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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雪】illusion(R),3

[db:作者] 2025-07-31 22:05 5hhhhh 2340 ℃

可是,命运给了她一次新的机会,让她站在过往的失败上重新选择。如今她站在分叉口,时间催促她走一条路,她在路口感到惧怕,恐惧又成为令她鼓起勇气的推手。

程立雪翻转手腕,回握住符华的手,用柔情去抚符华哀伤的眸。

师父,我明白的,我都明白的,程立雪说,说时同她十指相扣。

“因为,我也是如此的不坦诚啊。”

“从很早以前起,我的愿望便是和您在一起,那时我还是个几岁的小女孩,父母早早离我而去,被您收养,我把您当做母亲。”

程立雪说着,看向符华有些不好意思的笑。她本想说姐姐的,却在想起与符华的一点一滴时改口成母亲。她想,也许她打小就对长辈依赖,也许她自小就有恋母情结。

“那个时候,我们就已聚少离多,也许正因如此,我对您的思念才会在今后成为执念。”

说这话时,程立雪还是温柔的笑着的,只是符华从那份温柔中看见了几丝无奈。

她看见她的徒弟摇了摇头,叹气道,不,师父,我想跟您说的不是这个。

对程立雪而言,那些都快算作是上辈子的事了,符华曾离开过她,可现在,此时此刻,她们无比真实的在一起,在太虚山朝夕相伴,在她们共同的家。

“师父,我真正想说的是,至今为止,我们已经拥有了很多联系,这些联系令我心安,可又偶尔使我迷茫。”

“说实话,只要是能和师父在一起,无论怎样的身份我都无所谓的。但是,就像是另一个师父所说那样,也许种种联系都应该按世间的规矩安一个合理的名分。我是凡人,凡人的心自出生就被世俗浸染,我没有办法挣脱常理,也没有如仙人般超脱的觉悟。“

她朝符华身边凑过去,让两人本就不远的距离更加拉近。

“所以我想,以一个更合理的身份永远待在师父身边。”

“我想,成为您的爱人。”

这话被她说得有些冠冕堂皇,仔细想想,不就是黑符动摇自己的那份蹩脚说辞。拿什么世俗束缚来捆绑自己,不就只是想给积蓄在心中的感情找条路,让它从黑暗的房间里顺着崎岖不平的道走出去。

说到底,这话能成为合理说辞,仅仅只是因为一个所有人都心知肚明的原因。

“师父,我爱您。”

程立雪真诚无比的,看着早已对这份感情了然于心的符华。

很多时候,她们过于默契,默契到习惯用各种模糊的行动来传达模糊的感情。总有一片纱帐隔在她们心头,让彼此所有的表达都变得隐约而含蓄,像是总不时相扣的双手,亦或是烫在皮肤的,彼此的鼻息。

如今,程立雪撩开了那片纱帐,让两颗心终有勇气直面对方。

“您也,是爱着我的吧。”

她勇敢的踏出了第一步,从此,也无畏朝路的前方继续行进。程立雪仰着头朝符华笑,眼中有光,洒满星星。

符华没有理由不去回应少女。相扣的手指被她施力攥紧,她揽一汪温柔注视她的徒弟,说,是啊,立雪,我也一直爱着你。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份被她投进心湖的感情起了变化。

她在某个崩坏肆虐的夜晚收养了无家可归的女孩,照顾她,给了她一个家。那是她为自己寻得的,在人间的一份牵挂。

符华想,她在这世上需要一个牵挂,用牵挂撑起自己摇摇欲坠的心。于是程立雪成为她的养女,符华用亲情去呵护她。

之后对方的一声“师父”改变了她们间的关系,从今往后,她们被锁进师徒的桎梏里。直到程立雪死去,符华都以一种长辈对后辈的关怀和溺爱对待她的徒弟,在她千疮百孔的心中,不可能荡漾起爱情的涟漪。

