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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密裝置:奴漫少女拘束命運,1

[db:作者] 2025-07-29 22:12 5hhhhh 4730 ℃

「...」

安妮卡無奈地閉上雙眼,臉色通紅。

她慢慢地跪坐在地上,身體前傾。

尿液不由自主地從貞操帶的孔洞中流出,強烈的尿意讓她不敢亂動。

在四周無人的地方讓泥土一片濕潤後,她心中的羞人還是絲毫不減。

可惡的莎拉女王,簡直就是個虐女變態,一個自虐成性的瘋子。

她到底是怎麼對自己下得了手的,竟給貞操帶裝上這麼惡毒的東西。

難以捉摸的金屬器具在一陣輕微的震動以後,就會給她強制放尿。

這讓她就像那些被調教得不知羞恥的母犬一樣,被迫在這種地方排泄。

被抓到盜賊公會裡已經不知道多少天了,安妮卡依然在嘗試逃離。

芸子給女孩們下了命令,只要見到她就要把她帶回竹廬。

穿著一身拘束,安妮卡的行動總是會引起一陣響聲與動靜,總是被人發現。

牢固的腿環和上鎖的高跟鞋,更是讓她只能如散步一樣緩慢走著。

安妮卡被當成了一個愛自虐的色情女孩,每次被抓都免不了被女孩們一頓佔便宜。

那些女孩對於她的存在津津樂道,金髮性奴的稱呼傳遍了周圍。

一開始的她對此十分惱怒,不知有多想把這群女孩狠狠地按在身上玩弄報復。

但日子漸漸過去,她竟覺得金髮性奴這樣的稱呼好像異常貼切。

裸露的屁股與香肩,被緊緊束縛的腰肢與股溝,這是多麼誘人的樣子。

身上各處的壓迫感時刻提醒著她,這些拘束一直都在她的身上。

被束縛的感覺總是在一開始最強烈,讓人難受得坐立不安。

但現在她不得不承認的是,這些拘束讓她有些樂在其中了。

經過這段時間,身體竟被捆縛得越發地...適合拘束。

適應了拘束之後,穿著它們的痛苦小了許多,也可能是身體已經麻木了。

雙手放在背後就好像她自然的動作,弓腰抬屁股也成為了她的站姿習慣。

她觀察著自己的雙腳,它們完美地貼著高跟鞋,把身上的力量分散在各處。

甚至當她抬腿走路的時候,那掛在旁邊的鎖頭也不再搖晃作響。

這神奇的變化不知是好是壞,倒像是芸子所說的縛道修行。

「哎呀~這次又被我撞見了,可愛的小金髮」

正潛伏著前進的身體突然被人拉住,安妮卡嚇了一跳。

她轉頭看向背後的女孩,無奈地閉上眼睛。

一隻滑嫩的手熟練地伸進安妮卡的裙底,從大腿往上撫摸著,輕輕拍打她緊緻的屁股。

難以相信,在不久之前的她被人家這樣侵犯還會拼命地反抗和試圖逃跑。

見到她微微臉紅的樣子,女孩悄悄地把手摸往那根突出的金屬後庭塞。

終於,安妮卡那雙羞澀而精緻的眼睛盯向了她。

女孩嘴角勾起甜甜的笑容,抓著她身下的金屬陽具慢慢旋轉。

凸起的浮雕摩擦著安妮卡的穴壁,讓她的屁股繃緊顫抖。

「放鬆點!金髮性奴~」

女孩用力地打在她的翹臀上,繼續玩弄起她的後庭塞。

看著安妮卡臉色羞紅,眉眼間盡是忍不住的滿足時,女孩內心的慾火卻燒得越來越大。

