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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慰被抓包后的初体验,1

[db:作者] 2025-07-29 22:11 5hhhhh 5030 ℃

  布兰克抱着希雅回到了旅馆,她身上破破烂烂的衣服和手脚上的镣铐太显眼了,一路上都有人在偷看他们,布兰克索性施了一个幻术,将锁链隐去,又给她“换”了件漂亮的小裙子,于是之后见到的路人都用艳羡的目光看着他们。

  多甜蜜的一对小情侣呀,他们的眼神仿佛在说着。

  布兰克喜不自禁,他学过很多魔法,可从前魔力不足时,要么是用不了,要么是不舍得用,现在终于有能力为喜欢的人做些事,他整颗心都飘了起来。

  希雅在他的臂弯里就睡了过去,醒来时天色已暗,她见布兰克就着光明球的亮光,在墙上涂画着什么。那不是她所熟知的任何一种魔法阵,但看着似乎和精神与操控有关,她辨认了一会儿,不确定地问道:“你想控制别人?”

  “是啊,虽然魔王的意志能够影响魔族,但他们若铁了心要反抗,我也压不住,如果能加道保险会更安心些。”

  “哦……”希雅的心放了下来,她还以为这会用在自己身上呢。

  假使用在自己身上……也不是多么糟糕的事,无知无觉的肉块,一定快乐得多吧。

  她胡思乱想着,回过神时,发觉布兰克坐到了自己身边,他们靠得极近,希雅几乎能感受到他温热的鼻息。

  痒痒的,但也很舒服。

  也许是因为心态不一样了,虽然是第无数次的亲密相处,却是第一次感到气氛如此暧昧旖旎,希雅的脸顿时红了,“干什么啊,不研究那个魔法了吗?”

  “那也不是短时间能完成的。”

  “倒也是……”

  “感觉怎么样?……会后悔之前说的话吗?”

  “我说后悔的话,你会放我走吗?”

  “不会。”

  斩钉截铁的回答,但希雅却不觉得失望或愤怒,反而有种古怪的安全感,回答得越是果决坚定,就代表他越重视她吧?她换了个问题,“我们到底算什么关系?”

  布兰克沉默了一瞬,虽然没谈过恋爱,但想也知道这段关系并不正常,普通人应该不会锁住自己的恋人……但他决定不在这个问题上横生枝节,他果断答道:“如果你也同意的话,那就是恋人,未来也可以是夫妻。”

  “……这也想得太远了。”希雅搅着手指,不自在地移开了视线,“我只是接受你的感情,可没说我也要爱你啊。”

  “我知道。”布兰克爱怜地摸了摸她的脑袋,“能接受我,我就很感谢了。”

  “……那你会听我的话吗?”

  “你可以说说看。”

  “比如说,”她举着双手伸到布兰克面前,“解开这个?只解开手铐也好,真的很难受。”

  她微微低着头,从下方看着他,声音也软软糯糯的,这次轮到布兰克差点偏过视线了,他从没想过希雅认真地撒起娇来这么可怕,但他稳了稳心神,还是拒绝道:“不行。”

  他不信任她,也许永远都不会。

  “好吧。”希雅面色如常地缩回手,她有些失望,但程度并不深,她的认知被微妙地扭曲了,将控制也视为了保护的一种,她扭捏着又问道:“那个规矩,不准触碰乳……胸部和下体的那个,可以取消吗?”

  她满怀期待地看着布兰克,“很折磨人啊,身体也越来越奇怪了。”

  “但你乐在其中,不是吗?”

  希雅僵住了,期待的表情冻结在脸上,她张了张嘴,还没想到什么反驳的话,乳尖就被布兰克轻捏了一下。

  “唔!”希雅闷哼一声,弯下了腰,她下意识地想用手挡住胸口,但想到布兰克并没有同意自己的提议,双手举在半空犹豫了片刻,还是握住了他的手臂,稍稍使力往外推着,无言地表示抗拒。

  不管身子再怎么敏感,轻轻的一捏也不至于让希雅动情,起初只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痒意停留在乳尖。其实只要能够蹭一蹭,或是转移一下注意力,那瘙痒就会消失,但希雅虽然极力控制着自己不去想,思绪还是不知不觉地集中,于是痒感越来越明显,从乳尖的一小块蔓延到整片胸口。她将脑袋靠在布兰克的手臂上,难耐地扭动腰肢,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再捏一下吧,拜托再捏一下吧。

  “身体掌握在他人手里,无法随心所欲地接受或停止快感,这让你觉得很舒服,对吧?”

