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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日】「翔陽哥哥。」

[db:作者] 2025-07-29 22:12 5hhhhh 5970 ℃

影山飛雄喜歡日向翔陽。

  他有自信這一份情感不同於其他人。他們或許喜歡那稚氣而乾淨的健朗外貌、包裹著陽光的明亮嗓音、貼近人心的溫暖性格,或是球場上令人驚艷的表現。

  但沒有人能和他一樣,在球網的同側與相對側都能與日向翔陽給予彼此滿載的喜悅與滿足。

  或者可以說是愛。

  重逢後的再次交鋒更讓他確定,世上沒有人能如同他這般喜愛日向翔陽,反之亦然。所以他們向彼此伸出手,搭上了,緊攢著不放。

  然後他的喜歡便理所當然的多了更多理由。

  喜歡僅對自己流露的溫軟、十指相扣的親密、時不時傳送到耳邊的關心,還有擁抱時堅實溫度。他也喜歡在兩人最為親密之時,呈現在自己眼前毫不保留的癡迷與狂亂、背上克制而愛憐的抓撓、放浪形骸卻可愛的哭泣與呻吟,還有那一塌糊塗的軀殼散發的高熱。

  這是他的日向翔陽,只有他能觸碰到這樣的日向翔陽,影山飛雄不得不承認,這種專屬於自己的尊榮感很是受用,沒有一次不把他內心的所有角落烘得熨貼。對於心中所愛他不算寡慾,但也很容易感受幸福,就連手機裡專門為自己設置的通知鈴聲都能讓他打從心裡滿足。

  看,有誰能從照耀世界的太陽得到如許特權。

  但這份優越的飄然持續至另一人也得到其中一項小小優待為止。

  那是日向翔陽在妹妹日向夏分享她交了男朋友的小秘密的時候,他眼角帶笑說著祝福與鼓勵的話語,手指卻帶著狠勁火速的設置音頻最高的特殊鈴聲,還把音量調到最響。

  問他原因,他只表示要是小夏吵架心傷甚至分手難過了他才能馬上反應過來想辦法幫忙。

  「啊,還得跟教練報備,希望能在訓練中接電話,」日向翔陽如此苦惱著,「說是緊急事件不知道能不能通融一下啊……」

  影山飛雄早有自己並非對方的第一人、也可能不會是最後一人的心理準備,所以他並不想深究日向翔陽這在感情的一開始就往衝突與別離結束的方向做準備的態度是經過多少歷練才養出來的。

  但同一時間有人享有與自己相同的待遇,即使只是小小的、微不足道的一項,即使那人是日向家從小捧在掌心上的寶貝,也是自己已經視為小妹看待的日向夏,他還是無法克制心理的委屈與不平衡,心裏清楚這非常無理且幼稚的同時依然因著被剝奪感而不安。

  平日他們分隔兩地都還能忍,但眼下兩人好不容易在賽季中偷得空檔相聚,久違的纏綿過後耳鬢廝磨著溫存時,日向翔陽的手機又不識時務的迸出影山飛雄活到現在最討厭的樂音。

  幾乎是第一個音響起的同時,日向翔陽便從符合飯店檔次的鬆軟羽絨被與影山飛雄的胸膛構築起來的安樂窩裡迸射出去,也不管身上一絲不掛,直直撲向梳妝台,一把撈起手機、滑動解鎖、點開訊息確認然後打字回覆,動作一氣呵成。

  被晾在一邊頓覺空虛寂寞冷的影山飛雄咂了咂嘴,日向翔陽卻兀自趴在桌面對著視窗裡的訊息沉思著,久候而未能等到回應的男人無奈下只能抓著床罩起身,湊到對方身後用床罩裹著兩個大男人的身體免得著涼,然後探頭看看是甚麼訊息讓他能完全忽視自己的男友。

  「生涯志願調查表?」

  「對啊,小夏也到了這個年紀了呢…我那時候還沒決定要去巴西,都不知道怎麼寫。」日向翔陽就著梳妝台前掛著的大面鏡子瞅了身後的來者一眼,又把注意力放回手機螢幕上。

  「那就別想了,反正你的經驗也幫不上忙。」還不如跟著自己乖乖窩回床上補眠。

  影山飛雄伸手環抱住日向翔陽的腰,正想要動手把人抱著拖回床上,便被拍了把手臂阻止發力,那聲音有多響他就有多肉痛,「那你來提供意見啊,高二的時候就有球隊找你打聽了吧?」無視男友夾著疼與怒的眼神,日向翔陽一臉理直氣壯,「你別想推掉,這可是小夏的煩惱喔!」

