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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P雑多】情人节(2017年2月13日~2月15日)(作废),10

[db:作者] 2025-07-29 22:11 5hhhhh 2340 ℃

(晓视角)

总司上楼了却一直没下来——估计是凑醒了吧,和总司有话要说,或者是更进一步的……

客厅剩下我和阳介两个人。我拿着手柄,操控着屏幕中心的游戏主角。阳介则在一旁,靠着沙发,撑着下巴,若有所思。

总司不在,气氛变得有些尴尬。

阳介也注意到这点了。大概是有些不妙的预感,他摆弄着胸前的耳机线,排解心中的不安。

这是我第二次和他见面,第一次单独相处。

阳介在外地工作,要来见总司就得请假或者趁节假日来;为了给阳介留出时间,总司特地嘱咐过我不要阳介有可能来的日子打扰他。

……总司没怎么提起阳介,单凭现有的印象……换位思考一下,阳介也不怎么了解我。

我瞥了一眼神智清醒的阳介。中午他好像喝了点,但没有喝到会有醉意的程度。

第一次见面的事啊……

酒精真是个神奇的东西……我不知道为什么阳介会喝那么多酒,边喝边闹情绪,抱怨总司有了他有了凑还不够……最后阳介扑倒了总司,像迎接主人回家的狗狗,兴奋得又亲又舔,我拉都拉不住。

醉醺醺的阳介实在是蛮横,但……总司没控制住他的冲动,我也没控制住我的冲动。

阳介说他差点忘了,不过我觉得他是真的不记得了。

第二天起床时阳介只觉得头很疼,以及有点纳闷为何他睡在总司和我之间。

阳介虽然跟着总司最久,但也是最清纯的一个,好像是总司太保护他了——所以第一时间他都没想到那方面去。

这样想来,还是从总司说起不会冷场,“总司是不下来了么……”我推着摇杆。

“可能被凑缠上了。”阳介也注意到了。

“阳介……应该知道总司的事吧?”我提出了我一直很在意、却没能当着总司面问出来的问题;因为我觉得,让总司再复述一遍他的遭遇,只会让他痛苦。正好阳介在这里……

阳介警惕地看了我一眼,“……知道。”

“总司只是模糊地说过,我也不好追问他……怎么回事?”我盯着屏幕,尽量不给阳介压力。

阳介沉默了一会儿, 也许是在判断要不要告诉我,也许是在组织语言。

等到游戏主角和他的宠物——或者说是灵魂伙伴,跑到了下个地图上时,我以为阳介不会说话了,想着怎么样在不伤害总司感情的前提下提问。

但阳介突然开口了,严肃地给了我一句警告,“关于总司的过去,你一定要保密。烂在肚子里,不要给别人说。”

如此郑重其事,“嗯,我答应你。”

“大人里……只有他舅舅,堂岛刑警知道详情;同龄人里,目前只有我和凑知道。为了总司好……晓,你一定保密。”阳介再次强调了一遍。

见我点了点头,他才深吸一口气,缓缓地说,“搭档他啊……父母很早地就离婚了。他九岁起,就在被亲生父亲性侵了。”

说不惊讶是不可能的,“九岁?九岁……也太小了吧?”

“嗯,都没有分辨是非的能力……就算总司同意了,也是属于违背本人意愿的性侵和恋童行为。但他当时还小,事事都听父亲的话,不知道那些举动是什么意思,也不知道这不应该发生在有血缘关系的父子间……”说到这里,阳介攥紧了拳,“而且还不止他父亲,还有别的大人……啧,一群人渣……”

“……别的……”不知为何,我觉得心口那里堵得慌;一旦想到尚且年幼的总司被垂涎着他的肉体的成年男人玩弄,一股怒火就直窜脑门。如果我能……

阳介也同样为总司的遭遇生气和心痛。他努力维持着声线的平稳,“直到十二岁,学校开始上生理卫生课,总司才发现好像有些不对劲,去问他父亲,结果被狠狠地……收拾了一顿。第二天总司没能上成学……”阳介咬着唇,直到在唇上留下了深深的齿印,才继续说,“戴上了项圈,去伺候了之前侵犯过他的大人们……”

