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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爱电影,1

[db:作者] 2025-07-31 22:05 5hhhhh 7080 ℃

常年不见天日,空旷黑暗的房间像要凝出一层冰冷的水汽,挟着电子设备泛蓝的荧光,一同勾勒出座椅上漂亮少年蹙起的眉心。他注视着面前宽大的屏幕,四个分屏毫无遗漏地向他展现同一个场景,来自审讯室的监控画面清晰,熟悉的黑色人影推门而入,缓步走到被刑架束缚的俘虏面前,悠闲站定后向监控镜头淡淡瞥了一眼。

中原中也蹭了蹭食指,指尖轻轻敲在座椅扶手上,皮质手套敲击的声响不算清脆,可在这死寂的空间里也被衬托得足够刺耳。影像并没有收录声音,屏幕里的少年打量着镜头,似乎猜出观看者此刻不忿的模样,勾着笑慢悠悠冲他做了一个口型,中原中也屏住的呼吸声便逐渐急促,无所遁形。

从三天前他将尾崎红叶费尽心思抓来的重要证人失手搞死后,便被勒令在理解审讯的本质在于获取信息而非纯粹虐待之前关在这间实况转播地牢的监控室。教学的过程尚且算顺利——直到这位披着风衣、姿态慵懒的黑发少年进入监控视野。

作为尾崎红叶安排的“最后一课”,太宰治接下这个任务时的心情可算不上美妙,至少在他走进审讯室前是这么想的。四只电子眼像狙击手的瞄准镜,为了捕捉他的动作机械而敏捷地旋转,这让太宰治联想到中原中也那对冰冷澄澈的蓝色眼珠,极不情愿又无可奈何的、一眨不眨地注视着自己。

他轻轻活动手腕,稍微兴奋起来了。

中原中也看见太宰治戴上了一副黑色硅胶手套,动作堪称温柔地将头套从俘虏脑袋上取下,比起前几日拷问人的粗鲁行径,几乎让人产生了会被他宽恕放生的错觉。伪善的混蛋,中原中也咬牙暗骂道。

果然,产生这种错觉的不仅是他,长时间的视觉剥夺后眼前恢复光明的俘虏像看到了什么救命稻草,四肢挣扎着拼命前倾身子,眼含一丝希望,不住冲他祈求。中原中也记得前几个俘虏涕泗横流地哀求时,只得到了举起的鞭子,烫红的铁钳。而太宰治没有,他平淡地站在对方半臂远的位置认真倾听着,片刻后允诺点头,安抚般冲俘虏笑了笑,便帮他解开了右手的绳索。

隔着屏幕中原中也清楚地看到男人眼中几欲爆发的惊喜和希望,不住地对太宰治道谢,松绑的手激动地抓住太宰治手腕。少年微笑着等他冷静下来,塞给他一把匕首,说了一句话,中原中也便见刚刚还因死里逃生而喜不自禁的男人愣在那里,脸上僵掉的笑容可怜又滑稽。

“在放你离开之前,请用左手割掉你右手的手指吧,”中原中也从无声的影像里读出了太宰治的唇语,少年表情苦恼地露出自己的袖口:“它把我的衣服弄脏了。”

是这样了,中原中也倚在座椅上想。野兽总是在微笑,它皮毛纯正鲜亮,在阳光下翻着微光,懒洋洋地趴在洞穴前,尖锐的指甲拎着一根蛛丝,诱骗陷阱里的蚂蚁。它有一双琥珀色的眼眸,视线温柔怜悯地垂下,便淋了人一身蜜糖。

猎物争先恐后趋之若鹜向上攀爬,奢望能亲吻到他甜蜜的嘴角,直到扒开两瓣柔软的唇,才看到藏起的獠牙,嚼碎的头骨和满嘴血腥味道。

四周很静,中原中也能听到自己躁动的心跳,他死死盯着太宰治的脸,一股异样令人心生恐惧的热流从胸腔疯狂地在躯体内奔涌碰撞,不知过了多久,在第一根手指被割断鲜血喷涌而出时,终于汇聚到小腹,他表情无比难看,调整了紧绷的坐姿,而后长喘出一口气。

