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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不痛,5

[db:作者] 2025-07-29 22:12 5hhhhh 6950 ℃

  “我可是她哥哥啊……现在弄成了一副什么样子?”

  夕暮下,空自嘲着独自回到尘歌壶。他嘱咐派蒙去陪着荧在璃月四处转转去了,可爱的小向导,或许能成为愈合的契机。

  一切总是会好起来的,空心想。

  

  天变红了,白昼的弥留之际,正午的那种火辣已经消散了不少,但是往往失去的东西才会被珍视到,连高温也不例外。这时的空才更加觉得天气的燥热,他瘫在自己房间的床上,抹了一把汗,思维有些胡乱飘忽了。

  

  性爱,据说是缔结契约的一种,如果那时能够……

  空开始想象那时更多的细节。

  

  

  

  “难道……我不是你家长吗?”我摆出比小荧成熟一大截的姿态:头像教员一样平对前方,视线往下,目不转睛地睥睨着她,“我可是你哥哥啊。”

  小荧闷着头,不知作何反驳,但不知是血亲的本能,还是自己牢记着母亲的嘱托,总有一团话嗫嚅在嘴边,想要说出来,却终是没道出。

  

  “没话说了?那就乖乖听哥哥的,重新躺过来!”

  那时的我很心虚,但越是这样,越得摆出姿态来。

  “呜……”小荧重新趴在我的左腿上,头埋在我的胯间,小脸蛋又不得不碰上我的尘柄。

  

  其实“尘柄”是我后来回忆起这一段时,脑海里给自己遮羞的称呼,“尘世”的欲望是使人堕落,限制住人纯真而升华的东西,而那“尘柄”的“柄”自然就是连接欲望和现实的桥梁。

  保持纯粹的确是能让人很有优越感的事,但正如人类喜欢欣赏撕碎美好的悲剧一般,不顾一切的堕落,则能带来极端的爽快。要是能让荧成为与我的缠绵悱恻之物,把那份兄妹的羁绊亵渎掉,也再所不辞。

  ——即便是长大后的现在,不时焦躁的夜晚里,孑独又偏执着摩擦自己的尘柄,从中偷取点滴的快乐时,我都会这么想:我会幻想着荧娇美的身体,她那能投射我内心的眼睛,以及轻灵到让我永远对着她的记忆捕风捉影的声音。然后,让化出的液体同我思念的泪水,在与氧气的温存下化作淡黄之。

  但我总会有自知之明地嗟叹一句:我是恶人。

  

  冥冥之中知道这不对,但她还是在困惑和强权下忍受着。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陈述想要做的事,就只是用右手继续温柔地抚摸妹妹的头,安慰她的同时做好她又挣扎逃离的准备,左手向着那幼小的幽谷继续深入。

  不,我是恶兽,呵呵。

  

  现在似乎地位扭转了 ,我可以正正当当地侵犯妹妹的身体,在好奇心和色欲的驱使下大饱眼福。小荧下缘的那俩唇瓣,被我拨开一边,可能是汗液也有可能是别的,缓缓蒸腾着些许热气。

  我把手指插得更深,一路上都只是怀着敬畏轻轻推进,环状的肉壁一点点地压迫着我的手指,力道却又是微乎其微,一如小荧此刻的态度,像是在用一点点的小抗拒,强调自己极具诱惑力的身体。当我打算继续前进的时候,小荧的脑袋甩开我的抚摸着的右手,回头惊恐地望着。

  一丝心疼和一丝担忧,让我打了退堂鼓,我于是缓缓地抽出手指来。在那一刻,我感觉到了她的身体,在我的双腿上有节律地绷紧。察觉到了这一变化的我,又满怀好奇地把手指重新推了回去。

  “呜……”她轻叫出声,像一只小猫。比任何时候都更柔柔弱弱的模样,给了我的心灵一截直直的暴击。

  必须得继续下去!