她心中暗歎,隔著裙子悄悄拉扯了下貞操帶。

距離一個月的期限還有數天,但這時間卻是過得如此漫長。

「小金髮,你知道嗎,如果我是個像你這樣的性奴就好了」

薇拉壓抑地喘著氣,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只把安妮卡纖細的腰抱住。

儘管玩弄這個性奴美人對她是種享受,但她已經快要被高漲的性慾折磨死了。

安妮卡對著她翻了下白眼,卻沒有抗拒薇拉的手。

她實在不明白自己跟薇拉之間這奇怪的關係到底是怎麼出現的。

薇拉被她鎖上貞操帶之後,在她被抓來時狠狠地虐待了她一個晚上。

但自從那以後,薇拉卻是讓她有些猜不透了。

薇拉總是頻頻在她身邊出現,在她被震動折磨時跑到身邊來調戲她。

「你喜歡被拘束,對吧?穿著這些東西對你來說是種享受」

薇拉在她面前,把自己的短裙掀起一角。

安妮卡意外地看著她,眼神裡流露出她許多奇思妙想般的猜測。

「不要亂想,我現在不是性奴...但芸子大人只給我拿掉了尿道塞」

「這裡呀,大概就只有你這個小金髮明白被塞滿的痛苦了」

「...」

安妮卡沉默地看著她,回想起自己剛被強制塞滿雙穴時的感覺。

她才不是什麼性奴,看起來沒有痛苦的樣子只是因為...習慣了。

兩處肉穴緊緊地包裹著巨大的金屬棒,敏感的穴壁吸住色情的陽具形狀。

每一天的震動調教,還有不時的電擊懲罰,把它們開發得越來越敏感。

那種被擴張的酸痛感早已消失大半,不知是否被震動的愉悅淹沒了。

「芸子大人,薇拉帶著安妮卡回來了」

這一次,芸子沒有讓兩人離開竹廬。

繩子把兩人面對面地束縛起來,薇拉被迫擺出羞恥的露穴姿勢。

她難得地羞紅了臉,卻在心裡感覺到陣陣被羞辱的快感。

讓她一個月來痛苦不已的刑具,竟被她一直稱作性奴的安妮卡看的清清楚楚。

「那些女孩把這裡叫盜賊公會,原因便是我修行的鎖藝」

「記住,撬鎖就像是溫柔地玩弄一個處女,用你手中的工具輕柔地觸發她的高潮」

芸子的指尖發出兩點淡藍色的光芒,它逐漸伸展成絲,來到薇拉身上的鎖裡。

那困擾著薇拉已久的貞操帶終於鬆動,讓她壓抑的性慾沸騰起來。

安妮卡的注意力全被那兩根藍色細絲吸引,模糊的魔法記憶進入腦海。

芸子解開了她身上的繩縛,鬆動的繩子讓她的雙手被放了下來。

但安妮卡卻感覺到一陣不習慣,身體好像失去了平衡一樣。

這段時間以來,她清醒的時間都是被束縛著度過的。

雙手重新放到了身側,反而讓她的手臂一陣不適,想要重新被綁到身後。

但她面前的薇拉迫不及待地想要取下貞操帶,從肉穴裡拔出沾滿黏膩液體的鋼栓。

芸子對上她那熱切的眼神,把她身上的捆縛鬆開。

「嗯唔!嗯...」

積壓整整一個月的性慾在此刻爆發,薇拉的羞恥已被完全壓倒。

她一邊自慰著,帶著滿臉的潮紅呻吟著搖晃地離開竹廬。

安妮卡的小腹湧出一陣熱潮,性慾在被塞滿的雙穴裡燃燒著。

兩根金屬陽具就那樣安靜地頂著她,霸道地佔有她的快感泉源。

她頭腦發熱,輕輕拉扯貞操帶,想要讓它們狠狠地懲罰自己的肉穴。

一絲幾乎幻覺般的摩擦快感,竟讓她舒服得氣息灼熱。

