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見的見子

　　這到底該怎麼辦？

　　「唔……見子妳真的有在聽嗎？」

　　女子更衣室內，發出這聲音的高中少女質問著對方。

　　「啊啊……當然有啊。」見子有些馬虎地回應，光是從語氣就能知道她根本沒把對方的話放在心上。

　　而她今天會如此不專心是有原因的。

　　現在的時間是下午兩點多，正好是她們體育課結束、來到更衣室裡頭換衣服的時間。班上的女孩子在狹小的空間裡脫下因為在近中午運動而浸滿汗水的運動服，而她的朋友，華，自然也不例外。

　　她一如往常拉起自己的上衣，一對比起無數人都顯得太過巨大的乳房被印有不少花朵裝飾的粉色胸罩遮著從白色上衣中彈出，緊身的赤色短褲也藉由她的手從豐腴的大腿慢慢滑落，露出穿在裡頭同樣粉色的內褲。

　　雖然說華的身材確實非常驚人，但一來她同樣身為女性，二來她已經看過華的半裸模樣不知道多少次，她根本不可能因為看到眼前的肉體而出現不專心的狀況。

　　讓她不專心的，是現在纏在華身上的一隻惡靈。從惡靈的動作來看，他很明顯正在汲取華的生命能量。與此同時，儘管惡靈與華中間似乎有著一層莫名的空隙，但惡靈依舊能夠伸出四隻手不斷搓揉著華的肉體。雖然說鬼魂並沒有辦法對實體造成太大的影響，但眼前的狀況還是讓見子難以專心。

　　那雙枯槁的手按在華的巨大乳房上享受地搓揉著，另一隻手從背後抓著她豐腴的屁股，最後一隻手則從她的大腿間由後往前伸出，兩指勾動著華的私處。

　　「真是的，見子妳今天一整天都挺心不在焉的欸，難不成是發燒了嗎？」華忽然湊了過來，用額頭貼在她的額頭上，而她也藉此直視到了惡靈的雙眸，自己的胸部也感覺到了被一抹寒冷觸碰到的感覺。

　　「沒……沒事啦！」見子急忙把華推開，嘴巴小口喘著氣。

　　當然，撇除眼前看到的這隻惡靈，今天一整天看到的鬼魂也比平常多了一兩倍，昨晚還在天空中看到奇怪的紫色光芒，已經讓她有些快受不了了。

　　不專心地繼續聽著華對她的詢問，她想著今天應該也跟過去差不多，只不過是今天遇到多了些罷了吧。這些惡靈只要時間到了肯定就會自己離開了，只要自己繼續無視他就可以了。

　　打著這樣的算盤，見子收起煩躁的內心，露出笑容嘗試和正在被惡靈愛撫的華聊天。

　　「啊對了，妳有看到今天早上的新聞嗎？」華將身體上的汗水擦乾淨，並拿起放在包包裡乾淨的制服上衣。

　　「妳是說那個意外死亡嗎？」見子在今天早上的新聞中有看到，在昨天晚上，似乎有人在警察的追捕下不小心摔倒，跌到了一旁的堤防下面，折斷脖子摔死了。

　　「嗯嗯！我聽我媽媽說啊，聽說那傢伙就是前陣子傳出的色狼喔！」華用豐富的肢體語言嘗試嚇唬見子，但見子當然不為所動，畢竟現在纏在她身上的東西比她的動作可怕多了。

　　「妳說一個月前的偷拍犯嗎？」

　　見子努力回想起上個月的事情。在上個月月初，多所學校爆發出了廁所、更衣室被人偷拍的案件，而案件的主謀指向了承包這些學校打掃與裝修的公司，而她們學校也在其中，只不過這些事情警察肯定會處理好的，而且那間公司的負責人也在事後辭職負責了，而嫌疑犯則在事情爆發過後就成了通緝犯。

　　「對啊，聽說那個摔死的傢伙就是那個通緝犯呢！」

　　在閒聊後，穿好衣服的她們離開了更衣室，而那隻惡靈還是繼續攀附在華的身上完全沒有離開的意思。不管是後來的那節課，還是在那之後的放學路上，直到她們來到回家的岔路前，那隻惡靈都沒有從華的身上離開。

