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们几个！给我住手！”

蒋羽回过头，一个初中生模样的男孩将书包摔在地上，径直向他们走来。

“哥！快救我！”薛墨一下子恢复了活力，尽管双手被按在墙上，双腿却开始不安分地乱踢起来。

“你们愣着干什么！快拦住他！”蒋羽吼着，名叫小黑和阿飞的两个男生从左右两侧向初中男孩跑去。

眼看小黑的拳头已经凑到眼前，却被薛军一巴掌截住，紧接着一个侧闪躲过阿飞的直拳，随后抬腿一脚踢中腹部，看着阿飞抱着肚子蜷缩着蹲在地上，小黑还没来得及反应，自己的拳头已经被薛军的大手紧紧握住并朝着逆时针方向扭转，空荡的仓库里回荡着鬼嚎般的惨叫。

“哥！”薛军看向薛墨，发现蒋羽早就没了踪影。

“你没事吧？”薛军揉了揉薛墨毛茸茸的脑袋。

“没事！”

......

“原来是同班同学啊，也太嚣张了。”房间里，薛军一边帮薛墨上药，一边打听着下午的情况，“小小年纪不学好，明天我找你们老师说说去。”

“不用啦，这次哥哥帮我教训了他们，以后应该就不敢了。”

看着弟弟面露难色，想着小男孩自尊心强，老师介入可能搞得人尽皆知，薛军也就没再坚持，“那他们要是还敢欺负你，你和我说，我帮你出头。”

......

转天放学，小学门口，薛军见薛墨垂头丧气地走出来，便知道事情并没有想象的那么顺利，“他们又欺负你了？”

薛墨似是非是地点点头。

“他们还在昨天那个仓库吗？”

薛墨依旧嘟着嘴点了点头。

薛军疾步向目标地点走去，看薛墨一路小跑跟在身后，停下脚步转身道：“墨墨你先回家，这几个人还不够哥哥练手的。”

“可是......可是.......”

“没事啦，墨墨是好学生不打架，去了也帮不上什么忙，所以还是先回家学习吧。”

看着弟弟依旧在原地犹豫，薛军起身加速向仓库跑去。

......

这是一座废弃了几十年的老旧仓库，周围的杂草堆都快赶上薛军的身高了，若不是前些日子薛墨让他在这附近接他，薛军还真找不到通往仓库的路。

已经是下午四点多，阳光依旧透过四面墙壁顶部的大窗，肆意地洒在空阔的仓库地面，明亮通透。薛军一脚踢开铁门，他故意将声响弄得巨大，以便告诉对方已经大难临头。绕过一排排几乎齐顶的货架，露出来一小片空地，蒋羽三人出现在薛军面前。

“哥哥来的可真准时，请坐吧，不然待会儿可就没机会了。”蒋羽走上前说道。

“少废话，你们可真的是不识好歹！”

“哈哈哈，确实，我们可没你弟弟那么识趣，只是带他去看了我们大哥教训不听话初中生的场面，他就乖乖把你骗过来了。”

“骗？你们怕不是引火烧身。”薛军攥紧拳头迈步向前走去。

“我们今天不是来找你打架的！”蒋羽本能地往后退了几步，掏出手机举到薛军面前。

视频里，薛墨一丝不挂站在镜头前，双手死命捂住私处，但没多久，就被画面外的一个童声呵斥着松开了手，随后又是一连串的指令：“你叫什么名字”、“双手抱头原地转一圈”、“把屁股掰开给大家看看”，薛墨的每一个羞耻举动，都能换来画面外孩子们满意的嘲笑声，“最后，对着镜头玩鸡鸡，玩到射出来为止。”

还没等视频播完，薛军早已憋红了脸，一把伸手试图抢过手机，蒋羽侧身一闪，躲到两个喽啰身后去，“你以为我会傻到直接把原片拿给你看吗？”

这会儿薛军哪里听得进去，一个箭步上前，揪住小黑的衣领重重投在地上，阿飞见情况不妙准备逃跑，刚转身便被从身后一把抓住，同样的技法再次上演，两个小男生倒在地上疼得满地打滚。再看蒋羽，已经被逼到墙角，眼看没了退路，他这才喊话道：“你要是敢动我一下，就等着在网上看你弟弟的视频吧！”