  布兰克注视着希雅逐渐失去焦点的眸子,眼中的笑意也愈深,他又捻了捻少女殷红的乳珠,她立刻扬起脖颈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夹紧的大腿间沁出一丝湿意。

  多么简单的两个动作,她就被撩拨起来。

  “不得不忍耐,或是不得不承受,绝不因自己的意志而改变,这比正常的性事更愉快,是不是?”

  希雅喘着粗气,双目赤红地盯着布兰克,她好像被惹急了,但两人都知道,这是被戳中后的恼羞成怒。

  她很快就垂下脑袋,眼中盈起泪水,一半是因为不能满足的情欲,一半是出于羞耻。

  不想承认啊,被强迫时,被无视自我意愿时,肉体上的快乐反而更加强烈。被吊在高潮边缘时,虽然觉得痛苦难忍,再也不想经历,但事后回味起来,又觉得那是最舒服的时刻。

  虽然无论如何都不愿承认,但被控制与被奴役似乎真的是一部分的快感来源,而这是不是说明,她是个变……

  泪水嘀嘀嗒嗒地落在床单上,希雅想要委屈地控诉“不是说爱我吗,为什么还要欺负我”,但又哽咽得说不出话。

  她的脸被温柔地捧住了,布兰克托起她的脸庞,强迫着她与他对视。

  “并没有在嘲笑你啊,不是说了吗,不管你是什么样的人,我的心意都不会改变。”

  他用拇指轻轻抹去少女眼角的泪水,又说道:“而且我不认为这有什么不好的,因为被欺负而兴奋起来,很可爱不是吗?”

  希雅愣愣地看着他,嘴唇动了动,嗫嚅道:“因为你也变态。”

  “变态也不一定是错啊。”布兰克笑了笑,“好啦,不要哭了,退一万步说,也只有我知道你的这一面啊——我早就发现这点了,是想要你的体验更好,才故意立这么个规矩的。”

  虽然说这部分原因小到可以忽略不计,更多的还是出于强烈的独占欲,看着少女只能因他给予的刺激扭动呻吟,登上高峰,或是于快感中煎熬,心心念念的只有他的解救,他会感到无与伦比的满足。

  希雅神色呆然,她不太能理解布兰克的逻辑,但他说得一本正经,她无法直接当成谎言,只能费力地去咀嚼接受。

  不管怎么说,她不再哭泣了。

  “所以说,确实更加舒服,是吗?”

  希雅扭过了脑袋,既不承认,也不否定。

  “那这个规矩就也保留着。”

  希雅抿着嘴,一声不吭。

  沉默维持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希雅先忍不住了,她吞吞吐吐地开口问道,“你不继续吗?”

  “你想要继续吗?”

  虽然决定接受布兰克给予的快乐,但要说出口还是很艰难,希雅扭扭捏捏地搅着床单,好半天才憋出一个字:“想。”

  “嗯,想要的话就好好说出来,不然我不知道啊。”布兰克顿了顿,又似笑非笑地问,“想怎么继续?”

  “就、就和以前一样呀?”

  “具体是怎样呢?”

  希雅愣住了,她没想到这个问题还有后续,她回忆了下之前的性事,连耳尖都瞬间变得通红,“你知道的!”

  “可我想听你说。”

  “变、变态!”

  “为什么会觉得说出自己的欲求变态呢?这是很正常的生理活动,和吃饭睡觉并无本质的不同,而且我们已经不是敌人了,还是你有其他抗拒的原因吗,能够告诉我吗?”

  ……好像是这样没错?

  布兰克的话语总是沉稳有力的,像在说着确凿无疑的事实,希雅无知无觉地就顺着他的思路走了下去,“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就是难为情。”

  “怕被人认为淫荡吗?”

  “也许是吧……”

  “只是这种程度根本不算什么呀,何况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虽然是这样……”

  “就算你真的淫乱无比,我也不会对你有什么看法,这不是什么坏事啊,不如说,如果你能诚实地表达自己,我会非常的高兴——所以可以吗?”

