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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芷篇4:主仆相见·上,2

[db:作者] 2025-07-31 22:05 5hhhhh 7290 ℃

【放心,青咲大人说过会留着她的命的。 】依娜看的出白芷想说的是什么,但回话完的没几秒,看着金色长卷发的女骑士这幅痴态,脑袋一侧,又阴阴地说道,【嘛,虽然也不知道这样子活着,对她来说到底算不算得上是件好事就对了。 】

说完后又随眼一瞄白芷的下身,似乎她的私处和眼睛一样,都因为部下的痛苦而无法停止流着液体——她正将双腿努力内八,试图去磨蹭自己的小穴,但本人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动作。

【啊,对了。 】依娜一把将白芷的头皮处的头发捏住,粗鲁地把她的头扭到另一方向,【还有一位。】

——什么...什么意思!

视野被粗鲁地扭转到另一个方向,那是房间中央被吊着的另一位少女,同样一丝不挂,深蓝的长发,肌肤表面依稀可见肌肉的纹路,那是久经锻炼的证明——她毫无疑问就是菁莉了,虽然都是被吊在空中着,但和露易丝一比,体位却不尽相同。

菁莉的下半身被‘螃蟹绑’——大腿小腿压叠在一起,两只脚腕再被绳子绑在一块,双手反绑身后;青涩的小奶子被两道绳子上下捆住,绕过手臂,所有绳结集中在脊背,沿着绳索往上,可寻天花板的滑轮装置。

少女清爽的长马尾被拉起,把头发当成绳子,缠绕在后背的绳结上,脑袋无时无刻都要痛苦地仰起,身体的关节颈肩无一不在哀嚎,她的身体可没有露易丝那般柔软啊!硬骨头的她根本受不了这样的姿势。

这种体位不但难受,而且只需要像白芷和依娜一样,站到她的屁股后面,就能清楚看到她所有平时羞于见人的部位。

圆润的屁股和结实的大腿被绳子勒得颜色泛红,交叉着的修长脚底正挤出青白色皱褶,脚指头还僵硬地蜷缩在一块,像在忍耐着痛苦。

但最让人瞩目的,当属她那左右敞开腿心中间的私处,白芷可不曾看过菁莉的这里,那令人意想不到的狂野模样,让她眼神有些复杂,憔悴的面容泛起了一丝红晕。

她的肉丘形状饱满丰厚,颜色偏深微竭,中间的缝隙如肉蝴蝶往外吐,一派性成熟的淫荡模样,且相较同龄女生来说,她绝对属于天生阴毛浓密的类型,阴唇上方和外侧毛茸茸一片,卷曲的毛发一直延伸到后门周遭,在汗水的熏陶下,所有的毛发都呈一种湿润的感觉,黏在少女的私处上,像刚洗完澡还没擦干。

菁莉不曾处理过自己的阴毛,她甚至没有和剃毛相关的概念,导致在她那不怎么打理的密部,杂乱的毛发彼此交缠,交织出性感又污秽的感觉。

特定的捆绑姿势自然是为了突出身体某些部位,若露易丝的姿势是为了彰显她那丰满的奶子,那菁莉的体位,无疑就是在强调她那个坚毅外表有着巨大反差的私处了。

而为了更好地针对那个地方,这次负责用刑的,是白芷无比熟悉的、曾经亲身体验过道具——挠棒。

无比纤细的长木棒子尾段有一个九十度角的微微折端,用来深入一些地方进行探索,就比如,现在菁莉最不想被人看到的,那颗潜藏在屁股缝里面的菊蕾。

两位女仆通力合作,一人负责双手一左一右掰开屁股缝,且手指也伸得比较入,把那有着放射性皱褶的漂亮花瓣,掰得开开的,微微可见里头露出的肠肉,色素的沉淀让这颗小东西的外围呈现着健康自然的竭色,往下一督,就是那肥厚的肉唇了;另外一位女仆用双手操控着细长的挠棒,像一位制造瓶中小船的艺术家,用纤细的工具,聚精会神地慢慢在紧致的屁眼里面左搅搅右捅捅,尽管无法窥到屁腔里面的情况,但凭借着熟练的手艺和眼力劲儿,要找到这妮子的弱点,一点也不困难。

这种细长的棒子也许无法像一般的粗大木棒一样,给予人满满的充实感,但也正因如此,肠道里头被留有非常充足的余裕,挠棒左伸右捅,每一块嫩肉都被撑开和硬戳过,在人体最脆弱的地方横冲直撞。

