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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GO同人】落幕的時間&待奉的時間,2

[db:作者] 2025-07-29 22:12 5hhhhh 1080 ℃

待奉的時間

#架空私設

#斷片式展開

#離家一陣子回來的唐泰斯老爺

#雖說是女僕但實際已是半個女主人的咕噠

  將近一個月在子爵家的住宅做客,愛德蒙.唐泰斯想念著自己收藏室內珍藏的咖啡豆和雪茄煙。不知道孤兒院的孩子會不會有狀況出現,自家的女僕有沒有多管閒事卷入莫名其妙的事中,她會不會感到寂寞?抑或沒有自己在旁變得得意忘形?在這段日子裡每當閒起來時,他都會叼著不合口味的煙對著可見的風景若有所思,想著這般平凡又在乎的事情,儘管現在馬車平穩地將他帶回自己的住宅,他還是不自控地把問題再想一遍,視線投向窗外希望能看見馬車停步。

  聽到馬夫拉起韁繩喝止馬匹停止的聲音,門衛打開馬車車門歡喜地迎接他,“歡迎回來,老爺。”

  嘴唇微微一揚示意知道,愛德蒙的右手舉起了不時摩挲在掌中的手杖,用上面的獅子頭裝飾輕輕一托帽簷,扶穩了頭上戴著的黑色大禮帽,“在我離家的這段日子,有什麼特別的事發生了嗎?”

  “除了每個月孤兒院的小孩們前來除草的工作外,大宅內的其他事項都沒有問題,只是藤丸小姐…”他就知道,每次有特別的事情都總會有她存在。

  不知道門衛在猶豫什麼,畢竟他不是一個專制的人,對大宅內工作的傭人們事事都需要瞭如指掌,“說吧,她有什麼事?”

  “其實藤丸小姐沒有什麽事,不過看門的我發現她這個月出門的次數多了,在上星期的休假裡,我好像見到她在黑街出現…不,老爺不用在意,可能是我看錯吧。”老實的性子使門衛不吐不快,可是傭人在黑街出沒會招來主人的懷疑,而且藤丸立香是如此的特殊,怕老爺會因為自己的話而發怒,門衛求情似的再補上一句,“老爺,藤丸小姐今早好像不太舒服,可能是發燒…”

  發燒?沒想到會這麽巧合,愛德蒙冷淡地嗯了一聲後當作回答,見他沒有追問自己,門衛連忙為他開門,表情忐忑。

  與奢華大氣的兩扇大門成配對,頎長的前廳有兩列傭人面對面地站立,不管男僕或是女僕都穿著統一的制服端莊地守候著。“歡迎回來,老爺。”彷彿排演過無數次形成了一種無言的默契,在愛德蒙的皮鞋尖一踏入大宅的範圍,傭人們異口同聲地鞠躬打招呼,再同時站直腰板。習慣了這樣的排場,愛德蒙依然平淡地往前走著他的路,只是輕輕點頭示意,他自然地交出了手中豪華的手杖,讓其中一個男僕恭敬地接下保管,然後垂眸低頭,使身高不太夠的女僕可以為他摘下禮帽,一件件卸下他身上繁瑣的外裝。

  本來整個過程男人都保持沉默,直至他走到僕人列隊的未席時,他別臉看向最後的一名女僕,倏地開口說道,“立香,我累了。”被他稱呼為立香的女僕和其他傭人相比有所不同,無論是她鮮亮顯眼的髮色,抑或是在東洋人血統下顯得稚幼俏麗的臉容,儘管她單單站在原地不言不語,也會有人對少女感到好奇主動上前搭話。

  不過此處所指的不同不是浮於外貌表面上的這些特點。

  “是,我已經在浴室裡準備好熱水,老爺可以隨時入浴。”藤丸立香抬起了頭,雙頰微微泛紅,濕潤的眼珠子怯生生地骨碌打轉,蕩漾著覆上眼面的薄薄水霧,系於她纖美頸項上的皮質項圈微微一動,令掛在上面的小名牌晃出靈動的脆聲,與一身樸素保守的黑長裙白圍裙意外地相襯。反觀其他傭人的頸項,他們都是一樣的光潔,沒有違反規矩地配戴項飾,這便呈現了兩種傭人之間的分別,一種是以自由身的身份做著傭人的工作,另一種是以主人所有物的身份忠誠不移地侍候著對方。

  其他女僕都會有辭職嫁人的機會,但藤丸立香不同,她一輩子都會是愛德蒙的女僕。

  “老爺?老爺?”恍惚間聽到少女的呼喚,愛德蒙回過神來,入目是以浴室作為背景、藤丸立香為自己解開胸前鈕扣的畫面,“我聽到…”抬手輕拍藤丸立香的頭頂揉了兩下,差點兒把她頭上的綴上荷葉邊的女僕頭飾弄歪,悄悄把剩餘的鈕扣都解開,她宛如要與男人私語般嘀咕說道,“看來你真的很疲倦呢…”

  “子爵很煩人...而且那裡的咖啡不夠香濃,煙也不夠勁兒...”

  “要忍耐足足一個月,真是辛苦了。”

  身上其餘的衣衫在二人一句句交談中盡數脫落,藤丸立香將愛德蒙的衣衫抱在懷中,垂眸閃避著他們相觸的視線,好像一副要拿清洗衣衫作為借藉口隨時溜走的樣子。愛德蒙作勢要輕撫她的臉頰,結果手背一觸及柔嫩的肌膚,她的身體明顯地輕輕發顫,無言地宣告著自己不能再承受更多的信息。

  男人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收回自己的手,他動身步向了浴室中央最引人注目的地方,那是一座明晃晃地擺放在瓷磚地板上的西式貓腳浴缸,支撐起這個可以容納二人尤如一艘小船的缸身,四隻可比裝飾品的貓腳雕刻上簡潔的花紋,而典雅光亮的白瓷被事前洗刷得乾淨泛亮,注入大半滿的熱水,水面因女僕的個人趣味浪漫地撒上少許點綴的花瓣,往上升騰著裊裊淡霧。

  扶住線條起伏的浴缸邊緣,愛德蒙低頭一看浴缸內的熱水,正想說花瓣的存在並不重要時,鼻子卻敏銳地聞到一種微甜的香氣,轉移了他的注意,“這是…”

  “這是商人推薦的精油,配合花瓣一起浸浴可以有效地舒緩疲勞和放鬆。”因為紅著臉說出這句話,藤丸立香看起來可疑極了,若是眼力較好甚至可以見到她在唇隙間滑過的舌尖,愛德蒙不作回應,沒有多加質疑便抬腳踏入浴缸內。