  希雅纠结得眉头拧成一团,她想不出什么拒绝的理由,更重要的是,布兰克说这么做的话他会高兴……

  她潜意识里想要让他高兴,因为她需要他的爱,这是她仅剩的东西了。

  她纠结来纠结去,终于小声地嗯了一声。

  布兰克笑了笑,再次问道:“你想要我怎么做?”

  “就是,摸……那,那个……胸……”希雅脸涨得通红,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挤,她发觉拖下去只会更羞耻,索性一咬牙一闭眼,憋着一口气叫道,“摸胸部!”

  “好。”

  布兰克把希雅圈到怀里,从身后环抱着她,双手覆上少女绵软的乳球,时轻时重地揉捏按压,将乳肉捏成各种形状,在白嫩嫩的肌肤上印出了几道红痕。

  希雅紧皱的眉头放松下来,全心全意地感受着布兰克的服务,但她很快就感到了不满足,布兰克并没有刻意地去爱抚乳尖,只有在乳肉被用力挤压时,乳首才会间接受力,时有时无的刺激让她焦灼不已,身子不安分地扭动,使劲探着上半身,想让乳尖更加贴紧布兰克的掌心,好获得更多的快乐。

  “怎么了吗?”布兰克的话中带着一丝笑意。

  “唔……唔嗯……”希雅急着追寻快感,连回答的余裕都没了。

  于是布兰克停下了动作,将手缩回身后,“想要什么就要好好地说出来,这是规矩。”

  这一次希雅没有过多犹豫,她的声音又被欲望和羞耻润透,像是在哭着一样恳求他,“乳……乳头……拜托碰一碰那里啊……”

  话音刚落,她的乳尖就被指甲刮了刮,布兰克用的力道极轻,但足够在充分发情的身体中炸起一道惊雷,少女浑身震颤不已,手指紧紧扣着布兰克的手臂,她还未从突如其来的刺激中回过神,娇嫩的乳首就被用力捏住。

  “唔……!”

  强烈的快感近似于苦痛,但痛苦又让快乐愈加分明,她扬着脖颈呻吟,脸上一副似哭似笑的复杂表情,透明的津液从嘴角划落,腿间也是一片狼藉。

  “还……嗯啊……还有……嗯啊啊……下面……用手……”不需布兰克暗示,她主动请求道。

  “下面的哪里?”

  希雅在已是一团浆糊的脑中拼命搜索,好不容易才找到平时几乎用不到的那两个词,她口齿不清地哼哼,“小豆豆……啊啊……和小穴……”

  再一次的,话刚说完,她所提到的两处就被手指着重进攻,湿漉漉的阴蒂被一次又一次地揉捏套弄,柔软的穴口被指尖撑开,布兰克划着圈儿抠着最外侧的肉壁,他从来都最多只伸进半个指节的深度,但对于敏感的少女来说已经足够了。深入骨髓的酥麻沿着脊椎传遍全身,少女股间的淫水流得更是欢快,浸湿了大片床单。

  只要说出口,相应的地方就会舒服,就和魔法一样啊……希雅的认知又被微妙地扭曲了,她将淫语视为了一种方便好用的法术,完全不再抗拒。

  很快她就到了高潮边缘,她在布兰克的怀里蹭来蹭去,在每一寸肌肤上沾上他的气味,她被拥有着,被爱着,她为此感到安心与兴奋。恍惚间,她察觉到屁股附近有着坚硬的触感。

  虽然手指也很舒服,但好空虚,好想被进入……她昏昏沉沉地想着,更为用力地蹭着那一处坚硬。

  “哪里更舒服?”

  布兰克的声音异常沙哑,只说完五个字就咬紧了牙关,他在极力忍耐着什么,胳膊上青筋泛起,但希雅全然没有关注的心力。  

  “都……嗯啊啊……都很……穴口更……唔啊啊啊!!”

  布兰克的动作愈加快速激烈,希雅大幅度地抖了抖,背部弓起,内壁疯狂地筋挛搅动。她毫无抵抗地绝顶了。

  “呼……呼呼……”

  她喘息了很久才平复下来,脸上仍是潮红的,脸颊和眼睛都像是被水浸泡过。

  “舒服吗?”

