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拣回来的乞丐母女(1-9) - 2,1

[db:作者] 2025-06-20 20:09 5hhhhh 9860 ℃

                (三)

  两个女人来我家的第三天就基本恢复,能够下地了。我给女女抓了付方子,给她滋补身子。没几天她的脸色就红润了许多。想必方子里有含泌乳素的物质,一个礼拜以后,女女那一对肥硕的奶子又开始分泌乳汁了。我高兴地在网上订购了一副吸奶器,心想以后早餐就不用去买牛奶了,有现成的人奶大补。不过这小县城荒郊僻壤的,不晓得哪年才能快递到。

  女女太天真,随便找个人就能把她卖了,我不敢让她出门,只能让她做点家务。李芳一见着我就怯生生地躲在她妈妈的身后,我有心让她跟我下一楼帮着卖药,结果一有人进门她马上飞快地躲到二楼去。听女女讲自从那晚上她老乡强奸李芳未遂之后,这孩子就落下了病根,见不得生人,白天还好,晚上简直一步也不离开她妈妈。

  我每天上午还照常开诊所,下午就开始收拾家,琢磨着再装修一下。晚上她们两个自己洗澡,洗完了澡我先给李芳浣了肠让她回屋睡着,再给女女浣肠的时候才能在她身上动动手揩揩油。身边两个活色生香美女包绕着,却干看不能吃,太吊胃口了。

  我跟女女商量了一下,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得想个主意让李芳克服心理障碍,总不能一辈子不和别人打交道吧?但是具体怎么办,还一点头绪都没有。

  这天晚上,吃过晚饭,七点多钟等她俩洗了澡,给她们浣了肠之后,我就开车出去,到县城西边的一家网吧去上网。

  可能有人会问,我诊所里不是接了宽带了吗,为什么还要到网吧去上网。因为我在玩一款网络游戏,大家都知道玩网游一个网吧里好几号人一起练,大家大呼小叫的更有乐趣。我去的那个网吧是县城里条件最好的,玩起来一点也不觉得网络延迟。而且有好几个跟我玩同一个游戏的,我们是一起练的号,大家平时升级打架攻城都组一队,做什么一呼百应,比在自己家里开着UC聊过瘾多了。

  玩到晚上快十二点的时候,网吧开始清夜场了,我下机正要走人,听到有人和网管起了争执。

  过去一看是两个女孩子,大概十六七岁,看模样像是中学生。其中一个身高大概将近一米六,长得挺耐看,眉眼间有股野性。胸前两座高耸的乳峰,把T恤撑得鼓鼓的。我一边垂涎三尺地瞅着她那震撼人心的汹涌波涛,一般感慨现在的女孩子发育得真是好,当年我上高中的时候似乎就没发现有这么火辣的身材的女生。另外一个身高大概一米六五左右,模样倒也挺俊俏,身材就没有她同伴那么丰满了。

  仔细一听,原来是两个女孩上网上了一天,结算的时候身上的钱不够了。老板已经走了,网管不敢做主,让她们留一个人,另一个人回家去取钱。她们不同意,想要赊帐,说要不就给她们开个通宵,等晚上她们上QQ喊人,等天明让人把钱送来。网管也不同意,两边就争执了起来。

  我过去跟网管给她俩把钱垫上了。事后回想起来,我肯定是被那对大奶子给迷住了,想要跟她们多接近一点。

  貌似前面忘记介绍我自己了。我二十八岁了,不过相貌显小,经常被人误认为还是学生。有几次我到高中里去找人的时候,门卫也以为我是高中生,从没拦过我。仗着脸长得显小,平时在网吧里我跟网管小MM还有几个常去的小姑娘也打得火热,没有代沟一说。

  出了网吧门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雨来了。那两个女生跟了出来,跟我道谢,我笑着说,「没事,没几个钱。你俩住哪,我看能顺路送你们回去不。」

  「我们本来是想玩通宵的,可是钱没带够。」

  我想了想,跟她们说,我家就住在几道街外,家里勉强可以挤一晚上。两个女孩商量了一下,同意跟我回诊所。

  开车带两个女孩回了诊所,带她们上了二楼。女女跟李芳都被吵醒了。我跟女女商量了下,让两个女孩子在地铺上将就着睡一晚上。我盖了件大衣,睡女女她们那屋的沙发上。

  半夜里我醒来,一看表才一点半。探头看看李芳蜷在女女边上睡得正香,就起了色心。

  我轻手轻脚把李芳挪到了床边,脱光了衣服,爬上了床。

  想歪的都给我面壁去。我的目标是女女。你们这帮LOLI控,恋童癖,性变态,都想到哪里去了?

