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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uture〉,1

[db:作者] 2025-07-29 22:12 5hhhhh 3270 ℃

在Twitcasting下播後,健屋花那打開Twitter,點進那人先前的引用,回覆後送出。

她將頭靠在桌上,手指滑動手機螢幕,一字一句重新讀著白雪巴的留言,眼淚不禁又盈滿眼眶,心裡滿溢而出的情感完全掩蓋她的思緒,有多少的感謝都無法言喻。

在白雪巴確認3D披露回的日期後,立刻就打電話給健屋花那,在電話中自己激動且夾帶些許哭腔說著含糊字句,換來白雪巴在一片慌亂中問著健屋花那說了什麼,並得到了她一如以往的輕笑聲。

——還有那過多的溫柔。

明明就是如此重要的日子,自從健屋花那先3D化之後,兩個人一直期盼著這天的到來,但白雪巴仍在意著是否會占用自己的時間,而且直播休息的現在,兩人之間的距離更加難以拿捏,這也是健屋花那從剛在一起時就有的煩惱。

怎麼樣做才是對兩人都好,她一直找不到答案。

就算不談檯面上的關係,健屋花那其實對於白雪巴感到愧疚,隨著考試日期越來越接近,剝奪兩人許多私底下相處的時光。

就連以往見不到面日子裡的晚安電話、生活瑣事的分享,僅剩下公事上往來的聯絡。

但比起這些,在感情上過於成熟的白雪巴,其實更讓她感到害怕。

她從來不會強迫自己做討厭的事情,近乎無條件支持自己做想做的事情並且會適當給出建議,在許多精神低落的日子裡被那些溫柔所救贖,但同時也被那些溫柔所傷害。

總是在界線後退一步的位置,裹得嚴嚴實實的,恰如其分的和所有人保持距離,同時卻又像一隻自由的貓,哪天就會突然消失一般。

日子一天一天過著,從睡夢中醒來就是工作,工作完就是面對書海,然後繼續進入沒有她的夢鄉裡。

白雪巴在生活中的存在一點一點剝落,就因為那些溫柔,才讓她想著對白雪巴來說,自己是否存在是不是其實一點都不重要。

直到那天白雪巴藉著直播打給她的電話。

當戀人用著顫抖的聲線說著話,明明經驗比自己豐富許多,但卻用如此笨拙的方式小心翼翼的確認著,所有的不安都化成了幸福在心裡蔓延,原來兩個人都在想著一樣的事情。

不是不在乎,而是太過在乎。

不是不寂寞,而是太過思念。

只是沒想到先忍耐不住的是白雪巴。

然而健屋花那自己也是,就算在直播中從容地對答著,卻在下播後兩人單獨的對話中,明明知道自己該獨立的,卻還是不禁反覆確認自己在她心中的位置。

白雪巴總會笑著說她像個孩子一樣,健屋花那也一直在想,是不是自己永遠無法長大?

但幼稚也好、孩子氣也好、吃醋也好、貪婪也罷,她想要白雪巴心裡最重要的位置。

——真的好想她。

只要一想起她,腦海裡滿滿都是她的臉,所有的思緒就只剩下這個人。

相隔將近一個月的見面,坐在公司工作室的一側,看著她被其他人簇擁著,露出健屋花那最喜歡的笑容,好聽的嗓音化為輕笑聲,眼角微微勾起好看弧度,都是健屋花那在夢裡描繪過無數次的。

只屬於自己一人的白雪巴她很喜歡,即便有時候會吃醋,可是被許多人珍視的白雪巴她也同樣喜歡著。

『健屋さん。』

因為健屋花那知道,那琥珀色雙眸的去向終究會回到自己身上,白雪巴會帶著笑容,下意識牽起自己的手,輕喚自己的名字。

只是時間終究會迎來盡頭,當列車把白雪巴載離自己的視線後,隨著列車的離去,無盡的思念又化為前方隧道裡的一片黑暗。

『叮咚—』

飯店門鈴響起讓健屋花那從消沉的思緒中突然驚醒,瞥了一眼時間,已經是深夜時分,此時不該有任何人的來訪,她緊張的走到門前,往貓眼看去。

前方是白雪巴的身影,她琥珀色的眼瞳正直直的看著貓眼,彷若和自己四目相交一般。

心跳不斷加速,終於因為過於思念而出現幻覺了嗎?

