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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雪消融(在晨曦大厅与壮汉造人的屑女主冉冰),1

[db:作者] 2025-07-31 22:05 5hhhhh 3620 ℃

  冉冰从未发觉一段上行的阶梯可以是如此之长。

  啪,啪,啪,裸足轻轻踏行在金属台阶上,清脆的声音回荡在偌大阔旷的空间里,在这段用黄金、金箔与黄铜绘制着繁杂几何图形的甬道中反复交错回响,而后长长远去,远向来时的方向,令冉冰脚下每一次行走都有种不真切的虚幻。

  穿着灰底金边长袍的领路信徒们随她而行,他们都沉默不语,戴着千篇一律的黄金面具,那面具看不出喜,看不出哀,看不出任何情绪,像是某些古老宗教中所述的禁欲。他们的袍底在漫长的台阶上拖得很长,很长,如影随形,像是影子一样。

  前方,正三角大门那紧闭的两侧,高长斑驳的古典火炬炬柜上,旺盛的火焰幽幽燃烧,几点火星无声地升入上方,给这四面八方都被暗金色色调笼罩的压抑氛围带来一丝明亮,同时,也将下方每个人的影子都斜斜拖长,拖得很长,很长。

  长到每一步都如迈千年,长到她害怕继续走上去。

  门框四周的墙面呈三十度向下倾斜,看起来像是随时会塌下来一样,想来设计者设计之初的意图,就是给予任何踏上这台阶的人以一种墙扑面而来的压迫感。如果真是如此,那他(她)无疑成功了,冉冰只觉得心里压着一股气,胸闷无比。

  脚心触底,台阶很冰凉,抛光的亮面金属让它清晰无误地反射着投来的一切光景,冉冰低着头,她在其中看到了自己,自己的每一步都与投影中的那个白发女子相应,四目相视,她们都从对方忧哀迷茫的神情中看出了抗拒,可身体却依然在机械地迈动着,跨过一阶又一阶,于是那脚步声也踏响在了冉冰心里。

  踏在了心中最深的地方。

  每一阶台阶下方,都刻着细密而又字态工整的字母,它们是漂亮的古手写体,被嵌入了台阶下面,依次看去,恰好连成一段灯塔上所有人再熟悉不过的经文。字太小了,也太模糊了,冉冰看不清,但她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在心中轻声读了出来:

  “光孕众生,众生随影。光涤吾魂,影庇吾体。”

  那句话她倒背如流,后半句是:

  “以道制欲,乐而不淫。宁残体肤,不弃光影。”

  可,真是如此么?

  女人的心是柔软的,即便强装出再坚硬的外壳也挡不住由内自外的那股柔情,像水漫过山峦,山峰怎么能阻挡这无形之物呢?

  冉冰清楚自己不想来这里,也清楚来这里的人,根本没有多少是心甘情愿地,如果可以,她连一分钟一秒钟也不要待,如果可以,她现在就想转身逃离,可信徒们一手横着戒律棍,一手捧着《灯塔律法》,拦住了她的路,她只能沿着这台阶向上,穿过那扇门。

  至于那扇门后面有什么,那扇门后面会是谁,那扇门后面自己会面临什么,冉冰一概不知。从接到繁衍通知的那一刻起,灯塔就用基因分配公式规划好了她接下来的命运,公式会向被分配者解释什么吗?使用者会和工具说明使用意图吗?不需要,跟着走就行了,这就是灯塔几十年来的规矩。

  冉冰讨厌数字,讨厌数学,因为数学是世界上最准确也是冷酷的东西,没有变数,也不会有错误,是子弹打不穿重力体砍不断的铁律,是无情的枷锁,怎么算都不会导向另一个结果。如果基因分配公式认为自己到了需要履行灯塔上民义务、履行女性生育职业的时候,那确实如此,身为灯塔的一员,常年以来潜移默化中接受的教育告诉冉冰,确实如此。

  但事实并不代表正确吧?人心怎么能用数字去计算呢?

