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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伏】小テスト!(28+20)x7=,2

[db:作者] 2025-07-29 22:12 5hhhhh 6980 ℃

  五条悟覺得伏黑惠最近有些反常。

  那天他特地挑選了一番要帶去伏黑家的伴手禮:草莓大福吃膩了,焦糖布丁好像不錯,還是買個黑森林蛋糕帶去?最後想起被自己上次出差的土產塞得滿滿的伏黑家冰箱而作罷,選擇尋常可見的鮮乳雪糕和幾個小點心。

  按響門鈴過了幾秒,伏黑惠頂著亂翹的黑髮打開門,對於五条突然的造訪似乎毫不驚訝,只微微皺眉表現因週末午後被打擾的不滿;儘管如此,男孩依舊乖乖打了招呼:「五条先生。」

  「呦,我來啦。」五条說完不等對方反應逕自擠進門內,邊抱怨十一月的天氣要冷不冷的令人煩躁,邊不著痕跡地打量下屋內,確認男孩的姐姐不在,決定趁機好好跟伏黑惠談一談未來的事。五条素來想到什麼做什麼,正要向伏黑再次說明自己幾個月前找上門所謂為何、咒術師的世界具體又是怎麼樣的,男孩卻搶先開口:「你趕快把冰吃掉,不然融化滴到地板很麻煩。」

  好吧,反正不急。拆開包裝的五条將嚴肅表情收起,又回到平時看似漫不經心的模樣,一邊嚼著雪糕,一邊將另一支冰棒遞給男孩,但伏黑只以等會就要吃晚餐為由委婉拒絕。「我一直在想,對零食點心都沒興趣的你真的是小孩嗎?」五条忍不住吐槽,又鍥而不捨將手中雪糕往前伸到男孩嘴邊,「就吃一口也不行?」

  伏黑看起來有些猶豫,口頭卻不忘糾正五条說法:「不是沒興趣,也不是不行……」只是現在沒胃口罷了。然而他還是沒將真正原因說出,看了眼五条盯著自己一副他不嚐一口就不罷休的模樣,伏黑嘆氣後仍低頭接受對方的好意。男孩的嘴不像五条那樣能大大張開一口解決大半雪糕,因此只是含住一角,又因被凍到而放棄咬下,猶如幼犬般小心翼翼地舔舐起來。眼前男孩就著自己的手含著雪糕的一幕意外帶給五条不小刺激,特別是對方嘴角的白色痕跡令他下意識手一抖,因為伏黑慢條斯理動作而融化的雪糕滴落在男孩手上,他忍不住向五条投去帶有責怪意味的一瞥,舉起手並張口伸出紅紅的小舌頭阻止從指縫流下的液體,此時又像極優雅整理毛髮的貓咪。

  五条不發一語地看完整個過程,最後在腦子一片渾渾噩噩中離開了伏黑家。即將成年的男人起身說話時還有些顛三倒四,引來伏黑擔憂的詢問。注意力都放在抑制生理反應的五条無法分出多餘心思安撫小孩,只能以堪稱狼狽的模樣閃身離去,留伏黑對著五条的背影若有所思。

  五条當晚就找上已經在咒術高專開始醫療工作的家入硝子,無視對方嫌棄的表情搬了張椅子坐下。「硝子,那小鬼最近很怪欸。」

  眼見這人擺出一時半會不會離開的模樣,家入摘下手套,丟下手邊器具走到對方面前跟著坐下。「小鬼……是指你之前接觸的那個小孩?叫什麼來著,伏黑惠?」

  「嗯。之前就覺得他跟一般小鬼有些地方不太一樣,但最近感覺更不對勁。」

  其實擁有咒力、能看見咒靈的小孩本來就跟一般人不一樣,因為特殊經歷而影響人格更是所在多有,但鑑於五条這人的跳脫性,以及家入模糊印象中男人對那個叫做伏黑惠的小孩難得的高評價,她還是姑且讓五条詳細說明情形。

  「之前不是跟你說過那小孩第一次看到我就表現得過於冷靜平淡,直到談到他姐姐才有明顯情緒反應嗎?」

  「嗯,比某個即將成年卻還不如小學生成熟的傢伙沉穩多了。」

  五条顯然是真的在認真煩惱,少見地選擇忽視而不是直接反駁家入:「但他最近的表現已經超出沉穩了!」在家入示意的眼神中,五条將他的觀察一一條列出來:之前莫名對自己的疏遠了幾天後卻又在某天表現得比以往更親近人(而且對象限定自己)、偶爾會盯著自己上下打量、吃五条帶去的香蕉或者冰淇淋時都會變得異常色氣,也有許多小動作看似無意卻總能輕易撩起正常男人的慾望。最後他作了總結:「如果不是對象是小鬼,我都以為他在誘惑我了。」

  家入意味深長盯著他。「先不說你那想法到底從哪冒出來的,小鬼就不能誘惑人這點我覺得需要更正一下。」

  「不是吧硝子,別告訴我那是經驗談——」

  「誰跟你一樣,我只是說不是沒有這個可能性。你都說了那些舉動有種違和感,說不定是那孩子試圖表現得自然一點起到的反效果。比起這些,你更應該注意這些行為是什麼時候開始的吧,說不定會因此解開疑惑?」