一切改变始于失忆,又始于记忆的失而复得,更多的,始于这些年来她们之间的相处。前两者成为她产生感情的客观基础,后者成为她爱上的对象是程立雪的必然。

如此想来,能走到如今这步,要依靠多少的意外与偶然。她们成为爱人的概率小到可比伸手摘星,即便如此,这份小概率事件也成为了事实。

符华感叹,这般幸运,她没有理由不牢牢攥紧。程立雪已经离她而去过一次,她没有理由不再珍惜。

于是,像是为了给对方更加有力的回应,符华把程立雪揽进了怀里,让两颗心的距离骤然拉近,近到从今往后都不可分离。

“师父,我可以......向您要一个吻吗?”

她听见怀中人如是说。

符华欣慰的笑,像踩进柔软细腻的沙地里,温柔的,温柔的对着自己的爱人点头道,当然。

她手掌轻轻的攀上对方脑勺,在冬日侥幸探出的一丝暖阳中,小心翼翼落下一个吻。

吻如蜻蜓扑打透明翅膀点在澄澈水面上,被从窗隙间渗透的阳光洒满金黄。

唇与唇轻柔相触,爱人在温暖中拥抱着微笑。

09

太虚山中一如往常的生活中,被爱人掺和着糖揉进面里,溢出酣酣的蜜意。日落西山,一日即去,两人互道晚安躺回房里。

符华掖好被角闭上眼睛,妄想一夜无梦,直至天明,不料半夜被一阵敲门声吵醒,她迷迷糊糊起身,开门,看见程立雪只着一件单衣站在风雪里。

见着符华,少女颓丧着一张脸像是要哭出来,她怯怯的说,师父,抱抱我吧,师父,我真的好怕。

女孩大抵是做噩梦了。把程立雪带进房间披上外套,符华去捂对方被风吹得有些发凉的手,目光相触时,看见程立雪一双惶恐无助的眼睛。

符华的心被这双眼睛望得发软,伸手把爱人揽进怀里,像给猫咪顺毛一样慢慢捋女孩后背,轻声哄她,别怕,我在的,师父一直都在的。

“师父......别走......”

程立雪熊抱一样抓住符华,半梦半醒时手使不上力,抓住对方衣角的手又慢慢随着重力垂下去。

符华意识到对方的状态不太对劲,如果只是平常噩梦,女孩不至于失去所有抵抗,醒后还把一颗心写满惊慌剖开呈在手上。

那一定,是最令女孩惶恐不安的梦魇,是缠绕在心头多年,早已融进骨血里的心魔。

符华不知女孩是否常做这个梦,但她记得年初去南边过年时,住在沧海大酒店的那个夜晚,女孩在梦中也说了同样的话。

一时间,符华心中涌入一股莫名的情绪,她没敢多想,只把程立雪揽到床边坐下,拥抱时,在两人身上裹了条柔软的床被,好让彼此在冬日里不那么冷。

程立雪被符华抱在怀里,周身被符华的气息充盈,她半阖着眼睛,极力挣脱方才的梦境。此时此刻,她们明明如此靠近,可程立雪的内心却被这份温暖烘得酸楚。

最底下的感情被噩梦翻涌出来,把那些疑虑,不安,惶恐,绝望全都翻腾起来。这时候程立雪才发现,过往的那些感情并没有随时间或她的生命一同逝去,只是沉在心底,被覆盖上之后时光中与符华相处的层层甜蜜,直到梦魇剖开她的骨肉,撕裂她的肢体,才在每一个噩梦中与她共鸣。

师父,为何会离开我呢。

不辞而别,让她只身一人在漫长的时光中无止境的等待。

她想起那时太虚山飘落的雪,冰冷绝望的雪花一尺又一尺堆在自己心头,让一颗止水之心凝固冻结。她想起每日从清晨至日暮的修行,每每闭目锤炼太虚剑心,五感通透的感知山间草木,再下沉至心底探寻自己内心,总会发现心里有一处空洞。