  基因分配公式,基因分配公式……在灯塔日复一日漂泊的航线上,猎荒者其实是最反感和质疑这套说法的一批人,他们认同自己应为人类的延续而做出贡献,可也同样认为简单地分配而忽略了男女之情是错误的。

  常年在地面上执行任务,猎荒者所接受到的信息远比灯塔上其他的人们多得多,也丰富得多,远不是那些接受单一定向教导的平民所能及。他们曾在一座废弃的电影院里看过半部电影,那块被称为“影幕”的屏幕竟然还能启动,当它亮起来,又重新播放起中断的爱情电影时,电影中的男女主角正在床上赤身裸体地相拥相吻,所有人都惊呆了。虽然那部电影没有名字,也播放了不到五分钟,可在心里,所有人都将所见的片段重复了无数遍。

  还有很多很多……在坍塌的房间下为不惜用生命去为女孩挡住碎石而死的男孩,多少年过去了如今他们已化为依稀可辨性别的尸骨,可拥抱还是那么紧密,怎么也拉不开……街边偶尔随风和沙飘过来的一张明信片,上面写着某位少女语气和笔迹都青雉的“我爱你”,墨成看过后先是吹了声口哨,低笑,而后却忽然流下泪来,艾丽卡问他怎么哭了,他却一把擦掉泪花,笑哈哈地说哭什么哭只不过是风太大沙子进眼睛了而已……

  还有一段通讯仪偶然接收到的短信。那次小队刚刚拆除一座通讯塔,正在做修复和吊装运输工作,通电后那条短信就自动发到了每个成员的通讯仪上,内容是简单的:

  “别害怕,我马上来找你。”

  按日期推算,信息是灾变刚刚大规模爆发时发出来的,那是一个男孩对女孩的安慰和承诺,冉冰至今记得那一句“别害怕,我马上来找你”。想来男孩前脚刚刚按下发送键,后脚通讯网络就被灾难毁灭了,那简单的一句话在通讯塔里转来转去转了几十年,怎么也传不到那个女孩的手机里,最后看见它的,却是一群不知爱与情究竟为何物的“新人类”。

  人的七情六欲,真的就能用一串冰冷的数字来决定吗?

  爱情,不是人内心最原始也是最本能的情感吗?便如太阳东升西落,天空阴晴无定,江河往复奔流,正如人会从懵懵懂懂的孩子变成两鬓苍白的老人,经历从新生到死去……这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吗?

  为什么,为什么?冉冰在心里默默问自己。

  到最后,数字加减乘除,只需要轻轻一推导,就能锁死情欲。而那些两鬓苍白的老人走完了一生,终于无用之时,就会踏上自我远行的道路,那时,面对着前来送行的青春男女们,看着他们不经意间萌发的情意时,老人们是否恍惚过,是否在那一张张哀惜又欢呼的笑脸瞥见了往昔的自己,回想起自己曾经也为某个人而动过心,最后却被公式擦肩而过,在那大厅里彼此都走向了不同的结局?

  为什么要安排一个她甚至都素未谋面的人?难道就不能让人们在此相爱吗?

  马克,你会来吗?你会像那些男孩一样,来救我,给我一个“别害怕”的承诺吗?哪怕只是承诺也好?

  为什么你就是不明白我对你的感情呢?

