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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园主(1-17) - 1,5

[db:作者] 2025-06-16 10:46 5hhhhh 1870 ℃

  茶是那种藏族人爱喝的树叶一样的大茶,也叫马茶,茶水黑褐色。装茶的不是茶杯,是碗。我们县靠近藏区,生活习惯也与藏族人互相取长补短。

  我家院落也十分宽敞,便于人们活动。院落中已经摆上了十二张八仙桌和长凳,成福生的老婆钱春蓉带着女儿成碧秋、章有贵的老婆李玉花带着女儿章红梅在摆碗筷杯子。

  成福生和章有贵不用说,一定是带着一班帮忙的人在厨房里忙活。别看成福生一副精瘦的样子,不像人们印象中的厨师,但却是全乡有名的主厨。而章有贵则是掌盘的好手。现在章有贵正召集小伙子们,教授给他们掌盘的规矩和技术以及注意事项。

  玉萍带着春红和青儿在水槽旁清洗新买的碗筷备用,旁边还堆着一大堆待洗的各式蔬菜,有萝卜、白菜、洋芋等等。莲红和她婆婆张春菊抬着一个大铁盆过来,摆在玉萍的水槽旁边,然后莲红提来一大壶开水,倒在鉄盆里,升腾的蒸汽让玉萍几个感觉到了十分的温暖。玉萍与张氏春菊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我的小叔叔(也叫幺爸)在一张八仙桌旁俯身在红纸上写着什么,成军和章水牛(章崇富)在旁边伺候着,每写完一张,两人就齐心合力的拿浆糊贴在一个八仙桌的侧面。估计是每一桌负责掌盘和茶水、斟酒的人员名单。

  二叔(二爸)在院中对一帮人说着什么,多半是在安排杂务,他是爷爷的助手,相当于总管。而爷爷在温暖的堂屋里坐着,脚下是一盆红红的炭火。

  院子空处,有两堆柴火暖暖的烧着,不用问,一定是戴福生的,而且,在大门外一定也有一堆火。山区的冬天,露天院坝里,没有火是不行的----人坐不住。

  生火的戴福,是个孤寡人,20多岁,脚有点跛,没钱,也没有成家。这是个热心帮忙的人,无论谁家婚丧嫁娶,他都主动去帮忙,不用主人请。也不要工钱。只是在主人家吃几顿饭。

  就是这个戴福,后来成了我庄园里的看门人,在他30岁生日那天,在我的主持下(那时我已经是乡党委副书记了),娶了邻村的一个年轻寡妇,过上了有家的日子。对我的感激让他对我保持着绝对的忠诚,竭尽全力的讨好我。他后来生了两个儿女,成为我庄园中众多家庭中的一个。

  我和爸爸每端正的站在大门口,门外,细心的戴福照样生了火。天空中太阳渐渐破云露出笑脸,空气不再象早上那么寒冷了。

  我们今天的客人,除了远方的重要亲戚朋友外,还有乡上的领导。我们乡的书记乡长都是外地人,过年一般都在县城,只有值班的副书记和副乡长在乡上值守。今天要来的是党务副书记-----乡上的三把手-----郭书明。

  郭副书记也是外地人,中专生,在八十年代,也算个知识分子了。当几年后我大学毕业,这个郭副书记已经是乡长了。

  今天的客人中,还有连洪魁全家。任耀枝和连凤英当然也要来,我没有料到的是,连凤英居然将她的对象吴开明也带来了,就是那个副县长的公子。

  说实话,我们家请的客人中,我只对连凤英母女感兴趣,不仅因为凤英是我的同学,更重要的是,这对漂亮母女的机敏和慧黠与其他女人不同。母女俩因为连洪魁做生意的缘故,见识颇多,对自己很自信,功利主义占据了她们的思想。

  同副县长公子的关系的确立是费了连洪魁夫妇很大的心血的,甚至有传说任耀枝为了攀上这门亲,还向副县长吴心雄献了身。而嫁入吴家的凤英,也在丈夫在外地做生意的时候,同妈妈一起精心的照顾起了吴副县长的生活起居,吴夫人也因此落得自由清闲,同女儿一起整天出入大商场,最后在麻将桌上成为我的俘虏。

