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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空】異變,4

[db:作者] 2025-07-29 22:12 5hhhhh 664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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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喜歡空卻嗎?」

不知為何,簓的這句話一直迴盪在一郎腦海。那當然啦,一郎想,簓先生這句話到底有什麼用意呢?這樣的問法簡直就是在否定自己喜歡空卻這件事一樣。

的確他當時的行為就是個被情慾沖昏頭的alpha,但除此之外——

一郎回想起那一天,沒想到空卻真的接下他的除靈委託來到池袋,他親自去車站迎接,陽光再怎麼燦爛都比不上好友的笑顏,他們一起走過以前經常一同穿梭的大街小巷,有一搭沒一搭聊著他們過去的點點滴滴,在哪裡做了模擬戰、這是他們最愛去的雜貨店、一郎以前放學的小路、他們一起吃的拉麵店......,一郎一邊聊一邊看著空卻像孩子似有些興奮的模樣,還真是一點也沒變啊,他想。

直到話題一轉,空卻開始聊起他的新隊友們,尤其是他的那個徒弟,「十四那傢伙實在是愛哭的要命,啊,不過前陣子去看了他的live,做主唱的時候還是挺帥氣嘛!」一郎笑著點頭附和,雖然實際上他對這些話題一點興趣也沒有。這樣啊,這傢伙也在名古屋找到了自己的歸宿,明明是該為朋友感到開心的事情,他卻覺得有些吃味。

他早該察覺到那不是對朋友該有的感情。

比越線那一刻更早,他就變得不正常了。

應該待在他身邊、最了解他的人是我,而不是在他之後人生出現的任何傢伙,一郎無意識地想著,他們再次見面的瞬間,不想讓空卻離開的願望就越發強烈。

正確來說那時並不是單單因為空卻正值發情期而失控的,僅僅是累積的情感在一瞬間爆發,一郎從不知道嫉妒是如此危險的東西。

對雙方來說都糟糕到不行的第一次,他卻反覆回想起那一天,空卻在他身下呻吟著高潮,他們肌膚緊貼在一起的溫度,空卻驚恐又令人憐愛的神情,一切一切是如此令他......

不,不能再想了,不能沈溺在這樣的感覺裡。然而越是分離,渴望就越發強烈。

原來想念一個人也是會上癮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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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卻最近的癖好是到街上亂晃,遇到找碴的白痴alpha就狠狠用拳頭教訓一頓。

和十四訓練了幾次之後他覺得完全沒問題了——甚至都習慣了十四的費洛蒙氣味,既然這樣不如去找些對手來實戰一下。可惜街上遇到的混混alpha完全不成體統,比十四還要不能看,他順便伸張正義,看到欺負omega的alpha就通通揍到鼻青臉腫送進醫院,從此街上傳聞著有個小個子的兇暴omega千萬不能惹,alpha人人自危,一時間名古屋地區的治安異常良好。

這一天空卻如常地閒逛著,正好一眼瞄到書店櫥窗的一本雜誌,也許是宣傳檔期,放大的雜誌封面和海報貼在最醒目的位置,鮮紅色的文字赫然寫著「山田一郎特輯」,俐落裝飾著他好友的斗大半身像,那傢伙居然反常穿著簡便的西裝,胸前領口還插著一朵玫瑰,稍微側分了頭髮,滿臉微笑,儼然一副邀請的樣子,空卻不知怎麼想起那個新宿的牛郎,突然感到莫名火大。

鬼使神差走入書店,向來在書店都只買漫畫的空卻,默默抽起一本雜誌走向結帳櫃檯。

「理想的對象啊......當然是希望彼此個性能合得來、相處起來很自然很輕鬆,對,就像朋友那樣!啊哈哈,因為我還沒談過戀愛不太清楚,只能稍微想像,還有,要很強!打架方面的!雖然這麼說,現在心中也還沒有特定的對象......」

空卻一邊翻著雜誌一邊不以為然皺眉咂嘴。

「嗚哇空卻桑這是什麼表情?這不是好朋友的報導嗎,為什麼看起來像是見到仇人似的?」

「有夠虛偽的傢伙。」

「欸欸欸?是說一郎桑嗎?怎麼回事?你們吵架了嗎?」

空卻無視十四的問話,內心馳騁起來。

他想起那天他們的對話,一郎雙眼直視著他,誠懇又有點不好意思地試探他結成伴侶這件事,啊是嘛,反正也就是試探這樣的程度吧,內心沒有特定對象,卻又想亂槍打鳥試試,alpha一般也都是這樣做的。他想起他們那天的共同流的眼淚,一切都像是假的,而想深入去考慮這件事的自己也像個白癡。

