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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治局的一己之见1-动乱舞曲,2

[db:作者] 2025-07-29 22:11 5hhhhh 9480 ℃

“我……”领袖似乎在仅仅一句话上投入了莫大的勇气,“我,不想让你死。”

哑然,刘绍齐本如决堤般的怒火霎时全数熄灭。在这全无政治深意、外交辞令的阐述所包含的纯粹情感面前,任何指责似乎都只会显得不解风情。他顿时泄气般的靠在床头,久久难以接茬。

“我,”良久,青年终于组织好了混乱的语言,“我也想过了。在你退居二线思考国际大事的这段时间,我们在一线工作的几个人确实有一些……操之过急,也的确因此犯了一些错误。但……或许是我愚钝跟不上你的思路,我仍然不知道一场或许会毁灭一切的政治运动为何是必要的。”

“你的过失,已经用最直接、暴力的方式偿还了,我的想法,以后也还有时间给你细细的讲述。现在,我想说的不是这些。”终于用手帕擦干了眼泪,伟人的声线变得如往日般一样沉稳坚毅——如果是一般人或许会这么认为,但作为最接近她的几人之一,刘绍齐在少女看似正常的声音里听出了一丝微不可察的颤抖。

“……那你现在想说什么。”

“我想,向你道歉。”少女低下头,露出一种虔诚的哀告神色。

“……蛤?”几乎是叫了出来,道歉?对政治上不纯粹,在最近还称之为阶级敌人的自己道歉?!刘绍齐积累多年的人生观受到了冲击——他虽然也曾不负责任的希望有一次能看到羽润知在清醒的状况下对自己服软的场景,甚至对她那“屈辱”的表情有过奇怪方面的幻想。但他从没想过在有生之年真的能够实现,他的大脑顿时成了一团浆糊。“这是,什么意思?”

“我,羽润知,向你,刘绍齐道歉,因为我的一时冲动和自我维护的想法,对你做出了过分的事,从而对你造成了不可逆转的伤害。”听到这里,青年下意识的摸了摸已经失去功能的右眼,“不可逆转的伤害”应该就是指这个吧。

“你不必在意,羽主席……”“不是。”“不是?”“不是,羽主席。”

刘绍齐一时噎住了,愣愣的看着羽润知的脸。他终于找到了一直盘踞在心头违和感的正体:无论是她的表情、还是声音,都并非“伟大领袖”的所有物,而是属于羽润知——那个要强的可爱女孩、只属于他的青梅竹马。与作为领袖的她不同,现在的羽润知寻求的不只是“答复”,而是他的原谅。

“……你不必在意,小润。”“说是不必在意,实际上还是在生气吧。”“呃……”实话说,确实,无论怎么说着别在意,心里总还是会有芥蒂的,青年一时竟也也搭不上话,“那,你想怎样?要用催眠确认一下吗?”“不是我想怎样,”少女用手指轻轻点了点他的心口,“是你想怎样。我接受你的惩罚,只要是合理范围内,什么都行。”

“这……”刘绍齐为难的笑了笑,“话是这么说,但我也想不出什么来啊,要不我也打你一顿?”

“嗯,可以。”“就是说嘛——啊?”一脸蒙的看着领袖开始翻箱倒柜,他刚刚听到了什么?可以?“不是……你真准备让我打你?”“如果这样就能解决的话,是最便宜的了。”羽润知的话语中全无玩笑的意味,“我还想过,如果你说要‘以眼还眼’该怎么办……即使那样,我也会同意的。”一边说着,一遍从一旁的箱子里取出了什么,塞到刘绍齐手心,随后解开纽扣,扯下衬衫,又脱下家居的宽松长裤,转过身去,将仅由薄薄内衣所遮蔽的光洁玉体背以示之。

做到床边,刘绍齐这才抖开手中的物品细看:墨色,黑的发亮,如毒蛇般令人警戒——一根强韧的一本鞭正在手上摇曳着下摆。刑具级,他一瞬间就做出了中肯的判断。

“…你从哪找来的这东西?”“渣滓洞。”说着,伟人双手整理起头发,迅速绑了一个漂亮的马尾,“接下来,就随你心意了。”“真是潇洒……这个东西,以我的手劲?你确定?”青年小声开口确认道,他的确心有怒火,但还没有到需要白公馆、渣滓洞一般等级的酷刑方能解恨的程度,之所以没有直接拒绝,也是因为他的确需要释放,而羽润知更需要她自己的安心:犹豫,他的心里仍在犹豫,但是只要得到肯定的回答,他真的会打下去的,无论她是否中途后悔,在感到快慰前,都不会停手。

