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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岁暴风·降格曲(13)技巧训练、乳胶紧身衣拍摄、假人模特婚礼与淫动刻印,2

[db:作者] 2025-07-31 22:05 5hhhhh 1610 ℃

“你这联想能力也太丰富了,那东西哪有半点像是活人了?”记者B说明道,“我说的是——这种风格和这套婚纱一点不搭,雅姿公司怎么会搞出这种纰漏。”

“你看这两个假人模特摆得这么匆忙,说不定这具女假人模特还是临时从其他场地调出来的。时间紧张,出些纰漏也难免。”记者A说了自己大概的猜测。

“确实可能,”记者B也认同了这个说法,“你看它腿上是不是好像有蛇鳞一样的细纹?应该就是使用时间太长,表面都开裂了。”

“你倒是观察得细致……”记者A一边说着,一边向那具女性假人模特看去,发现确如对方所说。除此之外,记者A还看到假人模特黑色如蛇鳞般皲裂的腿部似乎有着红色的环纹,就仿佛女性假人模特的裙底藏了一条赤练蛇一般。

记者A眨了眨眼睛,“赤练蛇”又消失了,女性假人模特的腿部仍然有皲裂的纹路,可那红色的环纹却消失不见了。

或许是刚才瞟到了烛火,视网膜上还有残留的幻象,正好对在了假人模特的腿上?

记者A不确定地想着。

就在这时,台上传来一阵叮当声响。他侧头看过去,发现雅姿公司的老板陈淞裕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台上,他一身白色西装,和今天的主题倒是相宜,手上提着一只铜铃,正轻轻摇晃。

原来是预定的时间终于到了。

“各位朋友,欢迎大家光临雅姿公司……”

陈淞裕开口做了简短致辞,随即婚纱主题秀场便开始了。一位位雅姿模特走上前来,展示各式的婚纱,陈淞裕则在旁边说明着这些婚纱各自不同的设计理念和寓意,为了能让人们更清楚地分辨婚纱上的种种细节,典礼堂里的灯光都做了调整。

灯光调整之后,原本仿佛主角的两具假人模特此时便被扫进了阴暗的背景板当中,不过这也是理所当然,毕竟它们原本就是为衬托本次秀场主题而设置的装饰品。

十套婚纱很快展示完毕,由于再没有雅姿模特从旁边走出来,记者们都开始窃窃私语。

“不是说有十一套婚纱么?”记者B也低声问了一句。

就在这时,典礼堂里的灯光再一次调整,这次灯光聚焦在了讲台上。此时连陈淞裕都不知何时走到了旁边,讲台上空无一人,只余下中间的花架和两侧的假人模特,周围的音乐亦是一变,开始播放瓦格纳的《婚礼进行曲》。

“大家肯定在疑惑邀请函上说的第十一套婚纱究竟在哪里,”陈淞裕在一旁道,“实际上,它在发布会开始前就已经展现在了大家面前……”

他一边说着,一边开始如刚才那样介绍这整套婚纱和礼服的设计理念。为了让大家能够看得更加清楚,他甚至安排几位搬运工把两具假人模特推到了讲桌前。被推到一起的两具假人模特恰好两手相接,配合着男方的意气风发和女方的娇羞不胜,这两具假人模特看起来更像是一对心心相印的新人了。

“……总之,现代式的张扬和古典式的传统凝聚一身,再饰之以巴洛克风格的花边和褶层,这就是这套男女婚纱礼服最基本的设计理念,而形制上的不对称性则是为了表明婚姻本身的主题。”

陈淞裕语气一变,在《婚礼进行曲》的音乐声中,仿佛婚礼的主持人,“婚姻是爱情和相互信任的升华,它不仅需要双方一生一世的相爱,更需要双方一生一世的信赖,这样的形制,正是意味着对于彼此的信赖和补足,就仿佛是宣告了新娘和新郎对于爱情和信任的承诺。”

“我要问,”他来到男性假人模特一边,“新郎,你是否愿意娶她作为你的妻子?无论是顺境或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是否愿意毫无保留地爱她,对她忠诚到永远?是否愿意让你们成为一个整体,互为彼此的一部分,作为彼此的忠实伴侣,度过今后的一生?”

