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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稿】侠肉

[db:作者] 2025-07-29 22:12 5hhhhh 6550 ℃

“话说那张全,翻山游水,那是行侠仗义,一人一剑一行囊,却了得天下不公不正,七尺男儿七窍心,也护得一方安稳太平…”喧嚣的街市,叫卖的,还价的,念词的唱戏的插科打诨的应有尽有,却独独一个说书摊前里三层外三层围满了人,说书的是一个干枯瘦弱的小老头,此时正唾沫飞溅地讲述着张全的肝胆侠义之事。

“哦?”一个大摇大摆的胖子路过,注意力也被小老头绘声绘色的故事吸引,直到听到“高大威猛”,“壮如公牛”等描述,还是没忍住笑了出来,“这都什么?”胖子摇了摇头,没有理会小老头的胡言乱语,快步向一家客栈走去。

“小二!住店,熟牛肉一斤,烧酒一斤!”胖子一进店,便向着柜里喊了一声,扔下几块碎银。店小二一看桌子上上银两,便是殷勤的把胖子带进一间客房,不时,酒菜俱备,胖子自斟自饮,好不愉快。

且不知几时几刻,晚风拂进宽敞的客房,只吹得灯火摇曳,好似佳人的玉手,抚过胖子肥厚的脸庞,却不想吹醒了胖子的酒。胖子观望未锁的窗门,好生疑惑“且记得关了窗罢,只怕是又有劲风吹开了。”从椅子上挪下,胖子摇摇晃晃地靠近窗子,身上的肥膘也是一颤一颤。锁了窗,却不想一阵刃风划过,直指胖子的后心。胖子倒也是机敏,一个翻身向后一滚,躲过行来的利刃,只看到一瘦弱的黑影在背后作舞。尔后又是一蹬,肥硕的身子跳起,又是闪过几段突刺,双臂一翻,且压下黑影持剑的手,又猛得一甩,轻巧地把黑影重重摔在墙上,震得酒楼也是一阵摇晃。

胖子走上前,厚实的肉脚踏上黑影的胸脯,拽着面罩便是一扯,且看到一个面色清秀的少年郎,闯入胖子的视线。少年肤白如凝脂,唇红似朱砂,不论体型,或错认成一介女流。嘴角血丝微垂,楚楚可怜,只看得胖子内心一阵欢喜。

“张…咳咳…张全…”少年又是咳出一口鲜血,心有不甘地质问着:“你杀我师祖,灭我宗门,又岂能留我一人苟全!今当取你狗命,不想技不如人,且取剑来,杀剐随你!”

“你倒当真是一条好汉,只是你宗欺男霸女,横行于市,若不杀尽,只怕祸乱一方。”张全眼中闪过一丝凶光,舔了舔唇,厉声正色道,“当年,看你小小男童,尚怀仁心,不忍杀戮,而今你却恩将仇报,是为首恶。不杀你,且做贱狗一条,为我所乐,以偿罪责罢。”

“张全!你!唔…”少年愤起,却被张全死死踩住,甩开包着肥厚肉脚的黑纹布鞋,双脚一只踏在少年的口鼻,一只踏上少年的胸脯,重心微移,气息上浮,只扼住少年的心肺,盖住少年的口鼻,少年其他筋骨脏器全然不受影响。

张全虽步履匆促,风餐露宿,但素爱清洁的本性让他仍保持着白净整齐。哪怕是一双包着厚重肉脚的白袜也仍是一片雪白,甚至散发着淡淡的奶香。少年被厚厚的肉掌捂住口鼻扼住的心肺也让少年体内的氧气迅速流逝,窒息的濒死感袭来,求生欲使得少年的双手死死抓住粗大的脚踝,试图抬起张全沉重的肉身,但一缕缕奶香吸入鼻腔,加之绵软脚掌在脸上轻轻踩压,少年竟有些舒适,肉茎也不自觉的挺立起来。

“哈哈哈,淫荡的贱畜!想要我的首级的大有人在,你这般羸弱,又怎敢班门弄斧?”张全低下头,指了指自己厚实的肉颈,少年望着张全一层层白嫩肥肉叠成的颈部,更是血脉喷张。

张全见少年胯下一包微微的鼓胀,脚掌轻移,踏在胸口的脚撵过少年柔软平坦的肚腹移到高翘的巨根下,正对两丸圆圆的肉卵,气息下沉,沉重的身子压在少年精瘦的身体上。“啊啊!”内脏被搅动挤压,少年的两个卵蛋也在重压下酸痛无比,几欲碎裂。但少年的目光却被张全的白嫩肉颈死死抓住,少年伸出手去,仿佛张全的项上人头早已是自己的囊中之物,而自己正抱着白皙硕大的头颅,为所欲为地把玩着。

