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变成了女性的骑士君还要如何沾花惹草呢?(一)猩红陷阱,1

[db:作者] 2025-07-31 22:05 5hhhhh 6390 ℃

这大概也会是一个中长篇,本来这星期准备更一个短篇的,结果这才反应过来要继续研究的东西还有些多。

该篇情节已经构思完毕,剩下的就是写了,但是不会一下子更新完。

12.19记:没想到会拖了一个月,真是抱歉,就让这文本量来补足吧。

===================

我趴在窗户上,任由夏日夜晚的微风拂过我的面庞。

兰德索尔的夜晚似乎在外乡人中的名声不好。

我想,那应该不是因为半夜成群结队、悄无声息地游行的黑猫,不是因为夜空中总是飞过反季节生物的身影——一些有着巨型肉翅的怪物,不是因为那时不时传出的有人半夜在街上听到了一种有着奇特发声器的野兽的声音的传言,更有添油加醋者说其嘶吼声是一种古代语言之类……

至少我现在大概有了答案。

我头顶已经没有了星空,而是一整个庞大的犹如天幕的月亮。

那月亮的确大的异常了,即使是子夜,那庞大的月亮还没有从西边的莫提斯山脉中脱身,而东边却依旧依依不舍于伊利斯树海的怀抱,而其正南却已经沉入多萝西娅海湾。

但是,如果仅仅是这样奇怪的障眼法也不会让兰德索尔的夜晚如此臭名昭著。

云朵在月亮上拂过,此时月亮表面的斑纹已经清晰可见,今夜将是不少天文爱好者的狂欢。

就在我出神之际,一个幼小的身影从我背后靠近,给我盖上了一片床单。

“主人,刚刚洗完澡就不要吹凉风了,要是感冒了就不好了。”

那是可可萝的声音,她此时已经换上了那套灰色的睡衣,即使是夏天的睡衣也是严严实实的。

“明明是你怕冷。”我依依不舍地扭过头去看向可可萝。

她这才刚从浴室里出来,纯白的发梢还沾着水珠。

“你才是,你最好别着凉了——城内只有一家店卖精灵的药。”我从衣架上拿了一条毛巾,扔给可可萝。

可可萝踉踉跄跄地接住了毛巾,“哦,还好。”她一边擦拭着头发一边走到窗边,“哦——这就是只有在兰德索尔才能看见的超巨形月亮吗?可可萝还是第一次见。”

她只是看了一圈就爬到床上了。

“这东西在你们精灵之森没有么?”我问道。

可可萝侧过身,摇了摇头,“若是在精灵之森也有这种景象就不好了,这么大的月亮会让不少夜行魔物极度兴奋,我们精灵一族肯定是撑不住的。”

“那怪不得今天兰德索尔来了不少守卫,还吩咐我们要紧闭门窗。”我将窗户关上,也爬上了床。

那关上窗户的声音让可可萝打了一个激灵。

“今天也要做吗,主人?”她坐了起来,看着我。

“别了吧,你这身衣服也才新买。”我说道,躺了下来。

可可萝也躺了下来,闭上了眼睛。

可可萝有一股特殊的气味:新雨的草地,春风之中的苦草,孩子们脚边的新芽。

此时有一只小巧的,呼吸平稳,毫无防备的刚刚出浴的女孩躺着身边,怎么不让我心动呢?

夏天无需被褥,我向可可萝挪了挪身子,左手自然而然地落在了她的纤腰上,其下肌肤也想必于玉般光滑。

这么想着,手却已经伸向她小巧的臀部去了。

“主人~”

我看向可可萝,那眼神让我一时心惊。

“答应了不做就不做哦。”她一边说着,将我的手挪开。

“那至少让我抱着。”

“不行,主人抱我的时候肯定也会在我睡着的时候对着我走火,也不能抱着。”

我心中暗自叹了口气。也闭上了眼。

我本想继续看一会那月亮,因为传言,兰德索尔的巨型月亮会在某一刻变成红色,犹如昙花一现。

次日,我被白色的幽灵叫了出去。

她吵吵闹闹地从窗户溜了进来,创造了不少动静把我叫醒。

她似乎额外着急。

“快起来呐喏,宫子找到了个大宝贝呐喏。”

“你找到了大宝贝自己带走不就行了?你又不要交财产税,让我再睡会……”

“操你妈呐喏!宫子一个人没法搬,所以来找你了呐喏!”

