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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园主(1-17) - 1,2

[db:作者] 2025-06-16 10:46 5hhhhh 9470 ℃

  到了李家,黑子叔和干娃还没有起来,昨天喝太多了。张氏媚眼如丝,莲红柔情万种。

  我令弟妹们开始做作业,并先给他们讲,春红也把书拿出来,只是不停地添茶续水,基本上没有动笔。弟妹们皱着眉,好不容易做完了,慌慌张张地收拾书包要走。春红忙央求他们多玩一会,等等她做作业。弟妹们哪里肯耽搁大好时光,立马拒绝,又不无同情地允诺晚上来找她玩。春红赌气说你们走,晚上不要你们陪。

  弟妹们刚走出院门,张氏立即关门并插上门栓。而春红已经敞着怀坐在我腿上。白嫩的奶子紧紧的,弹性十足。我剥掉春红上衣,慢慢扒下她的裤子,长着几根黑黑嫩毛的肉桃子露了出来。春红头埋在我怀里,手儿向上紧紧搂着我的脖子。

  我解开裤扣,让那铁枪解放出来。春红蜷在我怀里,铁枪直竖,居然顶到她下巴。春红吓一跳,怔怔的看着铁枪发呆。我坐在椅子上,示意春红下去把枕头拿来。春红不解,但还是顺从地拿了枕头来。我把枕头扔在胯下,微笑着看了看春红。春红明白了,乖乖地跪在我胯下,双手攀着我的铁枪,从下面舔起来。

  张氏和莲红并肩跨进房门,并准备关门。我制止了。叫她们把屋中的炭火拨旺,又加了炭。然后让她们近前来。春红吃力地含着我的枪头,两腮爆凸,口水顺着枪身流下来。

  张氏和莲红婆媳两喘着粗气来到我身边跪下,我示意她们去取枕头,婆媳两飞快的做到了。迫不及待地开始脱自己的衣服。我制止了她们。婆媳两不解。我伸出双手开始解她们婆媳两胸前的纽扣。婆媳两一左一右跪着,两双小手放在我腿上,妩媚的望着我。春红噙咂着我的毬

  头,婆媳两温驯地任我剥着她们的胸衣。不一会,婆媳两已经上身赤裸。两双大奶子颤巍巍的抖动着承受着我双手恣意的抓捏。

  我示意她们婆媳站起来,拉开她们的裤带,婆媳两的外裤顺着两双肉腿滑下来。婆媳两一声轻哼,内裤已被拉到脚腕。婆媳两双手捂着脸,我则左右开弓,中指刺进她们的阴阜。婆媳两腿一软,喘着气扑地又跪了下来。我把中指分别指向她们婆媳嘴上,婆媳两乖巧的噙住我的左右中指,慢慢吮吸起来。

  春红的嘴越含越紧,我的毬头畅美无比。这当然不是春红技术好,实在是嘴巴酸麻,越收越小的缘故。我站起来,在春红嘴里快速抽了几下,啧啧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清晰而淫靡。

  从春红嘴里抽出的毬头上,挂着春红的口水丝。并肩跪在我面前的母女婆媳姑嫂三个,嘴唇半开,急促的呼吸着。我俯视着这三个白生生的任我享用的肉体,快意的挺枪慢慢刺向张氏的嘴唇,张氏柔媚的笑着,含住我的毬头。我照例抽动起来,莲红和春红忙分跪在我两边,两双嫩舌头擦拭着我的铁枪身。

  在张氏嘴里啧啧的抽了十几下后,我又挺枪刺进莲红的口腔。张氏母女又分跪两边以舌擦枪。

  我把毬头从莲红嘴里抽出,刺进春红嘴里。对张氏和莲红说,你们婆媳两亲个嘴吧。莲红伸手去捧张氏的脸,张氏扭捏着,被我把下巴捏着,往莲红嘴巴引去。迟疑半晌,婆媳两开始接吻。我需要她们团结一心。从春红嘴里抽出毬头,顺手刺进莲红嘴里,令张氏和女儿亲嘴。