  家入半是認真幫忙給意見半是想盡快結束這個話題,並不抱五条會乖乖聽話的期待,誰知對方竟托著腮,皺眉思考起來。

  「啊。」半晌,五条陡然坐直身體,似乎有了猜測,然而心底尚存的懷疑令他無法斷然下結論,只能先告別家入,回到自己的住處。

  伏黑惠開始表現出反常行為,始於一個月前五条解除身上詛咒那天。

  五条成為名副其實的最強已有幾年,卻不等同毫無破綻,在車輪戰中被某個潛伏在暗處的詛咒鑽漏洞也不是不可能的事,而那個詛咒的效果直到隔天才顯現:五条陷入整整一天的沈睡,醒來後周遭的人告訴他那個詛咒的效果是扭曲特定對象所處時空,在五条沉睡期間有人曾目睹另一個五条——比他更高,戴著眼罩——在高專外出沒過,但也僅是一瞬,加上調查後並未發現造成之危害,因此儘管有另一個五条就足夠令人擔憂,且不知為何詛咒作用對象並非五条本人而像是轉移到另個時空的自己身上,寫完報告書後這事依舊很快就被又接下大量任務的五条拋在腦後。

  現在看來,或許當時太輕忽了。

  五条有些懊惱地走在前往伏黑家的路上,因為身份特殊與越近畢業越加繁忙的關係,他並不能天天探視小朋友,距離上次見到伏黑惠也有半個月了。途中接到津美紀的電話,說是這個週六自己會比較晚回家,如果五条要拜訪的話不知道是否能幫忙照顧弟弟。

  明明只是即將升小學三年級的孩子,卻十分成熟早慧,就這點而言伏黑姐弟倒是相似。思及此,不知為何上次見面時的記憶就浮現五条腦海,定格在男孩舔拭指間液體的畫面。

  因此當五条進到伏黑家,連手上東西都還沒放好就被伏黑惠一把推倒在地上時,一向思緒清晰的腦袋近乎當機。

  「……惠?」五条遲疑地喚道,埋頭抱住他的男孩卻沒有回應,只是像小狗一樣在他腰間蹭了蹭,然後五条注意到對方似乎在尋找什麼般摸索著。「惠,怎麼了?」

  男孩終於肯抬頭看他,碧綠眼眸裡有著不解。「是我要問五条先生怎麼了吧,為什麼都不找我幫忙?」

  幫忙?

  一頭霧水的最強咒術師正想深入詢問,卻感覺自己腰間的皮帶被一把抽開,男孩靈活的手指進而與五条的褲頭拉鏈奮戰起來。

  「停停停!你在做什麼!」五条不禁提高聲量制止伏黑,他一把抓住對方肩膀,因為震驚,在扣住男孩身子的時候還顧不上控制力道,惹得伏黑忍不住皺眉低聲喊痛。

  「什麼做什麼……幫你啊?你上次不就有反應了嗎?」男孩理所當然的語氣讓五条不禁反思難道有問題的人是自己?現在小學生都這麼開放又主動嗎?還有上次惠果真是在誘惑自己?然而還沒等他思考出個所以然來,男孩又低下頭,俯身張嘴,目標明確向五条即使還沒完全勃起,尺寸依舊傲人的性器——「等等!」五条鬆開抑制伏黑動作的手,即時抵在對方嘴唇前面,阻止小孩與自己下身的接觸,另一隻手則從原本撐著身體緊急改為從對方手裡解救被往下拽到幾乎失去遮掩功能的內褲。

  「惠從哪裡學來這些的?」

  伏黑頗有些不甘願地瞥了五条下身一眼,嘴上雖嘀咕著明明就很硬了還在那邊硬撐云云,仍舊乖乖回答五条的問題:「老師說我以後都會這樣幫忙五条先生。」

  五条捕捉到關鍵字,立即追問伏黑那個「老師」是誰、對方究竟又說了些什麼,男孩卻不肯再開口,反而帶著些挑釁意味在撇過頭前舔了下五条仍抵在自己嘴唇前的手掌心。

  也因為那一下,五条本來已在伏黑刺激下半勃的陰莖整個勃起,他試圖讓自己冷靜,但男孩舌頭殘留在五条掌心的溼滑觸感令他無法專心於背誦質數或者任何澆熄自己慾望的事,反而在對方一副「果然如此」表情看過來時更加興奮。

  在一陣僵持後,五条終於鬆口只要伏黑回答自己的問題,下次就讓男孩「幫忙」;當然這只是一時的敷衍之詞,但至少成功換來伏黑猶豫的回答。

  「是五条老師說的,他說未來我也會這樣幫五条先生,也只有我能幫五条先生了。」

  聽到答案的當下五条首先想到的是該怎麼把那個「老師」找出來除掉,隨之才意識到那個人應該就是上次中詛咒時出現的另一個自己,而且看來還是未來的自己。只是我居然會去當什麼老師?還跟惠變成這種關係?不對,未來的自己到底在想什麼,好好的咒術不教居然教惠這種東西?