「心情好不爽,拙僧去池袋一趟,你跟臭老爹說一下。」

「欸欸欸?現在嗎?也太突然了!等等啊空卻桑!」

不理會十四的叫喊,空卻一陣風似地衝出家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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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咚!」已經是夜晚,山田萬事屋過了打烊時間,是誰呢?儘管疑惑,一郎還是跑著去應門,只是當他開門看到那紅髮身影的瞬間,以為自己眼睛出了問題。

「空、卻?」一郎自嘲在內心笑著,大概是成天想著他的緣故吧,連這樣過分的幻覺都......

「呦一郎,你看起來過得還不錯嘛?」那個像空卻幻影一樣的東西一溜煙就從他的手臂底下鑽進屋子裡。

「嗚哇!波羅夷空卻!」屋內傳來三郎嫌惡的喊叫聲,直接證實了這並非幻覺,一郎頭痛地扶額進門。

不速之客泰然自若坐在山田家的飯桌前,成功收穫山田家二男及末子雙雙怨恨的凝視,一郎表面上波瀾不驚招呼著客人、給他添飯,實際內心混亂不堪,他實在不知道,說著不要再聯繫的空卻,此時出現在他們家裡到底是什麼意圖。

「喂波羅夷空卻,飯也吃完了,你差不多該回去了吧!」鴻門宴一樣肅殺的氣氛下四人默默吃完了晚餐,三郎終於忍不住出聲要趕人。

「喔?還真是意氣風發的小鬼啊?這個時間回去可趕不上新幹線,況且......」空卻瞥了一郎一眼,一郎瞬間全身僵直,「拙僧和你親愛的哥哥有話要說,對吧一郎?」他說著親密地靠過去,一手攬著一郎的肩。

「啊哈哈,是這樣,我差點忘了。」一郎附和似乾笑,一邊全力推著空卻上樓,「二郎、三郎抱歉,那收拾交給你們了!」

「可是......」「好的大哥!」二郎用手肘戳戳三郎並朝他使眼色,三郎話堵在嘴邊卻也沒辦法多說什麼,只好乖乖收拾起餐盤。

一郎一路把空卻推進自己的房間裡,房門在他身後碰一聲關上,空卻看著他壞笑。

「就這樣把拙僧帶進房間,一郎君還真大膽啊~」

「你到底想幹什麼?」為了不被弟弟們聽見,一郎壓抑著音量,憤怒質問的語尾不受控制顫抖。

「拙僧就想看看你過怎樣,順便試試。」

「試什麼?」

取代回答,空卻一箭步上前伸手拽過一郎衣服,把一時失去重心的一郎甩到他自己的床上,一郎還沒反應過來,空卻就一步跨坐在他身上,挑釁似的舔著嘴唇,扯開自己的衣領。

一郎這才注意到空卻今天沒有帶著頸圈。

「等等,你要......!」剩下的話語被空卻的嘴唇堵住,一郎察覺到不妙的時候已經太遲了,空卻的費洛蒙一開始是若有似無的淡淡氣味,潛伏著,等到獵物注意時早已深陷陷阱之中。

一郎被費洛蒙熏的暈頭轉向,任由空卻在他的口內肆意妄為,兩人雙唇依依不捨分開時牽出一條曖昧銀絲,空卻的雙眼半闔,長長睫毛的影子在臉頰上投下羽毛般的陰影,像天使的大理石雕像似的,這個人分明就是惡魔,一郎心裡想。

「哈哈哈哈,真有意思一郎!你不會只是這樣就腿軟了吧?alpha大人?」空卻捧起他的臉,和他額頭貼著額頭,雙眼盯著他。

「明明沒有心儀對象,這麼隨便就能發情啊?」,他的瞳孔是澄澈透明的金色,無暇得讓一郎心慌。

「哈......哈......你在說什麼?」

「你得好好感激拙僧,來替你上這麼重要的一課。」

這到底是什麼樣的拷問啊?一郎想,空卻再次伏下身對著他亂親一通,卻遲遲不做下一步動作,送到嘴邊的肉不吃實在愧為男人,但一旦這樣做了,又像是順了空卻說的只能當砲友,他可是已經下定決心,在結成伴侶前不再做這種事的。為了轉移注意力,一郎閉上雙眼,想像是有小貓在舔他。

