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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城淫事】22

[db:作者] 2025-07-29 22:12 5hhhhh 9770 ℃

想要嘆氣的時候,昂克里特稍微轉頭,正好見到桃林朝他伸手過來,默默地將兩手繞緊了他的肩膀,以他們都能感覺熟悉的那種姿態,把昂克里特攬進了代表他們不想分離、對於註定乖舛的命途沒有憤怒,就算只是短暫停留分享彼此殘存的體溫,也能感到喜悅與令人心碎的滿足。

大雨中,他們的臉孔靠在一起。

過去的已經過去,無論將來又發生什麼,在此時此地,他們確實就是分別許久的戀人與依然相愛的情侶,只想珍惜目前還可以共處的不管多長時間。

「所以你會開始教導我們?...教我們怎麼了結那些異類?…我記得...好像是在...你以前曾經想要跟我解釋...而我不知道該怎麼相信你...相信你努力想跟我說明的那些?」昂克里特說著,他回想著,最後猶豫了一下,才勉強地接著再講下去:「...你說,若是想要抵擋那些異類,不是沒有辦法,但是實際可以傷害他們的方法,就像是很容易炸膛走火的槍支...或是...兩面刃?...」

兩面刃。

桃林想著昂克里特所選擇採取的用詞,他想要表達的意思…?

…似乎不完全正確。

有關「異種」的來源與真面目,是來自宇宙更高層級的未知個體,往下滲透到人心共有的貪婪虛榮,自私自利滿足自我意圖的狡詐,放縱感官沈溺享樂而忽視其他人類整體可以達成的存在價值,往外鬥爭征服同類以求生存,以恐懼、殘酷及盲信為基礎的宗教血腥優越統治,從中滋長混入生物本能性事的繁殖方法,並以侵犯男性肉體來達成緩慢污染人類基因血統的「同化」目的。

因爲那些異種與人類的相似程度差別太大,據推測是異種必須將人類同化到一定的程度才能展開吞食,某些曾經現臨於世的異種,曾保證經過深度同化的人類個體…在被吞食過後,仍會保有一定程度的自我存在。

這也許是真的,但也或許只是異種拿來欺瞞人類奴僕的謊話。

「所以這種『同化』…應該是雙向的?…而且必須是由已經失去自我尊嚴的…個別的男性人類產生,不能是擁有自然生育功能的女性,因為那可能會使女性懷孕產下的後代基因…產生劇烈的變化,而…造成完全無法控制與挽回的突變結果?…可能…會使我們人類這個物種的遺傳,完全失去穩定,一下子全部毀滅…」昂克里特沉吟地說,他似乎正在慢慢地咀嚼與理解。「你說…在我們的身體裡面,移植了原本長在別人的身體,被異種持續污染而產生異常的變種器官,所以我們才可以…一起使用那些不屬於人類的異種力量,像是一起作夢,在夢裡看見異種身處的場所…或是設法改變夢裡預見的未來,也能像異種原來拿來誘使人類服從的那種能力一樣,反過來影響與對抗異種,還能避免被他們的接觸引發侵蝕…同化?」說到這裡,昂克里特又再度頓了一下。「…你說的,是這樣嗎?」

「是。」桃林點頭回道,稍稍憶起眼前這人對於整合理解周圍情勢變化的敏銳思維能力,每當他進行著這樣類似自言自語、理清思緒一般的對話與提問之時,都會充分顯露出他整個政治生涯培養出來的本能與直覺縮影,這讓桃林感覺到心中升起某種類似懷念的情緒。

「但那些並不是真正的異種,我是指我們可以真正影響與對抗的那些,他們其實…」桃林說,他想了一想,試著解釋得更加清楚一些。「他們其實是異種往人類身體播種生長的穢物,是異種拿已經失去自我意識…等同於腦死的人體組織…植入異種排出的改變物質,產生的野蠻心智魁儡,只在腦海裡保存了人類最殘忍的那一面,是我們…是我把你們訓練成為奧列里的『執行者』以後,我們可以一起摧毀的怪物…沒錯。」