  過量情報使五条陷入自我懷疑,過了一會才想起應該好好教育還沒完全放棄「幫忙」、一直在旁邊偷偷打量自己下身的伏黑。

  「惠太容易聽信別人的話了吧,要是那個人不是我呢?如果對方只是一個對小孩有惡劣興趣又裝扮成我的壞人,你可能就被拐走了。」

  在把小孩趕走又去廁所自行解決後,五条回到房間盤腿坐下正色道。坐在他對面的伏黑即便不滿也不敢表現出來,只低聲反駁我才不會被騙,也只會對五条先生這麼做,反令五条莫名有些心虛。「不管是對誰都不能這麼做。」

  「為什麼?五条先生不是也有反應嗎?老師說我們之後也會在一起,現在熟悉也沒關係的。」伏黑的神情半是執拗頑固半是純粹的疑惑,五条一時失語,最後只能強硬地以「總之不可以」結束這個話題。

  經過嚴正說明後男孩看似有所收斂,不再故意以生澀方式挑逗五条,加上五条有意識地選擇津美紀也在的時候上門,利用男孩對姐姐的在意免卻了可能的尷尬局面。兩個星期的觀察後,與伏黑恢復原來相處模式的五条安心下來,興沖沖向家入暗示加明示自己將事情完美解決,不過只收穫對方的冷笑和微妙眼神。「你確定事情解決了?」

  那還用說?自信的五条在生日前一晚喜滋滋提早離開五条家為他準備的成人禮會場,前去將伏黑姐弟接到自己住處時都還是這麼想的。他相信這件有點脫序的小事已被揭過,生活就此回歸日常軌道,而他可以繼續無壓力負擔地在出完任務後拖長音撲向小朋友撒嬌,伏黑惠也將變回那個有點成熟但在他看來還是相當單純的小學生。

  結果當晚五条就做了個夢,提醒他發生的事情不可能完全不留下痕跡。

  朦朧的意識中,他甚至分不清那是夢境還是成人式上被討厭的老橘子硬灌的酒造成的幻覺,恍惚間好像看到一張漂亮的臉蛋,眉目精緻又熟悉,翠綠的眼睛在月光照進來時顯得亮晶晶的,皮膚也十分細滑好摸,叫人上癮。想著既然是夢境乾脆順從本心的五条放任自己動作,伸手捧住男孩的臉,察覺對方就著自己掌心蹭了蹭時低笑出聲,對方如受鼓舞般行動起來。男孩從五条懷中爬出,跨坐到男人腹肌上,小孩子的重量沒帶給五条多少困擾,反而還覺得過輕地托住對方屁股掂了掂重量,疑惑自己明明買了一堆食物怎麼不見小孩長肉。

  男孩倒是因為五条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發出單音節的小聲驚呼,僅憑那一聲,五条就有了反應。男孩明顯也察覺到這一點,他思考了幾秒,起身離開五条,男人垂落的手堪堪滑過對方大腿,再想回味細膩肌理時只抓了個空。

  五条眨眨眼,想找尋對方身影,下身卻驟然一涼:男孩不知何時拉下他的拉鏈並脫下內褲。暴露在外的性器才剛被室內空調刺激,下一秒就被溫熱潮濕的東西包覆,舒服得五条喟嘆出聲,低頭一看才發覺男孩跪坐在自己腿間,俯身含住自己的陰莖,如同舔雪糕那樣小心翼翼地舔舐著。

  原來這就是被惠的嘴巴含住的感覺。感覺新奇的五条將男孩——伏黑惠的頭向下按壓,協助對方吃進更多。伏黑眼角因此泛出的淚花成為五条的興奮劑,使他在對方嘴裡完全勃起,將男孩的小嘴撐到極限。五条受眼前畫面與伏黑不成語句的細碎呻吟刺激而腦子一熱,挺腰的同時加大壓著男孩腦袋的力道,將自己更深地送進伏黑嘴裡,稍微抽出後再度將男孩向下按去,反覆幾次並察覺到射精跡象的五条才戀戀不舍地從男孩嘴裡退開,射在對方臉上。

  清晨,五条剛從荒誕不經的夢境醒來,就面對令他呼吸一滯的場景:在夢中牽引自己慾望的男孩,此刻身上僅披著明顯不合身的襯衫,光裸的兩條腿半跪在他的身側,向後伸的手還扶著五条的陰莖,不用看都知道是對準對方最隱密之處,光想像男孩穴口收縮模樣就令值血氣方剛年紀的五条不受控地又大了一圈,注意到此的伏黑放棄鑽研如何將五条的性器放進自己的屁股,回過頭眼眶泛紅地皺眉對他說五条先生的尺寸太大了放不進去,請想想辦法。