「哈哈哈!讓拙僧好好表揚你,比起上次能忍不少啊!」空卻終於鬆開他,粗魯笑著,「不過這裡的反應比較誠實啊。」像是喃喃自語的口氣,說著就伸手去摸他胯間的硬物,一郎突然清醒過來,抓住他的手抵抗。

「我不做!」空卻被他突然提高的音量驚訝地稍微愣了一下,停下手,「我說過,如果你不想結成伴侶的話就不做......」一郎說著聲音越來越微弱,連自己都不能相信這句話,他的雙頰因為羞恥而發燙,空卻再次笑了起來,這次是具有嘲諷意味的尖銳笑聲。

「哈!說得真好聽,實際上心裡根本不這麼想,只是想亂槍打鳥試試看誰能答應吧?」

「等等,你從剛剛起就在說什......」

「你想隱瞞也是沒用的,一郎,拙僧都看到了,那本雜誌訪談你就是這樣說的!」

空卻聲音有些沙啞,他的雙眼露出兇光,像隻豎起毛準備要發怒的貓咪。

雜誌訪談?一郎滿頭問號,他哪時說了這樣的話?空卻見一郎呆住,立刻又想動手動腳。

「不要再鬧了!」一郎大叫,奮力起身便把空卻反過來壓倒在床上,他的影子覆蓋在空卻身上,讓空卻的表情顯得陰晴不定。

「你當初強迫的時候倒沒問過拙僧的意願啊。」那句話像是把鋒利的刀刃,精準無誤刺進一郎胸口,他鬆開空卻,從床上起身,露出彷彿受了傷的表情。

傷口分明是你造成的,空卻憤恨地想,立刻又抓著一郎的衣服把他扯下來,咬牙切齒看著他,「你對所有的omega都是這樣嗎?不結伴侶就沒辦法正常相處了?拙僧認識的山田一郎不是這麼軟弱的傢伙。」

「才不是這樣!」

「不然呢?你幹嘛這樣做?」

「因為我喜歡你啊!」一郎大聲喊著,甚至在房間內彷彿跟著響起回聲。

「......哈?」

「說到這個地步還不能明白嗎?在那一天,你發情之前,我才意識到這件事,和你是不是omega無關,雖然現在變成最糟的結果......」

「少騙人了!」

「我沒有騙你!那時急著想結成伴侶是我太欠缺考慮了,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我們能從頭開始,例如交往之類的......」

「你以為拙僧不知道你在想什麼嗎!」

空卻不知從哪掏出刊著一郎封面的雜誌,用力甩在他臉上,一郎拿下來瞄了一眼。

「這不是我之前做的訪談嗎?原來刊出來了?」一郎懷念似地感嘆,突然在翻開的某頁停下視線,終於意識過來,「等一下空卻,你是因為看了這個才來的嗎?」

「你才知道啊白癡!」空卻直接一拳貓過去,一郎抓住他的手。

「等等等等!誤會!這是誤會!」

「事到如今你以為辯解還有用嗎!」

「空卻你先冷靜一下!看這裡!取材時間!這是我三個月前做的訪談!那時候我們都還沒和好啊!」

空卻順著看向一郎的手指指著的小字,一陣沉默後,一郎看著空卻的臉慢慢紅透到了耳根。

「啊是嘛,那沒事,拙僧就先回去了。」空卻裝作毫不在意的口氣說著跳起身就要走,一郎一把揪住他的後領。

「等一下!我想趁這個機會把話說清楚,那個時候訪談我的確是這麼說的,我太遲鈍了,直到你回來池袋才明白,我是真的喜歡你。」

「......噢。」背對著的一郎的空卻小小應了一聲,一郎看不到他的表情。

「這樣說或許有點自作多情,但空卻你因為這個來找我,是不是代表我還有一點機會?」

「煩死人了你自己想,白癡!」

空卻回過頭甩開一郎的手,但那遮掩不住的神情和臉上的紅暈已經完完全全出賣了他,一郎覺得自己心跳漏了一拍,立刻用力一把將空卻拉進懷裡抱著,他們胸口緊緊貼在一起,兩人重疊的心跳彷彿萬馬奔騰,轟隆作響。