「訓練我們…還有,摧毀他們嗎?」昂克里特喃喃地應著,他收緊環抱著對方的手臂,不管身上流瀉的雨水。「你打算怎麼開始?」

「…我們早就已經開始了。」桃林輕聲回道。

「對於異種的來源和本質,一直以來,我們都有不同的推測和想法…有許多技術取自簡單的異種細胞組織,不只是生物和醫療…還有他們融合意識的能力、隨意超越宇宙時空限制的能力...不必耗費太多能量,就可以改變自身存在與立足的地點,影響周圍正常物理條件的運作狀態,將事物回溯到初始狀態的能力…比什麼都要來得可怕。」祁如哲說。「基於他們的存在,人類才發展出了新的力場技術、基因融合技術,橫跨宇宙星際的通訊方式、航行方式等等…」

「若是沒有他們,當初的人類,恐怕就連起點星球所在星系邊界的能量障壁…都不可能突破得了,早在數萬年前,就會因為資源的匱乏,以及人類爭奪資源和存活空間的自相殘殺,而毀滅在那一顆狹小的住人星球上面…」祁如哲停了停。「...至少,許多人是這麼認為的。」

「但事實上...?」哈梅爾問著,他垂著頭問。

「但事實上,是我們人類長久沈迷在主宰宇宙及萬物的虛假優越感受,自以為終有一天,可以憑藉不斷累積的知識,對任何未解與未明的事物,都可給予出適切的理解與答案,我們不接受我們根本無法企及這些異類所存在的廣闊未知世界,不接受那根本超出我們能理解的認知範圍,還夢想去運使及掌控他們的力量…為了一族或一國的強盛,甚至僅僅只為了一己之私,將人類全體的未來獻為餌食,最後...自取毀滅。」祁如哲答道。

摧毀的過程十分眩目,僅僅是眨眼與張嘴的剎那,而此時空蕩無人的陰沈建築之中,漂浮的能量使電氣的光影飛閃不定,上上一秒,無論是正在侵犯人類的異種怪物,或是被異種侵犯得畸形的赤裸男性,已經全部成為潑灑在地板或牆面上,發光的濃稠流淌物質,那不是血塊也不是殘破的遺體。

...那什麼也不算是。

「他們早就死了,生命與形體也早就不存在了。」祁如哲解釋。「當身體組織產生變異的時候…無論變異的程度程度多寡,原本的身體就死於中毒一樣的生理機能終止,尤其是血液…沒有辦法再恢復原本正常存活的生理狀態,只能像是渴求交合、整天插著別人的性器才能進食,就像是被人畜養及等著被人宰殺的畜生一樣,維持著不屬於自己的意志…這不能算是活著。」

「那我們…也是嗎?」哈梅爾問著,彼此嘗試融合、渾沌的意識之中,他終於可以順利仰頭,睜眼看向筆直與他對望過來,但是上下顛倒旋繞的霧狀面容與瞳孔。「因為我們移植了受到異種污染的器官,所以我們也算是擁有會持續產生變異的身體?...我們也是一樣,都已經算是死了?...只能像是渴求交合、被人畜養與欺凌的畜生,總有一天...會只剩下填滿了慾望的肉體,維持著不屬於自己的意志…還死去不了?」

「不會的。」祁如哲對他保證。「我也不贊成為了獲取力量,容忍與移植受到異種污染的身體臟腑器官…就算很多執行者都認爲那是使用異種力量來對抗異種的唯一可行作法…但我們從來都沒有…隨意驅使與濫用那種力量的想法…」

「因為那些器官,被移植到我們身體的目的,只是為了讓我們學會抵抗異種的侵蝕與同化,而不是真正的為了使用?」

「…嗯,你學得很快。」祁如哲點點頭。「這是我們移植器官的目的,也是成為奧列里的執行者…必須完成的試煉之一,然而,你也已經知道,光是移植了異種的變異器官,就已經給了我們不同於普通人類的奇特肉體與精神能力,多數人擁有更強的肉體復原能力,有些人可以夢見與改變未來會發生的事件,或像是你我現在進行的大腦意識融合…真正可以完全拒絕使用身體異種力量的執行者…幾乎是完全沒有,尤其是面對著緊急、危難情形的時候。」

「但如果頻繁地使用這種力量,難道不會有後果?…不會造成異種器官開始侵蝕我們原本的肉體嗎?」哈梅爾問著。「雖然藏得很隱密,也被毀損得很嚴重…殘缺不齊,但我在奧列里組織分散遺留在網路的結點資料上,有看過類似的推測與說法。」