他勃起了。

五根手指被割完后,男人已经汗水眼泪糊了一脸,他嘴唇哆嗦着望着太宰治,仍记得少年说过,割完就可以放他走。一定要离开这里,男人想,已经付出了那么大的代价了,一定要活下去,只要能出去他就能……

“不错哦,我会遵守约定放你离开的,”少年用清润的嗓音夸赞,蹲下身解开对方左脚的绳索,而后起身,指着身上被飞溅的血迹,柔声道:“可惜又脏了,这次,请割掉你左手的手指吧。”

匕首落地发出一声脆响,中原中也听不见,却仿佛受到惊吓身体猛地一颤,双腿间被顶起的布料瞬间被浸湿了一片深色的水渍,他盯着太宰治张合后闭上的嘴唇,少年就算面无表情唇线也会自然向上扬起,看上去总挂着盈盈笑意。男人表情惊恐,他张大嘴像痴呆一样呜呜啊啊叫了几声,才恍惚从疼痛中找回神智,他晃着自己光秃秃的手掌,似乎不明白仅剩一只手的他该怎么剁掉自己剩下的手指。

中原中也看见太宰治孩子气地笑了,“叔叔怎么这么笨呢,要割掉手指又不让血溅出来的话……”他撒娇一样伸出拇指送入口中,雪白的牙齿轻轻咬下去,继而做了一个吞咽吮吸的动作,“这样不就好了吗。”

“唔……”

中原中也咬紧嘴唇,喉间泄出一声细软的呻吟,从眼眶到耳尖,整张精致的脸铺了层病态的潮红,他听见自己的心跳声不亚于任何一场血肉横飞的爆炸堪称轰鸣,几乎是狼狈地,掌心隔着布料覆上了肿胀的阴茎用力揉弄了两下,快感便失控蔓延到四肢,躯体瘫软在座椅上。

迷蒙的视线中,他看见太宰治解开男人左手的绳索,表情淡淡地注视俘虏含住自己的小指,脸部肌肉一跳一跳颤动着,活像被丢到陆地逐渐干涸的肿眼泡金鱼,太宰治鼓励地点点头,男人便一口咬断小指,半截断指来不及吐出便被咀嚼后囫囵咽下,怕再有喷出的血液脏了少年的外衣,他用吃奶的力气吮吸着流血的伤口,直到吐出后仅剩淡粉色的断面。

中原中也没有看男人,他的视线紧紧锁在他令人生厌的小搭档脸上,颜色干净未曾使用的少年性器被从拉链里放出,滑腻的前液流得整根都是,陌生的快感来势汹汹让他整个后背汗湿酥麻,咬牙快速用手心包裹着撸动了两下,刺激得足尖都蜷缩起来。

屏幕里太宰治张开嘴唇:做得真棒,再努力一下吧,我会给你奖励的。

明明不是在对自己说,中原中也却明显觉得性器又硬了几分,他加快手腕的速度,薄而美的脊背挺成一片,飞鸟溺入深海,在欲望中沉浮。

显然,屏幕里的男人便没这么富余了,他听了少年说完疯了般用脑袋不停撞击身后的刑架,勒住喉咙的绳索陷入皮肤,太宰治不慌不忙地后退一步,几秒后男人脸涨得发紫,天昏地暗地吐出血水和一滩腥臭的肉块。依稀可见白色的小指骨骼。

太宰治安静地等男人嘶吼和咒骂的音调降低变成祈求,才眨眨眼睛,“我会放你走,可是弄脏了衣服要赔的,除了手指你已经没东西可以赔给我了哦。”

男人像突然想起什么,愣了几秒拼命地大吼起来,他失血过多的脸色因激动而通红,不肯放过最后的希望,“有………有——!!!对、对……我有……我记得他们安插间谍的名字……我知道他们藏匿地点!!对……我知道好多……我都赔给你……都告诉你……”

