意之间忽略掉的人?

真希望秋子能把话说清楚一点啊,我连思考的方向都没有。

“那这样的话……我真的,没有路可走了。千岁,你逼我一定要做出这些才好。这都是……我穷途末路的最后抉择了。”

嗯……?

“我不能让千岁把我也忘记。对不起,千岁……”秋子的话语声,逐渐染上了一种不明原因的哭腔,“对不起,真的……我不是故意的,但我已经没有选择了,千岁,千岁……原谅我。”

所、所以突然之间到底怎么了?我发出连续的唔唔声,想要让她先帮我摘掉嘴巴里这奇怪的东西,但她却反而因此更加冷漠,对我彻底不管不顾了一样。

因为我……还是能比较清楚地听到,秋子的脚步声走向房间远处的声音。

至少先把话说清楚呢——在心中这样无奈地抱怨的时候,却听到一模一样的脚步声居然正在逐渐靠近。

秋子……回来帮我了?那可真是太好……

……?

这个触感、是怎么……是秋子的手碰到了我的大腿,靠近膝盖的位置……

感觉到抱枕有被些许抬起。嗯、?这样光滑的感觉……我、我原本是穿着水手服吧,我的裙子呢?

虽然有些沾到了雨水,应该不至于直接把我的裙子脱掉吧。等等、这是不是意味着……我的上身……也、什么都……

没穿……?

等等、等一下,我不太明白,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

我现在是,躺在秋子的床上,几乎确信是全裸。四肢缠抱着身前的等身抱枕无法动弹,就像是被“捆绑”了似的。

咦……?

“千岁……”

我的大脑毫无征兆地“嗡”了一声。

足足花了我三秒才反应过来,这并不是我的思绪受到了什么冲击。这是我耳朵捕捉到的……来自外界的声响。

什么东西……什么好像手机振动一样的声音。不只是响了一次……现在还在响着。是在哪里……?大腿、私处……

私处?!

私处那里有东西,不对,这种奇怪的感觉是怎么回事?那个东西就在自己的私处那里、连内裤好像都没隔着,直接贴着我的“那里”震动了起来?

到、到到到底……咦、?!

“已经有感觉了吗?”

不行,我什么都看不到,也没法说出话来……大腿,大腿被什么东西给绑着,甚至只能保持伸直的动作,连朝旁侧扭动都做不到,更别提死死抱着抱枕无论如何都没法自主松开的手臂了。

我……在这种毫无抵抗能力,剥夺了大半五感的情势下,面对了自己最隐私的地方不知道有什么东西在拼命抖动的事实。

而且……那种感觉,开始逐渐地化作一种对自己而言无比陌生,就好像这辈子都没有体验过的感觉。

所以、到……

“嗡呜呜——!”

震动所发出的声音、变得强烈……!!私处,下面、两腿之间这里传来的、……感觉!也变得好几倍强烈了、——!

这、这是什么东西,怎么能震得这么厉害——在那么关键的身体部位……!

不、好奇怪的……这种感觉是怎么回事?

在极度的困惑与恐慌下,我忽然感觉到自己的胸前也忽然开始了震动。就像……有一层类似膜一样的东西,贴着自己的乳头附近周围,愈来愈强地震动起来。

抱枕……我现在是自主施力地使劲抱住了抱枕。自己的胸部……可以感觉到是“乳头”旁一圈,被毫无遮挡地直接震到了。

身体三个地点同时传来这种冒犯性的陌生体感让我除了抱紧自己胸前的任何东西以外没来得及做任何动作。可是隔着厚厚的抱枕——不,倒不如说是就算自己的手能完美碰触到自己的隐私部位,如果不把这些莫名其妙的不明物体给摘除掉,我就……这、种感觉……

好、好舒服,怎么会?刚刚还觉得好讨厌,好害怕……现在却觉得、内心有什么东西在荡漾,变得……“舒服”?怎么可能?只不过有东西在我的私密部位抖来抖去,我究竟是为什么会产生“这里传来舒服的感觉”这种荒谬的想法?

