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道歉

夜魔 X 莫斯提马

“今天课程就到这里吧，帕斯贝莱蒂小姐，”

“啊...啊？”

金发女孩心不在焉地在笔记本上写了什么，不时抬起异色的双眼，沿着绿发女士脸庞柔顺的轮廓，从她的额角，望向冷冷的下巴...

“唔....不过教材这不是...”女孩有些害羞地指指教材，随手捏起书页，示意章节还剩一部分。

“我跟作者一些观点有分歧...想必你也清楚。”绿发女士随手合上教材，摇摇头，“本章节其余内容...我希望你自己学习判断。”

“嗯...嗯...”女孩默默点头，合上笔记本。“请问...老师想吃点茶点吗？”她面色浅红，娇声道，“我...我为您冲咖啡...”

“多谢，不过之后吧。”绿发女士面无表情，低头看看手表。随口道，“嗯....去换下衣服吧。我们待会出发。”

“啊？”女孩诧异，脸上一红；她悄声道，“怎...怎么...”

“怎么？你还想穿睡衣去吗？”女士微微皱眉。她碧绿色的眼睛默默扫了扫女孩身上单薄而松垮垮的睡衣，望了眼窗外惨淡的夕阳，“外面比你想的要冷。”

“那...凯尔希老师，我们要去哪儿呀？”一想到要和老师出门，女孩语气也快活几分。

“葛洛莉亚....”凯尔希女士微有些不悦；她嘴角难以察觉地抽搐下，无奈摇摇头。“你忘了我们要去给莫斯提马小姐赔礼道歉了吗？”

“啊....”葛洛莉亚脸上羞红，语无伦次地低下头。“这个...我...”

“你要学会...犯错后要赔礼道歉。”女士冷冷敲敲女孩的额头，轻轻揉揉那一头顺滑的金发。

“可是...这怎么好意思呀...”然而女孩依然不好意思。她埋下小小的脑袋，喉间发出分辨不清的声音。

“所以不许这么任性了。”女子的语气冷冷的、

“我...我听老师的话...就是了...”女孩悻悻然站起身，害羞地弓起身走向卧室更衣间。

“我不需要你听话...”凯尔希轻轻叹口气，“我希望你能做出正确的判断。”她轻声咳嗽，“可以借用下客房吗？”

“啊...请...”女孩怯生生地回应。

女孩躲进房间，如释重负地松口气、然而她觉得不仅是脸上发烫，就连下腹...也有种莫名的发热感呢。

老师...

她倚靠在门上，轻轻抚摸着微热的下腹，轻轻咬住嘴唇。

莫斯提马姐姐...

她脑中浮现一片饱满的红润，还有“她”那阴恻恻的笑声...

呵呵...这不是很有趣吗？

“唔...”葛洛莉亚呻吟一声，倒在床上，不住颤抖。

不...不能...

葛洛莉亚脸上依然泛红，下腹仍有些热热的；她摸摸肚皮，安抚下燥热的腹部，然后对着衣柜犯愁。

怎么穿合适呢...

她紧张地吞下唾液，随手在裙间摸索...

然后选中了一条素淡的浅黄色长裙，还有这双长棉袜...嗯，今天就配平底靴吧...

砰砰

轻轻的敲门声打断了她的遐想。

“帕斯贝莱蒂小姐，换好衣服没？”门外传来冷冷的嗓音。

“啊...很快！”葛洛莉亚脸上微红，匆匆换下睡衣，换上长裙和棉袜。

她匆匆洗下脸，梳梳头，然后小跑开门...

“抱歉，久等了...”她脸颊微红，微微喘息；她的目光，正对上拿上冷漠的碧眼...

啊...