  不过,机会总会有的,大家不要着急嘛,嘿嘿,天下色狼的德行都一样的,区别在于有的能忍,有的忍不住而已,这就是高下之分。

  女女仰身躺在大床中间,因为刚来一个多星期,一直没有出过门,她们都没有衣服穿,穿的都是我的。我又不是恋物狂,当然不会有胸罩那些东西啦。所以女女只穿着我的三角内裤,上半身赤裸着。

  我找了把剪子,把女女的内裤剪了下来,尽量不弄醒她。屋里没开灯,外面也没星星没月亮,黑乎乎的什么也瞧不清楚。我掀开被子,躺在床边,侧身挨着女女,一只手轻轻地摸在了她的胸前。

  女女的乳房轮廓很美,手感也很好,光滑细嫩,柔软丰腴。我摸了一会,她的乳头就硬了起来。

  她的乳头小小的,硬起来很高,像两个小烟囱一样。我用拇指和食指捻弄了一会,慢慢地觉得手指有点湿润,有乳汁分泌出来了。

  我俯下身去,缓缓的舔着她的两个乳头,舌尖绕着乳尖打着圈。又把她的整个乳晕都含在嘴里,轻柔地吸吮着甘甜的乳汁。一只手摸到了她的下身,食指和无名指分开大阴唇,中指在阴蒂上轻轻地打转。

  很快女女在睡梦中的呼吸变急促了,胸脯的起伏也更明显了,下面的花园开始湿润了。

  我趴到她的两腿之间,用两只手分开大阴唇,把那两片柔软的小阴唇含进了嘴里。

  她的下身还带着沐浴露的香气,还有一股说不清的味道。我用舌头轻轻的拨弄着她的小阴唇,吸吮着就象一个小乳头一样的阴蒂。

  女女的身体开始不安地扭动着,呼吸沉重,不时轻轻地哼出声来。黑暗中看不见她的脸,想来现在一定是面若桃花,相当可爱吧。

  我伸出一个手指,小心地探进了她的阴道,里面温软的腔肉马上紧紧地缠了上来,仿佛有生命一般吸吮着我的手指。

  我用手指温柔地在她的阴道里搅动,勾起指节轻柔地触摸她的腔壁。另一只手分开她阴蒂的包皮,舌尖悄悄的舔了上去。

  她的身体开始不规律地抽搐着,鼻音更是重了许多。不过始终没有醒来。

  很快的,伴随着她身体一阵强烈地抽搐,阴道里潮水般涌来一股带着奇异香气的液体。然后她平静了下来,卧室里只余下粗重的呼吸声。

  我躺在她身边,侧身轻轻地抱住了她,阴茎在她柔软的大腿上磨蹭着,耐心地等到喷射的一刻。

  等到阴茎软了下来,我起了身,穿起内裤,准备到洗手间拿块毛巾。

  出了卧室门我顺便往那两个女孩睡的卧室望了一眼。这栋三层小楼总共只有五个门。一楼有四个门,分别通着街上、二楼、地下室跟车库。二楼的卫生间有个门。卧室都是门户大开的。本来以前这里没住过外人,没觉得有什么不方便。

  结果今天晚上这一望,我很庆幸无论是前老板还是我都没有给这个卧室装门。

  猪要养肥了才能杀,棉衣要等天冷了穿着才觉得爽,主角的处男要等水到渠成了,才算失的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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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兄弟讲我的是旧文。我澄清一下,我首先是看到了一篇关于乞丐母女的报道我看过报道后在百度上搜「乞丐母女」,结果发现了SIS上的一篇名为「乞丐母女」的文章,以及「茶叶面包」写的「非凡人生(又名娇艳人生)」。