“你这家伙……”

我在床上蒙头想了一会,那个所谓的“大宝贝”很可能是城里甜品店老板的布丁制作车间什么的。

“你肯定又要让我去收拾你那烂摊子了。”一想到这里,我有些生气,我翻了个身,盯着漂浮在天花板上的白色幽灵。

我伸出右手,念动咒语,想要动用一些魔法把这家伙抓下来,却抓了个空,这也才想起来我并无法和这处于防备状态的家伙接触。

而这家伙的表情却同样的充满怨念——你这家伙可是才把我的工资吃掉还没一星期啊!

然而我越是与这可恶的白色幽灵对视,越发感到自己胃里长青苔,像是有冰冷的石头镶嵌在了我的腰里。

而且由于昨日整天无事,我的晨勃尚未消掉。

我终于想到了办法,于是坐了起来,从床头柜里取出存着的凝胶。

“这是什么?透明的布丁?这是给宫子的么?”她立刻两眼放光起来。

“对哦。”我取了一块,故作挑逗地在空里摇晃,“来吃!”

“那宫子就不客气了。”她立刻有俯冲的架势而向我扑来,而我手臂一抖,布丁落在了我身上。

那家伙停住了,“只要不是落在地上那就还可以吃呐喏!”她又继续靠近我。

我想我的邪念定是在那时一同爆发了,我把睡裤脱掉,显露出了饥渴难耐的肉棒,又稍微动了动身子,将那布丁移到了我的阳器边上。

而那家伙似乎毫不在意“那宫子就开动了!”

我感觉她一瞬间转换了某种形态,似乎更加“明显”了,她伸出了她那娇小的舌头触了一下我的肉棒,我却被她那冰冷的触感吓了一跳。

这家伙没有体温?

“这是什么,一跳一跳的,还很暖和?”

“这是奶昔,注意不要碰到牙齿。”

她看了看那赤红的坚挺,伸出小手握住了根部,她又捋了一些布丁在头上,如同品尝美食一般一口吞入。

而我的坏点子也爆发了。

我丝毫不想要顾及那家伙正在享受的神情,我稍稍起身,近乎是粗暴地将宫子的脑袋制住,如同把弄玩具一般将她不断吞吐我的阳器,而她也似乎被我吓到,吞吐间夹杂着呻吟与难过的悲鸣,而我丝毫不想要怜悯,我变本加厉地动起腰来,拍击一般击打着她的嘴唇。

“嗯——呜呜~(不要在继续了呐喏!)”

她开始想要挣脱,然而她必定逃不出我的手心,我已经小有施法地制住了她的后颈,她已经不能转换到防备姿态了。

她更加剧烈地想要摆脱,然而非幽灵状态下的她的力气不过如同乳臭未干的女孩,逃脱的欲望促使她要发声,却不过是给惩罚者更多的欢愉。

我更加过分地落到她的咽喉处,她原本冰冷的口腔似乎有些温暖,而向前的果冻也是另一份刺激。

我紧紧控住了她的脑袋,完成了一次射精。

“嗯~有东西在出来呐喏!但是好温暖。”

更多的液体陆陆续续的被她吸出,又想要刺激我的敏感地带,那些白浊几乎要从她的口腔溢出来,而她却贪得无厌地从嘴边刮净,又不舍地想要再吸出来,我动腰从她嘴巴里抽了出来。

“虽然有点腥,但是口感很新奇呐喏!宫子还要!”

我也本想再来一次,听到这句话,我就不想了。我清理清理了身体,提起了裤子。

“没有‘奶昔’了?”她歪着脑袋看着我,似乎已经喝完了。

“和我说说你那‘大宝贝’的事情吧。”

结果出人意料的是,我被那家伙带到了一个冰蓝的荧光矿物丛生的洞穴里。

“你该不会要说这些矿是大宝贝?这东西我们可没有开采权。”

“才不是呐喏,跟我过来呐喏。”

我被带到了更加深的地方。

伸长干燥的洞穴内部,岩石如刀锋般插入岩壁,宫子——那幽灵毫不在意地从这些危险品直接穿过,那些在她面前不存在的阻碍让我需要处处小心。

这幽邃的天然洞穴似乎只有一个入口,我没有感觉到其他流通的气流。我被带人了一个岔道,与那些发光矿石分道扬镳,于是我也不得不搓出一团火来照明。

我感觉这矿道蜿蜒崎岖,总体结构更加像是直通地心的洞穴,我也本想退缩,然而往内,温暖与潮湿的空气似乎是一种慰藉,我看到了更多的苔藓,洞穴也由坚硬的花岗岩构成。

直到这里,我听到了滴水声,周围的岩壁也有了被冲刷的痕迹而不再凌汛。

我开始猜想这是什么流水形成的东西,然而随后遇见的东西让我摈弃了这些想法。

那是长驱直入,笔直的台阶!