凯尔希的服装大体没有变化，仍是那身修身的中性风外衣，而她梳起头发，脑后扎了一个干练的马尾；而她的眼神显得更为深邃，也更冷淡。

“嗯。”她打量下女孩的着装，点点头。“转过来...头发没收拾好。”

“是...”葛洛莉亚羞怯转过身，感受到一双清冷的手穿过头发，精巧地梳理，扎好一条马尾。

“这样显得更正式一点...”女子轻声在女孩耳边道。

“啊...”女孩羞怯地道谢。她一手轻抚头发，隐约能感到那女子指尖的温度。

伦蒂尼姆的午后依然有薄雾笼罩，空气中弥散一股秋日的清冷。

葛洛莉亚裹紧身上的披肩，怯生生地缩在凯尔希身边，随她一同走在街道上。

她望着老师那精瘦的背影，几次开口想要说什么...

可是这怎么好意思呀...

“她住的地方...有点距离。”凯尔希低头查看下终端上的地址，轻声道，“叫辆马车吧。”她随手招来一辆双轮马车，递给车夫地址，然后拉开门。

“请进。”凯尔希示意葛洛莉亚先上车。

“谢谢...”女孩害羞地低下头，小心爬入车厢。

温暖的车厢隔开了街道的寒风，而车厢的皮革气息之外，又传来一阵淡雅的海盐与薰衣草的香气。

葛洛莉亚当然知道气味从哪儿传来，然而没想到在相对狭窄的车厢中，那股气息显得更为雅致...

而且诱人。

女孩的喉咙紧张地抽搐下，咽下一口唾液。她茫然地望向拉车的那匹强壮的棕色马，克制住望向身边女子的想法...

马车走了一阵子，而两人都沉默不语。

女孩耳边好像只有砰砰的心跳声。

咚咚

凯尔希轻轻敲敲车厢顶。

“麻烦在街角的瓦莱丽蛋糕店停一下。”她轻声道。

车夫拉起缰绳，指挥马儿走向蛋糕店方向。

“啊...”葛洛莉亚听到蛋糕店的名字，好像也有些饿了呢。她咽口唾液，小声道，“老师...喜欢什么点心呀...？”她想起曾在瓦莱丽见到过老师，于是搭讪道。

“嗯...都还好...”老师的语气有些心不在焉。“这是送给莫斯提马小姐的。萨科塔一般喜欢甜食。”

这样吗...

女孩有些不好意思地垂下头，呆呆看着车厢外那匹快活的马，

车厢在蛋糕店门口停下。葛洛莉亚觉得肩头被一片清凉轻轻拍下，本能地缩下身子。

“一起去吗？还是....?”凯尔希轻声问道。她一手拉开门，一手拍拍葛洛莉亚的肩膀。

“啊...一起吧，嘿嘿...”葛洛莉亚害羞地抬起头，目光对上那双冷漠的碧眼；她勉强笑笑，跟随老师走出车厢，迈入温暖的店内。

“欢迎光临！”热情的店员迎了过来；葛洛莉亚一看那菲林女孩一头头浅黄色的短发，还有身后两条尾巴，有些尴尬呢...

“哎呀，帕斯贝莱蒂小姐！”慕斯握住葛洛莉亚的手，兴奋摇摇尾巴，“你们来啦。”

“慕斯小姐，晚上好。”葛洛莉亚勉强笑笑。

不知为何有些害羞呢。

“请问今天来点什么呢？”慕斯对凯尔希笑笑，指点这当日的糕点。“您看...抹茶蛋糕、鲜奶泡芙、软糖...”

“嗯。”女子点点头，“我先看看。”

她轻轻踱步，挑了数种糕点后，走向收银台。

“嘻嘻...”慕斯友善笑笑，拉住了想要去结账的葛洛莉亚，在她耳边道，“真好呀。”

“那个...她是我的老师...”葛洛莉亚轻声叹气，提前说道。

“我知道呀，”慕斯搓搓手，欢笑道，“夜烟说你们是...”

“啊！她又胡说些什么！”葛洛莉亚突然惊慌。她生怕夜烟会瞎传什么谣言...

“咳咳。”凯尔希轻声咳嗽，“抱歉打扰你们聊天...不过我们该走了呢。”说罢，她径直走向门外。

“啊...我...我这就来！”葛洛莉亚松开慕斯的手，匆匆道别。

“好运呀！”慕斯比出祝福的手势，挥挥手，回到店内。

啊....夜烟那家伙...

