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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日凌晨)拜松喝下了奇怪的茶后被经验丰富的大姐姐给雷普了(未H)

[db:作者] 2025-07-29 22:12 5hhhhh 2580 ℃

所以,除了商务和游记以外……我们还可以更深入些?

别以为能从我这里拿走什么……

这是拜松造访此处以来,感觉最糟糕的时候。

先是不知道为什么,像是被从另一个世界复制粘贴到了这里。再被迫和背上的女人签上了如同卖身般的契约……这就是资本家终究被资吗!

每天奔波不停,运送着稀奇古怪的货物,乃至和其他人干架。当然这与在企鹅物流的生活也差不多。可这女人是在马不停蹄地压榨他,每天的工作时长居高不下,蹲在风里吃盒饭,工资也少的可怜……

但现在这些都不是问题。

“呼,呼。别睡!”

“额。大意了……”

拜松顾不上自己被划伤的侧脸,扶着她急迫地冲进楼道,四下确认没有人跟过来,也没有留下痕迹。

她的血已经开始渗入他的衣装。

“竟然剪径……还好货没带在身上……”

“还惦记你那货物呢!再不治你就没命了……!”

拜松几乎是撞开房门,把女人歪倒在门内,勉强把门关上,冲进里屋。

“急救箱,你放哪里了?。”

“那种可能来不及。得先用治疗针……”女人勉强拆开捂着伤口的衣服,灼烧的痕迹在肩胛上熏黑一片,还在流血。

仓促之际,他还是把一支针扔给她。

“举不起手,筋脉暂时被堵塞了……”女人把药打入自己的胳膊。

“我可以挡住的,你冲过来做什么!”

“得了吧。盾牌都融掉了,她不是说狠话……她一开始就想弄死咱俩——嘶……”

拜松将女人整个托起。

“衣服脱下来。得赶快冲洗伤口……”

“左手根本动不了——”

“那我来。”

帮企鹅物流那些人处理伤口也不是没有过。不过她们也不怎么受伤,也没有受过这么严重的伤。真是个蠢女人……

这么想着,拜松把赵霖尘带进了卫生间,为女人脱下工装。

“温柔点……”

“要命还是要温柔啊……”

脱去正式的工装后,其他部位只是烧红,可肩部的伤口和焦糊很难处理。

这样大概就行了。拜松想着,把花洒拿来,简单地隔着衬衫冲洗。

赵霖尘想要扶着拜松的腿,男孩挪到一旁去。最后,她只能扶着洗手台,皱眉颤抖着,忍受着凉水和火灼的双重刺激。

“……就没有可以一下子治好的源石技艺么。”

“你把源石技艺当做什么啊。而且你会的不是很多吗。”

“……疗伤只会一点而已。”

“那就用啊?”拜松不耐烦地顶嘴。

“可需要的药又很珍贵的……”

“那就别用。”

拜松看着白衬衫下女人的蕾丝内衣慢慢显露出来,把视角移在别处。

“这里可不是伤口……”

拜松只好再移回视线。

……你会对你日夜合作的女同事发情么?不会的。

可拜松从没当她是过他的熟人。他能看到女人丰满的乳袋,在她逐渐恢复本色的后肩旁跳入他的视野,让他的耳尖发烫。

大概五六分钟过去。女人的伤口残灰已经清理完毕。

“能自己站起来吗。”

“感觉还是有些虚弱……”女人微微回首,狭长的眼中闪着泪花。

“替我挡了一剑我也不会对你有什么感激的。”

嘴上是这样,他扶起湿辘辘的女人。

“还是没办法抬起手啊。”

“……卖惨,我才不买。”

拜松只好一步步解开自己之前的避嫌,帮女人脱下白色的衬衣。她的身材说不上完美,可丰盈的乳房兜在内衣中,协调自然的后背遮掩不住她的丰满。他有些悸动。

“在偷看吗。”

“……谁偷看了。我看得光明正大。”

“呼呼……那好呢。”

“……你自己擦一擦。”拜松把毛巾扔到她的肩膀上,把染血的衣服脱下。明天要穿什么也成了问题。

“这句话好奇怪哦。”

“啰嗦!”