「鎖藝與縛道一樣,我沒什麼可以教你的,全都靠著你自己體會了」

沉重的私密裝置第二卷落在了安妮卡手上,靜靜地翻開。

「女孩...請嘗試解開詛咒,如果你能做到的話」

本以為芸子的沉默又是在冥想,繩子卻突然把安妮卡拉到了她的懷裡。

芸子抓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然後慢慢地挪到私處。

安妮卡簡直不敢相信,芸子身上竟被鎖上了三個不停震動的魔法環。

她能想象三處最敏感的地方被刺穿挑逗的快感有多強烈,但芸子就像毫無感覺一樣。

「我並沒有你所想的強大,我甚至對這些...環沒有任何辦法」

「只有靠著縛道修行,我才能在性慾中保持清醒」

「女孩,在外面小心伊翠絲,也要小心你自己」

芸子輕輕地歎氣,將安妮卡送出了竹廬。

她被薇拉牽著穿過竹林,在盜賊公會的女孩面前走過。

這次沒有任何女孩過來把她抓住帶回去了,她們只是用那色瞇瞇的眼神遠遠地看著她。

「可惜了,為什麼芸子大人玩膩的玩具不留給我們呢,非要把她送走」

盜賊公會裡的女孩們早已聽說此事,紛紛躲在暗處看著安妮卡離開。

失去這樣一個姿色絕佳的風景,讓她們深感惋惜。

「安妮卡,我想,我已經離不開它了」

正當安妮卡慢慢走向出口時,薇拉突然從一邊跑了出來。

她把安妮卡拉到身前,被貞操帶束縛的兩具軀體緊貼在一起。

被貞操帶鎖著的一個月裡,薇拉已經習慣了那種感覺。

帶著體溫的金屬隨著一切動作摩擦她的私處,把下身弄得一片紅腫疼痛。

它是個沒有一點憐憫的金屬器具,一個合格的主人,完全掌控著她的身體。

堅硬的金屬栓把她的穴頂得著火了一樣,牽扯著她的所有想法。

當它被脫下來的瞬間,除了爆發的性慾以外,她的心裡卻只有滿滿的空虛。

腫脹的私處不停地流出愛液,身體無法自控地發情。

身上那黏膩愛液的味道怎麼也洗不掉,散發著情慾的味道。

她拋棄了理智,瘋狂地將那好不容易才擺脫的刑具重新鎖到腰間。

熟悉的痛苦讓她滿足,明白了貞操帶已是她不可缺少的。

這個叫安妮卡的女孩跟她很像,擁有勇敢卻脆弱的心靈。

她眉眼之間偶爾流露出的壓抑與滿足,還有受拘束裝置折磨的身姿,深深地吸引著她。

薇拉已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麼,竟想要追隨這個女孩。

「我...想要跟著你,我想要像你一樣被拘束」

薇拉紅著臉在她耳邊低語,把安妮卡也弄得羞紅了臉。

空氣似乎在這一瞬間凝固了,面前女孩的樣子刻在了精緻的瞳孔中。

安妮卡最先反應過來,眨了眨眼,從薇拉的懷抱中掙脫出來。

她微微點了點頭,一如既往地沉默低頭,踏著淑女般的優雅腳步往前走著。

那不斷晃動的裙擺暴露出她的曲線,緊緻的屁股往後翹著。

身邊不斷有陌生女孩經過,讓安妮卡害羞地用手抓住了裙衩。

屁股異常柔軟的觸感讓她心底一顫,驚訝於身體的變化。

不知這是拘束器具改變她站姿的結果,還是淫魔液體的作用。

而一直默默跟在身後的薇拉看著安妮卡的背影,只覺得她這樣子十分可愛。