「如果討厭的話就推開我。」一郎把頭埋在空卻的頸側輕聲呢喃,蓬鬆的頭髮搔得空卻脖頸一陣癢,原本抵在一郎胸口的雙手像斷了線似鬆開,然後小幅度環上一郎的背脊。

得到許可訊號,一郎先是收緊雙手將空卻抱得更緊了些,彷彿恨不得兩人立刻合為一體似的,他深深吸了一口氣,又重重嘆息,空卻覺得自己的全身的骨頭都要被折斷了,兩人相加起來的體溫讓他幾乎要沸騰,接著一郎捧起他的臉看著他,一紅一綠的異色瞳孔像寶石一樣發著光,他們額頭相抵著,然後自然地接吻,輕柔地、珍重地、試探地,一次又一次,不同於在暗巷中的粗暴,也不同於空卻方才挑釁似的吻。

一郎像是在細細品嚐珍饈佳餚,一點點仔細緩慢地吻他,這樣的節奏空卻實在是受不了,他主動張開嘴伸出舌頭,帶著侵略性和慾望加深這個吻,於是他們開始野蠻地互相啃咬,彷彿都想生吞掉彼此,交纏的水聲和兩人交互的喘息聲逐漸被放大,他們的雙手也沒閒著,互相拉扯著褪去對方的衣物。

一郎壓抑了已久的費洛蒙一瞬間像洪水一樣傾洩而出,和空卻已經近乎失控的費洛蒙攪在一起,本以為已經對alpha費洛蒙產生了抗性,久違被一郎的氣味包圍,他的大腦又像是再度被泡在了烈酒中,醉了一般變得迷迷茫茫、輕飄飄的。

空卻終於意識到,當初無法反抗的原因並不僅是因為他是omega,還因為對象是一郎。

他為了能堂堂正正面對一郎,所做的種種「訓練」,此刻就像是小孩的玩具兵器似的,在真槍實彈面前毫無反擊之力。而現在的他主動卸下了所有的盔甲和防備,敞開城門,允許一郎攻佔自己的所有領地,一郎的手指探查一般撫過他的每一寸肌膚,不願漏掉任何一處,小心翼翼、溫柔憐愛地,像在對待著什麼稀世珍寶,空卻想告訴他不用這麼顧忌,就算粗暴點也無所謂,但一郎好像已經深深沈迷在其中,心蕩神馳,而空卻除了緊緊抓著床單、舒服發出呻吟外什麼也做不到。

如果說他們的第一次是地獄,那麼現在就是處在極樂世界了吧,空卻想。

解除了心理障礙之後,他們的身體契合得嚇人,每一個鼓動、每一次觸摸都正正好好在最舒適的位置,像是互相密合的拼圖,他們憑著本能動作著,卻好像對彼此的身體熟悉不過,一郎總是能找到空卻隱密的敏感點,正如空卻知道如何緊密包覆住一郎埋進他體內的性器,他們一同隨著情慾的波濤起伏,然後一同達到了高潮。

待高潮餘韻緩慢退去,一郎仍緊緊抱著空卻,他們的肌膚相貼,熱度透過薄薄的皮膚互相傳導,他們大汗淋漓,像是剛從水中撈起來似,逐漸同調的呼吸和心跳聲在寂靜的夜晚裡異常響亮,即使兩人到最後一句話也沒說出口,彼此的心意在這沉默中已經悄然傳達。

---

隔天早上一郎準時醒來,一如既往為弟弟們準備早餐,他終於想起了弟弟們還在家這件事,雖然房間有做隔音設備,但還是怕給他們造成不良影響,見到弟弟們起床,他先發制人開口。

「二郎、三郎,不好意思,昨天有沒有吵到你們?哎好不容易和空卻研究出了新的相撲技能,一不小心太興奮,就練到很晚......」

鬼才信練相撲會搞到滿屋子費洛蒙味!三郎心裡想,但他還是掛著禮貌的微笑回答,「別擔心喔一哥,我昨晚睡得很好!」

「哈?真虧你能睡得好!」二郎挑起眉毛不敢置信看著三郎,然後轉頭看向一郎,「原來哥哥是在練相撲嗎,我都不知道哥哥有這個興趣!」

「啊......那個,果然很吵嗎?」

「沒事的!我還是有好好睡飽!」二郎說完打了個大大的哈欠。

「抱歉二郎!下次不會再這樣了!」一郎雙手合十誠心道歉,「為了賠罪,今晚請你們吃披薩和炸雞!」

「好耶!」二郎高興得跳了起來。

「謝謝一哥!」三郎說著左顧右盼了一下,「那個波羅夷空卻呢?」

「他啊,他還在賴床呢!你看我們昨天弄到那麼晚......」一郎冷汗直流。

「是嗎?真是的,作為客人竟敢比主人晚起!」

「哈哈哈!那傢伙就是這樣的性格嘛!先別說了,你們快吃早餐。」

似乎蒙混過去了,一郎在心底大大鬆了一口氣,等著弟弟們用完早餐,送他們出門,回來就看到空卻杵在他的房門口探頭探腦,身上只套著一件一郎的連帽衣,對他來說過大的尺寸恰巧能蓋住到大腿上緣,更顯得空卻體型嬌小,寬鬆的衣服完全遮不住脖頸和雙腿上明顯的情愛痕跡,這樣的光景對一郎來說過於夢幻,他忍不住掐了一下自己的臉頰來確定這是現實。見到一郎回來,空卻居高臨下叉著腰瞇起眼壞笑。