  张氏已被这种新奇而淫靡的气氛左右,不再犹豫,迅速和女儿亲吻起来。我一会后,我叫她们分开,令春红和莲红亲吻。我的毬头自然刺进张氏的嘴巴。

  现在,让我来享用这三具颤巍巍的肉体吧。再晚一会,黑子叔醒了就不好办了。我拉起三具柔顺的肉体,拥着她们母女婆媳姑嫂走向床边。母女三个背向着床,张氏在中间,莲红在左,春红在右边,静静等待着我恣意的蹂躏。我慢慢伸手,双手握住张氏的两只奶子,轻轻一推,张氏慢慢倒在床上,乞怜的眼睛献媚的望着我。我没有管她,又伸手握住春红的嫩乳,也是轻轻一推,春红喘着气象她妈妈一样慢慢倒在床上,母女两并肩仰卧,等待着我的奸日。我同样把莲红推倒在床上。从谁开始呢?这还真是难以下手,不,难以下毬。

  正犹豫间,院中的狗突然狂叫起来。接着听见啪啪的敲院门声。

  母女三个从床上一跃而起,飞快地寻找衣服并穿上。我也飞快地穿上衣服,一本正经地给春红讲起作业。张氏慢慢向院门走去,一边喝斥狗。

  打开院门,原来是卫小平。春红未来的男人。也是我从小学到初中的同学,现在辍学在家务农。他对我象狗一样忠诚,因为我一直保护他不受欺负,甚至,在初中开始,保护着他们母子姐弟免受那些醉酒的光棍无赖的骚扰。他在3岁时父亲就被山上的飞石头打死了。那时他姐5

  岁,他妹才1岁。村里人暗里说他妈妈克夫,把他爸爸克死了。歧视他们家。更要命的是,他姐16岁出嫁,半年不到老公也在山上砍树时被大树

  砸死。那时他姐已有身孕,婆家善待他姐,期望生子以有后。可是,他姐在17岁时生下的不是儿子,是个女儿。婆家开始责怪她克夫,赶她出

  门,她带着女儿回到娘家,和她的妈妈寡妇妈妈抱头痛哭。母女两都成了寡妇,克夫的恶名四处传扬。现在,小平他姐也18岁了,可没有人来

  提亲,而骚扰的人却不少。我在村里时有事没事都到他们家去,让那些光棍投鼠忌器,给那个家平添了许多阳气。而且只要有麻烦,小平或他

  们家的其他人立即来我们家寻求帮助,我们家也尽全力帮助。

  他来是请我到他们家吃饭,他妈妈专门杀了鸡,煮了腊肉。

  五  学生时代的性福生活(4)