  看过后我觉得「非凡人生」写的不合我的口味,就起了自己写一篇的念头。

  至于SIS上的那篇「乞丐母女」,我觉得主角根本不能让我产生代入感,而且上床太突然不够可信,结局太草率没有回味,我自信我的语文水平还不至于到要抄袭那篇文章的程度。

  而且我觉得我只是取了「非凡人生」里的一个桥段,就是发现乞丐母女病倒在路边那段(那一段我写的跟他写的应该很明显能看出来不是抄袭吧),前因后事完全不同啊。本人人品虽然不怎么样,还不至于象某作家一样去做文抄公。

  另:第三章这两个女孩子是因为我看到了一副令我非常惊撼的图片,临时决定加进来的……我不承认我是LOLI控,不承认我喜欢幼齿,你们打死我我也不会招的。

  天涯的那篇博客挂了,感谢4楼兄弟的提醒。干脆我把博客里的全文贴在下面了。其实你用百度搜「乞丐周玉玲」就能找到一篇名「不要以为自己很委屈」的博客文章,不过网址已经挂了,大家只能点百度快照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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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文如下:

             谁在蹂躏乞丐母女

  六年前,面容姣好智商有问题的女乞丐来到南昌时,带着一个八、九岁大的女儿,六年后,女乞丐己经有三个孩子一个外甥女,现在,年仅十四、十五岁的女儿肚子又一次大起了,可是乞丐母女生下的所有孩子不知道是谁是爸爸,有人说,深夜里百货大楼旁边的小巷子里常常闪过不同男人的身影,常常响起少女的尖叫。

  二零零零年六月九日,是「反性骚扰热线」开通的第一天,这就是记者大清早接到的第一个投诉电话,记者愤怒得浑身发抖,恨不得立即抓住那些蹂躏女乞丐的像牲口一样的男狠狠踹几脚!打电话来的是位女士,她是替女乞丐投诉,因而不愿意透露自己的姓名,本报就姑且称这位善良正义的好心人为李女士,由于李女士非常气愤,说话时很激动,因此本报采用第三人称的方式将李女士的投诉记录下来。

              女乞丐突然怀孕

  1997年某一天,南昌百货大楼旁边的小巷子口,突然来了两个跪地讨钱的母女,女儿六、七岁,母亲不过三十多岁,身材长相都不错,就是智商有点问题,隐私部位露在外面也不觉得羞耻。母女俩每天只要不下雨,天一黑就准时出现巷子口,天亮后离开。

  昏暗的灯光下,女乞丐复部背部白晰的皮肤从破烂的衣服中裸露出来,非常惹眼,有些心怀叵测的男人看女乞丐时,眼睛里有一种野狼发情的躁动。有时候某些无聊的男人趁周围没人撩起女乞丐的胸脯看看,女乞丐并不会反抗。

  投诉的李女士从乞丐母女出现的第一天就发现了她们,李女士每天上下班必须经过女乞丐跪地讨钱的地方。她当时并没有特别的感觉,仅仅是觉得女乞丐有些弱智,模样长得比一般的乞丐好看。

  直到有一天,李女士发现女乞丐怀孕了,她才注意女乞丐。认真观察了一段时间,没发什么异常。李女士以为女乞丐是有老公的,社会上有不少这种情况,老公在家收钱,老婆在外要钱。后来女乞丐生下一个孩子,也没看到女乞丐做月子,她把刚生下来的孩子放在身边哺乳,继续要钱。

  几个月后,女乞丐的肚子又一次隆起来,这个时候,李女士开始听到一些流言,说是女乞丐的孩子不知是哪个男人种下的。她还听说每天晚上都有一些不三不四的男人把她们当成泄欲的工具,弱智的女乞丐从来不懂得反抗。李女士不敢相信世上竟有这种事,而且事发地点就自己居住的楼房下面。

