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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博士的悲惨遭遇】档案十三 闯关东之义务劳动第二日 墨菊传说,1

[db:作者] 2025-06-20 20:09 5hhhhh 7480 ℃

  「女博士的悲惨遭遇」档案十三闯关东之义务劳动第二日墨菊传说

  《女博士的悲惨遭遇》档案十三闯关东之义务劳动第二日墨菊传说

 

  作者:忘情居士

  首发:色中色、羔羊

  「爸爸(女)

  老爷(男)

  妙笔生花,写的文章顶呱呱(男女齐声)」。

  一男一女并肩而跪,整齐划一的磕着响头齐声喊道,声音洪亮,慷慨激昂,坚硬昂贵的红木地板被额头撞的咚咚作响,连续三次之后,额头紧贴地板,屁股高高翘起,跪伏在我的胯下。

  我伸了个懒腰,脚丫子在他们的头上随意踩了几下,两人这才抬起头来,双手捧住我的脚,一人一只,认真的舔了起来。

  我一天的工作开始了。

  我叫忘情居士,职业吗?算是作家吧,目前正在创作一部长篇报告文学,写作的对象便是正趴在地上给我做足疗的这对夫妇,为了取材方便,我住在他们家里,地点位于京城的一个高级住宅区。

  叫我爸爸的女人是故事的主人公,名叫殷小卓,大我两岁,是一个颇有名气的女博士,QH大学教授。与女博士等于灭绝师太的传统观点截然不同,殷博士长得漂亮,气质高雅,很有女人味,身材前凸后翘,尤其是那个肥硕的大屁股特别有料,如果一定要把她和灭绝师太扯上关系的话,那也是师太的高徒,周芷若式的妙人儿。殷小卓收入颇丰,也很爱打扮,名牌衣物有一大箱子,不过自从居士入住之后,在家里她除了一件量身定做、贴身无比、材料上乘的超级真皮装之外,几乎从未穿过其他衣服,虽然单调,却是百看不厌,有诗为证:

  白花花似雪铺冰砌,粉嫩嫩恐吹弹得破,两座险峰起,蓓蕾艳红,一片黑林密,幽泉半掩,细腰似杨柳,耀眼生辉,玉股赛仙桃,菊蕾深陷,咄!休夸那名牌服饰高贵典雅,且看我天生皮囊娇艳如花。

  通俗点来说的话,就是光着腚眼子。

  叫我老爷的名叫王清,殷小卓的丈夫,同学兼同事,根据我「这个家只准有一个带把的」的最高指示,他被殷小卓打扮成了一个花枝招展的假娘们,描眉画眼,浓妆艳抹,身上穿着老婆的妖艳内衣,鸡巴紧紧的夹在双腿之间,走起路来和女人一样,屁股一扭一扭的,连说话也是捏着嗓子,说不出的滑稽好笑。

  「屁丫,王八,接着讲你们闯关东的故事」。我叫着他们夫妇的花名。

  二人吐出脚趾,齐声称是,王清端起一个放满瓜子零食的托盘,双手举过头顶,供我享用。殷小卓则仔细的漱了口,眼巴巴的盯着我的胯下,叩了个响头。

  「孩儿屁丫叩见二叔,恭请二叔临幸孩儿的屁嘴」。说完就把我的阳具一口吞下,小弟弟一暖,进入一个湿润温暖的腔道,在糯湿的香舌殷勤的舔吸下,说不出的舒服。

  「贱不死你个骚逼」,我不由笑骂道,这个女人不愧是个高智商的大博士,总是能说出一些让我意想不到又沾沾自喜的话来,如果性服务业也实行学位制的话,以她的资历和技术,想来足以拿下数个博士学位了。

  表面看来,殷小卓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任人玩弄,还要竭力逢迎的生活,但是我相信,这种习惯绝对不代表着麻木和享受,就像现在,虽然眉开眼笑的含着我的鸡巴,一双秀目犹如两汪春水,不停抛着媚眼,仿佛不是在舔一根经常进出她的屁眼小穴的鸡巴,而是在享用一餐无上的美味,但是眼眸深处还是不经意的暴露出深藏心底的的屈辱和羞耻。

  这一点我倒是可以理解,就像我自己,入主这座豪宅已经颇有一段时日,早已习惯了殷小卓的淫贱服侍,但每当看到这个威风八面的女强人像狗一样跪倒在我的胯下讨生活时,还是难以抑制住那股飘飘欲仙的优越感。