似乎,少了点什么。

她总是这么想,日复一日都在这么想,无时无刻不在这么想,任凭心中的波纹泛起一道又一道。在没有那个人的太虚山,年年如此,月月如此,日日如此,让她的修行一如既往,让她的空洞一如既往,让她的思念,一如既往。

程立雪在符华怀里打了个颤,带着梦中残留的不安,向符华索要一个吻。符华看懂她的眼神,低头,气息就直直扑在程立雪脸上。

她被她的师父以无比温柔的方式亲吻着,对方舌尖舔过她下唇,衔在嘴里细细摩挲,濡湿她被风吹得干裂的唇瓣。那是如此和煦的一个吻,像是翩翩蝴蝶在花丛中的缠绵,无声无息,温柔缱绻。

程立雪迎上去,迎上符华温润阳光般的吻,舌从齿尖探出来,探进对方口腔。

太轻了,她想,这个吻太轻了,轻到无法消除她心中的不安。

女孩这么想着,伸手攀住对方后脑,五指陷进符华发里,吮她粉润的舌,让彼此的唾液交缠。顺着这个动作,程立雪侧身,一只腿绕过对方大腿,跨坐到符华身上。

两人此时身处床边,符华怕她摔着,抬手轻轻搭在程立雪腰间。

师父,再多碰碰我吧。

符华听见她的爱人在亲吻间隙如是说,拉起自己的另一只手放在她单薄的肩膀上。

于是符华摸她,隔着法兰绒面料的睡衣摸她,从肩胛骨摸到脊柱,顺着琵琶骨绕回身前,轻轻揉她的乳。

爱人的乳房是丰满的,被她裹在掌中抚,被她挟在指尖塑,唤起怀中人呼吸急促。

此刻程立雪正被她所爱的师父抚摸,对方的手拂拭过她所有的敏感脆弱,却又像是水面上开起的一朵一朵空无花朵,若即若离,半梦半醒。

程立雪去看符华的眼睛,看到她眼中一如往常的柔和,心中不知怎的想起她们在天命的相遇。

她一个人等了很多年,等到的只是师父在天命空港的淡然一眼,那双与她久别重逢的眼里没有惊喜诧异,只有与从前无异的平淡温柔。

那一瞬间,程立雪觉得自己好傻,傻到过往所有的痛苦都是自己一厢情愿,都是她在自甘折磨。

符华在过往始终飘忽不定,像是一束无法抓进手中的流光,即使到现在,这种感觉依然不时浮现在程立雪脑海。

程立雪想要留住她,用一种无比现实的方式留住她。

她想要求一个证明,一道痕迹,一个永远都无法消抹的,烙印在身体中的印记。

她想让这道印记融进骨血里,让这道印记在身体中发热发烫,让这道印记将她从前的伤痛全部灼烧。

于是,,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程立雪无比认真而又清醒的看着符华,一字一句道。

“师父,来做吧。”

10

符华被程立雪拉到了床中央,女孩的身子是软的,爬在床上把柔软的床铺也染上温柔。

她看见女孩手指搭上纽扣,把衣服一点一点解开,露出洁白的皮肤来。符华吻着她,亲吻时温暖的手触摸程立雪更暖的皮肤。

符华的脸触碰到女孩的鼻息,温润的呼吸一阵阵和喘息声一同吻进她唇里。她揪住女孩乳尖的手缓缓来回搓揉,低声问程立雪,这样可以吗,会不会痛。

程立雪吻她唇角,在喘息中笑着摇了摇头。

不,师父,不是这样的。我想要的是您听从自己内心冲动作出的行为,而不是因为我需要,您才这么做。

她说话时声音很轻,话语却一字不漏传进符华耳里。

“只要是您的冲动,无论是温柔或者粗暴,我都欣然接受。”