  事实证明,连氏夫妇付出的代价和努力是值得的,在今后的岁月中,副县长公子财运亨通,成为本省有名的巨富。连家因此鸡犬升天。当然,副县长公子的发家之初同他父亲广泛的关系网有关,而真正发大财却完全是因为我的关照。副县长公子最后用了我认可的方式表达了他们全家的感谢,我也接受了他们全家的感谢。

  时间到了十点过,快十一点时,客人们陆续到了。我和父亲快步走上前去,迎接我们的客人。

  一阵喧嚷后,父亲带着郭副书记到堂屋见爷爷,而我则同连家聊起来。连洪魁笑瞇瞇的把他声旁一个细高个的年轻人拉过来,对我说,小强,给你介绍个朋友,吴县长的儿子吴开明,是凤英的对象,他比你大,你叫他吴哥吧。

  我连忙走上前,叫声吴哥,同吴开明拉拉手。吴开明大约20岁左右,相貌端正,态度平和,感觉很自然,没有一般公子哥的纨绔气,我印象很好。吴开明身旁是面如满月皮肤雪白的连凤英,满心爱慕的盯着心上人。而任耀枝,则全神贯注于这个年轻人,随时感受他的需要,以便照顾好这未来的金龟婿。

  同吴哥闲聊中,明显感觉到他对凤英并不很在意,凤英对他说话时他也心不在焉。相反,吴开明的眼光时不时的落在任耀枝的身上,特别是饱满的胸部,甚至在连洪魁给他说话时也毫无顾忌的盯着任耀枝。凤英母女对吴开明的神态当然很注意,连洪魁这察言观色的老手自然也清楚。

  应该说这样的情形连家人早已熟悉,所以也没有表现出奇怪。但在我这外人眼前,吴开明这样肆无忌惮的看着未来的岳母,这很让连洪魁面子上挂不住。不过小不忍则乱大谋,为了女儿和连家的美好未来,连洪魁并不特别难受的忍了。

  聊了一会,吴哥问我厕所在哪里,我还没有回答,凤英抢着说我带你去。凤英她们是我们家的老熟人,对我们家当然很熟悉。我们的厕所在厨房背后的后院里,有许多果树和花卉。

  一条十几米长的小路连接着猪圈和猪圈旁的5个蹲位的厕所,分两个门。一边3个蹲位,一边两个蹲位,当然是分男女的。由于是在后院,十分清静。吴哥并不理凤英,象没有听到似的对任耀枝说,你带我去。他没有称呼阿姨,他说的是你带我去。

  任耀枝脸刷的变红了,连洪魁假装没有听到。凤英委屈的看着心上人,嫉恨的瞪了妈妈一眼。任耀枝停了几秒钟,有意无意的瞟了眼连洪魁,见没有异议,就慢慢的起身往后院走去。吴开明紧跟上去。凤英要跟去,被连洪魁制止了。委屈的跺了下脚,焦躁的原地转圈。我怕连洪魁尴尬,有一搭没一搭的同父女俩闲扯起来。

  终于凤英忍不住,把我拉到旁边,悄声说我们也去上厕所。我忍着笑,说我不想去,凤英妖媚的在我耳垂上轻吹口气,攀着我的肩膀央求。我笑着同意了。

  凤英的撒娇并不是对我爱慕,我很清楚,我也并不嫉妒他同吴开明的关系,只是从小一起长大,相处的很随便而已。同时我也很好奇,吴开明是怎么回事?看来并不对凤英感兴趣,反而对凤英妈兴趣颇大。

  来到厨房背后的后院入口处,慢慢走上石子铺就的小路,里厕所越来越近。刚转个弯,吴开明和任耀枝一前一后走来。凤英高兴的拉着吴开明,任耀枝则连忙从我身边匆匆走过。我注意到任耀枝的头发上有几滴白色的印迹。回到院中,我又看到了任耀枝双膝处的泥土痕迹。

             (14)宴客(二)

  回到前院时,客人已经基本到齐。爸爸和二爸他们正在安排坐席的客人和席次。乡上的郭书明副书记自然坐了首席,同席的是村中的长辈。我爷爷也在这席。

  我被安排在第五席,陪同连家人和吴开明他们,以及其他几位乡卫生院的医生。由于都不陌生,所以大家也没怎么客气,到齐就开始吃喝了。医生们平时文质彬彬,现在可都是吆五喝六、大碗喝酒了。