我下意识地低了低头。

阳介注意到了我的动作,“所以我很震惊……但你好像不反感。”

“嗯……不反感。”错了,是很喜欢。收到这件礼物,我高兴得不得了。就算我要离开东京,总司也希望我能戴着证明我属于他的项圈……

阳介挠了挠后脑勺,有些困惑,“嘛,虽然我不理解……好像是两相情愿……我还是不评价你和总司的相处方式了。”

……仔细一看,阳介好像也挺帅的?总司在时,我的注意力都在总司身上了,没观察过阳介。

该怎么说……笑起来很清爽?让人看到就会明白是发自内心的笑容,相当有感染力。

眼睛也大大的……跟我和凑的眼型不一样,是下垂的眼角,配上弯弯的眉毛,看上去就没什么架子。

很会看气氛也容易沟通,是个难得的正常人。

……我记得阳介是总司的魔术师?不知道阳介和总司之间发生过什么……

他清了清嗓子,将话头拉回正轨,“对总司来说,那一天就是噩梦的开始。因为他……”阳介斟酌着语句,“据他说,他父亲起初是用‘妈妈离开了那么就要让总司来完成’的理由诱骗他的……而且,总司长得这么帅,你也能想到他父亲是个有着同样男子气概的大帅哥吧?”

我点了点头,“……能想象到。”

“所以总司的心态变了。做着妻子才能做的事,也被他父亲用着妻子的名字称呼着,”阳介叹了口气,犹豫地说,“虽然他说得比较含糊,但我觉得……他那个时候可能爱上他父亲了。”

我摁下Option,存了档,退出游戏,放下手柄,“……他父母怎么离婚的?”

阳介苦笑着,“你想想,总司只是觉得奇怪才问了他父亲,结果换来的是什么?咒骂、毒打和轮奸……他父亲有强烈到变态的掌控欲。”

“那为什么总司的母亲不带他走呢……”我的话音渐弱,难不成是自身难保?

“可能没想到她前夫会对亲儿子下手吧。”阳介疲倦地叹了口气,脑袋向后靠着沙发靠背,看向天花板,“这么想来,如果不是那次,让总司认识到了他父亲的真实面目,他可能还不会想着离开他父亲呢。但对于一个刚上中学的小孩子来说,该怎么逃离啊?他父亲发现他想跑了,等着总司是更过分的打骂和待客。”

“待客?”我重复了一遍阳介说的最后一个词组,“不是吧……”

“总司是这么说的。他好像还属于高档的那类,条件苛刻,开价很高。”阳介若有所指地环视了一下宽敞的客厅,用形容物品价值的词语形容了我和他都爱着的总司,他讽刺地笑着,“毕竟总司很有天分,懂得怎么用身体讨男人的欢心。”

我无法想象总司向那些“客人”撒娇的场面。脊背渐渐渗入了空气中的寒意,胃里也开始不安分。可能是中午吃得太饱了,有点想吐。

我说了那种话,总司只是笑着带过了,完全没放在心上……我干了什么样的蠢事啊?

看我脸色不太对,阳介问我,“你应该也发现了吧?总司……很会讨男人欢心的那部分。”

我想起总司给我口时的淡漠表情和太过熟练的唇舌配合,像是要把里面的东西榨干……喉头有点发紧,“嗯……发现了。”

阳介又讽刺地笑了。

我懂阳介的意思。如果有可能,总司绝对不想掌握这门技巧。

笑完,阳介的表情重归严肃,“总之,总司的屡次逃跑都失败了。身心受尽折磨的他连仇恨都做不到了,近似行尸走肉……总司说,那个时候,他回到家就不算是人了,只是用来泄欲的一条狗——你能理解吗?”

我缓缓地摇了摇头,“怎么可能理解啊……”

“嗯,没人能理解总司的痛苦。他的遭遇实在是罕见又可怕……”阳介端起他的杯子,“在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死也是那个男人先死’。”说到这里,阳介又沉默了,喝了一大口淡红茶。

是苟延残喘?还是同归于尽?我不知道。总司到底是怎么熬过来的?又是怎么摆脱了他父亲的钳制,获得自由的?