“虽然这些我都猜到啦……不过,”太宰治笑了笑,“今天是特殊的,有令我开心的事,所以允许交易。”

“谢……谢谢……”

“那么,”太宰治手指灵巧地摘下手套,“请务必让我看到你的价值。”

说罢他突然抬起头,注视着上方那只闪着红点的电子眼,与之对视般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不过几秒便移开了视线。

中原中也急促地喘息着,太宰治最后莫名其妙投来的视线让他猝不及防达到高潮,少年的初精射得满手都是,充斥全身的快感令他无所适从,小腹还在余韵中抽搐,他怔愣着直到太宰治完成审讯抬手利落地抹了对方脖子,信步走出审讯室,才做贼一样惊跳而起,擦掉一手罪证,慌乱地逃离现场。

中也在躲着他。

太宰治托着腮,用搅拌杯将兴奋剂与镇定剂混合时心不在焉的得出这个结论。玻璃杯里的药剂散发温润的色泽,他放下搅拌棒端起杯子正打算昂头喝下,耳边传来一声门锁打开的脆响。

中原中也:“… …”

受尾崎红叶所托来取药的中原中也干脆利落地摔上门,扭头就走。

“你给我站住。”太宰治阴恻恻的声音从身后响起,他两步迈到门边,苍白有力的手指扣上了中原中也肩膀,深呼吸一口,平静下来的声线便多了几分惹人生厌的挑衅:“急什么,来拿药?”

“……去厕所,走错了。”

“哦,”太宰治表示理解地点点头,随随笑道:“我不介意,就脱了裤子在这儿尿,尿完我有事找你。”

“太宰治!!!”

中原中也脸涨得通红,挥起的拳头被对方后仰避开,紧攥着他肩膀的力道也没有丝毫松懈。

“诶……好快,已经可以了吗?”太宰治挑起眉梢,极暧昧地向中原中也下半身扫了一眼,再次灵巧地躲过一记横扫,这才站定拍拍衣服,“那么说正事吧。”

“跟你有什么正事可说。”中原中也一把甩掉肩膀上的手,嫌恶地理好衣领的褶皱,太宰治见状也不恼,抿唇道:“毕竟是中也给我添的麻烦,森先生的命令,要在对你审核通过后才能允许离开监控室,那天等我找过去不听话的狗狗却已经溜走了,害得我被一顿骂呢。”

中原中也一时理亏,未来得及辩驳便又被太宰治逼近半步,“既然中也刚巧有空,那么我该验收了吧,你的学习成果。”

只是需要在太宰治的注视下完成一场审讯而已,他与尾崎红叶或电子眼并无两样,中原中也暗暗说服自己,并打定主意顺利过关后主动向首领请缨下周赴身欧洲的长期任务,借此避开太宰治,自己的秘密便会永远埋葬在那间监控室。

可计划尚未开始,便在太宰治用锁链将他手臂高高吊起时瓦解。中原中也猛一蹙眉,“你做什么?不是考核么,俘虏呢?”

“俘虏?”太宰治不紧不慢确定好束缚的牢固程度,嗤笑道:“中也在说什么傻话,难道以为考核只是简单地让你把抄来的模版套在别人身上么,那么轻易的话大姐的审讯部队早该遣散了。”

直觉让中原中也感到不妙,用力挣了挣手腕,特制的金属不依靠异能十足牢固,他张口欲骂太宰治,对方却利落地掏出手枪上膛,连续四声震耳欲聋的枪响,四周的电子眼便碎了一地,硝烟的味道碾过审讯室的血腥气四下弥漫,太宰治手指一翻,发烫的枪口径直抵上了中也的下颚线。

“两小时时限,中也随时可以求饶,只要跪下来舔我的鞋子,交给森先生的考核表也同样会给你打上大大的对号哦。”