良久,拜松忽视着女人的环抱使臂膀传来的触感。客厅的钟表指向后半夜。

“……”

拜松坐在女人身边,药盒中的绷带缠在她的肩膀,感觉不是很有用,只好再起身靠近些。

“嘛。看来明天只好停业了。”

“要是你顶着这样的伤还要乱跑,我只能说龙城商会真的该给你颁发个几吨重的奖章。”

“骚话挺多啊,哪里学的呀,我可爱的牛牛?”女人笑呵呵地揉弄着拜松的角。

“别掰,那里没什么感觉的。我也不喜欢别人说我可爱。”

“好~”说完,她就像贵宾享受着拜松的服务,柔软的起伏弄得拜松更不自在。

……简单包扎后,拜松卧在椅子边,终于能喘口气了。这里的设施简洁朴素,装修清淡典雅。

“现在来看,晚上很危险。那个杀手,根本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拜松分析着局势,却被迫停止。

“但是商道必须畅通……所以还是得想办法呢。”赵霖尘翻身过来,把他罩在身下,两团雪白的在内衣的兜紧下颤动。

“——你做什么!”腾的一下,丰缇少年短暂地失去了他的镇定。

“你也一样啊。被砸到脑袋,挑伤脸,也不好受吧……现在要是欠了你的,以后又怎么还呢?”

“那也不是这样子吧!?”

“很快就好。要乖哦。”这次霖尘捏了捏他的耳朵。他后悔他的多嘴。

“哼。”拜松着急不成,又不敢上手去推开虚弱的她,只好闭上眼睛。

“……”

脸上被贴了些东西,之后,感觉到她捏起了手,在手心挠动,钻心地痒。

“不许调戏我。”

“那,要我换着揉脚底吗?比手心好得快哦。”

“你也赶快弄完好吧?”

良久,拜松摸摸赤红的脸颊,刚刚贴好的创可贴与胳膊上结痂的伤好像说明她没有骗人。

“——哈。话说,大家都叫你小少爷。”

“我也不想别人这么叫我。可是——”

“你一点都不小呢。”她的声音有些远,又带着随意,钻进拜松的耳朵却很痒痒。

少年往里缩了缩,可他的宝贝没有那么听话。

“哈哈。真可爱捏,牛宝儿。”

“叫的那么亲近……”

“这下可以相信了吧?我可不是你父亲安排的奇怪考验……我们面对的也不是你在龙门遇到的那些谐星。”

赵霖尘披着淡蓝色的睡衣,拿来两只茶盏与一壶热茶。宽大的睡衣让她软糯的腰腹看上去更细嫩了。

“能好好穿上衣服吗!”

“不是马上要服觉了么?反正啊,该看过的都看过了。伤口也需要透气,我才好治疗。”她给自己倒了一杯,这茶的气味浓郁醇厚,很快填满了整个房间。。

拜松闷闷不乐地为自己斟了一盏,想着那些

“小家伙,这可不是给你喝的。”

“那拿来两个茶杯是为了做什么啊。”

“你可以多喝热水。但是茶可不是给你准备的。”

“……莫名其妙。”拜松轻哼一声,一饮而尽。

“难道拜松其实是个很随性的孩子?”

“做物流随性怎么行……好吧,我是企鹅物流的。那随便好了。”

“哈哈,真好啊。可以这么想,想必之前的同事对你也是照顾有加呢。”

“如果把单独骑自行车,陪逛街,开车时夹在一群女人之间也算上……额。大概吧。”

“谁知道呢。有移动城市这样的东西,在大陆上行驶应该挺方便的吧。”

“哪里啊。天灾和游离在文明以外的强盗,野兽,动不动车子就出问题……荒原比你想的危险得多。”

“那倒也是。相比之下,我们这里还算安稳。”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听得到赵霖尘身上嘶嘶的声音。

“是啊。把铁轨用于城际运输,在泰拉根本不敢想的。”

“你们还有铁轨?”

“仅限城市以内……还有矿洞之类的地下结构。父亲跟我讲述过杜林族的铁道,可没有人能证实真的存在那么复杂的系统。”拜松擦擦头上的汗。

“所以你们也是风里来雨里去的。”

“说得好像你很辛苦一样。”拜松又倒了一盏给自己。

“很好喝吗?”

“有点渴……”喉咙有些干。是空调还没开么?拜松有些无所适从。

“嗯。不过我们确实也是很辛苦的。龙城商会致力于给那些掌握奥秘的特殊群体服务。但这些人的分布很散……离群索居乃是常态。”

“安定的环境真好。”

“但这就苦了我们了。在我做到这个位置之前,我也是差点就死过好几次的。有纯阳真体把家安在冰洞里,就有玄心居士敢隐居在戈壁滩。现在能在城市里送送货喝喝茶可太轻松了。”

“半小时前你还被砍了一刀要死要活呢……呜……”

拜松感觉到,有一股暖流从脚底升起,融入腰椎。似乎浑身都在发热。

“有什么问题么?”霖尘靠近了些,眼里全是关切。

“感觉很奇怪……”

“啊呀。我还以为对你会没什么效果呢……”

“……效果?你给我喝的是什么?”