要问那到底是什么感受,脸色潮红的菁莉根本无法好好表达,那像是痒,毕竟人体的肠道其实布满许多敏感的粘膜,被如此小范围的戳戳碰碰,那感觉不亚于有虫子跑进屁股里头,痒得人头皮发麻,而且尽管菁莉极其不想承认,那种后门被深入侵入的感觉,居然让她产生了一股莫名的快感,被挠棒末端勾到的部位会很痒,但和棒身接触的地方却又莫名地舒服,一旦那细长棒子移出自己的后门一大段,她又会觉得空虚和难受,在挠棒一进一出的过程中,她体会到生不如死的滋味,她想夹紧屁股,她试着收紧后门,抵御挠棒一轮又一轮的进攻,但菊蕾一缩一缩的丢脸模样,像是在主动吞弄着棒子,除了换回女仆们的嘲笑外,一无所得。

后门被捣弄的羞耻感让菁莉很想骂街,但被塞进大号口球的她,除了发出一些呜呜呃呃的甜美呻吟外,其他的东西一概无法表达。而且有一点她并没有注意到,就是自己的屁穴已经在棒子不断的搅动下,被搅出了好些肠液,这些肠液甚至都流到了她的雌穴附近,阴毛配着晶莹的汁水,说不出的淫荡。

她这一生人里面,活了足足十七岁,第一次,被摆成像妓女一样姿势,被玩弄,被凌辱,她宁愿当初拿上佩剑,死守在白芷大人的领地中光荣牺牲,也不想以这种姿势被玩弄排泄的地方,她屈辱得恨不得咬舌自尽,双眸颤抖,脸颊也不知是因为羞耻还是愤怒而通红,眼眶红红的,也不知道哭了多久,眼泪深深的刻在脸上,在烛光的照耀下泛着绝望的亮色。

现在的她已经不是以前的高傲骑士了,只是一个被欺负的小女孩,软弱无力,即便拿了这么多年的剑,还是逃不过这种被亵玩的命运——也许这是身为女人的悲哀。

而作为旁观者的白芷此时作何感想?从她的表情来看,那无疑的混杂了愤怒不甘和内疚等多重情感,她内心的自我防卫机制,一直敦促她拧头不看,没必要折磨自己。但不知是出于昔日部下的怜悯,还是内疚之情,她没能这样做,作为领主的她,不可以逃避。

只是,还有一个原因也不合时宜地混杂她的心底,那就是性欲。

很不幸的,似乎挠棒和白芷身体的相性很高,即便只被挠棒弄过一次,那感觉已经和在肠道里头扎根了没两样,光是看到那两根幼长棒子在菁莉的屁眼里面舞动,白芷就已经无法克制身体的躁动,仿佛自己的后门也正在被亵玩,正在被异物突入然后到处钻来钻去,不断触碰她的敏感地方。

私处周围开始不安分起来,小穴微微的颤抖着,淫水都快流到膝盖内侧了,身体不可控地感到兴奋,察觉到这点的白芷瞬间觉得无地自容,她气女仆们的动作,也气自己,满腔的惭愧冲破心房直达脑门,把她那张憋屈的小脸又挤红了一点。

【......呐呐,我们小猫咪的屁眼被弄得爽爽的对吧,那种后门被搅动的感觉完全受不了对吧~你可是流满了一屁股骚水哦~离远闻到都觉得骚得不行】

一段充满了戏谑语调的话重新把白芷的注意拉回——为了彻彻底底将屈辱烙印在菁莉心底,还有一位女仆,别的基本啥也不干,只负责站在菁莉高高扬起的脑袋旁边,一手如逗猫般爱抚般扶着她的下巴,另一只手按住她的头顶,把嘴凑近她的耳边,强迫她听自己说话。

【刚刚我已经仔细看过了,你的下面很丰厚很成熟性感哦~,姐姐我都自愧不如呢~你说要是把你丢到妓院别国的里去,肯定会有很多男人争先想要和你上床做爱的~】女仆露出猥亵的表情,说的时候还把舌头伸进她的耳洞,湿哒哒的让她很难受。