葛洛莉亚脸上羞红，缩在位置上，一语不发。凯尔希随手将点心袋子放在两人之间，好像有意保持距离...

马蹄踏在马路上的嗒嗒声悦耳，只是好像心跳也逐渐接近这个频率了呢...

她害羞地侧过脸，偷偷打量凯尔希。凯尔希一手托腮，静静望向窗外；街灯为她清冷的脸庞染上一层温暖，而伦蒂尼姆的车水马龙都从那双碧绿的眼中流过。

“啊...”葛洛莉亚脸上发热，目光迷离；她举起小手，想要抚摸那垂下的淡绿色发丝...

“不许偷吃。”凯尔希轻轻拍了下葛洛莉亚的手背。“这是送给莫斯提马小姐的。”

“啊...抱歉...”女孩怯生生地收回手。然而一股清凉的细腻，裹住她柔软的小手。

“老师...我不会偷吃啦...”女孩羞涩地回应，但她只想那只手握得紧一些...

“葛洛莉亚...”老师柔声道，“我知道...那次‘恶作剧’不是你的本意...”她稍微停顿下，“不过...我希望你成熟一点，也更好的面对一些事情。”

“是...”葛洛莉亚低下头，轻轻点头。两人握紧手，沉默不语。女孩倚靠在老师肩头，好像隐约碰到女子肩头细小的结晶；而女子随手抚摸女孩的金发，默默望向夜幕逐渐笼罩的街道。

海盐与薰衣草气息轻轻笼罩在女孩身上。

“我们到了。”

凯尔希轻轻拍拍葛洛莉亚的脑袋，轻声道。

葛洛莉亚希望这段路程再长一点。

凯尔希付过车费，牵住葛洛莉亚的手，走下车厢。她低头看看地址，牵着女孩走向公寓楼方向。她们爬上两层楼，在一扇简朴的公寓门前停下。凯尔希举起手，轻轻敲门。

咚咚

“谁呀...”

葛洛莉亚一听门内传来的那熟悉的慵懒嗓音，只觉得后颈汗毛一竖；凯尔希清冷的手，轻轻抚摸下她的后颈，示意没事。

“哦...原来是你们呀。”

公寓门敞开，首先亮起的是暗淡的漆黑光环，漆黑的尖角和深蓝色披肩发。

还有镜片后那双玩世不恭的冰蓝色双眼。

“抱歉，让您久等了，莫斯提马小姐。”凯尔希微微躬身；她抬起碧绿的双眼，直直望入那双蓝眼中。她做出了拉特兰地区的问候手势，身旁的葛洛莉亚看在眼中，笨拙地模仿下。

“呵呵呵，没什么，我也才刚睡醒啦。”蓝发天使浅浅微笑。她打个哈欠，伸懒腰，然后懒懒地伸手还礼示意，“请进，帕斯贝莱蒂夫人...和小姐。”

她那双冰蓝的双眼玩味地在凯尔希和葛洛莉亚来回打转，再会意地对着女孩微笑下。

“啊...”葛洛莉亚被那双眼睛盯得发憷，羞怯地低下红润的脸蛋。而老师拉拉她的衣角，示意她进门；于是女孩只好随着老师迈入房门。

“帕斯贝莱蒂夫人，您去过拉特兰吗？”走廊上，莫斯提马好奇地问道，“那个手势...我好久没见过了呢。”

“嗯。”凯尔希表情依然淡漠，只是默默点头。

“请随意...”莫斯提马随手指引，“呵呵呵，可能有些简陋。”她眯缝双眼，轻轻推下眼镜，淡然道，“毕竟我是身无长物的旅人...”

