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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魄香魂】(1-78)(重新整理后的合集) - 9,2

[db:作者] 2025-06-20 20:08 5hhhhh 7390 ℃

  虚竹又得意又好笑,收起香菱的字据就要起身,突然发现裆下连着两腿都湿漉漉得极不舒服,忙又坐下。小厮过来要酒钱,他伸手入怀,反复摸索,囊中羞涩一望而知,带来孟家的几千两银子不知不觉所剩无几。马夫人过来从身上取出一个绣花荷包,摸出一锭银子掷在桌上,回身携了香菱的手,笑道:「咱们随这位大爷走吧!」

  回到丝竹馆,虚竹到里屋换了衣服,出来见马夫人和香菱坐在桌旁,顿心花怒放,装模做样咳嗽道:「还不来服侍爷。」香菱紧张地瞧着母亲,马夫人此时在女儿面前有了些正经模样,回头问道:「你如何养活我们娘两个?」

  虚竹没有应声,一仰身倒在床上,肚中残酒烧得他浑身发热,斗酒时没有觉出什么,现下则阵阵发晕,突然大喝:「给主子捶捶腿!」香菱要起身,手臂被母亲按住。虚竹勉强又叫:「跪下!」说完自己也觉得底气甚是不足,扬一扬手醉道:「滚吧,哪来的回哪去。」他刚才运了好一阵内力,此时倦意和酒意一起涌来,呼呼睡去。

  醒来见房中已暗,甚觉寥落,想起薛蟠的飞扬跋扈,忿忿不平:「我怎什么当不成主子?」恼羞之下,拍着床板喊了一声:「跪下!」不料话音刚落,听见腻声笑道:「主子,奴家跪得腿早就麻了。」虚竹呀得一声坐起,他对马夫人仍心有余悸,昏暗中见她伏在床脚。「你……你想干什么?」

  「不是主子命奴家跪下的吗?」

  虚竹愕然想了想,还是疑惑,「起初你为什么不跪?」

  马夫人掩口娇笑,「奴家跪下,主子已经睡了。奴家一直跪着等主子醒来。」

  「我还叫你们给我捶腿呢?」

  「不是说了等主子醒么!」

  马夫人嗔着跪行几步,扶正虚竹两腿,轻捣拳头,斜眼荡意如丝。

  此刻屋内不见了香菱,虚竹忽觉此事像是薛蟠给他开了个玩笑。但见马夫人淫荡如初,记起当日她也是这般给自己捶腿,于是一把将她搂在怀里。马夫人轻轻挣扎,「奴家给主子倒杯茶去。」虚竹心里一凛,用力将她按翻在床,「小淫妇,今日可不能由你了,怕你一个不小心,再往茶里掉了什么东西。」

  「啊呀!人家疼,不会轻些!」

  虚竹听她叫疼已听得熟了,伸舌堵住她嘴,问道:「香菱……真是你生的?她爹爹……是谁?」

  马夫人吮着他舌头,含糊道:「你们怎么都问这个?那冤家……都说他是风流情种,我求他带我走,而他完事后……一声不响……走了。我第一次……那么快活,也平生第一次……那么恨一个人。」

  虚竹抬身笑道:「难道你不恨我么?看我如何整治你!」说着一撕,笑容当即顿在脸上,见昔日白腻的双乳此时青紫相间,左乳尖贴上了一块薄纱布,甚是平整,还有血渍渗出,显是没了乳头;右乳头还在,但干瘪皴裂,上下两排血红牙印,另有两道疤痕一直延伸去了腹肋。

  「怎么了?这是怎么了?」

  虚竹惊叫着解开马夫人衣服瞧下去,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见她腰背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疤,有的还在流着脓水,望之十分可怖。

  马夫人扭头盯着他,仿佛在欣赏他的表情。

  「大惊小怪做什么?爷的后背不也有两溜疤痕么?」

  「你这也是叫人烫的?」

  「哼哼,不只是烫,还有鞭子抽,刀子割,指甲掐,蜈蚣咬。」

  虚竹听得头皮直麻,相比这些,自己使用蜡烛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这是谁下的手,薛蟠那厮?」

  「嗯,他下手是重了些,不过他可没有宝玉少爷的花样多。宝玉少爷最喜我身上的香,也最是淘气顽皮。」

  虚竹几乎不敢相信耳朵,万万想不到浑身高雅斯文的孟宝玉,居然做出这样的事来,「你做什么了?他这样对你?」

  马夫人笑而不答,忍痛坐起,摸进虚竹裆里掏出来一瞧,吃惊道:「爷这宝贝还没长到头么?怎么越发吓人了。」

  原来虚竹自服了乾坤大补丸,坚挺起来便比以前粗长了一圈,茎头尤其鼓胀雄硕,足有鸡蛋大小,虚竹自己瞧了都觉惊心,但对着眼前的半身伤痕,却不知如何下手,便用茎头敲了敲马夫人的嘴。