  张氏恼火地瞪了小平一眼,没好气地让他进了大门。她从来就不喜欢这个未来的总是缩着脖子的女婿,只是小平父亲同李黑子要好,小

  时候就定了亲,小平爸临终前,李黑子又发了誓,这门亲事才铁板钉钉。不过张氏从来没有同意,连李黑子也后悔。但死人前发了誓,不遵守

  可是要倒大霉的。

  小平畏畏缩缩地侧身进了大门,身后跟着他怯懦的妹妹青儿——14岁的卫玉青,青儿这个称呼是我叫的,其他人没有这么叫,都叫玉青

  。兄妹两都很惧怕张氏这个未来的亲戚。他们当然不知道这个在他们眼里凶神恶煞般的丈母娘,一分钟前还是我胯下任我骑乘的温驯的母马。

  张氏在后面走着,一边拢着散乱的头发。小平兄妹匆匆跨进门,莲红一边拢头发一边从小平旁边走出门去。

  小平缩着脖子,弓着背,有些激动地叫我强哥,尽管我还比他小两个月。我笑着点头。小平又对春红打招呼,春红没有理睬,自顾自地

  左手按住头发,右手拿发夹在牙齿上咬开,然后别在头发上。青儿一下扑过来,抱住我的左臂不放。春红怒道:“玉青你干啥?放开!”。青

  儿吓一跳,忙松手。不过仍然偎依在我旁边。

  小平看到拢头发的春红,想起了同样拢头发的张氏和莲红,以及关闭的大门,明白了。心中一痛又一宽。这小子命运多舛,小时候就在

  不安定中生活,早已学会察言观色,以便一有风吹草动就逃之夭夭。看到眼前的情景,他应该推测得到刚才可能发生了什么。不过我并不担心

  。因为早在一年前的那个下午,小平就在围攻他家的那一大群人中理直气壮地宣称强哥就是挖了他们家的洋芋。“挖洋芋”在这个山区里是一

  个极端淫秽的词,那个词意味着一个男人把某个家庭或家族的所有女人都日遍了,不管是老还是小。就像在地里挖洋芋一样,一锄下去,掏开

  一窝,一个一个把洋芋拣到背篼里一样,不管大小一个都不漏。当然,那只是他的宣称,是为了应对那群人诬蔑我的话。实际上我并没有这样

  ,至少这“挖洋芋”的事当时并没有发生。虽然以后的岁月中我的确水到渠成地挖了小平家的洋芋。

  在那个下午,青儿脸色发白,找到我,抖着嘴唇要我去救她哥哥。我问清楚地方,飞快地找到了他们。成福生和章有贵的儿子领着一帮

  和我差不多大的15,16岁的小子围着小平打,小平口鼻流血,蜷在地上抱着头。我飞步上前,揪住成福生的儿子劈脸一个耳光,立马鼻血长淌

  。我并不想打架,我只想制止正在发生的斗殴。我爷爷教给我的儒家学说中有“血气方刚,戒之在斗”的道理。我时常警惕自己,尽力克制“

  斗“的欲望。                           

                                   

                                   