“嗯?贱畜倒是精力充沛,还想要什么?是不是想吃我的雄厚肉脚啊?”张全见少年向自己伸出手,哈哈大笑着,加重了脚下的力度,少年的口鼻几乎被肉脚完全压住,挣扎的喘息间充斥着淡淡的奶香。

“唔唔…”下体的酸胀和窒息的快感让少年有些怀念,被捡回宗门的几年,不知这样过了多少日夜,少年高高举起的手顺势死死攥着粗壮的脚踝,贪婪地将肉脚向脸上靠压,嘴唇微动,吮吸着白袜上淡淡的香气,似乎自己才是这只白袜肉脚的主人,玉茎高高撑起紧身的衣裤,淫水一股股涌出,很快便洇湿了胯下。

“你这贱畜倒是好生淫荡,才几时便射了?”张全大笑着,却感到脚下的挣扎渐弱,心中一惊“怕不是闷死了罢。”便欲抬脚确认,却不想被少年直接抱住了肥硕肉脚,张全只看得少年面色潮红,抱着自己的肉脚一通吮吸,还伸出嫩红小舌,妄图舔舐一番。

“贱畜!岂敢轻薄!”见少年想要舔舐自己的白袜肉脚,张全甩起一脚重重踢在少年肚腹,直把脚下的少年踢飞出去,少年再咳出数口鲜血,只觉得腹中混沌,肚溃肠烂。这般熟悉的痛感和快感在心中交织,彻底点燃了少年沉在心底的,渴求被凌辱的欲望。

“你这贱畜,倒是享受起来了!且叫两声主人来听,与我为乐,或赏你享受一番!”说罢,松了衣带,褪了洁白的衣裤,露出一巨根,竟也高翘胀红,沾湿淫液。

“主人!主人!”少年连声叫着,也不顾腹中疼痛,只在地上爬着,作势张口要去舔张全的巨根。张全横腰立胯,向前一挺,却是直接把肉茎深深捅进少年口中。

“唔唔”肉根粗大,少年娇小,这一插直穿少年咽喉,巨大的龟头甚至闯入了食道,竟能感到少年的心脏就在张全的巨根旁剧烈鼓动。张全的肉根几乎被少年的口腔和喉管完全包住,加之嫩舌轻轻的舔舐,每次抽动都能感到最敏感的刺激。

“哦哦哦!”张全反复抽插少年的咽喉,丰沛的白浆很快便射进少年肠胃,少年不得不保持仰头的姿势,吞吐着口中的巨物,直到两眼翻白,嘴角精涎俱下,而少年胯下的一根,也高高耸起,鲜嫩的白浆甚至冲出少年的裤带,从腰腹满溢出来。

“呼~”只觉得胯下少年气息渐弱,心脉不稳,张全拔出了湿淋淋的肉茎。少年虚弱地瘫倒一旁,手却来回挥舞着,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张全的白袜肉脚,口中仍不断地喊着“主人!脚!”

“哈哈哈!好!好!待主人好好赏赐于你!”说罢,便抬起脚,重重踏在少年胸口。

“呃!”少年胸口一闷,心跳一滞,大脑也有些混沌,双手却迫不及待地紧紧抱住踩在胸口的肉脚,来回抚摸,吸吮着淡淡的脚味,感受着肥厚脚掌绵软的脂肪触感和足弓的轻微弹韧。“主人…脚…好香…好软……”粉舌微伸,舌尖透过白袜在圆润的脚趾和脚掌间来回舐弄,香甜的奶味透过舌尖传入大脑,连着绵软口感带来的阵阵快意。少年愈发欢喜,被压抑数年的欲望得以爆发,他渴望得到这对肉脚,渴望得到那根肉茎,渴望得到那层层叠叠的厚肉白颈,渴望得到面前这个白嫩可爱的肥厚男人,渴望把自己的欲望完全发泄在他软嫩白皙的肉体上,哪怕是尸体上。

“好好服侍,主人或留你着贱畜狗命一条!”此时张全被少年的嫩舌侍弄得有些飘飘欲仙,也闭着眼,享受着少年的服侍,口中念念有词地嘱咐着,全然不察少年心怀不轨。

少年机灵,尚记得宗中禁术,可透过体肤,探查敌人死穴。便假意舔舐,将一缕气打入张全体内,四处探寻。

“呃!”邪气入体,凭张全的武艺自然一目了然,往少年胸口重重跺了一脚,少年的肋骨几乎碎裂,心肺也被厚重的力气震得胡乱颤动,张全警告般地瞪了少年一样,又把脚踏上少年软嫩的肚腹,狠狠下压,“贱畜!竟敢如此放肆,若有下次,我必把你心肺肠子通通踩烂!”