安妮卡開始察覺到了自己的危險處境,這些東西似乎正一步步地讓她墮落。

現在的她,已經完全討厭不起身上的鎖具了,只覺得這個樣子示人有些引人犯罪。

也不知道自己變成這個樣子,究竟是伊翠絲的暗中計劃,還是她命中註定。

她走了許久,才找到了麗姬與麗娜的藏身處。

「嗯~嗯嗯~」

一陣細微的呻吟從門後傳出,讓安妮卡疑惑了片刻。

當她認出了這少女嗓音的主人後,驚訝得瞪大了雙眼。

她小心翼翼地透過門縫偷窺,竟真的發現了被綁起來虐待的麗姬。

麗姬的手腳被重型鐐銬鎖住,手臂般粗的鎖鏈拖在了地上。

難以想象平日那英姿颯爽的紅髮女人,竟一臉愉悅地被調教著。

一絲不掛的她,結實又苗條的身體上遍佈鞭痕。

鼓起的小腹明顯灌滿了東西,依然被無情地束縛著。

厚重的貞操帶,或者說是一個折磨奴隸的刑具,鎖在了她的腰間。

就像安妮卡一樣,麗姬的雙穴被固定的金屬棒撐開。

只是它們並不是為了帶來愉悅,而是為了純粹的折磨。

在她身旁,嬌嫩的聲音自稱主人,命令她像母犬一樣在跪坐在地上。

令人難以置信,平日裡那總是被疼愛著的妹妹,暗地裡竟是如此模樣。

她的嘴角也帶著病態的微笑,跟麗姬簡直一模一樣。

看到麗姬被鞭打得雙腿顫抖的樣子,她的眼中甚至只有純粹的欣賞與興奮。

麗娜手中的皮鞭朝著她赤裸的雙乳和小腹揮舞,麗姬始終咬緊嘴唇不敢出聲。

她羞恥地把雙手抬起,像母犬一樣伸著舌頭。

恐怕,兩姐妹的調教是在互相滿足。

「嗡嗡嗡...」

安妮卡焦急地抓緊拳頭,以一個尷尬的姿勢蹲坐著。

她掀起裙子,看著自己的尿從貞操帶中流到了地上。

貞操帶突然給她放尿,雙穴裡的震動棒還一起開始了震動。

儘管安妮卡努力地捂住下身,卻還是遮掩不住它們的噪音。

身後的薇拉盯著她的貞操帶,全身興奮得發抖。

她的心被挑逗著,無法不去幻想安妮卡此刻的感覺。

「小女僕~發現你了呢~」

麗娜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了門前,一把拉開了虛掩的門。

每當她看向安妮卡時,這個滿身拘束的女孩總是一副羞澀臉紅的樣子。

比如現在,她慌忙地按住裙子,而不斷滴落的液體在腳邊弄出了小小的水窪。

這讓她實在驚喜,她竟不知道這女孩身上的貞操帶還有這種懲罰。

麗娜站在安妮卡面前,欣賞著她強忍高潮的可愛樣子,然後把她牽到了麗姬身旁。

麗娜拿來毛巾,擦拭著安妮卡那沾滿愛液和尿的貞操帶。

大腿被毛巾摩擦,竟讓她的皮膚紅了一片。

其實,她並不介意姐妹之間的遊戲被打擾,或者偷窺。

「我們...都想起來了,我們是莎拉的侍女,雖然只是靈魂,而且只剩一半」

「我們有一個共同的敵人,那個想把你抓走的女人,想把我們調教成母犬」

伊翠絲在城中短暫停留,讓兩姐妹感應到了自己軀體的所有經歷。

被調教了數百年的性奴記憶嘗試侵蝕她們,幾乎把她們的人格扭曲。

沒有靈魂的記憶是純粹的愉悅與痛苦,就像一個深不見底的記憶深淵。

兩姐妹艱難地抵抗,卻還是被性奴記憶在靈魂裡留下深深的污染。

「嗯,果然是我們的另一半靈魂,正被那隻淫魔不停折磨著」