  想看到荧更多的反应,想让妹妹变得更加激烈乃至疯狂——在必须顺从的哥哥我的控制之下。

  小荧好像完全不打算反抗了。我于是把右手腾出来,注意力回到那对唇瓣。左手食指还在其中浅入浅出的同时,右手的拇指食指拨弄着唇瓣,果冻般的质感让我忍不住轻轻摇动着它。

  “哥哥……”

  她紧绷的身体开始不自觉地抬高,甚至开始左摇右晃,手指在她的耸动下不得已地插入了更深。

  

  我兴致大发,右手无所不用其极地在周遭反复抚摸、画圈,捏住她的小蒂,模仿者唇瓣抖动的质感,轻轻震动着。

  “啊呜——哥哥不要按了……”

  某一刻,小荧的身体紧绷和摇晃地格外激烈,然后又停滞下来,整个身体前所未有地松弛,软趴趴地睡在我的腿上。她的头也在我胯间埋得很深,脸蛋隔着裤子怼在我的尘柄上,她似乎不在意了。

  而我更加在意了。

  那时不谙云雨之事的我有些奇怪,在探索完妹妹的身体后,自己的尘柄竟然并没有乖乖退回去,而是涨得发痛,身体的燥热也是前所未有地强,我开始顿悟自己真正想要做的是什么。我喘着比小荧弱一点的气息,都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学到的这些,只知道在满足了好奇心后的现在,欲望占据了更高的上风。

  

  但更奇怪者,似乎性是人与生俱来就通晓过程的事情,我用我小时候的经历感受证实了这一点。小荧的某个部位被我的手不断把玩的同时,我那遏制不住胀痛的尘柄愈发难受。一个凸起一个凹入的结构,仿佛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在某一瞬间,我明白了该做什么。

  

  “小荧,起来。”

  “哥哥……要干什么?”

  

  我的确是恶兽,呵呵。

  

  我本来打算请求和妹妹正式交媾的许可,但想来一定会遭到拒绝,索性直接命令她:

  “乖,给我起来!”

  “不要!”

  “听话!”

  欲望,不止是想深入小荧的身体,和她紧紧结合的欲望,更深层次的,是把她从言听计从的小跟班,转变成占有之物的欲望。

  

  于是我连再次命令都懒得喊了,拦腰将小荧的上半身抬起,把她的双腿扯直,压趴在床上。我也趴在她的身上,左手牢牢地按住她,右手扶着尘柄后入,直对那清液泛滥成灾的地方。

  是对自己都未曾做过之事的敬畏吧?我只没入了一点,然后全身紧贴在小荧的身上,从肋侧紧紧抱住她,怕她逃走,吻着她的脸颊,无声地安慰她。

  

  小荧的发育比我晚,身材还要娇小一圈,即使是这样从背后抱住紧贴的姿势,我的头也比她的往外多冒出一点。于是我吻着小荧的额头、侧颊,无声地安慰她。她的心跳得好快。

  好像我真的触到了禁忌的边界线。我想起那天院子里被我玩弄地快要崩溃的小猫,她的心也是这么急速律动的,让我莫名后怕。

  

  开始胆怯的我,开始在她的耳畔请求:

  “小荧听话,让哥哥进去好不好?”

  “呜不……”

  

  但此刻,请求这个行为,对我来说只是徒增安慰罢了。我顶着名为“低声下气”的挡箭牌,匍匐在恐惧与背德感中艰难向前。

  “不……”

  “求你了……”

  “不要……”

  “小荧听话啊……”

  极其克制地推进,我感觉到尘柄头部被那唇瓣吸附又排挤的体会,高度紧绷的弦敏感了我的神经,让每一丝进度,甚至包括我俩每一下呼吸带动身体的最细微晃动,都让我分身的前缘感到丝丝入髓的快乐。

  

  起初小荧挣扎了一下,被我很快按下去后就作罢了,只是无助地颤抖着。我的手能感受到她紧绷呼吸时的双肋,软软皮肤内的硬骨触目惊心。

  她的颤抖逐渐疯狂,像是在压抑着什么负面情绪即将爆发一样。

  

  “哥哥不……要——”

  求饶声在某一刻打住了,或许是足够深入后的快感让小荧的生理改变了主意,她体内压抑的情绪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得手了。

  我的前端也触到了什么阶段性的障碍,我将嘴贴近小荧的耳朵,不知道是该说“谢谢你”还是“对不起”,脱出口的只是妹妹的名字。我把尘柄向后退了一点,然后猛地推进,耻骨狠狠地撞到了她红肿的屁股。

  

  “呜————”

  呻吟的音调在一瞬间拔高,然后于顶点断了线。比我的小一圈的玉掌狠狠包裹住我杵在床上的拳头,脸一下子埋在了床单上。

  

  “很痛吗?”