我像是脑袋遭受了凯露的深渊炸裂一般的一阵恍惚,我站在了原地,不禁踌躇起来。

“哎呦卧槽,我想上去叫人了。”我骂道。

“不要呐喏!宫子都带你到这里来了,你不能临阵脱逃呐喏!而且叫来更多人肯定会要分走更多的布丁!”她回过身,鼓起腮帮子看着我。

“但是这么下去太危险了,万一有陷阱呢?”

“要是你死了,就可以和宫子在一起了!”她仍旧摆起那副怨念表情。

我正准备反驳,但是突然想到要是那么说就太对不起她了。我顿了一下,靠在墙壁上开始思考。

“你不是会穿墙么?去下面看看墙壁的后面有没有被设置什么机关。”

“如果宫子去了,你不会逃跑吗?”她终于不再叉起腰。

“你绝对我要怎么逃出一个幽灵的手掌心?”

“说的是呐喏!”她说着就飘了下去。我总感觉舒了一口气,坐了下来。

“宫子回来了呐喏!”我才刚坐下没多久她就回来了。“底下没有什么机关呐喏!”

“真的?”我还是有些迟疑,这家伙为了布丁什么都做得出来。

“你真的下去看了?”

她开始发出奇怪的呼噜声,“佑树真是个胆小鬼!”

“嘿!你这鬼东西!”

“你就下不下去吧!宫子以后再也不找你了!”

“你这丫头,净胡闹!你没了我,你又要去偷东西了……”我只好跟了上去。

于此开始,大概这旅程的性质就变了,她在前头幻想着之后的财宝,而我只想在出去之后把她按在地上惩罚一遍。

正当我有些厌烦于这毫无变化的洞穴时,事情开始有了转机,我注意到了墙壁上开始有一些熟悉的圆形图案,我却一时叫不出名字来。因为那些图案已经被冲淡而看不清。

越是深入,这样的图案出现的频率更高了,我这也才看出这些图案都是暗紫色的,图案也逐渐完整,并且其排列也从最开始的杂乱无章而有序了起来。

而我逐渐觉得我不再需要手里的这团火了,恍惚之间我们已经被泛着暗红色亮光的电解云笼罩。

“这情景,我好像在凯露的那本书里读到过。”

“这说明什么?”

“我也不知道——我只看到那里就没继续读下去了。”

宫子没了兴趣,之继续向前。

而随着我继续走,一种奇怪的感觉接连涌上我的脊椎,我不知道这图案为什么是这么熟悉却说不明白是什么。但是这熟悉感也在驱使我前进。

电解云的浓度没有变化,我终于看到了这隧道的底部。

那是巨大的石门,在其中心是一个更加大一些的向前的图案,其紫色的纹路似乎在发光而等待着什么。

我的视线落到了那约是我两倍高的大门上,大门中间的闭合的缝隙似乎在引诱我靠近。

“这就是你说的大宝贝?”

“搜呐喏!”

“你穿墙进去看看?”

“做不到呐喏!这整个矿道都有一股宫子不了解的魔法的气息,宫子碰到会痛呐喏!”

“哈?你不是说你都看了一遍吗?”

“不这么说的话你就不会下来了!”

我站在原地,与这鼓着腮帮子的家伙对视,我是多么想要把这家伙现在就按在地上。

我还是没有那么做,开始着手眼前的事情。

我开始皱眉。我敲了敲巨门,沉闷的声响打碎了我强行进入的想法。

这是太古时期的魔法宝藏?还是被刻意封印起来的亵渎之物?

我回头研究起了图像,那似乎是什么法术的起手式,但是与我在课本里看到的完全不一样。其几何图形的不完整性与怪异的拐角都与法术根式的理念完全背道而驰。

我是在对这些图案没了兴趣,回头再次看向大门,兴许这会是由机关驱动的。

那机关在哪?这有钥匙孔吗?