「但都只是推測…沒有人知道答案。」祁如哲說。「一旦通過試驗與訓練,成為了奧列里的執行者,很少人有足夠的運氣,能活到肉體可能遭到異種器官影響…而產生嚴重變異的那個時候。多數的人,在那之前,就會選擇先行自我了結生命,這是因為…」

「只要是擁有成為奧列里執行者的資質,多半也代表著…這些人能夠成為異種用來繁殖後代的產床,一旦在體內移植了受到異種污染的器官,等於是用氣味標記了自身身處的位置,能讓許多沈眠的異種找上並獵捕成為他們侵犯取樂的胎體玩具,或者陷入瘋狂,或者成為異種降臨的根源…」哈梅爾緩緩唸著他已經默背起來的內容,祁如哲朝他點點頭。

「據說,越是使用體內異種給予的力量,越能感覺到異種逐漸逼近的氣息與凝視,在被異種找到並且開始侵襲凌辱之前,執行者多半會選擇自我了結。」

「但是,我是…」

「是的,」祁如哲說。「你已經來不及了。」

哈梅爾沈默一下,沮喪的情感蔓延,思緒彷彿漸漸抽離了顏色。「…成為異種繁殖的產床與他們降臨的根源,這又代表了什麼?」

「代表你的註定存活,以及人類未來的集體毀滅。」

…就連死去也沒辦法了。

「但我們會保護好你的,我們絕不會放棄抵抗。」

「保護…」哈梅爾說著搖頭,他語調凝滯,露著淡淡微笑。「既然已經是最壞的結果,那我不需要保護。」

「你…」

「如果有事,我可以擋在最前面,讓其他的人有時間躲避。」哈梅爾說。「我只是覺得有點…不安,我不明白為什麼那些異種遲遲沒有動手?…他們要找到我、將我身體裡播種的…不管那是什麼,把那些東西叫醒…或是讓他們生產…我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但那些異種沒有找來,我不明白他們在等什麼…是想要玩弄或是享受獵捕我?」

「這倒不一定。」祁如哲回道。「我也不明白他們想要得到什麼…是在等待什麼,像是我隨時都覺得下一秒的性命會就此結束…我知道我並沒有足以成為異種繁殖容器的強韌精神,所以當異種『根源』確立的時候,我一定會死…」

「所以你才會是『最後的』執行者…」哈梅爾深思地說。「你的精神脆弱,異種無法以你繁衍,但你卻撐過移植異種器官可能會造成的神智失常狀態,因此擁有結束這一切的使命…」

「我不會把那種事情稱為使命,但那的確是我想去達成的結果。」祁如哲低聲說,他的疲倦使語調及意識裡構成形態顯得有些模糊,與哈梅爾之間的聯繫漸漸變得微弱。「我只是在一開始就交了壞朋友,他們不只多次救了我的性命,也教會了我什麼叫做勇氣,儘管我始終就只是一個沮喪又怯弱的膽小鬼,我還是想完成他們最後託付給我的理想…我…我沒有做到…」

「但你救了我們。」哈梅爾說。「你給了我們存在的機會和勇氣,就像你以前夥伴給你的一樣,這是最重要的。」他停頓了很長一陣子。「那個把我改變成繁殖容器的異種…我覺得他是最強大的一個,我猜想是他把你哥哥引誘到我的身邊,使他著迷在與我的肉體性愛裡面,以此使他錯失了接獲你走投無路之時,對他發出的最後求援訊息…毀壞了他原本可以趕到你的身旁,保住你逃離的所有可能未來…你…知道這件事情嗎?」

「當然。」祁如哲答道。「我想也知道,這不奇怪…這就是異種拿來對付我們的方法。」

「我…」

「這沒什麼好讓你自責的,你也絕對沒有跟我道歉的必要,真的沒有…因為異種最擅長用來對付人們的伎倆,就是以人們鍾情之人,來作為脅迫與傷害我們方法…你只是被利用來排除異種獵捕我時的可能出現的阻礙,這一點都沒有什麼…」彷彿強調話語所表達的意思,祁如哲搖搖頭,暗示著諸如此類的話題往後大可不必再提起。「事實上,我很高興是我哥哥找到了你,他…保護了你,而你救他逃離異種的圍捕,至少你們現在還有彼此,我很高興知道你們都安全…」

