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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行恋路,1

[db:作者] 2025-07-29 22:12 5hhhhh 5940 ℃

高二那年深秋,香穗子和月森交往了。

那是她转入音乐科之后不久的事情。两个人虽然不同班,但总是在一起练习,次数多了就有风言风语说他们是男女朋友,而那个月森少见地没有否认。天羽说他没有否认就说明前景相当乐观,因为以往被问起这种事情,他可都是一脸厌烦地走开了的。

于是一天傍晚练习后,在两人一起回家的路上,香穗子问他可不可以交往。

当时他尴尬地红了脸,半天没说一句话。她知道他的脾气,一路不再提起。可一直走到日野家门口,他也没给她答复。

香穗子以为这事就这样过去了,没想到第二天早上一出门,就看到他等在她家门口。

“……香穗子。”

他讷讷地喊了她的名字,有点突兀地去牵她的手。香穗子把手交给他,流下了眼泪。

“请多关照,莲。”

香穗子只把两人交往的事告诉了天羽和冬海,不过很快便尽人皆知。八卦的力量是无穷的。

一开始月森有点不自在,订下各种规章制度要她严守,包括不在学校里直呼名字不手牵手走路等等,但发现她严格遵守,他又显得不太高兴,反而午休时常常跑来找她吃饭,或是约她周末一起练习。不论他提怎样的要求,她都驯顺地答应,以至于天羽忍不住就会吐槽她,要不要那么三从四德,简直就像变了个人一样。

变了个人……吗?

或许是吧。

她不再和天羽她们一起在学校咖啡厅吃饭,而是每天早起做好便当,午休的时候和男朋友一起吃。晚上放学自然也是和他一起回去,两个人像新婚夫妇一样买晚饭和第二天便当的食材,即使被天羽和冬海撞见,也不躲不闪明朗地和她们打招呼。而自从天羽听说她每天回家前都会先去月森那里给他做晚饭以后,每次看到她都一副痛心疾首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表情。

“男人不能惯着,尤其不能像你这样惯……你每天做这么多事,不要睡觉的么?”

每到这种时候香穗子都会露出温柔的微笑,每天还是一样拼命练习一样陪男朋友,即使挂着大大的黑眼圈也不见她休息。

“恋爱中的女人可真有干劲啊。”

或许是好朋友的敏感,或许是女性的直觉,对日野香穗子这个人天羽总有种不明原因的担心,但就是旁敲侧击使尽浑身解数也问不出什么,只能私下和冬海念叨。

“虽然我们应该为学姐高兴,但有点寂寞……啊,我在说什么,如果让学姐听到她肯定会担心的……”

冬海抿着嘴,想到自从学姐转到音乐科以来,一直没有单独和她讲过话,就好像自己被讨厌了……但她不敢说出来。

既然冬海都这样说了天羽也没办法再说什么。

“可能只是我被她甩了不习惯吧,啊哈哈。”

得知月森的家人都在海外他是一个人在日本生活以后,香穗子的母亲默许了她每天给男朋友做饭的事情,并且告诉她想抓住男人的心先抓住男人的胃——每到这时香穗子就会笑着把话题岔过去,转而问母亲煎鱼的技巧调味汁的配比,巧妙地把话题由男人引到烹饪上。有时候母亲会觉得自己的女儿根本没有在谈恋爱,因为她从不主动提及男友,甚至还没有她之前提那个可爱的后辈次数多。

当然她早就不提了,而且那个孩子也的确没有再到家里来过。即使母亲忍不住问起,她也是轻描淡写地说“不知道”。虽然有了男友再提其他男孩子似乎也不妥当,但是……

总觉得她在逃避着什么。但女儿自己不说,母亲总是问反而奇怪。

何况那个叫月森的男孩虽然话不多,但教养良好知书达礼,似乎也很喜欢香穗子,接触几次发现还是个难得的老实孩子,反正女儿迟早要出嫁,只要她喜欢就好。

日子就这么风平浪静地过。每天早上香穗子早起做好便当,等月森来找她一起上学;午休时一起吃饭,然后去练习室练习或者图书馆看书;放学后一起练习完毕买菜回家做饭,吃过晚饭香穗子在月森家练习两到三小时后他送她回家——周末同样,只是省略了去学校的步骤。期间月森的父母回来过几次,他一告假她就乖巧地让他去陪家人,反倒是滨井美沙每次回来都会问及香穗子,带礼物也特地为她准备一份。