  溫度剛剛好的熱水既不會灼傷,卻又保持著像溫泉那樣刺激皮膚的燙感,愛德蒙瞇起了雙眼,顯然為此感到了舒服,“你不進去嗎?”沒有用上下流的用詞,他僅是低沉優雅地對她如此問道,便成功地達成煽動的目的。男人曲膝坐下,水位跟著漲高,攪動出被打亂的波濤水聲,這動蕩的聲音聽在她耳中是打破心湖平靜的沈重一擊,明白到愛德蒙話中所指的意思,她抱緊胸前的衣衫,微啟嘴唇,“我…需要準備一下。”

  說罷,藤丸立香鞠躬了一下,腳步凌亂地後退離開。

  “呼…這傢伙肯定有事隱瞞著我…”抬起雙腳將足踝踏在龍頭兩側,愛德蒙伸手搭於缸邊微微後仰,他閉目稍作,呼出一口熱息。在花瓣水波的飄浮下,男人身軀上凌亂的傷疤若隱若現,水珠滑動,平靜地享受的姿態柔化了他總是會惹起他人流言的蒼白肌色,削弱掉那種無血色的非人感,漸漸在熱水的薰陶下,皮膚開始從內透粉。他長睫微顫,翻身改變姿勢以臂為枕,微啟著腥紅的雙眼半夢半醒地凝視浴室鏡子上的自己…

  浴室內水霧環繞,所能看見的一切事物都朦朧了三分,在他頓感昏昏欲睡,改變了姿勢用手臂枕在缸邊淺眠之際,少女已經收拾好他的衣衫,再度步入浴室,“老爺,立香…已經準備好。”愈到這個時候,藤丸立香愈是表現得恭敬有禮,不知是出於羞怯抑或是她覺得這樣做可以從中獲得樂趣,脫去衣衫的她保留著頭上的女僕頭飾和項圈,雖然臉上帶有紅暈,卻沒有展現出過多的忸怩,以致端莊地站立著的她有種樂在其中的感覺。

  愛德蒙挑眉呵了一聲,從藤丸立香的角度看上去男人腰下的身體都隱沒在水中,水面向外一圈圈擴散的漣漪混亂了水底下的景象,使她居然會期待起在他高興時會有一根魚尾巴慵懶地躍出,把熱水和花瓣都潑到她臉上,“你怎麽戴上這個?”

  “因為立香是女僕哦。”用平日活潑明朗的態度回覆,少女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自滿地笑了,愛德蒙搖搖頭,嘴唇抿出了一道邪佞的弧度,“我不是指女僕頭飾...”見他眸中的鮮紅似乎加深了色澤,藤丸立香目標達成般刻意反問,“老爺指的是什麼?不把話說清楚的話,我可是不知道...”說著,她原來乖順地搭在肚子上的雙手分開,改為交疊於身後,為求讓主人可以更加清楚地看見自己身上除了女僕頭飾和項圈外的其他東西。

  視線馬上捕捉到在藤丸立香的大腿內側緩流著的濕液,愛德蒙沒有破壞這個曖昧的氣氛,以嘲諷的口吻向他的女僕提出忠告,“沉迷玩‘玩具’以致忘記了女僕的責任,你覺得這樣可以嗎?立香。”

  啊啊...原來這就是所謂的發燒理由。

  “失禮了,老爺。這是立香為了老爺的回來而做的準備,絕不是為了個人的享樂。”堅持自己的目的,藤丸立香咬著下唇顫抖著身體,似乎有什麼東西頂磨著她的弱點加以欺負,讓她在交談對話時會有分神的一刻,只見少女身下神秘的三角位置正被黑色的皮革所包裡著,雖然沒有帶鎖,但極具沖擊力的畫面使人聯想起中世紀時期丈夫為防止妻子外遇而要求妻子戴上的貞操帶。不過在此情此景下,這貼合著私處的一物僅僅是一件性意味上的玩具,沒有強逼,沒有威脅,有的只是藤丸立香想要飽覽愛德蒙看見它時候會有什麼稀有表情的欲望。

  儘管只有剎那間,可是那個美味的表情她心懷敬意地收下了。

  既然有本人在,玩具的存在意義自然也失去,藤丸立香交疊於身後的雙手解開皮革的扣子,將這層遮掩脫下,“嗯...哈...”隨著皮革的下滑,一根與皮革底部相連著的柱狀物出現在男人的視野中,因為大部份的柱身都埋入少女體內,所以愛德蒙要等到那根柱狀物被小穴推擠出來時才得以看見全貌。與皮革同樣是黑色的柱狀物形似男性的性器,上面亮晶晶的覆上了一層濕液,往潔白的瓷磚上零散地滴著黏點,當她伸手主動把仍然含著前端的穴口撐開時,啵的一下細微水聲發出,可以想像到內部的膣肉是如此的留戀,但是她的行為與身體的留戀相反,任由這件玩具扯著濕液銀絲完全掉在地上,無人問津。

  拔出玩具的一刻,藤丸立香的雙腿明顯地發抖,小腹收緊,一小股稠密的濕液向下垂流。似乎腿間黏糊糊的濕意令她在意得很,她夾緊腿心輕輕磨擦,裝作沒事的樣子渡步至浴缸前,小心翼翼地扶著缸邊,抬腳踏入浴缸內。

  “那麽,請讓我為你清潔身體。”輕輕坐在男人腰上,沒有給予對方太大的負擔,藤丸立香稍微撥開女僕頭飾上系於耳邊的蝴蝶結,單手打開了一個外形精緻的小瓶子,將裡面芬芳的淋浴乳都傾倒在另一邊手中,然後用那雙沾滿了淋浴乳的手按到愛德蒙的背上,先以顯眼地突出蝴蝶背為開始活動手掌和拇指按壓擦拭,滑溜溜的半透明乳液在相異的肌膚相觸摩擦時化成了繁多的泡沫,將整個背部都塗上了一層亮色。

  精油與沐浴乳微甜的香氣一直蠱惑著鼻尖,藤丸立香急促地喘息,手掌倏地移至愛德蒙的後頸上為其揉按,感覺到手掌在覆上後頸的一刻他都繃緊著全身,她笑容興奮地重覆說著,“放鬆…放鬆…”正正經經地按摩他因為處理公務而經常彎曲低下的頸項。看看這裡,即使看不見男人枕在臂彎中的臉,但一捏按這部分的關節,背部的肌肉會一收一放地緊縮,可以知道他因為忍耐住舒服的叫聲而克制著。

  他這樣一身泡沫的樣子,更像正沉入水中化為泡沫消失的美人魚了…

  雙手突然抱住愛德蒙的腰緊緊貼在他背上,女體的柔軟感覺沒有一絲阻隔,赤裸裸地傳過來,整個安靜的浴室裡僅能聽到彼此的呼吸聲,以及因悸動而雀躍起來的心跳聲,“你女僕的工作呢,立香。”

  “老爺難道不想著我嗎?”刻意抬身再欺壓上男人,讓自己的兩團綿軟擠壓他的背部,藤丸立香挑眉一問,語氣委屈。

  跟她開始暴露心聲的態度相反,愛德蒙倒是不急不慢,冷靜得很,“在說什麼傻話,身為女僕不是應該把自己的份內事做好才對的嗎?”