             三度怀孕暴露问题

  第四年,女乞丐第三个孩子生下来时,李女士不得不相信,可怜的女乞丐、弱智的女乞丐长时间被人蹂躏。

  身为女人,李女士看到女乞丐裸露着隐私部位躺在街上,非常心疼,想到女乞丐每天夜晚被不同的男人蹂躏,就痛心疾首。身为洪城百姓,看到女乞丐带着一串孩子躺在街上,旁边就是必胜客,经常有外国朋友出入,有一次,她见一个外国人看着露出臀部的女乞丐不可思议地摇摇头,李女士觉得非常丢脸,这可是影响英雄城形象的事。

  李女士曾去找过居委会、城管等部门,得到的回复都是说无法解决。难道就让一个弱智的女乞丐每晚被人糟蹋?李女士试图找女乞丐勾通,劝她晚上不要躺在巷子里,有男人摸她就叫救命。不知是女乞丐不明白李女士在说什么,还是已经麻木,她竟然说不要紧。

             可怜少女步母亲后尘

  正当李女士在为女乞丐一年生一个孩子烦恼时,一件更令李女士义愤填膺的事情发生了,2001年,看上去不过13、14岁的乞丐女儿怀孕了!李女士这才发现小女孩和她母亲一样皮肤白晰,长得很好看。不懂事的小女孩挺着一个大肚子每晚跪在地上,要是有人扔钱,就开心得连连磕头。李女士看了心里在流血。

  就算这样一个怀了孕的少女,那些牲口一样的男人也没放过她。深更半夜,李女士经常听到小女孩发出的尖叫声。有时候,李女士实在受不了小女孩的尖叫跑下来看看,有一次看到男人逃跑的背影,有一次则看到小女孩全身赤裸躺在巷子里,还有一次母女俩的衣服都被人拔光了。

  李女士说:「她们是女的,我也是女的,看到她们被人男人玩弄,心里特别疼,关键是她们还在不停地生孩子,不到六年时间,她们母女生了四个,照这样下去,要生多少?生下的孩子如果是女孩,长到11、12岁肯定又会被糟蹋。

  哪怕是这些女乞丐是神经病,她们的性也应该得到保护,怎么能这样被人蹂躏?」

  促使李女士打电话给本报「反性骚热线」的原因是她实在看不下去了,前两天,她发小女孩的肚子又大起来了,小女孩又怀孕了!

  记者决定,今晚按李女士的提示,到南昌百货大楼旁边的小巷子一探虚实。

  八一公园,乞丐女儿被人打昏遭到强暴,八一纪念塔下,两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按住乞丐妈妈实施轮奸,小巷子里三四个男人朝她们张开魔爪……

            乞丐母女血泪控诉性侵害

  昨晚,在去找乞丐母女的车上,记者非常担心6月10见报的《乞丐母女长年遭到性侵犯》读者投诉是假的,没想到见到乞丐母女后,不但从乞丐母女口中证实了确有其事(孩子的数量与读者投诉有出入),还听到了许多悲苦的故事。

            像炸蝠一样捆成堆的孩子

  晚上7点40分,记者在中山路东口下车后,直接朝对面的百货大楼走去,刚走几步,就发现一个看上去约十三四岁的挺着大肚子的女孩,她手上抱了一个小男孩手里拽着一个小女孩,小女孩手里拿着一个要钱的铁盒。记者马上想到眼前的女孩就是李女士所说的乞丐女儿,抬眼看四周,并未发现乞丐妈妈,也许乞丐妈妈在别处要钱。

  记者转身跟在女孩身后,女孩走到中山路好口福的门口停下来,放下两个孩子,把捆在腰间的一个装化肥袋子取下来平铺在地上。女孩在铺化肥包装袋时,两个调皮的孩子一个跑一个爬。女孩不时地把爬远的小男孩拖回身边,嘴里叫着「宝宝,不要乱动」。女孩铺好袋子后,拿出一条布绳,一端拴在自己的腿上,另一端捆在两个孩子的腰间,两个被系在一起的蓬头垢面孩子左摇右摆,像一根竹篾上的两只蚂蚱。