                        其他几个刚要逃,被我喝住。他们从小就惧怕我。我问他们为什么打小平,他们说小平斜着眼看他们,没把他们放在眼里。老天爷,这

  是什么理由?可是,这在那些精力充沛而又无所事事的小子们看来真是一个打人的理由。小平爬起来,激愤地说不是,是他们对着青儿吹口哨

  ,说脏话,还动手动脚。他只是把妹妹挡在身后,被成福生的小子扇了个耳光后,其他人一窝蜂就来打他了。

  我回头问刚赶到的青儿,青儿说是,还指了调戏他的那几个小子。我不想打人,但我的愤怒已经升起。青儿从小到大一直是我脚下的小

  猫,无论在哪里,只要我坐在那儿,青儿就偎依在我脚下,有凳子就搬个凳子偎在我脚下,没有凳子就干脆蹲着或坐在地上倚着我,从来不怕

  别人嘲笑,也不管别人的任何讽刺。好像她的全身心天生就都是我的。

  我揪住成福生的儿子成军的衣领,一拳打在脸上,成军一声嗥叫,蹲下吐出嘴里的血和两颗牙齿,哭起来。其他几个吓得撒腿就跑,被

  小平一石头打中一个小子的后脑勺,立马倒下。我也追上其他几个,劈头盖脸一顿耳光,然后放他们走。可是,这时候,小平发疯了。从小到

  大,都是自己挨他们打,今天,强哥在,他们不敢还手。小平疯了似的对着那几个小子的脸拳打脚踢。待我拉住他时,那几个小子都口鼻流血

  ,牙齿落地。

  我唤住小平,小平停了手。几个小子落荒而逃。被小平石头打晕的章有贵的儿子也爬起来跑了,后脑勺肿起来一个大包。

  我牵着青儿,带着小平到他们家去。小平妈和姐姐看到满脸是血的小平,一下哭起来。小平姐姐背上的孩子也哇啦哇啦哭起来。我对小

  平姐姐玉白说:“去打盆水来。”。玉白才忍着泪到井边打水去了。这是苦命的一家人。青儿妈是地主家庭出生,从小就低人一等,受尽屈辱

  ,从来就没有过过舒心的日子。相对流泪是她们家最常见的景象。

  这个苦命的家庭啊,我不管她们谁管!一种怜悯,一种责任在我的心里油然而生。

  小平的血迹还没有洗净,大门外已经人声鼎沸。小平家人脸色发白。青儿和她妈妈浑身颤抖,哆嗦着跪在我脚下,一左一右抱着我的腿

  。小平姐姐玉白,背着孩子一下奔到我背后。小平还算镇定,他还沉浸在刚才那舒心豪迈的开打场景中,而且我在现场,这让他勇气百倍!小

  平望着我,等待着我的命令。我示意他把井边农具中的砍柴刀拿来。他做了。又叫他自己找了合手的镰刀。

  大门并没有关。不过奇怪的是外面虽然声音嘈杂,但并没有人闯进来。

  我端直的站在院中央,左手捏着拳头,右手攥着大砍刀。青儿母女在我胯下抱着我的腿,屁股后面是小平姐姐玉白,小平手握镰刀在我

  右边蹲着。我等待着那些即将闯进来的人们。这并不是合适的搏斗姿式,但我不能让青儿母女离开。她们在我胯下感到安全。

  嘭!门被踢开。院里突然涌满了人。那几个挨打的小子在前面,背后是他们的父亲和兄弟以及亲戚朋友。

  大家都没有说话。只是围着。小平开始发抖。我手提砍刀,端直不动。

  章有贵对小平说,你为什么拿石头把章水牛的头打个大包?你要翻天啊!

  小平害怕。回头看我。我对章有贵说,是我叫小平打的,本来还想打掉他的牙齿打出他的鼻血,但小平一石头就打昏了他。所以只是把

  其他几个的牙齿打掉了。

  成福生大怒。小强,欺侮人合适点!你不要以为我们怕你和你们家,闹翻了乡里乡亲脸上不好看!

  我说成叔不要激动。我小强也不是欺侮人的人。你先问成军我为什么打他。成福生见我态度尊重,胆气登时一壮,吼道,不管什么原因

  都不能打他!成军,去打他!成军害怕,打哪个?成福生怒道,哪个打的你?成军不动。成福生吼道,去打卫小平!

  成军立马往小平奔来。小平吓得一下爬到我面前。我说成军,你回去,我不砍你。

  成军犹豫。成福生吼,打!成军挥起手里的棒,没有等他打小平,我的砍刀已经砍在成军肩膀上。棉衣被砍破,血流出来。我并没有停

  止第二下又劈下去。只是用的刀背。成军的背肋骨立马噗的一声闷响,断了几根。成福生一声号叫,扑了上来。其他几家也一涌而上。我没法

  手下留情。一刀劈在成福生手上,顺刀又磕在章有贵的小舅子的脸上,再回刀砍向其他几个人。小平的镰刀砍向其他人的腿。

  周围的人立马散开。

  成福生血流如注。他老婆大叫道,铁健强,你为啥要帮这克人的白虎婆娘家!?我跟你拼了!扑上来。她以为我会让她。但我没有。一

  刀背砸在她肩膀上,噗的倒在地上大哭起来。我很难过。我真的不想这样。

  我提刀而立,端直不动。青儿母女在我胯下瑟瑟发抖。小平攥着镰刀,浑身发抖。

  章有贵的婆娘李玉花叫道,小强,你为啥要帮她们?你跟她们啥关系?你是不是日了这家的白虎婆娘几个?挖了她们的洋芋?卫小平,

  你这个小杂种!小强是不是日了你妈?日了你姐?日了你妹子?你姐背上的小婆娘以后是不是也要叫小强日?小强是不是挖了你家洋芋?你妈

  个×!