进入冬季以后,早起晚归变得辛苦起来,洗菜刷盘子的水也有些冷了,不过香穗子还是显得高高兴兴地每天变换花样为男朋友准备三餐,即使那个人连碗都不刷。

然后事情就那么发生了。

月森莲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那只是一个平常的晚上,不是休息日,第二天也不是,香穗子和平常一样穿着校服衬衫和裙子,系着围裙背对他刷碗,他本来想是不是应该帮她做点什么——

但是,走到她身后的时候,他鬼使神差地抱住了她。

或许是因为她身上甜甜的香味(大概是涂了妈妈送她的香水吧),或许是她白皙的后颈毫无防备地暴露在他视线中令他无法自控,或许是她的温柔体贴和若有若无的距离感之间的矛盾吸引他去了解更多——

最重要的原因是,她并没有反抗。

如果她不愿意完全可以推开或者大声指责他,或者干脆抽他一记耳光,那样的话就算他再怎么意乱情迷也会冷静下来,可她什么也没做。她只是放下手里的盘子,感到痒或者害羞似的稍微挣扎了一下,就任由他把她抱到床上去了。

实际上他并不知道应该怎么做。她是他的初恋,之前他也从未和女孩子有过亲密接触,即使把她压倒在床上的时候他都没有实感——怎么会变成这样?停下来,过界了快停下——脑内不断响起警钟,但她的眼睛一眨不眨盯着他看,是否对他抱有某种期待呢?

哪怕只是吻她一下也好。虽然提出交往的人是她,但两人之间并不曾有过比牵手更亲昵的举动。

于是他吻了她,然后事情就那么发生了。

等他反应过来自己对她做了什么,后悔已经来不及了。香穗子闭着眼睛,无声地流着眼泪。校服衬衫还穿在她身上,不过只挂住袖子而已,脖子和胸前雪白的皮肤上印着点点朱红的痕迹。胸部以下完全赤裸,在明亮的灯光下可以清清楚楚看到,两人的身体经由一点交合在一起。

“对不起,对不起……”

虽然此时向她道歉一点诚意也没有,但他除了这句什么也说不出来。“我会负责”“嫁给我”男人这时候应该说的话,他犹疑着不敢说出口。如果,如果他不能做到——

如果不能做到,一定会更深地伤害到她。

正在他不知所措的时候,她睁开眼睛,伸手拭去他额上的汗水。她的手指冰凉柔软,从额头抚过,把他的胆怯和慌乱一并带走了。

“……谢谢。很高兴。”

她露出他见惯了的温柔微笑。她的笑容就像午后橙色的阳光那样柔和温暖,惹得他又忍不住低头吻了她。她配合地张开嘴,只是身体也好嘴唇也好都是冰凉的,似乎因寒冷微微发抖,还好并不影响他的热情。

“好爱你……”

不由得说出了连自己都吃惊的甜言蜜语。他之前连喜欢都没有对她说过,虽然心里清楚若不是喜欢也不会同意交往,真到要说的时候却说不出来。恐怕她也是如此,从来没有对他说过“喜欢”或者“爱”。

“嗯,我知道。”

没有听到预期的回答,他多少有点失望,但香穗子已经开始穿衣服了。被揉皱的床单上留下了几点淡红色的痕迹,像是血混合着其他什么东西的颜色。他想说她可以去浴室清洗一下,一想到她的出浴姿又不觉红了脸,只胡乱拉起被单盖住,好在她并没有注意到。

“先回去了。你早点休息。”