  整个前院热闹非凡,满耳划拳的暴喝声。没办法,农村的酒席就是这样喧哗。

  连洪奎和老婆任耀枝坐一起,下手紧挨着吴开明和连凤英。接着是我和其他人。虽然没有挨着坐在同一条长凳上,但吴开明还是同任耀枝靠得很近。开始任耀枝还是很矜持的挪一下身子,后来也就渐渐的由吴开明靠近了。

  连洪奎主动的向医生们敬酒,很快就把医生们的注意力引到喝酒划拳上,尽量的避免医生们注意到老婆和未来女婿的暧昧动作。连凤英也随着吴开明的方向移动着,始终保持着和吴开明的亲密接触,但随着吴开明越来越靠近旁边的任耀枝,长凳上的平衡终于打破。吴开明和连凤英双双坐翻了长凳,即将倒地时,吴开明抓住了任耀枝的胸部。任耀枝猝不及防,被未来女婿满把的拽住了奶子,一声痛叫,满桌的人们都回过头来。

  吴开明在停留了几秒后慢慢放开了任耀枝的奶子。连凤英也松开了抱着吴开明腰的双手。回到长凳上坐好后,喝酒的人们又继续了。

  连洪奎看了我一眼,我对他微微一笑。刹那间,连洪奎脸红筋涨,好在有酒遮脸,没有显得太过异样。连洪奎知道我看穿了他们家的秘密。

  一个小时后,我们这桌终于结束了。医生们纷纷离开前院,准备回乡上。连洪奎一家三口和吴开明在我的邀请下留了下来。本来一方面连洪奎要乘机到村里转转看看有没有山货,另一方面也因为吴开明同我比较投缘,在我挽留时立即同意留下了。这样,连家人和吴开明就端着茶碗,来到我的卧室休息聊天。

  连洪奎夫妇坐了几分钟后,起身到村里去。吴开明也要跟去,被任耀枝坚决拒绝了。连洪奎安慰的拍拍吴开明的肩膀,意味深长的笑笑,就和任耀枝一起出去了。

  吴开明呆呆的看着连洪奎夫妇的背影,感觉到了未来老丈人的默许和爱护,心中暗喜。无形中对连凤英的态度也好了不少。连凤英受宠若惊,不停的献媚撒娇。

  我陪他们说了几句话后,离开房间到前院招呼客人去了。

  来到厨房,春红母女和莲红以及青儿玉萍母女还有其他几个妇女忙里偷闲的在吃饭,见我进来,忙放下碗。我制止了她们,要她们继续吃。春红母女和莲红以及青儿玉萍母女感受到了我的爱护眼光和柔和的笑意,甜蜜的低头继续吃她们的饭。她们可是忙了一上午了。

  在厨房待了不到半小时,连凤英就来找我了。我不明白凤英怎么不陪她的未来夫婿,要跑我这里来。凤英一脸严肃,要和我说话。于是我们来到小时候常去的山脚小溪旁,坐了下来。

  凤英说,我要结婚了。我说好啊。

  凤英嗔怪的捶我肩膀一下。我当然不会误会凤英是对我有情。我太瞭解眼前这个女人了,功利加势利,但绝不淫荡。她做事的目的性非常强,这点同我非常相似,这是我愿意同她们家交往的根本原因——这家人也许很无耻,但绝对不会平凡的,她们在未来肯定会高人一等,因为她们愿意为达成目的付出代价——尽管在我看来这代价很不道德也很不值得。

  但她既然来找我,总是有事情说吧。我静静的等她开口。

  沉吟半晌,凤英说,我妈刚才和我爸出去商量事情了,是我和开明的事情。他们现在在和开明说话。你是个聪明人,我们家的事情你应该也看得出来。凤英红了脸。

  我默不作声。

  凤英说,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大家都互相瞭解,我也不瞒你,我是真的喜欢开明。但他好像对我妈兴趣更大。你说这事怎么办?

  我说刚才你们不都好好的嘛?怎么这会你又跑出来和我说这个?

  凤英说,我只是受不了他对我没兴趣。他好像我不存在一样。连摸我的兴趣都没有。而我妈一来,他浑身都是劲。我爸妈刚才回来后,妈把我叫了出去,说和我爸商量了,要我尽快和开明把婚结了。但开明就是不愿意早结,说什么婚姻法不允许。现在我们县没到年龄的多嘛,他是藉口。凤英愤愤的说。他是因为我妈才同我交往的!