“是。”“……那好吧。”

攥紧手中长鞭,面无表情的甩至半空,然后携着尖锐的破风声——如先前所言的——毒蛇似的重重劈斩下去。“咻——啪!”黑蟒的毒牙毫不留情的撕咬而过。

“——痛……”钻心的疼痛令羽润知的大脑一度空白,身体随巨力前倾,下意识伸手去撑,徒劳,仍是撞在木色的衣柜门上,直到此时,饱含痛苦但又被压抑的声音才终于挤出了喉咙。

面前白玉般的胴体在微微战栗,不知是因为寒意还是痛楚。雪肌上,一道触目惊心的狰狞鞭伤横亘素背,猩红的鲜血从其间慢慢渗出、滑落,血滴的流迹很快就攀过上身,沾湿了下着。刘绍齐清晰地捕捉到了肌肤撕裂,血花飞溅的瞬间,他试图说服自己不要让心疼产生——同样徒劳。他只有强行冷下脸,遮蔽着感情的存在。

“你下过棋来着吧?”“下过……呜——!”皮鞭毛糙的窄边刻意抵在血痕上来回滑动,又带起一串鲜红的液滴;伴之而来的是惊涛骇浪般的剧痛,惹得悲鸣和着眼角的又一波泪传出。深呼吸——青年毫无迟疑,第二击纵着啃噬过皮肤,将其化为一条血带,绽开代表着激痛的朱雾。两道鞭痕恰构成十字,承受了双重责打的交叉处已经完全破开,血止不住的淌下。“啊!……”更为痛苦的悲鸣,但仍在压制——连执刑者都不得不惊讶于她的坚强,但联系到她的身份,似乎又并非不能理解。

“下过棋,那要不就给你画个棋盘?”第三记痛责,仿佛要留下笔锋一般利落的动作,赤红色的“艹”字清晰可辨,“三子棋?象棋?还是干脆,围棋?”第四鞭落下,连续的击打已经使少女失去了回话的余裕,只有沉痛的喘息着,泪水和血水齐流,喘息与鞭声伴着痛苦交响。背带的小型金属钩在重击下不堪重负,仅有的防线之一散开,脱落到地面上。

“很疼吧。”“……还好。”“……是吗。”

“既然上身都光了,干脆下身也不要留了吧。”

稍稍让落点下移,黑影如闪电般探出,狠辣的啮过丰腴的娇臀,毫不费力的撕开了布料,但未使皮肤破损——一道绛紫色的肿棱浮凸起来。“疼?!”终于是有些难以承受,强撑的双腿到达了极限,原本趴倚着衣柜的羽润知顿时滑跪下来,双膝落在地面上。粗重的呼吸,内敛的呻吟,甚至是隐隐的呜咽,但她不会去阻挡或揉搓,因为这是她的承诺——即使是在绝境之中仍然闪耀的美德,这对于一个共产主义路上的寻道者而言即使并非必要,也绝对是大有裨益的品质。如此想着,刘绍齐开始反思起自己来,如果是自己站在她的位置上会怎样?

或许到现在连革命都还胜利不了吧。在无人看见的地方,他露出苦笑,嘲弄着毫无领袖的品质,甚至在这仅仅一次性的,虚假的权柄中寻求着“凌驾于领袖之上”的征服快感的自己。他甚至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潜在的变态或者性犯罪者什么的……啊。他突然想起那天晚上的事,这么说,他理论上已经是个性犯罪者了。

青年的内心又是一番天人交战,但或许是压抑太久的缘故——他很快接受了自己必将沉溺于这种征服欲的事实。那么,他是这样想的,何不及时行乐,再多沉溺一些呢?

“没事,跪着吧,你不必起来了。”强行暂时免疫于自己内心深处滚滚的心疼,刘绍齐摆出一副奴隶主的架子,“你不是写过很多诗吗?要让你选一句来形容现在的境况,你会选什么?”说罢,又担心难度太高,补上一句,“如果想不起自己的,用古诗词也行……”“不必了,”似乎是勉强恢复了言语的力气,话音未落,羽润知已经开口打断,“我想起来了——‘红旗卷起农奴戟,黑手高悬霸主鞭’。”

“你……”嘴角抽搐,就知道没必要给她降难度,在这种完全任由他凌虐的场合还能反过来讽刺他一句,该说不愧是羽润知吗?