  这些话在平常是非常侮辱人的。是骂人的脏话。我不想和她计较。没有想到的是,小平一下站起来,大声说,强哥就是日了我妈,日了

  我姐,日了我妹子,挖了我们家的洋芋!咋的了?我们愿意!强哥是不是没有日你,你不舒服了?你那毬样,摆到强哥面前强哥也不日!

  周围的人本来是来找茬的,但当听到小平的话,忍不住哄的一声笑起来,气氛为之一松。

  章有贵的婆娘一怔,说不出话了。

  成福生的婆娘从地上爬起来,叫道,你这个烂杂种!,你婆娘以后也叫小强日不?狗日的乌龟!

  小平毫不犹豫地说,只要小强看得起,日了就日了!我愿意!你能咋的?老杂种!

  成福生婆娘目瞪口呆,说不出话来。最恶毒的话都不能骂倒卫小平,那还能怎么样呢?

  这时,我的父母,爷爷,奶奶,叔叔和亲戚朋友来了,把章有贵和成福生以及其他几家围了起来。妈妈先冲进来,一把抱住。我叔叔随

  后挤进来。

  爷爷和爸爸问清楚情况,连声给成福生和章有贵以及其他几家道歉。马上给几个小子和成福生看伤。成福生儿子伤最重。爷爷连续几个

  月给他诊疗。所有的费用当然都是我们家负担。成福生伤好后,我们家又摆了几桌席请那几家,我在席上给成福生跪着敬了酒。于是,和他们

  的过节就烟消云散。而青儿家从此再没有人来招惹。大家都以为,那一家的女人都被我日过了。其实没有。

  多年以后,小平妈妈回忆起当时情景,说她既羞愧又担心,不是因为说我日了她们全家,而是说她们是白虎。她们的确是白虎,那里

  没有毛。她们担心我不喜欢,担心克我。她们的想法和小平说的一样。只是不知道我看不看得起她们母女。

  六  学生时代的性福生活(5)

  “强哥中午在我们家吃饭。”春红肯定地说。小平迟疑的望向我。

  我有些不悦。眼前的这个小处女和她妈妈嫂子尽管愿意奉献她们美妙的肉体,而我也刚刚日过她们娘女几个的小嘴,但这并不足以成为她们可以自作主张的理由。我不喜欢自作主张的女人。我喜欢听话的女人。

  我伸手搂过青儿,抱在腿上,亲了亲她的嫩脸。青儿蜷在我怀里,迷醉的呼吸着我的身上的气息。我怀里的这具嫩嫩的肉体及其灵魂,早已成为我生命的附属。春红妒火中烧,对青儿怒目而视。而青儿早已无视周围的任何事。

  我欠起身,拍拍青儿的屁股。青儿从我身上下来。我早已不需要用语言来表达我的意图,只需要动动,青儿就明白我的意思并按照我的意图去做。这一点,就算青儿的妈妈池玉萍也比不上。尽管池玉萍也非常善解我意。