  马夫人张口吞下去,唔唔着嘟囔:「也不知人家……前生欠了什么债,走了一个,又来一个……都是你们姓段的……」

  虚竹眯眼哼唧:「我们姓段的谁又折磨你了?」说着捏了一下她乳房,恰是没了乳头的那一只,疼得马夫人一皱眉。

  「奴家怕,不要打那里,要打就打屁屁。」

  虚竹不由惊叹:「真是服了你,身子烂成这样,还不忘找打。」

  门外突然传来抽噎声:「求求主子,放过我娘,菱儿再不敢偷着跑了。」

  马夫人扑地吐出茎头,抬头哂然一笑,整理一下衣服,下床打开房门,似笑非笑道:「你这孩子,怎又回来了?」说着把香菱拉进屋,又叹道:「唉!女儿家早晚要和娘一样哩。」虚竹听了这话,想起薛蟠说过的「叠在一起肏」,心中大动,摸了摸裆里的胀痛,满脸涨红。马夫人回头向虚竹嘻嘻一笑,再对怀中香菱道:「你听娘话,先出去玩会儿。」香菱却向虚竹跪下,「求求主子,别再打我娘了。」瞧她稚语痛哭,虚竹哭笑不得,犹豫一下,道:「香菱,你安心回玉香楼吧,到时我和你娘去找你。」说完心里美滋滋想,以后玉香楼里一个大美人可卿,一个小美人香菱,她们并头躺在床上,再跪着一个光溜溜的马夫人,那会是何等香艳!马夫人似乎看穿了虚竹的念头,暧昧笑道:「到时她多半叫大老爷带走了,相比那个妖里妖道的糟老头子,我倒更愿意这孩子随你。」

  虚竹听了一怔,叫道:「除了那呆霸王,难道还有什么老爷也敢去抢人?」

  马夫人向他诧异一瞧,噗哧笑道:「玉香楼早就是大老爷的了,可笑你来了这么久,竟然还不知么?」

  虚竹想起了薛蟠的酒话,脑袋轰得一下。

  「你说什么大老爷?哪个大老爷?」

  「原来你真得不知!还有哪个大老爷?自然是这府里的大当家,他一向喜欢炼丹用药,你那娇滴滴的未过门娘子早被他养成了熟烂烂的药人,遇到你这么生龙活虎的……嘻嘻,必定经受不住哩!咯咯……你捡了一个天大便宜,自己却还蒙在鼓里。」

  虚竹听得瞠目结舌,心里又麻又痛,像被猫抓了几下。

  马夫人接着叹道:「说来也真是造化弄人,孟家爷们什么都不缺,就少男人的生龙活虎,个个好似得了软病,就说那孟宝玉吧,他那东西……咳!总像霜打的茄子,瞧他那个急死人的鬼模鬼样,真是笑死人!」虚竹正头昏脑胀,听到孟宝玉,心头又是一惊,这个东西如此糟蹋人,那日后对木婉清……?不行,我要去告诉她。旋即想到木婉清绝不会相信自己,怕是只听得半句便会捂着耳朵乱叫,然后拿出剑来乱刺。

  虚竹焦急走了几圈,气急败坏道:「给我戴绿帽子,我操你们屁股!」

  香菱藏在母亲怀里,突闻这句,浑身惊颤,马夫人却笑得乱颤,虚竹恼怒地瞧瞧她,忽想问一句:「你为何在木婉清前坏我名誉?」刚要出口,想到了她身上的伤疤,心里又道:「也不必问了,何况我本就没什么名誉。」

  马夫人见了他的目光,收笑说道:「我不是笑你,我是笑现在的孟家,他们人人只想着淫乐,无人想着保全富贵,总有一天会大难临头。」

  虚竹听了此话,心念一动:「难怪她能扳倒乔峰,果然有些见识。且不说孟家谋反,单单说那个可卿,寻根问底该是小皇帝的亲戚。孟家私养公主便是天大罪过,便是南唐公主知道了他们通奸也会很生气。待我去捉奸在床,回头再与他们理辩!」想到这里,问香菱道:「那个淫狗大老爷何时在玉香楼?」香菱战战兢兢回道:「我从未见过大老爷,不过夜里听到过有人说话。」

  这时小厮送来晚饭,母女二人都说不饿,虚竹一人吃了,边吃边问玉香楼的方向和路径。吃过饭,等到天完全黑了,出房向大观园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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