麗娜撫摸著安妮卡那光滑的貞操帶,感覺到了自己被囚禁的另一半靈魂。

被淫魔折磨的愉悅與痛苦記憶灌入腦海,幾乎讓她無法自拔。

她咬了咬身體,讓自己保持清醒,搖了搖頭不再多想。

在莎拉女王被殺死後,麗姬與麗娜被伊翠絲抓住。

伊翠絲抽出她們的靈魂,囚禁在莎拉的兩根玩具裡,讓她們跟其中的淫魔靈魂作伴。

而她們原來的軀體,被伊翠絲帶在了身邊不停地調教。

兩姐妹設法讓自己的一部分靈魂逃脫,卻失去了一切能力。

她們藉凡人姐妹的身體不斷轉生,尋找著女王的陵墓,想要讓她回歸。

但拆散的靈魂讓她們的記憶不斷流失,甚至忘記了自己莎拉侍女的身份。

就在她們即將完全成為凡人時,伊翠絲卻剛好帶著她們的身體來到弗洛格城。

「請救救我們,我們會盡力幫你」

麗姬和麗娜第一次如此真摯地看向安妮卡。

性奴記憶在她們心中種下癖好,讓兩姐妹無時無刻都在渴望調教。

調教的愉悅雖能緩解她們的渴望,卻讓她們在性奴記憶中越陷越深。

她們努力地保持清醒,卻不知道自己還能堅持多久。

「怎麼樣?不答應的話,我可以用當年女王對我用過的招數來讓你好好爽一把」

安妮卡臉色微紅,看來兩姐妹恢復記憶後,本性依然未變。

只不過,她們似乎變本加厲了,尤其是麗娜。

她舉手投足如此嫵媚,像個傳說中的魅魔一樣把她按在了墻上。

麗娜的手放在貞操帶上,臉上出現不自然的紅暈,卻讓安妮卡後庭裡的東西活動了起來。

她擦了擦嘴角的口水,鬆開了手,滿眼寵愛地看著面前不知所措的女孩。

「...」

安妮卡難受卻又愉悅地盯著麗娜,被肉穴裡的強勁震動弄得瞇起眼睛。

後穴的震動斷斷續續,故意在挑起她的性慾,卻又讓她無法高潮。

麗娜的手在她的貞操帶上撫摸著,隨著震動輕聲呻吟,讓她不由得冒出一個恐怖的猜測。

「傻瓜,我一半的靈魂在那東西裡,懲罰你還是能做到的」

聽到她的說法,安妮卡激動地跑上前去握著她的手,眼神中帶著請求。

「我可沒法讓震動停止呢,那隻淫魔會阻止我的,更不用說把它從你身上解除」

麗娜帶著笑意,拍了拍安妮卡那越發緊緻的屁股。

不過,像這樣的小美人,就算她有能力也不會給她解除拘束詛咒的。

她這暗自享受快感,卻又不得不裝出厭惡和痛苦的樣子,真是誘惑得讓人慾火焚身...

不知不覺地,麗娜竟情不自禁地抱住了她。

安妮卡慌忙地掙脫跑開,才讓麗娜驚覺那是多麼曖昧的動作。

「那麼,我就當你是答應了~」

「對付伊翠絲可真是麻煩呢,畢竟她以前可是冬堡的大魔法師」

麗娜走到麗姬身邊,一把拔出她屁股裡的陽具塞子,那尺寸竟與安妮卡的相差不遠。

黏膩液體從張開的後穴中不斷流出,散發著觸手淫魔的甜膩香氣。

麗姬喘著氣,似乎頗享受被安妮卡那難以置信的眼神盯著,朝她眨了眨眼。

「我們,也許可以在驅逐伊翠絲的冬堡學院裡找到一些幫助」

「不過要從這裡到達北方,似乎還要想想辦法呢」

若是離開弗洛格城往北旅行,首先便要通過居住著無數淫魔的弗洛格沼澤。

除了從北方流經沼澤的弗洛格河岸,沼澤裡沒有一處不是鬆軟的泥沼地。

若是騎馬快速通過倒也不是不可能,但小女僕身上的拘束...

