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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誓言&祝福,2

[db:作者] 2025-07-31 22:05 5hhhhh 6500 ℃

 “我们在此拉钩对三昧童子起誓,陈子默、吴晓炎和小石头,永远是好朋友,无论三个人身在何方,以后要做什么事,我们的友谊永远不变。”陈子默郑重其事地地说,“而且我还要对三昧童子起誓,不管以后我出家为僧后身在哪里,我都要想办法找到小石头,我会把他留在我的身边,我不会让他受委屈,而是平静安逸地和我一起修行。”

 “好,那我们一起起誓,我们三个永远是好朋友,等我们出家的时候,我们一起找小石头!”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两个男孩一起说道。

 说完之后,二人如释重负一般,他们像往常一样一起往家走去,步履轻松了不少。但是没走几步,吴晓炎又说道:“你说……小石头现在怎么样了?”

 陈子默的目光也黯淡了下来:“希望他别受太多苦。”

 在陈子默与吴晓炎拉钩立下誓言后又过了差不多四十八小时,小石头才再度睁开眼睛,此时他正以全裸的状态被束缚在一架改装过的轮椅上,双手被被轮椅两边扶手上的铐子拷住,双腿和双脚也被铐子固定在轮椅踏板上,轮椅的轮子则被用特殊的金属锁扣固定在了地板上。但是让他醒来的并不是眼下这种困境,而是一个男孩狂躁的怒吼。

 “操你妈!快放了老子!不然老子非杀了你们不可!”

 迷迷糊糊的小石头定了定神,看见胡绍军坐在自己对面,同样是一丝不挂地被拷在固定在地板上的轮椅上面,他一边叫骂着一边扭动着身体拼命挣扎,改装轮椅上的金属零件被他弄得不停作响。小石头环顾四周,发现自己置身在一个病房一样的房间中,包括自己和胡绍军在内一共关着八个已经被剃去了眉毛和头发的光头男孩,他们都已经醒了,小石头确定他们都是一开始和自己一起关在那间教室中的男孩们,只是少了八个人,看来是病房的位置不够用了。小石头注意到其他男孩的头顶和胸口上都贴着一块长方形的白色胶布,胸口的胶布上面还写着他们的名字,每个人的脖子又都多了一个金色的金属项圈,上面还挂着一把锁。小石头转了转脖子,也感觉到了脖子上有种禁锢的感觉,看来他也已经被戴上了项圈。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口,上面果然也贴着一张写着“石磊”的胶布。至于头顶上小石头虽然看不到,却也能感觉到有一篇黏糊糊的东西捂在头上。

 “快别叫了,”在胡绍军的左边,一个面色苍白的男孩说道,他一开口便露出了一对儿像小兔子一样微微突出的门牙,“没有用的。”小石头看到了他胸口的名牌:卢志伟,正是和他来着一个学校的那个考试作弊的孩子。

 “你管老子!”胡绍军回头又对卢志伟吼道,张口露出一对虎牙仿佛要把卢志伟吃掉一样:“这帮混蛋合起伙来坑害我,看我不弄死他们!”

 “你这样吓到别人啦,你看你把他吓成什么样子了。”卢志伟斜着身子仿佛想要躲开胡绍军喷射来的口水一样,他的目光头像胡绍军右边的位置,在那里小石头的一年级校友龙沐轩正泪流满面地抽泣着,被禁锢在轮椅上的身体已经蜷缩到了最大幅度,并且仍然不停颤抖着,一边抽泣一边断断续续地说道:“我要回家……我……我要回家……”

 “等一下,我问问,现在是个什么情况?他们接下来要对我们做些什么?”小石头看着屋里的大家一个个惶恐不安的样子,忍不住问道。

 “接下来,惩戒中心应该就要对我们进行最终的五官封印了,我们都会彻底变成小僧奴。”小石头右边轮椅上的男孩说道,他是个面容英气的孩子,长着一双杏眼,眼角旁边还有一颗泪痣。他的语气里透着紧张,但是相比于其他孩子已经镇定许多了,仿佛早就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一样。吴晓炎看了看他胸口的胶布,上面写着的名字是:孙鹤鸣。 

 “什么?马上就封印我们?”卢志伟不可置信地说道,“没有申诉机会了吗?”