冷靜一點、冷靜一點,健屋花那。

她很確定幾小時前才把白雪巴送上末班車,記得兩人悄悄在無人的月台角落牽著手,Line裡面還留有白雪巴說她已經到家的訊息。

『花那。』

白雪巴動了動嘴巴,聲音無法透過厚實的門,然而健屋花那看得出那個嘴型是她在呼喚著自己的名字。

「巴さん?」

她把門打開,白雪巴立刻抱了上來,那人身上的香味混雜著外頭的味道與總是偏涼的體溫讓健屋花那真切的感受眼前的人並不是自己的幻覺。

「花那。」

好聽的嗓音落在耳上,健屋花那被呼出的氣息弄得有些麻癢。

「巴さん...怎麼會在這裡?妳不是到家了嗎?」

「…我是到家了。」

白雪巴停頓了一下,眼神不斷游移,像是做錯事被抓到的小孩一般。

「明明知道妳明天還要工作,明明剛剛才見過面的,只是…。」

「只是?」

「只是我又想妳了…像這樣的日子,讓我任性一下好嗎?」

「笨蛋,就算不是像這樣的日子,妳也完全可以對健屋任性的。」

「對不起,我是笨蛋呢…妳眼睛腫腫的,是不是剛剛哭過?」

健屋花那扁起嘴,眼眶不禁又濕潤了起來,將頭埋在對方的肩窩,試圖掩蓋那難過的情緒。

「還不是因為妳…。」

「對不起。」

「不要和健屋道歉,這不是需要道歉的事情。」

「我在這裡喔,花那。」

「嗯…。」

白雪巴從她那頭銀髮開始,在靠近臉的那側耳廓上落下幾個輕吻,這讓耳朵敏感的健屋花那不禁瑟縮了幾下。

「讓我看看妳的臉,花那。」

健屋花那抬起頭,難過的情緒讓臉微微皺起,白雪巴不斷的落下輕吻,額頭、眼瞼、淚痣、鼻頭、臉頰,用無數的吻來確認健屋花那的存在,手指輕撫上她的臉頰,抵上額頭,琥珀色雙眸直直盯著那對粉瞳,鼻尖互相摩娑,交換彼此的喘息,甚至能聽到對方喉頭滾動的吞咽聲響。

健屋花那突然想起和白雪巴初次見面的那天,她們兩個也是像這樣互抵著額頭,賭誰會先吻上對方。

如今先吻上的人還是白雪巴,那是個緩慢、充滿愛憐、綿長的吻,唇瓣相互熨著,不似那些夜晚裡的濃烈,但傳來的熱度卻比以往還要熾熱。

賭局是白雪巴輸了。

但頭腦一向聰明的健屋花那知道,她才是真正的輸家。

她將當成賭注的心全都輸給了眼前的人了。

然而在這場愛情的賭局裡,是誰贏或是誰輸已經不重要了。

×

健屋花那由衷感謝當時訂房間的自己,這個房間的浴缸能夠容納下兩人再加上白雪巴那對長腿。

經過一夜的3D披露回,白雪巴原本就不太好的體力已近乎透支,她無力的倚靠在健屋花那身上,雙眸闔上,享受健屋花那按摩著她痠疼的手臂。

「如何?這個力道可以嗎?」

「好舒服…。」

「妳辛苦了。」

「妳才辛苦了,上班後立刻趕過來,明天還要工作,抱歉呢,我應該先跟妳說的。」

「巴さん不要再跟健屋道歉了。」

健屋花那指尖擦過白雪巴潔白的肩頭,她張開小嘴,用舌頭來回舐舔,虎牙緊緊抵住,咬下,白雪巴原本因為按摩而溢出的呻吟聲變得高亢。

「嗯…花那さん…生氣了嗎?啊…。」

沒有理會白雪巴的問句,健屋花那只是執拗在那肩頭上不停啃咬著,收緊嘴唇,在上頭留下幾個碎形吻痕。

然而隨著嘴巴力道的加強,手上原本按摩的動作卻變得輕柔,與其說是按摩,不如說是挑明的愛撫。

「巴さん...妳好美...」

白雪巴因為刺激身體略微前傾,匯集水氣的長髮貼著身體的曲線,潔白的肌膚此刻被熱水的溫度和健屋花那的挑逗而呈現淡淡的粉色,明顯的肩胛骨微微凸出舒展,親吻上後頸,用唇珠開始描繪白雪巴後背的形狀。