“这是拜松你自己要喝呢。这是一种调动身体机能的茶,配合我的修为……可以很快治愈自己。外人喝的话应该是没有效果的。”

“啊,呵,呵……”

暖意从中心爆开,抵达四肢百骸,拜松的脖子与脸上已渗出了汗液。

“那我现在——怎么回事?”拼命抑制着自己的冲动,拜松窝着身子质问淡笑着的女人。

“也许是因为……拜松是丰蹄,是牛牛干员,所以吸收能力更强吧。如果在健全的情况下喝这个的话……”

“会怎样?”

“……往日,那些道貌岸然的巨贾名客会在与花魁行房之际,饮下三杯,便可笙歌一夜……这是我师父说的。”霖尘摇头晃脑地说。

“……这不就是媚药吗?为什么要让我喝这个?”拜松不得不附下身子,汗水浸透后背,鼻腔几乎要被自己的呼吸灼伤。

“诶呀,是拜松自己贪嘴,又不是我教唆呢……”

霖尘好像很愧疚,但她的另有所图已经无法掩盖……

她将手放在拜松捂着的位置。

“很大哦,小拜松……”

“您,呼呜……”可怜的牛牛只能绷紧自己的嘴巴,尾巴不停地扰动着。

“需要我帮忙吗,小宝贝儿?”女人就像一条蛇,将拜松死死缠住。

“……不需要……”拜松抹着眼睛,可这让女人有了可乘之机。她轻轻拨开他的防御——只因为他的武装已被彻底卸下。

赵霖尘的手,与它的距离只有两层布料,左手则顺势去揉他的脑袋。她的下侧也一样。

“哈——”拜松的口舌终于难以忍受,防线彻底被瓦解。他想拨开她的手,可双手却不听使唤——

因为女人清淡如水的双眼已变得冰蓝。

“这是,哈嗯……源石技艺?”

“这重要么?”赵霖尘游刃有余地笑着,左手从拜松的刘海插入,下面也一样。

“不行,这里不能……”

“奇怪。一般的男人现在已经开始享受了哦?拜松不是好孩子吗?”拨开骚动的牛尾,她开始深入他的内在。

“适可而止啊……呜!”

终于再不能忍受,拜松把身上的女人推开,自己瘫软在椅子上,不住地发抖。

太重了。药性已经让他看一眼她可称为姣好的面容便一阵坚硬。

“……解药。快。”

“哪儿有那种东西啊。”赵霖尘委屈巴巴地侧坐在地,“这根本不是毒,哪里来的解药?”

“呵,哈……呵,唔嗯……”

拜松几乎有一种错觉。

在企鹅物流呆了那么久,他以为他似乎可以免疫女人。只可惜他错了。

也许自己慎重一些会更好。

“是很舒服的事哦……别害怕。”

“不想……呜……”可怜的小少爷被埋伏后只能困兽之斗。

晕眩之间,拜松只能听到她又来到他的身边。月光下她与他的肌肤交相辉映。

“真是个坏孩子……既然这样,做一个对赌协议吧?”

“现在,乖乖地睡觉。如果能撑到明早……就……你说怎样呢?”

“就……再也不许动我……”晕晕乎乎之间,拜松颤抖着想推开她。

“真是决然呢。但……如果被我发现你悄悄地释放掉的话……”

她轻轻捏了捏拜松的脸颊。指尖已经沾染上的独特气味让他羞愧不已。

“就要乖乖来发泄完……用,我,哦。”

女人像现在的拜松一样伸出尖舌,在唇边舔舐着。

“为什么……要这样……”

“因为,拜松真是个可爱的男子汉。和别的臭男人不一样哦。”

“你对别人,呵……也一定这么说……❤️——”

拜松咬牙忍住,仅仅一点点的欢愉都让他羞愧难当。

“要是我在你眼里就是这样的坏女人,你就可以肆无忌惮地蹂躏我也可以哦。”赵霖尘眨巴着眼睛,给拜松留下一盏茶,剩下的自己喝光。

“你……”

“这样……我就也热起来了。等你哦。”

赵霖尘的两指轻轻钳着自己的舌头,轻扶着自己的巨乳。

拜松扶着墙,把茶全都倒掉。

致人眩晕的欢愉感不断从根结传来,冲击着大脑。

效果也太好了……如果自己能再小心一些……

如果早知道女人也会下药……

怎么能这样……

这女人怎么能这样……

相互信赖的同事怎么能这样……

自己一直以来的坚持怎么能这样……

……

“儿子……又在学校淘气了?和女同学吵架,可算不上男子汉啊。”

“又想听当年爸妈的事情了?哈哈,好啊,好啊。”

“儿子。爸爸对你有着诸多期待……最重要的的一点,也很简单……”

“要坚守自己的本心。照顾自己的家人。更要珍重自己,好么?”