  大门轰然打开,打断了冉冰的思绪。门口两侧的信徒躬身展臂欢迎,冉冰很不习惯他们的眼神,他们的眼神在她身上游移,从无瑕的脸蛋到规模并不大但很匀称的双乳,再到她窈窕婀娜的腰部曲线,她光洁无毛的下体,她修长的双腿……他们看着她,就像打量一件玩物,一件生育容器,一个会走路有呼吸的子宫,而不是活生生的人。

  有人上前,为她披上一件很难定义是什么种类的白色轻薄衣物,遮住她的乳头和下体,遮住私密部位,系好绳带。然后,另一个教徒捧着黑盒走来,丝绸材质的内衬中,静静放着一张面具,一张黄金面具,和教徒们所戴的,没有区别。

  视线一黑,旋即又恢复如常,那人为她戴上黄金面具,然后恭敬地退到一旁。

  如果说灯塔上有什么区域是最为神秘和为人所津津乐道的话,一是荷光者·梵蒂的住所,二就是晨曦大厅,从上民到尘民,它是男人女人们最热衷于畅想的所在,和茶余饭后的话题。那些还未寄情于某人的人们总是想进去一探究竟,已进去的人出来后又想进去,在这很多人都以拿到[繁育标兵]荣誉为目标的人群中,冉冰这类心有所属又抵触与陌生人繁衍的,反而就格外痛苦。从一些已经执行过繁衍任务的猎荒者口中,冉冰大概知道那些人为什么会反复想进去,他们说,那是种极乐,虽然很短暂,只要求[留种]而不给欲望发泄的机会,但也是在外界体会不到的快乐。

  此刻冉冰终于看清了它的全貌:一间宽阔的圆形大厅,装修风格和之前通道里的如出一辙,半圆顶的天花连同地板都是暗金色的,设计者似乎很喜欢让人始终保持在一种压抑的情绪中。

  墙壁上对称地别着十二支金属火炬台,火焰在上面跃然跳动。

  周围环形墙壁上,刻着很淡的全景壁画,要凑近了才能看清——那是光影教中最著名的神话《新生》,讲述光影之主带领祂忠诚无畏的信徒们与黑暗恶魔搏杀的故事,从大战伊始到最后大获全胜,故事脉络清晰,整幅壁画气势恢宏,笔力苍劲,仿佛这世界上真有一个尊号为[光影]的神明,仿佛不知道多少年前真的曾有过这样一场天地都为之变色的史诗战争。在故事的结尾,晨曦降临,光影之主从云端投下神圣的光晕,光中躺着一个孩子,一个婴儿,信徒们将婴儿用幔帐轻柔地裹住,齐齐跪下,谢神造物驱魔之恩情。

  这大概就是[晨曦大厅]这个名字的由来了,倒是很贴合教义,上民在这里相互繁育,对应《新生》中那婴儿的新生。

  作为常年与战争和死亡打交道的猎荒者,冉冰和小队其他人员一样,从心底就不信查尔斯搞的光影教,不信那故作玄虚的一套,如果真的有神,祂应该将慈爱加到子弹上焚烧噬极兽,而不是坐视子民们被屠杀文明被毁灭直到幸存的人类都寥寥无几了,还苟活在经文、壁画和信徒们愚蠢的赞颂里。

  但祂的信徒们信,且始终如一地坚信,这就足够了。

  大厅最中央,拼花流纹贴着金箔的大理石地板上,静静摆放着一张外形奢华的双人圆床,同样是淡金色的幔帐从穹顶长长延伸下来,像一朵倒着生长绽开的花朵那样用花瓣笼罩了双人圆床,那幔帐半遮半掩,委实说不上保护隐私,看来执行繁育任务时,信徒们都会在一旁(也许津津有味)地观看。

  信徒们将冉冰带到床前,床的那畔,另一队人也走了出来。为首的是一名身体极其魁梧雄壮的男子,身高大约两米,同样戴着黄金面具,白色衣物也不能掩盖他身体上线条分明的肌肉,简直像旧时代的一尊人体雕塑。他站在那里,人高马大如同一座山,随他而行的四位信徒反而变得极其渺小。

  就是他了,和自己“合作”的那个人,即将与自己床笫之欢的男人。

  冉冰的心猛然一跳。

  这一刻,终究还是来了。

  她机械地迈着腿,走向圆床,那个壮汉也向她缓缓走来,气氛有些沉闷。

  信徒们全都退到墙边,分别退到十二支火炬下,只见他们行教礼,用唱诗班般悠远空灵的声音齐声高颂教义:

  “光孕众生,众生随影。

  “光涤吾魂,影庇吾体。

  “以道制欲,乐而不淫,

  “宁残体肤,不弃光影。”

  两人都缓缓走进了幔帐内,壮汉拉好幔帐,在许多双眼睛的注视中上前,想要轻轻抱住冉冰。

  冉冰下意识地想逃,可信徒们立刻抽棍封路,她心一急,撞到了壮汉胸前。壮汉纹丝不动,巍峨如山。

  “别害怕,这是光影之主赋予我们的神圣使命。”壮汉开口,他的声音并不像他的体格那样粗糙,带着冷静和安抚。

  “为了灯塔的续存,我们必须将优秀的基因传承下去。”壮汉安慰冉冰,在此试图抱住她,这一次他成功了,他像抱着一个洋娃娃般抱起冉冰,将她轻轻放到了白色圆床上。

  床垫很软,并不像住所里统一分配的铁板床那样坚硬,冉冰感觉自己躺到了一朵绵软的云团上,玉体微微陷了进去。她睁大水灵灵的眼睛,看着面前这个陌生男人,身体都在微微颤抖。

  “基因选择了我们,就一定是正确的。

  “等你生出优质的孩子,就会感谢光影之主的安排。”壮汉继续安抚,从刚才的拥抱中,他能感受得到她的害怕和不安。

  冉冰别过头去,眼神闪躲。她侧着脸,看到一旁木桌上的烛台,烛台已经燃烧过很多次了,台身上色迹斑驳,凝固着一层又一层的蜡。

  那个黄铜材质的厚重烛台就在旁边,冉冰知道只要自己鼓起勇气,握起它,用尽全力挥过去,就能反抗这一切,就能挣脱心里的束缚……即便最后也许无法改变今日的命运,但自己抗争过,依然问心无愧。

  烛台就在旁边,咫尺之距离,触手可得。

  只要打晕面前这个莫名讨厌的男人……他背对着自己……只要拿起烛台,狠狠敲到他的头上……她精通格斗术,知道怎么一击毙命……

  男人对冉冰想要杀死自己的心思浑然不觉,对他来说,这就是一次寻常的任务而已,灯塔需要,他就去不折不扣地执行,从不逾越,也不止步不前。

  他在床边轻轻坐下,转过身来,俯身,隔着冰冷坚硬的黄金面具抚摸冉冰白净的脸蛋,他的身体很魁梧健壮,甚至比马克都更胜一分,可动作却出乎意料地轻柔,面具被手指按的微微贴到脸上。

  看着男人那同样被面具遮盖隐藏的脸,和那清澈到和清池一样能映出自己面庞的双瞳,冉冰忽然想到,来过这晨曦大厅执行繁衍任务的人有多少了?一万次?五万次?还是十万次?其中肯定有很多是迫不得已而为之的吧?可在这些人中,真正敢于下定决心杀出去为爱反抗的,又有几个?

  只有红蔻姐姐她们,而她们已经死了,在火焰痛苦的焚烧中。

  马克会和自己那样做吗?他只当自己是妹妹看待,自己真的要在这里违抗灯塔律令,将他也牵扯进来?可如果他真的对自己毫无感觉,一切都是自己意淫出来的自欺欺人的错觉,那自己不就害了马克,成了他的仇敌?

  再者,面前的男人又有什么罪呢?自己真的有杀死他的权利么?他也只是奉命行事啊。

  壮汉的手抚摸冉冰柔软的发丝,她的头发是雪一样的银白色,很轻,像染了层寒霜的绵草,壮汉将发丝别到一边去。感受着他炙热的呼吸和体温,冉冰最终还是没有下定逃避的勇气和决心。

  壮汉没有说话,只是一直俯着身,抚摸她的脸和头发。信徒们以为他不懂,几次捧着《交配图解》上前试图手把手教授,手把手扶正位置和角度,甚至要让一男一女两个信徒站出来示范一下,现场教学(当然,并不会真的射精),都被壮汉摇头拒绝了。

  “你这是在…?”