  凤英接着说,小强,你们男人怎么回事,在想些什么?你们喜欢什么样的女人?我真是搞不懂。嫩的不要,对老的还挺上劲!小强,你和小平他们家女人的事,我们都是知道的,我们家这种情况你也清楚,我找你就是想问下怎么办。

  我说,你愿不愿意让他和你妈来往呢?凤英坚决的说:不愿意!我说那你愿不愿意离开吴开明呢?凤英呆呆的说,不愿意。我说那就难了。

  凤英说,我就是问我怎么讨他喜欢的。我说你为什么不问问你妈?她应该会暗示你。凤英红着脸说,我妈告诉过我,我也主动的试过,但开明还是对我妈兴趣大。我问你是怎么做的?凤英红着脸说把他的那个含在嘴里,由他乱来。

  停一会,凤英说你别假正经,难道小平妈和小青没有这么侍候过你?我尴尬的说,做过。然后开玩笑的说,要不要我教你?凤英红着脸说你教嘛。

  我说你先跪下,跪在我脚下。凤英说干嘛。我说你没有看见你妈上午带开明去厕所后膝盖上的泥巴?

  凤英不情愿的跪在泥地上,我解开裤子,露出铁枪。凤英一声惊呼,这么长!我捏住他的下巴一挺腰,鸡巴一下挑开了凤英的朱唇。

  凤英挣扎了几下,就任由我在她嘴里进进出出了。

  我说用你的舌头抵住龟头。凤英做了。我说很不错。然后抽出来,拉上裤子。我对凤英说,就是这样的。凤英显然有些魂不守舍,半天才爬起来。然后说就这么些啊?我说不够吗?凤英说我就是这么做的嘛。

  我沉默半晌,说,这样,你晚上到小平家去住,吴开明在我房间住,你爸妈另外住一间,你看好不?凤英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高兴的说,好!

  我和凤英回到家里,房间里连洪奎、任耀枝、吴开明都沉默着,不说话。我把晚上的安排告诉了他们。任耀枝一听凤英到玉萍家住,看了我一眼,说她也要去玉萍家,说她们小时候就在一起,现在正好聊聊。凤英老大不高兴,但最后还是同意和妈妈一起去玉萍家。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不知道玉萍同凤英母女说了什么,当凤英母女来到我们家时,任耀枝看我的眼神发生了变化。有点惊讶,有点艳羨,有点挑逗。凤英看我则是多了些敬慕。

  从母女俩的眼神中,我确切的知道,我和她们之间必将发生什么。

 15)小平结婚,我入洞房(一)

  正月初七。许多人都盼望着这个日子—小平一家、黑子一家。当然还有我。这一天,小平家向黑子家提亲。

  小平家里已经没有了男性的直系长辈,我的父亲和叔叔伯伯充当了小平家的男性家长,一大早就来到黑子家提亲。我当然也要去。但我只是个配角。

  按照我们这一带的风俗,提亲后至少要一个月才到「放话」这个环节(所谓「放话」,就是男方提亲后,女方家长经过慎重考虑,决定同意这门亲事,专门邀请男方家长来家,介绍女儿的性格特点,优点缺点等等,然后嘱咐男方,要善待自己的女儿)。然后再至少一个月后才可以举行婚礼。

  但在我的授意下,春红母女早已说服了黑子父子,答应初七提亲和放话一起做,初八就办婚事。虽然有些仓促,但也不算违背祖宗规矩----规矩都遵守了,只是时间提前了点。而这,大家都理解。毕竟春红早就在公共场合宣佈了的。初七、初八的程式只是走个过场而已。

  初七上午十点,我们准时来到黑子家。

  按照规矩,春红是不能出来迎接的,只在众人落座后,给每位堂屋就座的人倒碗茶就得回厢房去。而春红娘张氏和嫂子莲红也不能随意进出堂屋,只在厢房里侍候,等待使唤----基本就是闲坐着自在的吃喝闲谈,因为酒肉早已摆满厅房桌子,茶瓶、酒坛、酒壶,酒杯碗筷都是准备好的。

     按照规矩,女人们在这天不能随意进出厅房,避免打扰老人、男人们议事,而参与放话的男人们也不能进厢房,只在需要时叫女人进来即可。而小平必须在落座后,放话仪式开始时,按照规矩被未来丈母娘唤进厢房问话,这问话的时间也同厅房里的时间一样长。