此时宫子也坐在了空中,如同监工一般地看着我。

不知是不是周围红色电解云的关系,我想到了一个极不切实际的方法——血祭。

这无疑是十分危险的,我不知道这矿坑内部有什么样的病毒存在,若是有什么感染后果也不堪设想,但是如果用我的佩剑的话似乎可以放心。

我切开了中指,让血淋在大门上,出乎意料的是,那血似乎在接触石门的一刹那熠熠生辉,我将中指放了上去,立刻感受到了某种吸力,流出的鲜血浸润了暗紫色的法阵,红色中和了紫色。

这变化无疑是令人欣喜的,但是不知为何我在颤抖。

随着紫色的消失,我感到大门在激烈颤抖,我终于要成功了。

宫子察觉到了动静也凑了上来。

“如果是值钱的东西,要留一半给宫子买布丁呐喏!宫子也有功劳呐喏!”

而我此时更加无心于她的要求。我感到这整个矿坑结构都给我带来不详的预兆,我握住了剑柄,随时准备做出什么。

然而最让我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我手落着的大门没有向左右两边移开,而是瞬间有了倾倒之势,我极速向后撤去,然而石门却在倒塌之前伴随着一声巨响而在空中碎裂。

我这也才注意到了在石门顶端被青苔覆盖的图案。

“这是个封印!”

我话音刚落,一阵狂风从门后袭来,吹散了石门扬起的尘埃,那是黑色的狂风,我感到那风没有接触到我而是穿过了我的身体,但是我却不知为何难以抵抗地坐在了地上。

“唔——雅咩露呐喏——”宫子这阵黑风之中被吹出了矿道。

似乎这整个矿道都因为这黑风而昏暗起来,而在这昏暗之中,我看到了一个亵渎的人形身影。

四周不在被电解云环绕,我再次升起了火,却看不清那个人影是什么。

然而就连那火光也只是一瞬间的,火光伴随着黑风摇晃而熄灭,我再次念咒却生不出火了。

我很快意识到了对方是切实存在的生命,而这黑风兴许是我不曾见过的什么法术。

“你是什么东西!”我抽出了剑在这黑暗里指着前方,无头苍蝇般胡乱挥舞着剑。

“嘭”的一声响,随着我手上传来的剧烈的震颤感,我的剑被打出去老远。

不详的黑风停了。

我再次尝试生火,这次成功了,眼前没有人影,那么刚刚攻击我的是谁?难道都是我恐惧的幻觉?

而就在这时,一阵黑烟出现在了我面前,不等那东西现形,似乎是兽爪一样的东西袭击了我的腰部,伴随着一股热流,血液从腰部流出。

绝望、苦涩、冰冷的感觉一股脑地冲了上来,我叫出了声,甚至无暇顾及眼前到底是什么在攻击我。

紧接着我被那东西在胸口踢了一记,我脱力地被击倒,躺在了地上。

那似乎是人类的脚,求知欲让我迫切地要睁开眼睛,我却在这黑暗里什么都看不见。

紧接着我感觉有什么东西凑了上来,按住了我出血的腰部,进而接近了我的脖子。

我只是痛苦的呻吟着,当那东西接近时,我无能地动着脑袋,却被对方的手肘制住。

我感到了其他冰冷而潮湿的东西靠上了我的脖子,死死地向我的脖子咬了一口,而我能感受到我的血液正无可救药地向对方的嘴里流去。

我不断地想要挣扎,却使不出力气,我觉得在我身上的是比我要轻的东西,而我却无法推翻。

经过一段时间的煎熬,对方终于送了口,而我已经精疲力尽了。

她似乎打了一个响指,冒出来一堆阴火,周围被照亮了,而我才看清了她的真面目。

“我是暗夜之主——伊利亚。”那是一个穿着红白相间的暴露服饰的娇小女性。

“呃……”我只能捂着伤口,无暇去欣赏这情景。

“就是你解开了封印么?”她低头看向我,我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我是原初的吸血鬼,数百年前,我被一群术士封印在此,而如今我打破枷锁,重获新生。”

“我要让黑夜再次笼罩这个世界,就让你成为我的新生的第一个祭品和仆从吧。”

“我……不会让你……”

“没有的,我的毒素已经让你的肌肉麻痹,你已经使不上力气了,就让我好好摆布你吧,少年。”

然而那确实令人绝望的事实,我除了捂住伤口已经无法动弹了。

“哦,对了,你们这种生物会因为流血过多而死掉……如果死掉的话就无法吸收精力了……”她手一挥,我便觉得我的腰部不再疼痛,而似乎伤口也愈合了。

吸收精力?是怎么样?