他甚至停下来等待片刻,仿佛在等待男性假人模特的回应。

“他当然愿意,能与这样美丽的妻子共度余生,他怎能不愿意?”陈淞裕肯定地道。

“那么,”他来到女性假人模特一边,“新娘,你是否愿意嫁给他作为他的妻子?无论是顺境或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是否愿意毫无保留地爱他,对他忠诚到永远?是否愿意让你们成为一个整体,互为彼此的一部分,作为彼此的忠实伴侣,度过今后的一生?”

他又一次停下来等待片刻,仿佛在等待女性假人模特的回应。

“她当然愿意,能与这样英俊的丈夫共度余生,她怎能不愿意?”陈淞裕肯定地道。

“那么,请新郎新娘面向对方,握住对方的双手。”

陈淞裕一边说着,一边指挥搬运工们将两具假人模特相对摆放,贴在一起,两边各走出一位女模,将两具假人模特的手捧花拿去了。令人称奇的是,拿走了它们各自的手捧花后,这一对假人模特胸前的那两只手同样能叠在一起,就仿佛它们制造之初便是一对,完美地相配相宜。

虽然刚才的即兴短剧很有趣,不过记者A其实一直没想到中间这一段除了拖长发布会的时间外究竟还有什么用处。直到两具假人模特被调整成相对位置之后,他才明白调整位置是为了让大家能更清楚地看到婚纱礼服的侧面设计,而这一段则是为了让这个过程更加生动有趣。

“为了搭配这一套男女款的婚纱礼服,我们还特别定制了一对钻石婚戒……”陈淞裕在旁边介绍着婚戒的种种情况,而两位担纲了伴郎伴娘的女模则是将两只戒指放在手捧花的正中,在行道上走了个来回,让人们看清了这戒指的精致与华丽。

“这对戒指是婚姻的象征,它们完美的圆环代表着生命与爱,象征永恒的爱情。”

陈淞裕说着,再一次来到新娘假人模特的旁边,“新娘,你的心中应该响应着这样的誓词:‘他是你的生命,你的爱人,你的挚友。你今天嫁他为妻,这个戒指将永远印证你对他的挚爱和承诺。’”

他这样说着,旁边的女模同时把一只婚戒戴在了新郎假人模特的手指上。

陈淞裕又来到了新郎假人模特旁边,“新郎,你的心中应该响应着这样的誓词:‘她是你的生命,你的爱人,你的挚友。你今天娶她为妻,这个戒指将永远印证你对她的挚爱和承诺。’”

他这样说着,旁边的女模同时把一只婚戒戴在了新娘假人模特的手指上。就在这时,记者A仿佛看到这具假人模特的手指动了动,不过他很快就想起了它的乳胶质地,这种软质的手指被女模碰到难免会有形变,看起来便会如动了一般。

果然,女模为它戴上婚戒后,它形变的手指很快恢复正常,依旧是与对面的新郎假人模特相互呼应的模样。

发布会这就结束了,众人开始散场,而公司的清洁人员则开始收拾场地。两具假人模特很快被搬运工们拖走了,大概会放回仓库里,等待下一次的使用。记者A走得较迟,还看到了清理时的一个小插曲——不知道是不是不太适应这些器具的缘故,有一位清洁工不小心把蜡油倒在了地上,那里正是之前的“婚礼”中女性假人模特放置的场所。

大概是又一次被烛火晃了眼,记者A总感觉那堆蜡油中间有滩水渍熠熠发亮。

……………………………………………………………………………………………………

记者A不知道的是,发布会结束后,两具假人模特的去向却并不相同。“新郎”确实是被送去了仓库,可“新娘”却被送到了陈淞裕的办公室,宛若新婚之际便被迫与自己心爱的丈夫分离,甚至要落入到其他男人的手掌。

不过事实当然并非如此。

走进陈淞裕的办公室,能发现这里比月余之前多出了一张小方桌,方桌面积不大,高度经过了很好的计算,以贴合女性穿着高跟鞋的身高比例,它的长边与短边似是相互作了调换,上面铺着一层厚厚的软垫。除了这张方桌之外,办公室里再无其他新添的物品,方桌上干干净净,甚至桌子本身都没有配套椅子,与其说适合在上面办公,倒不如说适合趴在上面。