  “……”

  “小荧?”

  “呜嗯……”

  头还死死埋着的,我听不清她是在答应还是在哭泣了。不过身下那牢牢吸引住我尘柄的黑洞,逼我顾不得心疼小荧此刻的反应。开始循环往复地运动起来。

  

  “啊啊啊———”

  她又仰起脖子来。那时的我并不知晓女孩子破苞是有极大痛苦的事,压在她身上的我看不见她崩涕溃流的表情,只以为妹妹此刻只是一味地不愿意。

  我晃动着腰肢,趴着还要挺进的角度让我的腰僵痛无比,但生理上摩擦那肉壁的快感将这份不适完全淹没。我企图看向我们兄妹俩紧密结合的下缘,那里却被小荧裙子的后摆挡住了视野,双手被小荧按住无法撩开。知其髓味却不见其源的神秘感,更加刺激着我攒动身体。

  

  戒断性的交媾中,快感每壮大一分,就逼迫我更加贪得无厌地去渴寻下一分。先开始是腰部更加用力、直至耻骨反复撞击在小荧弹嫩的臀底,发出让人惊怕的“啪啪”巨响。

  再者,我开始贴着小荧的脸,呼吸妹妹的呼吸,舌头舔舐着她的面部,咸香的液体伴随着甜蜜,是她的眼泪沾染颊上芳泽的味道。

  

  “哈啊、哈啊……”

  妹妹一句话都不肯说,只是默默承受来自我的一切快乐和痛苦。在那轻盈鼻息奏响的断章旋律里,我察觉到她不时隐隐地抬起腰肢和屁股,迎合着我的侵犯,这让我喜出望外。

  

  “小荧。”

  “……”

  “看着我。”

  她竟乖巧地转过头,尽管这个姿势对她的脖子非常不友好。我开始疑惑她的态度和想法。

  

  我惊叹于她此刻面容的诱人:满满桃色的潮红占领了整个脸庞,再佐以香漓的汗液湿润一切,眼神也不再是信念崩塌的崩溃,而是被随着我的抽插节奏微闭微睁的少女迷离。

  我急不可耐地将舌头伸进她的口腔,双唇互相吸住,封闭出第二片只属于我俩的密闭空间。小荧的丁舌并非死物一般任我宰割,而是循着大脑宕机后的本能上下机械地晃动着。同样生疏的我艰难地从中挣扎出规律,缠住她丁舌的四周不断环绕,将她引导向我的节奏里。我把我的气息灌进她的鼻腔和口舌间,晕染上女孩子的香甜后,又重新深深吸回我的肺里细细品味。

  “呜……嗯~”

  享用唇舌相交的同时,反倒是小荧闭上了迷离的眼睛接受着我的入侵,而我全程宛如窥探猎物一般睁大眼睛观察着她的反应。

  “吸溜~”

  我不时含住她卷起的舌部,当做吸管一半吸走她甜滋滋的唾液,与我充分混合后又用舌头剐送回去。

  

  与此同时,我腰肢的撞击和她的迎合从未停止,在激烈的耸动中保持口腔的配合极其困难,我俩的牙齿不时磕到一起,声音传导入大脑,发出“咚”的异响。

  这不是很疼,惹得我发笑,嘴角轻咧,把兄妹俩的禁忌空间扯出两个漏风的口子。而小荧没有笑,我注意到她眼角又滑出两道晶珠。

  

  直到窒息的异感才将我俩分开。尽管这是我俩共同的初吻,但怎么说都是我单方面强行夺走的,我却宛如才温柔地送去了什么慰藉一般开始心安理得,手掌反抓住她的小拳,无所不用其极地加大着腰部的力度。

  

  若那些师长们不慎闯进来旁观到禁忌的此刻,一定会惊掉下巴:一个还显稚嫩的男孩,强硬又霸道地压在因可爱而显得更多幼嫩几分的女孩子身上,咬着牙关做着此等年纪绝不应该的欲望交媾。

  

  我轻轻啃着小荧的耳垂,那如蘑菇一般滑嫩的口感,让我在舔舐和狠咬中进退两难。

  

  “哥、哥哥啊啊啊啊!!!”