  說謊,明明這裡可不是這樣說的…

  藤丸立香扁起嘴唇,原本環抱著他的雙手不規矩地摸向男人跨下的性器,握住那半勃起的前端來回搓弄。既然他如此淡定的話,她也要表現得矜持一點,以免被她惡劣的主人去挪揄自己欲求不滿,“是,遵從你的命令。”

  “老爺,請轉過身來。”

  清洗完背部後,自然需要換位去清潔正面,對女僕不規矩的舉動瞅了一眼以示警告,卻不知道她還會有更加過份的行為等著越軌,愛德蒙撩起額前濕潤地貼上皮膚的前髮,坦蕩地站起身,身上接二連三往下掉落水珠,激起水面發出嘩啦啦的聲音,藤丸立香不好意思地眨巴著眼睛,拿起小瓶子再往掌上添加沐浴乳揉搓,但臉上堅持擺出淡然的樣子。

  轉過身來坐在浴缸一端,藤丸立香自然地俯身來到他的腿間,項圈上系著的小名牌前後輕晃,在浴室柔和的燈光下顯現出愛德蒙所屬的紋章,“怎麼還戴著這個東西?”指尖探入項圈與頸項之間的空隙向前一勾,男人把問過的問題又一次不厭煩地問出,不過今次他所指的是她戴著的項圈。

愛德蒙說過不少次,他雖然在黑市中買下了她,但實質上並無意要一個奴隸,僅僅是出於心血來潮才會這樣做,然後少女又一次理直氣壯地回答,“因為我是你的女僕。”立場固執得無論勸說過她多少次,她都不願意脫下項圈恢復自由身。

  “其他傭人都會有辭職離開的一天...但是立香絕對不會離開...”

  順著愛德蒙勾起項圈的動作,她雙手扶住他的肩頭試探性地輕吻那張薄幸的嘴唇,“啾...”

  偷看他的反應,見男人沒有繼續戲謔耍弄她的意思,默許了自己的試探,藤丸立香半垂眼眸,放膽地低頭反覆喙吻他的唇瓣,再淺嘗般把舌尖伸進去,“咕...呼...”果然一伸進去便知道是一個陷阱,小舌馬上被卷纏著無法逃跑,一下往前推,再一下向後拉,想要舔噬的欲望使他們的唇型相扣起來,如另類的擁抱一樣,容易令人清晰的大腦進入暈乎乎的狀況,只跟著感覺游走,可以把其餘的事情都拋諸腦後。

  不要怪她忽然宣告出如此莫名其妙的話,只因藤丸立香很久以前就覺得,愛德蒙會在某一天突然無聲無息地失蹤,儘管他坐擁著伯爵的名號,持有驚人的財富,成為人人都想要追捧的對象,但夜深人靜之時,少女偶爾會看見男人靠在書房的窗邊,放空自己遠遠眺望著大海的畫面,通常在這個時候,他指間夾著的昂貴雪茄都會浪費地燃燒成灰燼,直到她希望雪茄不要灼傷漂亮的手指而端著煙灰缸來到他面前時,愛德蒙才會回過神來,把燃盡的煙頭放下,沉默地用欲言又止的眼神深看著她。

  每當他用這樣的眼神看過自己後,藤丸立香都會睡不著,然後第二天的清晨便會來到愛德蒙的房間,偷看門隙,直到親自確認男人沒有消失,她這才放下心頭壓著的大石繼續女僕的工作。

  唇尖仍然互相輕觸微壓,藤丸立香維持著這樣的距離說著唯有二人聽到的私語,“煙味變淡了...”左手游走在她的腰窩上,手指輕描淡寫地繪著圈圈,愛德蒙眸中侵略性的艷紅隨著對視的一刻再度俘虜了她,“不喜歡嗎?”明明初次嘗到他眸中的煙味時像被嗆到般泛起眼淚來,對那種苦澀的味道厭棄得很,結果現在煙味變淡了反倒不適應,她甚至會微妙地露出困惑的表情,看似對那煙味完全上了癮般,“因為抽的煙不同了。”聽到愛德蒙的回答,藤丸立香吐了吐吸吮得紅潤的舌頭,“感覺像和別人接吻一樣。”

  “哼,你不會有這樣的機會...”不管她這句話是不是有心挑釁自己,愛德蒙主動封住了她囂張的嘴巴,直入主題與她舌齒交合,刮騷著她的口腔內壁。不知道是心理影響還是其中真的存在糖份,彼此的唾液融在一起,嘗起來的味道甜甜的,獨特得嘗遍各種味道不同的糖果亦無法找到一種合意的替代品,讓少女總是眷戀著與他濃厚地親吻對方的感覺。

  微微吐出溫熱濕潤的氣息,嘴唇分離後藤丸立香用牙齒輕咬了男人的下巴一下,“呼嗯...差點兒忘了正事。”暗示著愛德蒙干擾她女僕的工作,她抬起手指點了點那根已經硬挺起來的性器,扯開黏稠的細線後,將從鈴口沁出的苦澀熱液含在嘴裡一舐,“哈啊...一陣子沒有做過氣味都變重了...”

  故意含住手指吮出嘖嘖的響聲,少女低頭扶起碩大的性器,模仿剛才與愛德蒙的互動,往淺溝處的小孔輕吻了幾口,在滿意地看見小孔翕張著汨流更多黏溼的熱液時,她沒有順勢將前端含在口腔內吸吮,而是伸出小舌跟著莖身上的筋脈下滑,出人意料地叼住底部常遭人忽略的玉囊,配合指腹輕揉的動作去逗弄這沈甸甸的球狀物,彷彿只要再努力地撩撥一下,裡面累積著的東西便會痛快地射出來,“真是積了很多呢...”

  “請老爺不用客氣,需要的時候請命令我吧...立香隨時都會在你身邊。”說罷,藤丸立香把右邊的渾圓吞進嘴裡,一手捏按著剩餘的左邊,最後另一手則搓動性器前端,催動更多垂涎的熱液淌下。“嘶!”愛德蒙反射性地動身想阻止她的動作,但已經為時已晚,男人脆弱的逆鱗被濕軟的舌頭持續地舔吮,軟硬適中的質感惹來舌尖的輕戳,在這興起之時如果出手阻止,倒霉的人肯定是自己,雖說觸碰逆鱗會引起對方的怒意,然而當動作換成了愛撫之後,結果又會不會是一樣呢?