  闲言少叙,书归正文。故事从殷小卓参加幸福村义务劳动的第二天开始讲起。

  ××××××××××××××××××××××××××××××

  冰城高级会馆。

  已是华灯初上之时。

  悠扬的音乐,柔和的灯光,血红的葡萄酒,丰盛的菜肴。

  一个盛大的派对正在进行,几个衣冠楚楚打扮各异的男女在悠闲的边聊边吃,两男一女在边上殷勤的伺候着,女的光着屁股,男的打扮的花里胡哨的,一副人妖的模样。

  另一个光着腚的女人在大红地毯上像狗一样爬行着,雪白的臀丘上托着两个装满红酒的高脚杯,一根粗大的麦克风从屁眼伸出,她的小腹明显隆起,就像怀了两个月的孩子,穿梭在宾客们的脚边胯下,不时磕个响头,学声狗叫,或者叫声亲爹姑奶奶之类的。大白屁股夸张的扭着,丰满的乳房波澜起伏,麦克风就像狗尾巴一样谄媚的荡来荡去,而酒杯却始终稳稳当当的贴在屁股上,一滴酒都未曾撒出来。女人竭力挤出满面媚笑,却难以掩饰住深深的恐惧和痛苦。

  有诗为证:

  象牙塔内慧质女,风流阵里急先锋。

  玉掌不执书与卷,十指蒙尘效犬行。

  粉面低垂胯下路,臻首乱点磕头功。

  腰似杨柳随风舞,乳赛浮萍波涛汹。

  翘臀稳重托美酒,粉腚狂摇一叶舟。

  神乎其技动与静,忍辱含羞美人狗。

  书中暗表,宾客们是王平等人,伺候吃喝的是魏龙、王清和周艳,满地乱爬的则是殷小卓博士了。

  「现在开始讲小蹄子第二天的劳动经历」。王平宣布。

  「贱货小蹄子叩见亲爹,恭请亲爹讲话」。殷小卓紧爬几步,来到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人面前,磕头问候之后,转过身去,小心翼翼的伸直双腿,高撅屁股,把麦克风举到一个适当的高度。

  「大家好,我叫周建,是小蹄子义务劳动第二天的亲爹,现在由我来讲述她的劳动经历」。青年端起殷小卓屁股上的酒杯,对着麦克风大声说道。

  ××××××××××××××××××××××××××××

  「周建?」我吃了一惊。

  「回爸爸的话,就是墨菊炮厂的老总」。殷小卓吐出鸡巴,证实了我的猜想。

  提起周建,绝对是一个传奇中的传奇,他白手起家,创建了墨菊炮厂,以火箭般的速度崛起,从一个普普通通的乡下穷小子迅速成长为鼎鼎大名的跨国企业的老总,以名震天下来形容毫不为过。

  「真是那个周建?」

  我不由追问了一句,我知道殷小卓的交游很广,从稚子孩童到耄耋老者,从流氓乞丐到教授富豪,从猪狗牛马到标准人类,都不乏她的入幕之宾。如果说殷小卓现在和周建有什么超友谊关系的话,即使成为周建养的狗或狗们的合法妻子(周建喜欢养狗,天下知名),也不足为奇,但是按照时间推算,她居然在周建发迹之前就和这个伟大人物扯上了关系,让我颇为吃惊。

  我问完之后,却没有像往常一样马上听到她那娇媚的声音,低头看去,只见她面如土色,牙齿格格作响,浑身抖个不停,甚至连舔鸡巴的重要工作都忘记了,对着沾满她口水的鸡巴发愣,足足一分钟的时间,王清在旁边不停的使着眼色,她也视而不见。

  我大吃一惊,作为资深母狗,她从未犯过如此巨大的工作失误,这绝对是一种深入骨髓毫无掩饰的恐惧,有次我喝醉了酒,逼她在十分钟之内吃掉三斤屎时,也没见她怕成这样。

  我的好奇心一下子被钩了起来,单凭一个名字就把殷小卓吓的失魂落魄,看来他们之间发生的故事一定很是精彩。

  殷小卓仍在瑟瑟发抖,我觉得有必要对她这种无组织无纪律缺乏敬业精神的严重渎职行为稍加惩戒,抄起手边的苍蝇拍狠狠赏了她屁股一记,她这才醒过味来,连忙去舔我的鸡巴,不过已经晚了。