兩根巨型陽具的根部在貞操帶外凸起,騎馬恐怕會讓她爽得在半途暈過去。

「不,先往西去,到雪漫城找葉琳緹,是她造出了莎拉的拘束器」

在麗姬模糊的記憶中,一個人影突然浮現。

「哎呀,差點忘了呢,嗯~姐姐真棒~」

麗娜抱住麗姬的手臂,用一雙酥胸摩擦著。

她如願地被捏住了雙乳,被麗姬狠狠地揉捏了起來。

「那邊的女孩,你都聽到我們說的了,是加入還是被賣掉?」

數日之後,一隊準備運送貨物到雪漫的商人隊伍即將出發。

兩個女孩帶著她們的奴隸和女僕走上前來,表示要搭一程順風車。

她們甚至沒有還價,熟練地付錢,擠到了馬車上。

看樣子已是有經驗的旅行者了。

與四人擠在馬車上的,是幾個同樣前往雪漫的女孩。

她們的打扮各不相同,似乎都懷著各種目的旅行。

走在商隊最前面的,是兩個全身都被嚴密束縛的女孩,奴隸商人把她們叫作「母馬」。

她們的雙手被特製皮具束縛到背後,身上穿著隨時可收縮的露乳束腰皮衣。

乳頭被一個鐵環穿過,扣著一根極長的鐵鍊。

鐵鍊的另一端被控制馬車的女孩握在手中,輕輕一拉便能讓她痛得跪倒。

母馬那鼓脹的小腹裡,滿是珍貴的藥劑。

那根堵死她們後穴的巨型屁股塞,甚至比安妮卡的還要大上許多。

巨大的鐵鎖被附魔過,牢固地扣住鋼塞的上鎖機關。

如此殘酷的待遇讓安妮卡都心跳加速,對那些培養出母馬的奴隸主心生恐懼。

但母馬這樣的外表,似乎只是為了掩蓋身體裡的秘密。

把女孩養成母馬,需要從小嚴加拘束,給她用一種神秘的藥劑每天灌腸。

母馬因為它擁有異常強大的身體,足以在這樣的拘束之下拉動馬車。

它還能給女孩帶來無與倫比的快樂,悄無聲息地讓她們依賴。

配方卻是個高度機密。

奴隸市場裡那些自願成為奴隸的女王與公主,有相當多是因為這神秘而可怕的藥劑。

它的名字卻是那樣平凡而無害,樂絲藥劑。

正如一切改變時代的發明一樣,樂絲藥劑也是偶然間出現的。

這是馬卡斯城煉金術士羅莎的作品。

她是個公認的瘋女人,一直以來將自己的身體用來實驗。

她往後穴灌入各種煉金試劑,把自己的切身感覺記錄下來。

而女孩避之不及的淫魔,竟被她當成實驗助手。

那瘋瘋癲癲的樣子,不知是藥劑實驗的作用還是她本就如此。

兩個瘦弱的女孩,漸漸拉動坐滿了人的馬車。

安妮卡不禁好奇母馬到底經歷了怎麼樣的訓練,竟然能擁有這種非人之力。

但更讓她好奇的是,跟在後面的貨物。

貨物被一張巨型厚布覆蓋著,是個方形的巨大東西。

商人甚至用到了四隻母馬,為了拉動這神秘的貨物。

坐在馬車上的其他女孩也曾好奇過,但商人們對此的回答異常一致。

她們總是神秘的迴避這個問題,只說這是賣到雪漫的貨物。

安妮卡一行人跟著商隊旅行了兩天,中途走走停停,應付各種來襲的淫魔。

她隱約有種不尋常的感覺,這些淫魔襲擊來得過於頻繁了。

若是說是巧合,那也未免太過牽強。

只是身邊的商人護衛似乎對付淫魔頗有經驗,兩天也沒有一個人因此受傷。

這讓安妮卡稍稍安心了點,但心頭的疑雲依然揮之不散。

「看吧,那個就是雪漫哨塔,再前面的就是它的城牆」

睡夢中的安妮卡被吵醒,赫然發現商隊已經正在進入雪漫。

不知道為什麼,雪漫的入口處竟駐紮著許多的士兵,還有很多駐留的奴隸商人。

她們帶著自己的女奴四處行走,討價還價的聲音不絕於耳。

她竟不知道雪漫城外是這個樣子,就像是個...奴隸市場一樣。

而且自從進入雪漫領地以來,無論是商人還是雪漫守衛,看著她的眼神都怪怪的。

「都下來吧,可愛的小女奴們」

巨大的布被掀開,露出了一個巨大的籠子。

十多個女孩擠在狹小的籠子裡,幾乎動彈不得。

商人護衛打開籠子,把赤裸的女孩們一個個抓了出來,就像她們說的那樣。

被抱起或是抬起的一個個白嫩軀體,跟貨物沒有任何分別。

安妮卡異樣的感覺越發強烈,暗暗拉了下麗姬的衣服。