丽丽把“新娘”推到方桌前面,拆下脚部的小轮,并为“新娘”脱下了繁复的婚纱礼裙,暴露出了圣洁的婚纱内“新娘”淫荡的着装。

“新娘”的腿部根本不是什么使用太久产生的皲裂,而是原本便如此设计的蛇鳞纹样。这遍布蛇鳞的,本就是“新娘”腿上的黑色过膝长靴,防水台的设计让长靴更显高人一等,而大红色的靴底和尖细的超高跟相搭配,更显示出一种残忍的冷酷感。这靴子上确实挂着亮闪闪的银色小锁,不过不是一只,而是三只。这些小锁借着靴子上的银扣环将靴子牢牢锁在“新娘”修长的双腿上,仅在大腿根部的位置才露出一部分红色的打底胶衣。

摘下礼裙之后,丽丽开始取下“新娘”上半身的礼服。方才记者A看得不错,“新娘”巴洛克风格的褶层和花边下,确实是有一件紧身胸衣。不过他大概想不到,这礼服的紧身胸衣之下,竟然还有一件黑色的束腰,真正将“新娘”的腰身比例约束到极致的正是这件束腰,从挺拔的双峰到紧致的小腹,这件束腰仿佛专为“新娘”设计,不仅极其贴合,更是在最大程度上强化了胸部到腰部的的视觉比例。束腰上同样带着三道银色的扣环和锁具。一道在束腰上边缘,被扣环完全固定的胸托上方正是两团几乎收拢不住的满溢,锁子正垂在乳沟的正下方;一道在束腰下边缘,正卡在“新娘”丰腴的臀部上方,胯部两侧各有一只小锁;最后一道在束腰中央,一指宽的扣环略有弧度,既能加强腰部的纤细感,又不至于显出不贴合和笨重,这道扣环的锁具只有一只,但背部还有另外一个锁孔。

束腰覆盖不住的地方同样能看到红色的蛇鳞胶衣。

随着丽丽脱下礼服的手套部分,“新娘”的手臂亦是露了出来。肩部到上臂都能看到内里的蛇鳞胶衣,而手臂的其他地方则是覆盖在黑色的长手套下,长手套做得细腻精致,手指部分甚至贴了红色的胶质软甲。这双长手套上同样有两道银扣环,一道锁着手腕,一道则固定在上臂处。

时间慢慢推移,丽丽的工作也来到了收尾部分。她摘下了“新娘”颈部的纱巾,露出里面黑色的项圈。项圈上同样有一圈银色的扣环,而后颈的小锁则将项圈固定在了“新娘”的颈部。

原来,婚纱之下的“新娘”竟是这副模样,贴身的红色蛇鳞胶衣宛如其本性的昭告。各式的束具加诸其上,却仿佛控制不住这种本性,反倒为之所沾染。这些黑色的束具表面同样有蛇鳞的纹样,甚至隐约间能看到红色的环纹,仿佛这“新娘”正是一条上着锁的赤链蛇,而这赤链蛇红黑相间的“尾巴”此刻正从肛穴中一节节伸展而出,没入到“新娘”的下体当中,不断地转动着。正是因为这样,水渍才会从“新娘”的下体中流出,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

它分明便是一具淫荡的乳胶性爱人偶,即使不看那下体处格外逼真的设计,单看脱下婚纱后的这身装束——从内里的胶衣到外在的手套长靴——均是完美贴合人偶的体表,想来该是制作这具性爱人偶时便设定了这样的主题,然后一体成型。这身装束是如此严密,即使抛开这些锁具不论,若想脱下乳胶人偶的这身装束,恐怕也会弄坏这具人偶。

换言之,这身装束便仿佛人偶永恒的牢笼,既约束住它的身体,又昭示出它的本性。

自己的新婚妻子其实是一具专为性爱设计的人偶,不知道“新郎”发现这一真相后该作何想?可是,这样一具性爱人偶又为何愿意许下刚才那根本不可能实现的誓言?或者……它愿意与“新郎”结合,根本上就是主人的命令?或许,这本性淫荡的雌体为了主人的命令甚至不惜亵渎任何美好,包括婚姻的幸福和承诺的庄严?