  男孩的尾音還帶著嗔怪的嗚咽,五条聽得又更硬了。他很想不管不顧將伏黑向下重按、直接捅入男孩幽微甬道,理智卻在最後一秒勒住即將鬆手的韁繩。他努力無視對方大腿夾在自己腰側的觸感、盡可能不將荒唐的夢境與現實中男孩的眼神暗示重疊,作了幾個深呼吸強迫自己冷靜,忍著硬到發痛的不適將伏黑抱離自己身上,要求對方去刷牙漱口——男孩嘴角還有可疑的液體殘留;或許五条恍惚所見並不只是夢境。

  伏黑回到房間時五条已將凌亂的床鋪整理好,環著手臂站在窗邊,若非瞥見垃圾桶裡的衛生紙團,伏黑簡直看不出異狀。

  「那也是未來的我教你的嗎,惠?」注意到伏黑動靜的五条轉過身嚴肅詢問,臉上已不見發現男孩跨坐自己身上的驚愕。伏黑觀察了會,從五条表情得知男人態度有多認真,囁嚅著迴避了質問,道你明明說過可以幫忙的。

  幾週前說的話浮現五条腦海,為自己再次輕忽感到惱怒的同時他也有些想怪罪伏黑過人的記憶力為何運用在這種地方。「惠,我再次聲明,我並不需要這種『幫忙』。你還是小孩子,還有其他更值得去接觸學習的事,比如鍛鍊體能或增加咒力量,所以不要再做多餘的事了。」五条煩躁地扔下這麼一段話,便走出房間敲響走廊另一端津美紀睡著的房門,呼喚對方一起去吃早餐。伏黑被五条警告後一言不發跟在對方身後,就連用餐結束回伏黑家的路上也沒理會另外兩人的搭話,津美紀不禁擔憂地無聲詢問五条,後者僅用餘光瞥了一眼伏黑,搖頭表示沒事。

  為此,五条直到過了男孩生日都沒再造訪伏黑家,僅透過當初替伏黑姐弟倆辦的手機聯絡,並於伏黑惠生日當天遣人送去禮物,除此之外多餘的接觸都被他迴避。

  「真不像話啊。」家入看著喧賓奪主霸佔自己沙發的五条忍不住皺眉,「你簡直選擇了最差勁的處理方式。」明明知道放著不管根本什麼都解決不了。

  「吵死了。硝子明明沒帶過小孩,怎麼可能懂這種發現自家小孩拿自己當配菜的心情。」

  這什麼爛比喻,情況根本不一樣吧。這麼想著,家入只是回道:「我才不想懂這種心情,還有說真的,你也清楚不能這樣下去吧。」

  五条張了張嘴卻沒說出反駁的話,本來囂張的坐姿也稍微收斂了點,對五条有所了解的家入將空間留給對方,先行離去前還提醒他記得溫柔一點,畢竟對方還只是小孩子。

  但是一般的小孩子會做這種事嗎?

  五条糾結該如何與伏黑破冰,一拖便拖到寒假開始,咒術師與五条家家主的身份注定他難以與常人同樣享受節慶假期,反而一路忙到新年前兩天,大晦日當天才得以抽空邀請伏黑姐弟至自己的住處準備過新年。津美紀對五条與自己弟弟間的冷戰多少有些了解,知曉對方想製造適當機會而體貼地充當起緩和氣氛的角色;相對地,幾個禮拜未見,伏黑惠卻對五条擺出宛如無事發生的態度,不,甚至在此之上,徹底無視了五条。

  隨心所欲慣了的五条在面對伏黑惠時也不免敗下陣來,拉著津美紀躲到一旁詢問該怎麼樣才能讓男孩心情好轉。津美紀看著以往都是按自己心情帶來並不一定實用或符合姐弟倆需求禮物的男人皺眉蹲在自己身前,因為男人對於自己弟弟的在乎忍不住彎了下嘴角,小聲告訴對方說不定找來惠喜歡的手烤生薑餅乾可以讓他心情變好。女孩了解這個要求對於五条而言只是小事一樁,因此並未太過擔心,果然就見五条愣了下,皺眉問道這樣真的可以嗎?獲得津美紀一再保證的五条稍微安心下來,在與小朋友們享用過蕎麥麵後說是有事而出了趟門,行前還叮嚀了番不管是誰來都別開門、有事情一定要打電話給自己。

  提著強硬要求本家廚師趕工做出來的煎餅、想像著解決事情的愉快感回到住處的五条還沒喊出我回來啦津美紀和惠應該還沒睡著吧,就發現客廳只留下鵝黃色的燈光,從遙控器的擺放位置移動來看應該是小朋友看紅白看得睏了而關掉的。也是,一般這個時間也已經是小孩子的就寢時間。意識到這件事的五条收好煎餅,走到收拾給津美紀休息的房間前輕輕敲了下門,從毫無動靜判斷對方睡得深沉,便轉身走向自己的房間,準備久違地與小孩同枕而眠。

  還是該直接打地舖呢?五条在走廊中間站定,思考是否應該轉身再拿一床被子與枕頭,卻聽見從沒關好的門縫傳出隱約的說話聲。出於好奇,他並未立即推門而入,而是站在原地仔細分辨起對話內容。