“好吧,‘霸主鞭’就‘霸主鞭’,这个‘黑手’,我还就当定了。”

“啪!”“啪!”“啪!”“啪!”一连四鞭,落在少女因试图起身而翘起的臀上,将她抽击的再次跪伏下去,泪涌依旧,但她即使不压抑也已经再没有力气痛呼了,只剩下呻吟式的哼咛。五道肿硬的青紫色鞭檩平行的铺在蜜桃上,没有破肤渗血,或许有臀部承受力更强的原因,但刘绍齐所用的力气诚然也是一鞭小过一鞭了。

颓然跌坐在床上,刘绍齐狠狠地把鞭子丢到一边。眼眉低垂的望着仍然在折磨着少女痛觉神经的鲜明伤痕,自暴自弃似的嘟囔着:“我到底在干些什么……毫无意义的事。”

“你怎么知道没有意义呢?我在受应受的处罚,而你……”领袖的语气温柔,但却又仿佛看穿一切,“你在完成你的心愿,不是吗?”“什么?!我……”慌乱的站起来,刘绍齐的心境与刚刚醒来时已完全不同:慌乱、惊悸、手足无措。至于原因——大概就是他心底那不纯粹的淫猥性幻想被人狠狠地揭发出来了吧——揭发者偏偏还是他的幻想对象本人!

“没必要这么惊讶吧?主席无所不知——你不是常常这么恭维我吗?”“……我以为至少除了这种隐私以外。”“如果是其他人的话,我当然猜不到,但是你,”羽润知努力在不扯到伤口的情况下转过身来,对着青年俏皮的笑着,“如果是你的话,我或许真的无所不知。”

“你想要凌驾于我之上,我想过,但在公权力上,你并没有这样的资质,否则,我真的会把国家交到你手上,安心的做一个辅助者……事实上,我也差不多这么做了。”少女十分遗憾似的说着,“但在那一夜之后,我找到了一个新的方法……”

“仅仅是我的私生活的话——交给你也可以哦?”

“……蛤?”

“嗯,简单来说,我统治国家,你统治我。”

不大的房间里,少年和少女对视着,他们已经认识许久了,但这或许是第一次,他们感觉离彼此如此接近。

“……谢谢你,小润。”

“我该做的,我亲爱的绍齐少爷。”

————

“对不起,我失态了,首长。” 将医药箱里的碘伏、红药水和纱布娴熟的缠绕喷洒在羽润知的伤处,“恐怕这几天您都只能趴着睡了,‘首长’。”“首长啊……能不能别这么叫了……”“您说什么呢,首长就是首长啊。”“可你明明是……”“我是河南开封的无业游民‘刘卫黄’啊,‘首长’。”“呜……”整张脸埋进枕头里,少女十分懊恼的怪罪着自己为什么要多此一举把这段时间的事情都讲出来。本来就是嘛,被人稀里糊涂的“火化”了,谁的心情都不会好到哪里去……

“好啦好啦,不逗你玩了,我实话说也没那么生气。”轻柔的语气重新代替了先前毫无感情波动的冰冷棒读,羽润知惊喜的扭头,看到的是一如既往的和煦笑容:她知道,至少在这件事上,她被宽宥了。说起来,会因为恋人的语气而开心、低落——羽润知已经很久没有过这样少女的行为了。

一切如常——话是这么说,但事实上他们都知道,仍有些东西挥之不去的压在他们心头。追根究底,一切的源泉还是在于羽主席所主导的这场风暴。羽润知暗中叹了口气,人民群众一旦被发动起来,就覆水难收,无论是为了澄清国本还是出于稳定大局而不至于引火烧身的考虑,她都决不能将之强行压下。更何况,这运动的惯性已有些强大的超乎掌握范围。只要她还在,这种已经略显病态的“阶级仇恨”就不会完全倾泻到一班旧友身上,但如果作为领袖的羽润知出手压制——事实上等于放弃运动的领导权——这数以亿计的民众力量的新主会是谁?矛头又会指向谁?就全然无法预料了。而若是新主的控制手段不当导致了暴动甚至武装叛乱呢?真是那样,她顶多保证自己无虞,但对于身后的爱人是无能为力的。

所以,说什么也不能停止,刘绍齐之所以止风休雨,不在为此发难,也正是因为隐约察觉了这些。

“为什么不杀了我呢,绍齐?”宝石般的双瞳中满是痛苦与疲惫、无奈和与少女年龄不符的力不从心。是啊,她或许踌躇满志,但控制力和精力却都已经大不如前了,她只能把有些事情交给他人,选择相信——无论那家伙是否真的值得相信。是不是永眠反而会更轻松些呢?