  「打」。我把苍蝇拍扔给王清,简单的吩咐道。

  「啪啪啪」。王清二话不说,抡圆了膀子,苍蝇拍带着风声狠狠落在殷小卓的大白屁股上。

  「啊!爸爸饶命,孩儿罪该万死,屁丫知错了,唔,唔」。殷小卓拼命的磕着响头,哭叫着,哀求着,不停的亲吻着我的鸡巴,一边舔一边求饶,屁股却撅得高高的,丝毫不敢闪避。

  王清手比我还重,没几下就把两个雪白的粉团打的跟猴屁股一样,我看殷小卓的认错态度不错,就挥了挥手,原谅了她的无礼行径。

  「屁丫叩谢爸爸教诲」。

  殷小卓含着泪水,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响头,接过丈夫手中的苍蝇拍,双手托起交给我。顺便说一句,这座豪宅中从来没出现过苍蝇,这个苍蝇拍的唯一功用就是「教诲」女博士,我也曾试过其他器械,最终还是这个苍蝇拍最顺手,轻便灵巧,落在大白屁股上的响声也格外清脆。

  殷小卓磕头谢完打,满面堆笑,抽泣着叼住我的鸡巴,一边更加用心的舔吸着,一边讲起那段刻骨铭心、不堪回首的往事。

  在这里插段题外话,我原本想照搬周建当时的演讲稿,却发现很是困难,他们的故事确实精彩,周建的演讲也是充满激情,可惜的是水平欠佳,既无条理,又缺乏重点,与殷小卓以「颠倒蛤蟆灯」之姿所做的工作汇报实有天渊之别。

  我不由心中感叹,谁会想到,今日讲起话来堪比希特勒的大老板周建也有过如此失败的作品,看来再伟大的人物也不乏青涩窘迫的时光。就像我们这位目前在学术界人人巴结的大教授殷博士,也曾被戏称为「舔腚教授」,那是在殷小卓和王清结束关东之旅回到京城,继续完成竞争QH大学教授的使命之时,为了能拿到晋升指标,殷小卓对一位姓乔的老教授成功的运行了一次别出心裁的潜规则,在乔教授和一位年轻女研究生发生亲密关系的时候,使出浑身解数给他舔肛助兴,没想到从此之后乔教授食髓知味,除了做爱助兴之外,每次大便之后,都要殷小卓去舔屁眼。殷小卓有求于人,只好风雨无阻,随叫随到,常常是早饭还没吃,就要先尝尝老人屁眼的味道,或者是吃饭吃到一半,就要放下饭碗去舔。直到后来殷小卓发迹,又发生了一件意外之事,才结束了长达一年的职业手纸生涯。「舔腚教授」之名不胫而走,来源似乎是出于那几个与乔教授关系密切的女研究生,不过这个名字虽然响亮一时,熟知其中内情的人倒不多,多数人还是仅仅以为是形容她对乔教授等人过于阿谀奉承,倒没想到真的舔了一年腚。

  事情是这样的,话说……。

  哦,不好意思,跑题了,那是另外一个故事。

  再次书归正传,既然当时周建不争气,就让居士来讲这个故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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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建祖籍冰城市三里县幸福村,在女博士闯关东那年,他刚刚从京城的M 大毕业,求职无果,和交往了四年的恋人薛无瑕双双回到了家乡三里县城。

  周建和薛无瑕是同一个县城的老乡,考上同一所大学之后开始相恋,感情很好,到家之后,周建失落的心情很快恢复过来,毕竟大学生就业难是一个时代的问题,也算有心理准备,何况还有美丽能干的女友相陪,在县城结婚生子,踏踏实实的过小日子,也未尝不是一件乐事,周建仿佛看到了薛无瑕穿上婚纱时的迷人模样。

  不幸的是,周建刚到家,就有噩耗传来,他的祖父周二爷去世了。

  周二爷,是个十里八乡响当当的人物,年轻时和鬼子拼过刺刀,还有一个拿手的绝活,做烟花爆竹,最擅长的是二踢脚,也叫麻雷子,号称「炮王周二」,年龄大了之后,后面又加上了个「爷」字。

  周建的父亲没能继承老爷子的绝技,倒是周建在这方面既有天赋,又感兴趣,从小就很喜欢那浓烈的火药味,不但继承了爷爷的衣钵,还颇有青出于蓝之势。周二爷的老伴十几年前就去世了,他没和周建的父母一起到县城落户,而是固执的留在了幸福村。