  冉冰终于忍不住发问,这钟被人压着的感觉很不好,水晶吊灯暖色调的光从上方直直打落,给壮汉隆起的双肩和强壮的大臂肌肉涂了一层淡淡的边,也让他的眼神有些看不清。

  不应该是像墨城所说那样,上来就匆匆办事,办完各回各家吗?冉冰不太清楚他要做什么。

  “哦,没什么,只是在欣赏你,享受这次任务吧,女人。”

  壮汉笑了笑,手指终于开始下移,他食指弯曲成勾,勾住冉冰的衣领,一点点往下拉动,这一幕就好像风吹流云散,露出下方被茫茫冰雪覆盖的大地,冉冰的身子,和她的头发一样洁白。

  失去了衣物的遮羞,女人的冰肌玉骨一点点延伸,一点点,从对称而富有骨感的锁骨向下方的胸脯延伸,就像冰逐渐凝结海面,倒映在壮汉的视线中。冉冰的肌肤白的有些晃眼,肌肤上没有体毛,也没有任何影响美感的东西,好像是哪位笔力高超的画家用浓郁的白色油彩涂抹出来似的,那画家只能属于万能的主,万能的光影之主,只有祂才能造出这样美丽的人儿,这样羊脂凝玉般的胸脯,是祂将她送到了自己面前。

  作为会首大人的得力打手,壮汉在此之前并不是对性一无所有,更不像信徒们想的那样幼稚,他只是在惊叹这个猎荒者女副队的貌美。作为权势滔天的光影教会的半个高层成员,壮汉自然无需像其他低等级的成员那样严格遵守律法,查尔斯大人修订规则的时候往往会将自己和心腹们排除在外,好享受特权。所以壮汉见过很多女人,从低贱的尘民幼女到上民少女,都同她们上过床,但她们没有一个能给壮汉这种感觉。尘民女子营养不良,发育不佳,常年从事辛苦的体力劳动,皮肤和纸一样粗糙,上民女子虽然没有这些问题,但被玩得多了,失了女人的纯洁之美。

  荷光者·梵蒂虽然也很美丽,但那是带着毒刺的玫瑰,妖娆,冷艳,而致命,壮汉不敢起异心。相较之下,冉冰是一朵有待开发的冰凌花,还是开得最美最盛的那朵。

  衣服被一点点褪去,质地轻柔的衣料一点点摩擦着上身的酮体,摩擦着敏感的乳团和娇嫩的乳头,让冉冰一阵舒痒。黄金面具下,她面红耳赤,向来透白的美丽面庞上染上了潮红。

  这…这就是和男人一起繁衍的感觉吗?

  “嗯哼……”

  第一次被异性这样近身接触,让冉冰不自然地哼着气,双腿并在一起摩擦着,呼吸很快在面具里凝了一层水雾,让冉冰嘴边都湿漉漉的。

  这异性动情的声音如仙乐在耳,拨撩着壮汉的大脑,不过壮汉并没有为此而加快手上的动作,他深知女人,他要一点点拨开这朵冰棱花的花瓣,要一点点去摘取她美味的花蕊。

  “真美。”

  这时,宽松的衣领已经被慢慢拉到了冉冰的双乳下方,两团奶子在衣领刚刚滑落的那一刻跳了出来,带起细微的肉浪在乳房上荡漾。那两团乳房并不大,是盈盈不堪一握的鸽乳,但大小从来都不是衡量女人胸乳的唯一标准,冉冰的奶子挺翘而饱满,小巧精致的乳头先是陷在一圈粉红色的乳晕中,接着又随她呼吸时起伏的胸膛而探出头来,可爱至极,就像两颗熟透了的水蜜桃。

  “嗯呃呃……”

  仅仅是这么一个连“做爱前戏”都称不上的胸部暴露,就让冉冰下意识地呻吟了一声,声音很轻很轻。如果此刻揭开她的黄金面具,会发现那漂亮的瓜子脸蛋上脸色何止潮红,简直是最深的赤红!