  神经兴奋到某个节点,小荧开始浪吟起来,腰部的迎合带着一种妖娆的速度,不断地变动着速度。

  

  本就因为幼小而紧窄无比的穴道开始和主人一样颤抖着收缩,包裹着尘柄四周,那似是有无数触手和褶皱,又更如海洋一般不着边界的极致触感开始渐渐明晰。

  “小荧、小荧……”

  ”我爱你……”

  在理智完全退让的一刻,某种兄妹间不该说的话,就这样脱出口了。

  

  而初尝此等快感,又是没入这般极品构造的我怎能简单承受?我难忍地弓着腰。在急切需要释放的那一刻,我的占有欲达到了顶峰,双手竟紧紧环抱住小荧的腰,害怕她突然逃走、逼她也一同弓起来,使出更甚于训练十倍的力气死死勒住妹妹的小腹,丹田的窒息不知会成为她的痛苦,还是催化成更大的快感。

    

  一发、两发、三发……

  我数不清尘柄颤抖着喷射出了多少次浓稠的液体。只知道小荧的身体在我的环抱下一同颤抖,在每一次颤抖的余韵间,抛弃掉了“哥哥”的称谓,直呼我的名字。

  “空……

  空……

  空……”

  

  

  我趴在小荧的身上,休息、沉默了好久。只是无神地吸舔着她的右耳垂,她在高潮的余韵缓过来后,小腰顺着我的气息和舔舐动作,不时又因为腻痒轻轻颤动着。

  

  我拔出了尘柄,涌出的混液溢满她的裙摆和臀面,那暧昧的白浊里,竟有无数粉红的血丝,触目惊心。

  “小荧……原来你很、很痛吗?”

  “嗯……我以为哥哥知道的。”

  我不知道。

  

  要是妹妹肯跟我坦白破苞的剧痛,我一定会立刻冷静下来收手的吧……可为什么她从头到尾都没说过一个“痛”字呢?这个问题无论怎么思考,都只有一个结论……所以她其实是愿意的吗?

  

  “妹妹,对不起、哥哥不知道这样做会——”

  “空刚才是说,爱我吗?”

  “诶?”

  “‘我爱你’,空刚才是这样说的吗?”

  

  我、我说过吗?我没有印象……

  “——你不该说出来的。”

  

  恍若隔世,这时的小荧,好像一下子大了几岁,她的眼神,不再是那个柔弱的妹妹样子。

  

  —————————————————————————————

  

  沉默、沉默了好久;沉默到午阳转红,俯身接近地平线;沉默到窗户投射的影子偏移,遮挡住了空的脸。

  

  “惩罚,还有三下。”空试探性地瞄了妹妹一眼,他这才回想起,他本来是要做什么,手边的这把属于妹妹的剑,本来是该用来做什么的。这或许是打破尴尬的好办法。

  小荧也平静地回应了一下哥哥的眼神,对上眼的那一刻,她像是看清、确认到了什么一样,随即又转回往日那个怯怯地乖妹妹模样。

  

  “那……哥哥再加我三个吧。”

  “嗯?为什么?”

  “我没告诉哥哥我会痛……让你难受了……”

  空看着妹妹柔弱的样子,内疚突然放大。而荧乖乖摆回原来的姿势。

  

  按照约定,休息按摩后的责罚,应当更加用力。

  一霎间,空突突然觉得,这个约定,对此时此刻的想要发泄什么的自己,相当有利。

  

  要用力,但是又得防止剑锋划伤妹妹,所以每次起落都必须干脆果断,就像出剑那样。

  

  “十三。”

  啪!!!