一直以来,符华与他人的关系都很淡,人生聚散如浮萍,大多数人对她而言就只是萍水相逢。

她内心的感情虽然在少女的浇灌下一点一点回来了,她的冲动欲望却像是巨石坠入山崖,难被激起。

抱歉,立雪,给我一点时间。

符华轻吻爱人的眼睛,语气中充满歉意。

程立雪抚摸对方的脸,摸到几缕发丝隙进指腹,对符华轻笑着说,没关系的,师父,我等你。

这一生之中,程立雪不曾坚持过什么,若非要说对什么东西锲而不舍,那莫过于等待。

等待与她相伴许久,她早已学会了等待,她早已习惯了等待,她也早已,战胜了等待。

女孩仰着脖子去亲符华,两只手搭在符华胸前,一点一点拉扯符华衣物,动作像一只猫,抖着胡须撒娇般的朝主人身上蹭。

符华的睡衣被她褪下,发丝缠绕间露出光洁的肩膀。程立雪凑过去,在符华肩膀上留下一排牙印。周围的皮肤被她咬得泛白,她吻上去,用牙齿磨,用舌尖舔,留下一片水光。

舔咬爱人的时候,她鼻尖顺着垂落在肩膀的发丝,被发间的芬芳吸引,于是一路牵引往上,直至程立雪鼻尖触碰到符华眼睛。

程立雪伸手摩挲符华脸颊,以极近的距离注视对方,任对方的碎发蹭在自己脸上。她嘴唇微动,衔住几缕符华的发,凑到对方耳边轻轻说,师父,不要再离开我了。声音极尽温柔,温柔中,却带一丝恳求。

这是符华今日第二次听见程立雪关于离去与否的请求,论她再怎么后知后觉,也从女孩今晚异样的表现中明白了缘由。

先前涌入自己心中的那股莫名情绪在此时又泛起来,让符华突然意识到过去程立雪所承受的那份煎熬,突然意识到过去自己那份名为关怀的冷漠。

她总是自作主张,自以为只在特别日子给予女孩关怀就是疼爱,自以为只在空闲时间照顾女孩就是陪伴。却不知,女孩在她这份蹩脚的守护中逐渐受到伤害,在她以为的安全感里失去心安。

想到这里,符华的心被过去的自己刺痛。

她无比深刻的意识到,伤害她所在意所疼爱的人最深的,正是她自身。

愧疚,悲伤,悔意。感情的潮水一瞬间涌入她脑海,把她灌得近乎窒息。

符华从愣怔怔的思绪里猛然挣脱出来,紧紧抱住凑在自己身上的爱人,像是要把她的爱人融进骨肉中。

师父......痛。

爱人轻叹一声,只让被环得更紧。

此时此刻,符华的心中冲动翻涌。

女孩过去所受的苦,女孩过去所遭的痛,她想在此刻全数弥补。

她想在此刻剥离掉女孩所有的不安和惶恐;

她想要女孩被相伴的幸福填满;

她想要女孩被爱人的柔情抚慰;

她想要女孩饱胀到再也无暇坠进噩梦;

她想要女孩。

她想要她。

符华溺水般亲吻程立雪嘴唇,舌尖探进去搅对方口腔。

她掐进女孩肩膀的手松开,摸进女孩的腰,揉弄女孩乳房,再轻捏女孩臀瓣。

我是爱你的,我是深爱你的,我会比你想象的更加爱你。

气息凑到程立雪胸前,符华埋首吮爱人乳尖。她爱人粉嫩的乳头被她吮吸得挺立,珠粒之上沾满水光,分离时拉起一条银丝连接到她嘴角。

符华听见程立雪在被她吮咬时发出满足的呻吟。对方两只手在自己后脑杂乱无章的揉,让原本柔顺的发丝交缠不清,就像如今她们交织在一起的身体。

此时她的小腹蹭在程立雪腹部,身下人腹部顺着喘息阵阵起伏。

程立雪的腿扫在符华腿上,乱蹬着腿的时候,双手下移去捏符华乳房。她身体被爱人撩得滚烫,下身也就随着攀升的欲望作出生理反应,蹭在符华腿上,一股热意贴在皮肤。

符华伸手探下去,摸到布料包不住的粘稠。她顺着软布摸进去,手指陷进湿热的嫩肉。肉被粘液滋养得充分,滑得勾挑在指尖都缺乏实感。符华伸手在程立雪身下游,她的手刮过爱人的肉,爱人粗重喘息着去捧她的头。