  周二爷的去世,严格来说,算不上噩耗,毕竟生老病死是自然规律,何况他已经九十三岁了,又是无疾而终。

  周建处理完丧事,怀着伤感的心情,刚回到县城,又一个噩耗让他目瞪口呆,肝肠寸断,这是一个真正的噩耗。

  就在他回老家料理丧事的这几天里,薛无瑕结婚了,嫁给了一个出名游手好闲的二世祖,三里县首富红星炮厂老板的儿子王强。

  周建悲怒交加,还有深深的不解,是自己做错了什么,还是她有难言的苦衷。他找上门去质问,却发现理由很简单,是做白金笼中的金丝雀,还是荒野中的野凤凰,大多女性还是会选择前者。

  虽然王强长得不行,学问不行,品行不行,但他有个很行很能赚钱的老爹。

  周建几乎崩溃了,没有去父母帮忙找到的工厂上班,而是再次回到了幸福村,一头扎进爷爷留下的鞭炮作坊,疯狂的做着爆竹,这是他从小养成的习惯,一有不开心的事,就喜欢往作坊里跑,那里有慈祥的爷爷,有让他心情平静的火药味。

  时间是平复失恋痛苦的圣药,劳动是治疗心灵创伤的良方。周建逐渐冷静了下来,这几天他已经想通了,不想再靠父母,打算趁着过年,卖炮挣点路费,然后出去打工,离开这个伤心地,县城太小了,要完全避开首富儿媳的消息实在是太难。

  他看着大堆爆竹,不仅一阵阵苦笑,做的太多了,而且品种过于单一,鬼使神差之下全部是自己最喜欢的二踢脚,不知能卖的出去多少。

  周建正在发愁,门外响起村长的声音,他是周建的亲叔伯大爷。

  「建子,大爷给你带来条好狗,就放在门口了,牵去解解闷」。

  「汪汪汪!」,随之是几声充满讨好意味的狗叫。

  周建应了一声,连忙去开门,心里暗暗埋怨,自己平时确实喜欢招猫逗狗,可现在哪有这个心情,等他打开院门的时候,村长已经走了,只留下一条极不普通的大狗,有诗为证:

  粉面含羞樱唇笑,丰乳肥臀杨柳腰。

  口吐人言屈膝吠,光腚佳人犬一条。

  「孩儿小蹄子叩见亲爹,祝亲爹多福多寿,富贵荣华」。殷小卓顶着凌冽的寒风,跪趴在地,脖子上系着个小包袱,恭敬而熟练的磕头见礼。

  殷小卓昨天做了一天的「伴娘」,直到半夜之后才回到周家大院洗漱休息,要是普通的女人,估计个把月都起不了床。而她虽然浑身酸痛,痛苦难忍,但还撑得住,这除了过人的求生意志和优越的身体条件之外,还另有玄机,不过与本篇无关,就不再细表了。

  殷小卓是饿着肚子,光着腚驮着村长从周家大院踏着积雪一路爬过来的,足足一里的路程,把她累得气喘吁吁。

  「把头抬起来」。周建颤声说道。

  「是,孩儿遵命」。汗水已经结了冰,殷小卓冻得瑟瑟发抖,忍辱摆出最迷人的微笑,抬起头来。

  「骚驴卓」。周建一声惊呼。

  四目相对,其中的震惊难以言表。

  殷小卓一愣,在职业生涯中,她有过无数充满羞辱性的花名,「骚驴卓」并不是最难听的一个,却很有纪念意义。她回国后,经历了一个月左右的试用期,地点在M 大学的男生宿舍,在她第二次登门服务时,一个姓曹的大学生给她起了这个名字。

  周建脑子嗡嗡的,脑海中浮现出一幅毕生难忘的景象。

  那是一个夏天的夜晚,周建还是M 大的学生。

  「进来,敲啥门」。周建一个人在宿舍上网,不耐烦的喊道,这一层都是同一个年级的男生,一般都是推门就进的,从没什么避讳。

  吱呀一声,宿舍门打开一个缝。

  「骚驴卓给爷爷请安,恭祝爷爷学业有成,荣华富贵」。一个赤裸的女人顺着门缝爬了进来,趴在地上结结实实的磕了三个响头,脆生生的说道。

  周建张大了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女人的裸体。

  女人抬起头来,挺起洁白的双乳,如花似玉的面庞上满含难言的羞耻,挤出迷人的媚笑,抛了个媚眼。

  「爷爷晚安,孙儿告辞了,曹爷爷托孙儿给爷爷问好」。说完女人又磕了三个头,然后转过身去,把屁股高高翘起,只见雪白的臀丘上用粗粗的碳素笔写了「骚驴」两个大字,女人性感的扭动着屁股,爬出门去。