比起莫斯提马那身华丽的制服，她的房间显得更为简朴；整洁的客厅除了沙发和电视以及游戏机外，也没有别的什么家具或者装饰品。

“呵呵，请坐。我去冲咖啡吧。”蓝发天使招呼两位菲林坐下。她先看看凯尔希，笑笑，“帕斯贝莱蒂夫人...我猜您喜欢...黑咖啡。”

“咳咳。我不是帕斯贝莱蒂夫人。”凯尔希轻声咳嗽。

“那么您喜欢黑咖啡！”莫斯提马轻打响指，俏皮笑笑；她又转向葛洛莉亚，伸手轻轻托起女孩的下巴，冰蓝色的双眼望入女孩异色的双眼中。“至于帕斯贝莱蒂小姐，我猜喜欢加糖和奶的吧？”

她嘴角上扬，画出一道诡异的弧线；双眼藏在镜片后，流转出不祥的气息。

“唔唔...”葛洛莉亚捏捏手上的甜点袋子，害羞地递到身前，“请您收下...”

“呵呵呵，还带东西来，这可真是的...”莫斯提马接过袋子，扫了一眼瓦莱丽的标签，然后笑道，“不必破费啦...你自己来就挺好不是？”天使笑笑，“请二位稍事休息，我马上回来。”

她哼起拉特兰地区流行的小曲，转身走向厨房；葛洛莉亚注意到那条漆黑的小尾巴在不住摇晃。

等待的时间总是漫长的。

滴答的时钟声如同敲打在心头。

葛洛莉亚缩在沙发上，没精打采地低下头；而凯尔希好像在打量室内装潢，扫视那简朴的装饰，微微颔首。

“唔唔...”女孩轻声呻吟，不安地颤抖。

凯尔希轻轻拍拍她的手背，轻声道，“不用担心...没什么...”她握住女孩的小手，对着电视旁的游戏机，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那个机器有点年头了呢...”

“久等啦。”莫斯提马漫不经心地端着托盘回来；她注意到那双碧眼落在游戏机上，于是笑笑，“老师，你也喜欢玩游戏吗？”

“只是认识...”老师摇摇头。

“呵呵呵...”莫斯嘴角轻轻上扬，“毕竟我是怀旧的玩家吧。”

她放下托盘，呈上两杯温暖的咖啡，“请...老师的黑咖啡，还有小姐的加糖加奶的咖啡。”她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咖啡，然后坐在一旁的座位上，微笑看着两人。

凯尔希道谢。她端着咖啡，静静看着盘旋的袅袅白雾，却不饮下。

“谢谢...”葛洛莉亚害羞地接过杯子；她嗅了嗅浓郁的咖啡香气，迟疑片刻，放下杯子；她站起身，恭恭敬敬地鞠躬道歉，“抱歉...莫斯提马小姐...我...抱歉伤到你...”

凯尔希鼓励地点点头，轻轻拍拍女孩的后背做安抚状。

莫斯提马看在眼里，嘴角轻笑。

“喂喂，怎么这么突然。”莫斯提马放下手中的杯子，扶住女孩娇小的身体；她嗅到女孩身上甜甜的气息，内心像是传来隐蔽的悸动。她的舌在口中轻轻舔过牙齿，再悄声问道，“小朋友，为什么道歉呀？”

“唔...这个...”葛洛莉亚斜过淡金色的那只眼睛，求助地望向身旁的凯尔希。

“帕斯贝莱蒂小姐...一周前的...行为很任性，请您多原谅。”老师点点头，斟酌词句，缓缓道。“抱歉我管教不严。”她也起身致歉。

“哦...那事吗？”莫斯忍不住笑出声，“哈哈哈，不过是小孩子打闹而已，我当然不会计较了。”她摸摸女孩的头发，那淡金色的秀发顺滑地从她的指尖滑落。

“啊...那...”女孩俏脸微红，羞怯地垂下可爱的脸庞。

“呵呵呵，就当是增进感情吧。”莫斯轻挑地摸摸女孩毛茸茸的耳朵，“就像我多了一个调皮的妹妹呢。”

“嗯。”凯尔希点点头，神态好像放松很多；莫斯注意到那双碧眼落在女孩身上，短暂地流过几分柔情...不过稍纵即逝呢。

女子举起咖啡杯，正要饮上一口温热的黑咖啡，然而传来震动声；她耳朵竖起，迅速放下杯子，从口袋中拿出终端。

“喂...是我。嗯...收到，很快。”她轻声说了什么，挂断终端。

“抱歉，医院的事情，我需要马上过去，先失陪了。”她简单收拾下衣装，对着两人点头示意，“嗯...你们好好相处。”她摸摸葛洛莉亚的额头，嘱咐道，“不要打扰得太晚，早点回去。”

“啊...那我也回去好了，就不打扰莫斯提马小姐了。”

“不用呀，亲爱的。”莫斯挽住女孩的手臂，浅浅笑道，“我还正想有个伴呢。陪我玩会吧，待会我送你回去。”

“那...”女孩犹豫片刻，点点头，“打扰了...”