  “嗄...哈...”以為攻略這裡會迅速令男人射出來,然而直到自己的嘴唇麻麻的感到疲累時,愛德蒙的性器依然堅挺,只是淌流出比印象中還要多的熱液。

  張開雙唇把玉囊吐出,心想著該不會是自己的技術不行,少女不服氣地托起了胸前的軟乳,彷彿在與什麼無形的競爭者較量一樣將肉刃的前端夾住,接二連三地想給予男人刺激,“接下來...就到這裡...”捧著一觸手便深陷其中的飽滿軟肉將兩邊柔嫩的乳首抵在性器上方廝磨,藤丸立香以一副微醺的姿態前後起伏著身體,控制乳首劃動摩擦,女僕頭飾兩旁作為點綴的蝴蝶結絲帶極大幅度地跟著搖擺,遺憾地未能喚回她對於女僕理應端莊優雅的理智。

  “哈啊...這裡很暖和對吧...因為是離我心臟最近的地方呢...”

  眼前晃蕩著藤丸立香把臉貼在他的大腿上,活潑頻繁地用乳首纏擁性器的畫面,眼前的視線愈來愈模糊,愛德蒙伸手去撫摸她的臉頰,獲得親暱的輕蹭,“嗯...你這傢伙...有事隱瞞著我吧?”宛如聽不到男人的問題,情迷意亂的女僕對他展顏一笑,小巧的乳首因為一直頂磨著性器而變得紅腫,發麻的癢意讓她無法停下手來,覺得一旦停下動作來,自己會被難耐的癢意弄瘋,“老爺...老爺...這裡一顫一抖的...請放心地射出來吧…”話說到這裡,未等到她的主人是否真的願意,藤丸立香緊緊一抱,把莖身完全抱在胸乳間,只見白色的漿液從頂端小口一股股飛濺出來,她張開嘴唇探舌接著一部份,其餘的濁液則毫無疑問地佈滿胸口,像乳酪般黏糊糊地往下慢流,“咕...都已經射過一次了,居然還這麼精神...”

  藤丸立香壞笑著吞下嘴裡的濁液,可能是在浴缸裡廝混得太久以致泡著的水溫度變冷,愛德蒙蹙眉剛想說什麼,卻突然伸手捂嘴彆扭地打了一個噴嚏。

  “是水溫變冷了嗎?我立刻為你加熱...”緊張地將手放入缸底一探水溫,感覺水溫到不再溫熱舒適,少女始終還是不忘女僕的本份,看見水龍頭的位置在自己身後,她便一手按在缸邊站起來轉換位置,準備俯身扭開水龍頭添加新的熱水。

  能夠配得上貓腳浴缸的設備自然不能簡陋,高高立於頭頂之上的花灑頭是虛華花俏的金色,為添加熱水而略顯慌忙的她對自己目前的姿勢沒有半點自覺,只顧著瞇眼細看水龍頭上刻劃的小字,考慮可以調教多大的熱度,從而忽略了愛德蒙此時雙眸微瞪的怔然表情。

  瞧瞧他見到了什麼,肌膚無暇白晢,線條均稱修細的雙腿間,拔出玩具後的秘裂肉縫意猶未盡地翕動,興奮地挺立的蕊珠在肉褶中冒出,連內部狹小的肉孔亦顫抖著微啟,能夠若隱若現地窺見到粉潤的腔肉,渴望可以緊緊含著什麼。

  如她說過的一樣,這具身體已經做好了準備可以隨時讓愛德蒙進入,雖然眼前淫麗的景象著實讓男人心裡亂了一把,但真正讓他出乎意料的是小穴上方緊閉著的後穴,那原本不被當作性器使用的地方有一個外露的連接扣,騷動著見到的人去把它拉走,凡是有過一點性知識的人都會知道深埋在她體內的是什麼,愛德蒙自然不是一個例外...

  這個色小鬼,居然還有其他地方插入下流的玩具。

  愛德蒙先是咋舌了一聲,繼而似是有壞念頭一閃而過般,使他抿嘴戲謔一笑,曲膝站起身來,從後握住少女曼妙的腰肢,抵上她倏然發抖的雙腿,惡劣地低聲說一句,“進去了…”

  “老爺?!你要這個時候...啊!”將仍然碩大興奮的性器徐徐頂開穴口,再一舉挺入濕軟的膣道中,彼時藤丸立香已經扭開水龍頭,舒服的溫水由花灑頭噴灑而出,淋到二人身上。

  真是一個把壞心眼貫徹到底的男人。

  “唔…好深…”藤丸立香倒吸了一口氣,她緊閉雙眼,雙手按在水龍頭的兩旁,渾身繃緊到極致,由眼角溢出淚水來,與花灑頭淋出來的水珠混在一起,將她臉龐和身上的濁液洗走。久違的性器插入讓甬道軟肉都激動地收縮,想要把男人的形狀牢牢記住般緊貼著性器按壓描繪,還未等到她適應那種入侵感,愛德蒙的手已經伸到二人相連的交合處,手指精準地找到穴口上方的珠蕊,加以按壓撥弄,“不…老爺…求求你…不要碰那裡!”

  敏感的蕊珠經不起蹂躪,隨著男人緩慢的聳動,膣道肉壁都在劇烈地蠕動,軟嫩的皺褶刮搔著欲棒的每一處,他一插入便反抗地擠壓排斥,一抽出則使勁地往內吸吮,“工作的同時仍然沉迷玩樂,作為女僕你真是失職呢…”手指輕輕一拉後穴外的連接扣,明示她沉迷著的玩樂是什麼,粉紅色的圓潤珠子從緊閉的後穴內一顆顆拉出,帶動起下面的膣道亦作出吞吐的活動。因為愛德蒙突如其來的舉動,藤丸立香高高地仰顎,上半身幾乎支撐不住要倒入水中,三重的刺激令她混亂地吟叫起來,“啊呀!要去…”

  “去吧…真是不像話的女僕。”相隔著一層肉壁,珠子被扯離的動靜亦能被性器感受到,愛德蒙咬咬牙,再三挺身突破緊窄的深處,似乎要把盡處的宮口都要壓扁一樣,大量的濕液由於一次又一次的性器翻攪而從交合處溢出,二人的大腿內側都滑溜溜的,往下流著蜿蜒的濕痕。

  藤丸立香緊握著缸邊,用力得指節發白,兩條腿筆直地站立,顫抖著去承受後方的撞擊,“呼唔...哈...”幸好這個姿勢男人看不見她咬著下唇的樣子,不然討厭她作出這般傷害自己行為的他會嚴呵地懲罰矯正她吧。

  “嗚...老爺...嗯咕...我的主人!”緊緻的膣道將小細紋印在莖身上,既是溫柔地包覆著前端擁抱,卻又緊實地掐住性器讓它嵌進宮口與其來了一個強吻,酥麻的快慰感擴散著全身。終於在忍無可忍的情況下,藤丸立香在愛德蒙一口氣把拉珠全數扯出時舒服地泄身,項圈的小名牌啪啪啪的響個不停,用清脆的輕聲不停強調著自己是屬於他的。