她似乎吻了他的脸颊——又似乎没有——没等他穿好衣服就一个人回去了。他坐在床边发呆,直到她到家发了消息他才想到要换床单,可洗过澡以后怎样也没有把床单换掉扔进洗衣机的动力。

胡思乱想一夜,第二天早上惴惴不安地去找她一起上学,发现她除了眼睛有点肿之外一切如常便安了心,没想到午休时就被天羽抓住狠狠地骂了一通,说香穗子一夜没睡哭得眼睛都肿了男朋友怎么当的是不是欺负她了,他才反应过来她确实要比平时显得没精神。

“不干月森的事。是我自己。”

她这么说只让天羽叹气说再好的朋友也不能一直护着她好自为之,不过看她困得连饭都吃不下,他倒是理解天羽为什么会骂自己。

“下午上课前我叫你起来,睡一会吧。”

“嗯。”

香穗子把头靠在月森肩上睡着了。他一边在意着来往学生的窃窃私语,一边一动不敢动地充当枕头。洗发水的香味一阵一阵飘过来,让他不禁又回想起之前发生过的事。

他和她已经是真正的【恋人】了。虽然不是说之前那些温暖的日常都是虚假的,只是到了真正结为一体才有了切实的幸福感。

“……莲。”

“啊?醒了?”

“莲。”

被一声一声叫着名字,他有点坐立不安,似乎能看到路过的同级生脸上露出高深莫测的微笑。

“莲。别离开我。”

他想说“不会离开你”,话到嘴边又忍了回去。

类似的事情后来又发生过几次。他学了乖,谨慎地选在时间充裕的休息日提出请求。由于父母家人常年不在,也不担心被撞到尴尬,唯一麻烦的只是换洗床单。和越来越迷恋她身体的恋人不同,香穗子总是淡淡的,即使似乎是到了绝顶的那一刻,也不过是皱着眉轻轻摇头的程度。

月森并不讨厌她这样,倒不如说他把她云淡风轻的态度归因于她的坚强和忍耐,而那正是能够吸引他的品质。她很坚强,看起来柔顺却不依赖,也不需要额外的照顾,这样他便可以放心追求他的理想而不用时时顾虑她的想法,反倒是她会敏锐察知他的需要——不得不说,她甚至比他本人更了解。这段关系开始以来,虽然看上去是香穗子围着月森转,实际上却是月森越发依恋香穗子了。

两人在一起的时候香穗子从未提过避孕的事,第二次以后只是简单说“可以”或者“不行”。月森不知道她如何处理,有点担心地问过“不要紧吧”,她只是温柔地微笑着点点头,神情仿佛一位母亲宠溺自己不懂事的孩子一般——每当看到她露出那样的表情,他都忍不住紧紧地抱住她。

安心感。除父母家人之外,她比任何人都让他安心。他找拙劣的借口留她过夜,却总是比她先睡着。等他睡醒,她已经做好早餐叫他起来吃饭了。

如果失去日野香穗子会怎样呢?这个问题,他渐渐有些不敢去想。

在学校他还是叫她“日野”,而她除了那天梦里喊了他“莲”以外,始终遵守他单方面提出的不平等条约。两人的关系早已是公开的秘密,不存在掩人耳目的必要,之所以这样做,只是因为他还怀着某种隐秘的担忧而已。

那是只有少数几个老师和他本人知道的决定,即使在她面前他也从未提及。倒不是怕她伤心难过,而是万一她因此和他断绝来往,他无法承担失去她的后果。

说是利己主义也好,说是不擅为人处世也好,明明是早就决定了的、在她提出交往要求的时候他就应该明确告诉她的事情,他却始终说不出口。

本以为会一直保密到不得不分离的那一刻,没想到以那种方式意外揭开了。

那是个平凡的午后,两人像平时一样一边讨论着方才授课的内容一边向练习室走,气氛和平时没有什么不同,突然,香穗子拉住了他的手。

不仅仅是手,她的身体紧贴着他左侧的胳膊,让他有点呼吸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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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野,你怎么——”