 “不会了,”孙鹤鸣不甘心地说,“我们昏迷的这几天,惩戒中心已经按照僧奴的标准处理过我们的身体了,现在我们的脑袋上都烫了戒疤,脸上和头上的毛囊已经被手术彻底杀死了,鼻子里也已经改造过了,绝对不会有鼻涕流出来堵住呼吸道,而且我们脖子上的项圈里已经有管子连着我们的食道,以后我们只能靠这个进食了。可恶……到了这一步我们都没有退路了……”

 小石头听罢用鼻子吸了吸气,顿时觉得鼻腔里有点干,也有点发痒,这才意识到对方所言非虚,“这怎么行?我……我是冤枉的!我什么都没做就被送来了!”小石头焦急地说,他明白如果此时他的身体已经被改造完毕了,哪怕找回清白他也无法变成原来的模样了。想到就这样永远地告别了他自认为最帅气的锅盖头,他已经开始有点伤心了。

 “快拉倒吧,石头,”对面的胡绍军不屑地笑了,还是那副在小石头记忆里十分欠揍的表情,“我还不知道你,肯定又惹祸了吧,为什么就你一个人被抓来?你身边那个小怂包哪儿去了,他叫什么来着?吴……吴什么?”

 “你别扯淡!现在没工夫跟你啰嗦……”

 “而且这屋子里谁都觉得自己是冤枉的,这些话你还没醒的时候别人都已经喊过一遍了。”他又看向自己旁边的两个孩子,表情里充满了鄙夷。

 “我……我当然也是冤枉的……”一旁的卢志伟用小石头完全无法相信的语气说着,“之前我根本没有作弊!学校老师就是不信,还处分我!我气急了才在卷子上写脏话骂老师的……”

 “是啊,我也冤枉的……”卢志伟左边的一个长得微胖的男孩也拖着懒洋洋的声音抱怨道,吴晓炎看去,见到他胸前的胶布上写着的名字是祁阳斌,是和自己一起接受剃度的四个孩子之一,“之前几次我只是碰巧路过女厕所,学校就不分青红皂白惩罚我,这次我也是碰巧路过邻居家浴室窗口,我根本没有往里看,也没录像,我也不知道邻居家的小姑娘……在洗澡……我……”祁阳斌的声音越来越小,并且居然脸红了起来。

 “呸!别装了!”胡绍军骂道,“你的事儿在我们那片儿都传开了,谁不知道你是翻墙跑到邻居家后窗的,还路过,不要脸!老子怎么这么倒霉跟你关到一块儿了,真他妈晦气!”

 “可我真的是被冤枉的,一定是有人给我下套了!不信你们问……”小石头继续争辩道,他看向四周,焦急地去找一个人,不过很快他就发现他要找的那个人就被捆在自己左边的轮椅上。

 “喂!吃棒棒糖的小鬼!”小石头对朱正焱嚷道,“那天晚上是谁让你等在那里的?”

 “你管是谁?”朱正焱的脸色很憔悴,圆圆的包子脸早就没有了原本红润的颜色,“我还要问你呢,你是怎么跑出来坏了我们的好事的?”

 “是那个‘煜哥’让你去的对不对?”小石头问道,“他让你去那里做什么?”

 “你管那么多干嘛?我们老大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朱正焱没好气地说,“你不用嚣张,我们老大神通广大,他……他肯定能救我出去!”但是从发颤的语气中,小石头觉得朱正焱并没有那么肯定。

 就在小石头还要逼问朱正焱一些事情的时候,之前小石头在剃度时听见的那混合着小和尚诵经声与呜咽声的佛乐再次在房间中响起,大家安静了下来,一分钟后,佛乐的声音渐渐消失,之前曾经在广播中与他们对话过的少年再次开始对他们说话:“阿弥陀佛,各位罪奴早上好。今天对你们来说是十分重要的日子,经历过这几天对各位的‘度化’,你们已经为最后的涅槃重生做好了充足的准备。不过不用着急,我们知道各位罪奴对于原本的凡间红尘中的种种还抱有着留恋与期望,所以在接受圣教为你们准备的‘祝福’之前,你们还有最后的机会与你们的五官六识所带来的罪业做最后的了解,希望各位珍惜,一个小时后,你们将经受‘祝福’,作为小僧奴开始你们余生的修行之旅,并获得为圣教奉献一生的荣誉与幸福。阿弥陀佛,愿三昧童子宽恕你们的罪业”