     当然,厢房的问话也要随意些,温情些,而且按照规矩小平还必须有陪伴,体现双方对等----这个角色自然由我来担当了。春红娘还得在傍晚我们离开前出面对我们代表的小平家作最后的嘱託。然后散场,准备第二天的仪式。

  放话的场面是很严肃的。村中的长老和黑子家辈分最高的老人坐在神龛下的尊位上。黑子父子坐在堂屋神龛的左面。我的父亲和叔伯坐在右边。三拨人面前都摆着长条茶几。上面摆满了酒肉、瓜子花生。慢悠悠的边喝边闲谈。想起什么说什么,主题都是家长里短的事,倒也不局限于春红的情况。这种闲聊要持续一天呢。

  落座后不久,春红倒完茶,张氏和莲红给每位客人斟上酒,放好酒坛酒壶后,就把厅房的工作移交给了黑子父子。说是移交,其实也没什么事,一般大家都是自斟自饮。忙碌一阵过后,在尊位的老人发话了,要小平和我到厢房听候未来岳母张氏问话,不得随意进出厅房,只在放话结束后才可以离开厢房。放话即将开始。

  小平和我早就盼望着这个时刻,强作战战兢兢的样子进到厢房里,厅房里的长辈们自以为是的笑了。张氏按照规矩在厅房门口虎视眈眈的看着我们进房后按照规矩关上了厢房们,并上了栓。

  张氏母女婆媳等待已久的时刻终于来临。

  小平走在前面,我随后。张氏拴上厢房们,回身一把揽住我的腰,跪在我面前,脸深深埋进我的裤裆里,呼吸者我胯下的气息。莲红、春红也一溜烟的滑过来,一左一右的跪两边,也如她们的娘一样把脸贴近我的腰胯下。小平手脚无措的站在一旁,呆呆的看着自己未来的妻子和岳母在我胯下的迷醉。

  我的裤扣早已被春红娘张氏解开,我的那柄肉枪也在张氏母女姑嫂急促的呼吸中暴涨开来。张氏迫不及待的开始含吮着我的两个睾丸,同时仰面向上,用舌尖从睾丸一直往龟头舔去,她舔得十分认真,我非常舒服。

  春红、莲红在一边偎依着,望着眼前我的铁枪,她们的呼吸的气息在我的鸡巴两边缭绕。莲红看着她婆婆在我鸡巴下的脸,吃吃的笑着说:「爷的毬比我妈的脸都长。」

  我注意看了下,果然。张氏的下巴比住我的睾丸位置,这样比下来,张氏的额头只在我的鸡巴的三分之二处,还有三分之一超过她的头顶。

  张氏不服的说:「你们姑嫂还不是一样。」于是莲红也来比试,春红也来比试。母女婆媳三人说得热闹,比得开心,早把小平忘在一边。

  我一边解开皮带,一边慢慢往前移动步子,张氏母女婆媳也随着我的移动慢慢跪着往后退。莲红、春红帮我脱掉裤子后,春红喝叫在一旁呆呆看着的小平,让他把我的裤子接住、放好。小平忙不迭的执行了。接着是我的衣服,小平也放好了。继续呆呆看。春红一声暴喝:「还不脱光!」,小平一惊:「现在?」。

  春红从我胯下一下起立,两步跨到小平跟前,劈脸一个耳光,小平两眼金星直冒,不由自主的噗通跪下。春红一脚蹬在小平肩膀上,回身媚笑,胯下是小平的脸。小平呼吸一下急促起来,呼吸者春红胯间的气息。

  我伸手拉起张氏婆媳,慢慢把她们推到床边,左手捏住张氏的奶子,右手捏住莲红的奶子,轻轻一推,张氏婆媳一下并肩仰躺在床上,两腿搭在床边。

  春红令小平龟爬着,骑上小平的背,命令说:「把我驮过去,驮到床边,等着挨爷的毬日。」小平唯唯遵行,一步一步的龟爬到床脚下。

  春红从小平背上下来,踩着小平的背爬上了大床,躺在她娘张氏的旁边。

  我见小平可怜巴巴的跪在床脚,心中不忍,于是叫他帮春红脱鞋。小平如释重负,连忙去做。而我,则拉起张氏,慢慢的解开张氏的上衣,脱掉背心,张氏的一对大奶子白晃晃的抖动起来。我把玩了一阵,又推到她,让她和春红姑嫂一样,呼吸急促地并肩仰躺,然后剥掉她的裤子。同样的,我把莲红春红也剥光了。