  男孩稚嫩的嗓音因為門板阻隔而不甚清晰,雖然大約可以得知是在回覆另一人的問話,不過僅憑「還沒」、「他拒絕了」等斷斷續續的內容實在無法判斷所指為何,五条因此上前一步,卻因室內熟悉的咒力流動以及緊接伏黑話語響起的嗓音而睜大眼睛。

  「——惠,難道你是不懂得複習的壞學生嗎?」

  「我記得,但是……」

  五条沒等到伏黑將話說完便踹開門,在男孩驚愕的目光下居高臨下對著自然地坐在自己床上的白髮男人抬高下巴。「居然還追到這裡來,原來未來的我是個會亂教小孩的戀童癖?」

  來自未來的五条悟任由他嫌惡而直接地打量,對五条陡增的咒力量毫不在乎地摸摸不知所措的伏黑的頭。「我才好奇過去的自己竟然如此畏手畏腳,連誠實面對自己都不敢嗎?」

  「你說什麼……!」「惠,我再問一次,為什麼沒好好複習,不是說了我會抽考嗎?」五条悟無視年輕的自己的怒目瞪視,環著臂膀等伏黑回答,這種目中無人的態度令五条氣得牙癢癢,當即摘下墨鏡幾乎要施放「赫」。男孩的視線游移在兩個五条之間,聲音弱了下去:「因為五条先生很生氣。」

  「哈?」五条悟不以為然地摘下眼罩,「你確定?那根本是童貞被識破時的惱羞成怒吧。」此話一出就激得五条黑了臉,向前一步要將伏黑護到身後。「你才是,說什麼只有惠能提供幫助,對著小孩才能起反應,該不會有什麼障礙吧?」

  然而五条悟的動作更快,青年聽到五条挑釁的瞬間便將伏黑一把攬住並施力讓男孩趴伏在自己腿間。「既然你這麼質疑,在那看著未來惠將怎麼幫我就好。」

  伏黑惠還處於混亂之中,剛接受面前五条先生和五条老師針對奇怪話題爭吵起來,就被五条老師拉過去。男孩手臂撐在床上避免狼狽摔進柔軟棉被,隨之不自覺地抬高腰部,接著聽見五条悟沉聲下指令:「把褲子脫掉,張開嘴。」

  伏黑有些顧慮地回頭看向五条,不知是否該遵從,沒想到五条悟立刻拍了下他的屁股。「我可不記得惠以前這麼不專心。別管他,那傢伙沒說話就當他同意了。」

  伏黑只能乖乖照做,將褲子褪下時猶豫了幾秒,終究未將底褲也脫掉。雙腿裸露在外加上室內空調使他寒毛直豎,身後五条快變成實體的熾熱視線更令他不自在,雙腿無意識地磨蹭,才在五条悟的催促下張嘴。五条悟給予乖巧學生的獎勵是落在額頭上的輕吻,男孩享受地抬起頭,努力將嘴張到最大,全然不知身後男人在看見五条悟將手指插進自己嘴裡時瞬間扭曲的表情。

  「很好,接著像之前教你的那樣舔它。」

  男孩仰起頭,小心翼翼地以軟舌在五条悟兩指間來回移動,透過上下捲弄將對方手指舔得濕而黏膩。雖然只是簡單的動作,但隨著五条悟伸入口腔的手指增加,男孩的動作也變得吃力,他努力張嘴容納對方手指,反倒使來不及嚥下的口水溢出。在伏黑身後的五条看得直皺眉,但五条悟對自己最為清楚,只微笑邀請對方:「不加入嗎?還是你甘心看喜歡的孩子的第一次被其他人奪走?」

  答案當然是否定。即使對象是未來的自己,五条也不打算將伏黑讓給別人,但他對於該怎麼插手並不確定,因而有些猶豫地上前,半跪著扶住男孩的腰,出乎意料的是他這麼一碰,男孩的腰就劇烈一抖,向上仰起的臉頰泛紅,讓人不由得想再看看不同反應,回過神時五条的雙手已經向下移動到伏黑的臀部,小孩穿著的三角褲似乎有些小了,五条一邊盤算該幫他添置新衣,一邊掐了把內褲邊緣勒出的大腿肉。因為他的動作與身前青年的逗弄,伏黑很快就出了一身汗,素白內褲變得有些透,讓五条更加心猿意馬。看出這點的青年伸出空著的手將男孩內褲拉下,甚至掰開伏黑的臀瓣向年輕的自己示意:「你還想故作鎮定到什麼時候?明明已經硬到不行了吧。」