  在一个陌生的男人面前,就这么被脱掉衣服了……还让他看见了那里……

  本来,应该是给马克看的吧……

  冉冰心中心烦意乱,思绪都乱成一团麻线,平稳的心率骤然加快,身体都燥热起来。此刻这个猎荒者副队长,灯塔上坚定无畏的精英战士,比艾丽卡那个标准的元气小萝莉还要害羞。

  唔……如果艾丽卡和飞雪她们在这里,会是什么样子?冉冰胡思乱想。

  在本次光荣而艰巨的交配任务的[女体容器]正想入非非的时候,咫尺之距的壮汉已经停下了向下拉扯衣领的动作,衣领虽然宽大,但从锁骨一路拉到胸肚,已经是极限了,再拉就会被撕裂的,这类有着浓厚宗教象征意义的性爱白服被称为[孕生服],每队男女都轮着穿,整个灯塔上也没有几件,弄坏了,总归是不必要的麻烦。

  壮汉握住冉冰柔软而不失柔韧的两颗奶子,向上推动,然后将衣领的边勒进乳房与肌肤的间隙里,这样它就卡在了乳房下方,就不会因为一时松手而重新弹回去了,那样可能会弹到乳头上,让冉冰心生抵抗的情绪。

  出发前,查尔斯大人可是叮嘱过自己,要小心谨慎,步步为营。

  壮汉对此深信不疑。

  “啊呀!!”

  胸部被毫无防备地握住,冉冰像受了惊的小鹿般身体一颤,尖叫出声,叫声久久回荡在偌大空旷的晨曦大厅里,信徒们依然低着头,但眼神都不自觉地瞟向那幔帐中间。旋即冉冰发觉到了自己的失态,深深呼吸以平复心率,咬着牙,一言不发,强装镇定。

  “没事的,这是正常现象,想要喊就大声喊出来吧,这里不会有人取笑我们,外面也没人会知道。”壮汉模糊地了解过冉冰的性子,知道她担心什么,承诺道,“我会很温柔的。”

  冉冰袒胸露乳,一言不发,也不知道是默认还是别的什么情绪。

  壮汉翻身上床,缓缓地骑在了冉冰的大腿根本,好让冉冰娇嫩的身体逐渐适应他惊人的体重,白色床垫都随着他的骑坐向冉冰身下压去,冉冰的半个背部和半个臀部都塌陷进床垫中。

  好重……冉冰想调整躺卧的姿势,却被压得动弹不得,壮汉发现了这点,慢慢调整角度,最后骑到了她的胯间。因为本能欲望的刺激,壮汉的下体已经高高勃起,顶起了一顶帐篷,粗长到让人担心他的孕生裤会不会被冲破。

  壮汉俯身,阳具像一挺坚不可摧的长枪般,隔着两层薄薄的衣物轻微陷进冉冰的双腿缝隙里,陷进她小腹下方与双腿腿根呈倒三角形的神秘地带中,因为没有穿内裤,所以孕生服很容易地就勾勒出了她阴部的大致模样——一个线条很柔和的“m”形,此刻被男人炙热的阳具这么一贴,即便中间还有衣服阻隔,但冉冰还是立刻就察觉到了下身传来的异样感受。

  她在任务时捡到的旧世界色情杂志中见过男性的阳具,知道它们的作用,但只看纸面上的示意图和标准的数字,不能理解究竟有多大。现在她理解了,原来男人的那里可以是这么粗,被这根玩意儿插进自己的阴部,恐怕会撑开的吧?