  周建看傻了,后来才知道,「骚驴卓」是506 宿舍的曹雷弄来的「小姐」,据说还是个博士,那晚曹雷喝的有点高,命令她沿着楼道爬了一圈,挨个宿舍去磕头叫爷爷。

  和周建清晰的记忆不同,殷小卓偷眼看了看周建,却没什么印象,毕竟M 大的男生上过她的不在少数,让她一一记起,确实有些强人所难,就像观众会认识明星,明星却不认识观众一样。提起M 大,殷小卓印象深刻的还是大学生们层出不穷的整人花样,比方说她最终也没能逃过的「自来水灌肥肠」,还有屁股上写上「骚驴」两个字去拜访整栋男生宿舍楼的上百个宿舍,给小自己好几岁的半大小子们磕响头叫爷爷。

  「骚驴卓再次叩见亲爹,请亲爹随意吩咐」。寒冷和强烈的「使命」感让殷小卓先回过味来,虽然想不起周建是谁,却打蛇上棍,希冀着可以攀攀交情,少受些苦。

  周建也反应了过来,连日的劳累,内心的剧痛,全部化作了熊熊欲火,炙热的目光仿佛要把殷小卓的雪白肉体烤化。

  他猛的把殷小卓扛到肩上,跌跌撞撞的冲进屋里,一把扔到床上,喘着粗气,扯掉身上的衣服,扑了过去,狂吻着殷小卓美艳的脸蛋和嘴唇,揉捏着丰满的肉体,胯下的阳具像铁棍一样竖起,狠狠戳向殷小卓的小穴。

  周建和薛无瑕交往了四年,却没有发生过关系,他们从骨子里还是遵从县城的保守风俗,周建是个实诚人,也从来没背着女朋友偷过腥,还是个少见的处男,以至于滚烫坚挺的阳具在肉缝处乱顶了半天,却始终不得其门而入。

  殷小卓的乳房和屁股被抓的生疼,被吻的喘不过气来,她配合着把舌头吐进周建的嘴里,同时性感的扭动着身躯,只是下身被鸡巴顶了半天却一直没有进去,才意识到周建还是个初哥,连忙引导着他把阳具插入自己的蜜穴。

  周建像一头疯狂的野兽,吻着,咬着,揉捏着,抽插着,喉咙里发出阵阵吼叫,殷小卓也竭力的迎合着,吼声呻吟声此起彼伏,直至火热的岩浆一股股的喷射而出。

  周建正是血气方刚的年龄,再加上情绪激动,一口气操了殷小卓三次,才趴在她的身上一动不动的喘息。

  周建的动作很粗暴,但却是殷小卓到了幸福村之后最温柔的一次性交,尽管被压得浑身酸痛还有些呼吸困难,她还是暗暗庆幸,看来今天的日子会好过些。

  「骚驴,穿上衣服,和老子一起赶集去」。周建眼见天色不早,不情愿的爬了起来,发泄过后,他沉重的心情开朗了不少。以前就听同学们说起过殷小卓的迷人和淫贱之处,而且价格低廉,也就是一碗拉面的钱,只是紧守着和薛无瑕的纯真感情,才没去尝试。这几天他脑子里除了和薛无瑕之间的往事之外,还偶尔会闪现出殷小卓不停扭动的大屁股,不想今日竟然有机会一亲芳泽,确实名不虚传。激烈的性交和复苏的回忆一下子拉近了两人的关系,周建下意识的粗声大气的呵斥起来,再无一丝拘谨。

  「是,孩儿先伺候亲爹更衣」。殷小卓连忙趴在床上磕了个头,连下身的体液都没敢擦拭,就伺候周建穿起衣服来,然后才解开小包袱,拿出自己的衣服,在周建的注视下红着脸穿了起来。

  还是昨天那件紧绷绷的大红褂子和翠绿裤子,殷小卓无暇细看,穿上之后,才发觉略有不同,上衣倒没什么变化,依然是把丰满的乳房勒的紧紧的,几乎系不上扣子,裤子却变成了一条开裆裤,而且和小孩的开裆裤在裤裆剪一条缝不同,屁股的地方被剪了一个大大的圆拱,由于裤子很瘦,大半个光溜溜的屁股从洞里挤了出来,显得更加肥硕。