“这还是个男的……身材还不错。”

另一边,宫子被这黑风一路吹出了洞穴,眩晕之中落在了兰德索尔郊外的草地上。

“唔——真是晕头转向……”她扶着脑袋,在空中翻滚。

“不对,现在不是晕头转向的时候,那家伙被留在那里了……但是洞穴里的感觉好恶心……宫子要赶紧去找帮手才行!”

白色幽灵一路飘向了美食殿堂。

“就让你看看我的真正的模样。”伊利亚的身体开始变化,一时间变成了一位身材高挑的女性。

“接着……”伊利亚将手按在了骑士君的胸口,只一拍击,佑树便听见了自己心脏的嘶吼声。

伊利亚利索地撕下佑树的下装,然而……

“你这家伙!”

“呵呵——不好意思,对着熟女,就算是把刀架在我脖子上我也不会有生理反应的!”佑树一脸邪笑地看着身上的伊利亚,他甚至有些骄傲。

“呃……”伊利亚投下一个鄙夷的眼神,她再次在一阵闪光之中变回了先前的幼女模样。

那是立杆见影的效果,佑树的肉棒如同弹跳一样立了起来。

“唔!吓死我了,怎么一下就立起来了?”伊利亚甚至后退了一小步,“你这家伙明明被麻痹了还能这么快勃起么?”

而直到这时佑树已经说不出话了。他嘴唇已经动不了了。

“哈哈,没想到醒来之后遇到的第一个人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那么就让我好好满足你这个变态吧。”

她应声脱了衣服,只留了那巨大的帽子与丝袜,她低伏下去身子,嗅着那惊人的肉棒,她哈了一口气。那是极冷的一口气,吹得他跳了一下。

“怎么样?吸血鬼可是变温动物,刚醒过来的体温可是很低的哦。”

她接着用上了舌头,寒冷的触感让佑树连连要动腰而无法动弹。

“汝的肉棒竟然能炽热到如此地步,真是让我满足啊。”

每一次的舔舐如同贴在了一块冰冷的钢铁上,他犹如走进了一处冰室,又或者是冰天雪地里的交欢。

佑树只能发出阵阵呻吟。

“唔……你这家伙真是变态,被这么冷的东西舔着都不会退缩吗?”她说着一口含了下去,全湿的口腔伴随着忽冷忽热的触感,伊利亚正费劲地吸着肉棒,那粗细对于伊利亚来说还是太大了。

而佑树此时才感觉到了危险,他觉得自己的力量似乎也随着这奇异的欢愉一同流失。

伊利亚坐在佑树的身上,贪得无厌地继续吸着,她毫不费劲地直接深入喉头。

似乎伊利亚感受到了佑树的兴奋,她更加细致地挑逗起肉棒,环绕着刺激着他的龟头。

又是一股热流从他的马眼里喷出,伊利亚的嘴巴却太小了,即使她再如何努力的吮吸,也有一些从她的嘴缝里逃了出来。

“呜呜——”佑树的高潮持续了一段时间,热流的浓度只增不减。

佑树这才意识到了危机。

“真是惊人,你吓到我了,我的仆从,没想到遇到的第一个仆从的精力会如此充沛,这是在为我称霸世界而庆祝吗?”

“你的精力太浓厚了,浓厚得我……甚至想要把你榨干啊!”

佑树的肉棒仍旧无可救药地挺立着。伊利亚直起了腰,光滑的妹妹一下凑了上去,先前的精液起到了润滑的作用,任由伊利亚在其上面摩擦,温暖的触感让伊利亚频频悲鸣。

“啊……这幅身体还是第一次用这个形态进入,但是你这尺寸就算对于我的真身都太大了。”

“但是为了称霸世界,我等又怎么可能退缩?”