薛军死死盯着蒋羽，“你要是敢发出去，那你们今天就别想走出这仓库！”

“我和你说过，原视频不在我手上，我要是今天回不去，我大哥可就把它发出去了。”

“死到临头你还想威胁我？”薛军一把揪住蒋羽的衣领，把整个人提了起来。

“是谁死到临头你自己掂量掂量，你敢动我一下，就回家等着看你弟的视频吧。”

两人僵持了十来秒，蒋羽开口道：“想要回你弟的视频也不是没可能，用你自己的来交换。”

薛军看着面前这个不及自己肩膀高的小学生，身为哥哥却无法为弟弟讨回公道，尽管内心不甘，但是当务之急显然是减少这件事对弟弟的伤害，“你们说话算话吗？”

“当然。”

“要是你们敢食言，我会很乐意把你们仨弄死！”

“你好好配合我保证薛墨安然无恙。”

“但是先说好，要是被我发现你们还私藏着薛墨的视频没有删，我会不惜一切代价整死你们！”

“放心吧，只要你的视频拍好了，薛墨的视频我全部交给你，要删要留任你处置。”蒋羽说着，不忘低头看了看薛军还被长裤包裹着的下半身。

蒋羽从薛军手上挣脱出来，正了正衣领，接着说道：“不过在这之前，得先算下这两天的帐，小黑和阿飞可被你伤得不轻。”

“我一个人的事，要打要骂随你们便。”

“抽他嘴巴子！”小黑一下子来了劲儿。

“也不错。身体还不能打，不然等下拍视频就不好看了，不过……”蒋羽抬头打量了一番，“你这么高，跪下来我们才能抽到你。”

“没错，跪在地上让我们抽耳光！”

薛军朝小黑瞪了一眼，一脸不屑地跪下。

“你他妈还拽！”小黑的巴掌卯足了劲儿扫过薛军的脸颊，看着白嫩的脸蛋上慢慢浮现出的指纹，小黑才意识到自己的手掌也疼得不轻，“喂，阿飞，你不来教训教训他吗？！”

两人左右开弓，一下接着一下毫不留情地落在薛军已经透红的脸蛋上，不过巴掌的力度明显变小了，因为他们知道，相比于让薛军承受身体上的疼痛，跪在地上被两个小弟弟抽耳光这种屈辱的方式显然更适合他。薛军一言不发，闭着眼默默忍受着一切。

“差不多够了。”蒋羽起身走到薛军身前，抬手托起他的下巴，仔细端详着，薛军的脸颊已经微微肿起，并且染上了不太自然的红色，尽管如此，还是不能掩盖住俊朗挺拔的五官，加之眉眼间展露出的杀气，让蒋羽对即将到来的大戏更加期待。对于蒋羽来说，欺负薛墨只是单纯的施暴，所谓的“看他不爽”，而能够欺负薛军，更多的则是顺应内心的快感，比起薛墨的唯唯诺诺，蒋羽更欣赏薛军的强势，好在自己无意间抓住了他的软肋，才能成全了今天这场好戏。

“你们俩去布置下场景；你，把衣服脱了吧。”支开了两个小弟，蒋羽独自一人监督着薛军，薛军倒也利索，起身便开始脱，上衣，鞋子，袜子，裤子，一件一件褪去，当脱到内裤时，被蒋羽叫停了，“这个等下去镜头前再脱。”

蒋羽绕着薛军来回打量了好几圈，虽说眼前站着的是个大哥哥，但也不过是一名15岁的初中生，皮肤嫩滑程度肉眼可见，加上平时应该是喜欢运动，身材也十分匀称，不像虎背熊腰的傻大粗，薛军微微起伏的胸脯和平坦的小腹看起来并不壮实，好在后背挺拔，配合前身若隐若现的轮廓线，称得上是近乎完美的少年体态；再看下半身，不到一米六的身高，却有着光滑又精壮的双腿，修长饱满的脚掌踩在这布满灰尘的水泥地板上，想必等一下白嫩的脚底应该会脏得不成样子，想到这里蒋羽竟有些懊悔起来。

“老大，场景弄好了。”