  五条對未來自己的憤恨更多一分,但仍以手指試探性地觸碰隱密穴口,時而輕拂時而加重按壓力道,驚喜地看著男孩的小穴在自己的刺激下收縮起來;然而好心情很快在他意識到這些反應都是未來的自己所教導後消散,看到一旁備好的潤滑液時更加不爽,升起自己都未察覺的競爭慾。他將潤滑液倒在掌心,還未捂熱便塗抹在伏黑穴口,試探性向內探入。伏黑悶哼一聲,因為發展超出五条悟所教而慌亂地想看向身後的人,卻被五条悟抓住下巴強迫專心,期間青年伸手從他寬鬆的領口探入,一把掐上淡粉色的乳頭,男孩的氣息亂了一瞬,隨著五条悟揉搓輕摳乳尖的動作喘了起來,又因身後五条的動作軟下腰,可憐兮兮地用含著水氣的眼睛看五条悟。

  「不行喔,惠明明還可以繼續吧。」青年對男孩含糊的嗚咽似若未聞,繼續攪弄伏黑口腔,直到瞥見五条終於成功探入第三指,將窄小的甬道撐開一些空隙後才突然掐住伏黑舌根,不顧對方掙扎向更深處探去。這麼做刺激了伏黑嘔吐反射,使他乾嘔起來,與此同時五条的手指被男孩的穴肉絞緊,他忍不住想若是現在在裡頭的是自己的性器,恐怕自己會被當場絞射,然後慶幸地擠進第四根手指。

  伏黑還沒喘過氣就被五条悟捧起臉,小孩臉上滿是剛才被嗆出來的涕泗,他緊張攢住身下的棉被,卻收到輕柔的吻。五条悟的吻充滿餘裕,主導節奏使伏黑放鬆下來,漸漸投入享受唇舌交纏的過程:男人先是輕啄他的嘴唇,又用適當的力道輾壓啃咬他的唇瓣,舌頭滑過齒貝拂向硬顎,帶來一陣癢意。伏黑感受到對方的邀請,試探性伸出舌頭,隨即被男人含住,繾綣吸吮起來。兩人過於忘我,令被冷落的五条不是滋味,有些報復性地握住男孩柱身,滿意聽見伏黑小聲驚呼。

  「五、五条先生!」從有上癮性的吻中回神的伏黑企圖讓五条停手,又因為對方不知何時覆到身上與掌握自己脆弱之處的動作僵直身子不敢大幅掙扎。

  「惠不是說只會幫我嗎?」但現在倒是很享受跟別人親暱啊?

  伏黑的思緒早已不如平時清晰,對這種不可理喻的發言沒能立即反駁,愣神的模樣被五条悟看見,又被掰過頭對上男人勃發的性器。「過去的我也太小氣了吧,明明都是同一個人?」他邊抱怨邊將陰莖塞入伏黑嘴中,「但也不是不能理解,我就不跟你搶小惠後面的第一次了。」作為代替,他要在男孩口中射出來。察覺男人心思的五条冷哼一聲,沒多說什麼,只是加快手中速度。可憐的伏黑只能在五条上下套弄中因為參雜著癢意的奇妙感受夾緊大腿,小聲呻吟起來,男孩尚未變聲的清亮嗓音在五条耳裡變得甜膩誘人,身下人不安份的扭動讓他更加難耐,低喘著將自己的性器擠進伏黑雙腿之間、抵在對方下方,一併擼動起來。即便是現在伏黑依舊對與自己未來的老師、照顧自己的五条先生爬上床沒什麼實感,直到五条粗長的性器貼上他的,對方的體溫與肌膚相貼的觸感才喚回他的心神,伏黑反射性低頭望去,在看見貼著自己的是不知比自己大上多少而顯得可怖的尺寸後頭一次萌生退卻心理,不過身前男人並未給他懊悔機會,以手指充當梳子整理男孩濡濕的髮絲,下半身卻與前者溫柔相反,在對方嘴裡堪稱粗魯地進出,伏黑僅能發出嗚嗚的聲音,等到五条悟願意放過他時,早已沒了反抗力氣,大腿和臀部在身後人毫不保留力道的掐握揉捏與前後摩擦下泛紅發軟,幾乎要靠五条抓著他的腰才能支撐。

  「我的惠技巧比較好呢……果然是因為這時的小惠嘴巴太小嗎?」男人摸著下巴的若有所思立刻被五条打斷:「既然這樣,你不會回去找你的惠嗎!」

  你當我不想嗎。五条悟對於年輕的自己毫不掩飾的佔有慾翻了個白眼,同時懷念起他的少年,他的惠總能以溫暖而柔軟的口腔包覆自己,避開牙齒碰撞,用靈活的舌頭纏上自己,向他索取更多、使他甘心獻出全部。回想起少年姿態的惠跪在身下舔舐自己龜頭並不忘撫摸囊袋的樣子,五条悟漲大一圈,加快在男孩嘴中進出速度,同時向深處插去,此舉逼得伏黑再次湧起嘔吐感,但這次男人並未立刻退出,反而按著男孩埋得更深,享受對方收縮時被咽喉緊密包覆的快感,最終在年幼伏黑的口中射了出來。男孩劇烈咳嗽起來,五条不得不暫緩動作,他輕拍男孩弓起的背脊,隨手抓過之前扔在床上的柔軟衣物替對方擦臉。「你這傢伙還真射在小孩嘴裡?」