做爱时,程立雪会叫她名字,叫过几声后又揉成一声师父,像个不知是否越界的乖巧小孩。

符华亲吻她的女孩,搅动女孩下身时,用和缓又温柔的声音抚平女孩的顾虑。

程立雪被符华搅,在快感的撩骚中伸手褪去内裤,蹬着双腿把皱巴巴的内衣连同床沿更多的衣物一起踢到地面。

她小腿勾上符华的背,把对方往自己怀里圈,任对方的体重压在自己身上,然后贪婪的吸对方发间的清香。

被符华压在身下,程立雪往对方身上顶了顶,两个人小腹的肉挤压在一起。她感觉到符华放在她髋骨的手滑下去,绕过臀瓣把自己一只腿往外折,她师父那生得极为好看的手指就顺畅的滑进她身体中。

异物从最私密之处进入体内,程立雪的呼吸在那一瞬间停滞,黏稠在被进入时遵从主人的生理快感,簌簌的溢出更多。

符华的手在她体内捅,一抽一抽捅得很重,像是要把每一次交合都撞进她心里。程立雪的胯不自觉的随着符华捅她的频率顶,快感令她上瘾,她面色潮红的喊着爱人的名字喘息。

她感觉到欲望在身体里持续积累,逐渐攀升至顶峰时,她全身不由自主的开始颤栗。符华还在捅她,让她在高潮之后继续被欲望撩刮,被快感折磨,亢奋到眼角溢出泪水。

程立雪痉挛着身体,在对方不曾停下的插弄中想,师父,干我吧,就这样干我吧,把我干到窒息,让我溺进你的爱里。

她意识模糊的张嘴和自己的爱人接吻,被快感胀得软下来的手没了力气,只能顺着符华的身体一点一点往下爬。

爬上对方臀肉的手轻捏那粉嫩饱满的臀,程立雪顺着符华臀缝,一只手滑进同样深邃的欲望中。

触碰符华腿间的嫩肉时,程立雪感觉到融进自己体内的手指有一瞬颤抖。她听见符华一声含欲的呻吟,就继续用指尖勾她,用指腹揉她,用指甲刮她,让压在自己身上的爱人身体起伏,呼吸急促。

符华的身体久经沧桑,却依旧敏感如春日雏花,被程立雪触碰,揉弄,就同对方一起跌进情欢的浪潮之中。

她抽插的手渐渐使不上力,身体的所有感官都汇聚在下身的欲望里,被爱人撩拨,被爱人点燃,然后与爱人一起沉溺。

被程立雪撩得溢出的黏稠在对方手上干涸,又被新的欲望所覆盖。符华在将近折磨的快感中亲吻女孩,手从对方身体抽离开,去抓程立雪的手。

两只手都是湿滑的,相扣在一起,让彼此不再分清是谁的爱欲。

正如她们交缠,正如她们合而为一。

11

她站在门口,门外是风雪相拥的夜,门内是烛火晃动的缠绵。

烛光照在窗户上,映出帘下纠缠在一起的两个身影,耳朵凑在门边,听得见两道鲜明的喘息。

黑符轻轻把门打开一个角,挡在缝隙前面,让冷风吹在自己背上,没法往房间里灌。

天是冷的,她一颗心却被烧得火热。

此时她本应该待在太虚后山的山洞里,在维系法阵之余安安稳稳睡个好觉。谁料想才睡下不久,身体就没来由的开始发烫。

起初她以为是自己感冒发烧,直到后来全身都像是要灼烧起来,一颗心也开始剧烈跳动,她察觉到身体的异常,猜想和另一个自己有关,于是冒着风雪赶回了拂云观。路上不冷,反正她现在正热着,吹吹凉风正好给自己降降温。