　　『該怎麼辦……』見子在心中想著，她不知道這隻惡靈在跟著華回家之後究竟會發生什麼事情，閉上眼，見子馬上就想到了不好的方面。

　　華看不到吧。

　　那是不是有可能會被那隻惡靈害死啊。

　　今天上課的時候她的扣子好幾次彈開來其實都是那隻惡靈弄的。

　　就算只是輕微的改變現實也有可能害死人吧？

　　來到岔路口，華向她道別，並朝著岔路的另一邊慢慢離開。

　　『只能這樣了……』

　　「華！」見子開口叫住了背對她的少女，而華聽到了見子的聲音也轉過頭來看她。與此同時，看著她的還有攀附在她肩膀上的那隻惡靈：「明天見喔。」

　　見子明明是在對著華道別，但她的眼神卻死死盯著惡靈不放。

　　感覺到視線的惡靈緩緩開口。

　　「妳看到我了。」

　　說完，惡靈用飛快的速度離開了華的身體朝她衝了過來，並直接地纏到了見子的身上。

　　「嗚……」見子能夠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有很明顯被惡靈抓住的感覺，被惡靈的手抓揉的地方也有明顯的痕跡，跟今天一整天華被纏上的狀況完全不一樣：「干涉現實的能力變強了……」

　　確定自己已經被生者看到的惡靈，干涉現實的能力明顯變強了，如果說他對看不到他的華只能輕輕撫摸，有時候做出挑開扣子這樣的小小惡作劇，被看到的他能夠對看到他的生者做出更加強烈的干涉，就像是惡靈真的存在一樣。

　　「在外面……不可以……」見子按住勾動她小穴的手嘗試制止他：「至少……讓我回家……回家之後……都可以……」

　　見子說完，在她背上的惡靈隨即停止了愛撫，並湊到她的耳邊，吐出寒氣說道：「一言為定……」

#

　　在跟自己正在看電視的弟弟和煮菜的媽媽打聲招呼過後，見子回到了自己房間，並關上了門。

　　「現在，該履行約定了。」身後的惡靈如此說道，而在他說完的瞬間，見子忽然感覺自己的身體被什麼東西流過，並被一股力量控制：「是妳說都可以的。」

　　隨後惡靈的一雙手牢牢抓住她的腰，用比起剛剛更大的力氣將她甩到床上，此時見子才終於看到惡靈的真面目：他十分纖瘦，像是從沒吃飽一樣；有著四隻同樣細長的手，恐怖的臉卻沒能好好地接在脖子上，歪了一邊；而更顯眼的便是她從沒在其他惡靈身上看到過的，長在他胯下的一根粗壯生殖器。

　　「等等……我是指讓你摸的話……嗚嗯！」惡靈將她壓在床上無法起身，噁心的臉對她吐著一口又一口寒氣。

　　「妳剛剛的承諾……是讓妳『回家之後』，就『都可以』。」惡靈在關鍵的字上加重了語氣，同時，四隻手在她的身體上遊走，掀開上衣，讓她露出微微凸起的小腹：「契約已經訂好了……」

　　「這是……這是歪理……」見子當然有聽出他加重的字所代表的意義。首先是時間，她剛剛脫口而出的是『回家之後』，所以在時間上只要回家之後的所有時間都會被覆蓋；接著就是字面意義上的『都可以』，這跟直接將身體送給他一邊點差別都沒有。

　　「不是……」惡靈慢慢解下封印見子上半身的扣子，將在那之下穿著淺藍色胸罩的可愛乳房半露出來：「這是妳的約定。」

　　「哈……」正當見子想要大叫，卻發現她連點聲音都沒辦法發出，剛剛的契約已經讓她將自己的身體完全送給對方了，他當然不會給見子任何抵抗的機會。

　　見子恐懼地看著趴在她身上的惡靈，眼淚從眼角滑落。

　　她無能為力。

　　別過頭，她任由惡靈將她的衣服一件件剝離並扔到地上，直到躺在床上的自己已經什麼都不再剩下。屬於青少女青澀的成長中肉體毫無抵抗地展露在惡靈面前，那雙白皙的雙腿、乾淨且微露粉紅的嫩穴，一隻手正好覆蓋的乳房和不知道自己接下來會感受到什麼而露出的驚慌卻期待的騷紅臉蛋。

　　「真的是太棒了……」惡靈兩手抓住見子的胸部開始搓揉，一隻手按在微微滲出淫水的嫩穴用指尖愛撫，並觀察著躺在床上的少女的可愛反應。

　　起初，她在拚命忍耐著點按乳頭跟揉捏小妹妹帶給她的刺激感，她閉上眼，緊緊閉著的嘴只會漏出片刻的嬌嫩叫聲。

　　接著，對乳頭的攻擊變成了拉揉，除了搓揉陰蒂，空閒的另一隻手伸出手指勾進了見子已經慢慢進入狀況的濕滑嫩穴，撥開粉嫩的口子，探勘從沒人進來過的神秘峽谷。此時她仍舊閉著眼，但嘴巴已經因為心跳加快而不得不張口呼吸，這樣的她再也不能掩蓋自己的聲音，順著惡靈的節奏嬌喘。