怎奈何少年武艺更为精妙,张全虽已觉察,但少年更快探查到死穴所在之处,恰好在张全肥厚脚掌正中,涌泉下三寸之处。虽然腹部被压住让少年有些难受,但少年还是心中一喜,趁张全不备,悄悄取了腰间暗杀用的银针,对准张全死穴便是一刺。

刺痛袭来,张全瞬间发力,猛踹少年心口,少年身体飞出,内脏震颤,喷出一口鲜血,心脉险些被震碎,肋骨却断了几根,腹中剧痛,仿佛肠子也断作几截。靠着墙壁,佯装晕倒。

“小贼!竟耍得这等小聪明加害与我…”银针刺进死穴,虽深不致命,却仍让张全气息不畅,心脉不稳。血脉逆流,一股股眩晕感冲上大脑,见少年静静靠在墙上,口角流出鲜血,胸口也看不到明显的呼吸,以为是死了,便放松了警惕,小心地就地坐下,闭上眼凝神调息。却不想少年突然强忍体内剧痛,一个箭步闪到张全身后,手中多了一段纤细银丝,瞬息之间细丝缠过粗壮的肉颈,嵌进层层肥肉之间,死死勒住张全的气道。

“呃!小贼!你!”被扼住气道和动脉,张全白嫩的肉脸瞬间变得青紫,两只肉手攥着少年的手腕,肥硕的身体不住地扭动着,全身的肉都颤动起来。两条肉腿高高抬起,肉脚不停地蹬踹着,洁白的内裤被粗大的肉茎高高顶起,奶白的浆液一股股涌出,洇透内裤,还从内裤的裤筒里溢了出来。少年的双臂被张全攥的生疼,白嫩的掌心也被细丝勒出血痕。对着面前张全的白嫩大头,少年在耳边恶狠狠地说道:“你屠我宗门,杀我师祖,又对我百般凌辱,大肆奸污,若不是我年轻命大,只怕今日便死于你手,只落得肠穿肚烂的下场!如今你为鱼肉,我为刀俎,你且去阴曹领罚罢!”说罢,咬住牙关,强忍着从身体各处传来的剧痛,又猛地一拉。

“咳呃,咳……”细丝划破张全细嫩的肉颈,雪白的脖子上流出淙淙鲜血,张全的双眼不住地上翻,粉嫩的肉舌也从口中吐出,想痛骂少年,却只能发出嘶嘶的声音,又是一阵抽搐,最后一股精华冲破洁白的内裤涌到地上,两只肉脚猛踹一下,张全便再也没了动静。

少年看着眼前一动不动的张全,有些不敢相信,剧烈的运动和内脏的损伤让少年大口大口地喘息,心脏怦怦直跳,身子也在微微颤抖着。少年小心翼翼地把手指探到张全圆润的鼻头前,又俯下身子靠在弹软的胸脯,只听得静悄悄的一片,放下心来“哼,这也算你灭我宗门的代价了罢…”少年冷笑,轻轻盖住张全的眼皮,目光却停在张全肥胖厚实的身子上,舔了舔唇。

不时,张全身上便只剩下一条雪白的内裤和一对白袜。看着面前细皮嫩肉的白净胖子,哪怕是被折磨得气血尽虚的少年也再一次挺起了肉根。张全的膀大腰圆的身体堆满了肥肉,从身体到四肢全是由脂肪堆积成的圆润弧线,肥头大耳之下被一层层厚厚的脂肉堆起,向下是高高凸起的胸脯和棕黑凸起的乳头。厚油重脂筑成的浑圆肚腩正中是深邃的肚脐,一根擎天巨根高高顶起内裤,洇出点滴奶白的浆液。肌肉和脂肪层层堆叠,成就两条粗大的白腿,只连诱人的白袜肉脚。细细看完,少年忍住胯下的一包鼓胀,迫不及待地从白袜肉脚开始,伸出舌头细细品尝张全的滋味。