  黏膩溫熱的愛液豐沛地噴灑在深入進體內的性器,少女甜膩膩地嗚咽了一聲後雙腿一軟往缸底坐下,滑出男人的性器和稠密泛泡的體液,黏上數片艷色花瓣的背部一抽一搐,作為這具正透粉著的女體裝飾,既是奢華又恰到好處。  

  藤丸立香恍惚地看著浴室的牆壁,嘴邊不由自主地流出過剩的唾液,知道愛德蒙尚未滿足的她氣若游絲地駁斥著,爭取那怕多一秒的休息時間,“那是因為…不知道老爺喜歡不喜歡…使用那裡…”

  “別拿我來當藉口,其實是你喜歡這樣吧?”不客氣地折穿她色色的想法,愛德蒙重新坐回缸底,拉過少女纖細的手臂,將她帶到自己身上坐下,抬頭抹去臉上狼狽的眼淚和唾液,藤丸立香左手按在他的大腿上,右手與對方緊緊相扣,她咬牙往下一坐,胸前的綿乳猛然一晃,差點兒連她頭上的女僕頭飾亦晃得掉下來,“嗚哈...真的不行...老爺...”雖然嘴上是這樣哀求著,可是她已經動起腰夾緊性器來回騎畫圈圈,欲棒前端研磨著宮口旋擠的酸漲感,令她期待起被填滿時的充實感,久違的肌膚之親,久違的濃厚交合,久違的體液相融,她現在想的只有好好地感受愛德蒙的存在。

  要論性事上所能承受的極限,他也是差不多啊,低頭看著兇悍脹紅的性器因為在她的體內進出而沾滿混濁的白沫,而戴著女僕頭飾的少女搖晃著黑色的皮革項圈於自己身上起伏,那怕是誰都對這樣的畫面感到難忘吧。

  “立香,你肯定有事情隱瞞著我。”不過暢快間,要問的事情始終都是要知道答案,此刻愛德蒙所採用的已經不是疑問句,是無法否定的肯定句。藤丸立香騎動的動作一滯,被他發現後往上深深一頂,拓展開綿延不絕的肉壁環節,“啊嗚...老爺為什麼會這樣覺得...”“不要扯開話題,你在這個浴室幹了什麼壞事?”會刻意提及浴室是因為她往浴缸裡添加精油的舉動,讓他下意識地覺得她是想用香味去掩飾什麼。

  可能是沉溺於膣道內的軟處都被摩擦擊搗的快意中,想要舒服的念頭佔上了上風,藤丸立香大口大口地呼吸,對弥漫在空氣中精油與性液混雜的甜膩氣味深深著迷,她聲音斷斷續續地老實回答,“偷...偷偷地泡了牛奶浴...”

  難怪,為了掩飾牛奶經過流刷後仍然殘留的奶味,所以要用精油突出的香味去覆蓋,愛德蒙托起她兩團軟肉,似是想親手驗證一下牛奶浴美肌的功效般低身壓上她吮緊其中一邊,舌頭熟練地旋揉纏吮著乳首,低聲含糊地說話,“哼...難怪會自掏腰包買精油回來,你還做了什麼?”

  雙手順著他俯身的動作壓在缸底支撐,藤丸立香不得不挺起胸部,鼓勵男人更多的吸吮愛撫,她得意地笑著回答,“還有...想著老爺...在浴缸裡自慰。”手指揪住另一邊輕晃著的乳尖轉弄,他重重一吸嘴裡嫩滑的奶涷,讓少女彈性緊湊的膣道更緊地收縮,“你這個年紀的少女,真是容易對這種事上癮。”

  “都是老爺的錯啊...啊嗚...”雖然容易沉溺性事,但是在體力耐久上,還是差上不少呢,前端被按摩得正麻麻癢癢,小孔嚅動著要釋放出來的時候,卻感覺到她已經疲累直接坐在他身上,完全一副任憑擺弄的姿態,男人鬆開了嘴唇輕嘆一口氣,不意她要抱住自己後,便主動抬起她的雙腿向上頻密地進出,狂抽猛插,連忙抓住他的雙肩不放,適應不過來的節奏讓藤丸立香哭叫著求饒起來,“嗚...原諒我...原諒我!身為女僕卻大言不遜!真的很對不起!”

  “不原諒你。”愛德蒙靠在她耳邊特地挑眉說道,聲音蘊含著笑意,為了配合沒有原諒她的意思,穴口緊索的性器狠狠地往內抽送,每一次的直入都深攪到宮口軟處,使蜷縮著身體的她只要一低頭,便能看見小腹突起的輪廓。

  “啊哈!對不起...”被架起的一雙小腳一時大開一時合攏,藤丸立香貪心地張開嘴唇,一邊探出小舌與他的舌頭互相勾弄,一邊迷亂地呢喃,“作為補償...請...愛德蒙...老爺往你專用的這裡盡情地...釋放吧...”彷彿知道要被滿滿地填滿般,為了一滴不剩地全部收下的膣道自主地收縮用力吸吮,最後在性器發脹頂到盡處一頓時,濃密的白濁黏液灌入顫抖著的宮房,溫暖的沖刷感讓她閉目一縮,卻被男人按住了後頸不給逃跑。

  添加了新熱水的浴缸令泡在裡面的人愈來愈不想離開,在浴缸裡渡過的時間總是慵懶又悠閒,藤丸立香不膩似的往愛德蒙唇上印下輕吻,發自內心地讚美道,“嗯...老爺的嘴唇長得真好看。”其實她想說的是性感,不過從嘴裡說出的話肯定會被呵責一頓。

  撫摸她的後背觸及黏上花瓣的背脊位置,一時間竟分不清楚新鮮摘下的花瓣與她的肌膚相比,到底那一邊更柔滑,“立香,孤兒院有危機了嗎?”說實話,她如此主動著實讓人覺得反常,令愛德蒙覺得是不是孤兒院再度出現財政危機,雖然像第一次幫助院長那樣,不需要任何報酬他還是會伸出援手的。

  “吓?沒有喲…大家都沒事。”藤丸立香眨巴著雙眼,表現出一頭霧水的無辜樣子。

  “那麼你到底在較什麼勁...”