　　然後惡靈開始了猛攻，她略微抬起見子圓翹的屁股讓她懸空，纖細的身體抵住她讓她敞開雙腿，一隻手用中指食指勾動著已然鬆動的嫩穴，並用大拇指搓揉已經凸起露出的陰蒂，那對乳房也從原本的搓揉增加了拉起的刺激。見子的身體已經覆蓋上一層潮紅，淫水聲隨著時間慢慢明顯，嬌喘中也開始穿插一兩聲稚嫩的淫叫。

　　直到最後一次勾動，再也忍耐不住的她雙眼向上翻去，發出長長的淫叫聲，第一次被外人弄到高潮便讓淫水從她的嫩穴中噴出，身體也隨著高潮的餘韻僵硬地顫抖著。

　　失去托起她屁股的力，大口喘息的見子躺在床上看著惡靈，她知道事情怎麼可能會這麼簡單。果不其然，隨後她被從床上拉了起來正跪在床上，那根她早看到的粗壯生殖器就這麼冰冷地在她的屁股上拍打著。

　　「不要……噫！」見子都還沒開始求饒，惡靈壓下生殖器讓寒冷穿過那雙肉腿，來到前側直接滑進了還在流淌淫水的水嫩騷穴。

　　惡靈從背後抓住她的右手撞擊著她，屁股一次次被惡靈的衝擊撞出響亮的恥聲，而空閒的兩隻手則再次抓住因抽插而在半空中前後拍打胸膛的乳房，再一次開始揉捏搓揉。而最後的那隻手則伸到小腹前，當著見子的面透了進去，並用力按著她的陰道，讓每一次的抽插能夠獲得另一個反向的力讓她感覺到更強烈的擠壓感。

　　「哦哦……哦哦！」第一次被惡靈這樣玩弄的見子被他的四隻手一根生殖器玩弄到快要升天，雙眼已經看不清眼前的所有事物，能夠從嘴巴裡脫口而出的通通都是替惡靈助興的浪蕩叫聲。

　　「嗚噫噫！」我可從沒想到會這麼刺激啊！見子在心裡大喊，但她的反抗意識卻完全沒辦法展露到她已然被惡靈玩弄到成為蕩婦的肉體上，也不可能展露到她已經跟惡靈簽下契約的身體上，只能眼睜睜看著她薄弱的自制力再也抵擋不住惡靈帶給她的快感，才剛過去沒多久的高潮再一次湧出嫩穴，並隨著刺激的持續連續高潮。

　　而無法阻止任何事情的她也只能看著身後的惡靈撞擊力道逐漸猛烈，頻率開始降低，並在最後一次將奇怪的冰冷液體灑進她溫熱的子宮裡。

　　一下子失去支撐的見子啪一聲倒在床上，受到連續高潮的她肌肉只要輕輕使力，抽筋肯定會接踵而至，所以她也只能趴在床上等著那種抽筋感度過。

　　她看著自己的枕頭，隨後惡靈來到她的眼前。

　　見子的頭被抬了起來，在她驚愕的表情下，微微張開的嘴被生殖器撐開、突破，深達喉頭。惡靈使用著見子披著一頭濕透黑長髮的驚恐臉蛋，毫不介意地抽插著和她嫩穴相比也不遜色的溫暖口穴，他感受著她還不曾吻過任何愛人的可人雙唇，感受著在裡頭不斷閃躲卻無路可逃的柔嫩舌頭，感受著每次深達喉頭會出現的呼吸感。

　　惡靈再一次將自己的性慾發洩出來，讓少女的臉頰一下子鼓起，隨後吐出灑在枕頭上的冰冷精液。

　　「對不起……不要……呀啊！」

　　惡靈還不打算放過她，他將見子從床上抓起，倒過來讓她倚著床邊朝上張開肥嫩的大腿，隨後由上至下壓制她，並將永不疲憊的生殖器再次塞進她的濕穴。

　　「住手……」見子已經快失去意識，她被惡靈用力壓制，只能看著自己再一次被惡靈的生殖器內射。

　　然後她被抱了起來，面對惡靈敞開腿繼續被強暴，失魂落魄的她已經無法對強吻她的惡靈做出任何反應了，只能任由自己的口腔被惡靈的舌頭徹底支配，嘴裡的每一處都被惡靈的舌頭舔舐，像是在她的嘴裡寫滿到此一遊似的。