她弓起了腰,一手把住肉棒,炙热的鬼头在她的妹妹上摩擦,却怎么也进不去。

佑树终于看不下去了,拍了拍她的小腿。

“哦?你的意思是‘如果解除了我的麻痹的话我可以帮你进去。’?早点告诉我啊你这家伙。”伊利亚挥了挥手,佑树抽了一下便又能动了。

佑树有得逞的得意,然而他却发现自己无法产生伤害眼前这个幼女的想法,此时,想要继续做爱的欲望大于了他逃跑的欲望。在看向伊利亚,她脸上有得意的邪笑。

“那么,你先躺下。”佑树妥协了。

躺下的伊利亚并不安分,她诱惑着用两指撑开了她的妹妹,其下粉嫩的小穴一览无余。

佑树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欲火,他制住了伊利亚的大腿,让她迎上来一些,自己则握着肉棒在小穴边摩擦。

伊利亚的妹妹太小了,娇小的口部只能容下佑树的一个鬼头,佑树另一只手开始捏起了她的小豆。

“唔……看上去你经验丰富啊。我的仆从~”

这刺激让玲珑的伊利亚频频扭腰,小穴如同呼吸般收缩,佑树又继续顶了几次,伴着伊利亚流出的淫水,终于滑了进去。

“啊——啊……你这家伙的尺寸大地我就算有心理准备也要吃惊啊。”

佑树抱起了伊利亚的后背,这场做爱便全权交给了佑树。

“唔——竟然想要掌握主导权吗?不过我宽恕你,毕竟是我醒来之后的第一个仆从。”

佑树开始抽插,而他也感受到了危险,自己的魔力正随着自己的动作而极速流逝。伊利亚却无可救药地抱着自己。

不行,这样下去真的会没命。

他的大脑开始飞速转动,他似乎看到了可可萝烹饪的亵渎之物、去年圣诞夜佩可的莫名其妙的发言、美食殿堂后院里不知何时突然出现的有着红色叶子的铁树、凯露飞速翻过的《死灵之书》……

他这才理解了周围壁画的内容,那些都是混沌系法术的起手式的变式。

这无疑是百年前深渊异教修建的封印伊利亚的洞穴,而佑树只是个误打误撞进来的倒霉蛋而已。

我真的是个会任由伊利亚宰割的倒霉蛋?

既然当年的深渊异教可以封印伊利亚,那么身为公主骑士的我也一定可以!

无数的知识从他大脑里如泉涌般迸发而出:魔力素、MANA、几何概论、魔法回路……他知道自己需要做什么了。

“换个姿势吧。”佑树小声说。

“哦?想要怎么样的姿势?”

“后入式。”

伊利亚领会之余微微一笑,她回身靠着墙壁,弯下了腰,崛起了自己光滑的屁股。

佑树握住了拿两瓣,再次开始进攻,先前的开苞让这次更加容易了,伊利亚再次发出了欢愉的悲鸣。

“对……就这样~在欢愉之中迷失吧,我亲爱的仆从。”

“该迷失的是你吧?吸血鬼?”佑树更加粗暴地动起了腰,一下深入到了底部。

“什么?你这家伙!”伊利亚再次想要施加麻痹,却挥了几次手都不能起作用,佑树的动作却愈发粗暴,甚至搂起了伊利亚的腰,伊利亚一时被悬在了空中,费力地靠着墙壁。

“你这家伙?怎么回事?我的术式不起作用?”

“你绝对想不到,遇见的第一个仆人会是深渊法术的传承人吧?伊利亚?只要让魔力在体表形成回路,抵御你这样的法术还是绰绰有余的。”

“怎么可能?深渊异教应该被迫害到灭绝了才是!”

“对啊,所以要感谢那个把《死灵之书》留下来的人啊!”他说着,又一次粗暴地轰入。

“就是你知道《死灵之书》有怎么样?那流传的必定是个赝品,效力大减!”

“哦?那么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是后人的智慧吧!”

佑树一只手凑到了她胸前,捏起了她的挺立的乳头,另一边的腰部动作也没有慢下来。

“唔——好烫!你该不会?”

“没错,就是那样!我要在我的肉棒上构筑术式,把你的法力统统吸回来,就用我在你体内的精液!”此时,求生欲与性欲一同涌上了佑树的脑海。

“啊~怎么会?嗯?我竟然不能变回真身。”

“你都没感到你自己魔力流失地会这么快吧?吸血鬼?你的魔法抗性太低了!”佑树加速抽插了起来。

“啊~不要,我的魔力!”