  希雅垂下视线,害羞地点了点头。

  “诚实地说出口后,是不是更舒服了?”

  “……是这样啦。”她低着头,有些不甘心地小声应道。

  从来没想过,放弃一切,将身心都交给另一个人掌控,是这么的轻松愉快。

  但细想下去又会觉得悲伤了吧,于是她倚在布兰克的怀里,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想,只静静地感受着这一刻的温存。

  直到布兰克不自在地扭了扭身体,让她又注意到了某处坚硬。

  希雅直起身子看向布兰克的下身,那里鼓鼓囊囊的,隔着裤子也能看出巨物的狰狞。

  “呃……”

  她这才想起自己意乱情迷时干过了什么,脸又瞬间红透了。

  而且不只是刚才啊,布兰克帮过她许多许多次,但他自己似乎就只解决过两回,至少在她面前是这样……

  据说魔族非常强欲呢……

  希雅突然有了些负罪感,她略带窘迫地问道,“憋着是不是很难过?”

  “什么?”顺着希雅的视线看到自己挺立的阳具,布兰克惊讶得笑了出来,他没想到希雅会主动问他,“刚开始是很难受,但现在还好。”

  他又笑道:“你这么问,是愿意和我做吗?”

  “我还没做好心理准备……让我再考虑考虑好吗……”她嗫嚅道。

  其实并没有多抗拒,但事到临头,总是有点害怕。她小心翼翼地窥视布兰克的表情,他神色平静,没有表露出一丝失望。

  希雅的负罪感顿时更强了,她想了又想,犹犹豫豫地提议,“但如果你难受的话,我可以用手……”

  或者用嘴,但那也挺折磨人的,如果布兰克不提的话,她很乐意忽视这个选项。

  解开裤带后,巨大的肉棒就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昂着头张扬地显示着自己的存在感。和布兰克温和的气质不同,那玩意儿外形凶恶,既粗且长,还是让人心生怯意的紫红色。

  未来就是要被这东西进入吗?

  

  希雅难为情地偏过了目光,又立刻转了回来。

  毕竟是自己说要替他解决的呀……

  她握住茎身,感到那东西猛地跳了一下,似乎又涨大了一圈。还真是憋坏了呀,她更惭愧了,不再犹豫,拇指和食指圈住头部揉捏,时不时地用纤柔的指腹按压铃口,那里已是湿漉漉的一片了,看来布兰克也动情了许久。

  希雅晃着手腕,上下撸动着茎身,被囚禁后,她的体力弱化了很多,又戴着数公斤重的手铐,动作很快就变得迟缓,多坚持了一会儿后,她疲累得停了下来。

  她累得半死不活,布兰克却丝毫没有射精的迹象,不如说他好像根本没从生涩的手淫中得到多大快感,希雅真想撂摊子不干了,但较真的本性又让她无法轻易放弃。

  结果还是要用嘴吗?  

  “那里洗过了吗?”她问。

  “带你回来后,帮你洗完澡后我就洗了。”

  希雅凑近肉棒嗅了嗅,也许是刚刚洗过澡,连些许腥味都不剩,闻上去就是普通皮肤的味道。她抗拒的心思减淡了些,但还是有一些不太情愿,她消极怠工地随意按捏着肉棒冠部,又问道:“之前你不是用嘴给我……你不觉得恶心吗?”

  “那是你的味道呀。”

  “好吧。”希雅撇了撇嘴,深感自己问了一句废话,她换了个问题,“那你不觉得嘴酸吗?舌头要一直用力……”

  她上次累得嘴都麻了,还要忍受深喉时的反胃感。

  “时间久了是有点累,但看到你舒服的样子,会很有成就感,就乐在其中了。”

  为什么看到她舒服会有成就感?希雅理解不了,但她还是因为话中包含的情意红了脸,她因此而下定了决心,弯下腰,张嘴含住了阴茎头部。

  肉棒在她嘴中突突直跳,铃口处分泌出更多的体液,她吞吞吐吐了几次,感到布兰克大腿内侧的肌肉都绷紧了。她抬起头观察布兰克的表情,他仍保持着平静,但呼吸急促了许多,她还敏锐地发觉,他在抓着床单,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