  我对弓着背缩着脖子站在旁边等我说话的小平说,走吧。小平神情一松。准备出发。春红说,强哥,你不在我们这里吃饭了?她把“我们”两字强调了一下。

  我说小平妈妈已经准备好了。跨出了房门。青儿小平随后跟来。

  张氏,莲红媚笑着迎过来。我说我要去小平家吃饭。婆媳两有些嫉妒,有些不舍,又有些无奈。她们以为青儿母女都是我的情妇。毕竟小平曾公开承认了的。

  春红撵出来,叫道,我也去。小平高兴,但又不敢做主,嗫嚅了一下嘴唇。我笑着说,小平,她是你媳妇,到你家去是天经地义的嘛。于是我们告别张氏婆媳出门。

  时近正午,太阳暖和得有些热烈。淡蓝的天空明净如洗,远处山坡上的松柏青幽幽的,夹杂在满山枯树中格外显眼。

  路上遇到许多村里的叔伯阿姨,个个暧昧的笑笑,大声打着招呼。来到村东的小平家门口,小平家的狗汪汪两声后不叫了。

  进得门来,小平妈妈池玉萍和小平姐姐卫玉白满心欢喜的迎上来。池玉萍母女身段苗条丰满,前凸后翘,肤色白皙。池玉萍穿着黑色毛衣,玉白穿着对襟花袄。母女两柔柔的叫一声强哥后(她们母女一直跟着青儿叫我强哥),把我们让进堂屋。母女两白嫩的脸泛着桃红,双乳颤颤。看得出来,这两娘母气色很好,失去丈夫的母女两没有男人来消耗元阴,看起来红馥馥白嫩嫩,柔软诱人。

  池玉萍是个苦命的女人,刚32岁。1951年生于一个地主家庭。13岁时被根正苗红的小平爸爸强奸,14岁生下玉白。在现在,同未满14岁的幼女发生关系,那是强奸。但在60年代,不过是贫下中农翻身做主人的一个具体体现而已。16岁生下小平,18岁生下青儿。19岁时,小平爸爸被放炮的飞石打断后腰,下半身血肉模糊,一直不落气。和小平爸要好的李黑子明白,对小平爸说,你安心去,我说话算数。春红长大给你当媳妇,等他们长大就办喜事。如果我不兑现,我被飞石打死。小平爸于是瞑目。

  随后的岁月中,池玉萍受到无数骚扰,但没有人肯娶她。因为小平爸在一次酒后向他那些下流的朋友说了小平妈妈是白虎的话。而正是这事,使池玉萍被全村人视为小平爸的死因——克夫。

  玉白也被歧视,一年前回娘家。一年后,她的女儿已经牙牙学语。

  堂屋里早已生起红红的炭火,十分暖和。我们脱了外衣,分别坐下。我自然坐在上首,春红要挨着我,被我推到右席,小平在春红下手。池玉萍母女变魔术似的一下把桌子摆得满满的,又端上来一罐煨得喷香的鸡汤。随后池玉萍抱来一坛酒。把封口泥拍开,小心的打整干净后开坛。一股浓郁的酒香在温暖的堂屋里蔓延开来。池玉萍舀了一碗放在我面前。随后又另外抱来一坛酒,照样开坛后给其他人和自己都舀一碗。两种酒都是深红色。

  池玉萍说,那酒是死鬼在玉青出生时埋在地下的。一坛泡了药和青羊血,另一坛是用葡萄酿的。本来打算一年后开了喝,没想到一年后死了。这酒埋了14年了。池玉萍说这些时声调平和,好像说别人的事。玉白和青儿以及小平也看不出有悲伤的样子。反而在空气中弥漫着愉悦和安详的气氛。小平爸爸真是没福气,这么漂亮的婆娘丢下来,自己却去见阎王。他永远也不会知道,今天,我开了他14年前埋的这坛酒,我也将给他14年前生的女儿开苞。甚至,也给他的老婆池玉萍和大女儿卫玉白的诱人小嘴开苞。

  我面前的酒是药酒,其他人面前的是葡萄酒。我要池玉萍给小平也换了药酒。池玉萍犹豫了一下,给小平舀了小半碗,并要他喝了酒就去睡觉。

  我们开始慢慢喝酒说话。她们母女在我面前很放松。想起了,说两句,想不起就不说话,只是一个劲的给我夹菜。相反,春红和小平反而局促不安,不停地说话。我又问了她们的情况,知道收成还好,放了心。又问玉白女儿,说是睡着了。

  池玉萍对春红这个未来的媳妇还是很关照的,每次给我夹完菜,都给春红夹一些。她当然看得出来春红对我的爱恋,但她并没有觉得这有什么了不起。她的儿子早在一年前就表明了态度。她认为我对她们做什么都是自然而然天经地义的。