被太宰治不掩恶意的视线打量,中原中也不甘示弱,那少许慌乱转眼便抛之脑后,激起的好胜心占了上乘,他身体前倾逼得枪口浅浅陷进皮肤,蓝到发冷的眸光与太宰治相对视,“想对我用刑具还是药?随便好了——两个小时就能成为你这混蛋全胜纪录上的败笔,你还真是赔得令人想笑啊太宰。”

太宰治眨眨眼睛,扑哧笑了,随手把枪丢在一旁,目光从各式各样的审讯道具上扫过,定格在中也上衣外套下微鼓起的轮廓,探手进去沿着丝滑的布料摸索了一阵,不等他开口,两指拎出一柄精致的匕首。

“我说中也蠢,还不服气地冲主人吠叫,”太宰治把玩着匕首,锋利的刀刃贴身存放也未曾沾上半点体温,附手上去是令人颤栗的寒气,“审讯的道具可不是那些单一死板的刑具,而是恐惧呀。”

少年用清润的嗓音温柔道:“有人怕疼痛,有人怕死亡,有人怕失去万贯家财或是权势地位,还有人怕自己幻想出来的恐惧本身……中也,你怕什么。”

太宰治并没有让他回答的意思,匕首在五指间翻了个刀花,虚贴着喉咙下滑,停落在他肚脐下半寸,与金属制的腰带扣碰撞发出轻响。中原中也便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上半身两层布料像两片被割掉的翅膀从中间垂落,将整面细腻白皙的皮肤暴露在太宰治视野。

“你……”

中原中也一愣,反应过来时皮肤红了一片,咬牙切齿向太宰治怒吼:“你他妈干什么?!”

回应他的是刀尖别开腰带扣的脆响,坠感极佳的长裤顺着两条赤裸笔直的腿滑到脚腕,白色的三角内裤紧贴着皮肤,小心翼翼地藏住人鱼线的尾端与大腿的起点,成为最后一道防线。太宰治垂眸目光落在青涩饱满的一团,再次抬头与中原中也对视时,已经敛去暗色弯了眼尾,将冰冷的刀面顺着肌肉柔韧的线条贴在他的小腹。

“要舔我的鞋子吗?”太宰治眉眼弯弯地问道。

中原中也喉咙干涩,半晌才微颤着张开嘴唇:“滚。”

最后一片雪白的布料便轻飘飘地落下,连同那柄将主人剥得赤裸的匕首,太宰治像欣赏什么艺术品用视线肆意打量,毫不避讳地落在双腿间注视片刻,挑起眉梢。

傲慢如中原中也,羞辱的滋味胜过千刀万剐,他把脊背绷得笔直,看着让人不免担心稍用羽毛骚动两下便会像一只胀在临界点的气球,要把自己炸得四分五裂。太宰治觉得太过有趣,嘴角噙满笑意。

“你可千万要一次看够,太宰治,”太宰治不加掩饰的笑容灼得中原中也心焦,想骂又觉得赤身裸体气势不足,只能咬牙威胁试图激怒对方,“以后就没机会了。”

结果太宰治笑得更愉快了,一手搭在他肩膀上前仰后合,笑过了靠近中原中也额头视线相交,贴得无比亲昵,“是要挖了我的眼睛吗,好凶。”

“别这么生气嘛……不然我会误会成中也在掩饰害怕。”

中原中也还想争辩些什么,可已经没有富余,太宰治冰凉的指腹正轻轻揉弄他的肚脐,酥痒迅速向四周扩散,小腹猛地绷紧,他及时咬住舌尖,才没有在太宰治的注视中漏出丢脸的呻吟。

“红叶姐避讳的话,我来教给你……”太宰治低头看着在他手中一颤一颤的小腹,加大了力道享受那片细腻的皮肤,“就审讯而言,性羞辱也是方式之一,因为麻烦且效率低所以被Mafia淘汰,不过用在中也身上简直恰到好处……”

他放过那片被揉紧的小腹手指向下探去,入手是坚硬发烫的触感,身前的人全身一颤,呼吸明显急促起来,太宰治笑了,“你勃起了吗,中也?”