  希雅突然就领会到了成就感,虽然那和布兰克所说的不太一样——对她而言,布兰克处于绝对的主导地位,而现在,她有了自己在掌控他的错觉。

  她感受到乐趣了,于是更加卖力地吞吐肉茎,白花花的屁股一摇一摇的。趴在床上侍奉的姿势不太舒服,她索性滑到了地板上,捧住布兰克的肉棒——

  布兰克不动声色地拿过枕头放到她脚边。

  希雅抿着嘴瞪了他一眼,为什么还能保持冷静啊?如果是她的话,一定魂儿都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她有些生气又有些受挫,又因此而燃起了古怪的对抗意识。

  想看到他因高潮而失态的样子。

  一直都在沉着地将她带向高峰,明明同样在动情,行动上却丝毫不受影响,这不是显得他比自己更能忍耐,比自己更厉害吗?!

  所以想看到他因高潮而掉下假面,面目扭曲,难耐呻吟的样子!

  希雅跪到枕头上,专心致志地舔着肉棒,她一门心思想要让布兰克爽得难以自持,为此不惜忍住深喉的痛苦,同时还注意着他的反应,哪里会让他的呼吸更粗重她就着重攻击哪里。

  发挥主观能动性后,她的技术飞快进步,布兰克几乎要呻吟出声,他愈来愈接近射精的边缘,紧抓着床单的手掌颤了颤,犹豫再三后按住了希雅的脑袋,将肉棒插得更深了些。

  “唔!”

  希雅发出不满的抱怨声,毫无预料的强迫深喉让她本能地想要呕吐,却被顶着喉头吐不出去。

  “抱歉,一会儿就好,忍不住了……”布兰克的声音微微发抖。

  他按着希雅的后脑快速抽插,几十次过后,肉棒再次膨胀,在她嘴中射出一泡粘稠的精液,他顶得太深,精液直接顺着喉管流了下去,没给希雅一点抵抗的空间。

  “咳……咳咳……”好不容易等布兰克抽出肉棒,希雅剧烈地咳嗽起来,消化着挥之不去的反胃感,她没好气地控诉,“我可没同意你射进去!”

  布兰克将她抱回腿上,真诚地道歉:“对不起,因为太舒爽了,没能控制住。”

  “真有那么爽?”她疑道。

  “对,差点叫出声了,没想到会这么舒服。”布兰克爱怜地抚摸着少女的脑袋,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下,“希雅太厉害了。”

  “……好吧。”因为成就感和被夸奖的欣喜,希雅的心情好转了些,但她仍是气鼓鼓的,“再有下次的话,不许射进去,太恶心了!”

  “我估计也没有下次了,或者说,下次我们应该已经……”

  布兰克意有所指地盯着希雅,盯得她不自在地垂下了视线。

  然后看到了依然昂首挺立的肉棒。

  希雅不敢置信地叫道:“怎么它还硬着!?”

  “我又不是人类,可没那么容易满足的。”

  “呜哇,可我的嘴好酸,手也抬不起来,我,我……”

  “我可以用乳房,或是……放心,你身上能用的地方还有很多。”

  “……”

  “这次我自己动。”

  反对无效,希雅被按倒在床,再次承受布兰克的欲望。

  这一夜还长得很。

  “是很忙吗,都不来和我玩。”

  小小的女孩揪着某人的衣摆,她看不清那人的脸,也不知道那人是谁,她却不觉有异,只是仰着脑袋一个劲儿地追问。

  “是呀,最近很忙。”

  无面人平静地翻着书,眼睛都没有抬一下。

  “可是我有看到你在院子里喝茶,和侍卫聊天……还看闲书!你明明有时间的,为什么不陪我玩呢?”女孩感到浓烈的失望,除此之外还有些隐约的不安,仿佛有什么更为巨大的不幸将要发生,或是已经发生。

  她的灵魂都因这不详的预感发颤,想要逃离此处,但她仍紧拉着无面人,不甘心地追问:“喂,为什么不来找我呢?”