一個搭乘馬車的女孩跳了下來,朝著雪漫城裡走去。

身邊的雪漫守衛竟攔住了她,要求她脫下全身的衣服。

女孩只是遲疑了一下,她們就迫不及待地揮動起鞭子。

劇烈的痛楚讓她慘叫連連,跪倒在地上,而守衛們湧了上去。

女孩的衣服被撕碎,脖子鎖上了粗糙的奴隸項圈,被一根鎖鏈扣住。

安妮卡這才知道,旁邊那些站成一排被鎖鏈扣住項圈的女孩從何而來。

麗姬與麗娜首先反應過來,她們拉著安妮卡和薇拉逃跑,卻為時已晚。

「在奴漫城領地違反裸女律法,你們是奴隸了」

圍在四周的奴漫守衛揮動鞭子,在她們身下留下數道鞭痕。

麗姬忍著痛楚衝上前去,用她的格鬥技打倒了幾個守衛。

但身體裡那股奇怪的火熱讓她無法集中精神,被鞭子不斷擊中。

私處紅腫了起來,不斷地流著愛液,無比渴望異物的插入。

她忽然驚覺自己的體力變得極差,不知何時中了媚藥。

安妮卡看著麗姬倒地,身旁的守衛拿著刑具朝她們走了過來。

情急之下,她竟想起了自己在神秘石棺上獲得的那個魔法。

她對著身邊的幾個守衛施法,只是一瞬間,體內的魔力就幾乎被完全抽空。

安妮卡立刻感覺到一陣強烈的窒息感,完全喘不過氣來。

隨後是令人難以清醒的頭痛與眩暈,竟讓她也差點承受不住。

周圍沒有一點動靜,但那幾個準備束縛安妮卡的守衛卻忽然停下了手。

「怎麼了?」

她們的站姿突然變得怪異,顫抖的身體甚至站立不穩摔倒了。

身邊的女孩過去查看她們的情況,紛紛遠離了安妮卡。

被施法的幾個女孩被一整套附魔的皮具束縛起來,神秘的附魔讓它們無法被切割。

身上的護甲被脫掉之後,她們的樣子看起來就與那些被捕捉的旅行者沒有分別。

「嗡嗡嗡...」

兩根金屬陽具突然強勁地震動著,成為了讓安妮卡倒下的最後一擊。

她慌忙地夾緊雙腿,突然被它們狠狠地電得屁股抽搐。

安妮卡身上的噪音幾乎吸引了所有女孩的注意,還有她們那色情的眼神。

她心跳沉重,捂著開始滴落愛液的貞操帶,不斷地顫抖與抽搐。

身邊的麗姬與麗娜不知為何,也突然不約而同地高潮起來。

「你究竟對她們做了什麼!」

幾個女孩衝上前來,讓安妮卡突然承受了幾下鞭打。

劇烈的疼痛喚醒了安妮卡,讓她承受的快感與痛楚更加強烈。

她的身體有些承受不住,沉重的心跳讓她隱隱心悸。

女孩們查看了下自己的守衛同伴,那些憑空出現拘束她們的器具讓她們感覺匪夷所思。

恐懼與憤怒充斥著她們的腦海,讓她們又開始鞭打著安妮卡。

出乎意料地,揮動皮鞭的幾個女孩被旁邊觀察著一切的領主護衛阻止了。

「把這幾個旅行者帶走,她們違反了奴漫法律,從現在起是奴隸了」

她指著地上幾個被束縛的守衛,說出令人難以置信的命令。

「什麼?!伊瑞萊斯女士!她們才是...啊!」

「這幾個奴隸也帶走」

那幾個鞭打安妮卡的女孩,也嘗到了被皮鞭懲罰的感覺。

伊瑞萊斯的命令讓她們的心涼了一半,被強行脫掉護甲之後更是冷得發抖。

她們憎恨地看著伊瑞萊斯與安妮卡,始終不明白為什麼自己一瞬間就成為了奴隸。

「你,跟我來」

「什麼?你們要對她做什麼!別帶走她!」

麗姬被毫不留情地壓制在地上,而妹妹麗娜和薇拉則是一起被帶入了奴隸的隊伍。

安妮卡最後看到的畫面,便是麗姬被一個沉重鐵枷鎖銬住,跟在奴隸隊伍最後面的樣子。

嘴裡的陽具始終讓她保持沉默,而伊瑞萊斯似乎也並無興趣理會她。

「你的金髮太危險,低下頭來」

安妮卡被帶到了營地的一個角落,伊瑞萊斯翻找出一瓶不知名的藥劑。

不由得她思考,伊瑞萊斯就已開始把藥液塗抹在她那淡金色的長髮上面。

冰冷黏膩的觸感讓她感覺有些頭皮發麻,但除此之外並沒有什麼不適。

伊瑞萊斯仔細地把藥液塗抹在她每一簇頭髮上,一點也沒有漏掉。

她心裡無數的疑問都被口塞堵在了嘴裡。

在沖洗掉藥液之後,安妮卡驚奇地發現自己的長髮竟變成了深棕色。

比起原來那顯眼至極的樣子,現在她更像個土生土長的天際省美女了。