 广播结束了,连佛乐声都没有再次想起,病房里鸦雀无声,随后被拷在孙鹤鸣右边的男孩的尖叫着破了寂静:“我靠!不是吧!!”

 “他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什么祝福?什么罪业?”小石头听着一堆宗教用词感觉有点糊涂。

 “他的意思就是,我们马上就要永远被封住眼睛,鼻子,耳朵和嘴巴了,在这之前他们特意让我们多看看多听听多与别人说说话。”小石头身边的孙鹤鸣说道,这番话让病房中的孩子们顿时炸开了锅,他们可能到现在才意识到事情不是闹着玩的,全都躁动起来。

 “呜呜呜……我还没跟我的那些老婆们告个别呢,网购来的抱枕快递还没送到我就被抓来了,真是……”祁阳斌在一边带着哭腔抱怨着,龙沐轩也哭的更大声了,胡绍军虽然不在叫骂,但是他挣扎的动作更用力了,轮椅被他摇晃着发出了更大的金属碰撞声,连小石头都突然怀疑他会不会真的挣脱镣铐吧,但这自然是不可能的。小石头茫然地看着已经乱了方寸的大家,不知如何是好。就在这时,他看到身边那个名叫孙鹤鸣的孩子依然是刚才那副紧张但是却冷静的态度,看上去根本不像是胡绍军或者祁阳斌那样喜欢惹是生非的孩子。而且想到他刚才似乎对圣教的事情很了解,于是便忍不住转头向他招呼道:

 “喂,你叫孙鹤鸣是吧,你是为什么被抓进来的?是不是和我一样是冤枉的?咱们一起想办法找机会申辩一下。”

 “哼……根本不会有机会了……”孙鹤鸣冷笑道,“我被抓进来的罪名是亵渎三昧童子,其实不算冤枉。”

 “什么?你也是亵渎三昧童子?”刚才在广播结束后尖叫的男孩插话道,“你也在三昧童子的画像上乱画了吗?”

 “啊?好家伙你居然在敢在三昧童子的画像上面乱画?”卢志伟说道,“你胆子好大哦。”

 “我怎么知道这一次会这么严重。”那男孩哭丧着脸说道,虽然已经被剃去了眉毛,但小石头看他额头上拧成一团的肌肉还是能猜出来,他原本一定有一对儿特别滑稽的八字眉。只不过由于角度问题他看不到那孩子胸口写着他名字的胶布。

 “是啊,你那欠手爪子也不是第一次乱涂乱画了,”胡绍军冷笑道,“怎么样,蓝天明?这回你画的可真是地方。”

 “蓝天明……”小石头回忆了一下,这也是和他一起接受剃发的四个孩子之一。

 “乱画不算什么,我也做过,”孙鹤鸣说道,“我不光乱画过三昧童子的画像,我还撕过呢。”

 “哇,你小子真是能做大死。”胡绍军说着。卢志伟和蓝天明也都瞪大了眼睛。

 “哼,那又怎么样,还不是被送来了……”孙鹤鸣依然满脸的不甘,“我们家族每一代人都要安排一个男孩出家为僧,这一代人里就选中了我,从小就跟我讲圣教这样……圣教那样……烦死了,我根本就不想出家,可他们根本就不停。春假的时候我跟家里长辈因为出家的事儿又吵起来了,气得我把家里供奉三昧童子的香火给砸了,结果他们说我中邪了,必须进行更严苛的修行,不应该以小和尚的身份出家,而是要以僧奴的身份……结果……结果……”