说是布置场景，其实只是挪了张桌子和几把椅子，摆好手机准备拍摄罢了。薛军走到镜头前，背景是灰蓝色的水泥墙，蒋羽坐到椅子上，重新调整了下拍摄角度，看窗外天色逐渐暗了下来，索性将闪光灯也一起打开了，“好了，开始吧。”

“叫什么名字？”

“薛军。”

“多大了？上几年级？”

“15岁，初二。”

“是自愿被拍视频的吗？”

“是的。”

“行，把内裤脱了。”

薛军弯下腰，扯下内裤的松紧带一把脱下，可能内心还是会觉得害臊，全程侧着身子，只有偶尔摆动时才能在镜头内看到阳具稍微探出头来。

“把内裤放到桌子上。”蒋羽说着，使劲敲了敲架着手机的桌面。画面里，薛军的阴茎从远处一点点靠近，清晰地展现在镜头下。

看着初中生近乎成熟的生殖器，三人既是好奇又是激动，“哇！他的鸡鸡好大啊！”

蒋羽白了一眼阿飞，对他这种没见过世面的惊叹感到不满，随后抓起桌上的内裤，仔细翻开检查了一遍，嘟囔道：“真骚。”

薛军已经站回原位，听着这话耳根发热，作为一名初中生，面对本可以武力压制的小学生，却被对方抓住弟弟的把柄，不得已投降，贴身衣物还被人翻看嘲弄，对于争强好胜的他来说简直是莫大的侮辱。

蒋羽见薛军红透的脸上表情十分不自在，自觉言语羞辱效果不错，继续道：“双手抱头，原地慢慢转三圈。”

薛军照做，从半硬着的阴茎到圆润的臀部，都被手机一一记录下来。看着这翘臀，小黑有些手痒，“老大，我可以揍他屁股吗？”

小黑鬼点子多，而且都恰好使在薛军的软肋上，这点蒋羽实在有些佩服，“可以，你找点工具吧。”

在杂物堆里翻腾了几遍，小黑终于找到一块像样的木板，简单地擦洗干净，便开始了处罚。

“双手撑住膝盖，弯腰把屁股抬高点。”

木板先是在薛军臀部上轻轻拍打了几下，随后便被高高举起落下，清脆的击打声在仓库内显得格外响亮，打完第一下，小黑不忘摸了摸薛军的患处，按小黑的说法是抚慰伤情，但在薛军看来就是拤油，自己的光屁股被一个小学生随意揉捏还不得反抗，简直是奇耻大辱。

“你爸爸平时这样打过你吗？”小黑问道。“嗯。”薛军咬着下唇回答道。

啪！啪！啪……板子继续毫不留情地拍打在薛军光滑的臀部上，白嫩的臀肉一点点染上和脸颊同款色号的红色。

看薛军咬牙坚持着，小黑加大了板子的力度，在薛军开始有意无意地扭动身体试图逃避挨打时，小黑继续问道：“爸爸打你疼吗？”

薛军觉得问题已经变味，便默不作声，可换来的却是更有力的抽打。

“疼…疼…”

“疼你就求我，让爸爸饶了你啊。”

尽管挨打的力度已经超过了薛军的承受力度，但对于这种羞辱性极强的称呼，他选择缄口不语。小黑看着稍有服软的薛军又变回原来的模样，心里有些气急败坏，举起的手扬得更高，挥动板子的速度也加快，薛军疼得直哼哼，身体摆动的幅度加剧，从摄像头的角度看去，还能见到一挂钟摆似的卵蛋在两腿间来回地摆动……

小黑突然停下手，奸笑着凑到薛军耳边，“你要是不求我，那你和你弟就一起成为网红吧。”

薛军侧过脸，恶狠狠盯着小黑，只是现在这副模样，空有一身杀气已经不能震慑住他了。

小黑没有理会，转身继续举起板子，在接着挨了四五下后，薛军终于松口了，“爸…爸爸，饶了我。”

薛军的求饶，既有对威胁的妥协，也是身体承受极限下的选择。但小黑并没有因为薛军的服软而停下手中的活儿，接连再抽了十几下后，薛军再次开口喊道：“爸爸…饶了我吧！”

“叫谁爸爸呢？！”

“你…”

“你觉得我会饶了你吗？”

“请…请爸爸…不要把薛墨的视频发出去。”

“那发你的呢？”

“也…也不要。”

