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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二时的暴行

[db:作者] 2025-07-29 22:12 5hhhhh 6910 ℃

已经是凌晨两点了,秘密房间里的灯却还亮着,夏目看着面前咕嘟咕嘟冒着泡的圆底烧瓶,时不时往里面滴加一些东西。

再过几天就是switch的演唱会了,夏目想在live上为粉丝们展示新的特效,烧瓶内的液体不断变化出炫目的颜色,夏目对这个效果十分满意。试验成功的的轻松让他打了个呵欠,活动下紧绷的关节后,他在秘密房间里来回踱步,房内的空气混杂着化学试剂的异味,试验时没有什么感觉,结束后气味却变得十分明显。

“去外面走走吧,学校里现在应该也没有人,回来后再调整下稳定性。”夏目在心里想,捂着鼻子熄灭酒精灯和打开通风后,夏目离开了秘密房间。如果他知道自己等下会经历什么,也许会选择继续待在秘密房间这个专属于他的堡垒里。

走廊上的灯已经全部关闭了,白天容纳学生们追逐打闹的走廊此刻空无一人,只有夏目的脚步声在这里回荡,一点点惨白的月光从窗户进入,夏目借着这微光在廊内走动,但走廊的另一端连这微光也不曾有,暗得犹如野兽的巨口,夏目就是从这巨口处的楼梯间走到庭院的。

月亮涂白了地面,微风时不时吹响树叶,凌晨的寒冷让夏目打了个寒战,他有点后悔没把白大褂穿出来。夜晚的校园除了黑暗和寂静外和白天无异,夏目很快就逛腻了,他更想回到秘密房间调整试验的稳定性,以保证表演时不会出错。

夏目的背后突然响起了脚步声,以为是在巡逻中的安保人员,夏目走快了两步想要躲避,身后的脚步声却越追越紧,渐渐成了跑步的声音,夏目准备回头看来人是谁时,来自背后的巨大推力把他推倒在地,推倒他的人跪在他的背上,用膝盖把他钉在地上。夏目因这重击浑身发疼,虽然头下意识地侧过去避免下巴撞到地面,但是脸颊撞击地面依然很痛,地上的沙尘进入眼睛,夏目眼睛里很快就泛起一层水,眼圈跟着发红。背部被压迫影响了他的呼吸,他背上的膝盖一个压在脊椎处,一个压在腰侧,他努力转动眼珠,想要看见施暴人的相貌,然而施暴人戴了口罩和帽子,夏目根本无法判断对方身份。

“你就是这个学校里仅存的五奇人了吧?我的人生就是被你们毁掉的,今天就要让你们付出代价!”施暴人在夏目上方大吼大叫。

是被学生会蒙骗的人吧,怎么进入学校的?翻墙?数个问号出现在夏目脑中,夏目组织了下语言才开口,“你被学生会骗了,他们散布流言只是想要控制学校,五奇人只是被牺牲品。”

“闭嘴!”施暴人用一根皮带套住夏目的脖子,毫不留情地拉扯皮带,能进入夏目肺部的空气更少了,窒息感慢慢在脑内弥漫,“如果不是你们抢走我的工作,夺走我的立足之地,我一定还会活跃在舞台上!”也许是因为窒息,夏目更加清晰地感受到背上施暴者的颤抖。

“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吗?犯罪……现在离开我还可以原谅……原谅你。不然我就叫警察了。”被扼住喉咙的夏目说话断断续续的,也许是警察这个词起效了,施暴者稍稍松开了皮带,空气进入体内稍微顺畅了一点,夏目因充血而涨红的脸也消了部分红。

“你以前被学生会骗了,现在还要因为被骗而违法吗?”夏目这次的恫吓起了效果,施暴人情绪激动地不停重复“闭嘴!”,甚至还从口袋里拿出一把美工刀,他把刀片推出很长的一段,放在夏目的脸旁比划。刀刃反射着月光,在夏目眼前晃来晃去,刀尖近到贴着夏目脸上的毫毛,刀尖沿着夏目的脸往下,抵在了夏目的大动脉上,刀尖跟着大动脉一起跳动,夏目开始想象这把刀用力之后自己的样子,又觉得对方根本没有下手的勇气。长期运用言语玩弄人心的夏目觉得自己可以劝退这个施暴者,然后再报警。

两人就维持这目前的沉默,只有他们的呼吸声在空气中传播,施暴人情绪激动,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发出粗重的声音,夏目被勒着脖子,呼吸声时大时小,断断续续的。