  “為什麼老爺這樣問?我只是想確認一下老爺在子爵家做客的這段日子,有沒有沾染上其他可愛女孩的味道。”稍微休息了一會恢復少許體力的女僕又動起來滑到他的腿間,捧起疲累下依然可觀的性器含在嘴裡作事後舔洗,延長在男人身上蕩漾著的舒爽感。

  “咕啾...噗...”二人釋放過後的體液是情欲的味道,被她一口接一口吞嚥舔乾淨,藤丸立香看似心情很好,吐出濕亮亮的性器後笑著補充道,“好的…已經清理乾淨了,剛才的只是玩笑而已。”

  是玩笑嗎?可是愛德蒙並不這樣覺得。

  藤丸立香笑而不語,泡在水中靠在男人身上,心情很好地哼著歌。

  其實她的主動是有原因的。

  據黑街的情報販商人說,聽說邀請愛德蒙到自己大宅留宿一個月的子爵家有財政危機,聽說子爵正好有一個處於適婚年齡的女兒,聽說子爵暗地裡進行著婚禮的張羅,聽說子爵的女兒大半夜闖入伯爵的房間,結果被毫無憐惜地趕出來,據說伯爵很生氣,當晚立刻離開子爵家回去…

  她的原因很簡單,僅僅是因為對這件事感到高興,想要好好地親近久久不見的老爺而已。

  

  正值深夜時份,整座大宅都進入了沈睡的寂靜中,然而唯獨主人房的窗戶仍然燈火通明,沒有半點想要睡的意思。就在這間暈染著橙黃暖光的主人房裡,橘髮的東洋女僕泛紅著臉,大大張開了自己的雙腿坐在潔白柔軟的大床上,含著水霧的明亮雙眼眨也不眨地凝視著自己腿間,瑟瑟發抖著身體輕聲央求道,“老爺...你不可以...這樣做的...別舔...”

  只見她純黑色系上了圍裙的長裙底下藏著一個人,無法看見對方的一舉一動,藤丸立香不安地盯著裙子被頂起的部份,偶爾蹙眉輕吟,偶爾別臉蜷曲起套在吊帶襪內的腳趾。

  “呵...小騙子,你明明很喜歡。”不然她又怎會在女僕長裙下穿上少見的吊帶襪,且換上了觀賞性大於實用性的內衣呢...愛德蒙針對肉褶間粉嫩的蕊珠吸吮,將原本已經在順滑地進出的手指再加上一根,馬上抗議的顫音婉轉成快樂的吟聲,其中混入了少女自信滿滿的真心話,“嗚咕...明明入浴時已經做過一次...老爺肯定...很想念立香吧...”

  束縛在正規女僕裝下的身體燃燒著熱度,身上每一寸的肌膚都叫囂著渴望被觸碰蹂躪,藤丸立香暈乎乎地解開胸前領口的鈕扣,讓胸前包裡在黑色胸罩下的軟乳可以感覺涼快一些。

  “啊啊...要去...老爺...”在裙下裸露著的私處濕液泛濫,並合在一起的手指往前壁軟肉的位置頂弄刮騷,愛德蒙揉按著她包覆在黑色絲質下的小腿肌肉,圓形的鏡片泛起了薄薄的一層霧,感覺到膣肉興奮地纏擁著手指不放,他沒有偏離地繼續抽插著手指,終於在藤丸立香的雙腿夾住自己後頸,泣聲低吟著支離破碎的語句時將少女送到絕頂的盡頭,“哈...哈...”

  從裙下走出來,衣衫半退的男人見到她迷迷糊糊地解開衣裝的樣子,忍不住挪揄了她一句,“壞孩子...整張床都是你的氣味了。”“老爺...再不睡的話,明天會起不了床的...”雖然嘴上是這樣說,可是少女已經把身上可以解開的鈕扣都解開,她輕擺手腳緩緩退下了女僕長裙,白晢窈窕的女體上只留下慣例的女僕頭飾、皮質項圈、綁繩的束腰馬甲以及吊帶襪。

  “呼...沒關係...反正之後是休假...”幾杯高濃度的烈酒喝進肚子後,臉頰淡淡透粉的愛德蒙輕笑著說道,不同於印象中那總是故作惡人的桀驁笑容,他這個笑容可以用爽朗來形容。

  犯規…這樣笑是犯規的啊…

  漫漫長夜,時間還有很多,他們可以緩慢地仔細地感受對方的一切。交叉綁繩的束腰馬甲綴上白色的荷葉邊,緊貼地勾勒出腰部的線條,脫不離女僕總是與黑白兩色相伴的感覺,同時亦微微托起了堅挺的胸部,襯托得肌膚柔潤透亮,像剛從蚌殼中撬出來的無雜質珍珠,期待著能夠在上刻印下艷麗的痕跡。

  像一個向長輩撒嬌的小孩子一樣,藤丸立香面向愛德蒙枕在他結實的大腿上,慢條斯理地與他互相慰藉對方,“哈呼…咕…啾…”每逢她探出舌尖舔動勃然的性器時,男人的手指便會撩撥她的乳尖,而當她含住前端讓口腔黏膜被戳弄時,他另一邊手會加以磨蹭轉壓腿間的蕊珠,欺負觸手可及的所有軟嫩,仿效她之前在浴室裡的舉動,延長女體在泄身後蕩漾著的快感。

  舌尖又一次把小孔沁出的腥咸熱液舔走,藤丸立香伸手套弄著莖身,撫摸它蜿蜒在上面的青筋脈絡,其後手指來到頂部時改為圍繞著前端淺溝處打轉,她用上了一個自言自語的語氣說道,“雖然老爺不說出口,又或者老是用聽不懂的話胡弄過去…但是立香是知道的。”

  “知道什麼?”燈光下戴著細框眼鏡的男人是睿智優雅的,但當視線觸及大開的衣襟時,卻又感覺他是豪邁不羈,靜靜地感受少女的任何觸摸,愛德蒙專心聆聽她說話,彷彿任何事情都未能引起他心湖的半點波瀾。心裡其實懷有猶疑,所以藤丸立香垂眸,吞吞吐吐地坦白,“老爺最初是在我身上見到自己的影子,所以才會心血來潮幫助我…”

  愛德蒙伸手把玩她項圈上的名牌,去看上面晃蕩的紋章,“這只是最初的想法而已…你不是過去的我,也不是其他人,你就是你啊…哈…年上者的話要好好地聽完,別這麽急性子地打斷。”不料藤丸立香倏然抬身,嘴唇柔軟的肉感將他的性器圈住,再往下深深含入,有意為之的吸力使男人背椎一麻,忍不住按著她前後擺動的小腦袋,“咕唔…嗯…”

  單是聽著濕潤不絕的攪動聲,已經可以想像到舌面在有限的空間下是如何艱難地左右活動,絲滑的口腔內壁收窄,粉玉軟肉緊緊纏擁囂張肉刃的畫面,藤丸立香放鬆喉道為求可以一點點地容納更多,多餘的津液都隨著持續張嘴的動作而從嘴角垂涎流下。