  「這很重要嗎?那你之前怎麼沒問過我?」其實影山飛雄當年完全把調查表給遺忘了,只在遞交上去的前一秒匆匆寫上一項排球,導師也多少知道這總在課堂時翻白眼的補考常客一心撲向的目標,便沒說甚麼,姑且算是接受了這初步的調查結果。

  「因為我那時候覺得不重要嘛…」不知怎麼的,梳妝鏡裡反射的影山飛雄面容似乎有點委屈,這讓日向翔陽心虛起來,他當年只是盲目地相信他們會一直站在場上,滿腦子想著如何提升技術,卻沒有辦法對人生的發展做過多的思考,「但是現在我知道這種事情要提早想才行,而且那可是小夏的未來喔,很重要的!」

  「所以你的意思是小夏比我重要?」問完他才發現這刻意曲解的結論簡直是廢話。

  「欸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我現在知道未來志向要早點定下來所以很重…」日向翔陽給他問的一愣,一時沒有從男友正在彆扭著撒嬌的衝擊中回神,結結巴巴的安撫到一半才反應過來,「影山你這是在吃醋?」

  影山飛雄的反應倒是快得多了,立馬反駁道:「我沒有!」

  「真的?」

  「我說沒有就是沒有!」

  好吧,看來是錯過這次機會了,「小氣山,」日向翔陽賭氣似的小聲嘟噥著抱怨,「也不想想小夏是我妹妹,當然比你重要幾百,不,幾千…不不,幾萬倍。」

  細小的碎語引發的一系列震動轉化的訊號沿著神經竄進那幾乎是為了排球而發展成形的腦袋,喜聞樂見的再次扭曲其中的訊息,「那只要我跟她一樣你就可以先把今天剩下的時間給我了吧。」他眼帶希望卻面容糾結著導出結論,像是找著的迷宮出口卻發現那是個窄小狗洞般雀躍中又帶著屈辱。

  「你在說甚麼啊,你怎麼可能—」

  「…翔陽…哥哥……」影山飛雄說得咬牙切齒,日向翔陽聽了卻在瞬間定格,這反應看起來似乎有戲,他便湊近對方耳旁,壓低了聲音再次喊道:「翔陽哥哥,你該陪我睡了吧?」降低了音量也減少了屈辱感後這次喊得更加順口,還順便加碼了要求事項。

  「你你你在說甚麼啊你以為這樣我就會順你的意嗎!沒誠意!」日向翔陽整張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脹紅,連帶著升高的體溫也透過推拒的雙手擴散到影山飛雄身上,「而且誰會跟兄弟光著身體抱在一起滾床上啊?」

  「不就是你一直想要我喊的嗎?別亂動呆子,你這樣我要抓哪?」

  「那你就別——噫!」

  兩人互相拉扯掙扎之下,影山飛雄試圖箝制日向翔陽而四處摸索的手最終還是無法避免的蹭到那不可描述的地方,被刺激逼出的驚呼與手上感受到的硬度都令他訝異,「呆子你是…變態嗎?」就算心裡的歡喜推的他嘴角不住上揚,這對著日向翔陽貧嘴的老習慣還是改不了。

  「你才變態吧變態山,」日向翔陽怒目瞪視鏡子裡的影山飛雄,忿忿地向後撅著臀扭腰,好讓臀瓣頂著影山飛雄隱約開始充血的器官上下滑動,「我們才剛做完欸,你怎麼撞個幾下就——」

  藉由眼前人一連串的反應而掌握了新發現的攻擊要點,影山飛雄趕緊搶在即將展開的長篇指控前壓低身子,伏在日向翔陽耳邊低語截斷了他,「因為哥哥你看起來還很想要啊。」說著騰出一手,自鼠蹊部一路往後撫至臀縫。

  「我才沒…」

  「哥哥。」指尖的薄繭開始蹭著受到心理刺激而緊縮的穴口。

  「你少頂著那張臉還有聲…」

  「翔陽哥哥。」

  「唔…」

  「哥哥我可以…」

  「啊啊啊隨便你啦!」僅僅三聲呼喚便讓日向翔陽舉了白旗,掩著臉放棄掙扎。

  成了!