“有劳。”凯尔希点点头，对着莫斯提马示意道别，“幸会。”

“呵呵，幸会。”莫斯微笑挥挥手，“以后有机会，还想和您多交流呢。”

两人向凯尔希道别，目送她消失在傍晚的雾色中，乘上一辆马车远去。

“圣巴茨，谢谢。”凯尔希对车夫报上地名，便默默坐在车厢中。碧绿色的双眼淡然地望向暗淡街灯下漆黑的街道。薄雾下，行人影绰绰的，一张张面孔如同幻影流过。

她仿佛嗅到一股淡淡的甜香，于是侧过身去。她注意到肩头落了几根淡金色的秀发，嘴角轻轻一抿，便伸手小心挑起，放入胸前口袋中。

“呵呵呵...就剩我们了呢...”莫斯舔下嘴唇，握住葛洛莉亚的小手，轻声笑道，“看来会是个...有趣的晚上呢。”

“啊……哈哈哈…请您多照顾了……”羞怯的女孩觉得莫斯的手冷冷的。她本想抽出小手，但内心依然愧疚，于是递过另一只手，温暖莫斯提马的手。

“哦？”莫斯轻挑眉，轻声笑笑，“您的手…真暖呢…”她在女孩耳边低语道。她揽住葛洛丽亚的柔软的腰，扶着女孩坐到沙发上，亲昵地亲吻下那细腻的脸颊。

她的舌尖尝到一股淡淡的香甜气息，顿时口中溢出唾液。

“呵呵呵，先喝咖啡，吃点心吧。”莫斯从纸袋中拿出一个泡芙，丢入口中；鲜奶油浓郁的香气流转在舌尖，滑入腹中…

不过没有她身上的气味甜呢…

“啊…谢谢…”菲林女孩端起身前的咖啡杯，小口饮下温热的咖啡,然后挑了几块小蛋糕，优雅地咀嚼。

莫斯抚摸那淡金色的秀发，手指随意打着卷。

“想起来我妹妹也是长发呢。”她漫不经心地说道。

“啊…您还有个妹妹呀…”

“嗯。她…很有个性，也就上学的时候炸过学校什么的。”莫斯淡然道，“因为她…和学校也有点不愉快吧…你知道那些拉特兰人…”她无所谓地耸肩，不过见葛洛丽亚惊讶的眼神，她又轻笑补充一句，“看到你和老师关系这么好，我还有些惊喜呢。”

“这个…因为…”葛洛丽亚娇嫩的脸颊泛起两片可爱的浅红，她轻轻笑道，“我…我平常比较孤单呢…而老师很温柔，也照顾我呢…”

不知为何，葛洛丽亚想到老师清冷而单薄的身影，下腹却微微发热…大概是咖啡进了肚子里吧。她有些紧张地扭动下身子，缩在沙发上坐好。

“原来如此呀…”莫斯点点头，眯缝起冰蓝色的双眼，坏笑一声，“你们什么时候结婚？嘿嘿，我也是有证婚资格的。”

“啊！这个…这个…”菲林女孩显得很慌张。她窝在沙发上瑟瑟发抖，慌忙地摆摆手，“您这是…说什么呀…”

“怎么，不信任一个堕天使吗？”莫斯搂住女孩的腰，轻轻咬咬那双耳朵，舔了下柔软的耳朵，“小朋友…你的耳朵都热了呢…”她把手按在女孩腹部上，动用法术感知，感受到手掌下绵软的腹部，在偏下的位置传来淡淡的燥热感，喉间忍不住发出笑声。

“请…请不要这样…”菲林女孩尝试尽量礼貌地挣脱出怀抱，然而莫斯提马无意松手，而是让女孩靠近自己。

“怎么？还是说…”堕天使坏笑，“只允许她亲你呢？”

“啊...”菲林女孩轻声呻吟，羞怯地缩起身子。

莫斯觉得她的脸蛋像熟透的红苹果，也仿佛嗅到了那股淡淡的苹果香气呢...