对话过程中，屁股的上色工程一直没有停下。薛军的求饶反而让小黑觉得更加起劲，一点点的加大了力度。

“够了。”蒋羽叫停了小黑，他不希望薛军栽倒在小黑手里，尽管他知道薛军不是一个轻易服输的人，现在看着窝囊委屈，低声下气，但稍一放松就会恢复原来的霸气。

“双手抱头，面向墙壁跪着反省一下。”蒋羽说着，关掉了录像程序，走到薛军身旁，来回踱步把这翘臀观赏了一番，经过木板的洗礼，屁股已经出现了肿起的硬块，蒋羽将手放在上面，将硬块轻轻揉开，可能体罚真的超过了身体极限，薛军竟有些享受这项特殊服务，配合着微微抬起臀部，早先被小黑揉捏的羞耻感也忘却了。

“哥哥脚底可真脏。”蒋羽停下了手中的活儿，蹲下来用指甲划了划薛军脚掌上的土灰，惹得薛军全身一个激灵。

蒋羽似乎发现了什么，笑着说：“接下来先给你洗洗脚，就当放松放松吧。”

薛军知道肯定没有好事，但也猜不透这群小屁孩会有什么鬼点子，心想着反正最疼的打屁股已经挨过了，接下来的处罚大概也无关痛痒吧。

蒋羽指挥着小黑和阿飞，将一把椅子摆在薛军身后，又让他平躺在地面，双腿被抬起，脚踝处用胶带固定在椅背后两侧。姿势本身羞辱性不大，但薛军就这样头贴地脚朝上，一丝不挂躺在地上，光着脚丫子高高架起展现在众人面前，众人低头就能俯视他的脸以及暴露在外的生殖器，难堪之态溢于言表。

蒋羽拍了拍手上的灰尘，特意低下头来看了下薛军的窘态，又用手撩了撩倒挂着的阴茎，薛军觉得自己现在就像个躺在婴儿床里的小孩，失去了自己所有的隐私，只能被“大人”们随意调戏又无法反抗。

“好了，接下来给你好好洗洗脚。”蒋羽面对着靠背坐到椅子上，取出准备好的毛刷，在手里来回滑动拨弄着刷头，薛军顿觉不妙，脚趾已经开始不安地骚动起来，内心的恐惧甚至让他不太敢直视蒋羽。

“啊哈哈哈哈！”空荡的仓库内此起彼伏地回荡着笑声，每当毛刷坚硬的刷头刮过柔嫩的脚掌，伴随着土灰簌簌落下，薛军便忍不住似的放声大笑，还没来得及喘气，毛刷又转移到另一只脚底开始瘙痒。

“别刷了…啊哈哈哈哈…痒死我了！”由于双脚被绑定在椅子上，下半身几乎处于无法动弹的状态，薛军只能不停地扭动上身在水泥地上打滚，每当看到蒋羽举起毛刷，十个脚指头就条件反射般地拼命拧在一起，毛刷还没落到脚掌上，薛军便已经开始挣扎着大笑，看着薛军愉悦又痛苦的表情，蒋羽反而更加兴奋，几次假装挥动毛刷，吓得薛军拼了命地缩紧双脚。

“哈哈…操….哈哈哈…操你妈…哈哈哈…快停下！”

“操！快停下！哈哈哈…不然我弄…哈哈哈…弄死你…哈哈哈哈！”

……

“啊哈哈哈哈…饶…饶了我…哈哈哈…”

“我不行了…哈哈...我的脚…啊哈哈哈求你了！”

毛刷已经工作了十来分钟，脚底的泥沙也悉数脱落，大概是受到毛刷刺激的缘故，此时的脚掌看起来显得更加红润。

蒋羽丢下毛刷，双手握住薛军冰冷的脚掌，轻轻按摩着脚底。薛军的阴茎已经完全勃起，龟头处散布着晶莹的前列腺液，但它的主人显然已经完全顾不上自己的颜面，瘫倒在地上有气无力地喘息着。

“脚掌洗的差不多了，接下来交给你了。”蒋羽差小黑到外面捡来一根柳树枝，将它递给了阿飞，“他上次踢你踢得不轻吧，现在是你报仇的机会了。”阿飞是三人里最没主意的一个，好在对蒋羽言听计从，才得以不受欺负。