中原中也耳尖通红,全身赤裸的皮肤都染上浅粉色,身体最为敏感的器官第一次被别人触碰,他挣扎了两下,与太宰治手心摩擦的幅度更大了,只能身体紧绷不敢再动。

“太宰治你找死……唔……”这次被掐的是乳头,太宰治饶有趣味地碾住揉捏,除了最开始没有防备被逼出一声呻吟外,中也便把嘴唇咬死不肯再松口了,太宰治扫了眼挂钟,从开始到现在仅过了二十分钟,不慌不忙地在刑具台上翻找。

又过了五分钟,中也终于松开被咬出血印的嘴唇,嗓音发颤地喘叫起来。两只夹子连通电线夹住了乳头,一块金属贴片紧贴在他勃起的茎体上,通了微弱的电流带动他整根性器从稚嫩的粉色加深变红,高高扬起从尿道口一股一股渗出前液,将龟头打得红润湿亮。

“呜、啊啊……”

电流只是最低档,丝丝缕缕的酥麻算不上疼,可对于一个几天前才经历了初精的十五岁少年便有些刺激了,快感一层层堆积,小腹深处在电流的刺激下产生尿意,可几乎不间断地从铃口流出的只是透明粘滑的液体,太宰治垂着头看了一会儿,突然伸手用手心将龟头裹住揉动起来。

“啊啊……!太、太宰!”

这一下逼出了中原中也的哭腔,他挣扎着把铁链晃得哗啦作响,弓腰向后藏,太宰治的手心便灵巧贴过来,他脸上表情浅淡,可呼出的气息愈发灼热,动作也加快了,中也的性器把他手心弄得又湿又滑,他五指搂攥住柱体一捏,中也就哀叫起来蹬着腿闪躲。

哗啦一声,太宰治伸手抓住将中也两只双手束在上方的链条,猛地将他向自己的方向拖拽过来,把电流调到第二档。

“呃啊啊啊——痛、呜……哈啊……”

其实并没有多痛,只是太过刺激,高潮来得突然,大量浓稠的精液射得太宰治满手。电流的作用下射精的过程很慢,射完并没有疲软下去,反而一股一股的浊白的精液混杂着透明的液体淅淅沥沥地流出,太宰治手心盛不下便顺着中也的大腿流下去,整个下半身一片泥泞。

太宰治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又拿起一块铁片摸索着绕过性器,去贴他囊袋后的会阴处。

“不、不……呜…啊啊……”中原中也红着眼眶连连摇头,他抬起一条腿去踹太宰治,被他攥住脚踝顺手架在臂弯,张开的大腿将会阴暴露出来,那一小片细腻的皮肤有些湿意,太宰治有些意外地用指腹揉了揉,便找到了藏在后面渗着水液的穴口。

中原中也慌了,扭腰想将腿从太宰治臂弯抽出来,

“混蛋我不干了!放开!哈啊……太宰!松……啊!”

“别动。”太宰治紧紧勒住他,一向清澈的嗓音有些沙哑,他掐了一把中也腿根的嫩肉,将铁片贴在滑腻的会阴和穴口,调高了一个档位。中也哭叫了一声,失去挣扎的力道,被半抱着瘫软在太宰治怀里,夹在两人小腹之间的性器射出大滩透明液体,一颤一颤地抖着。

太宰治难得瞪大眼睛有些少年模样地盯着那处,“唔,中也这是射精……还是潮吹?”

中原中也视线涣散着无力回答他,太宰治便笑开了,伸出舌尖去舔他湿漉漉的睫毛,吃了一嘴苦咸。

“电刑有这么爽吗?中也真是变态,”他掰正小搭档软绵绵垂下去的脑袋,咬着耳朵声音甜腻地问他,

“告诉我嘛……比你看着我审讯的监控自慰还爽吗?”