冰蓝色的眼睛流过狡黠而顽皮的笑意，漆黑的光环不祥地闪烁，一双冷漠的薄唇印在了菲林女孩娇嫩的脸颊上，湿润的舌轻轻舔舐上去，尝到甜甜的气息。她轻轻含住那淡金色的秀发，手指在女孩柔软的胸腹间游动，轻轻撩开那长裙，手指探入胸口，摩挲在那小巧而稚嫩的胸脯上...

“请...请不要这样...”葛洛莉亚娇声喘息，她想要推开莫斯，然而不自觉地抱住了堕天使的后背；她嗅到天使身上的气息，如同嗅入星夜的冷气；一种孤寂沁入肺腑，请冷冷的，盘桓不去。

“好孩子...”莫斯提马的鼻尖抵在葛洛莉亚的胸口；她轻轻拨开女孩胸前的衣襟，一手在稚嫩的胸脯上打转，另一只手则按在女孩的腹部，沿着温热的下腹逐渐向下，隔着长裙，抚摸在股间的娇嫩上。“今天...也该长大了呢...”

莫斯调皮的手指尝试挑开女孩的裙子，探入那神秘而稚嫩的洞穴之中...然而被葛洛莉亚糯糯的手指拨开；菲林女孩挣脱莫斯提马的怀抱，静静缩在沙发的一角，不住发抖。“请...请停下...”她眼角泛起了浅浅的泪花...

真是楚楚动人呢。

“哈哈哈，好了好了，亲爱的。”莫斯轻轻吻下女孩的额头；她的手指有些不情愿地挪开，搭在那头金发上慢慢抚摸。“姐姐只是逗逗你呢，不要当真啦。”

“这...这不好...”只是菲林女孩还在流泪，并且身体羞涩地不住颤抖。

“哎呀...亲爱的，不哭不哭啦，”莫斯伸出舌头，轻轻舔下葛洛莉亚的泪珠；咸咸的，也暖暖的。“还是挺可爱的呢。”她捧起咖啡杯，端到葛洛莉亚身前，笑笑，“喝口咖啡吧。”

葛洛莉亚异色的双眼警惕地看了看咖啡杯，犹豫片刻，才接过杯子饮下一口。尽管饮料有些凉了，然而香气依然浓郁；带着奶香的咖啡流入腹中，葛洛莉亚也好像镇静几分。

“她喜欢黑咖啡呢...”莫斯提马开玩笑道，“呵呵，所以喝黑咖啡，会不会更像你的老师呢？ ”

她又挑起几块泡芙丢入口中。她惬意倚靠在沙发上，有意无意抚摸那头淡金色秀发，不时用手指随意打着卷，也许在思考为她扎头发呢。

“唔...”莫斯提马微微蹙眉，轻轻抿住单薄的唇；她一手按在腹部，轻轻按揉，“好痛...”

“啊...”葛洛莉亚惊慌地抬起异色的双眼，忧心地看着莫斯，“姐姐，你...你还好吗？”

“不好呢...亲爱的。”莫斯提马的银牙轻咬下唇，勉强挤出一个苦笑，“肚子好难受呢...”她抬起冰蓝色的双眼，有些不悦地望向菲林女孩淡色宝石般的双眼，轻声道，“呵呵呵...你当时真调皮呢。”

“呜呜...抱歉...”葛洛莉亚又像要哭出来了，“我...我给您揉揉吧。”

“那正好呢，呵呵呵...”莫斯提马隐蔽地浅笑；她握住女孩柔软的小手，轻轻撩起上衣，袒露出惨白的腹部；她的腹部线条优美，肌肤细嫩，一颗小巧的肚脐镶嵌在其中，随着呼吸微微舒张。葛洛莉亚温暖的小手颤抖地搭上去，抚摸到一片清凉；她小心翼翼地慢慢按揉，感受到莫斯腹部微微的抵触感，手指勉强按在肌肤上，软绵绵的力道传入其中。

莫斯提马侧躺在沙发上，看着娇小的女孩耐心而仔细地按揉腹部，嘴角挂起邪恶的微笑...