接过树枝，阿飞挑了挑薛军下体的阴毛，在阴茎和阴囊间来回比划着。这可把薛军吓个半死，心想这群小屁孩下手没轻没重，真要对自己的命根子动粗，怕是就断子绝孙了。

“你…你想干嘛？！”

这是蒋羽第一次见到薛军发自内心的慌乱，尽管前面因为疼痛和瘙痒也都表现出恐惧，但都是因为动了武力才被动地服软，而这次对于命根表现出的无助，从它迅速的疲软便可窥得一清二楚。

“放心，不打你这里。”阿飞轻轻地在薛军的卵囊上拍了拍，便将树枝挪到了脚掌上，“乱踢人，当然是要好好教训这不听话的臭脚囖。”

薛军算是松了一口气，但随之而来的抽打却让他痛苦得眼泪汪汪。不同于木板宽大的面积，树枝细小又自带高韧性，每次掠过脚心，都会留下一道深红的棱子，脚掌的脂肪也比不上臀部，嫩肉和穴位又多，同样的力道下，这种疼中带痒的滋味不言而喻。

咻！啪！咻！啪！……鲜红的棱子一道接着一道如同浮雕般从脚心隆起，看似平行又互相交叉。

酸、痛、痒三种感觉交织在一起，薛军使劲忍着不叫，但眼泪还是不自觉地往眼眶里涌出，这种时候但凡加快抽打的速度或者力度，就能让他完全破防。这点阿飞是不知道的，但好巧不巧，在头一次抽打过后，第二下不偏不倚落在了第一下的轨迹上，还没缓过劲的薛军被这突如其来的连击打乱了阵脚，加之心理防线几经摧残早就在崩溃边缘，随后每次树枝触碰到脚掌，仓库内都会响起鬼嚎般的惨叫。

咻！啪！

“啊！别…让我休息一下！”

咻！啪！

“啊…别打了…”

咻！啪！

“啊！脚要废了！”

咻！啪！

“啊！别打了！我真的不行了…”

“你不是挺能吗！踢我的时候可起劲了。”

咻！啪！

“啊！不…不是，只是本能反应。”

“那看来你现在被打得乱叫也是本能反应囖。”

咻！啪！

“啊…不是，我错了…我道歉！”

咻！啪！

“啊！别打了，我错了，对不起…”

咻！啪！

“啊!饶了我吧，我不敢了。”

“现在像不像爸爸打儿子？”

咻！啪！

“像…啊…爸爸饶了我！呜呜呜”

咻！啪！

“啊！阿飞爸爸饶了我吧！呜呜呜”

咻！啪！

“啊！阿飞爸爸饶了儿子吧，呜呜，儿子不敢了。”

“你这臭脚不抽就不老实。”

咻！啪！

“啊！老实了，臭脚老实了。”

“自己说，薛军的臭脚以后不敢再乱踢人了。”

咻！啪！

“啊！薛军的臭脚，以后不敢再乱踢人了，呜呜呜。”

“要是再不听话，就让阿飞爸爸抽脚底板。”

咻！啪！

“啊！要是不听话，就让阿飞爸爸抽…脚底板。”

阿飞停下手，树枝在脚掌上轻轻划着，此时的薛军早就哭成泪人，抬起手挡住眼睛，不停地抽泣着，开足马力的鞭打，已经让原本敏感的脚底失去了知觉，任凭阿飞怎么挠也笑不出来。

“看来再厉害的初中生也不过如此。”蒋羽再次举着手机，蹲到薛军面前，腾出左手帮他擦去泪珠，再一把掐住脸颊，“以后听不听话。”

“嗯嗯。”薛军点了点头。

“按照约定，你弟的视频就都给你了，你以后要是表现好，你弟在学校我们会罩着，要是表现不好，你自己也知道的。”蒋羽说着，将一个带着柴犬挂饰的U盘丢到了薛军胸口。

……

视频在一阵对话后戛然而止，蒋羽独自一人坐在房间内，看着手机信息里薛军简短有力的回复，仿佛那天被玩弄到哭着求饶的事情从未发生一般，不由咧嘴一笑，自言自语道，“还真是个桀骜不驯的角色，这样每次调教都会有新的乐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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