怀里的人猛地睁大眼睛,脸上血色全无,惊恐地看着自己,短暂的僵硬后疯狂挣扎起来,周身无意识地涌起异能的红,却轻易被太宰治击溃。中也喉咙里发出阵阵呜咽声,双臂吊着动弹不得,只能拼命蹬踹太宰治,他力气爆发得突然太宰治一时不备被踹个正着,胸口一阵阵重击的闷痛,疼得他也恼了,一把抓住铁链粗鲁地将试图挣脱的人向自己牵引,又加大了电击的档位,中也痉挛着痛叫一声,躯体才松软乖巧地垂落下去。

像回收玩具一样把他抱回怀里,赤裸的皮肤上被汗水体液打得湿滑,蹭得自己西装也脏兮兮的起了褶皱,太宰治毫不介意,手臂分别架起中也两条腿拦腰环抱着,他低头蹭了蹭中也汗湿的鼻尖,咧嘴笑了,温柔而恶劣道:“原来中也是同性恋,唔……好恶心,要吐了。”

中原中也在他怀里张着嘴唇,不停的发出意味不明的呻吟,电流让他乳头充血涨大到原本一倍不止,像熟透的浆果红艳挺立,贴在太宰治风衣布料上略一摩擦便针扎一样疼,可疼痛也比电流的酥痒好受得多。刺激过头的阴茎始终半勃着,夹杂着白与透明的液体不停流出,连着腿根一起抽搐。

“唔……不、不要看我……哈啊、啊啊……”

太宰治眼睛正一眨不眨地看得有趣,被中也无意识地抗拒就不愉快地撇嘴,“中也不会以为我很喜欢看吧?眼睛都要烂掉了哦,不过把我的衣服弄成这样脏兮兮的,不多看两眼你的丑态岂不是亏死了。”

中原中也力气都被耗尽了没能像想象中一样对他反唇相讥,太宰治嘲讽过了还觉得不满足,心里愈发不爽,便腾出一只手去扯掉他会阴处的铁片,摸索过中间湿滑的皮肤便碰到了后方渗出肠液的隐秘穴口,他心跳猛地快了几度,面上不显。

“中也这里好多水,又湿又烫在把我手指往里吸……是不是同性恋的恶心小穴想吃男人肉棒啦……”

“…不……唔、放开我……啊……!”

太宰治仅没入一个指节,绵密的穴肉便一拥而上像无数张小嘴将他吸得动弹不得,借着肠液润滑费力曲起一个指节揉开才勉强供一根手指通过,他迅速眨了眨眼睛,喉咙干涩地吞咽了下,小心地向周围揉压。

“呜啊啊!!……太、……”

当他摸索到一处鼓起的腺体,怀里的人几乎弹了起来,太宰治将他一把压回去,呼吸急促地加大力道按压那里,中也贴在耳边的哭叫没能唤起他半分怜惜,他像发烧一样脸颊一片潮红,屏住呼吸手指有节奏的律动,不一会中也身体便整个抽搐着,哀哀叫了一声,烫热的液体淋到了他手上,太宰治犹豫地抽出手指,便顺着扩开的小口喷涌出来。

太宰治愣了几秒,痴痴笑了,

“呜啊……中也的同性恋变态小穴被我用手指强奸高潮啦……”

“唔……”

中原中也呜咽着,漂亮的蓝色眼睛没有半点焦距,不知道是否还能听见外界声音,太宰治努力想平息狂乱的心跳,几经失败后索性由它去,他像吸毒一样全身酥麻滚烫,轻飘飘的仿佛已经半只脚踏入死亡,这是过去任什么药物都无法做到的。

他舔了舔中也柔软的嘴唇,花蕾一样半张着,耷出半截艳色舌尖,被最开始他强忍时咬破了皮,含在嘴里还能吮出血腥味道。太宰治觉得自己现在的状态并不清醒,满脑子臆想都太过荒唐,可也绝不愿意就此恢复理智,好像没有比此刻更好的时机,不会再有比中也更让他想要的东西。

太宰治将中也向上抱了抱,因兴奋手指微颤着几次努力才解开腰带,将早已硬涨得发痛的性器露出来,溢出前液湿滑粗大的龟头狎昵地在中也臀缝间磨蹭,顶了顶他的囊袋,碾着会阴经过穴口,因为过于湿滑而向里深陷了一下,太宰治低喘一声,退到边缘轻轻戳弄,享受穴口像吸盘一样拼命吮吸着龟头的快感,汗湿的下巴搭在小搭档颈窝,柔软乖巧地蹭他脸颊。

“呼……好舒服,中也在吸我……哈啊……”

太宰治侧脸被蹭得满是小搭档的泪水,他不管不顾与爱人耳语似的,含着中也耳垂向耳道送出湿热的吐息,“中也……是想吃我肉棒嘛?”