“会……好好地固定住的。”我的耳旁传来撕扯胶带的声音,“我要为千岁准备很重要很重要的道具……在这之前,能做个乖孩子,好好地在床上等我吗?”

等一下,在床上……等她?什么意思?

可是我现在、至少先把这个会震动的不知道什么东西给拿掉啊,那里传来了好奇怪的感觉,虽然不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肯定是不好的事情吧?等下,放开我……咦?私处……好像、被贴上了什么东西。是另一个……两个一起?用胶带固定在那里?!

开、开玩笑……所以这个到底是做什么用处的,秋子到底要对我呃呃呃啊啊啊……?!??!

变得、突然……胸部、私处……那种“感觉”都变得好强烈!!被调整了,绝对是比刚才要更猛烈了,不管如何这种东西得立刻停下来才行吧?秋子、秋子?!帮帮我……这种太可怕了,我好害怕,为什么不帮我?为什么还要把我的情况制造得更严重?!

脑中一团乱麻。我不敢相信秋子或许就是对我策划了这一系列行为的人。我根本不知道动机……我甚至不知道目的。对我做这种事情,然后呢?就是找一个震动、震动的东西……贴在、我的……女孩子的身体部位上?所以……

呵啊,难道,这就……这就是网上他们经常聊的……“做爱(SEX)”?这个就是叫做爱吗?那种……会产生很舒服的“快感”的,那些女孩子说很喜欢的事情?我意识到了,这肯定和那种东西有关……和、生育之类的、男男女女羞耻的、那种。就是那种……

但那些讨论这些话题的女生、或者似乎看着有点男生的,顶着二次元女生头像的不知道真实身份网友、她们无论怎么都根本看着就不是什么好学生吧?那样按照她们所说的去做真的没问题吗……?

而、而且最关键的是,秋子为什么会知道这种事情,还不自己做,非要对我做?!

我……我……到底、怎……

脑海里、什么……这种东西,我好像清楚,好像很早就知道了,好像又完全不了解——自己、自己的脑中,就像是有什么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要拼命挤进我的思维里一样。

好、好难受……所以这种、好舒服……但是好难受,不管如何先停下来吧这种也太、太奇怪了……私处那里变得好热好痒了啊,而且为什么变得有些……不听使唤了?

用力抱紧枕头的自己……手、手?似乎在颤抖?为什么……?

心跳……越来越快了。噗通、噗通——为什么?这种,越来越像发了低烧的感觉。我是淋雨淋坏了?做作业的时候站在屋檐下着凉了?那为什么偏偏会在被这东西震到了私处之后才会发作出来?到底发生什么了,好舒服……那里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了……!

感觉,有什么东西、快……快要涌出来了。自己的身体内……好空虚,好浑浊,大脑好浑浊?!

什么感觉、这种到底是什么东西、好厉害的……控制、控制不住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要出来了要出来了?!

快憋不住了,好……好难受,好舒服,好舒服……!!!!越来越舒服了,自己、怎……怎么、?!呜、呜哦……!!

“哦、喔咕、!!呜哦、哦哦!……!!哦啊、啊呜呜、!!!”

我、咦?骗人,怎么可能……

双腿之间,那股热流……那股从来都不曾感受到的,股间流淌着温热(此刻简直算得上炙热)液体的、……我无法瞧见自己的下方现在是什么情况,但我的脑海中满满的都是想象中的秋子床单上的淡黄色液体。

通俗而言:我失禁了。

我,一个高中生,居然在好朋友的床上,如此莫名其妙地在陌生的刺激下直接失禁了。

不敢相信。这种事情说出去的话,我会被当成异类的吧?不会被拿去做什么研究吧,这、这种……对不起秋子,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但突然就、就……