汗水的咸涩透过舌尖直冲大脑,肉脚的奶白香气灌入鼻腔直击心房,惹得少年的身体一阵火热,索性脱去紧身的黑衣,露出青春白皙的肉体和高翘的玉茎。少年的舌尖灵巧地滑过圆润弹软的脚趾,在趾间肆意地穿梭,尔后又顺势下移,勾弄湿黏滑腻的脚心,直到微微有些弹韧的脚跟,软糯的口感与咸湿的滋味充斥着少年的大脑。一双白袜被少年的涎水浸湿,紧贴在肉脚上,更显白皙肉嫩。

舌尖轻轻滑动,略过柔软的白袜直达粗壮弹软的小腿。张全的毛发并不旺盛,整条腿几乎看不到明显的黑毛,因此显得十分白净。少年软嫩湿滑的舌尖在一双大白腿上肆意游走,尔后又直接贴在了张全的白色内裤上,鼻尖抵在臃肿的一包,深深地吸了几口气,贪婪地嗅着张全香甜精华的味道,又忍不住将整包含住,细细地感受甜美的浆液淌进自己的肠胃,伤痕累累的脏腑似乎也恢复了不少。

张全的尸体逐渐冰冷,少年也加快了欣赏的进度,双手扶在厚厚的软软的胸脯,少年的心跳在加快,呼吸也愈发急促,面色潮红,逐步逼近念想已久的层层肉颈。直到舌尖触及软绵绵的颈部肌肤,宛如电流穿过少年的身体,少年一阵抽搐,一道白浆射出,撒在同样白皙的张全的肚腩上,一次爆发只不过是开胃小菜,少年的玉茎仍在蓄势待发。

强忍着体内的剧痛,欲望麻痹了少年的神经,少年整个娇小白嫩的身体趴在张全同样白嫩的身体上,白皙的胸脯紧紧贴在肥硕的肚腩上,少年剧烈的心跳透过薄薄的胸脯震得张全的肚子一齐大幅颤动,滚烫的身体温暖了张全渐冷的尸体,软嫩的舌尖轻轻抚弄着一层层颈肉,偶尔轻轻地咬了咬,现在,张全都属于少年,少年张开双臂,环抱住张全的身体,只觉得身下已经死去的男人,此时确实他最最亲密的挚友。

现在的体位恰到好处,少年的玉茎径直捅入张全因死去而放松的后庭,深深插入尚有一丝余温的直肠,双手不断揉搓着脂肥油厚的胸腹,而舌尖也毫不收敛地在层层肉颈间来回滑动,身下的尸体渐渐冰冷,而少年的身体却愈发炽热,膀大腰圆的张全此时却成了少年发泄欲望的玩具。

“啊!”一阵阵快意涌上心头,少年的玉茎愈发胀大,在张全的肠道里反复抽插,直到身体燥热到高潮的顶峰,血脉喷张的少年将滚烫的青春精华全部冲入张全的体内,温暖了张全愈发冰冷的腹腔。

而少年仍不满足,虽然脏腑近乎被打得支离破碎,但少年青春蓬勃的朝气仍为他源源不断地供给着旺盛的精力。看了看张全微微张开的厚唇巨口,少年吐了吐舌头,又把自己仍然挺拔伫立的紫红嫩茎塞入其中。

张全的口中被肥厚的脸颊肉和舌头层层包裹,少年的肉根穿插期间,只感到柔软松散,好似抽插在一团轻软的棉絮之间,不免让少年欲火难平。便扳过一只白嫩肉脚,一阵逗弄揉搓,口中也轻咬张全软趴趴的肉茎。

又是一阵翻云覆雨,本就重伤虚弱的少年再次爆发生命的力量,最后一丝活力化作泉涌的丰沛白浆,冲入张全的喉管。少年在一番番纵欲之后完全失去了力气,躺在肥硕的肚腩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目光却仍死死定在一双白袜肉脚,被一番凌辱的张全安详地躺着,少年狠狠拍了拍瘪瘪的肚腩,只看到满层油脂一颤一颤的。“哼,且让我吃了你,一来补补被你重伤的身体,二来让你化作我的血肉,以告慰宗门各列师祖之灵!”少年想着,又拔出张全随身携带的宝刀,指尖轻弹,宝刀发出“嗡嗡”地刀鸣。

“好刀!”少年眼前一亮,“若是斩下这对诱人的肉脚,这把刀也算是相称。”说罢,刀光一闪,随着“咔嚓”一声,张全的小腿筋断骨折,一道整整齐齐地切口划开,整只肥厚肉脚随之脱落。张全的气血循环早已停滞,断面也只溢出点点血色,连大片大片黄澄澄的脂肪都未能浸染。少年故技重施,斩下了另一只脚,理了理套在上面的白丝罗袜,又仔仔细细的用自己的上衣包裹起来。刀锋上移,直接从膝盖窝刺入,然后向左右一滑,向下一截,整条白嫩诱人的小腿也被斩下。