伊利亚的祈求没能得到佑树的怜悯,伴随着伊利亚的悲鸣,佑树只更加兴奋。

再是一阵高潮,炙热的精液填满了伊利亚的小穴,伊利亚一时没了声音,睡死了过去。而佑树再次贪得无厌地抽插了几次,拔了出来。

“哼,还想和我斗?你太贪心了,伊利亚!”佑树正要去找先前的裤子碎片,然而却有一阵别的东西涌进了他的视界。

“这是什么!”他眼前竟是红色的絮状物,他抱着脑袋,在一阵踉跄之后倒下。

“主人!”美食殿堂一行人在之后飞速赶来,看到的却只是躺着地上的近乎赤裸的两人。

“这是,吸血鬼?”凯露看着倒在地上的幼女,“我好像在书上看到过这家伙,但是……为什么没有吸血鬼的猩红印记?”

凯露扫视了一遍现场,看向了倒在地上的佑树。

“喂!你这家伙,该不会用了转移术式?”地上的佑树仍旧昏迷不醒,凯露凑了上去,闻了闻。

“有什么发现吗?凯露大人?”可可萝问。

“嗯~”她再次确认了一遍,“天呐——不会错的,这家伙用转移术式把吸血鬼诅咒转移到自己身上了。”

等到我醒来的时候,我已经在美食殿堂的大厅了。

我想要动身,自己却被什么东西绑着。

睁开眼,我看到的却是无数我认识的女孩子,她们都来了?

“你怎么就可以笃定一定要破除猩红诅咒?”空气中的火药味道似乎一点就着,惠理子一手提起那边巨型斧子,指着凯露质问着。

“佑树醒了!”我这才注意到了守在我身旁的咲恋。眼前的争论似乎被这一声宣告叫停。所有人的目光都凑了上来。

“如果不相信的话,直接实验一下不就知道了?”凯露反驳道。

“这是……什么情况?”我问道。

“为什么你要后退?咲恋?”我不知道为什么,咲恋的表情有些惊恐。

“该不会你也要相信那家伙的鬼话?咲恋?”惠理子同样质问道。

我看到那些女孩都后退了一步,唯独惠理子走向了我。

“我才不相信这世上还有吸血鬼,还有什么‘猩红诅咒’!”

“我也不相信,是吧?惠理子?”优衣也向前了几步,却也低着头。

“那么在座的各位,有谁是纯种人类吗?”优妮先辈打破了寂静,她为什么也在这里?“如果凯露的说法属实,那么在遥远的过去是没有‘兽人’、‘精灵’和‘魔族’的,这么一来就只有纯种人类最适合做实验了。”

“真是谬论!”惠理子骂道。

优妮没有理会惠理子的话,“那么请纯种人类都举个手好吗?”走出了人群,向身后的人们询问。

我看到优衣、佩可莉姆、未奏希、优妮举了手。

我扫视了一遍人群,美食殿堂的大厅里灯火通明,狭小的空间里人满为患,这里聚集了十多人。

“未奏希,你还太小了,你的手向放下去,还有佩可莉姆,我们不能知道皇家装备对你的身体产生了什么影响,所以你的手也请放下去……”优妮和优衣对视一眼,“我是客人,那么我也应该放下手。”说着自己的手也放了下去。

“那请吧。”凯露不知从哪里端来一柄小刀和一只碗,“静脉血就可以了,可可萝你准备用治疗术。”

“不用了,”优衣接过小刀和碗,“我会治疗魔法。”

“哦,是吗?那更好。”

眼看着优衣就要割腕,我叫出了声。

“喂!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割腕?谁来告诉我?”我踢着身下的板凳,却还是挣脱不开身上的绳子。

“同志哟,作为一名正在接受治疗的病人还是不要对治疗者指指点点的好。”优妮看向了我。

“那就让我告诉你自己都干了什么吧。”凯露上前了几步,还是离我很远,“因为你乱用转移术式,吸血鬼的诅咒被转移到你身上来了。”

然而我此时仍然被绳子绑着,这束缚感让我很是不自在。

“让我简短地和你说说吸血鬼的来历吧。”凯露捧起了那本巨大的书,书页随之飘动,落在了某一页中,“如果要肤浅地归类起吸血鬼的话,那她们应该是魔族,然而却又不是魔族——她们是被诅咒的人类。有记载:曾有一位连环杀手四处残杀修女,而直到他遇见了一位极度虔诚的修女,在那位修女的弥留之际,她诅咒这位杀手从此沦入畜生道并令其忍受无尽的饥饿而不可解脱……”

“你说那小姑娘是个连环杀手?不可能!”我打断道。

小说相关章节:着魔的兰德索尔(已完结)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