雙脣的柔軟若有似無的滑過每寸肌膚,激起白雪巴細微的顫抖。

原本輕輕按摩著的手指開始不安分地順著手臂向上,指尖勾畫過分明的鎖骨,來到白雪巴那無法一手盈握的胸前,讓雪白在手中變換形狀,另外一手則讓指尖向下,輕輕挑弄臍環,並在周圍畫圈打轉。

「花那…花那...」

「巴さん...好可愛。」

原本挑逗臍環的右手繼續向下,手掌覆上大腿,按壓大腿根部內側的肌肉。

按摩讓大腿的痠疼得到舒緩,卻也同時牽引著敏感地帶的肌肉,健全的按摩行為變了調,被按壓的大腿內側成為情慾導火線。

修長的雙腿不禁想要闔上,但健屋花那立刻用自己的雙腳扣住白雪巴的腿,在大腿上的手更加肆無忌憚了,順著大腿內側來回滑動,手指施力不斷按壓著,激起水花一陣。

「花那…」

軟綿無力的聲線讓健屋花那幾乎是要失去理智了,她將原本在白雪巴胸前的左手手指放入白雪巴嘴中,那人也配合著吸吮、啃咬,從指縫到指節,用舌尖品嚐每一個紋路,因工作而產生的薄繭刮搔著舌面,紅艷的舌不斷纏繞,被攪弄著的唾液化為白沫,粘膩的吸吮聲從唇瓣溢出。

右手手掌覆上白雪巴最嬌嫩的部位,用手心輕撫著柔軟的細毛,手指撥開雙瓣,熱水直接碰觸到那已然挺立的果實,不禁讓白雪巴叫出聲,下一刻健屋花那用食指指尖輕挑了一下,更讓白雪巴敏感的緊縮起身子。

「好色呢…巴さん。」

健屋花那故意在白雪巴耳邊說著,手指從甬道入口沾染了一些不同於水的溼滑液體,摩挲上敏感果實。

過多的刺激讓白雪巴想逃離,但雙腿被緊緊扣住,腰身也被那隻正在作亂的手穩穩固定,身後貼著健屋花那柔軟的胸部,硬挺起來的乳尖正在背上彰顯存在。

「花…呃…那…」無法逃離的白雪巴枕在健屋花那肩頭上,嘴裡的手指讓她只能含糊嗚咽著吐出兩個音節的名字。

琥珀色眼眸覆蓋上情慾的薄霧,映射著健屋花那的粉瞳,眉頭輕輕皺起,像是一如以往在品嚐美食的表情,小嘴不斷喘著氣,呼出的熱氣噴灑在手指上,近乎於黑色的棕色長髮貼在潔白肌膚上更顯得誘人。