就在这时候,丽丽已是卸下了“新娘”的头部——说来有些令人惊吓,但事实上就是如此。“新娘”的头部恰如一个头壳,前后分开之后,女人的呻吟声这才从中传了出来。

谁能想到,这扮作假人模特的性爱人偶之下竟是真有一个女人!随着头壳完全卸下,她高丽式的整容脸和亚麻白金色的长发亦解放了出来。

若是过去的谢思凡,肯定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自己居然会成为这般淫戏的主角。不过现在的谢思凡自然是不会在意这些,随着淫荡本性的进一步开发,她甚至对这样的淫戏乐在其中。

不过,她愿意如此,更多的还是因为这关乎她的梦想。按照陈淞裕所说,完成了这一仪式之后,雅姿模特谢珊珊便算不复存在,即使将来需要她做些模特工作,她也只能使用乳胶假人模特的身份——那枚婚戒便是她乳胶假人模特身份的证明,戒指此刻已被丽丽挂在了她的左耳耳环上。在模特谢珊珊不复存在的同时,她也将在雅姿得到新的位置——她将会从从三级的正式员工一跃成为五级,级别仅在丽丽之下,成为了雅姿真正的2号员工,成为她梦寐以求的,陈淞裕忠实的女秘书。

身为女秘书,她将来仅有的职责就是以自身的靓丽装饰这办公室,并在任何需要的时候服侍这间办公室的主人。

整理完旁边的婚纱后,丽丽便从房间里退了出去,只留在一脸迷蒙的谢思凡站在原地,仿佛仍旧沉浸在方才的新婚当中……不,准确来说,事实确是如此。在方才陈淞裕技巧性的情绪感染当中,谢思凡仿佛真的生发出一种新婚妻子的自觉,对着一具男性的假人模特产生了爱恋之情,被挪放到一起的时候,她甚至感觉到了男性假人模特炽热的视线,而他英俊的雕刻五官更是让谢思凡的胸口砰砰直跳。

这种感情在互换誓言,戴上婚戒后终于达到顶峰,恍惚中的谢思凡甚至误以为自己真的只是一具女性的假人模特,因为只有这样,它们两个才能真正地在一起,实现婚礼上的誓言。

“珊珊,既然典礼已经完成,现在你就是雅姿的第二位女秘书了。”陈淞裕不知何时走了进来,这一句轻唤便让谢思凡脑中恍惚的潮水立即褪去,新婚的幻觉也自此消散。

是她背叛了新婚的誓约,欺骗了对方的感情。

烟尘般轻微的自责之后,她真正的自我——身为陈淞裕女秘书的自我——逐渐明晰起来。

这都是为了服从命令。

“是,陈经理。”谢思凡以最符合自己身份的语气发言,不知觉间,她的语气里似乎也多了几分媚意,与她那把性感的嗓音倒是完全相配了。

“那么,就先完成今天的记忆恢复训练吧。”陈淞裕这般吩咐道。

“是,陈经理!”谢思凡端立应道,随即从方桌中取出一只胶质全包头套并自己戴上,趴在属于自己的办公桌上,安静地等待下一步的命令。

早在前些时候的技巧训练中,谢思凡便常常被丽丽说起——因为这古怪的遗忘症,她忘记了许多身为欲女本应熟稔的事情。一个月之前的某日,在丽丽的鼓励下,她便向陈淞裕提出了恢复记忆的请求。

“这不难办到。”陈淞裕点点头,难得地微笑道,“珊珊,本性淫荡的你原本就是一名真正的欲女,你想要回复到那样的状态,只需要通过刺激来恢复过去的记忆便可以了。这个过程和刻印过程相似,但不需要进入那样深的精神层次,在这里便能完成整个过程。”

如此说完之后,陈淞裕便从桌子里拿出了一件皮质的黑色物事。他将这东西递在谢思凡的手上,谢思凡翻看之后才发觉这是一只全覆式的头套,头套似乎自带了眼部和口部的遮罩,还有意设计成系着绑带绕过脑后固定在头套上的样子,但伸手进里面探查时就会发现,这些遮罩和头套原本就是一体,根本不存在拆卸的可能,如此设计只是纯为外在观感而已。

她抚摸着皮质的头套,这次,不是在阴暗无人的地下,也不是在姐妹会的聚会上,而是在仿佛玻璃房般的办公室当中,外面的同事倒也罢了,稍远些的等候区甚至有几位编外人员。在这样的环境下接触到这样的道具,刺激了她调制之后身为物的认知,扭曲的热望在心底蔓延开来。

不过,谢思凡并未选择将头套直接戴上,仿佛是有某种矜持令她保持克制。

“这个头套内里有魔银的流线,能够增强我的能力,而它本身的设计则能够封闭你的感官,让你能够在之后的过程中专注于自己的记忆。”

“很好,珊珊,你应该这样等待我的命令后再有进一步的动作。”陈淞裕夸奖过谢思凡的克制后,改换做命令的口吻道,“现在,戴上它!”