就算茶水滋润了嗓子,阳介还是思考了一会儿才开口,“那么……我希望你不要对总司产生误解。”他自言自语了一句,“毕竟晓是个正义感很强的人啊……”

言外之意,总司做了一些有违正义的事,“总司……做什么了?”

阳介叹了口气,“总司走投无路,也是忍无可忍……十五岁时,他杀了他父亲。”

也就是,三年懵懂无知的幼妻生活和三年失去人格尊严的性奴生活……这么六年下来,总司各方面居然和正常人没什么区别,他的精神也太强悍了。

当然,也不能说总司完全正常。至少总司的道德观好像比正常水准低很多,和两三个人同时做不是件难事;就算是我和凑做了,他也无所谓。

因为之前总司身边只有阳介,阳介没发现总司在这方面的标准十分宽松。

我想起凑跟我讲的有关总司的事。总司看上凑了,他就盘算着怎么和凑套近乎。花了一年时间让凑对他产生依赖心理,从拥抱到接吻,吊着凑的胃口,直到凑主动上了他的床,水到渠成……

不得不说,总司还挺会玩弄人的。

回顾完凑的经历,我忽然发现我也这么上了总司的套。

阳介评论总司的那句“职业级别的狩猎者”,很贴切啊……更想知道总司和阳介发生过什么了。

但阳介刚说到总司杀了总司的父亲;阳介还希望我不要对总司产生误解——就算不考虑我对总司的感情,我也能理解总司。

我也是因为走投无路,才成了怪盗团团长。

但凡我们可以有更轻松的选择……谁会想去搏命啊?提心吊胆的日子并不好过。

“总司……是怎么……”我犹豫着。

像是预料到我的问题了,阳介坦诚地说,“直接死因是交通事故。”

“总司对车动了手脚?”

阳介摸着皱起的眉头,“嗯。总司没有勇气和他父亲起正面冲突,所以选择了迂回的方式。尸检报告说车祸时他父亲醉酒驾驶,痕迹科似乎也没费功夫去检测车的制动功能是否正常。因为直系亲属只有总司了,他对‘酒后驾驶失去对速度的判断’这一事实也没有疑问,就这么结案了。还好交通事故没有卷入其他人,不然还要追究总司父亲的刑事责任……”

我想了下,“就算总司不对车动手脚……”

“按血液里检出的酒精浓度来看,百分之九十九会出事故。说实话,我觉得总司没必要认为他杀了他父亲。”

“唔。”

“趁着警察确认家属意见时,总司将他父亲对他做过的事情全部告诉给警察了。总司为了摆脱那些大人,卖掉原本的房子,买了新房,转学投奔了他的舅舅,去稻羽镇避了一年风头。不过……”阳介忽然笑了起来,是那种真的觉得有意思的笑容,“总司转学前后变化太大了。他再回东京,已经没有人敢打他的主意了。”

是啊,总司的身材和他的相貌一样出众,光一米八五的身高都能给人带来压力了,更别说偶尔会流露出带有杀气的眼神……就算在现实世界动手,总司也能轻松地以一敌十吧?

见我没说话,阳介追问,“……你后悔了吗?”

我摆了摆手,“你想错了,我的正义标准很灵活。先不说怪盗团的团员们经历了什么……就单独看总司这件事,他父亲的过错在先;总司的处理方式很激进,但我想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怪盗团里,也有类似经历的团员,差一点被父亲当做政治筹码给人做情妇……”这就是怪盗祈愿频道存在的必要性……有太多秘密在黑暗里发酵,有太多人在被伤害着。

“是吗?”阳介见我没有什么抵触情绪,放下了心,“嗯,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我没有苛责他。”

总司隐瞒的那些事情,“怪不得总司会做噩梦。”

“已经比原先好些了……”阳介担忧地说,“我同意凑搬进来,也是觉得我不在总司身边,有凑陪着,总司的精神状态会稳定点。”