收拾好小腿,少年盯着张全白皙的大腿和粗壮的肉茎思索了片刻,褪下了白净的内裤,然后将宝刀横刃,径直戳进张全的小腹左侧,沿着浑圆的肚皮下侧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又卡着盆骨的位置,从后腰下刀,斩断脊柱,一道环切,直接将张全拦腰截断,向下一拉,整条大腿带着肉茎和肉卵,和两瓣圆润的屁股被扯了下来,盆骨里还残留着一根断肠,少年从腹腔里沿肛门切断,又稍微擦了擦点点出血,把内裤再次套好,拍了拍弹软的屁股和大腿。找了些碎布包好,便开始处理张全身体里饱满的内脏。

少年从腰部的大口直接将残余的一团团肠子掏出。接着把手慢慢伸进冰冷的腹腔,摘出硕大的肝脏和胃囊,连带着脾胰肾等脏器一并拽了出来,切断了连接的血管,点点暗红的血撒上白皙的肌肤,少年有些懊悔过快的动作带来的失误,仔细地擦拭一番,只待张全的皮肤恢复白皙的状态,才继续进行下一步的处理。

处理好腹腔的内脏,少年擦了擦脸上的汗,舔了口还算甜美的血液,再次直刀剜进心口,再向下猛的一滑,两团胸脯间割开一道深深的伤口,直到锁骨的正中,右手探入胸腔,直取硕大弹韧的心脏,又摘了两片肺叶,张全的内脏才悉数处理好。

内脏被掏尽,原本饱满鼓囊的肚子瘪了下去,胸脯因为肋骨的支撑还高高的挺着,刀刃抵住肋骨,将整块脂肥油厚的腹肉割下,最后又沿着胸骨中间斩开,将胸肉斩成两段肋排,挂在锁骨上。刀刃从厚实的双肩砍入,沿着不清晰的锁骨仔细的切割,然后猛然发力,斩断脊柱,点点血滴撒出,张全的胖头大耳连着整段粗壮白嫩脖颈被一齐砍下,头颅离开身体时还保持着微微张口的状态,一段厚实红嫩的舌头吐了出来。少年满意地点点头,又打了个包裹,慢慢从窗口闪出客栈。

少年在房顶来回腾跃,不久便翻到另一家酒楼,一个翻身,少年稳稳地落在地上,走了进去。

“小二!”少年喊了一声。

“好嘞!”店小二从后厨钻出,看到赤裸上身,浑身沾满奇怪液体的少年不由得一愣,“这位客官,您…?”

一个箭步,少年揽住小二的肩头,随手扔了把碎银,轻声说道:“我家老爷从远处来的,吃不惯这儿的东西,托我去山上打了点野味…所以借你家厨房用下…”

“客人,这…”

“别废话!”少年又扔出一把碎银。

“好的好的!”店小二也是见钱眼开,笑着应下来,把少年带进了后厨,后厨还有几个厨子在烹调料理,少年也给了些碎银一一打发。金钱的力量体现出来,不一会厨房便只剩下少年一个人。

“嗯…”少年环顾四周,见四下无人,满意地点了点头,强忍住剧烈的心跳慢慢打开包裹,张全的头颅静静地躺在包裹里,神色安详,仿佛睡着一般,后颈肉也一层层堆在桌子上,而一旁两只肥厚的大肉脚,因为缺血显得有些苍白。随意地把身体其他部位的肉块略加调味,一齐扔进一口大锅只待它慢慢炖煮。尔后便是料理两道大菜-白袜嫩肉脚和千层厚颈肉。少年想了想,干脆直接寻得一瓮口大的蒸笼,只待蒸笼热气腾腾,加了些许补位滋养的药草,直接把张全的肉脚连着白袜扔进蒸笼,又垫了层荷叶。洁白的雾气扑面而来,夹着药草的清香和肉脚的香甜,少年反身一把香料塞进张全的喉管,加了一层较高的蒸笼,把整颗头颅塞入,又摆上片好的粗壮肉茎和两丸厚肉嫩睾,淋了张全生命最后的精华,盖上笼盖。