来的路上虽就有微妙的感觉,但直到站在符华卧房门口,黑符才真正体会到什么叫做心烦意乱。

该死的羽渡尘,黑符暗骂,为什么连符华的欲望都能这么强烈的传达给她。以她的性格,她本应就这样推开门,顺理成章加入屋内两人的缠绵中,但此刻内心饱受折磨的她看着屋内的柔情蜜意,却突然没了推门的底气。

她是一个独立的意识,作为舍弃自我身份的第八律者,她被符华影响,被符华暗示。符华内心的一切波动都顺着羽渡尘时强时弱的传达给她,让她共鸣,让她内心泛起涟漪。

有时黑符自己也不明白,究竟是因为她是另一个符华,所以才会喜欢她的徒弟,还是即便她不作为符华而存在,她也依然会喜欢上程立雪。

在三人的相处之中,黑符越来越觉得符华当初让她活下来是一个残酷的决定。如果不是因为她作为符华活在这世上,她的内心就不会有这么多纠结。她并不是无法融入另外两人的氛围中,而是感觉在融进她们的氛围之后,得到的是一个微妙的身份。程立雪不会像对待符华那样对自己,即便称自己为师父,却总带着一股异样的感觉。

也是,黑符心想,我只保留与立雪相处的经历,但从前我并没有和她真正相处过。所以,即便那份记忆再生动,即便回想起来甚至可以清楚看见女孩和自己说话时,扑在睫毛上闪烁的光,那份经历也不完全属于自己。

可是,黑符对程立雪是无比熟悉的,熟悉到她们过去在太虚山上的相处,她们共同经历的点滴,都在她的记忆中闪烁。女孩发烧时,双眼蒙上一层雾,脸颊是柔软粉嫩的红,在半眯着眼睛虚弱呼吸的同时紧紧拉住自己的手;而每当晨练,自己就握住女孩的手,把她半圈在怀中,脸与对方挨得极近,温柔又耐心的教女孩剑法。

黑符想着,在心里想,符华,好狠的符华。撩人者不自知,在她以为的日常相处中,让女孩的一颗心全灌满她。而如今自己旁观这段记忆,只能得到微妙的情绪:女孩明明早就属于她,可她伸手抓,掌心只留住一片空气。

黑符曾经安慰自己,那只是一段记忆而已,那些都只是记忆而已,是一段对自己而言都恍惚的记忆,她不必为程立雪对自己与符华态度不同如此在意。

但是,经过她们在太虚山一起相处多年,在烟花绽放,符华和程立雪互生情愫的那个瞬间,她自己不仅通过羽渡尘感受到了符华的心中泛起的涟漪,同时,也感受到了自己的心动。

返程的火车上,黑符埋在围巾里深吸一口气,鼻腔充斥着她徒弟身上的芬芳。

那一刻她对这份感情了然于心了,她喜欢程立雪,作为符华,也作为自己。

黑符自知,自己特殊的身份导致自身的感情杂糅。她本可不为此深究,毕竟她在喜欢自己徒弟的同时,也深深喜欢着另一个自己。她觉得,只要另一个自己得到了对方,自己也理所应当算是得到。