  “你总是在问毫无意义的问题。”无面人放下书,将没有面孔的脸庞对着她,“答案显而易见不是吗。”

  “因为不想找你。”

  他突然有了面孔,不同的面容迅速变换,有父母的,有兄姐的,有队友的……

  “因为我们并不爱你啊。”

  他的脸上突然出现了一道裂纹,如同被重力击打,将裂未裂的玻璃,不仅是他的脸,他坐着的椅子,他翻阅的书本,连同世界本身,都逐渐溃散。

  一块块碎片飘至她眼前,无数张容貌各异的脸,用相似的冷漠表情看着她,说着“我们不爱你。”

  女孩摇着头,恐惧地后退了一步。

  只一步就落下了深渊。

  

  

  希雅猛然从梦中惊醒,她一身虚汗,下意识地抓紧被子,想给自己找到一个与此世相连的锚点,梦境极速淡去,但心中仍空落落的,急需什么来填补。

  想要爱。

  “布、布兰克?”

  她哑着嗓子呼唤,但没有回音。

  “布兰克?”

  她支起身子,环顾四周,不大的房间一眼便可看全,其中并没有布兰克的身影。她抱着些许希望,又大声叫了数次,也不见他从浴室中走出。

  “……去哪里了啊?”

  昨晚是被布兰克抱着入睡的,身上似乎还留着温存时的余温,她嗅了嗅自己的手臂,却只觉得更空虚了,被固定在一起的双手甚至无法抱紧自己。

  心底的破洞从不曾消失过,只是因为他在身边,才能够忽视片刻。

  “去哪里了呀,快回来啊,快回来……”

  边境的春末依然冷得刺骨,希雅把脑袋也缩回被子,碎碎念了一遍又一遍,越来越沮丧,可左等右等都不见布兰克,只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香味,她躺不住了,朝香味来源望去——床边的椅子上放着书本,水和一堆食物,底下压着一张字条。

  她捡起字条,上面写着:我要回城堡看看情况,不出意外的话晚上回来。

  希雅失落地望向房门,纸条从她的指尖飘然滑落,她的嘴巴一扁,眼眶又红了。

  可她现在就想被他抱紧,感受他的体温啊……好想要爱,想要得一刻也等不下去了。

  她抹了抹眼睛,下床朝窗户走去。

  深色厚重的窗帘将外面的景色彻底遮盖,无法辨认此刻的天色,她拉了拉窗帘,发现边沿被钉死在窗框上,怎么也扯不动。

  想来也是,若是让路人看到她镣铐缠身的样子,是会引起骚动的。

  希雅在房内仔细搜索了一通,没有找到任何利器,连能打碎的杯子都没有,她又回到房门前,试探地压了压把手。

  被锁着,物理和魔法的禁制都有。

  但她却不觉得绝望,甚至有些开心,布兰克还小心翼翼地关着她,说明他很在乎她,他迟早会回来的,不可能也抛弃她……

  只要不出意外……

  说起来,他的魔力并没有回复完全,会不会有危险啊?

  如果布兰克没骗她,如果他遇到了不能解决的危机,就会解开对她的限制,但如今她只想他平安回来,给她心心念念的爱。

  希雅抱着膝盖坐到门边,她胡思乱想着许多事,不知不觉地,又睡了过去。

  

  布兰克走进房门时,脚尖踢到了一团软软的东西,他听到了一声痛呼,心知不好,连忙召唤出一颗光明球。明亮的光线下,他看到少女躺在他的脚边,迷迷糊糊地揉着眼睛。

  是想要逃跑,在解门上封印时累得睡着了吗?

  布兰克刚想到这里,就见少女睡眼惺忪地向他伸出手,口齿不清地说着,“要抱抱。”

  他惊讶地挑起眉毛,将她抱起。希雅僵硬的身子在他的体温下逐渐舒缓,她扬起脸庞,眼神朦胧仍像身在梦中,“要接吻。”

  “你怎么了?”

  “要接吻!”

  诉求没有被立刻答应,希雅不满地提高了声调,她拉着布兰克的衣领,又把嘴贴了上去,但她还没睡醒,行动全靠本能,不小心磕到了双方的牙齿。

  布兰克无奈,将她推开少许。

  “你别动了。”

  说完,他主动吻了上去,熟练地翘开少女的齿关,灵巧的舌头在她的嘴中肆意侵犯。希雅闭着双眼,发出满足的哼哼声,整个人都黏在了布兰克的身上。

  接吻的感觉真好,并不为满足情欲,只为和某人亲密相连,她感到自己被爱着,空荡荡的心渐渐复苏,变得飘飘然了。

  亲热了一会儿后,布兰克放开希雅,问道:“为什么睡在门口?”