  「你妈妈今晚没有来吗?」

  记者朝铁盒扔了一个硬币问女孩,女孩边磕头边说:妈妈生病了,要等一会儿才能过来。捆在布绳上的小女孩向记者伸出脏兮兮的手,记者又扔了一元钱,小男孩也向记者伸出手,记者赶紧翻包找硬币。小女孩推开小男孩的手训诉道:「阿姨己经给了,你还要?快谢谢阿姨!」记者一阵心酸,起身到好口福买了几块钱煎饺给女孩,女孩谢了又谢。看着女孩隆起的肚子,记者欲言又止。

              八一公园遭强奸

  等女孩和两个孩子吃完煎饺后,记者狠心问出了那个在心中折腾了好久的问题:「哪个孩子是你的?」

  女孩指指小男孩说:「这个是我生的。」

  又指指小女孩「那个是我妈妈生的。」

  「你的孩子是怎么来的?」

  「是被坏人害的。」

  「你可以说一下当时的情景吗?」

  「有一天晚上,我在八一公园捡破烂,突然被人从后面打昏过去了,然后就被坏人害了。」

  「你什么时候醒来的,醒来后知道自己被坏人强暴了吗?」

  「我第二天才醒来,当时我不知道被强暴了,我的头很疼,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去找妈妈,我记得我在火车站住过,有一个老太太就把我送到火车站,我找不到地方又跑回了八一公园,过了三天我妈妈找到了我。」

  「你发现自己怀孕后,为什么没有把孩子打掉?」

  「我妈妈带我去了医院,医生说我们是要饭的,叫我们走开,我们也没有钱打孩子」

  「生孩子更花钱,你的孩子是在哪里出生的?」

  「在老福山的一家私人诊所,她们是好心人,没要我们的钱。」

  「你做月子了吗?」

  「没有,能下地后我就出来要钱。」

  「你这样根本养不起孩子,有没有想过把孩子送给别人?」

  「我都17岁了,我养得起孩子。我生的是男孩,有人劝我把孩子卖掉,我不想卖」女孩说自己17岁了,看上去就像一个13、14岁的小女孩。

  「为什么?」

  「我自己是被爸爸赶出来的,如果我又把自己的孩子卖掉,别的人一定会骂我,骂我有人生没人养。」

  记者转过脸去,强迫自己把快流出来的眼泪压回去。

             路边遭恶男人欺骗

  已经生下的孩子舍不得给人家,可以理解做母亲的心情,可是还在肚子里的孩子呢,女孩为什么又要生下来?女孩说:「我这辈子再也不想嫁人了,这世上没有一个好的男人。我只想把两个孩子拉扯大,供他们上学,老了就依靠两个孩子。」

  看上去不过十三、四岁的17岁的小母亲说出这种话,也许是受够了男人欺凌。现在肚子里的孩子是一个骗子男人留下的。有一天她在路边睡觉,一个男人跟她说,他可以养活她和她的孩子。女孩见他自称是丰城老乡,就信了他,跟他住到了一起,一个月后,女孩把怀孕了的消息告诉那个男人,那个男人马上溜掉了,还欠下了几个月的房租没交。

  女孩肚里的孩子己经六个月了,「9月份就要生了」女孩子说这话时,语气中有一丝丝幸福,仿佛肚子里怀的是爱情的结晶。

  跟女孩聊了一会儿,乞丐妈妈来了,正如那位投诉的读者所说,母女俩皮肤白晰,虽然衣裳褴褛,但五官轮廓确实比一般乞丐长得好。乞丐妈妈一脸病容,对记者揣着十分戒心。记者只好道出身份,乞丐妈妈低下头,那张在悲惨命运中浮浮沉沉的脸轻微地痉挛,泪如雨下。

             被扫地出门卖血为生

  乞丐妈妈叫周玉玲(化名),丰城人,丈夫搞推销挣了些钱找了个情妇,闹着跟周玉玲离婚,周玉玲不肯,变心丈夫就打她骂她,不给她一分钱,没有任何经济来源的周玉玲,每个月来月经都是用报纸或者破布应付。

  在一次打架中,周玉玲打翻了煤油灯,火烧着棉絮,最后烧毁了房子,周玉玲从楼上跳下结果背部摔伤缝了几十针,周玉玲的丈夫趁机对外说周玉玲有神经病烧自己的房子,并以此为由和周玉玲离婚,周玉玲一无所有地被扫地出门,一双儿女判给了丈夫。