“莲。”

他惊愕地半张着嘴转过去看她,却发现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两眼直盯着前方,两只手抓着他的左手。她的手冰凉冰凉的。

“在学校不要这样……”

他注意到周遭的视线,凑到她耳边小声提醒,同时意识到这样的举动在旁人眼中就是热恋的情侣在说悄悄话,不觉红透了脸。他一向不擅长处理意外事件,习惯于凡事安排好按部就班达成想要的结果,尤其是香穗子她——

“莲。”

她又叫了他的名字,整个身体靠在他的手臂上轻轻磨蹭。如果是两人单独相处的话这么做他会很受用,但沐浴着众人的眼光,亲密的举动对他来说如同上刑一般。

“偶尔,想对你撒娇的话……不行吗?”

她的表情缓和下来,露出小恶魔一般恶作剧的笑容偏过头看他,这意外的发展让他更加不知所措了。

“不、不是不行,只是……”

他紧张得说话都结巴了。手肘不断碰到她柔软的胸脯,那种触感禁不住会让他想起两人独处时发生的那些事。

“对不起,还不是很适应……你靠过来的话,对、对心脏不太好……”

仍然是耳语。她被头发遮住一半的小巧的耳垂就在他唇边,他需要拼命克制才能让自己不至于当众吻下去。

“那你可以慢慢适应啊~我不介意~”

听到同学们“好甜啊”“真羡慕”的议论声,曾经的冰山帅哥再也顾不得形象,拉着香穗子大步流星直冲到少人来往的校舍后面。

那是除了练习室之外,唯一能让他稍许表露情感的地方。

让月森更加没想到的是,走到没人的校舍后面,之前一直明朗地笑着的香穗子放开了牵他的手,低头沉默不语。

不知怎的,她的突然沉默让他心里一阵发毛。

“我、我不是怪你的意思……该怎么解释……你高兴就好,我、我可以适应、可以慢慢适应……”

一急就语无伦次了。香穗子还是那个香穗子,只是周身散发着不可靠近的气场,即使身为恋人,他也只有围着她转圈的份。

“不是讨厌这样……真的……不是讨厌,我,我只是……”

越描越黑。越解释越乱。只见香穗子双手掩面,大颗的泪珠顺着指缝滑落。他想抱住她安慰,却觉得错在自己贸然亲近只会起反效果,什么都不做看着她抽动的肩膀又不由得无比心疼。女人的眼泪就有这样的力量,尤其在喜欢她的男人面前,难得一见的泪水简直是必杀一般的存在。

“香穗子……别哭……别哭了……你再哭、再哭的话,天羽,又要说我欺负你……”

他掏出手帕手忙脚乱地给她擦。她的手冰凉湿润,滑溜溜的,就像两尾白色的鱼。几个月的朝夕相处,香穗子在他心里所占的份额远比他想象中大得多,他虽然知道不是抱她的时机,还是忍不住把她拉到自己怀里抱着。想起她在他同意交往时流下的泪水,初次发生关系时流下的泪水,以及原因不明的当下——虽然他并不理解她泪水的含义,虽然她有着他无法触碰到的内心,但那些都不妨碍他爱她。

“乖……好孩子……不哭……你要什么我都买给你……”

哄小孩一样的安慰话意外有效果。香穗子一听“噗”地一声笑出来,接过他的手帕擦了擦脸,紧接着很大声地擤了鼻涕,这下月森又心疼起自己的手帕来了。

“给你手帕是擦眼泪用的,这样太不淑女了啊!”

“什么时候淑女过……再说反正我会洗好还给你,小气鬼!”

