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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妖师,1

[db:作者] 2025-07-31 22:06 5hhhhh 6060 ℃

捉妖师

——by粒子动量p

子夜时分,天仙院外万籁俱寂,唯有偶过的清幽夜风穿竹而过,为楼阁外的林园平添清明时节的略微的寒意。院内却是酒香灯暖,室内的几处小炉通红,被打理得恰到好处,只觉屋子里暖意融融;俗不可耐的龙延香混着精酿新醅的滋味弥漫在小楼的空气中。雕栏花窗上烟斜雾横,时不时传来几声狎亵的调笑。而正在此时,如烟正由一个小丫鬟领着上楼,去密会这处风流地的老板娘——寻莺。

这如烟姑娘是这处烟花巷另一处秦楼楚馆“醉花楼”的头牌,只因她相貌极好,身材也是一流,又懂得弹唱调情,于是醉花楼的经营还算是可以维持,但这些小本生意的体量比起此处的天仙院,就如分云泥了。

如烟且行且观,不由得对这里的陈设暗暗咋舌。心里不住盘算着:“那老鸨大约不过是看上我的美貌,想拉拢我去天仙院做事,看起来这里倒确实是有几分富贵,单这桌椅雕花的材料试样就可比黄金,一会我略抬高些待遇,也不是不能答应。”

正想着,那小丫鬟将她领到楼上一处角落的厢房,轻轻叩几下房门,里面便传来一个慵懒的声音:“人带来了就直接让她进来吧,可把我等急了。”那声音有几分稚嫩,听上去似乎年纪不大。

如烟等小丫鬟拉开房门,就径自跨进去,不曾注意丫鬟在她身后轻轻掩上了房门。而如烟姑娘一进房间,就被其中的景象惊得挪不开眼睛。房间里面是铺满地板的珍珠钱币,桌上是堆积如山的金银元宝钱,架上的古玩玉器,琳琅满目,全都随意地摆放,显示着屋主的豪奢。

“你就是那个…醉花楼的如烟?”盯着满屋的金银饰物呆了半晌,一道不耐烦的娇声才让如烟注意到床上还躺着个女孩,摆弄这一块玉佩,“长得也就算有点样子嘛。”

如烟打量了一下那个女孩,看着不过十五六的年纪,不束发髻,任由及腰的青丝散在身后,娇躯上随意披裹几件丝绸轻纱半遮半掩,不过看材质和上好的官货也不遑多让。

但最让如烟惊讶的是那女孩双峰的尺寸,明明只有大约五尺略高的身材,一对胸乳比起她还略大几分,却挺拔不显臃肿,身上的衣裳只勉强盖住乳首,透出淡粉的乳晕,纤腰上的肌肤光滑如陶瓷,却看得出有不少赘肉,一起身肚脐处就陷下一条肉缝。大腿上的薄丝也随之滑下,露出绵绵的大腿,一副淫靡放荡的样子。

看着少女的这般媚态,如烟的眼里露出几分不屑,仰起头问道:“我是来见这里的老板娘寻莺的,她…”

“我就是。”不待如烟说完,那女孩轻轻坐起来,胸前一阵波涛汹涌,衣服再也遮盖不住,一片风光一览无余,“过来吧。”说罢饶有趣味地在如烟身上扫了几眼,舔了舔嘴唇。

如烟听了微微皱起眉头,一见面就接连被对方轻视,心中有些火气,但也只好勉强按耐住性子,对那自称寻莺的女孩说:“你可知道,我是醉花楼的头牌,原先那醉花楼可待我不薄…”

“快过来!”寻莺不耐烦地瞪着她。

“所以…若想我来天…”

话说一半,如烟突然全身瘫软,两眼一黑昏倒在地上。身体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缩小,不一会就变成了巴掌大小的小人,寻莺笑嘻嘻地把缩小的如烟抓在手里,揪着小人的双乳,狠狠一捏。

“啊!——”昏过去的如烟立马疼得发出惊叫,立即清醒过来。一睁眼,就看见寻莺水汪汪巨大的眼睛直勾勾看着自己,“你为什么变得那么大!?”她惊恐地问,而寻莺也不搭话,一对杏眼微眯,一脸坏笑地看着她,口鼻熏人的气息像一阵风喷在如烟的身上。过了好一会,她才反映过来自己的处境:“我怎么变小了!你…难道你是妖怪!”