  周玉玲的父母早就不在人世,仅有一个哥哥,但因为哥嫂不和,离婚后的周玉玲在哥哥家住了一段时间,于93年来到南昌,最初靠捡破料为生,后来考虑到两个孩子要上学,跑到红十字医院卖血,180元500CC,周玉玲有时一个月卖两次,有时一次性卖1000CC,医生不肯,她就哭着不肯离开。

  她把卖血的钱交给两个七八岁大的孩子,但却没有起到供孩子上学的作用,钱全部被那个变心丈夫花光了。周玉玲说她卖血卖了几千块,自己最多用了一百多块。

  后来,医生不肯再要周玉玲的血,医生说周玉玲血检呈阳性,但没告诉她生的什么病。这时,周玉玲也发现自己卖血的钱非但没有用在孩子身上,大一点女儿还被赶出家门天天流落火车站。周玉玲找到女儿,把女儿带到南昌一起要饭、捡垃圾。

            八一纪念塔下被人轮奸

  要钱时和女儿在一起,捡破烂时母女俩分头行动,就是这种分头行动,母女俩都遭人强奸。有一段时间,周玉玲经常在八一广场捡垃圾,累了就睡在八一纪念塔下。某一天下午,有两个穿着打扮不错的男子对她说:「你长得这么好看,捡什么垃圾,去我家里帮我洗洗衣做做饭,我们养活你和你的孩子。」

  周玉玲不相信世上有这种好事,没有答应。谁知道到了深夜两点钟,那两名男子返回来,一个按住她的身体和嘴,一个强暴她,两个丧心病狂的男子硬是在英雄的纪念碑下把周玉玲给轮奸了。

  「你没想过报警吗?」记者问周玉玲。

  「像我们这种要饭的,谁会理我们?想把孩子打掉,医院不接收我们。」

  「现在孩子都三岁多了,你打算把她怎么办?」

  「我还能怎么办?别人说我随地小便是神经病,我哪是神经病,医生说我的肾脏坏了,我现在根本憋不住尿,像小孩子一样自己会尿出来。我很久没有穿过内裤了,因为来不及脱,有时连候蹲下去都来不及,就站着尿。你说我这样的人还能怎么做?等她长大一点,我就让她去打工,给别人洗盘子。」

            女儿被人强暴有苦难言

  在母亲的心里,看着自己的孩子被人强暴,那是怎样的心情?周玉玲根本不意愿去回忆女儿被强暴的事,当时她就坐在广场上等女儿,等了一晚上没见女儿回来,第二天找遍了八一公园也没找到。第三天在一棵树下找到了只穿着一条短裤神志不清的女儿,她没想到不到15岁的女儿已经遭人强暴。

  一个月后,发现女儿呕吐不止,立即带女儿上医院,证实是怀孕之后,周玉玲想给女儿打胎,身上钱不够,医生不肯接收她们,医生说:「要饭的还打胎,赶快走开。」

  「现在你的女儿又怀孕了,如果医生肯替她做手续打掉孩子,你意愿吗?」

  周玉玲看着女儿说:「她说她想生下来,就让她生下来,我不好强迫她。」

  「听说,你们晚上睡在巷子里,有男的想强奸你们。」

  「有啊一一」周玉玲拖出了一个长长的尾音,那是被蹂躏得麻木了的无奈,「有时一个男人,有时两个男人,有时三四个,两个以下的男人,我们和他们对打,有时打得过,有时打不过。三四个男人,我们根本不是对手,我就求他们不要动我的女儿,我让他们糟蹋。」

               最大的愿望

  周玉玲现在最大的愿望是把病治好,然后挣些钱送女儿去学门技术,这样要钱不是办法,最后再把儿子接出来,供他上学。周玉玲不知道自己的儿子现在是被赶出来了,还在家里。她一直不敢回去看看儿子,因为她现在没有住的地方,还不能把儿子带出来。