只是这份说辞有时连她自己都认为站不住脚。她其实是在意的,在意程立雪以怎样的目光看她,所以才在上午借着符华的身份,想从对方那里套些话满足自己的私心。

她是一个矛盾体,既把自己看成符华的一部分,又想从符华之中脱离。

如今她站在门边,看见两人的肉体交缠,思绪一片混乱。

黑符站在虚掩的门前,这时候她离符华很近,近到符华心里所有的反应都透过羽渡尘涌进她身体。

她被一种爱意灌满全身,却分不清那是来自她的爱还是来自符华的爱。好奇怪,黑符耷拉着被热气灼烧的意识想,她为什么要分得这么清楚,她明明也是符华。

房间里的喘息声断断续续,黑符的眼睛被热意晕染上水汽,眼前的景色变得很模糊。她眨了眨快要看不清的眼睛,视线聚焦成一个身影。

那个身影脸颊红润,那个身影赤裸身体,那个身影是她从未见过的,被欲望填满的,她爱的徒弟。

黑符一时不知自己是酸涩还是欢愉。

她推开门走进去,床上的人没有因为她的到来而分开身体。

你的感情顺着羽渡尘全都传进我心里了,我现在好难受。

黑符对着符华说,目光不由自主飘到程立雪身上,她的徒弟正被另一个自己搞,搞到神志不清,绵软着身体趴在符华肩头,脸埋进发里,甚至不知自己的到临。

“抱歉......我没想到这种时候也存在共鸣......”

符华满是愧疚的去摸黑符的头,手指划过黑符脸颊时,感叹一句,你现在真的很烫。

黑符咂咂嘴,在被快意冲昏头脑时勉强吐槽,明明你也一样。她说完步伐有些扭捏的走到床边,坐下,开始把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往外脱。

符华看着她。

“怎么?要赶我走啊?”

黑符假装朝符华生气,殊不知自己如今被热浪翻腾,说起话来软糯糯,活脱脱像一只撒娇的小奶猫,半点威严都不留。

符华叹叹气,我怎会狠心赶你走。

“也对......嘶、不想想这种局面、是谁造成的......”

黑符脱完衣服朝床上爬,爬到符华身边半跪着,让赤裸的身体被另一个自己一览无余。此时符华才充分理解到,黑符口中所说的,这种局面。

她看向黑符,不仅看见对方被情潮烫红的身体,还看见被共感催得粉润挺立的乳尖,甚至看见了,情欲勾挑起的,她下身延流的黏腻。

符华听见黑符粗重的喘着气靠近自己,眼神迷离,声音颤抖。

热气呼进耳朵里,符华听见黑符说,我忍不住了,你先帮我解决下好不好。

12

符华楞楞的呆杵不动,她没想过自己与对方在生理反应上也会共鸣。

此时程立雪还趴在符华肩膀上半梦半醒,前夜做得太猛,符华完完全全将她溺进水里,让她无法呼吸,直到如今她才有时间好好休息,耷拉着意识往爱人肩上一趴,这一趴就趴得快要沉沉睡去。

如果此时程立雪醒着,如果她睁开眼睛,就会发现她的两个师父正挨凑在一起。

黑符没等符华从发愣中回神,在对方呆滞时,凑过去吻住了符华的嘴唇,像是找到一处发泄情欲的出口。

她粗暴的把舌头往对方嘴里送,以此表达自己被欲望磨得难受。

难受,确实是难受的。好比动物发情,热浪滚烫翻涌在脑子里,把所有理智都淹没,只想着遵循本能,寻一个对象交欢。

符华轻轻咬黑符舌头,放在齿间磨,想给她翻腾的欲望降温。黑符的身体比她敏感许多,乳头被捏住,就发出奶猫般甜腻的呻吟,荡漾着春心朝符华身上蹭。赤裸的皮肤在挨蹭时碰到还在睡梦中的程立雪,触及另一片温暖,黑符身子愈发颤抖。