阳介不会不知道这是相当于让出总司,但阳介觉得总司的身体状况更重要。而且……他也在告诉我,“总司精神状态会不稳定吗?”我回想着以往和总司相处的情况。

“有时候会很脆弱。虽然一直都是以坚强的钢之队长形象示人的,但……听总司说,和伊邪那美战斗时,我们被千数诅咒拖入迷雾深处,他以为是他没能保护好我们——直接崩溃了。”阳介摇了摇头,“如果不是玛格丽特小姐及时阻止了总司,他就在伊邪那美前切腹谢罪了。”

“作为Leader,我能明白他的感受。”眼看和我并肩战斗的团员在我面前一个接一个地消失,心里只有绝望和无力,一遍一遍地想着,难道是我哪里做错了吗?难道是我没完成目标吗?连累了团员……让他们也被民众否定,在世上没有了立足之处……简直是噩梦,我太理解当时总司自责到想自杀的心情。

“总司,真是让人不放心啊……”

沉重的话题过去了,来聊点轻松的吧。我问了另一个我很好奇的问题,“总司是你的初恋吗?”

阳介有些困惑,“当然不是。”他想了想,又否定了他的前一句话,“唉,原先是算是单相思吧?我是不知道怎么稀里糊涂地就答应了总司的‘倒追’。”他好像说了一个我不知道的笑话,短促地笑了一声,“要是以认真谈恋爱的标准去要求,总司是我的初恋。”说到这里,阳介想起了什么,有些不好意思。

“也就是说……初吻?初夜?”我笑着打趣他。

“很奇怪吗!”阳介佯装生气地吼了我一句。

“没,没有。”一想我也是这样的……咳,还是继续和阳介聊天吧。现在氛围正好,没之前那么尴尬了,“我觉得总司对阳介很过分,怪不得他说觉得愧对你。”

阳介歪了歪头,似笑非笑,“他这么说了?”

“刚认识总司时,他跟我说你肯定有意见;但生米煮成熟饭,你再抗议也没用。”虽然我的语气很像拱火,但原本就是总司说过的话,也不能称之为挑拨离间。

“……总司那家伙,真是为所欲为啊……”阳介有点不爽地咬了咬牙。

“送凑上楼就不下来了……”我意有所指地再次强调了一遍。

阳介的表情有些阴沉。

“不过,阳介也和凑做了吧……”我稍微往他身边挪了挪。

阳介没回答,看向了一边。

于是我将脸凑得更近了,握住了他的手——有点僵硬。既不拒绝,也不肯定,更不负责。我能感觉到,阳介有些纠结,不知道该怎么应对我。

“其实……我在想阳介那天喝了酒的样子……连总司也说没想到你会那么主动……”我自然知道我的优势是这双有魅力的眼睛,热情地注视着他的侧脸。

阳介感觉到了我的视线,慌张地看向别的地方,结结巴巴地说,“我……我不记得了。”

“真的不记得了吗?”我又逼近了一点。

阳介在向后靠去,在保持和我的距离。

被他如同对待传染病源一样对待,我十分恼火。伸手摁住阳介的肩膀,干脆地把他压倒在沙发上,骑在他身上——他好像预料到我会摁倒他,没有挣扎,“能和凑做,不能和我做?”

阳介抿着嘴,视线挪到一边,又不说话了。

我想了一下,鉴于阳介和凑时的情况,与之前我和阳介的情况,对比来看,“……难道说,和我做会有背叛总司的感觉?”

“……嗯。”阳介不情愿地应了。

阳介只愿意在总司面前当受啊,“总司不会在意这些的,他也没对凑说什么呀……”我俯下身子,在他耳边暧昧地说。

“你觉得你比我懂总司?”换来的是阳介一句带着冷笑的话。不知道我的哪句话刺激到了阳介,一向态度温和的他生气了。

我懵了一下,直起身子,松开了他的肩膀。

阳介看到我脸上的震惊和受伤表情,眼神也有些许的歉意。

在弄明白我为什么会感觉如此难受之前,身体先动了。

我站起身,坐回原来的位置上,心不在焉地摸着项圈。

……怎么回事?