  小平跪在床脚下,嘴里含着春红的小脚丫,吱吱的噙咂着,香甜无比。

  我慢慢俯身在张氏的双乳上,胯下的铁枪刺进张氏的腿胯。由于铁枪坚硬无匹,根本不需要我扶着进洞,自动的就找到了洞口。我在张氏的屄口试了两试,猛的一毬日进去。张氏一声惊叫:「妈呀!」。我的毬很长,也比较粗,最要紧的是非常坚硬,一下猛的日进去,张氏自然猝不及防的叫出声来。

  张氏的胯下早已春水潺潺。我兴致勃勃的狠命日着张氏,不上三十抽,张氏又「妈呀」一声狂叫,浑身打起了冷战。我知道张氏高潮到了,也不放她,又暴日了十几下。张氏早已叫不出来,只一个劲的打冷战双目紧闭、口水流出。

  春红媚眼如丝的看着我奸污她的娘,莲红如醉如癡。我从张氏身上下来,又腾身跨上莲红的身躯。又是一顿暴日,莲红也如她婆婆一样,翻着白眼死过去。

  轮到春红了,我来到春红面前,分开她的双腿。小平停止了舔春红的脚。被春红在脸上蹬了一脚:「继续吃,爷一边日我,你一边跪在爷脚下舔我的脚。」

  春红的淫荡言语让我兴发如狂,按住春红一双奶子,疾风暴雨般抽刺着春红的肉体。春红的身体被我日得一跳一跳的,脚也随着身体一招一招。这可害苦了小平,只得双手捧定春红脚丫,含着脚趾头咂。时不时被春红踹在脸上。

  我的淫性勃然发作,但头脑并不糊涂。当春红一如她娘和嫂子一样被我奸污到昏醉时,我抽出了铁枪。我还没有到十七岁,我的岁月还漫长的很,更幸福美妙的时候还在后面。为了那今后的更加强大,我现在必须克制。

  我骑坐在张氏奶子上,肉枪夹在张氏的奶沟间,毬头在张氏的口鼻上。张氏默默的舔含着上面她女儿的淫水。

  小平癡迷的望着被我日昏了的春红的裸体,眼馋的看着春红流着水的屄。我点点头,说:「去吃吧。」,小平连忙把嘴凑了上去。

  我低头俯视着张氏温驯的脸,笑着说:「你刚才在叫啥?」,张氏撒娇的说:「人家在叫妈呀,爷把人家都要日死了,还不能让人家叫妈啊?」。

  莲红打趣的说:「婆婆,你就算把你妈叫来,又能怎么样呢?说不定爷连她也一起日了呢。」

  张氏说:「可不是嘛,要我妈来,更挨不起爷的大毬。只怕真的要被爷日死呢。」

  醒过来的春红说:「爷才没那么狠心呢。不过,要是外婆也和我们一起被爷日,说不定更有趣呢。」

  张氏心中一动,绯红满面,不做声。莲红则满口赞同。

  春红回头看了看小平,说:「今天表现不错。给你奖励。去把我娘、我嫂子的屄舔干净,再过来我骑你。」

  小平惊喜的忙爬到丈母娘胯下啧啧的吃起来。

  这一天就这么度过了。到傍晚,完成所有仪式后。我们告别了依依不舍的张氏母女婆媳,回到家中,准备第二天的婚礼。

          十六、小平结婚,我入洞房(二)

  初八一大早,天还没有亮,我来到小平家。洞房早已佈置好,是钱春蓉、成碧秋母女,李玉花、章红梅母女,以及其他一些女伴佈置的,红红的窗花,红红的对联,宽敞的双人床上,新被子、新床单,很漂亮喜气。

  那些帮着佈置新房的女人们,现在又到春红家帮忙——主要是打扮新娘,并按风俗习惯「拦门」(把住新娘家的门,不让新郎及其他帮忙者轻易进门带走新娘),以壮女方家的声势。村子很小,人口也不太多,所以,来来去去就那么些熟悉面孔。

  到新郎家帮忙的,应该还有章水牛、成军等一帮年轻小伙子,但因为太早,头晚又喝了半夜的酒,现在恐怕还在梦里呢!而且,预定的去接亲的时间是上午十点,那些贪睡的小伙子一般要到九点过才会到小平家,所以,当我敲开玉萍家门的时候,没有其他外人。