  边喝酒边说话,舒适温暖而轻松。我并没有把面前的药酒当回事,可是在我喝下几大口后,我终于明白了欲火中烧这个词的含义。

  我的裤子变小了紧了。随后快爆了。而小平则不停的上茅房。最后干脆就在茅房不出来。我以为他拉肚子,结果是在打手枪。

  小平出去后,青儿最先发现我的情况。随后池玉萍也知道了。毕竟这是她早就知道要出现的情况。青儿自然而然的伸手解开我的裤扣,一条丈八蛇矛突地跳出,吓了青儿一跳,呆呆的看着伸在桌边的黑乎乎的铁枪。

  玉白也发现了。池玉萍和玉白脸儿红红的互相看一眼,犹豫不决。有春红在面前,她们不知道应该怎么做。刚下决心,却见我叫春红到桌下去。春红大喜,向池玉萍母女和青儿一扬下巴,一骨碌钻下去,跪在我胯下,双手攀着我的钢枪自下而上舔起来。她并不知道我从未碰过池玉萍母女,她以为我早已日过这家的所有女人。她要让这家的女人知道,她春红也是强哥的女人。        

                                   

    我叫青儿去取个枕头。青儿迅速拿来了。春红把枕头垫在膝盖下,安心的噙咂起来。 我又叫玉白去关堂屋门,玉白做了。我要把小平关在外面,不想让他看到我日他妈妈和姐姐妹妹以及他未来媳妇的情景。当时我并不知道,小平还是从门缝中看到了,并在疯狂的打手枪中对着堂屋门大射出来。而那时候,我正把他妈妈按在八仙桌旁的长条凳上,津津有味的日着。

  池玉萍母女三个默默地仍然给我夹菜,没有说话。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我是这个家庭的主宰。 静静的堂屋里只听见我按着春红的头“啧啧”的日春红的小嘴的声音。我日得不重,我知道嘴巴不是阴阜,不能狠狠的日。而且日女人的嘴巴远不如日阴阜舒服尽兴。日女人的嘴巴心理上的满足大于生理上的满足。这是老鬼的经验。不过他并没有告诉我,除了嘴巴和阴阜,女人身上其实还有其他可以日的地方,比如屁股,比如奶子。80年代,那时候我不知道肛交和乳交。也不知道日女人的嘴巴叫口交。

  春红费劲的把她的头从我的铁枪头上拔起来,我的铁枪头从春红嘴里出来时发出“啵”的一声淫靡的脆响。 春红柔媚的仰起脸,“强哥……”,话音未落,我打断她,令她,叫“爷”。我曾看到过老师娘和小师娘跪在老鬼面前叫爷,而老鬼一声长笑,手握鸡巴喷射在师娘母女脸上的情景,印象深刻。春红忙改口:“爷,日我不?”。

  池玉萍母女登时软瘫在长条凳上,勉强靠在桌子上稳住身子。只有青儿仍然全心全意的体味着我的需要,随时准备做我要求她做的事。

  七   学生时代的性福生活(6)

  我伸手拉起春红,又搂过嫉妒的青儿,在春红额头上亲了一下,又嗅嗅青儿的头发。然后放开她们,要她们把斜倚在堂屋米柜边的草席铺开。我想让两个小处女先看看,然后再给她们开苞。两个小姑娘顺从地去铺席去了。

  我挺着铁鸡巴来到池玉萍母女身边,左手搂住玉白,右手搂过池玉萍。双手从母女俩腋下穿过,左手握住玉白的左边奶子,右手握住池玉萍右边奶子。先吻住池玉萍的红唇,噙咂一阵,又吻住右边玉白的柔嫩的嘴唇。然后搂过池玉萍,使其脸颊凑近我们。池玉萍明白我的意思凑近后把香舌也伸进我嘴里。我品尝着母女俩柔软的香舌,快意无比。