  影山飛雄暫時放下自尊的戰術獲得全面勝利。

  日向翔陽扭頭瞪著得意洋洋的影山飛雄那可惡卻依舊好看的笑臉,怎麼也沒想到自高中起便千方百計要從他嘴裡逼出來的稱呼,在親暱之時聽起來是那麼充滿禁忌感又令人害臊,只能恨恨地咬住他的嘴,提醒自己事後絕對要對影山飛雄下禁制令,這種情趣他的小心臟真的無福消受。

  他不知道的是,影山飛雄本來沒有打算讓事態如此發展,純粹是覺得難得的絕對優勢不把握可惜,還有日向翔陽的反應實在新奇的可愛。

  畢竟兩人交往後日向翔陽的應對態度總是表現得從容自適,他如果想要看到日向翔陽慌張失態,也只能先把他操到情迷意亂時才能見著,隔日醒來又恢復那游刃有餘的樣貌,給了他自己其實是小了對方好幾歲的錯覺。這麼一想,方才那幾下小小的讓步就能迫得日向翔陽手腳併用搶先於口舌之前動作,一下子變回他最熟悉的少年樣貌,也算值了,想開了嘴自然便開了,一聲又一聲的哥哥連發喊得是越來越順口。

  他一手探進日向翔陽的後穴確認是否需要再次擴張,另一手以姆指代嘴回應日向翔陽的吻,碾壓著被蹭得發紅的唇搓揉,口舌則轉往懷裡人的耳旁細細啃咬,囓著輕磨,每咬完一口便輕喚一次哥哥。

  而每一次的呼喚都能換來日向翔陽捲在自己姆上的舌的一次蠕動,並且那小了自己好幾號的身體會輕輕的抽動著、溫軟的腸肉隨著肌肉的動作而顫抖著緊縮,被瞬間裹緊了的指節便順其自然地隔著腸壁壓上前側的腺體,以平穩的頻率按壓揉弄,將日向翔陽身體誠實的反應放大了數倍反饋於其身。

  日向翔陽的下顎給影山飛雄扣住了,無法闔上的嘴無法、也不打算吞忍因歡愉而逸出的吟哦,只是他雖然叫的歡,那一聲聲本來只有自家小妹會喚的稱呼卻是令他羞恥異常。

  身體的快樂與心理的惶惑雙重刺激令他變得越發敏感,眼看腿間的勃起未經任何觸碰就要給影山飛雄那一張嘴兩隻手弄到繳械,他趕緊咬了咬影山飛雄的指間,門牙威嚇似的在指甲上來回刮磨了下,手也終於捨得放開電話,轉而推拒影山飛雄埋在自己髮間的臉,「夠了,我已經好了,你快…」

  「哥哥是要我的手更快嗎?」沒給對方反應的機會,影山飛雄變換手勢,掐著日向翔陽的臉直面眼前的梳妝鏡,埋在他體內的手指隨著手臂的牽動陡然加速磨蹭前列腺所在之處,配合著手指屈伸的動作甚至讓他有好幾次幾乎蹭著精囊,「翔陽哥哥你喜歡這樣嗎?」

  「呀啊!影…你…啊啊…不行嗯……」過大的刺激讓日向翔陽失控的跟著本能哭叫,緊掐著影山飛雄肩頭的指爪也不受控的陷進皮肉摳出一個個帶著血色的月牙,但他除了快感外僅能意識到眼前所見那張臨近高潮而涕淚縱橫的熟悉面容,連對自己造成的暗紅都沒空去心疼,「啊啊…停…真的要…噫啊啊啊啊啊!」

  「哥哥你很開心嘛,」影山飛雄帶著勝利的滿足感,瞇眼看著鏡子裡弓身射精的男人,他愛極了這樣的日向翔陽,不論把他逼到失控幾次那成就感都不曾減退。他退出手指,向前握住了日向翔陽的陰莖緩慢撸動,另一邊又維持掐著日向翔陽下巴的姿勢逼他看著自己爽的一塌糊塗只能張著嘴喘息任憑唾液順著嘴角與手指蜿蜒滴落的模樣,「那麼應該換我了吧?」