  “等你回来。”她含含糊糊地回应,眼角还微微泛着红。

  布兰克的心跳漏了一拍,他差点脱口而出“真的吗?”,又生生止住——不管是不是真的,说出来都影响关系。

  “想要爱。”她又开始闹了,使劲揪着他的衣襟叫唤,“我想要爱,快给我!”

  在一切的不安定中,爱是她唯一能抓住的安定。

  布兰克仔细观察着希雅的表情,如果她不是做戏以降低他警惕的话,那先前的打击的确太大了,她好像变了一个人,黏黏糊糊的,一颗心全贴在了他身上。

  又或者这才是她的本性,是她在亲近之人面前才会露出的真实一面?

  布兰克把少女抱上了床,他看到椅子上的食物根本没动过,皱了皱眉,拆开一袋三明治递到希雅嘴边,但希雅没有吃下的意思,她怔怔地看着他,问:“明天还要回去吗?”  

  “对,总得观察几天。”

  “会不会很危险?”

  “你在担心我吗?”

  希雅终于醒了过来,她因之前的失态羞红了脸,但沉默了片刻还是诚实作答,“……对。”

  情况不同了,现在她需要布兰克,没必要再搞些弯弯绕绕的。

  “我是很担心你——城堡里的情况怎么样?”

  “如雷普斯说的,他告诉了大部分有实力的魔族,我的身份算是完全泄露了,但他们并没有反叛的苗头——至少明面上如此。”布兰克笑了笑,“我没有后代,要是我死了,他们还要花不知多少年去等下一代魔王之卵破壳,没有必要的理由,他们不大可能叛乱。”

  “但也有雷普斯这种情况吧,不能带我一起回去吗?紧要关头我也可以帮忙……”希雅的声音越来越小,被囚后缺乏锻炼,她的身手迟钝了许多,真打起来说不定还会扯后腿。

  但她又不愿布兰克离开,她扯着布兰克的袖口,尽管心里知道不应影响他,嘴里还是不受控制地嗫嚅道:“不在的时候……觉得寂寞……”

  她的额头被轻轻吻了一下,接着是脸颊。

  “给我几天时间,再之后就永远不分开。”

  布兰克的唇瓣贴着她的面颊摩挲,她被温热的气息撩得痒痒的,这是想要安慰她吧?可寂寞仍是寂寞啊。希雅失落地垂下视线,“那作为补偿,我要很多很多的爱。”

  “不管多少都会给你的。”

  布兰克再度覆上少女的唇,这次的是情欲深重的吻,他搅着她的舌头舔舐吮吸,发出啧啧的淫靡声响,银丝从不能完全闭合的嘴角滑落。一边深吻,一边轻捏她的乳尖,没几下希雅就面色潮红,腿间润湿,难耐地扭来扭去。

  爱难道只能通过性事来表达吗?希雅心中闪过微妙的疑惑,但很快就抛之脑后。

  思考是一件痛苦的事,而跟着布兰克的步调走就会舒服。

  只要想着舒服就好了。

  她被吻得几乎不能呼吸,因缺氧而头脑昏沉,她的思考能力被进一步剥夺,大腿内侧因发情而紧绷发颤。不能随心所欲地发泄,将身心都交给他人全权处置,在常人看来大概只有悲哀吧,但她觉得这一切都愉快极了,想要一直持续下去。

  “想要做吗?”

  在希雅快被吻到一个小小的高潮时,布兰克放开了她,揪着乳尖调笑道。

  “唔嗯、嗯……”

  “还是用手吗?”

  “嗯……”

  她先是被指奸到数次高潮,又在被肉棒磨蹭外阴时泄了几次,等到布兰克也射出来时,她连呻吟的力气都没了,只能咬着布兰克的肩膀缓解情欲,她在他身上留下细小的牙印,在累极时,被他拥抱着睡去。  

  如果一直是这样的生活,好像也不错。

  接下来的几日过得平静无波,希雅渐渐习惯了一个人在房内等待,寂寞与不安只有一开始最为严重,时间久了就转为了钝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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