尽管她的眼角还带着泪花,看到香穗子抬起头对他笑,月森总算松了口气。这样的香穗子才是他熟悉的香穗子,那个哭泣着的仿佛全身长满刺的香穗子,对他来说简直就像不认识的别人一样。

“手帕给我。脸擦了和没擦一样,风一吹会疼的。”

忍不住唠叨着给她擦眼睛,当然手帕有小心地翻折到干净的那一面。香穗子乖乖站好一动不动让他擦,等他擦完突然张开双手扑到他怀里,由于太过突然没有防备,他竟被撞到贴在墙上。

“你干什——”

衣服会弄脏的。这样的念头一闪而过。

“为了防止你把鼻涕擦到我脸上,所以要拿你的外套再擦一下~”

“喂——”

阻止的声音完全没有震慑作用,她还是不管不顾地把脸贴在他胸前磨蹭,柔软的触感和暖暖的甜香味也再次剥夺了他的思考能力。

“莲,你要出国吧。”

她的脸埋在他怀里,他看不到她的表情。和之前的带点哭腔的撒娇感不同,她的声音平静得可怕。

“我看到了,入学申请。”

审判突如其来。他不该隐瞒,隐瞒这件事的后果他很清楚,如果她因此提出分手,他根本连挽回的资格都没有。因为那是早已决定的事情,不可能放弃。即使他确定自己爱着香穗子,也不能让他放弃这个决定。

“香穗子,我……”

他怎么也说不出分手的话,等她说又是漫长的煎熬。尽量对她好,她对自己好,再美好的恋情如果加上一个终将分离的前提都会显得那么不忍直视。即使如此他也狠不下心。他还留恋她的温暖。如果真要分手,也必须让她提出来。

“你要去哪里,我也去。”

意料之外的告白让他吃了一惊,不禁低头看她,正好对上她的视线。她坚决的眼神并不像在撒娇或者开玩笑,他有点感动——本来以为要放弃了的感情,没想到还有这样的存续方式。

“现在申请还来得及吧?拜托了,如果不只录一个人的话。”

他俯视着她洁白的校服外套,她已经是音乐科的学生,将来或许也会和自己一样……等等,和自己一样?为什么他从未考虑过这种可能性呢?他知道这条路太孤独太艰苦,不忍心,还是……

“留学,很辛苦的。”

他一个字一个字说出来,不是为了吓阻她,正相反,他的声音颤抖着,充满了连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热切期待。

“嗯。但你还不是一样要去。你能去,我就能去。”

他深深注视着她的眼睛,什么都明白了:原来她早就明了一切,原来他瞒着她的事情她全都知道。对,一定是这样,否则那时她怎么会哭呢?

“不要勉强自己……”

她一声不吭地把脸埋在他胸前抱紧了他,他把她的反应理解成了爱意的表达,所以也不由得忘记了他人的眼光,把温柔可爱的同行者紧紧抱在怀里。

“做不到的话,如果做不到,就不配留在你身边。莲,我要和你在一起。”

脑内电光石火般闪过所有有关她的记忆片段,她一直都是个奇迹——以前是,现在是,将来也会是。他为什么就不能相信她一次呢?这段来之不易的感情,他比任何人都不想放手,何况她给予的这个可能性对他来说——

“不要把我当目标。你有你的人生,你自己的音乐道路,你最好记着这一点。”

他不能够再对她隐瞒什么,他的所思所想,全部。即使她觉得他冷酷不近人情也好,这是他唯一能为她做的。

“谢谢。我是为了我自己。即使这次不能申请成功,以后也会去找你的。如果你讨厌我,我自己一个人也会去。从转科那天就已经这样决定了。”

就那么想走这条路么,话到嘴边却问不出口。他只是捧起她的脸,温柔的,在她紧闭的嘴唇上印上了一个浅浅的吻。

“我可不会照顾你。”

“知道,还不一定谁照顾谁呢。”

他知道她指什么,不出声地笑了。他的确有些离不开她了。不论哪方面,他都已经习惯有她在的日子。

“好吧,拜托你照顾,务必以后一直要照顾我……啊!”

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红了脸一把把她抱在怀里。香穗子听着他的心脏扑通扑通跳动的声音,闭上眼睛,任由泪水一点一点从眼角渗出,同时也一点一点地,把那个让她几乎失控的声音片段从记忆里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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