　　再次內射後，她單腳站著，另一隻腿被惡靈大大張開成一字，那已經被灌滿到溢出的嫩穴在每一次的抽插中都會發出響亮的撞擊聲與水聲，隨之灑落的除了見子的汗水，還有灌滿她子宮的精液。

　　接著她被倒了過來，嘴巴再次被濕潤的生殖器塞滿，惡靈的手按住那顆垂著黑色長髮的無力頭顱，將她的頭當成工具使用。而見子的腿被再次掰開靠在惡靈的肩膀上，讓他用舌頭伸進嫩穴舔舐著。

　　見子慢慢失去意識，她開始忘記自己究竟被內射了幾次、換過多少姿勢、高潮了幾回。

　　等她醒過來，自己已經趴在窗戶邊不知道多久了，屁股上早因為多次撞擊留下大紅印子，手臂上也有著被牢牢抓過的痕跡。她扭動屁股，來自下腹部的液體感與雙腿間乾涸的感覺讓她知道剛剛她經歷的所有事件絕絕對對不是一場夢。

　　虛弱的她環顧四周，她沒有看到那隻不斷強暴她到暈過去的惡靈的身影，整個房間雖然亂糟糟的，但在旁人看起來更像是她自己懶得整理房間。

　　拖著顫抖的身體，她整理起房間，努力擦拭著被淫水浸染的每個地方，更換被弄到濕透的床單被褥，再次換上被丟在一邊的制服，拿出換洗衣物準備下樓去洗澡。

　　脫光衣服進到浴室，她倚著玻璃門坐到地上，捂著自己的身體回想著剛剛惡靈帶給她的快感。

　　她越是想像，呼吸就越來越急促；呼吸越是急促，在騷穴上愛撫的手指就越是勤奮。

　　直到她抬起一直看著磁磚的頭，她才發現那隻惡靈早在浴室裡頭等著她。

　　還沒等惡靈對她做些什麼，剛剛在房間裡已經被強暴無數次的見子在沒有命令的前提下，乖巧地低下身子抬起頭，然後任由那隻讓腐爛臉部扯出惡笑的惡靈抓住她的頭，將生殖器塞進她的嘴裡。

　　惡靈越是把她的頭狠狠拽進股間，見子在騷穴裡抽動的手指就越是興奮，乾涸一陣子的淫水隨著刺激感再次出現而加劇湧出。

　　「咕……咕嗯嗯……嗯嗯……」在她達到高潮的那一刻，她的喉嚨再一次感覺到了被水管灌入液體的感覺，但早有準備的她不再將其吐出，而是通通喝了下去。

　　喘息著，她被惡靈從地上拉起，兩隻手被引導著抓住固定蓮蓬頭的鐵桿，並看著惡靈將奇怪的紫色液體塗抹在上面，等到她試著想要放手，才發現自己的手已經被那坨液體牢牢黏在上面了。

　　「啊？怎麼可能……靈體為什麼能……」見子驚訝於她今天才知道的惡靈能力，而她驚訝的源頭只是站在一邊，看著見子因為手被黏在略低的位置導致身體前傾，從側面欣賞著見子婀娜多姿的肉體曲線。

　　那對有著良好曲線、脂肪量與比例的長腿，不知是有特別保養還是天生的細腰，剛剛還被自己填滿的光滑肚子，因為驚慌失措而半垂著的一對小白兔，還有那張有著黃澄眼眸的可愛側臉。

　　「從今天開始都是我的了。」惡靈脫口而出，來到見子的背後，在將生殖器放到蜜桃間的縫隙磨蹭後，從架子上取下蓮蓬頭，伸到見子的面前充當口枷逼著她從側面含住，也逼著她抬頭，讓一旁的不透鏡反射出見子倒Z模樣的身體姿勢。

　　「嗚嗯嗯！嗯嗯！」生殖器才剛插入，見子就迫不及待地發出興奮的嗚咽聲，她知道自己沒有必要忍耐，因為最後她也會被強暴到沒有餘力忍耐。惡靈對著濕漉漉的騷穴不留餘力地猛烈撞擊，兩隻手從肚子伸入，抓住她的陰道從外側揉捏、搓揉著。

　　惡靈連一半的進度都還沒到，見子被蹂躪的騷穴再一次噴涌出淫水，並完全沒有停下來的趨勢。

　　『太犯規了……這樣握著我的陰道……』見子露出滿足的表情，快樂地咬著蓮蓬頭悶著淫叫：『根本就是把我的小穴……當成飛機杯握著啊……』

　　連續高潮讓見子本來就所剩無幾的體力直接見底，在幾次急促的呼吸過後，她兩眼一黑瞬間癱軟下來，垂跪在浴室地上。但她的身體馬上被惡靈扶起，並像是要懲罰她忽然跑掉一般，惡靈的攻勢感覺猛烈了。