  “你,真美。”

  壮汉俯身贴着冉冰,又情不自禁地夸了一句。他粗大有力、关节分明的双手紧紧握着她的奶子,开始试探起这种新奇的感觉。刚才只是调整位置,现在就是真正的开始了。

  “唔呃……”壮汉的手很大,也有些粗糙,一只手就能将冉冰的鸽乳全部握住,捏在手心里就像捏住一坨滚烫的果冻,冉冰肌肤娇柔,被他粗糙的大手这么一磨,又是克制不住地出声。

  “呼……”

  壮汉深吸一口气,全身的肌肉都调动起来,手臂上逐步发力。

  他握着那对不知多少人朝思暮想的奶子,大拇指与其它三指紧紧贴在乳房四周,向内挤压,将整个乳房都挤得绷紧。而后,灵活的食指开始轻轻拨动那糖豆似的乳头,一下又一下,将它们拨得东倒西歪,一时变硬一时变软。拨撩的同时,壮汉还会有规律地轻敲乳头,时急时慢,时快时轻,便如同钢琴家以琴键奏乐,女人随他指尖轻灵的舞蹈而风吟鸟唱,发出世界上最美妙的淫靡之音。

  “啊啊呃唔呃……唔呃……唔……”

  冉冰就是那个奏乐的女人,她的浪叫就是最好的乐曲。灯塔常年禁欲,即便大家都心照不宣无师自通地学会了手淫自慰,可真到了晨曦大厅,又有哪个哪里体会过这些呢?冉冰也不例外,当下就被壮汉有节奏的把玩挑逗得性意大起,壮汉拨动,她便呻吟,壮汉挤按,她就情不自禁地小声尖叫……心中羞涩的枷锁被逐渐破开了一道口子。

  听到冉冰情意渐起的呻吟后,壮汉食指又轻轻下按,将乳头深深按进乳房中时忽然松开,于是乳头便猛地弹了出来,可惜冉冰未经人事还不是孕妇,否则这一下一定会有晶莹的奶汁流出来——壮汉以前玩过的两个上民孕妇就是如此,当时她们甘甜的母乳喷了自己一脸,而自己将它们全部吃了下去。

  “啊呀……呃唔唔……嗯哼……”

  玩了五六分钟后,冉冰已是眼神迷离,壮汉继续手上的动作,不给她喘息的机会。他揉捏起她的奶子,刚开始是慢慢揉捏,用掌心感受乳房中的乳腺和乳头的形状,后面在欲望的刺激下就变成了肆意而为,手指在冉冰的奶子上揉来揉去揉来揉去,捏出各种千奇百怪的形状。他甚至将两团乳房向外分开,捏到冉冰都有些痛意的时候忽地松手,挺翘饱满的乳房便狠狠拍在一起,发出好听的啪啪声响。

  啪,啪,像水滴落地,流雨拍打。

  “啊啊啊……嗯嗯嗯……”

  “唔…好痒……请不要捏……啊啊啊……”

  胸前被玩弄的一片酥麻,快意直冲脑海,冉冰再也不加或者说忍不住克制,任凭性欲夺权大脑,声带和小嘴都跟着这极乐而走。

  “嗬……”

  壮汉的呼吸也变得粗重,如果不是戴着黄金面具,壮汉真想此刻就一口舔上去,舔遍冉冰那香汗微渗的胸膛,舔遍整团羊脂乱颤的乳房,最后将冉冰的乳头含进口中,用舌头卷住它们用口水润滑它们也用牙齿轻咬然后狠狠吮吸它们……

  “本次繁育任务距离规定时限还剩五分钟,请二位加快速度。”