“如烟姐姐真不会说话……怎么可以说别人是妖怪呢,作为惩罚,我可要吃掉你了唷,嘻嘻嘻。”听到这句话,如烟的表情更加惊恐,“别…不要吃我!我…我可以为天仙院白干活!求求…求求你放我一条生路!”

可寻莺却不理会如烟的哀求,反而将她放在自己的胸脯,双手扶着自己的胸脯,开始轻轻摇晃,纤巧的小手才堪堪遮掩住淡粉的两点,手指轻轻揉捏开始挺起的乳头,寻莺的俏脸上浮起红晕,本就宏伟的山峰似乎又胀起了几分。大腿紧贴私密处不住绞缠,这个祸国尤物的柔媚放荡尽显无遗。

但是对如烟来说这种处境可并不轻松,脚底如同踩在几丈高的棉花堆里,加上“地面”剧烈的晃动,她很快就摔在寻莺胸口的软肉上,又因为没有着力之处,摔倒后一路滑到了因为兴奋高高顶起的红豆,看着下方如同深渊般的高度,尚且无法从难以理解的现实中痴痴呆呆的她感到后背一阵刺骨的冰凉,恐惧冲垮了她长久以来养成的矫揉和矜持。

“救…救命…救命啊!来人!救…救救我!”一面在巨大的乳峰上无力地踢打两腿,试图爬回软肉的上方,一面声嘶力竭地呼喊着,期望奇迹发生。嘶吼的声音混着抽泣的哭腔。只可惜她巴掌大的身形发出的声音哪怕用尽全力听起来也只不过细若蚊语。

看到已经被吓得失去理智的如烟,寻莺咯咯笑了起来:“如烟姐姐,你喊得那么小声,连我都听不清楚呢。”说罢,轻轻抬起如烟紧紧抓住的那处突起,将乳首连着小人含进嘴里,只留下如烟的一双玉腿留在外面无助地踢打着。嘟起小嘴轻轻一吸,寻莺就将如烟整个人全部含在嘴里,腮帮鼓得满满的,不时浮现几个小小的突起。

用舌头翻搅舔弄了一会嘴里的小人,寻莺又把她吐了出来,满身口水的如烟出现在她的手里喘息,似乎已经没有力气反抗眼前的巨人,只是无助地瑟瑟发抖。

“太小了,不够吃。”寻莺不满得嘟囔着,开始低声默念起术法,手里的小人竟开始缓缓生长,一直恢复到成年人手臂的长短方才停下,似乎也是对手里的“食物”的分量感到满意,略略掂量一下,寻莺就将如烟黏糊糊的头塞回自己的嘴里,然后是丰硕的前胸,将她的口腔填充得满满当当,几乎透不过气来。只能强硬地把最先进入口中的部分挤进自己的喉咙。

随着如烟不断深入自己的食道,进入的难度似乎也开始加大,但寻莺不慌不忙,仰起头吞下小人剩下的部位。感受着食道内不断下移的充实感,轻柔地抚弄已经明显被撑出弧度的肚子,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不过短短一会,一位二八佳人就成了别人肚中的宵夜。

拍拍浑圆光滑的肚子,里面那个醉花楼曾经的头牌因为胃液的灼烧和窒息的恐慌而本能地在寻莺的身体里踢打挣扎。但对她这个修道化人的妖怪来说,这不过是些瘙痒的感觉罢了。只会让她因此感到更多的兴奋和满足。然后借着体内活物的微弱刺激,两只手更加频繁地抚弄着一对白兔和身下的雪贝。幻想着腹中玉人最终成为肠中的污秽,湿热的体液便从她的三点一点点流淌而出,令横陈的泛红酮体更显诱惑,只是可惜无人得以欣赏。

东方拂晓,繁华暂去的天仙院内也是一片寂廖。如同空虚的肠胃等待着夜幕中又一场盛宴。只有楼上一处厢房里一个鼓着孕妇一样大小肚子的少女和身下一大片的水渍,而她的肠胃里传来消化时咕嘟咕嘟的流水声。

“你们可听到消息,那醉花楼的如烟也失踪了!”一处连招牌都破损多年的老酒楼里,人群中一个老鼠眼的白面胖子突然说道。

到底是前朝旧都,洛阳城的街头仍是算得上熙攘,三教九流,五湖四海皆在此落脚,这一间方寸的小酒楼,也聚集了一批流气的市侩趣味相投,在几张油腻的方桌上碎语些亦真亦假的市井传言。

“如烟姑娘怎么好端端的也失踪了?”人群里很快传来急切的询问。

“详细不知道,就打听得她莫约半夜偷偷溜了出去,到现在醉花楼还在满城找人呢!”