【呃呜..呜...噗要....呃呃...】少女泪眼婆娑的哭泣。

【哎呀,难道小猫咪不喜欢肉棒吗?不可能的啊,毕竟你下面那一大片的阴毛和屁股毛~大家可是看的一清二楚的哦~! 】

【嗯嗯...啊...闭缀......呜呜】

这种言语羞辱在白芷进来前,持续了整整一小时,只允许女仆出言羞辱,不允许菁莉反驳,只进不出,其威力堪比炮弹级别的精神污染。

最惨的是在双手反绑的情况下,她连捂住耳朵都无法做到,只可以硬生生地被灌入一大堆贬低自己的话语,听得人快要发狂,她恨不得把那张臭嘴给咬烂,拿起佩剑,把她的头颅砍下,但在无穷无尽的淫语羞辱中,现在她彻底屈服了,她只求还她一个清净——她不确定这样下去自己会不会疯掉。

什么高贵的骑士,什么艰苦的训练,在那个女仆的嘴中,那些菁莉引以为傲的东西,就宛如没价值的垃圾,和当初她进来时的衣服一样,被撕开然后丢到不知道什么地方里去。那位女仆的任务只有一个,把菁莉贬得一文不值,把她身上每一个可以羞辱的点都挖出来添油加醋,污蔑她是个假装清高的贱货,其实会偷偷在深夜到训练场扒光衣袜裸体自慰,又说她肯定每天都受不了下身寂寞,屁颠屁颠地跑去勾引自己的男部下,一起不知廉耻地搞到床上去。

无中生有地说出这些羞辱的话这很考验嘴上功夫,但她相信自己能胜任。

【哟?说起来你的胸部倒也挺小的,下面毛这么多但是胸却不怎么发育,这么奇怪的吗? 】女仆一只手伸向了菁莉的胸脯,狠狠地使劲儿在乳头上捏了住,充血挺立的乳头捏起来手感很好,也更敏感,顿时把菁莉疼得痛闷出声,身体止不住地摆动,脸更加红润了,【不过嘛,没胸也不代表什么嘛,做人要勇敢,不可以自卑,来~现在人家要去摸摸你的下面,来看看它有多敏感吧~】

菁莉红着脸摇头,却什么都无法挽回,那个女仆跑到自己的私处位置,这里摸摸那里戳戳,还当着其他人的面大声嘲笑她下面的模样,接着掰开她的肉唇,去捻动那个勃起得圆润显眼的阴蒂,下手也是没轻没重的,把菁莉弄得又疼又爽,没一会雌穴中便流出汩汩的透明汁水——本身就被挠棒都得性在头上,要做到这种程度并不难。

女仆又踏着轻快的步伐回来自己身边,阴兮兮地把手指凑到她的鼻前,强迫她闻自己汁液的腥甜味道,然后故作怪气,一脸劝说之情意,【唉啧啧啧,做人呢,最重要的就是认清自己的本性,不要拿了几年剑就以为自己是什么了不起英雄了,说到底,骨子里还是和个妓女一样低贱,被别人摸一下面就流满淫水,真是不要脸~】

菁莉极其讨厌自己的私处被抚摸,然而,比起有人侮辱自己的信仰和一直以来的努力,被摸下体,就显得不怎么重要了。

那种被珍视的东西被踏得粉碎的滋味,让她气得快要炸开,脸瓜子红得跟个红枣一样,肩部微微发抖。

她们知道她一直以来为了成为骑士作了多少训练吗?她们又知道自己在成为骑士的路上,仅仅是因为自己是个女性,就被怎么样打压和羞辱吗?

脑中一直以来紧绷的那条弦,那条让她从被捕后一直坚持的弦,噗的一声,终于断了。她想撕开喉咙的大叫——要是嘴中的口枷不存在的话。

现在她只能憋屈无助地,发出难堪的闷叫,愤怒不甘的眼睛好像要裂开一般挣得大大的,眼眶喷泪,淅沥沥的留过脸颊,滴到地上,被往上束起的脑袋在可及范围内疯狂摆动,头皮被扯得生痛,头发像是要断开也不在乎。