  “嗚…嗄…”在性事的催動下,男人因微醉而展露出的靡靡姿態蠱惑著她的感官,他的手指埋入霞色的髮絲間抓弄,轉至逗玩掩在髮下的通紅耳朵,指尖順著耳殼的輪廓來回劃動,彷彿發現了可待開發的新地方。直到受不了耳殼逐漸加劇的發燙感覺,藤丸立香吐出濕嗒嗒的肉物,認輸似的聳起雙肩往他腿間一躲時,愛德蒙才悠然地收手,挑釁般朝她吹了一口弥漫著酒精的熱息,“呼…”

  輕勾舌尖扯斷好幾根連著的唾液黏絲,少女明眸泛淚,瑩潤的眼面上倒映著他的影子,“愛德蒙,我只是…太高興而已…”結果男人抬手刮了刮她孩子氣的鼻頭,“傻子,跟你一句好聽的漂亮話就高興起來,所以你這老好人體質才會卷入各種的麻煩裡。”啊啊...但不得不否認,就是這樣的她,自己才放不下心來,一次又一次看不過眼要伸出援手,無意間建立起這般曖昧的關係來。

  適時地按住了性器淌流熱液的小孔,藤丸立香壞壞地笑著搖頭,低頭輕咬了一下他一口結實的大腿肉,阻止了湧現著的射精欲望,“哈…不行,還不可以射出來,這一個月的份量要留給這裡來接收…”以為是女僕想討苦頭吃的惡作劇,誰知道下一秒她便緩緩道出令人血脈憤張的話。

  像躺在陽光下午睡,被發現後不怕地露出肚皮撒嬌著討吃的奶貓,她滾動了一圈從愛德蒙的大腿上離開,躺到床上舒展著身體,曲起了自己的雙腿並用雙手環抱住。

  在空中晃著的腳足調皮地活動著腳趾,頂著絲襪的腳尖部位隱隱泛白,透出底下本來的膚色,視線追溯著扣住長筒絲襪的兩條吊襪帶,被引導至沒有被黑色絲質所包覆住的大腿盡處,在那裡所看見的是少女含苞待放著的花骨朵,微啟的肉縫正濕潤著,甘美的露水汨流至腿根,僅差一點點的距離便浪費地沾上底下潔白的床單。

  既然是她的盼望,愛德蒙便如她所願,短暫地化身成一頭野獸,四肢抵在床單上拖曳著細皺,游刃有餘地逐漸向她靠近,宛如打量獵物般把她籠罩在自己的影子下。

  沒有燈光的柔化,坦露胸腹的身體上屬於男性的肌理被陰影修飾得深刻有致,而愛德蒙專注地凝視著自己的虎眸盈盈生輝,僅需要一眼,藤丸立香渾身的肌膚已經滾燙緊繃,輕顫著雙腿暗自想像起被觸碰被撫摸被蹂躪時的感覺。

  兩手各自一邊握住她的腳踝,分開合攏著的雙腿,掌下感受到緊身彈性的纖維與肌肉融合的豐富手感,而當他一路摸下去的莫名緊張感實在令人難以忍耐,不由自主地浮現出一些綺念…不知道吸收過汗水或者其他體液的這對絲襪,若再次摸上手略粗暴地揉弄時,傳遞至手中的又會是怎樣奇妙的觸感呢?

  想著想著,男人那好看的手指已經滑到腿心的私處間,掰起了情動的小穴認真地觀察著,一本正經地說出教藤丸立香漲紅了臉的話,“不過這裡看起來有點紅腫,那就只能慢慢地、溫柔地進入…”

  將細緻的肉孔薄膜撐開一個小口,內裡翕張著吞咽濕液的嫩肉似乎微微泛紅,一收一縮,既是一副被欺負得可憐兮兮,又是處於高漲興奮中的樣子。這個抱住雙腿曲身的姿勢讓少女也清楚地看見自己的情況,“是...請老爺...嗯...不用憐惜...侍奉老爺就是立香的工作...”

  靈黠的眼睛眨也不眨地注視著自己被進入時的場面,儘管撫慰過也依然碩大的性器圓端輕輕抵觸著肉縫秘裂,像他曾經說過的那樣,莖身正緩慢有力地挺進,一點點擠開緊窄的肉壁。

  明明是這般溫柔、這般克制的進入,體內的熱度反而燃燒得更盛,自己閉合著的膣道是如何被頂進,羞澀的肉縫小口如何把尺寸根本不相容的性器吞沒掉,無法停止分泌的蜜液花汁是如何與男性的熱液融合在一起,敏感的腔肉是如何被莖身的筋脈所摩擦,而哀羞的宮口是如何被刮搔親吻…一切細微的動作都仔細清晰地感受到。

  藤丸立香緊抿著嘴唇,縱然覺得目睹的畫面羞恥又刺激,可是她沒有選擇閉上眼睛,不同於突然的插入,這般細緻的過程是另類的體驗,特別是愛德蒙刻意低聲對她說著,“啊啊...但是珍惜自己的女僕也是我的責任。”然後性器盡根一口氣沒入小穴時,沒有半點的心理準備,也沒有想過自己的身體會出現這樣的反應,少女無措地鬆手改為掩住自己的臉。

  “嗚!唔...為什麼...”在被男人徹底壓住貫穿的一刻,藤丸立香亦迎來了混沌昏黑的絕頂,她含淚嗚咽,稠密的濕液以無法遮掩的姿態從交合處溢出,散發著濃濃的女性腥甜氣味。

  愛德蒙也明顯地沒有預計到情況,被緊緊吮住向內拉的他穩住了心神,不要隨波逐流地跟著泄身,“你..去了?”男人戴著的眼鏡清楚地倒映著自己的樣子,藤丸立香想別臉逃避,但下巴被輕捏起,不得不與他互相凝視,“呼…如果不是愛德蒙的話…我也不會…嗯…變成這樣…”見到少女此時的精神纖細脆弱得很,愛德蒙貼上她與她私語了一番親暱話作安撫,結果愛德蒙哄自己的樣子大大取悅了她,藤丸立香沒能忍住悄悄勾起了嘴角笑出來,迅速被發現且遭受到報復。

  “你這傢伙…”隔著長筒絲襪咬了一口女僕的細腿,愛德蒙倏地將她整個人鎖在懷裡,開始深入淺出的抽插,“現...現在這個時候,請老爺不要動...不要...嗚嗯!”他這樣激烈的動作令鮮嫩的腔肉都在收縮擠壓,一次又一次的橫蠻侵犯強硬地讓她記得了這時候的感覺,因為雙腿折起壓於胸前,體內柔軟的膣道變得曲折短淺,每逢深入地挺進時都容易頂開全部肉壁,一層層連綿的肉褶搔弄著前端,癢癢的醞釀著瀕臨釋放一刻的舒爽感。