谢思凡这时才意识到,自己的所谓矜持不过是在驯服地等待陈淞裕的进一步命令而已。

“是,陈经理!”按着训练出的遵从礼仪,谢思凡端立站正,随即拉开头套上的拉链,让这纯然的漆黑一点点地吞噬掉自己姣好的面容。她感觉得到,这魔银的流线里残留着某些印象,越是触碰,她的手法便越是熟稔,最后甚至能娴熟地利用能力将白金色的长发均匀地约束在头套的内里。

约束好头发之后,谢思凡接着要处理的便是头套里的各式塞子。借着魔银的影响,她几乎是立即便明白了这些塞子的妙用。这软质的耳塞中用魔银刻着陈淞裕的力量残留,这份力量会让她无法听到外界的声音,入耳的只有魔银上残留的低沉絮语。鼻塞的存在会扭曲她对味道的认知,以相当夸张的程度强化头套自带的胶皮味道,并将它变成谢思凡最喜欢的味道,此外,其中的力量还能控制谢思凡的呼吸,只要塞上这副鼻塞,她便丧失了主动呼吸的能力,只能依照内里的记忆残留用风的力量来辅助自己的呼吸。最后的口塞是造型奇特的假阳具,这只透明的胶质阳具不止长而粗,靠近头罩的一端更是不明缘由的稍稍膨大。起初,谢思凡尚且不清楚这其中的妙用,直到逐渐吞下假阳具,顺着魔银中的记忆残留轻轻地咬在末端的膨大上,感受着它变形并充满自己的口腔,她才意识到它能封闭自己的声音,让她变得足够安静。

固定好头套的位置后,谢思凡用风约束着头发,同时轻易地拉上拉链,继而恭敬地端立在原地,像刚才那样继续等待着陈淞裕的命令。

因为是一个月之前的事情,那时候的她尚处在训导期,身着之前那身黑红相间的性感制服,脚踩黑色高跟鞋,双手交叠置于小腹处,姿态娴静,像是位仪态良好的职场女性。可是抛开这副丰满的肉体向上看,却只能看到她的整个头颅都被包裹在密闭的黑色皮头套当中,显得色情又怪异。

“珊珊,跪下。”

陈淞裕在念话中命令道。

谢思凡本能地想要应答,这时才发现自己无法发出声音。之后在陈淞裕的许可下,她才在念话中完成了例行的答复。

“是,陈经理!”

事实上,一个月多前的谢思凡已经完成了她的大部分训导课业,那时的她不只是早已在念话中改换了对陈淞裕的称呼,用更凸显身份高低之差的“陈经理”来称呼陈淞裕,更是逐渐地用雅姿的标准修正掉自己过往在念话中的随意表现。那时的她,即使在念话中与陈淞裕沟通,也会严格地遵守雅姿的规定,饱含热情与敬意,与日常的表现已经没有了任何差别。

应答之后,谢思凡随即跪坐在陈淞裕的面前。

“把这个系在脖子上。”

陈淞裕一边传讯,一边在念话当中为谢思凡指出了模糊的方向。

“是,陈经理!”

谢思凡爬行着来到陈淞裕的身边,并从他的手上接过一只带着链条的皮扣项圈。她摸索着项圈,解开皮扣,随即按着陈淞裕的命令将它系在自己漂亮的脖颈上,项圈收紧的程度自然也是由陈淞裕定下的,谢思凡很快便产生了轻微的窒息感。

由于两人一直都未发声,办公室里的景象就仿佛是谢思凡自己主动地下跪,向陈淞裕表示从属之后便佩戴上了这从属的象征。不过陈淞裕自然清楚,谢思凡早已认可了这一臣服的事实,就连心态的转变都已近乎完成,如今不过是随意补个形式而已。

虽然只是补个形式,但该做的侮辱还是不会少。谢思凡只觉得脖颈处一阵牵拉,随即便不得不跟随着陈淞裕在办公室里爬行起来,全包且无声的头套加重了她身上的非人感,使得如今的她宛如一条认陈淞裕为主的母狗。