              引起新华社关注

  6月10见报的《乞丐母女长年遭到性侵犯》引起了新华社的关注,昨天一大早记者就接到新华的记者打来电话,他们想对乞丐母女进行采访。江西电视台的记者也打来电话,他们要用摄像机录下可怜的乞丐母女的生活状况。记者将非常乐意带他们去见乞丐母女。

               记者手记

  昨天晚上采访结束后,记者心里非常不爽,不仅仅是因为看到了没有人性的真相,还因为记者第一次在采访中跟围观的人吵了一顿。

  采访过程中一直有人围观,他们大部分人带着一副瞧热闹的表情。周玉玲哭时,一个男子非常刻薄地说:「这有什么好采访的?她们是职业要饭的,是骗人的,不值得同情,应该叫她们滚开。」

  记者本来就为乞丐母女的遭遇义愤填膺,一听这话,火腾地上来了,站起来对围观的人说:「不要围观,如果看着可怜就扔点钱。」

  那位刻薄的男子张着双臂说:「看看,什么记者,还不准人看,凭什么不让人看,这种要饭的街上天天有,还不让人看?」记者大声说:「有什么好看的?

  你觉得她们不够可怜吗?」刻薄男子也提高了声音「有什么可怜?她们是自愿和男人发生关系!」

  记者低下头不再理他们,可是记者的心似乎要被「可悲、可怜、可恨」几个词撞得四分五裂,可悲啊、麻木不仁啊!如果破坏森林会让地球失去了最后一滴水,那么麻木不仁会让人类失去了最后一漓哭泣自己的眼泪!社会上经常发生罪恶、悲苦的事,就是因为有些人习惯了对罪恶、苦难视而不见!当不幸降临在这些人时,他们该用什么来哭泣自己?!

 《法制日报》:我们想给她们法律上的援助;妇联:我们有权力有义务送她们回家、安置她们的生活;罗女士:我每个月想资助她们儿百元,刘先生:我乡里有一栋两层楼的房子,可供她们长期居住,可是——

          遭受性侵犯的乞丐母女神秘失踪

  记者最担心的问题终于发生了,6月10日晚上,从7点到10点,记者和新华社的两名同行在中山路百货大楼一带走来走去,热切的心一点一点冷下去:遭性侵犯的乞丐母女不见了!更令人感到不安的是,平日下雨天也能随时见到三四个乞丐的中山路东口,竟然没有一个乞丐,直到8点30以后,才来了一个乞丐小男孩。以繁华著称的中山路东口突然变得格外清冷,走在雨后的街上,甚至感觉有阵阵寒意袭来。除非下暴雨几年来每晚都会出现在中山路东口的乞丐母女哪里去了?

               麻木的男子

  没有发现乞丐母女,只好和新华社的同行一起向路边的人打听消息。在中山路东口两侧居住、上班的人几乎都认识乞丐母女,他们也觉得奇怪,天天来的母女乞丐怎么今晚看不到人影?一些群建议记者寻找范围扩大一点,记者照办,可是连普通的乞丐都没发现。

  返回6月9日晚上见到乞丐母女的好口福门口,一个自称非常了解乞丐母女情况的无业男子,摆着一副小题大作的表情跟记者说:「她们的收入比我还高。

  她们生孩子也不是别人强奸的,是自愿的,她们以前住过的两个地方我就知道,我几次亲眼看到了她们和另外几个叫花子一起走进一间平房,她们就是职业要饭的。你们啊,没事找事。」

  「她们会偷别人的东西吗?」新华社的记者插了一句。

  「不会,她们从来不偷东西,就是职业要饭。」

  看着眼前无业男子不屑一顾的表情,记者突然想起6月9日采访时,有两个男子也是他这副腔调和表情,当时还有一个擦鞋妇女对记者轻声说了一句:「不要理会那些男子,他们还不是会欺负人家孤儿寡母。」当时记者没有反应过来,以为擦鞋妇女说的欺侮就是对乞丐母女喝斥之类的。

  现在听无业男子自己说几次亲眼看到乞丐母女和别的乞丐一起走进平房,马上想到,一个男子没事跑到乞丐聚集的地方干什么,而且还是几次,有问题。可惜,记者没有证据,不好发问。

               善良的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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