“如果觉得自己过去的人生被毁了,那你就应该更加重视现在的人生。”夏目慢慢说着话,抵在他大动脉上的刀尖开始颤抖,不过这次的颤抖不是因为大动脉本身的跳动,感受到刀尖渐渐远离自己,夏目的嘴角上扬了些许,吸了两口气,他还想继续说话,但是下一秒,他发出撕裂静夜的惨叫,金色的眼瞳紧缩,表情痛苦扭曲,全身肌肉收紧。

刚刚还在他颈侧的美工刀已经插入了他的肩胛骨下方,施暴人左右动着刀刃,伤口被他扩的更大,白色的夏季制服被涌出的血染成红色,来不及被衣服接纳的血贴着夏目的皮肤流动,逐渐汇聚到地面上。湿透的衣服让夏目更冷了。

“你这种毁掉别人人生的人说什么现在啊,我的人生从那时起就结束了!你们五奇人要为此付出代价!”施暴者将刀刃又往下推了一点,夏目把手指插进柔软的泥土里,剧烈的痛感让他在泥地上抓出指痕。

刀刃被拔了出来,施暴者站起身,拽着夏目脖子上的皮带把夏目拖到了一棵树旁边,砂砾碎石、绿草野花不停在夏目脸上扫过,但和包裹着夏目的痛感比,这些刺激都太微弱了。

施暴者扯着皮带强制拉起夏目的上半身,夏目无力地靠在树上,脖子上的皮带被捆在了树上,施暴者从背包里又拿出几根皮带,夏目的手被他拽到背后捆住,脚踝也被紧紧束缚,他被摆弄成跪姿,然而这还不能让施暴者完全满意,他拿着一根短点的皮带,一端从夏目颈上的皮带下穿过固定,另一端系在脚踝上的皮带上,夏目现在是彻底没有行动能力了,他的腿稍微动一下,都会牵动颈上的皮带进而使自己窒息。看着被紧缚的夏目,施暴者发出了吓人的笑声,“哈哈哈哈——你知道你现在有多狼狈吗?舞台上光鲜亮丽的五奇人,现在正跪在我面前!还有其他人,其他人我也要复仇!我要把你们都打入地狱,和我一样,和我一样!”

因为缺氧,夏目的嘴不自觉地张开,施暴者没有放过这个机会,他脱下自己的裤子,按着夏目的头将自己未勃起的性器插入夏目的嘴,夏目口腔被异物刺激,本能地开始吸吮,施暴者喘着气,满意地享受夏目的服务。性器在夏目嘴里不断膨胀,逐渐撞到喉咙,施暴者把性器抽出贴在夏目的脸上,黝黑的性器上静脉突出,上面沾满了夏目的唾液,反射着微弱的光,丑陋的性器和夏目精致的脸形成鲜明的对比,而夏目已经意识不到这一点了,由于失血和缺氧,他连眼睛都睁不开。跪姿让他小腿发麻,身体试探性地想挪动一下腿,但没有任何效果,只把脖子上的皮带拉得更紧了,皮带勒紧的瞬间,舌头反射性地伸出,施暴者饶有兴致地扯着夏目的舌尖把舌头从口中拽出,把自己的性器放在夏目的舌上摩擦,摩擦几下后,舌头才被松开,施暴者把勃起的性器再次插入夏目的口中,用前端不停挤压夏目的上颚和喉咙,眼泪积蓄在夏目的眼角,浸湿了他的睫毛。

复仇的快感是无以复加的,几次撞击后性器从口中抽出,黏腻发黄的精液射了夏目一脸,部分溅到了他的头发上,前端上沾着的精液也被蹭到夏目的唇上。身体也许已经习惯了缺氧,夏目感觉神智恢复了一点,腥臭的雄性气味包围着他,让他想吐,血已经不流了,但伤口还在发痛,被束缚住的地方变僵发麻。

虽然已经射精,但是施暴者的性器仍然维持着大小和硬度,挺立在他双腿之间。他用美工刀一个一个去掉夏目制服上的扣子,然后提着衣服的领子把衣服从夏目身上扯下来,有些布料和伤口黏在一起,衣服被扯掉的时候,布料和伤口被强行分开扯开了血痂,伤口又开始渗血,夏目浑身痉挛,发住压抑不住的惨叫。施暴者解开夏目手上和脚上的皮带,仅留下脖子上那根带子,甚至他还好心地帮忙伸直了夏目的手臂。伴随一阵晃动,捆在树上的皮带被解开,皮带末端在施暴者手掌上缠了几圈,像是为了确认皮带的另一端仍在夏目颈上一样,施暴者用力拽了拽皮带,夏目被他扯倒在地,刚解开束缚的手脚还没有恢复力气,施暴者的脚就已经踩上夏目的脸了。