“真是个调皮的坏孩子呢。”她揽住女孩的脑袋，轻轻咬住那毛茸茸的耳朵，“坏孩子...要被惩罚的...”

“我...抱歉...我们不该这样的...”葛洛莉亚惊吓地发抖，小巧的脑袋几乎埋入了莫斯提马的胸口。

“呵呵呵，你的老师...真是溺爱你呢...”莫斯提马含住女孩的耳朵，轻轻舔舐着。她感受到葛洛莉亚羞得耳朵都发热了呢...“你看...她都舍不得打你...”

“请...请不要这么说呢...我和凯尔希老师...”

“我不在乎。”莫斯提马冷冷道。她松开口中那双耳朵，轻轻挑起葛洛莉亚的下巴，冰蓝色的眼睛漠然地望入那双羞怯的异色双眼中。“无论你们...是友情，亲情...亦或是爱情...呵呵呵，我都不关心，也不讨厌就是了。”

她抬起女孩的下巴，浅浅咬在那双稚嫩的唇上，轻轻舔过葛洛莉亚的脸颊，再笑道，“现在...我只想请你...为我检查下好不好？”

“啊...什么...”葛洛莉亚困惑地问道。

而莫斯提马没有回答。她抬起手，轻声吟唱咒语，如同哼唱摇篮曲一般；葛洛莉亚愣愣看着那张清秀而狡黠的脸庞，不觉坠入深深的睡眠中...

“醒醒啦…睡美人小姐。”

葛洛丽亚觉得身上受到一阵推搡，迷迷糊糊睁开眼。

“呵呵呵…你还会流口水呢…真可爱。”

眼前突然显出一双冰蓝色的湖泊，映出自己小小的身影。

“啊！”她忍不住尖叫一声，害怕地微微颤抖。

“什么呀…我以为你已经习惯了呢。”轻佻的嗓音慢悠悠地传来，冰蓝色的湖泊泛起浅浅的涟漪。

“莫斯…提马小姐？”葛洛丽亚微微颤抖，怯生生地问道。“您…您这是…”她注意到自己不过莫斯提马手指大小，正缩在那惨白的手掌上，被五根玉石柱般的手指包围环绕…

“上次…我没有好好品尝你呢。”莫斯舔舔嘴唇，再伸出红舌，轻轻舔舐在女孩的身上。她觉得一股香甜的气息流在舌尖…刺激唾液腺分泌出更多唾液，在口中翻涌一般。

“啊啊……”小小的女孩的尖叫声，被舔舐的声音盖过，显得闷闷的。

“鲜奶泡芙好吃…不过比不上你的味道呢。”莫斯的蓝眼睛和皓齿在灯光下闪烁不祥的光芒。葛洛丽亚身上的香气…混合了奶香…还有淡淡的海盐气息呢。莫斯不禁会意地笑笑。

“您…您这是…”菲林女孩身上沾满了莫斯粘稠的唾液，湿漉漉地缩在掌心不住颤抖；她害羞地低头，注意到身上..竟然一丝不挂。“啊...我的...我的衣服呢...”她抱紧身体，护住小小的胸脯和股间的稚嫩。

“哈哈哈...只是去掉甜点的包装而已。”莫斯轻推眼镜，坏笑道。她伸出舌头，拨开女孩抱在胸前的手臂，品尝那娇嫩胸脯的味道...