  玉萍开门后又轻轻栓好门,温驯的跟在我后面来到堂屋。堂屋很温暖,50瓦的白炽灯还算明亮;八仙桌下是红红的炭火,神龛上供着小平爸爸的牌位,牌位前的香炉里青烟缭绕,香炉两边蜡烛明亮。万事俱备。

  玉白从厢房出来,手拿木梳轻梳秀发,妩媚地偎依到我身边,我轻轻拨开玉白尚未扣严的胸衣,在雪白饱满的乳房上捏了一把,玉白娇媚一笑。我随即接过玉萍拖过来的高长凳,坐下了,玉萍忙把火盆从八仙桌下拖出来,放在离我较近的地方,自己也拉个小凳子,挨着我的腿坐下来。

  八十年代的农村,傢俱很寒酸,没有什么沙发之类,桌凳都是木头的,高的高、矮的矮。玉白也挨过来,在我右手边坐下来,母女俩一左一右依偎在我的大腿边。看来,小平和青儿,以及玉白的女儿还在睡觉。

  我伸出双手,把母女俩揽在腰胯间,左手从玉萍衣服的领口伸下去,把玩玉萍的大奶子;右手从玉白的领口伸进去,揉捏玉白的雪白大奶。母女俩的头依在我小腹两边,柔顺无比。

  母女俩的小手,不约而同地各出一手揽住我的后腰,另外各出一手抚在我胯下,很快,我修长坚挺的肉枪从母女俩的手中穿出来。玉白用牙齿轻轻咬了咬龟头的硬肉,然后慢慢含进口腔,玉萍则慢慢用舌头擦拭着我的肉枪身。大家都默不作声,静静地享受着这温馨的时光。

  过了一会,玉萍停止擦枪,仰头对我说:「爷,喝点酒不?天冷呢!上次的药酒还有很多呢!」本来我是不喜欢早上喝酒的,但一来无事,二来又确实冷,边喝酒边玩玉萍母女也是不错的选择,于是点头。

  玉萍起身去拿酒,而我挽提着玉白的头发,任玉白一上一下的噙吮着我的铁枪。玉白咂了一会,起身取了个坐垫铺在我脚下,跪下去,解开胸衣,用双乳夹住我的铁枪,低头含住从乳沟里穿出来的我的铁枪,津津有味的含啜起来。

  玉萍很快拿来了酒,把炭火移开到稍远的地方,并挪过小茶几,把酒杯放上去,倒好酒,也去拿个坐垫,铺在我脚下,配合着她女儿玉白用嘴舔我的小腹下的阴毛。我喝一口酒,感受着母女俩呼出的口气在我胯下缭绕,非常愉悦。

  我俯视着母女俩娇俏的脸,拿一杯酒慢慢从我的翘起的肉枪上一点点淋下,母女俩会意地抢舔着顺枪而下的酒液。我回头看着小平爸爸的牌位,默默地说:「你在天之灵放心吧!你的家人我会善待一生。你的儿子,我会保护着过上好日子。我会让你的妻子女儿幸福一生,只是,只是要委屈你的尊严了,因为,她们母女,恐怕要在几年后怀上我的孩子——这俩娘母美妙的肉体不用起来,实在是暴殄天物,相信你会理解的。」

  玉萍玉白乖巧的扬起头,彷彿知道我心中的默祷。杯中美酒醇香,堂屋里温暖如春,母女俩活色生香,笑颜如花……人生如此,美妙之极。

  我又喝口酒,轮流在母女俩头发上亲一下。玉白玉萍幸福的用俏丽的脸颊紧贴在我的鸡巴上,默默无语,温馨安乐。

  很久后,屋里的宁静被玉白的悦耳的声音打破:「爷,你的这个上有好多肉刺哦,嘻嘻!」玉萍仔细看看,也说:「就是。」我说:「我知道。」

  玉白再细细的绕看一遍后说:「好像天上的北斗七星形状呢!」我低头看,果然,北斗的勺子部份在连接龟头处,斗柄顺着肉枪端直排列,肉刺狰狞,赤红发亮。我知道我的肉具上有肉刺,但还真没往形状上考虑,玉白这一说,还真提醒了我。

  这时玉萍又说:「下面也有呢,是个十字形状。」上面的肉刺我是知道的,但下面的肉刺还真是不知道——我看不见,只有她们从下面舔含时才注意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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