伊瑞萊斯一刻也沒有讓她停下,一把抱起了安妮卡來到了奴漫城門前。

她的一張臉在守衛們之間無人不知,非常順利地進入了城市內。

但讓安妮卡倍感怪異的是,這裡的居民似乎對她公然擄走女孩的行為習以為常。

隨著伊瑞萊斯經過繁華的街道,她才明白了一切。

來來往往的每個女孩,竟無一例外都被鎖上了牢固的金屬項圈。

上面刻著她們的身份與名字,就像是主人給寵物的狗牌一樣。

她慌忙地按著自己被風吹起的裙子,腦海中不斷猜測著奴漫城裡的情況。

「別亂動」

伊瑞萊斯狠狠地打了下她的屁股,繼續把她抱在肩上。

這羞恥的姿勢讓安妮卡一路上都捂著自己的臉,沉重的心跳讓她的視野浮沉。

她被帶到了奴漫城最高處的一座宮殿,領主居住的地方。

這裡十分安靜,只有壁爐燃燒的聲音,還有女僕們拖著鎖鏈打掃的動靜。

奇怪的是,伊瑞萊斯竟帶著她來到了一處隱蔽的角落。

她打開了一處藏得難以發現的狹小暗室,把安妮卡送了進去。

就算是她,對雪漫城最熟悉的人之一,也不知道這個通道的下面到底是些什麼。

但這是天際鍛爐的主人給她的命令,她沒有任何拒絕的理由。

戰友團的女孩們,是城市裡唯一一群敢反抗裸女律法的人了。

「主人,這是今天獻給你的女奴」

伊瑞萊斯從角落裡抱出一個棕髮女僕,來到了領主的王座前面。

這個棕髮女孩身上的所有拘束,都跟安妮卡極為相似。

她只是匆匆地把安妮卡帶了上來,若不是仔細留意,根本不會發現兩人的分別。

伊瑞萊斯心裡暗歎,想不到她竟然有欺騙主人的一天。

但到底現在坐在王座上的那個女人,是不是她一直以來認識的那個主人呢?

自從戰利品詛咒在雪漫爆發之後,她似乎就變得越來越奇怪了。

首先是生活習慣的不同,還有就是變得特別的好色。

若不是在調教的時候,看到她身上早年間一起冒險留下的傷疤,她真的懷疑領主被偷換了。

「嗯~真是個可愛的女孩,她為什麼還戴著口塞?」

「主人,請不要解開她的口塞,她是個魔法師」

伊瑞萊斯甚至不知道這個可憐女法師的名字,但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必須的。

「好吧,玩她的後穴也不是不行...那個金髮女僕呢?她在哪裡?」

「今天已經抓到了她,正在營地裡拷問」

「等下把她也帶過來吧,讓我看看」

「好的,主人」

安妮卡那一頭漂亮的金髮實在太過顯眼,若是直接帶進城裡必定會被人留意。

但在營地的時候,已經有太多人看見了她的樣子,不能單單用藥劑掩蓋她的髮色。

伊瑞萊斯膽戰心驚,無比慶幸自己準備了兩個替身。

棕髮的女孩代替被帶到宮殿的安妮卡,而金髮的女孩則是代替被帶進營地的安妮卡。

她連解釋都準備好了,只希望領主能把「安妮卡」當成只是相似的女孩。

領主最近的行為極度奇怪,竟不顧所有人的反對,堅決在雪漫城實行裸女律法。

她強制城中女孩必須戴著項圈,外出時也必須全裸,不准穿戴除了拘束器外的東西。

就連那些來到雪漫的冒險者,也被她用法律理由強征成奴隸。

而更奇怪的是,她竟毫無緣由地要尋找一個戴著口塞的金髮女僕裙少女。

伊瑞萊斯確信,一定是領主身上發生了什麼東西。

她在心裡默默向各種神明祈求,請再給她多一點時間查明領主身上發生的事情。

「...」

在伊瑞萊斯走後不久,安妮卡突然感覺到一陣可怕的失重感。

暗室的機關啟動,她的身下一空,整個人直直地往下墜落。

只是兩秒之間的感覺,卻把安妮卡嚇得幾乎要哭出來。

直到摔在柔軟的乾草堆上,她才從這死亡邊緣的感覺中離開。

她摸了摸胸口,在堅固的金屬罩杯之下,心臟激烈地跳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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