  就算仍處在高潮餘韻中無法施力,嘴上還是不想輸,「剛剛你自己不進來的,現在換甚麼,換你乖乖翹屁股嗎?影山弟—」

  「哥哥!」又是一次中斷牢騷的呼喚,然而這次的聲音明顯不是影山飛雄低沉的聲線,而是甜美清亮的少女嗓音,喊的連惡作劇得正歡的影山飛雄也跟著緊張起來。

  兩人戰戰兢兢的往聲源看去,才發現是幾秒前給影山飛雄順出的最後一滴精液不偏不倚的砸到手機螢幕上,那滴液體所在位置恰好是語音訊息播放按鍵的位置,被感應啟動的螢幕便很盡責的順便播出日向夏傳來的語音訊息。日向夏知道兄長喜歡聽見自己的聲音,因此不論大小事都會加減傳一兩則語音訊息過來,這一則訊息亦然,而內容只是很簡短的感謝之詞。

  簡短、很快就播放完畢,然後又被感應啟動播放。

  深青色的眼瞳在了解這是怎麼一回事後看了看眼前僵硬的身體,又看了看手機,然後那雙眼便不懷好意地瞇了起來。

  日向翔陽沒能查覺到男友的眼神有多不妙,刷白的臉在不停重播的語音中漸漸恢復血色,鬆了口氣就要抹去螢幕上的液體,免得聽了妹妹的聲音心虛,卻不想影山飛雄眼明手快的先一步抽走手機放置到他搆不著的地方,又趁著他兀自錯愕的時候整個人壓上他的背,迫使他趴伏於自己與桌面之間。

  「影山你又搞甚麼?這樣手機會一直放…」

  「但是哥哥也很愛小夏的聲音吧?我覺得就這樣放出來很好。」細軟的深色髮絲配合著故作無辜的語氣搔弄著日向翔陽的耳廓,細碎的搔癢感令他一時分神,沒有注意到影山飛雄再次持握自己分身,待他察覺時那指上的薄繭便在日向夏的聲音響起時快速而輕柔的擦過冠狀溝,播放結束後又按著馬眼摩娑。

  他不得不承認影山飛雄的手總是能把自己伺候的很舒適,就算剛今晚已經不知去了幾次,不久前更發洩過一次,他也能以幾輪輕巧的動作輕易地將他的血流往兩腿間引去。

  「哥哥晚安!」這是日向夏的晚安訊息。

  「哥哥你又硬了喔。」這是影山飛雄的調戲。

  「啊啊啊啊啊不行不行關掉他!」原本一個影山飛雄在鬧就夠他受了,現在還加上日向夏的聲音,他還在這樣的情境下勃起,想到這日向翔陽便羞愧地無以復加,索性雙手摀住耳朵一副任對方宰割的悲壯貌。

  影山飛雄見他放棄掙扎,但身體也恢復得足夠興分,便放心的放開手,摸過多買著備用的保險套熟練地給自己戴上後便不做任何警告的插進日向翔陽的體內,不久前經歷過多次性事的身體不用多花一點力氣便給他打了開來,軟熱的內裡溫順依舊,任他長驅直入。

  但影山飛雄仍覺得不夠,左右開弓將日向翔陽遮蔽外界聲音的手給拉開,壓在桌面上固定住,硬是要他聽著自己配合著訊息裡的日向夏一聲聲輪番喊著哥哥,隨著日向翔陽的抗議哭叫身下的動作也一下比一下狠戾,每一下都能進到更深入的地方。

  不知是否因為體積本就比手指粗壯不少的陰莖容易感受甬道的變化,抑或是真正的手足引發出更加強烈的羞恥心在作祟,日向翔陽體內的緊縮比先前更加強烈。

  「嗯啊…啊……拜託你…啊啊…安靜幾分鐘…」抗議無果,日向翔陽氣腦極了,身子卻順著本能對快感的期待而軟化,只能哭吟著埋怨,幾乎只能以可憐形容了。

  但變的曖昧的黏膩語句毫無傳達意願的作用,只引得影山飛雄更加興奮,「喔?所以哥哥比較想聽小夏的聲音嗎?」明知這種時候是兩者皆否,但他就是要故意如此詢問,「真是偏心的哥哥。」語落時便是報復般深重的一頂。