白雪巴修長的手指撫上健屋花那臉頰,碰觸到的瞬間,那早已所剩無幾的理智,被指尖的灼熱燃燒殆盡。

健屋花那將放在嘴裡的左手手指抽出,替換上自己略短的舌,兩人交換著過於急促的呼吸,方才化為白沫的唾液從嘴角流下。

舌頭就像兩條蜿蜒的蛇,相互纏繞通往慾望的深處。

健屋花那在下方的右手動作越來越激烈,摩挲、揉捏著那敏感的果實,左手還帶著白雪巴的唾液,攀上豐碩雪白,雙指搓揉那早已綻放的頂端。

過久的吻讓呼吸逐漸困難,貪婪汲取對方肺裡的氧氣,一瞬間嘴唇抽離帶出誘人的銀絲,還來不及滴落就被再次勾上的舌化為更多的慾望。

全身的熱度已經不僅是熱水所帶來的,隨著健屋花那的手指動作,每一個挑弄、每一個觸碰都讓她顫抖不已,從脊椎尾端升上的快感佔據了所有思緒。

「花…那…」

難受的吐出對方的名字,白雪巴雙手環繞健屋花那的頸項。

「嗯—」

身體大力弓起,肌肉緊繃,高亢的呻吟聲迴盪在悶熱的浴室裡,白雪巴無力的掛在健屋花那身上,電流化為黑白色的噪點,在耳邊嗡嗡作響,腦海一片空白。

健屋花那的動作緩了下來,輕柔的摩挲側邊以延長快感,偶爾滑過仍然敏感的頂峰引起一次又一次的驚顫。

等待兩個人的喘息都緩了下來,健屋花那先出來隨意將頭髮擦拭幾下,再把白雪巴從浴缸中撈起,浴巾包裹住彼此的身體,讓她坐在浴缸邊,細心地用毛巾輕輕按壓著白雪巴那頭美麗長髮。

略帶濕氣的黑髮被整理到同一側,健屋花那抽了另一條毛巾,緩慢地將肩頸、鎖骨處擦拭乾淨。

修長白皙的腿從浴巾下裸露出來,健屋花那單膝跪在地上,像是對待一件貴重的藝術品般,從腳尖開始慢慢向上,腳踝、形狀好看的脛骨肌,用著毛巾吸附上頭的水珠,擦拭過的部位替換上自己的唇。

直至那光潔的膝蓋,在上頭烙下虔誠的一吻。

健屋花那向上望著看著白雪巴,白雪巴半垂眼簾,眼神和健屋花那交會,言語在此時顯得多餘。

『這裡』

健屋花那的嘴巴離開膝蓋,用嘴型詢問著白雪巴。

『還是那裡?』

頭一偏指向身後的那道浴室門,白雪巴看了一眼那扇通往臥室的木製門,然後再次被健屋花那落在膝蓋上的碎吻拉回注意。

唇仍停留在膝蓋上,她甚至故意張開小嘴,好讓白雪巴看到她那對虎牙。

——是不是太過於放縱這條狗狗了?

白雪巴雙眼一沉,用雙手抓著浴缸的邊緣,原本闔起的雙腿略為分開。

「H…。」

健屋花那露出得逞的微笑,雙手扣上白雪巴的手,但短舌還尚未伸出,細緻滑嫩的右腳就已經踩上健屋花那的肩頭,迫使健屋花那上半身被推離了幾公分,從腳尖和著出力的小腿肌形成一道美麗的弧線,原本覆蓋著大腿深處的浴巾隨著動作向上。

白雪巴露出嫵媚的笑容,下垂的眼角微微眯起,她所有最深處的秘密就在浴巾下的那片陰影,若隱若現。

「巴さん…」

「花那,還不行喔。」

白雪巴的嗓音一改之前的軟糯,而是帶點低沉、迷人、冰冷。

「啊...啊...」

接觸到眼神的一瞬間,全部,所有感官都在此刻回憶那些濃烈的夜晚。

不管是帶著皮革臭味的黑色眼罩、束縛住雙手的手銬喀喀作響、聽診器冰冷的金屬質感、散鞭擊打所帶來的疼痛、紅色繩子深陷裸露身軀的觸感。

快樂、疼痛、驚顫、不安、崇拜、服從、對白雪巴的愛戀,和回憶混雜成恍惚的快感匯集成一股熱流,向下腹襲去,健屋花那此時就算不用看也知道自己已經濕透了,甚至能聽到滴落在磁磚上的水聲。

現在眼前的不是她可愛的公主,而是——

——健屋花那的女王,白雪巴。

就近在咫尺,健屋花那一直為之瘋狂的部位,足底和肩膀相互碰觸,保養得宜的滑嫩觸感與剛洗完澡的淡淡皂香都讓她只能用著紊亂的喘息噴灑在那肌膚上。

不知道等了多久,一分鐘?十分鐘?