阳介叹了口气,坐了起来。他摸了摸后脑勺,“……抱歉,我没那个意思,话重了。”

我想了想,“……不,你说的挺对的,我太自以为是了。肯定是你更了解总司吧。”

“现在应该是凑比较了解总司吧。”

如果我的听力是普通人的水平,我肯定听不见阳介刚才的那句话——但我不是,所以我听见了阳介带着丧气的自言自语。

所以阳介是在意凑比他还要了解总司,还为此冲我发了火?

怪不得要向我道歉……

我会感觉受伤……是因为阳介也说中我的心事了。

我认识总司才半年时间,总司有太多我不知道的事。不管是和阳介,还是和凑,或者是他身为特别搜查队队长,经历过的那些冒险……

相对无言的沉默。在只有呼吸声的寂静里,墙上挂着的钟表,秒针走着的嘀嗒声非常响亮。

还是说点什么打破这令人窒息的氛围吧……再这么沉默下去,很有可能等总司下楼,阳介才会开口。

“总司是我的初恋,所以他提的要求我都答应了。当公猫也是……嗯……一开始很生气,但后面就习惯了……”我犹豫着,把我和总司的事情告诉了阳介——估计总司没向阳介详细地讲过这部分。

阳介挑着眉,显出感兴趣的样子,“话说,你和总司发生了什么?我当时是帮他查了查怪盗团,但我没想到他会突然把怪盗团团长带到我面前,而且是以‘新的恋人’的名义向我介绍的。”

我摁了摁太阳穴,“你真的要听吗?”

“我很好奇。”

“好吧。”我想着该怎么避重就轻地讲出来,“就是……被他威胁了,不照他说的做就要曝光怪盗团成员的身份……先是禁欲……约在酒店,给我打了镇定剂,逼着我和他上床……呃……”就算隐去了一些内容,总司的人渣形象依旧立体鲜明。

阳介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要挟未成年人跟他上床?还用了镇定剂?”

我还没说出来总司把我捆起来用了很多小道具,阳介就震惊成这样了——看来总司没怎么和阳介玩情趣,“现在来看,就算我拒绝了,他也应该不会真的去曝光。再怎么说都是人格面具操控者,他也知道我有重任在身……”所以其实是我没能拒绝总司的诱惑吧?但那种情况下我也拒绝不了啊……

阳介摇了摇头,“我不怎么用‘渣男’这个词形容总司,但手段真下作……”

“呀,还好了……毕竟和总司做很开心嘛。”

“作为公猫也开心吗?”

“嗯,非常开心。”

“诶——”阳介又发出了不明觉厉的感叹声。

这身体……已经被总司开发得很好了。

刚和总司确定关系时,我还要戴贞操锁。

原先还没觉得自己欲望强,戴了贞操锁就变得在意自己的身体;而且总司准备了各种课题,每次对我来说都是不断探索和熟悉身体的过程,最终达到新奇至极的快乐巅峰……

结果就是我越来越饥渴,越来越期待总司能给我带来多少巅峰。

起初那几周,做梦都会梦见我在总司身下,被他当成公猫玩弄着。摩尔加纳会问我是不是做噩梦了,我只能告诉他我没事,接着去换弄脏的内裤。

无法自慰……只能梦遗……

虽然会做和总司一起的春梦,但我还抱有一点点的幻想和自尊。有时候会自我欺骗说答应总司是不得已为之,不肯应总司说的“老公”之类的挑逗话语。

直到第一次来总司家,在镜子前做了。亲眼看到镜子里发情的自己,自我欺骗被彻底击碎,羞耻心和底线也被击穿,只能接受了现实——

我就是无可救药地爱上了总司,也爱上了和总司做爱。从身体,到心理,都变成了总司想要的模样。

听话、黏人且淫荡的公猫……有机会就缠着总司发情,不管多少次都不会厌烦。

……凑,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第一眼见到凑,就觉得凑很可爱……是可以让我欺负的类型。

和他肯定和总司不一样——事实证明我的想法没错。

而且凑不会在我面前掩饰他对总司的感情。能倾听凑的想法,给凑提出建议,看到凑终于向总司诉说了他的感情,我觉得这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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