  不知是否因為那一頂恰好刺激到了體腔更深處的精囊,日向翔陽幾乎是在同個時間點變繃緊了嗓子尖叫著達到頂峰,一瞬間強烈收縮的腸肉與括約肌夾的影山飛雄頭皮發麻,他不得不緊扣著日向翔陽的手提醒自己別跟著身下人交代出來,直到兩人雙雙緩過氣了才放開。

  「天啊影山飛雄…」因為姿勢的緣故,日向翔陽只能斜眼瞪人,氣喘吁吁的下指令「出去、閉嘴、關手機。」

  他的意思這三項都要做到,但影山飛雄評估了下,擅自將指令改為三選一,身手抹去手機螢幕上的亂源,關了螢幕,「好了,就先這樣,我繼續了。」

  「你別忽視我——咿咿!很痛你給我出去!」不應期的難受不論幾次都是必然的,平時的日向翔陽還能忍到另一方做到最後,但這次影山飛雄是任性到他怎麼也無法包容的地步了,「從剛剛開始你就不聽人說話欸,我今天就不該跟你出…嗯…」

  「你還可以繼續的吧,」雖然說的話有些沒心沒肺,影山飛雄還是識趣的扶起日向翔陽的上半身,兩手一上一下的撫慰著他的陰莖與乳尖,討好似的輕啄他的耳鬢,試圖再次喚起他的身體讓他好受一些,「你剛剛也顧著看手機沒有理我,哥哥。」但該有的指控還是不能少。

  「不准再這樣叫我,你就承認吃醋不行嘛?而且就那麼幾分鐘你一定要把我搞成這樣?」日向翔陽看了眼梳妝鏡裡的自己,亂七八糟的不再從頭到腳清洗一次不行。

  「明明說好今天一整天都是我的時間。」他自己也做好24小時都只給日向翔陽的打算,並且徹底實行,這麼一想確實是日向翔陽食言了。

  認定了自己得理,又見日向翔陽眉目稍稍舒展,看似緩過來了些,影山飛雄便又迫不及待的恢復抽插的動作。

  「等…影…我還嗯…」

  「今天還沒過,你就多陪我吧哥哥。」

  「我就叫你…嗯…別那樣叫…啊…」

  「哥哥…哥哥…」不知是頓悟了打動日向翔陽的奧義,還是真心覺得委屈,這次的叫喚多了些可憐氣。

  「嗚你還—咿咿…等…深…」

  「翔陽哥…」影山飛雄深埋在方才讓男友繳械之處,撫著他的下腹邊拉長了音加強精神攻擊。

  「…夠了!要幹就專心幹我!」日向翔陽終究是頂不住這種以退為進的撒賴攻勢,爆了粗口表示投降,又摀著臉沉痛的訂下新規矩:「你以後不准在床上喊我哥哥!」

  「好。」影山飛雄答應的乾脆,日向翔陽本來還打算多說幾句,這下也不知道要做甚麼反應了,只怔愣著看著對方雙手轉移至腰側然後緊扣的一連串動作。「但這裡不是床上,所以現在還是可以的吧,哥哥。」

  不是。

  你別胡說八道。

  我說的床上不是真的指地點。

  日向翔陽悲痛的想著,所有的反駁卻被有山飛雄猛然狂放起來猛操的動作撞碎,除了下意識的呼喚對方外只能發出喘息和吟叫,那無法在今天施行的新規定就這麼成了他今夜能吐出的最後一句完整話語。

  『你以後不准在床上喊我哥哥!』

  這句話也是他在隔日正午的陽光中醒來,瞪著日向夏傳來:「媽媽說隨便寫寫就好,所以不用麻煩哥哥了!」的訊息後對著身旁尚未清醒的影山飛雄怒吼的第一句問候。

  至於影山飛雄有沒有好好聽進去?

  等下次兩人小世界又被日向家么女的專屬鈴聲打破的時候,日向翔陽便會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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