“真是条丧家犬啊,接下来和狗一样在学校里散步如何?”施暴者的声音从上面传来。鞋子移开时,夏目白皙的脸上存留着红色的鞋印。

被脱个精光的夏目没有任何动作,任由施暴者在地上拖行他。对这样不配合的夏目,施暴者没有什么耐心,直接就踩上了夏目肩胛骨上的伤口,做出踩灭烟头的动作。夏目的眼泪和惨叫一起出现,他的伤口再次裂开,血流出来,嫌弃沾到鞋子上的血液,施暴者收回了脚。没有衣服遮盖的伤口完全暴露在外面,伤口边缘外翻,沾满了鞋子上的尘土,流出来的血和尘土混成一团团的污垢,如果光线再强一点,应该能看见伤口内部的情况——分层明显的皮肤结构,甚至可以看见底部那层薄薄的脂肪组织。

“做出狗的动作,你不想再挨一刀吧?”施暴者蹲下来,在夏目耳边说出威胁。

施暴者走在后面,手里握着皮带,在他前面,赤裸的夏目模仿狗的动作在地上爬行。缺乏脂肪和肌肉的膝盖除了要支撑身体的重量,还要与粗糙的地面砖直接接触,细密的伤痕不断出现在膝盖上。与此同时,夏目每动一次手都会扯到伤口,这让他时不时停下爬行,这时就会有皮带抽到他的屁股上,他已经挨了好几次了,鲜红的鞭打痕迹停留在他的臀部,刺疼发痒。夜风吹过,他感觉浑身都被风抚过,忍不住发抖。

不满夏目时不时停下来的怠惰,施暴者捏住夏目的臀部往两边分开,性器直接就贯穿了此前只作为排泄器官的肛门。被贯穿的痛和被刀捅伤的痛,到底哪边更痛?夏目已经没有余力去想了。

黝黑粗壮的性器在夏目未被使用的肉壁里冲撞,赶走异物的蠕动刺激了性器,前端不断往内开拓,想要探求更深的地方。施暴者一手紧抓夏目的腰侧,另一只手开始拍打夏目的屁股,臀肉随着击打晃动,施暴者觉得自己被夹得更紧了,他高兴地说:“你有感觉了是吗?你这里被多少人用过?我听说过的,事务所里有很多做枕营业的偶像,你现在的成就不会是陪睡陪出来的吧?”

过度的痛感激活了大脑内的保护机制,夏目感觉痛感逐渐转为快感,他的性器前端逐渐出现了透明的液体,施暴者发现后,问他:“怎么了?你要尿尿吗?”说完他就抱起夏目,把他带到树木旁边,在前往树木的路上,他也没有抽出性器,甚至重重地抽插了几次。

夏目在树木边四肢着地,仍是狗的姿势,施暴者强行抬起他的一边腿,“现在可以尿了。”然而夏目半勃的阴茎里什么都没有出来,施暴者用另一只手反复挤压夏目的小腹,在这样的动作刺激下,热热的尿液从夏目的阴茎里流出,打到树上发出声音。夏目闭上了眼睛,如果可以,他还想堵住耳朵。排尿结束后,施暴者弹了一下夏目的阴茎,尿道里残余的尿液被甩了出来,掉在草地上。

施暴者看见树木下的一滩尿,满意地说:“果然是狗啊!”

侵犯持续了多久?夏目又是何时失去理智,彻底被痛感和快感支配的,他身下的精液已经聚成一个圆,稀得如同水一样的精液不断从他性器前端滴落,施暴者在他身后每次进出都能带出不少粘液——他射在夏目体内的精液和夏目的分泌物的混合物。

等到施暴者结束暴行时,夏目已经失去了意识,唾液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出,施暴者把他拖到校门口处靠着墙摆放,然后将一个写着“罪人”的牌子挂在夏目胸前。

“再见啦,罪人先生。下次我还会来复仇的。”留下根本无人听见的话后,施暴者离开了。

距离浑身赤裸的夏目被第一个来上学的学生发现还有四个小时。

感谢阅读!如果可以希望给我评论,一句“谢谢”就能让我高兴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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