情难自已之中,黑符拉着符华的手去寻自己下身的隐秘。被对方摸到湿软的肉,就在那里蹭着腿扭,半怕不怕的挺着腰往下送。

在滚烫的喘息中,黑符听见了另一道沉闷的,不属于她的呻吟。

她半眯着眼朝符华望过去,望见另一个自己眼神迷蒙。

你弄那里、我也......会有感觉......、

符华红着脸想把手往外抽,被黑符一把按住,喘着气对符华狡黠的笑。

你不是、总把我当小孩吗,今天要不要试试,被女儿干的感觉是什么样。

她说着,拉符华的手深深往里面捅,手指撞进软肉,还未等到符华喘息,自己先被快感激得叫出声来。

黑符怀疑是自己身体太敏感,她本想让另一个自己在这份共感中难堪,却干不过符华,反让自身哭着嗓子开始求饶。不要了,不要了,你太快了,慢一点好不好。眼泪被激得溢出来,她活脱脱像一只自讨苦吃的奶猫。

符华本就只想给黑符个教训,只想让对方明白什么是自作自受咎由自取。她急急喘了几口气,感受到脸上异常的燥热,近乎将自己的意识烧灼。

方才的事把她自己也搞得吃不消,她没必要在这里和黑符同归于尽,于是手抽出来,一巴掌轻轻打在黑符粉嫩嫩的屁股上,听见黑符发出一声惊叫,又心疼似的凑身亲黑符眼角。

“不闹了?”

她依然像个长辈一样,居高临下看向对方。

黑符摇摇头,憋着眼泪揉揉屁股,怯怯的说,不敢了。

她被符华弄得身体发疼,但烧在身体里的热浪却在两人的折腾中渐渐消退下去。黑符像只解决了发情生理需求的猫咪,又露出往日那份调皮捣蛋来。

她朝符华吐了吐舌头,轻轻舔了舔另一个自己的嘴巴,然后伸出猫爪去拍还睡在符华肩头的程立雪。

13

性事之后总是睡得酣甜,程立雪刚要入梦,模模糊糊只听见两个师父在说话,接着,被一只温暖的手拍了拍脑袋。

程立雪微微睁开眼,朦朦胧胧的,看见黑符靠得极近的脸。她的意识还不太清醒,只感觉后脑被人枕住。黑符凑过来,给程立雪一个缠绵的吻,程立雪溺在情潮中,被人吻住,就乖乖巧巧的回应。

黑符闭着眼睛,此刻她正和自己心爱的徒弟接吻。吻的感觉和她想象中一样,甜蜜的,柔软的,幸福的,只可惜最初触碰这张嘴唇的人不是她。

不过也不差,黑符眯着眼想。方才她亲了程立雪的初吻对象,现在又亲了她初吻对象的初吻对象,怎样自己都不亏。

她伸舌头去舔程立雪时,眼睛瞥到对方丰满的胸脯。这才是一个母亲应该拥有的胸部,黑符想着,在心里敲符华脑袋。

想也没多想,黑符的手攀上去,揉程立雪乳房,软软的爪子就像是黑猫在母亲怀里踩奶。

程立雪那饱满的乳才被符华双手粗暴蹂躏过,黑符小心翼翼的动作如同羽毛刮挠皮肤,轻轻的,痒痒的,撩得像是诱惑。程立雪轻哼出声,扣住黑符的手示意她加大力度,带她的手去拧肿胀的乳头,把乳尖往下按,往外拨,再用指甲划绕凹痕。

感觉逐渐又上来了,程立雪红着脸断断续续的喊过一声又一声师父。

此时她一个师父趴在身前吮她的乳,另一个师父从身后环住她舔她的耳朵,她被伺候得舒服,关于爱的蜜语就一点一点从嘴里往外吐,让身前身后的人都听着她溺在情爱中的欢乐。

黑符从身前抱紧程立雪,顺势骑在她身上,拉着程立雪手摸自己下腹。这个动作在前夜重复过很多次,程立雪熟稔的攀上去,从下腹往腿上爬,爬进黑符濡湿的肉中。

她探过去,带起一片黏稠沾染在自己小腹,没去在意,只让指尖在滚烫的肉上搓揉。

黑符身体依旧敏感,被她触碰就止不住呻吟。身体带起自己与符华双倍的,被所爱之人抚摸的反应,黑符的穴肉在对方的搔挠下不自主收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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