与此同时,陈淞裕有意调整了谢思凡的感觉,让她感到自己仿佛正隔着玻璃墙,受着众人的围观。此时的她,不再是雅姿的模特,而是一条地位卑下的母狗。这样的想法刺激了陈淞裕残留在魔银流线上的力量,一些淫秽甚至猎奇的画面开始被灌入到谢思凡的脑海当中,而谢思凡则误以为这原本便是自己淫荡本性受到激发的妄想。

在妄想当中,她仿佛返回到聚会梦境里,替代了她的梦境化身,让真正的自己接受了高级调制,成为了一具优品美肉,彻底丧失了人的身份,并在同时建立起身为美肉的自我认知。

这可怕的妄想终于摧垮了谢思凡理性的藩篱,她停在原地,身体开始颤抖,一缕晶莹顺着夹紧的双腿流淌而下,濡湿了衣裙,滴落在地上。在办公室当中,在众目睽睽之下,谢思凡竟然如真正的淫女那样单靠臆想便完成了一次泄身。

时间回到现在。

由于头套内魔银的特殊作用,谢思凡印象深刻的首次穿戴体验已经被永远地刻写在了其中,每次戴上头套,她都会以更加强化的刺激来经历自己的首次穿戴。因此,陈淞裕不需要任何的调情,谢思凡便能够用淫液润湿了那只粉嫩漂亮的蜜穴。

现在的她,唯一有辨识感的头部被完全包覆,无法发出任何声音,就连呼吸都相当微弱,从旁几乎看不出来,再搭配上这一身的装束,看起来倒更像是一具为满足陈淞裕性欲而存在的性爱人偶。

这里的记忆恢复仍然是用着和刻印一样的方法,需要用陈淞裕的阳具来帮助谢思凡达到高潮,尽管谢思凡会认为现在所做的只是一种训练,和雅姿的课程可以类比,和性交则是完全无关。

待润湿完毕,陈淞裕的阳具随即插入了谢思凡的身体。

“记忆恢复训练开始!基础感度三十!”感受到陈淞裕的插入,谢思凡立即依惯例在念话中汇报道。

由于没有机器的辅助,陈淞裕要求谢思凡自己根据身体情况来进行汇报,以便他来判断状况。

“感度上升!四十……五十!记忆引子唤起!”谢思凡一边承受着陈淞裕的冲击,一边汇报道。

陈淞裕的双手按在谢思凡的头侧,轻轻闪光。

“唤起完成!感度上升!六十……七十……八……八十!”在记忆引子导致的思绪乱流和自身即将高潮的叠加当中,谢思凡的汇报越发困难起来。

“感……感度达到……极限!感度……感度一百!即……即将高潮!”

随着念话汇报的传来,陈淞裕感觉到谢思凡的蜜穴一阵收缩。他双手的闪光猛然增强,大量的思绪一瞬间被灌注到谢思凡的脑海当中。事实上,所谓记忆恢复,原本就是记忆灌注。借着每天上午的记忆灌注,这一个多月来,陈淞裕为谢思凡输入了出类拔萃的性技,以及多达数十年份的杂糅了多个A片女星、夜场技师和私人女奴的性爱体验,她脑中那些魔素变化的模板此刻也终于有了各自的记忆,逐渐鲜活起来。

这纷杂的记忆大大地冲淡了谢思凡原本就已经不甚明晰的自我,她整个人的内在也因此而剧烈地变动起来。

有了这些记忆作为支撑,谢思凡下班后的姿态越发展现出一种由内而外的欲望气质,不止是在夜店名媛的基础上变得更加骚浪,甚至还学了满嘴的淫声秽语,不得不靠着记忆里的伪装才能在其他人的面前保持矜持的姿态。

到了下午,谢思凡从记忆灌注的昏惑状态清醒过来后,便是她真正履行自己义务的时间。

“开始你今天的工作吧。”陈淞裕坐回自己的办公椅上,随意地安排道。

得到命令的谢思凡随即跪在地上,向前爬行了几步,来到陈淞裕的身前。

在姐妹会的仪式中,谢思凡中取得了蛇的一面。自开始魔素能力的运用,她便逐渐受此影响,而在进行记忆灌注,掌握魔素能力,并刻印《淫动篇》后,这种影响便愈发彰显。如今的她,不仅眼睛彻底变作了金色的竖瞳,舌头更是在永远保持分叉的形状外还比寻常人的舌头略长略细了一些,漂亮的蛇牙已和她自己的犬齿融合在了一起,即使不伸长时也能看到其中的尖利。