  殷小卓轻轻惊叫了一声,脸颊上飘起了两朵红云,穿上开裆裤之后比刚才赤身裸体还要觉得难堪。

  周建喉咙里发出粗重的喘息,好容易压下的欲火再次冲上脑门,如花似玉、凹凸有致的女人配上这件夸张、俗气又淫贱的衣服之后,更加诱人了,他一把把殷小卓搂到怀里,一阵狂吻,大手在大白屁股上又是一阵粗暴的揉捏。

  周建不愧是一个日后成就大事的人,最终理智还是战胜了欲望,再不出发就赶不上集市了。他悻悻的放开了殷小卓,觉得她的打扮过于惊世骇俗,衣服也太过单薄,这样出去溜达肯定要冻成冰棍,周建没有奸尸的癖好,又是自己第一个女人,不仅涌起一股怜意。

  「穿上大衣,用这个把屁股遮起来」。周建扔给殷小卓一件军大衣和一块红布,那是他和薛无瑕一起买来,开玩笑说,结婚的时候当盖头的,想起薛无瑕,周建的心头又是一痛。

  「谢谢亲爹!」殷小卓受宠若惊,跪在地上拼命磕头,再次坚定了今天会平安度过的预感。

  殷小卓把红布像小孩的屁股帘一样塞到裤子里,正好遮住大屁股,只要不剧烈运动,想来不会走光,然后穿上军大衣,身上一暖,心头一松,刚刚喜形于色,却又感到一阵阵难言的羞辱,自己什么时候沦落到张开大腿乖乖任人玩弄还觉得庆幸的境地了。

  三里坪是一个历史悠久的集市,面积不大,方圆仅三里,名声却不小,据说起源于清末民初胡子们互通有无,进行交易的一个场所,后来渐渐发展成一个集市。

  三里坪是一个出名的三不管的地带,黑白两道都未染指,警察、黑社会、城管、流氓、税务、保护费皆不见踪影,这里只有两种人,商人与顾客。

  这一切并非权力者的怜悯和自律,而是一代代老少爷们拿生命来捍卫的结果,自己的命和权力者的命,简而言之,这是「刁民「的一块净土。

  周建开着拖拉机,载着殷小卓和满满一车皮的爆竹,到达了周二爷留下的摊位,一路上他已经知道了殷小卓到幸福村的始末。

  周建以前曾经跟着爷爷摆过摊,也算轻车熟路,只是有些心不在焉,不时看一下在身边帮忙收钱的殷小卓,既想着顾客多多,又想赶紧回家在那具娇美的胴体上驰骋。

  「红星出品,必属精品,种类齐全,安全可靠,红星爆竹,您的最佳选择」。一个甜美的声音响起在集市上,一辆装满玲琅满目的爆竹的大卡车停在周建摊位不远的地方。

  原本心猿意马的周建闻声仿佛冷水浇头,猛地抬头望去,果然是自己曾经魂牵梦萦的那个女人。

  薛无瑕!

  薛无瑕是个身材高挑健壮的美女,与殷小卓的性感可人不同,身上充满野性迷人的气息,春兰秋菊,各有一番风味。她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一身名牌服饰,戴着昂贵雅致的首饰,画着不浓不淡的妆,站在卡车上,手里拿着一个高音喇叭,满面迷人的微笑,大声宣读着自己精心编写的广告词。

  薛无瑕的家庭条件和周建差不多,父母都是普通的工薪阶层,和无数满怀梦想的莘莘学子一样,残酷的现实使她颇为失落,回到县城之后,高中同学王强就托媒人找上门来。

  王强是个什么货色她一清二楚,在高中时曾经追求过她,那时她就对这个粗暴蛮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不屑一顾,何况和周建四年情投意合的感情也不是逢场作戏。

  但是现在的她毕竟不是四年前那个充满幻想的纯真少女了,对金钱的价值有了很深的了解,诚然,金钱换不来爱情,但是,却可以得到爱情之外的一切。王强是家里的独生子,他家是三里县城的首富。

  薛无瑕失眠了,她整整考虑了足足……

  一夜的时间!