她想要逃避女仆的羞辱,想把自己的头当做武器往女仆方向撞去,这都能显出菁莉这段时间所累积的苦,到底可以爆发得多高。

只可惜在发泄的过程中,不断鬼吼鬼叫的她没能调整好呼吸,一个不留神鼻孔用力过猛,噗嗤一下,冷不防喷出了些许鼻水。

这下子好了,连最后的倔强都被这滑稽的一喷给弄没了,不管她接下来再怎么宣誓自我,也不会有人给予她哪怕一丁点的尊重了。

女仆随后拿回主场,先扇了她好几个巴掌,一下下的非常用力响脆,啪啪啪的打得光是听到声响都让白芷害怕,直到菁莉的脸颊被扇得肿了一大块,一边鼻孔流血,女仆才肯消停下来,眼中还露出不屑的目光,砸了声嘴,低声咒骂了一句,接着又回到了一开始的画面,把嘴巴靠近她的耳朵,在她满目的泪水和绝望和眼神中,继续无休止的精神污染起来。只是这次女仆手上的动作,由原本轻抚,变成了粗鲁地捏住脖子和脸颊。

这种事情要到什么时候才能结束了,其实连女仆们也不知道,不过把一个性格高傲的女骑士慢慢弄疯,这件事还是非常有趣的。

就这样,被疯狂羞辱折磨的两位护卫团正副队长,并没有发现白芷的到来,光是应对身上的瘙痒和刺激,就已经费劲她们全部注意力了,完全没把白芷从一直以来的愤怒悲鸣和挣扎声放进耳朵。

不过就算注意到了,又能改变什么?

也许只会让二人更加绝望吧。

白芷在听和看的同时,眼泪不知不觉流到下巴,到最后双腿一个脱力,跪到地上,头低低的垂下,像瘫软的人偶。

这一切已经令少女的内心崩塌,这一刻,她后悔了,她彻底后悔了,她没想到会把这么多的人牵涉进来,她真的不知道。

脑袋开始在一边凌乱中,回忆起当初众人的模样。

她记得小天第一天进来宅邸,在大家面前怯诺诺地自我介绍,但口吃的她总是无法做好,最后还是在自己的摸头鼓励下,才勉强说完整段话。她是个可爱又天真的孩子。白芷一直知道。

她记得露易丝除了护卫团的训练外,有空就会以公事的名义,偷偷来找自己聊天摸鱼,偶尔分享自己美容化妆的技巧,又热心地想要白芷也跟自己试着弄成一样的发型,但每次都被自己笑着婉拒。她是个有有趣,干活有时会偷懒,但关键时候,绝对不会掉链子的人。白芷一直知道。

她记得有一次菁莉和自己说过,她在成为护卫团的路上被很多人瞧不起,但她不是那种爱怨天尤人的性格,因此她依旧凭自己的本事爬到这个位置,她也十分感激给予她职位的白芷大人,即便未来效忠誓约结束,她也不会忘记白芷,她会在新的大城市带着白芷的期许,继续磨练剑术。白芷,一直知道。

只是这三人,无一例外,在白芷家垮台以后,全部被迫承继契约,成为青咲家的所属物。

为什么今天要大费周章的搞这一出戏码?

很简单,就是为了白芷,为了要把她的一切都击碎和践踏,青咲才特地设计了这一切,让女仆们放松解压的同时,好好折磨白芷的内心。

依娜把跪倒在地的白芷往后拉着,不让她彻底倒下,再猛地一拉,将把像是快要摊到的少女,继续往房间深处拉去。

白芷只能拧头回望,眼睁睁看着她们远离自己,却无能为力,发抖缩小的瞳孔只盯着她们三人的身影,她想要挽回什么,这一切不该是她们该承受的,这一切不是她们该负责的,可为什么,为什么自己没有能力保护好她们?为什么她们要被这样对待,为什么! ! !

满腔的愤怒让少女摇头摆脑,做着无谓的发泄和抵抗,预其说是在和依娜比力气,不如说她想通过撞击颈手枷来折磨自己,好让自己潜藏百孔的心好受,率先被填充的是身体的痛苦,而不是心灵的内疚和煎熬。

到这里也许已经很够了吧?少女眼白白看着昔日的部下被折磨羞辱,这时候只需要那她们的性命当威胁,威逼利诱几下,少女就会支撑不住的了吧?

届时她就可以彻底放下久远的负担,彻底解脱,无论以后会被如何对待,她都想逃离这地方,逃离这一切,她甚至开始想要被拷问,那样她就可以顺其自然地将税单的位置交代出来,然后,然后,让自己的部下,至少让她们,离开这里吧。

被拉扯着的白芷看不到其他人的脸,眼泪已经模糊了一切,脑袋如被灌进浆糊,意识好像属于自己又好像不是,头发乱糟糟地盖住上半眼睛,潜藏眼眸深处的,是无比被弄脏得内心和神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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