在陈淞裕或是丽丽等姐妹的面前,她自然无须作什么掩饰,可在接触外人的时候,她甚至需要动用魔素能力和源于陈淞裕的认知影响,以此来让自己不至于给人留下太过特异的印象。

谢思凡跪坐在陈淞裕的面前,并为他解下裤子。

恰在这时,门外响起了一阵敲门声,透过透明玻璃门向外看去,外面的人正是一位不算熟的推广人员。

“进来吧,门开着。”陈淞裕出声道。

对方刚推开门,便听到屋里一阵阵淫秽的吮吸声,心中有了大概,却还是忍不住要步步趋近,来到这场春景的近旁观摩一番。

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撞见这样的事情,想来整个公司里外也有不少人清楚了陈淞裕这位花瓶女秘书真正的职责所在。奇怪的是,他们却都未能发觉这情景的异常之处,甚至今天他撞进来,亦不曾觉察到这位女秘书的制服有何异常。

相反的是,所有人都觉得对这位高丽美女而言,这才是最为正常的情形。

雅姿的员工们自不必说,他这样的编外人员自然是受了陈淞裕的影响。

谢思凡刻印《淫动篇》之初其实还残留了几分旧日的羞涩,但身处如此怪异的氛围当中,常识也渐而随之颠倒。而在灌输记忆开始之后,她不仅逐渐适应了在这玻璃房般的办公室当中如母狗般放纵自我,现在连他人的注视都能泰然处之,仿佛自己正在做普通的工作,而非一场刺激非凡的口交。

这确实是她真实的想法。随着刻印的深入,她已将为陈淞裕提供性服务当作了正常的岗位职责,她甚至曾经在每周的雅姿标准课上,在所有雅姿员工的面前,为陈淞裕进行细致的服务,作为对《淫动篇》的讲解。

在陈淞裕的调教下,她已是对自己如今的工作生发出使命感,并将之作为自己真正的事业。

"哧溜……"

一阵怪声传来,正是谢思凡借助了风的能力,加强了口穴的吸力。

在所谓记忆恢复的过程中,陈淞裕还特意加入了一部分用风的能力作为性技的记忆,在灌输与练习之后,谢思凡已再也不会产生用风能力进行战斗的念头,她现如今已经完全明白,自己之所以会对这风的能力引以为傲,便是因为这是自己独有的性技。

而在同时,陈淞裕也通知她,她在“组织”的代号也获准修改,她如今的代号不再是名不副实的“风咆”。

“风穴”谢珊珊,这才是真正属于她的代号。

推广人员虽不明就里,却不妨碍他从谢思凡的脸型变化上展开联想——虽然这联想仅限于这间办公室当中。为避免这些编外人员在事后回想时发现不对劲的地方,陈淞裕会在他们离开办公室时清除这方面的记忆。

可这记忆虽能清除,印象却会留存,现在,除了雅姿员工之外,稍微对这方面敏感些的人都暗自觉得这位美女秘书与陈淞裕间保持着过于密切的关系,也都觉得这位女秘书正是因为技艺高超才得到了如今的地位。他们不认为这种判断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毕竟它很符合这位女秘书带给大家的第一印象。即便这位女秘书一向故作矜持,可本性里的某些东西却是很难掩盖得了。

而且事实也确实如此。

两人相互交流着,谢思凡的工作也逐渐到了最后时分。在陈淞裕即将射精的时刻,谢思凡主动地将口中的男根吞咽至深处,让粘稠的液体直接射入自己的食道,以免沾染到陈淞裕的身上。感受到陈淞裕射精结束之后,谢思凡这才缓缓地吐出整条男根,并用分叉的香舌为对方做细致的清理,确保不会外流哪怕一滴,甚至漱口之后她都会将嘴里的残韵吞咽下去。

就这样,在旁人的面前,谢思凡完成了一次吞精。经过《淫动篇》的调整,她已经将精液认知为最美味的东西,而吞精本身更是她的工作内容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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