每一分每一秒在此時都是獎勵,卻也是煎熬。

跪在地上的膝蓋已經發紅,然而卻感覺不到任何疼痛,所有的注意都在這誘人的挑逗上。

腳尖從左肩順著開始勾畫,腳背甚至故意輕觸下巴稍微抬起,再逡巡到右肩。

「連等待都做不到嗎?壞孩子。」

當健屋花那回神過來時,自己的右手手指已經在自己下身來回摩娑著,發出黏膩水聲迴盪在浴室裡。

右手一翻,健屋花那原先搭在上頭的左手被白雪巴的修長手指撫摸著,指腹在手心打轉,暗示性向上頂弄幾下,這些小動作都讓健屋花那回憶起那隻手指是怎麼樣在夜晚裡滿足自己的,這讓下身越發感到空虛了。

腳尖已經繞回左肩,然後直接掛在肩膀上,白雪巴收了收腳,迫使健屋花那更為靠近,鼻息已經可以接觸到那裡。

「啊啊…。」

眼前白雪巴下身閃著光亮,那個迷人的三角地帶正順著呼吸而起伏著,上頭細緻的軟毛因為鼻息而微微顫動。

健屋花那羞紅了臉,她想要停下動作,但是摩挲帶來的快感令人沈迷,只要再一次就好,再一次就停下,然而無限的再一次讓她無法自拔。

當白雪巴的指腹在掌心畫圈,健屋花那的指腹就在果實上打轉,當她來回滑過掌心,健屋花那就在側面來回摩挲,當她按壓掌心時,雙指就向下逡巡,輕輕按壓甬道入口。

白雪巴意識到健屋花那正在模仿自己的動作,她故意放緩速度,過慢的挑逗讓慾望如同細小的蟻,不斷嚙咬全身。

「巴さん...」

健屋花那雙眸噙滿水霧,全身細微顫抖,聲音比想像中的還要沙啞。

「花那,這時候要說什麼?」

「…我想要。」

「想要什麼?」

「想要…巴さん的手指。」

「呵—」

白雪巴冷笑了一聲,她將雙指指腹頂著健屋花那的掌心,開始快速摩挲,健屋花那的手指也隨著頻率在蒂頭上來回。

「巴…啊…巴さん…。」

雙腳不停顫抖,細緻的腰肢隨著手的動作起舞著,白雪巴的眼神像是要舔遍全身一般臨摹著她的身軀,呻吟聲從那小嘴溢出。

「真色呢,花那。」

「啊—哈…哈…哈。」

高潮的餘韻讓原本長跪著的雙腿再也無力支撐,健屋花那坐在腳踝上,然而一肩仍被白雪巴勾住,只能用著極為彆扭的姿勢前傾著。

「OK。」

健屋花那幾乎是一瞬間就動作了起來,她用臉頰來回蹭著滑嫩的大腿肌膚,帶著濕氣的髮絲掠過敏感的肌膚,這讓怕癢的白雪巴不禁輕笑幾聲。

健屋花那將頭一側,張嘴,

咬下。

「啊——…」

白雪巴發出拔尖的呻吟與吃痛的喊聲,她不是個太喜歡疼痛的人,但是每當健屋花那咬上她大腿內側時,在疼痛中總會混雜著模糊的快感,她收緊和健屋花那握在一起的手,緊閉雙眼感受。

啵—

抽離的聲音讓白雪巴從恍惚中回神,漂亮的一圈橢圓形齒印留在大腿內側,小舌順著齒痕舐舔。

「巴さん…」

將充滿自己光澤的中指在白雪巴的甬道入口劃著圈,淺淺的進出,和白雪巴的相互混合。

「花那…哈…哈…。」

白雪巴感到窘迫,因為健屋花那的挑逗,讓她不禁向後退去,但浴缸邊緣能夠施力的地方太少,痠疼的腰肢無力支撐她,她只能緊緊抓著健屋花那的左手,眼簾低垂遮蓋那美麗的雙眸,眉頭微微皺起。

手被白雪巴抓得發疼,健屋花那起身,在她唇上落下一吻。

「巴さん,抱好。」

「呀—」

從膝蓋後側將白雪巴攔腰抱起,白雪巴嚇了一跳,緊緊的將手圈在健屋花那的頸項上。

被溫柔的放在床上,健屋花那雙手撐在兩側,銀色長髮垂落,將白雪巴和自己籠罩起來,兩人的臉都掩上一層陰影,僅有細微光線從頭髮縫隙中穿過。

白雪巴琥珀色的雙眸半闔,手指輕輕撫摸健屋花那的臉頰。

「巴さん...累了吧?」

「有點呢...」

健屋花那原本滿是熾熱的眼神轉為柔和,這讓白雪巴不禁笑了出來。

「但是,我想要感受更多的花那さん。」

白雪巴滑嫩的手指撫上健屋花那的肩膀,順著鎖骨向下,來到浴巾圍起的位置,手指一勾,劃過胸口的肌膚,浴巾滑落,健屋花那那本來被包裹而住的豐盈雪白隨之晃動,這讓白雪巴倒吸了一口氣。