“哈哈。好啊。要做到啊。”

……

……

拜松在淋浴下撑着墙壁。

现在,感觉又在发冷。

药效真的太严重了。拜松现在整个人就好像一支火柴,不过是倒着点起,即使在五十多度的热水下冲洗,麻木与冷髓依然从头皮深入头骨。

“啊啊……”拜松不住地颤抖,仿佛被扔进了乌萨斯的寒冬,一丝不挂地领受冬风的洗刷。

而火柴确实就在身上。只要摩擦摩擦,就能升起火焰……

“不行……”

像是从冰洞里跳出,拜松差点把轰鸣的洗衣机撞翻,踉跄着,小心地穿好睡衣。

哪怕一点剐蹭都快要点着。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

“……”拜松不去想洗衣机里转动的女人衣服。

只想钻回被窝。尽快。已经要冻死了。

之后就和在门口的罪魁祸首撞了个满怀。

“呀啊……”

“嘶——”本就挺立着,再加上一声娇息……少年差点腿都要软化下去,绷紧的神经差点断裂。

“很,很辛苦吧……馋嘴的坏孩子……”赵霖尘的药效似乎也已经发起……她的眼神已近乎迷离。

“离我远点……啊啊啊,为什么你看上去这么自然……”

“因为我是人类……药效会更慢……”尽管如此,女人还是快速闪进了卫生间。

这反而让拜松难以理解。她为什么不继续了呢……

“想要吗……?”才想了一下,赵霖尘就探出脑袋。

“——不要。”拜松努力把自己的目光移开她的胴体。可这股力量来自自己的DNA,来自健康的少年最纯洁的渴望。

“不要就不许看。”说完,赵霖尘哼了一声,锁上了门。

“……你……”

羞赧之余,拜松刚刚的热水澡也并没能让自己有多精神。业火灼身,烈火烧得他几乎肉焦髓枯。

怎么能睡得着呢?这个女人为什么要在家准备两张床?这是她第几次这么做了……

胡思乱想根本止不住。为什么要关心这个婊子跟谁做过?反正不会是和自己。

拜松小心翼翼地钻进被窝。欢愉感,羞耻感与挫败感交结在一起,他小心翼翼地侧卧着,可严重的冷感依然让他抖个不停,于是便不断摩挲,灼烧感让他感觉到了些许暖意……

只是轻轻地蹭一蹭……不会被发现的……

已经难以忍受了……再不动一动会被冷死的……

……而且她在洗澡。能听到一些水声。

慢慢地疏导掉这股欲望……可以试一试……

长夜难耐的拜松……握住了火炬。

他在冷冷的夜色下慢慢行进,迈开的脚步感受来来来着大地的松软。他轻轻地行动着,不发出一点声响。

“呼……”长出一口气,拜松不是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但这次,是真的太过剧烈。他不是没有听说过怎么做会舒服,怎么做能不动声色——

但这次真的不一样。

像是踩到松脆的落叶堆,拜松听得到脚底的骨头在劈啪作响,酥麻的感觉从脚心窜到心尖,落回小腹。

“这个女人……饶不了……”

拜松静静地向着目标行进,或者说,他以为自己还没暴露。

只要这股感觉过去……就可以摆托她了。

暖意侵进全身,他不知不觉中加快了脚步灯火就在前方……出口就在那儿。

不,不对。拜松模糊地想起,自己不是为了这种刺激的感觉……仅仅是要让自

己暖和起来就好。

所以得停下了……

可根本停不下。感觉还是不够暖和……

再靠近一点也应该收得回来。

脚步加快。拜松掩盖着自己的欲望……

再暖和一点……

直到他临近滔天的洪水之前。

绷紧了神经,咬紧了牙冠。

已经有些迟了,但——还可以忍住……

之后后背传来了柔软的触感。

一只细嫩手将他的火炬拔起,扔向整片森林。

拜松溺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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