 可以看出这段回忆终于戳中了孙鹤鸣的痛处,他说道最后时,终于激动起来,眼睛也开始泛红。小石头也明白了,难怪他也对圣教中的事情这么了解,原来他的家庭也和陈子默的家里一样。只不过他不像陈子默那样愿意接受自己的命运罢了。“要是陈子默也不愿意出家,他会被送来当僧奴吗?”小石头忍不住想。

 男孩们继续七嘴八舌地争论着,对于即将到来的命运或心存侥幸或十分不安或拒绝承认,都在吵吵嚷嚷地发泄着自己的不安与紧张。而在他们的隔壁,另外八个和他们同时被带进惩戒中心的男孩们此刻也都被禁锢在了轮椅上,只不过轮椅的靠背正按照程序以缓慢的速度向后,预计到傍晚的时候他们就会安稳地躺在已经变成担架的轮椅上。几个小时前他们还和小石头他们一样不安分地叽叽喳喳讨论个不停,但此时此刻他们的脸都被白色的胶布、蜡块、口罩、面罩或者头套以各种各样不同的样子封闭着,遮盖着、包裹着或者缠绕着,他们眼睛。嘴巴、耳朵都被彻底封住,连被改造过的鼻子里面都塞着过滤一切气味的鼻塞,原本的容貌已经完全被遮住了。固定在扶手上双手被束缚成握拳的状态后被白色的拳套紧紧包住,再也无法伸开手指。他们的胸口上,原本写着他们名字的胶布已经被撕掉,取而代之的是三块长方形的胶布封住了他们的乳头和肚脐,而他们的下半身也已经不再裸露着,一套黄铜色的贞操裤已经紧紧地封堵住了他们的尿道和肛门,当然,这件贞操裤并不像针对他们的五官的封锁那样是永久性的,但想要打开他们,还是要费一番周折的。

 “呜呜呜……”

 “呜呜嗯呜!呜呜呜!呜呜呜嗯嗯呜呜呜呜!!”

 “呜嗯……嗯……呜呜嗯……呜……”

 孩子们一边摇头晃脑一边发出吃力的呜咽着,呻吟着,但已经没有人能够听懂他们想要说什么了。两个穿着白色露肩僧袍,戴着白色口罩的小和尚正在给他们的身上盖上白色毯子,这样等晚上他们睡在轮椅上时就不会着凉了。看着他们被束缚着的样子,两个小和尚十分欣慰,他们知道又有八个迷失了本心的孩子即将在圣教的点化与‘祝福’之下迎来崭新的人生,虽然现在他们还在抗拒着三昧童子的祝福,但是总有一天他们都会明白这堆他们来说真的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

 为所有人盖上毯子后,两个小和尚走到门口,面对着还在不停呜咽的八个小僧奴们,双手合十鞠了一躬,并且也发出了“呜呜呜呜”的呻吟声。随后,他们转身离开,来到了隔壁病房的门口。和刚才那个房间不一样,这里面的孩子们依然吵嚷个不停,不过没关系,这两位小和尚都知道,再过两三个小时,这间病房里除了被祝福的小僧奴们不断发出来的圣洁的呜咽声以外,什么噪音都不会有。

 一个小时的时间转瞬即逝,就在胡绍军依然在叫骂着,龙沐轩依然在哭泣着,小石头还在尝试从朱正焱的嘴里逼问出事情的原委时,佛乐再次响起,随后那个少年说道:“阿弥陀佛,各位罪奴,现在是接收三昧童子的点化与‘祝福’的时刻了,被点到名字的罪奴请尽可能冷静,整个过程中你不会受到任何伤害,请尽可能配合我们以免我们采取不必要的措施,”(胡绍军听到这里喊了一声“滚”)“好的,第一个接受度化与祝福的是龙沐轩。”

 龙沐轩本来已经哭累了,但是听到自己的名字再次忍不住哭了起来,小石头已经开始怀疑那些被他砸破的玻璃搞不好其实都被他的哭声震碎的。而等在门口的两个小和尚也走了进来,他们解开龙沐轩轮椅上固定在地上的轮子。随后将他推出了病房,其他的孩子听着他的哭声越来越远,也都再也没有心思吵闹了,病房里只剩下紧张的心跳声和咽口水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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