「還是...我沒有魅力呢?」

健屋花那抓住白雪巴在胸口打轉作亂的手,將掌心放在自己的胸上。

「好快呢...花那さん,喝酒了嗎?」

明知故問的討厭鬼。

「…是因為巴さん而跳得這麼快喔。」

「那妳想聽聽我的嗎?」

粉色雙瞳瞬間放大,健屋花那感到自己呼吸急促了起來,明顯的誘惑讓她感到口乾舌燥,但激情過後回復的理智仍把白雪巴的身體狀況放在第一位。

「巴さん…妳該休息的。」

白雪巴反過來抓住健屋花那的手,移動到浴巾邊緣,略微彎曲包住手指,讓她抓著浴巾邊緣。

「花那。」

浴巾向兩側滑落,剛洗完澡的皂香味,白雪巴明顯的鎖骨,擺脫束縛的胸部正隨著呼吸起伏,細緻無贅肉的小腹上臍釘閃爍著光芒,妖嬈迷人的身體曲線,全部都在眼前一覽無遺。

噗通—

噗通—

健屋花那將耳朵貼上胸口處,心臟的鼓動聲毫無保留傳進耳膜裡,混雜著自己的,在體內嗡鳴。

「巴さん…跳得好快呢,妳也喝酒了嗎?」

「…可能是呢。」

故意不給對方想要聽到的答案,白雪巴看著健屋花那鼓起臉頰,她不禁伸手去揉揉那可愛的臉頰。

「哼—」

看著眼前人露出寵溺的笑容,健屋花那賭氣般的吻上白雪巴脖子上的那顆痣,舐舔,最後收緊雙唇,將附近細緻的皮膚一同納入嘴中,健屋花那對這顆痣已經有種偏執的佔有慾,有數十萬人都知道白雪巴脖子上的那點,但能夠上頭覆蓋吻痕的只有她。

「妳是我的。」

在白雪巴喉頭上吐著熱氣,用著偏低沉的聲音一字一字慢慢說著。

「花那,這裏…」

在小腹下去一些的位置,白雪巴牽著健屋花那的手,在那裡畫了個圈。

身為醫療從事者,熟知人體結構的健屋花那怎麼會不知道畫圈的位置下面是什麼樣的地方。

「巴さん...」

「在這裡證明我屬於妳。」

健屋花那小嘴含上胸口的粉嫩果實,嘴唇輕抿微微拉扯著,舌頭旋舔敏感的頂端,或用牙齒輕囓,而另一頭則用拇指與食指來回摩挲。

輕輕掙脫被牽著的右手,中指指尖從畫圈的腹部下側開始輕壓,劃過細緻的軟毛。

毫無阻礙的滑入兩瓣隙縫,滑過還硬挺著的蒂頭,泥濘不堪的敏感部位似乎正在等待著,甬道入口微微張闔,像是在邀請一般,不斷吸吮著正在挑逗的中指。

「巴さん,妳好濕。」

白雪巴快要瘋掉了,從浴室開始被推上高峰後就是無盡的挑逗,沒有人能夠在看到愛人那情色的表情和身軀還能把持住自己,此時此刻的她全身上下都在渴望著健屋花那,身體早已滾燙不已,羞怯做出許多露骨的誘惑,然而那人卻僅是用著虎牙在身上來回刮搔,彷若完全不了解她的心意一般。