“不能,更不愿意,”理所当然的看出了那份痛苦,刘绍齐安慰似的摸了摸恋人蓬松的顶发,“会杀你的我就不再是我了。”探近身体,青年的脸几乎贴上了少女的耳朵,“要坚持下去啊,小润。想想红旗,信仰;想想同志们,活着的,死了的。最重要的是——”

“无论如何,你还有我呢。唔……?”

几乎在话音落下的同时,刘绍齐的嘴被温暖而湿润的柔软堵住了,短暂的惊讶,他终于还是接受下来,并且积极地开始回应……算是上次偷袭她欠下的吧。

唾涎在燥热的口腔中交换,青年恣意享用着佳人的香津;他自己的嘴里大概还留着一股薄荷味吧?在这栋独属于羽润知的香山别墅里一直都有着另一套洗漱具,是他喜欢的颜色、用惯的口味。他曾经也见过,没有多想。今天才觉察出,或许她早已经准备好接纳他,只是刘绍齐自己太胆小罢了。

这一吻,又是不知多久,唇分时,两人仿佛从水下终于浮起的潜水者,贪婪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粗重的喘息声主宰了窗帘内昏暗的别墅一隅,但至少这一次,他们都怀着的是纯真的情意,而非渴求越轨禁果的欲望。

“…你想闷死我吗?”先于羽润知平复气息的刘绍齐露出一个伪造的“苦涩”笑容,看着面前爱人尚在起伏的胸口——天作证,他真的只是想看看她有没有恢复,没别的意思,嗯,真的。

“你说,至少还有你。但我可是,差点就失去你了啊!”喘着气,埋怨似的说着,少女将身躯伏在爱人的怀中,刘绍齐想抱住她,但满是新伤的脊背哪有置手之地呢?几秒的犹豫,他将左手放在羽润知的腰际,右手则抚摸顺滑过她颈肩后的秀发,以一个略显别扭的姿势与少女相拥。

相拥的恋人如合为一体的雕像,沉默着,不知要持续到什么时分。

“谢谢同志,再见!”关上大门,羽润知终于长舒一口气,走回客厅,身子一软,重新趴在了沙发上。侧耳倾听,确认来送餐的办公厅人员完全走远,才开口软绵绵的喊道:

“绍齐!出来吃饭啦~~”“哦,来了。”从房间内闪出,刘绍齐迈步向客厅走来,“要是以前我直接在外面待着就行了吧?现在还真是战战兢兢啊。”“那我呢?”少女狠狠的捶了几下沙发面,撅起嘴,眼中满溢着哀怨,“这么长时间,我连坐都不敢坐,一坐就痛…所以说早晨你为什么要打那么狠啊!笨蛋!”“不是你说随便……好啦好啦,对不起,我道歉就是了。”放弃了辩解,刘绍齐痛快的道歉道。

“哎?……一点都不像你啊,你应该是会辩论到底的类型才对吧。”“因为立场不同了嘛,以前我是你的副手,有劝谏的义务在,如果不论战一番就是我失职。但现在我没了官衔,立场就不一样了,一切以顺着拙荆为优先也没问题咯?”和羽润知的美眸对视,那瞳中,从疑惑到惊讶,又到羞赧——真是的,只有这种时候这么好懂,刘绍齐忍俊不禁。而在他笑起来的同时,少女脸上的绯红也已漫到了颈间,嗔视着身旁已自诩为“丈夫”的男人。

“笑!笑什么笑!今天没你的饭吃了!”

“行啊,不吃饭,我吃你就是了。”戏谑道,扭过身去的佳人娇躯明显一震,随后慢慢转过朝向,露出一副泫然欲泣的神情:“伤还没好,做那种事绝对会很疼诶……能不能……等等……”

“行了,和你开玩笑呢。”把话题终结,听着羽润知安心的舒气声,眼前的左半个世界似乎比原来完整的那个更加明媚,失去了不少的自己,也的确得到了更多。

“趴着不起来了?难道还等我喂你吃?”“喂呗~~”“美得你!”一边嘲讽,刘绍齐一边试图一勺舀出尽量多的饭菜混合,递到少女的唇边,看她一口含进嘴里,幸福的眯起眼睛咀嚼。

这份轻松,远比“国家主席”的权位更令他享受与流连。

至于那场早已揭幕的动乱会怎样,或许,也不再是他该管的事情了吧。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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