  亲了一会,抬起头,开始剥池玉萍的衣服。我喜欢一层一层剥女人衣服的感觉。喜欢女人那种任我宰割的驯顺。喜欢看那种女人在自己女儿或其他亲人面前被我恣意调戏时的羞涩。池玉萍柔顺的顺着我提毛衣的动作抬高双手。薄薄的内衣在眼前。圆凸的大奶子若隐若现,在白色的内衣下颤抖起伏。

  我把脱下的毛衣垫在池玉萍背后的长条凳上,扯下池玉萍的内衣。两只雪白饱满的奶子不停地跳动。我双手按在奶子上,注视着小平妈那美丽的眼睛,轻轻把她推倒并按在长条凳上。小平妈头枕在毛衣上,眼睛一直敬慕地望着我。我一边揉捏着她的奶子,一边移过身子,脱下裤子和上衣。跨在她头上,伸手解池玉萍的裤带。池玉萍会意的舔着我的蛋囊。一阵舒服的热痒,使我的鸡巴又暴涨。我用鸡巴找到小平妈的嘴巴,一沉腰,日进小平妈的嘴里。牙齿轻轻刮在鸡巴身的刺激美妙无比。我的手并没有停止解小平妈裤带的动作。只是我的鸡巴在小平妈嘴里,我的手就固定在小平妈的腰部,不能脱她的裤子。往上推了推小平妈的裤子,小平妈配合地抬起屁股。小平妈的肶露了出来。的确没有毛!我示意一直在旁边喘气看我剥她妈的衣服,日她妈的嘴巴的玉白,要她脱下她妈的裤子。玉白会意的扒下她妈的裤子和鞋。

  拍拍小平妈的大腿,小平妈抬起腿,举在空中。这时我感觉堂屋门缝里光线一暗,粗重的呼吸声不均匀地传过来。小平妈的肶正对着堂屋门,而我也面对着堂屋门,我的鸡巴在小平妈口中日个不停。

  我捏住小平妈的脚踝,使其屈膝,让她的小腿承受住我的肩窝,压在她的小腿上,观察着她的无毛嫩肶. 小平妈双手抱住我的屁股,我的鸡巴仍然慢慢轻轻的在小平妈嘴里“咕叽咕叽”地日个不停。

  门缝传来的呼吸越发急促。我明白,小平看见了。可这更增加了我的兴趣。

  我唤过玉白,伸出左手剥她的对襟花袄。一边令铺好席后呆呆看着我日池玉萍嘴巴的青儿和春红去抱棉絮毯子和被子。两女双腿颤抖,去了。

  玉白的奶子比她妈还挺,乳头紫红,大如小葡萄。忍不住含在口里。玉白“呜嗡”一声呻吟,软靠在我左怀里。我本不愿意要小平看见我怎么日他妈和姐妹及他媳妇,可是他的偷窥让我感到无比刺激。于是吩咐玉白在铺好的席上把裤子脱了。也让那两个小处女一并剥光。堂屋并不大,草席就在我日小平妈的长条凳的旁边。玉白青儿姐妹和春红一丝不挂地并排跪在席上,面前的上方的长条凳上她们的妈妈正在被我慢慢着的日着。

  从门缝看过来,应该能清楚的看见我粗长坚硬的鸡巴日小平妈嘴巴的情景。我的鸡巴长,日进小平妈嘴里的部分不到四分之一。小平应该看得差不多了。我最后狠日了一下小平妈的嘴巴,直日进喉咙里面。小平妈哦了一声,我连忙拔出来。小平妈咳了几下,喘着气说,爷,日死呀呢。我拍拍小平妈饱饱的奶子,呵呵笑道,爷要日你们娘儿几个一辈子呢,哪里舍得把你日死。小平妈和玉白青儿春红激动地问,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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