“不、啊……哈啊……”

中也神智不清地摇头,穴口处那根粗烫的性器便惩罚一样向上顶了两下,险些把一圈紧致稚嫩的肉破开,尺寸相差太大,中也痛得皱着鼻子,眼泪湿哒哒向下掉。

太宰治强忍着顶进去的冲动,哑着嗓子哼笑一声,“撒谎,中也是看着我审讯偷偷自慰的同性恋,被电两下就能射精,手指都能把小穴操潮吹呢……哈……告诉我嘛,要吃么?”

中原中也脱水得厉害,喉咙干涩得说话都费劲,他勉强撩起眼皮看了太宰治一眼,少年精致漂亮的脸上覆了一层令人心惊的狂热,是太宰治从未有过堪称病态的热切,几乎让自己怕了,他尽量直起身子,声音低而坚决道,

“我不……我不要你,太宰治。”

太宰治眸光倏然暗了,他伸手轻揉了揉中也脑袋,中原中也心底发颤,下意识想逃,原本温柔的手突然加重力道扯住他头发,他还没痛呼出口,腰便被抱着一沉,粗鲁狰狞的性器已经将穴口破开,整根操进深处。外周的痛连带着被彻底填满的快感一起,他大张着嘴巴昂起下颚,却发不出丝毫声音,耳边只剩下淫靡的水声和太宰治急促餍足的喘息。

太宰治撒娇一样,贴着他耳朵发出甜腻的呻吟。

“啊啊……好棒…操进来了哦——中也的同性恋变态小穴……哈……”

包裹着性器的是从未体会过的快感,中也的体内像一片馥郁的沼泽,粘稠贪婪地吸着他深陷,太宰治侧腰至整片后背被夹得酥麻,他像所有耽于情欲的俗人一样,汗淋漓的、狼狈而毫无策略只知道抽插挺动。

少年仍在发育中的尺寸对中也来说已经足够可怕,涨得通红的肉茎为了追求刺激幅度极大地向穴肉里抽送,整根操进深处再拔出时被裹上一层水膜,甚至能窥间被连带出来的一圈粉色的肉。中也两瓣弹软的臀都被肠液打湿了,被太宰治高抬着腿操弄时与他的胯骨拍打出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

上方吊着手腕的铁链随着太宰治的动作晃动,中也拼命地想抓住些什么,可失去了异能与地面的安全感,他竟只能依靠太宰治,两条腿盘绕着他,身体下坠时被肉棒从下面支撑着。太宰治过于兴奋了,偶尔重心不稳中也从他臂弯滑下去,性器便会在体内嵌得极深,深得肚子都又酸又胀,好像顶进了绝不能承受的区域,这时中也便会失控地用力夹紧穴道,害怕他顶到更深的地方。

等太宰治被夹得险些高潮,将性器埋在最深处咬牙忍过一阵射意时,才意识到中也已经恢复了声音,可怜地哭叫着,自己稍一挺腰,便会小声抽气。太宰治满脸潮红地去亲他,用唾液湿润中也干裂的嘴唇,再挺腰抽送时有意向最为敏感的腺体处碾。小穴被操到了极为舒服的地方,便会一缩一缩地吸他龟头,撑开的褶皱贴合了肉茎每一根筋络,爽得不可思议。

“嗯……中也…在夹我的肉棒……呼、要被小穴吸射了,唔……”