  这时信徒贱兮兮的声音不合时宜地响起——这倒不是因为他们有多么禁欲有多么不想看,被分配到晨曦大厅执勤,再心智坚定一心向主的信徒也会耳熏目染,最后堕落进欲望的深渊里——而是因为他们作为执勤人员,必须严格控制每一批男女交合的时间,以践行教律中的「乐而不淫」。所以晨曦大厅并非尘民们意淫的那样淫乱,很多人都是刚刚射精(在确认女性受精的情况下)就被强制带离走,没有经验的男人们初次往往又缴械很快,所以普遍待的时间都不会超过五分钟。

  面前这二位光是前戏调情就调了五分钟,虽然会首大人叮嘱过要特地关照他们,但并没有说明时间,所以他们觉得有必要提醒一下。

  “好的,知道了。”壮汉本来想要继续玩弄胸脯的手一滞,有些不舍地脱下孕生裤,掏出硕大狰狞的阳具,匆匆开始下一步的[留种]。

  冉冰对乳间快感的戛然而止也有些莫名的失落,可接下来,透过自己小腹和双腿后真正看到壮汉的阳具时,她闪躲的眼神竟然有些灵动,有些……期待起来。

  不,不,不能这样想,为什么自己会特别想看那根玩意儿?冉冰在心里极力训斥自己,可眼神却还是不自然地瞟向壮汉的阳物,太大了,真的好大,只有亲眼看见,她才能体会这恐怖的尺寸。

  足有二十五厘米长的阳具上蛰伏着突起的线条(色情杂志上称它为“系带”),一道道大小不一的缝隙环绕着整根阳物,像是层层铺展的沟壑(好像叫阴茎缝?),它们随充血膨胀的阳具而变得愈发分明。阳具最后端,是黑黝黝的精囊,它们被浓密旺盛的粗糙阴毛遮掩,而阳具最前端,是红到发黑的龟头(冉冰第一次在杂志上看见时就觉得它很像乌龟的头部,一看名字,果然如此),被称作马眼的竖孔在龟头中心微微张合,点点白色的液体从中流出,冉冰不知道那是什么。

  现在那东西就要整根进入自己的身体了。

  就把这当成一次普通的任务,一次普通的任务……还有五分钟,完成后就好了,不要去想那些淫乱的东西……冉冰内心挣扎,身上香汗淋漓。

  “你还是处女吧?忍一忍。”

  壮汉彻底解开冉冰的孕生服,女人冰雕玉砌的玉体一览无余,婀娜、修身、玲珑、完美的曲线与弧度……这世上一切赞美女人的词汇都用上,也无法形容壮汉此刻所见的美景。他只能一边安慰,一边将她修长匀亭的双腿抬起来,架到肩膀上,然后去掰她的腿根和粉嫩的阴唇。他食指和中指并拢,轻轻没入冉冰的阴道,去试探尺寸。

  “轻点……”冉冰第一次主动要求,她不怕噬极兽,但这未知的东西却让她有些害怕。

  说来,某种程度上,噬极兽的头倒和龟头有点像?

  “没事,不会疼的。”壮汉心里已经有了把握,冉冰的阴道并不特别紧致且无毛,说明她经常自慰,或者自慰少但幅度大,所以小穴微微有些松弛,这样很好,比处女一味只知哭泣和喊叫要好多了,最起码她对性交有最基本的心理准备。

  当下他也不再废话,身体前倾,将粗壮的阳具缓缓插入冉冰已经渐见淫水的小穴中。

  “啊啊……”冉冰深吸一口气,只感觉下体被一点点顶开了。

  “嘶……”壮汉也吐出一口浊气。

  真舒服,冉冰的阴道阴壁褶皱,滚烫,还有少量因发情而流存的淫水,与其说是他在主动插入,倒不如说是冉冰的阴道在吞吐自己的阳具,从四面八方一点点挤压,刺激着阳具上每一根神经,下身热的仿佛都要烧起来。阴道紧致的同时,淫水也充当起润滑剂的作用,紧致而不太干,润而不过分油滑,带给他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奇妙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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