  「我沒事的,五条先生。」男孩吸吸鼻子,仰起頭來看他,「比起那個,你還不進來嗎?」

  五条無語地放下衣物,發現自己似乎對於眼前鼻頭眼角都泛紅,甚至還掛著淚珠的男孩有著誤解,以為對方只是單方面受到脅迫才這麼做,而忘了也有著伏黑是出自自我意識作出選擇的可能。他嘆了口氣,在未來的自己玩味的注視下擺正身體,示意小孩坐好後面對面把話說開:「我是因為喜歡惠才這麼做的,並不是需要你『幫忙』。如果惠只是想幫助我,還有其他選項;」他嚥了口口水,「如果你選擇繼續,我希望是出自你自己的意願。」或者更直白地說,他希望惠做這些事時也抱著與自己相同的情感。

  伏黑惠眨眨眼,那顆掛在睫毛上的淚珠像是蒸發般消失得無影無蹤,他拉過五条的手將之壓在胸口,答非所問:「五条先生以為我是什麼都不清楚就跟陌生人走的小孩子嗎?」明明早在選擇不去禪院家時就已經展現自己的態度了,若他不願意就會清楚表明想法,才不會毫無考慮地一味聽從,五条先生怎麼還不懂?

  五条感受到對方胸膛傳來的快速心跳,看著他的男孩說完話佯裝淡然卻忍不住抿唇抓緊身下床單的小動作,深知對方與自己同樣緊張,不禁覆住伏黑的手,額頭抵著額頭,嘆息般在他耳邊低語:「惠在我眼裡就是個孩子啊。」

  但是一般人是不會對孩子做這種事的。

  「不管是我還是惠皆非一般人不是嗎?咒術師的生活缺乏保障,說不定哪天就會意外身故,若不把握當下,可能會失去最珍貴的東西。你就誠實面對本心、順從欲望吧。」原本旁觀兩人的五条悟不知想到什麼,用難得的惆悵語氣給了建議。五条望向未來的自己。「這是親身經驗?」對方並未回答,只是聳聳肩,他還想進一步追問,就被人扯了扯衣角。「五条先生不繼續嗎?」

  都被這麼詢問了還能想其他事情的人是不存在的。儘管憂慮並未消散,五条仍舊回身投入與伏黑的性事。他正想把男孩放倒在床上,年長的男人就將伏黑摟進懷裡。「別無視我啊,好久沒看到小惠的這個姿態了,再讓我多抱抱吧?」伏黑的上半身倚靠在五条悟身上,他動了動調整姿勢,扭頭抱怨老師的胸肌太硬了,很不舒服。五条悟不知道被他說的哪句話逗樂笑了起來,熱氣噴在伏黑後頸帶來的酥麻癢意使他不適地往前閃躲。

  五条心情與最初相比明顯轉晴,乾脆脫下剩餘衣物,打算就著這個姿勢繼續,知道他的打算的白髮男人配合地握住懷中男孩大腿,將之舉起,讓伏黑雙腿大張面向年輕的自己。「惠比起後背位,更喜歡面對面的體位。」

  經驗多了不起嗎。五条暗自碎唸,看到伏黑身下隱密小孔時仍誠實地興奮起來,他又倒了些潤滑液,這次耐心地等到被捂熱才塗抹在男孩私密處,他按壓穴口邊緣,不忘安撫伏黑情緒使其放鬆,握著自己的柱身對準狹窄的縫隙擠進頂部。誰知僅是如此就將伏黑刺激得流出眼淚:五条的尺寸於他而言實在太大,就算努力放鬆還聽從身後年長男人的教導配合呼吸法仍讓他一下就疼到受不了,張口盡是不成語句的呻吟,讓五条在不能一口氣插入之餘還要受此撩撥而忍得滿身是汗。知道此時自己能提供的協助就是將伏黑的注意力轉移,在雙手抓著對方大腿的情形下,五条悟毫不猶豫低頭叼住對方乳尖吮啃,又用舌頭輕彈挑逗它,成功使伏黑分出心神於感受胸部傳來的快感。五条察覺男孩的變化,抓緊時機又試探性地抵在小穴外,淺淺戳刺欲使伏黑適應,直到男孩穴口逐漸軟化到能接納碩大異物,甚至因為小腹蔓延開的空虛感主動擺動臀部磨蹭五条的男根。見伏黑放鬆下來,五条扶著分身向前慢慢挺入,被緊緻穴肉裹覆的感受令他必須咬牙強迫自己放緩速度,才得以避免整根直接沒入的衝動傷害伏黑,另一方面被填滿時伴隨的酸脹感使伏黑也不好受,皺眉向五条伸手討抱。「五条先、生……老師、五条先生……」

  五条欺身環抱掙扎撐起上身的伏黑,兩人下身更加緊密貼合,男孩嘴角逸出悶哼與更多的喘息,生理性淚水模糊他的視線,下意識尋找給予安心感之人,埋頭在對方胸膛亂蹭,將眼淚都抹在五条身上。於是五条加重環抱男孩的力道,深吸一口氣,被對方氣息包圍:與同年齡還散發奶臭味的孩童不一樣,他的男孩身上是清爽的肥皂味,光是抱著就足以使精神鎮定下來。「惠,惠……」