  “唔……”荧闷着头接受着。臀肉颤动的同时,蜜穴口内残留的大量浓浆开始倾泻出来。

  

  “十四。。。”

  “嘶……哈啊……”

  屁股的伤痛不可能这么片刻就好转,血液很快再度凝聚,在还未完全褪去颜色的臀表,挨了更重击打的某一片,显露出红到发青的色泽。

  其实之前所谓“安抚”,露骨的说,就是荧给自己撒娇找的借口,空是明白的。但此刻的荧吃着痛,却未曾哭泣或者求饶过一声,空很是奇怪。

  

  “十五!”

  “啊!!!”

  荧还是没有哭。空总觉得,明明就这么片刻,妹妹在某种意义上,不一样了。蜜穴中的浓浆开始由流淌变为飞溅,肉眼可见空的力道前所未有地强,而荧索性把头在床单里埋得更深,连呻吟声都小了很多。

  

  

  “十六!!!!”

  这一下,空仿佛控制不住自己了。荧的身体猛烈地一颤,双腿不自觉地扬得老高,就像被狠击了另一侧的杠杆一样。

  “呜——咳!”不属于荧这个幼年孩子的声音从深喉里漫出,震颤着小脸四周的床单摇摇曳曳,口中仍未蹦出一词。

  怎么会呢?明明是妹妹自愿接受自己惩罚,明明自己前所未有地用力,为什么她没有更多的回应?

  空想起平日的大人们,如自己居住的高墙一样冷面和顽固,不惮以最苛刻的要求限制自己,不惮以最恶劣的惩罚施加于己身。

  反观小荧,如其身份一般被当做公主宠着,学习的内容一致但从未被要求更多。即便如此,小荧的实力也并不落后于自己。是因为她天资胜过自己吗?还是说,大人们对自己的苛责,完全是不必要的呢?

  彼时的空,还不知道简单的男女之别,在社会地位、责任上意味着怎样的区分,只是一味在师长们的威压之下陷入抱怨和自我怀疑的循环。

  

  “十七!!!!!”

  “呜————”

  妹妹还是不说话。空观察着她的反应,注意力突然落到“回应”这个词语上。他好像意识到了一点什么,在这个简单到幼稚的责罚游戏里,他所寻求的,是更加简单到寒酸的东西:主动而善良的妹妹一点配合的回应,以及假扮成师长、居高临下的自尊心。

  “小荧,果然是我的好妹妹啊……”

  彼时的空,只意识到了前者。

  

  最后一下,应当更加严明、肃穆地敲下。这并非是出于发泄什么愤怒,或者嫉妒,只是作为当事人,亲自来贯彻公平。空这么想着,挥下最后一仗。

  

  “十八!!!”

  “啊呜呜呜——————”

  荧的身体猛地绷直,整具胸腹在空的床上来回猛蹭,企图用多余的动作消解疼痛,床单被带出无数形状。

  

  “呼——结束了,小荧,记得知错就改哦。”空长吁一口气,像是从某种奇怪的念忆里挣出,举起的剑还没落下,对妹妹轻松地说道。

  但荧还是没有说话,只是双手不住地捂着屁股,脸埋在床单里呜咽出声,身体因啜泣不断地颤抖。

  

  “小荧?!”

  荧无力地跪伏在地上,双手捂住那红透了的臀面,眼中早已充斥着晶莹,宛如一轮金色的寂静蓝湖。

  荧遮蔽的并非自己那禁忌诱人的穴道,那里方才已被自己的亲哥哥肆意侵犯和践踏得满是污浊。她遮挡着的,是自己疼痛无比的双臀。那双手要极力遮掩的赤色里,不仅有浮于表面的朱色轻淤,还有渗为液体的淋漓血红。像是做着,不属于小孩子的噩梦。

  “不要……哥哥不要看……”

  

  荧愈是按得用力,那血液便愈是狰狞地从指缝里析出,再也藏不住。空猛然望向手中的木剑身,那上面少了一寸皎白,多了一份鲜红。

  当心魔足够凌厉时,竟真能伤人。

  

  “对不起……

  小荧、对不起……

  我……我不是故意的!!!”

  

  空慌了。

  而荧用力挤了挤眼,眶内的寂静蓝湖,变得愈发晶莹。朦胧地望着哥哥无比自责又关切的眼神,像是得到了什么宝物一样破涕为笑。

  妹妹小小的柔唇轻启,只道:

  

  “没事的,哥哥,我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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