中指一直在入口處徘徊,白雪巴看了一眼健屋花那,還帶著濕氣的髮絲和著薄汗伏貼在額頭上,對上眼後嘴邊露出虎牙的笑帶著狡黠,這讓白雪巴不滿的輕咬對方的頸項。

「巴さん...。」

從輕咬變成舐舔,軟滑的小舌從脖子順著向上滑到健屋花那的耳廓,含住那人敏感的耳垂,小嘴不時吐出喘息讓健屋花那不禁顫抖了起來。

「花那。」

原本搭在手臂上的雙手向下抓住健屋花那在敏感地帶的手掌,指尖敲了幾下中指指根處。

「佔有我。」

健屋花那最後的理智被耳邊的溼熱氣息直接擊碎,中指緩緩探入那緊緻的甬道,濕熱的褶皺將她的手指包裹起來,這讓進入的動作更加困難了些許。

先是第一個指節、第二個,分明的指節直接碾壓著下側內壁,內裏不斷收縮著。

「巴さん…。」

「花那…花那…啊。」

中指不斷的深入直至指根處,施力向上一勾,觸擊白雪巴最深處、最敏感的軟肉,她不禁呻吟出聲,所有皺摺緊縮,甬道入口緊緊絞著健屋花那的手指。

眼前的的一切過於淫靡,白雪巴琥珀色雙眸被激起的生理性淚水蒙上一層晶瑩剔透的水霧,紅潤的臉頰和紊亂的鼻息,小嘴溢出的呻吟被健屋花那精準頂弄軟肉而變得破碎,雪白胸脯隨著濃重的呼吸起伏,潔白的肌膚透著淡淡的粉色,扭動著細緻的腰肢,下身傳來黏稠的水聲迴盪在房內。

那個總是從容、游刃有餘的大姐姐,那個不可一世的女王,如今卻在健屋花那底下顯露最赤裸的一切。

「花那…抱我…。」

伸出的雙手懸在空中,軟糯的聲線發出請求。

「巴さん,好可愛…。」

——喜歡。

她俯身,赤裸的身軀貼上白雪巴,白雪巴雙手立刻扣上那人的頸項,豐碩的雪白交疊擠壓,挺立的果實相互摩娑帶來強烈的電流。

如果能就這樣和白雪巴融為一體就好了。

——好喜歡。

僅是短短兩個音節,卻口乾舌燥到難以吐出字句,健屋花那深深覺得此時的她並不是要說這句。

「巴,我愛妳。」

不需要稱謂語,此時此刻的她更想說出這個字句。

一個比起喜歡能夠承載更多感情的詞語。

「為什麼…啊…嗯…哭了呢?」

健屋花那沒有回答白雪巴,只是在她唇邊反覆吻著,滿溢而出的感情化為淚水,順著臉頰滑落滲入緊貼的雙唇,讓吻充滿了淡淡鹹味。

「花那…」

指尖劃去健屋花那眼眶邊的淚水,白雪巴的雙眼同樣泛紅。

「看我。」

白雪巴捧起健屋花那的臉,琥珀色和粉紅相互對望,淚霧讓眼前的她有些模糊。

「我愛妳。」

——什麼都沒關係了。

一直以來煩惱在那些在外人面前難以拿捏的距離,在此時此刻顯得毫無意義。

要如何克制住?怎麼可能克制得住?

兩人的感情讓彼此想要一直在一起,這份心情根本無法停下。

從相遇的那一刻起,她就知道了。

健屋花那已經無法離開白雪巴了。

「再多一點。」

「我愛...嗯...妳。」

「再多一點。」

「我、愛、嗯....哈...妳。」

不夠,完全不夠。

順著白雪巴的字句,在每次愛的音節落下,同時大力頂上敏感的軟肉,健屋花那此刻才深深感覺到自己如此的貪心,她想要讓白雪巴用身體記起這個單詞。

「哈…啊…」

緩緩抽出手指,所有褶皺緊緊吸附著,像是不願讓她離開一般,輕微上勾的中指指尖刮搔內壁,一併被帶出的液體打溼了健屋花那的手掌。

「巴。」

快速從一旁取了枕頭墊在白雪巴腰上,健屋花那交疊中指與無名指,兩指擠進緊緻的甬道,略微疼痛的飽脹感一點一點填滿內裡。

每當感受到刺激意識就會開始朦朧,然而痛覺卻又將她拉回現實,處在虛幻和現實的交界處讓腦袋糊成一片,一波一波的浪潮撲向白雪巴,有著美甲的手指抵著健屋花那的背,在上頭留下月牙型的印子。