  「五条、先生……按你想的做就、好!嗯……」伏黑說完又將頭埋向五条脖頸,耳尖與頸後的一片紅出賣了主人的心情。五条終於拋開顧慮加快速度,每一下都致力頂到最深處,用力又急又猛,囊袋拍打在男孩臀部的啪啪聲令人害臊,但伏黑因五条甚至不需變換角度就能輕易將自己腸道褶皺輾平的尺寸而無法思考多餘的事,只能在五条落下的吻間找尋換氣空檔。

  伏黑身後的五条悟注意到他不知何時立起的陰莖,還未長開的男孩身體在他看來纖細又稚嫩得令人滿心憐愛,不由得鬆開一隻手去觸摸,手掌撫過腰間來到平滑腹部,又順勢垂落握住男孩小巧性器。五条悟除了身材比年輕時的自己更精壯,手指上也多了層繭,摩搓小孩柱身與按壓會陰部時帶來的快感更上一層,伏黑情不自禁扭動腰部,喊五条的聲音染上近似哭泣的鼻音,扣在五条肩上的指尖則用力到泛白,然而後者自顧不暇,僅能以輕吻撫慰他,衝撞力道卻看不出溫柔情意得大,肉刃幾乎在退出的下一秒又破開狹窄縫隙整根捅入,男孩腸液與潤滑液的混合液體因而隨著抽出的男根溢出,同時穴肉又如挽留地纏上,讓五条體驗到頭皮發麻程度的快感,幾次抽插後便有了射精預兆。五条想拔出性器,卻被察覺他動作的伏黑以雙腿夾在腰部的動作阻止。「五条先生、請直接、射進來……!」

  本來就因為伏黑溫暖內裡過於舒服而硬得發痛的五条聞言一下沒忍住,盡數射了出來,男孩小穴容納不下的濁白液體湧出,弄髒他的腿根、滴落在床上;另一方面,伏黑在來自前方五条老師富有技巧的擼動與身下五条先生插到最深處並射精的雙重刺激下終於達到快感頂峰,弓起身子抽搐起來,可惜他還沒有過初精,直挺的陰莖並未射出東西;即便如此,他仍在過度的快感中抽搐起來,大腿僵直幾乎無法動彈,在五条將他放平於乾淨的被子上後便因體力消耗一空而昏睡過去,留兩個大人面面相覷。

  「……沒想到你真的會只在旁邊看著。」打破沉默的是五条,他將伏黑的身子用被子嚴實蓋好,抬頭對未來的自己有些複雜地說。他原本還擔心看起來有些輕浮的對方會提出一起進入男孩之類亂七八糟的提議。

  「畢竟我的惠還在等我啊。」五条悟無奈地翻了個白眼:都這麼說了還想偷偷把男孩摟近自己,過去的自己的佔有慾是有多強啊?

  「說到這個,你怎麼會突然出現?那個詛咒的效果應該已經消失了吧?還有之前提到『失去珍貴的東西』,那是在指惠嗎?」

  五条悟沒有立即回答,而是盯著伏黑的睡顏一會後才開口:「關於前者,應該是那個詛咒特殊的二次延遲發動,不過安心吧,這次結束後效果就會完全消失;至於後者,雖然不能明說,但的確跟惠有關。」總不能直言因為自己未來的一時疏忽而被關入獄門疆,等到優秀的學生成功解除封印時,他才知道自己錯過了陪伴學生兼戀人的惠度過大風大浪的機會吧。「總之,幹咒術師這行的,還是把握當下得好。」

  五条悟整理好儀容便站起身準備離開,這時伏黑卻醒來了。男孩迷迷糊糊環顧四周,見年長些的白髮男人走向門口,即使才剛睜開眼也反應過來對方這是要走了,急忙扯住他的袖子。「五条老師要離開了嗎?」五条悟看了他一眼,笑著揉揉他凌亂的頭髮。「對。但是惠不用擔心,就像之前說的,我是惠的老師,也會一直陪伴惠的。」伏黑點點頭,鬆手與五条一起注視高大的身影消失於門口,然後猛地回過神,對著五条道了聲新年快樂。

  「欸?新的一年惠的反應就這麼平淡?不表現得更加激動或開心嗎?」五条忍不住扯起伏黑的臉頰肉大呼小叫,被對方抬手撥掉。「請小聲一點,不然會吵醒津美紀的。」

  「被吵醒的話明明就是因為惠剛剛呻吟哭喊得太大聲吧……痛!你幹麻打我!」

  「誰叫五条先生亂說話。」漲紅臉的男孩背過身去氣呼呼躺下,幾乎是下一秒就被攬進男人懷中,怎麼樣也掙脫不開。「就算這樣惠還是喜歡我吧?」

  五条看著不發一語但耳尖泛紅的男孩再一次地想,他的惠真的太好懂了。

  「嗯嗯,我也最喜歡惠了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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