  緊緊扯著男人肩上的布料,無意識間藤丸立香抖動著無力的雙腿又小小地高潮泄身,透明的濕液持續不自控地濺出,完全顧及不了這裡是主人的床上。

  “但是叫我不用憐惜的人可是你自己啊,立香。”手指勾起大腿上的吊帶細繩輕輕扯動再放手,含彈性質地的細繩噠的一聲彈回大腿,惹來她的輕呼。“啊!老爺…”腔壁一陣痙攣,有規律地吞吐著性器,股間濕漉漉的佈滿了濁白黏絲,失神間藤丸立香對上了愛德蒙晦暗迷離的雙眼,心臟正受壓似的隱隱作痛,她情不自禁地張開嘴唇向他索吻,粉舌雀躍地纏卷著對方,翻攪出情色的水聲,“啾…啾滋…嗄…”

  相貼的唇舌就像相連的下身,感覺是如此赤裸裸又坦誠,不管是低頭輕吻她顏色鮮麗的秀髮、叼住她一邊耳殼試探性的逗弄、舔走她眼角溢出的淚珠、抑或惡作劇地咬了一口絲襪下的小腿,愛德蒙從來都沒有停止他有力的抽送,直到少女瀕臨到底線無法再承受更多而搖頭哭叫,膣道拼命地吸吮著,想要挽留男人叫他不能離開時,他抱擁住她似是要把她揉進自己體內般深深一埋,頓時體內深處一熱,瞬間充滿了黏稠濃密的感覺。

  隨著愛德蒙的後退抽離,藤丸立香悶哼了一聲,渾身癱軟在床上急促喘息,合不攏的雙腿偶爾微微抽搐,而粉艷艷的膣穴小口頻繁吞吐濁液,內裡嬌滴滴的軟肉魘足地蠕動著,倒流交合時攪拌研磨出的濃精白沫。

  愛德蒙定眼看了她一會,突然動手解開包裡著腰腹的束腰馬甲,手指勾起前面交叉式綁著的細繩,一根接著一根,慢悠悠的動作令少女覺得他是在享受著這個解開的過程,“你不覺得這樣很難受嗎?”男人為她解開束腰馬甲的畫面不知為何尤其性感,聽到他這樣問,藤丸立香居然害羞地別開了視線,“有一點點…”

  “呵,雖然說你成長了,但距離成熟性感的女人,你還差得遠呢。”鬆開緊勒腰肢的束腰馬甲,順手揉了揉她平坦的小腹,結果黏膩的腿心又緩流出一股濁白,藤丸立香瞪了愛德蒙一眼,拿開他放在自己小腹上的手咬了一口,“老爺還不睡嗎?”

  時間已經不早了,可是愛德蒙沒有想要睡覺的意欲,倒不如說他的心裡是下意識在回避睡覺,“沒有睡意,而且…”他看了一眼暈染著大片濕痕的床單,勾起了嘴角調侃,“床單濕成這樣我睡不了。”

  身為女僕沒有完成打掃房間的工作,反而弄髒了主人的床,少女尷尬地咳了兩聲,扭動著身體想要馬上起身,“我...我現在去換床單。”誰知剛剛好撐起軟綿綿的上半身,卻被男人拉住了手臂再次往床上倒下,整個人輕輕彈了彈,“換完床單後留下來...立香。”

  知道這是愛德蒙主動挽留她陪著自己睡覺的邀請,藤丸立香瞇眼笑起來,像要給晚安吻般親了親他的額頭,“好,需要我唱搖籃曲給你聽嗎?老爺。”

  “我看你是想再做一次吧?”欺身作勢要再壓上少女,被他的舉動弄得慌亂,藤丸立香收起想趁機調戲的念頭,顧不了自己腿上還掛著亂七八糟的體液,連忙抽起床單和衣衫往衣帽間的方向落荒而逃,“不不不!不用了!那麼我去換床單了。”

  見到她還有逃跑的力氣,愛德蒙咋舌了一聲,摸向床頭為自己點燃一根煙,“這傢伙,真是有精神...”

  說罷,他深吸了一口濃辣的煙霧,再慢慢地呼出細絲,在享受煙草為他帶來的刺激時,他忽然意識到,今晚自己完全沒有看過窗外的海景一眼。

  

  下身有一種違和感,因為這種違和感男人意識迷離地張開了雙眼,朦朧的視線凝聚在床尾的方向,與女僕琥珀色的雙眸對上了視線。叼著女僕長裙使其往上掀起,藤丸立香嘴唇一動,似是有話想說,但為了不讓長裙掉上,她只是眨眨眼睛忍住了,繼續專注在雙腳的活動上。

  薄薄的黑色絲質將藤丸立香的下半身都緊密包覆住,隱約可以看見內褲純潔的白色,而這個隆起的神秘位置正緊貼在性器莖身上隨心所欲地滑動碾壓,絲質順滑彈性的質地,嬌嫩的大腿內側,還有少女陰戶柔軟溫暖的觸感在不受他掌控的摩擦間互相交替,在性器不爭氣地沁出潤滑的熱液時,前後擺動著的腿心漸漸增添一種黏稠的牽絲感,意識到是絲襪吸收了體液的關係,性器莫名其妙地繃緊得發痛,怒立叫囂著想要更多的刺激。

  “呼...嗄...”沉重的喘息聲無法分清楚是來自於他還是她,或許是膩了張開大腿騎動在男人身上,也或許是想向他炫耀自己練習得不俗的技巧,藤丸立香挪動身體往後一退,曲起了右腳讓膝蓋內側恰好的小腿肉和大腿肉夾緊性器,嘗試像用手一樣上下套弄,從頂端小孔翕張著的熱液因著右腳廝磨的動作而全數掉落,有部份滾落到小腿在黑色的絲襪上晶瑩地晃動,有部份直接融入大腿的絲襪內,化作玷污絲襪的點點濕痕。

  柔軟的小腿肉與緊緻的大腿肉正好中和了實際的觸感,就在這樣殷勤積極的套索中,背德的欲望抵達頂峰幾乎要釋放出來的一刻,少女卻會意地改變動作,抬起腳足置於肉刃上方,透過薄透的絲襪可以見到腳趾微微分開,用趾隙間受到拉扯的那層絲質去壓住圓端搓動,迫使基於晨勃而變得乖順的性物直接在這層絲質上射出來。

  “嗯!哈...”尤如在黑色的絲絨上滾動的珍珠,奶白色的黏液在腳趾玩味的展示下一滴滴往下淌流,作為在清晨剛剛醒來後見到的畫面實在過於煽情。

  “早上好,老爺。請問連褲絲襪的觸感你還滿意嗎?昨晚見到你在腿上留下了不少的痕跡,想必是對此很感興趣吧?作為女僕要迎合主人的興趣也是必要的工作呢。”不由得順著她這句話聯想到昨晚的事情,想必今早的盛情款待是她對昨晚自己留下了太多痕跡的報復。

  不得不說,論‘記仇’這一點,他們真是不約而同地相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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