肥满重油从上层鲜美的头肉里渗出,被热腾腾的蒸汽化成滴滴凝脂,随着肉茎里残余的汁液透过笼屉的缝隙,点点滴在下层的两只肉脚上,蒸汽又裹挟药草香气和白袜脚味反向上熏腾着张全的厚颈肉头。无须其他调味品,只需要头肉和脚肉的相辅相成,便是一道天赐的美味。

少年屏息凝神,养了养伤痕累累的内脏,感觉通体舒泰。只嗅得蒸笼散出的肉香越发厚重,感觉差不多了,少年咽了咽口水,盛了一碗炖煮得极其入味的肥肉和内脏,又开了一坛透瓶香,才慢慢把蒸笼离了火,在阵阵熏白的热气中打开了竹香四溢的笼盖。

白雾散去,被蒸熟的头颅微微发红,一双肉脚也热腾腾的。少年拿着筷子轻轻戳弄张全肥胖的脸颊,又挑了一块肥嫩的后颈,只看得鲜美的清油流出,灌了整个蒸笼。少年迫不及待地夹起一块颊肉,塞入口中,全然不顾刚刚蒸熟的肉烫伤幼嫩的舌尖。颊肉肥厚的油脂在口中瞬间化开,无需咀嚼,便流入胃肠,只余下满口鲜美的肉香。少年心中大喜,又随意地夹取几块,细细品尝。额肉微弹,唇肉清甘,耳肉软黏,厚大的舌肉则夹着一丝淡淡的咸酸。然而最令少年拍案叫绝的,却是张全厚重却不压抑,肥美却不油腻的颈肉。一块块厚厚的肥油夹在后颈的褶皱之间,保留了颈肉最朴实的本味,少年轻挑筷尖,小心翼翼地剥下一块嫩肉,然后向下轻轻划开整块后颈,露出白森森的颈椎,然后两根筷子一推,把整块蒸得白嫩的颈肉扯下,齐整得堆叠在盘子里。慢慢享用,厚实的颈肉含着饱满的油花在少年口中滑开,热油轻轻烧灼着细嫩的舌尖,却氤氲起满腹油香,一缕肉香夹杂其间,滑过少年的食道涌入肠胃,又怦然炸开,盖过了油香,一丝丝地挑弄着少年的食欲,让少年胃口大开。

尔后,便取下一层笼屉,露出二层里托在青嫩莲叶上的两只白袜肉脚。上乘药草和甜美男精微微压制住了肉脚的奶香本味,让少年有些失落。盛出一整只,少年摆好佳肴美酒,却将筷子扔至一旁,把一双手直接伸进盘子,握住连着腿肉的一段碎骨,细细扯下熨附在皮肉表面的白袜,就这么大口大口地啃起来。

支撑张全肥厚敦实的身体,一双肉脚虽然看起来脂肥油厚,但咬下去确也有着饱满的筋肉,脚掌的脚肉软糯多汁,每一口下去都是筋肉和脂肪完美的搭配口感,而脚跟的肉则略显厚重弹韧,少年稍加咀嚼,也能收获爽滑弹牙的感觉。脚背的肉虽然不及脚底那么多,但对于少年来说也不失为一道佳肴,而一粒粒浑圆的脚趾,则是少年的至爱所在。

张全厚实圆润的脚趾十分硕大,肉脚趾甚至将及少年整个娇小的嫩拳。一口吞入,肥硕的脚趾险些噎住少年的咽喉,少年脸色胀红发紫,不住地吞吐着,才勉强咽下。

“哈啊,哈啊…”少年大口喘息,只感到伤痕累累的心脏怦怦撞着胸膛,“死了也不忘取我性命…不过这味道确实诱人。”有了前车之鉴,少年不敢再狼吞虎咽,只得小心翼翼的细嚼慢咽。

不能囫囵吞入,只感到口中跳动的肉球夹着趾骨,含化点点油脂,露出一层厚厚的筋肉。少年轻轻嚼了嚼,丝丝筋肉便从趾骨上悄然脱离,少年吐出趾骨,少了几分新鲜感,让少年有些不快,便大啃特啃张全粗厚的脚踝,又时不时夹起一块切碎的肉茎和肉卵塞入口中,让一块块肥肉和一股股精华塞满自己的口中,胃中,心中。张全的肉体被少年的肠胃消化吸收,滋养修补着伤痕累累的脏腑,少年只觉得通体舒畅。一顿饱食,少年休息片刻,只感到内脏的伤几乎痊愈,带了张全的宝刀和颅骨,随意地清理了厨房,有扔下几块碎银,消失在茫茫闹市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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