　　她全身僵直、顫抖，像是身體已經徹底石化，只能聽著身後快速傳來屁股被不斷抽打、撞擊的聲音，以及感受著騷穴被不斷抽插、揉捏的快感，並在最後又一次被冰冷的精液灌滿。

　　等到她慢慢恢復意識，那隻惡靈站在她的面前。

　　她知道，自從她「看到」對方，並被契約束縛後。

　　她就已經是這隻惡靈的奴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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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洗澡完，反而更加疲憊的見子拖著身體來到客廳。感覺到見子好像有些不舒服的媽媽在餐桌上特地留下她的晚餐，跟著弟弟一起先回房間睡覺了。

　　她一個人坐在客廳吃著晚餐，順便打開電視看新聞，新聞上正在報導那樁嫌疑犯意外身亡的消息。從後來警方的調查，來到他租屋處搜查的警察在他的電腦裡發現了好幾個硬碟的偷拍檔案，也有不少性侵害的影片，這讓他的罪行比起早上報導的偷拍，多了更加嚴重、可惡的性侵罪名。

　　天野弘生，卒年34，高中肄業，隨後輾轉多家公司，最後才在他生前最後待的清潔公司安頓下來，並成為一名清潔工，平時主要的工作是前往不同案點打掃，像是他偷拍的那幾所學校。

　　「大家把我說得好難聽啊。」身後的惡靈聽著新聞廣播節目談論著這個人有多麼可惡，追著他導致其身亡的警察不應該被追究法律責任之類的，反正節目中的所有主持人不管男女老少，沒有誰對他有好的評價：「妳也肯定這麼覺得吧？」

　　見子身後的惡靈正是昨天晚上才死亡的天野弘生，被成功「看到」的他取得了說話的能力，也變得可以干涉見子的肉體，以便完成他生前無比想要完成的事情，那就是脫離童貞。

　　從小，天野弘生就不是個傳統意義上的好學生，他的功課無論怎麼努力就是不行，家裡還總是有一對喝酒吵架、帶外人回家做愛的垃圾父母，從小就沒跟父母有過正常溝通的他去到學校，不懂得怎麼聊天的他連怎麼跟人對話都不知道，不知道怎麼開始、接續對話的他又沒有足以誘使其他人主動向他搭話的才能或容貌，這一生也沒有遇到過願意對他伸出手的如同天使的人。

　　於是他成了一個垃圾。

　　想開一點？連隔天會不會被酒瓶砸破頭都不知道要怎麼想開一點？

　　試著說話？每次他說話帶給空氣的凝聚感只會讓其他人遠離他。

　　找話題？父母根本沒給他接觸任何東西的機會，遊戲、時尚、運動、星座，他一個都沒資源接觸。

　　他在家從小到大，唯一知道的就只有三不五時會無視他存在，在家中各處淫叫的畜生男女而已。

　　這是他唯一從家裡學到的。

　　沒有溫暖，他整個人從出生的那一刻就注定扭曲不堪。

　　如果說人生是一長串的變數影響著經過的人未來會成為什麼模樣，那他的人生打從一開始就不存在能夠將他導向正數的變量。

　　人生是不公平的。從來就沒有人定勝天這種事情，會說這種話的人不就是一億個人裡面，其中一個人中了頭獎罷了，徹頭徹尾的倖存者謬論。

　　他生來就注定當個下人。

　　天野弘生從子宮誕下的瞬間，他就只能成為下人。

　　『好想，好想成為一個能夠支配他人的人……』躺在堤防邊的雜草裡，慢慢逝去的他在心裡不斷想著。

　　執念，想要支配他人的執念，以及從小只熟識性知識。他死前唯二的想法被他帶到了死後，不知為何成為惡靈的他也只能依照這兩個慾望行動。

　　「妳看到我了。」

　　就從那句話開始，他取回了意識，並最終奴役了現在跟狗一樣跪趴在他雙腿間，只能用翹起屁股的姿勢吃著被他灑上精液的飯的四谷見子。

　　「你確實是很該死的人，肯定有被偷拍到的我也有資格討厭你。」見子如此說著，並感受著那根只要插入就能支配她的生殖器再次隔著睡褲抵在她騷穴門口。

　　是啊，無論他再怎麼該死。

　　「但是，我已經是如此該死的人腳底下的，被插進去就會高潮的奴隸了……」

　　自己都沒辦法離開他了。

　　吸吮著餐盤上的精液，見子翹起屁股，等著她的主人再次玩弄她的肉體。

【看得見的見子　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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