“我以为你喜欢这样呢…”堕天使浅浅笑笑。“虽然…我也不关心呢。”她托起手中的女孩，直直望向那双羞涩的双眼，正色道：“姐姐想请你…帮忙检查下肚子好不好？”她抿唇笑笑，“你犯下的错误，可得自己解决呢。”

“可是…凯尔希老师…会不高兴…”女孩垂下头，小声道。

“哈哈哈…”莫斯忍不住笑出声，“你还真是喜欢她呀…哎，我有点不理解呢。”她坏笑道，“如果你帮姐姐治好了肚子里的伤，我想她会高兴吧。”

“啊……”女孩声音有些犹豫。

“所以…进来吧…”莫斯也不待葛洛丽亚同意，伸出长舌，卷住了那软糖一般的身体，含入口中。一股清新的香甜滋味在舌尖弥散开，合着唾液流入腹中，刺激肠胃不住蠕动，发出清晰的咕噜噜轰鸣声；而莫斯并不着急吞咽，只是在舌尖玩弄小小的女孩，吮吸她身上香甜的滋味…口腔中隐约传来抽泣和呻吟声…莫斯觉得下腹部微微发热，于是伸手轻轻拍拍腹部，安抚下躁动的器官。

她并未有意识地做出吞咽动作，而是顺其自然…因为那软糖般的身子，不知不觉合着唾液，顺滑地流入了喉中，轻轻撞在喉间肌肉之中，落入食道。

莫斯抚摸短暂突起的“喉结”，清晰地感受到

食物逐渐没入胸腹之间…慢慢落下…落下…再坠入腹中。

“*嗝。”她有意无意地打嗝，感受到胸腹间器官愉悦的抽搐…于是轻轻拍打并按摩下左腹。

“谢谢款待哟…帕斯贝莱蒂小姐…”

堕天使惬意地轻声呻吟，顺势侧躺在沙发上。她轻轻按揉肚腹，满足地低头望向平平的腹部…

她的腹部微微起伏，洁白的肚皮显出优雅的弧线，合着平稳的呼吸微微起伏；肠胃咕噜咕噜地蠕动，好像显得胃袋更为宽敞呢...她明显感受到胃肉摩擦在娇嫩的食物上，体内舒适的触感让她泛起浅浅的笑容。

“小朋友...你在里面了吗？”莫斯轻笑，“呵呵呵...你看，姐姐的胃也很欢迎你呢...”

然而小朋友没有回应。她只听到自己平稳的心跳和规律的肠胃蠕动声。

滴滴

终端响起，莫斯提马有些不情愿地伸手拿起，一见来点显示的名字...又露出了笑容。她按下接听。

“喂？”终端中传来清冷而平静的嗓音，“莫斯提马小姐？”

“哎呀...是凯尔希医生呀。”莫斯咬字清晰，语气轻佻；她不住摩挲在左腹处。

“嗯，”菲林女子嗓音已然平静，“我想问...帕斯贝莱蒂小姐回去了吗？”

“啊这个...”莫斯嘴角画出一个诡异的弧线。“我刚送她回去呢。这孩子真乖呢。”

“嗯。”凯尔希似乎在思索什么。

“她玩累了就休息啦，也请您不必担心。”

“好的。”凯尔希似乎松口气，“多谢您照顾了。”

“哪里哪里...能认识你们...也是我好运哟。”莫斯俏皮地道别，然后随手把终端扔到一边。她仍在沙发上保持侧躺的姿势，指尖停留在左腹部，感受那在腹中微微活动的小小食物。

“呵呵呵...小家伙，听到你亲爱的老师关心你了吗？”她咯咯轻笑，耐心地摩挲在细嫩的肌肤上；她期待腹中传来甜糯糯的嗓音，然而只听到肠胃舒适的咕噜噜蠕动声。她摇摇头，食指点在左腹偏下的方位，轻轻注入法力。淡蓝色的法术光芒渗入肌肤下，清凉凉地抚摸到胃袋表面，再流入胃中，轻轻抚摸在“食物”那头柔顺而潮湿的金发上。“来...陪姐姐好好玩吧...”

漆黑的光环闪烁，深邃的冰蓝色双眼流过邪恶的神色。莫斯提马紧紧按住腹部，喉间咯咯笑出声...

葛洛莉亚觉得好冷。

“请...停下...”女孩瑟瑟发抖，忍不住低声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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