太宰治不太清醒,浑浑噩噩的像癔症患者,他话一出口就感觉中也的肉壁紧攥了他一下,是因羞辱产生兴奋的直接反应,他刚想教育中也不知羞耻,龟头便被吸着浇下一股肠液,烫得太宰治腿一软,忙抱紧中也的腰重新站定,呻吟着狠狠顶送将被逼出的精液射进深处。

“嗯啊啊……!太宰、呜……”

高潮时被操着腺体灌满精液实在太过刺激,中也扭腰哭叫,动作幅度连带着穴肉激烈蠕动着,他听见太宰治闷哼一声,然后极为罕见的低骂了句,狠狠掐住自己的腰向里顶,声音断断续续的,

“别、别他妈这时候叫我名字……哈啊……”

他恍惚地想太宰治是觉得恶心,便咬着嘴唇任怎么操也不张口,直到太宰治分几次将精液在他体内射尽后餍足地将脑袋埋进他颈侧喘息,

“呼……这种时候用那样的声音叫我,就算是我也受不了啊,中也是笨蛋吗……”

没注意到怀里人的僵硬,太宰治贪婪地抱紧他蹭了蹭,他将性器深埋在中也体内享受高潮的余韵,无暇思考的大脑也没意识到自己话里暧昧的深意,低声抱怨着,

“不会是想把我传染成同性恋吧……恶心死了,才不要呢……”

中也软绵绵地瘫在他怀里,太宰治没得到回应心里不爽,烦躁地扯掉他身上乱七八糟的夹子和铁片,强迫中也用失焦的瞳孔注视自己。

“喂,中也。”

他用又半勃起的性器顶了顶泥泞绵密的穴肉,等小搭档的视线不情不愿地移在他脸上才露出亲昵的笑容,

“真可怜呀,明明是同性恋,却对我的肉棒上瘾……再也无法像正常人一样拥有相爱的恋人了。”

“没有谁会接受被别的男人操得乱七八糟的变态了吧?”太宰治沾沾自喜,“这样的话,中也就只能是我的……唔,我的……”

他像是遇到什么难题,皱眉思考了片刻,才眼睛亮了起来,“永远是我的狗了哦。”

太宰治对这个结果无比满意,弯着眼尾去亲吻他,他想这真是一次完美的恶作剧,让作为同性恋的中也永远而无望地沉迷下去,对不可能爱上他的——正常的自己。

—— ——

提前将工作甩给后辈,从侦探社翘班偷溜回家,回复过爱人告知加班的短讯后,太宰治百无聊赖地躺在沙发上。

黑色的皮革面上铺了一层厚重的羊绒毯,埋首进去还能嗅见清冷的发香,他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昨夜自己刚把爱人按在这里纠缠过,艳阳色的发丝尽数散开,实在受不住了才侧过脸看向自己,湿润的蓝眸中半是威胁半是情态。

于是自己便被激得小腹更烫了几分,俯身过去吻他唇角,用低哑的嗓音哄骗他,最后一次。

当然不止最后一次。太宰治开始反思最近是不是做得过头了才让对方借故加班。他思来想去不觉得有什么过错,倒把自己搭进了欲望中,只能抓着头发走到电视柜下翻找爱人那一抽屉电影光碟,想随便挑一个消磨时间。

几乎所有都被两人闲暇之余依偎在沙发里看过,一个人便显得寂寞了。太宰治兴致缺缺,正想起身打电话催对方回来,余光瞥到抽屉的最里侧,在开边的夹缝露出透明的塑料边角。

太宰治眉梢微动,放下手机将那处撬开,抽出一个透明的碟盒。

盒里只放了一张光碟,没有任何图案标记,他翻过盒身,才看到一张老式的标签贴纸,上面被蓝黑色钢笔极为漂亮的写着几个字:《情爱电影》

他吹了声口哨,将它取出放进CD机里,画面里一片黑暗悄无声息,心想或许是音频,便调大音量,屏息细听也只有电流细碎的杂音。

太宰治坐回沙发,抿了口凉透的茶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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