「拙僧也不知道昨晚那個原來是在研究相撲啊?」

「你就別損我了......來吧,早餐幫你準備好了。」

空卻輕巧地蹦跳下樓,一點也沒有後遺症的樣子,他愉悅地嗅著早餐的香氣,一郎輕輕瞥著他裸露著的白皙後頸,上面殘留淺淺的吻痕和咬痕——他並沒有做上永久標記,即使空卻同意了,他還是希望能讓空卻有多一點的考慮時間,不過為了宣示主權,他還是悄悄留了個臨時標記。

注意到他的視線,空卻回過頭來擰起眉,「一大早就在想著什麼呢?一郎君這個色鬼~」

「我才沒想啊!」一郎立刻移開視線,滿臉通紅。

「好啦好啦,吃完早餐休息一下,拙僧會奉陪的,反正很閒嘛。」

「不、等等,你是說真的?」

「嗚哇你這不是幹勁十足嗎?」

「還不都怪你......」

「算了,反正還要等著衣服洗好晾乾,這段時間就做點好事來打發吧!」空卻說著舔舔嘴唇誘惑似看著他,這傢伙怎麼一副如魚得水的樣子啊!一郎內心大聲咆哮著。

空卻完全沒有一點事後的害羞或彆扭情緒,一大清早醒來一郎就看到空卻對著他笑,沐浴在陽光下的笑容燦爛又刺眼,他揉揉一郎的頭髮,又在額頭印下一吻,接著便在一邊光著身子打坐,啊,說起來這傢伙還是個僧侶啊,一郎迷迷糊糊地想,打算繼續窩在被子裡欣賞這樣的絕景,直到空卻準備光著身子走出他的房門,他嚇得立刻清醒,衝上前攔住空卻,並順勢讓他穿上自己的衣服——也就是所謂的男友外套,這真是再天才不過的決定。

「你再發呆我就把你的那一份吃掉了啊?」

一郎猛然回過神來,傻笑著,「啊?沒問題,我做了很多,要吃多少盡量吃!」

「你這傢伙到底在做什麼白日夢啊?」空卻不滿似伸手揪一郎的臉頰。

「痛痛痛!抱歉,因為實在是太幸福了,做夢也沒想到你願意和我在一起。」

空卻抬起一邊眉毛,想開口說些什麼又微微哽住,然後他偏過頭,嘟囔著,「彼此彼此吧!」這難道是空卻害羞的反應?一郎忍不住捂住了心口。

「你這輩子只能有拙僧一個,懂嗎?」空卻突然抬頭直視著一郎,雙頰緋紅,眼神卻是惡狠狠的,一郎先是愣了一下,然後一把緊緊抱住他。

「我發誓!不管是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永遠都只有空卻一個!」

「......太多啦白癡。」

「空卻也是,永遠只能有我一個,說好了!」一郎伸出小指,空卻沉默一會後也伸出小指和他拉勾。

「像笨蛋一樣......」

一郎滿足了,開心得用頭蹭蹭空卻,像隻撒嬌的大型犬,空卻獎勵般拍拍他的頭。

「不過嘛,要是背叛了的話就直接送你下地獄。」兩人親密一陣,空卻突然使勁揉亂一郎的頭髮。

「這種事絕對不可能發生的!」

「......話說,你不咬嗎?」空卻瞟了一郎一眼,雙手主動將兜帽拉開,露出一大片由後頸延伸到背部的光滑肌膚,看得一郎忍不住吞了口唾液,他用力甩甩頭,像是要把慾念甩掉。

「等你想清楚了我再......」

「拙僧沒說不行吧。」

「欸?」

「所以說,永久標記......想不想做隨便你。」空卻撇過頭,紅暈染上耳尖,連綿起伏的雪白肌膚像是莊嚴的山脈,神秘又充滿魔力。

「......那麼,我就不客氣開動了。」尖牙劃破雪山,而他們的早晨才正要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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