「但我要怎麼跟他解釋?」哈梅爾喃喃地說,他再次停頓,幾近黯淡的沈默開始流淌在兩人中間,最後幾乎遮蔽了整個視野。「他什麼都不知道,他好像非常難過…他擔心你到底去了哪裡,為什麼一直聯絡不上…我跟他說了你已經被擄獲,說了那些異種,而且你在他們手上,隨時會有生命危險的事實…但他聽完好像只是覺得很困惑…他還是不確定現在發生了什麼事情…我跟他的關係其實也只是上床做愛而已,沒有其他的了,他並不是真的信任我…」

哈梅爾很想知道祁如哲接下來的回話,但已經十分微薄的連結緩緩地就此斷去,使哈梅爾唯一可以聽到的回答就只有「給他時間」、「他…相信你」。

他真的相信我嗎?

哈梅爾心裡想著。

然而,意識裡已經只剩下他一個人,沒有人能給他任何清楚的答案。

…答案在哪裡?

那些低等的玩奴,人都藏在哪裡?

為什麼事情會變得如此奇怪?

深吸著眼前略帶鹽水濕黏氣味的色慾焚香,身著金絲龍紋寬袍大氅的「聖主」韓暘,舉袖撐住臉龐一側因為不悅而瞇起的深沉眼眸,他皺眉凝視星球天頂遠處不同形狀與深淺的數顆銀色月亮,因為變幻的氣流及雲朵冰晶的擾盪而噴散出霓虹一般的極光暈灼色彩。

彷彿垂懸於朦朧的天海交界之間,這裡是緊鄰海水浪潮的陡峭懸崖地帶,燃燒於夜晚的迷情催淫焚香,送來人類玩奴充滿哀求嘶喊的乞討呻吟之聲。

這是一顆擁有廣大地域的巨型岩石星球,在天空也有六顆共伴運行的小巧月亮,重力引起的複雜潮汐系統,在海域形成各種壯麗的奇觀,一直都是權貴階級喜歡來此玩賞的美麗風景名勝之地。

夜裡,微霧的冷風佈滿慾望甜美的氣息。

為了迎接「聖主」來此巡幸,安排於臨海的懸崖高處,淫祠祭台之上的美妙娛情節目,是由幾頭通體純白的牡鹿,與幾名俊美男奴一同上演的人獸交合遊戲。

那些夜裡微微發光的白鹿,是最近才由五大煌族之一的「拙火」氏族創造出來,準備進奉給「聖主」祭苑飼養的淫獸,不時發出高昂的鹿鳴叫聲當中,額頂透亮的犄角前後擺動,完全是以殘忍的角度戳頂在吊綑於祭台木架上頭的男奴,那鹿角反覆撞挺進入的後穴已經明顯紅腫不堪,但卻被幹得高潮喊叫、搖擺著懸空的兩腿與身體,任由堅挺的性器在腹前左右搖晃,往前噴灑著精水的男奴,臉上全無理智,只有癡傻表情。

紮綑在優美鹿角形體的上方,略有彈性的朱紅繩索,纏結著飄拂綢帶、琤琮作響的瓔珞與環佩,繩索尾端一律拉扯地繫結在男奴身體穿環的各種裝飾物品上面,會隨著鹿角抽插到穴口深處的動作,一併折磨男奴其餘敏感的身體部位,晃蕩與彈挪的繩索、飾品、鹿角與男奴赤裸的下體,全都染滿瑩白且腥濁的絲軟黏液。

玩弄這類低等物種的身體與心智依然非常有趣,但今晚的「聖主」韓暘其實並不享受,他甚至沒有在看眼前用以供奉及討好於他的亂淫絕美風景。

「不要弄了!…不要弄了!…」

「求求你們...主人...嗯...嗯...哈啊...」

「要射了...又要射了!…」

「啊!…啊啊!…啊啊!…」

…他找不到。

那些逃過「聖主」韓暘手掌追捕的玩奴,裡頭還包括他親自挑選、寵幸與播種的肉體巢床奴隸。

他皺著眉頭。

有著…普通人類以外的力量,在阻擋與干擾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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