空出的一手順著手臂內側攀上,和白雪巴十指緊扣,她耐心按壓了入口周圍敏感的神經,再淺淺進出了幾下,淺處產生的細微快感緩緩累積,並隨著手指的進入將快感一次推進深處。

如此往返幾次,已經習慣手指存在的白雪巴已經不再感到疼痛,每一寸內裡像是在品嚐手指般吸吮著,細微顫動等待著更多臨幸。

腰肢不自覺為了迎合健屋花那的手指而開始扭動,手指前進幾分,腰就隨之下沈幾分,這讓手指進入得更深了,指尖碰觸到更多敏感點 ,大拇指撫上蒂頭揉弄著,隨著身體擺動,胸口突起的乳尖摩娑速度加快,多方疊加的快感讓白雪巴根本無力招架。

「啊...哈...啊啊...」

白雪巴大力喘息著,她看著健屋花那,那人直勾勾的看著她,粉色的瞳孔中覆蓋著情慾的薄霧,上頭映射著白雪巴迷離且恍惚的神情,這讓她害羞的想要遮起臉龐,放在背上的手稍稍使力把健屋花那勾了下來,吻上。

毫無縫隙的肉體接觸,上頭的薄汗相互混合,試圖遮掩害羞的吻變成最後一點火星,將兩人之間流轉的情慾灼燒得更加旺盛。

根本無法思考。

已經不需要思考。

——只想就這樣融化在對方懷裡。

「巴...。」

「嗯…。」

白雪巴點了點頭,健屋花那加快手指速度,咕啾咕啾的水聲混雜在破碎淫靡的呻吟中,所有的快感化為一圈一圈漣漪相互碰撞,激盪出更多的漣漪,將白雪巴淹沒。

「啊…花那...花、啊…」

泛起淚花,喚著愛人的名字,所有對健屋花那的感情化為晶瑩剔透的淚水,順著眼眶向兩側滑落。

「哈…啊…啊—」

高亢的呻吟聲被健屋花那悉數埋入深吻之中,白雪巴腰肢大力弓起形成一道美麗的拱形,全身不停顫抖,修長雙腿交疊勾緊健屋花那的腰側,指甲在她背上留下一道道紅痕,底下雙指被絞緊至發疼,對彼此的愛流淌成河。

白雪巴最後的記憶,是從窗簾縫隙間露出的晨光,

與健屋花那在她耳廓所留下那一聲聲的——

——我愛妳。

×

「抱歉呢...讓妳感到寂寞了...」

健屋花那坐在床邊,用手指來回勾畫著好看的睡臉,輕輕撥開散落的瀏海,眼神滿是寵溺,白雪巴興許是在做著好夢,臉頰不自覺得的蹭了幾下手掌,並露出淺淺微笑。

「...好可愛。」

「嗯...?花...那...。」

「啊,抱歉,吵醒妳了。」

在眼瞼上留下一吻,睫毛微微顫動。

「眼睛...張不開。」

看著白雪巴正緊蹙眉頭,想要張開眼睛,但是整夜的疲憊讓眼皮沉重的如同鉛塊一般,掙扎的神情不禁讓健屋花那笑出聲。

「不用勉強起來,妳繼續睡吧。」

「...妳要去工作了嗎?」

掙扎許久,白雪巴微微睜開雙眼,琥珀色從瞇起的縫隙中露出。

「時間還很充裕,哈——我很想再睡一下,但怕睡下去會醒不來。」

看了一眼手錶的時間,健屋花那打了一個哈欠。

「花那...那些妳在煩惱的事情,一起想吧,這次,我不會說讓我自己一個人先想想喔。」

「...妳怎麼會知道?」

「嗯...可能因為我是白雪巴吧。」

「健屋我...不會成為妳的阻礙嗎?」

「花那—」

手指點上健屋花那的唇,略為嚴厲的語氣示意著。

看向健屋花那有些消沈的表情,白雪巴揉了揉那頭銀髮,輕笑。

「我們,不就是這樣一起過來的嗎?」

因為是健屋花那。

因為是白雪巴。

因為是Crossick。

也是『我們』。

緊咬下唇,試圖不讓瞬間泛到眼眶的淚水落下,只是那些徒勞無功的努力讓淚水仍然啪搭啪搭的落在潔白的床單上,染出幾許淺灰色的水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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