……呜呃、私处的感觉,为什么、为……为……

现在是轮到我主动死死抱紧身前这个“抱枕”了。如果这个抱枕突然被取走,我可能就得拼了命地按住自己的脑袋、——拼了命地忍耐这种怪异的体感了。

我能感觉到在刚才那种刺激为我带来的大脑空白之后,首先是迟钝地发觉我的括约肌失禁直接尿了出来,另外的则是身体控制不住地大幅度缓慢抽搐。

像是抽筋一样。浑身上下,随着心脏、不……我的心跳太快了,这绝对不是血液涌动导致的。那又是、为什么……这种奇怪的感觉,伴随着这种节奏,冲击、不断……冲击着暂时麻木了的大脑深处——

——而且,再一次变得强烈起来。

是、是这个会震动的东西,到底、秋子?为什么……求求你先把这个关掉,求你了秋子,好不好?我、我实在是没有办法接受这种,“SEX”什么的不可以,我、我还完全没做好准备啊、可以停、停……

呜、嗯呃……好、好难受,那股像是电流窜动的酸酸甜甜的、又有点瘙痒感按压感,睡觉夹着枕头时会有的那种舒服的感觉……只不过好似被无限放大般。到底、这种究竟,这样的就是女孩子做爱时、那个……会体验到的感觉吗?

“千岁,能答应我,不大喊大叫吗?”

我根本没意识到秋子在问我什么问题,只是在无意识地拼命点头。

不管如何,只要问什么都赶紧顺着秋子的意思回应就行了。这种感觉已经完全没法继续下去了,快要疯掉了,从来没有被人强行施加过任何自己讨厌的体感,更别提被折磨得直接失禁了,这么羞耻、这么……呜,总之,绝对不可能继续下去。

秋子想要什么就先给她,待会再考虑如何逃走也不迟。

如何……逃走……

我又能逃到哪里去?

从“秋子身边”逃开?然后……就此孤身一人?

……不论究竟是什么原因,秋子大概也是意识到,并利用了我生命中仅剩下她一人这一点,才有胆量对我做出了现在这一系列的行为吧。

是这样的……吧。

我还真的是,脑海中所想,以及一举一动,全都被秋子给掌控了啊……

她压低嗓门,再次道:“真的吗?答应我,不要叫救命。”

我这回终于意识到了她到底是要求我做什么事,一边嘴里不受自己控制地发出呜咽声,一边尝试控制速率,缓缓地点了三下、四下,还是五下头……

“那么,先帮你解开脚上的拘束哦。”

什、不要那种、……要的是,私处那里、私处那里实在忍不住了啊唔——!

随即,我能感觉到自己胸前与私处的刺激都减弱了好多倍。什么人——不,一定是秋子,只可能是秋子。她调低了这些东西的运作功率,接着一把将我的身子拖到了似乎是床沿的地方,又解开了我脚腕上的什么环形的物体。

“能下床吗?我要你稍微往前走两步。”

“呜、呜哦……?”我顺着秋子的指示侧过身,将双脚搭在了像是地面的地方,困惑地想要问个究竟,但自己的嘴部并未获得自由,只能发出毫无意义的呜呜声。

试图站起身的那一瞬间,我并未猜到自己的浑身居然如此虚弱,附上高潮过后仍旧不曾停歇的震动刺激虽说已经减弱不少,却还是足以将我整个人直接掀翻,跌回床上。

“啊、……要辛苦你了。还能站起来吗?”自己身上那种微弱的刺激感在此时不知所踪。我猜想可能是秋子将它们给彻底关掉了。

……这样,如果不按照秋子的吩咐来,就会继续像刚才那样被她对待吧?可是我……我应该赶忙竭尽所能呼救才对的。或是知晓自己其实根本发不出多少声音,没办法吸引到外头任何人的注意吗?又或者说……为什么我偏偏在这种时刻,在明知秋子已经不把我当做好闺蜜对待后,反常地如此温顺?

就连深层意识,仿佛都在阻止我做出抵抗。

毫无根据,毫无说服力的……信任感。我对秋子的这股极端强烈的信任感,根本不允许我的思绪做出任何与秋子言语背道而驰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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