  第二天,接受了王强家的聘礼

  三天后举行了婚礼。

  王强的父亲是个能人,文化却不高,至于王强也就混了个高中毕业,所以王家豪宅占地广阔,布置奢华,品味却实在难以恭维,一副暴发户的气息。不过对于薛无瑕来说,如此豪华的生活已经让她很满足了,尽管王强为人嚣张霸道,说不上体贴,事实上他可能根本不明白什么才叫体贴,但至少从没打骂过她,也没再出去鬼混,尽管心中对周建还颇有一丝愧疚。

  今天王强突然决定带薛无瑕来三里坪卖炮,说是让她熟悉一下业务,好以后一同继承管理红星炮厂。薛无瑕的个性本来就很开朗,对于当街叫卖不但不抗拒,反而兴致勃勃,特别是眼见一大群人涌了上来,心里说不出的满足,脸上露出更加迷人的微笑,操着甜美的声音做起生意来,丝毫没有注意到近在咫尺的前男友。

  王强身材粗壮,满脸横肉,面带骄横,站在薛无瑕身边。与专心做生意的妻子不同,冷笑着瞥着周建,其实王强对薛无瑕的迷恋程度远远超过她的想象,在薛无瑕去京城上大学的这几年里,王强虽然整天花天酒地,却始终忘不了她,他不仅喜欢她的美貌,还有她的气质,她的聪慧,她的一切,这些话说出去没人会相信,包括王强的父母和薛无瑕,但却是他的真实想法,也算是一段孽缘吧。人在成长,时代在变迁,昔日对自己不屑一顾的梦中情人,今天却迫不及待的张开大腿往自己的胯下钻,王强很兴奋,也很失落,他的内心并不像外表那么嚣张,那么狂妄,甚至还有些自卑,他知道这一切是为了什么。薛无瑕和周建的恋情不是什么秘密,王强心里憋着一股邪火。红星炮厂主要是在县城经营,他这个大少爷也从不理会那些生意,今天是特意打听到周建要来,才有意带着薛无瑕到三里坪卖炮,打算给情敌更为沉重的一击。

  周建的心仿佛被刀子扎了一下,那个极力要忘却的倩影又出现在眼前,过往一幕幕甜蜜又心酸的回忆再次涌上心头。

  一次次牵手,

  一次次接吻,

  还有……

  一具娇美的玉体在王强丑陋的躯体下扭动,呻吟!

  周建迷茫温柔的眼神逐渐变得凶狠,猛然间注意到自己炮摊周围的客人们纷纷涌向了王强的卡车,毕竟那边爆竹品种繁多,还有个打扮入时的大美人在揽生意,殷小卓虽然长得也很漂亮,但那件臃肿的军大衣和高高竖起的衣领完全掩盖住了凹凸有致的身材和如花似玉的脸蛋。

  满腔怒火燃尽了凄美的回忆,薛无瑕端庄甜美的笑容在周建眼里变得无比的淫贱。

  「贱货,抢老子的生意,要比贱,你还差的远」。周建恶狠狠的想道,拍拍殷小卓,在她耳边嘀咕了几句。

  殷小卓秀目中露出一丝羞涩,但还是认命的连连点头称是。

  还没来得及离开周建炮摊的几个顾客忽感眼前一亮,只见一个绝世美女倏然出现,有诗为证:

  面似桃花羞飞燕,目赛春水愧貂蝉,短衣难掩玉环乳,窄裤怎遮昭君臀,莫夸盛装子夫美,素面西施更迷人。

  殷小卓脱掉军大衣,仿佛一下子从丑小鸭变成了美丽的天鹅,不施粉黛的天使面孔,配上前挺后撅的魔鬼身材,再衬上那套恶俗暴露的红衣绿裤,说不出的风骚诱人,比打扮的花枝招展的雪无暇更为动人心魄,何况,她还有独门绝招来招揽顾客。

  一个十几岁的男孩看的满脸通红,过来买炮。

  殷小卓满面含笑,双膝一曲,跪在地上,高举双手接过钱,丰满的乳房透过领口几乎完全暴露在男孩的眼前,一个响头磕在地上,腻声道:「多谢这位小爷打赏,孩儿提前给您拜年了」。

  殷小卓的声音很是响亮,虽然压不过薛无瑕的高音喇叭,但周围的人还是听得一清二楚,纷纷回过头来。

  来买炮的几乎全是男人,全都被殷小卓的妖艳和特立独行的举动吸引过来,哄笑着涌向周建的摊位,王强的卡车周围变得格外冷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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