“奇了怪了,大半夜的,这出城的守卫怎么会注意不到一个妇人家,更何况还是醉花楼的头牌……”

这些不过是零碎的话头,本该一会就如过烟云,不会有人在意,偏偏这时一个人推搡着挤进了谈话的圈子,对着那白面胖子唐突问道:“敢问是什么人失踪,阁下是从哪听来的消息?”

胖子抬眼看去,是个面旁黝黑的年轻人,长相有些土气,却又矛盾的有些脱俗的气概,细看浓眉大眼到有几分英气。看起来像是赶了远路,粗麻的短衣看起来灰朴朴的,还有着不少破损。

看着年轻人似乎有些着急,白面胖子也不在意:“小哥不是本地人吧?这些事都不清楚?”

那年轻人点点头:“确实初到此地,未曾详识,还望告知一二。”说罢向胖子拱拱手。

“小哥可惜了,这如烟可是醉花楼的一绝,生得肤白貌美,一对大奶奶,两只手都抓不过来,而且还便宜,二两碎银能唱三支香艳曲子,可惜了,估计和前几个娘们一样待不下去跑了。”

“可不是嘛,有天仙院在这当地头蛇,其他的馆子一比较还有什么人气,全不过些老村姑!”

“哈哈哈!天仙院的娘们没得说!比起京城的名妓都没差了!”

“只可惜那里实在是贵,无福消受啊。唉……”

“说来也巧,如烟姑娘失踪的消息我也是从天仙院那儿一个嫖客那听来,”白面胖子继续说道,“中午哥几个可想到天仙院?我找到一条小道,能不画半文钱溜进去耍子!”

“还有这事,当真吗?”不觉间人群又开始了漫无目的的闲聊,谁都不曾注意那个挤进人群中的年轻人何时又离开了。

夕阳向晚,白日里略显清寂的花街终于是开始传出弹唱。

“果然是这里!”

天仙院外,在酒楼打探消息的那个年轻人正站在大门外,只是短衣胡裤的装束换成了一身藏青道袍。他其实是稚川一位仙人空元子座下的最小的弟子,尚还在修炼基础,修名叫做虚玄。这次他游历红尘,是为了在人间除一次妖,好完成师父的任务。

“看来那个胖子身上的妖气确实是在这里沾染的,这城里的妖气来源可算找到了。”虚玄郁闷地想到,“都是师父害得,要我除妖就除个妖好了,还非要去繁华都市,人气兴旺的去处,若是找不到还要罚我再修炼200年…还好找了几个月运气还算不错,被我碰上这地方。”想起师父佝偻消瘦,衣衫不整却一脸严肃的告诉他这些奇奇怪怪的要求,他就一脸无奈。

一边想着,虚玄轻掐一个隐身法,避开了人群的注意径直走进大门,只见其中四处都是闽漆的丹青屏障,不时穿插着几个风尘女子,个个肤滑脂凝,顾盼生姿。就连奉茶上酒的小丫鬟也皆是粉雕玉琢,看起来高贵无比。来此玩乐的男子无比身着华服,谈吐还算清楚,却都无心品茶饮酒欣赏台上的女子抬手弄弦,一双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这些尤物衣服边露出的一点点白嫩肌肤。

不过虚玄无心关注这些,而是循着妖气,不觉间走进了一个洗澡间,拉开门一看,房间的中间是一个莫约四尺见方的小方池,里面盛着乳白色的液体,上面漂浮着没药、当归各式草药。池中略起暖烟,同兽香炉的烟雾交缠,银釭高照,将小间映得亮如白昼。细嗅空气中的甜腻气味,虚玄有些惊讶:“居然是一池的母乳乳,好大手笔的洗澡水……”

正想着,四周的妖气却开始变得浓重,他的眼神也变得严肃起来,心知潜伏在这座青楼的妖物也正要来到这里,谨记师父不可莽撞的教诲,虚玄忙躲在角落一个三角柜里,只在柜门微微拉开一道小缝向外窥探。

拉开门的声音响起,一道只披着一条绸巾的倩影出现在他的眼前,正是之前天仙院的女主人寻莺,这里是她入浴的地方,每日都叫人热一池的母乳药浴来保养身体。

把身上的绸巾扔到一边,寻莺雪白丰腴的曼妙肉体暴露在空气中,比起昨夜的身材,虚玄眼前的这个寻莺的身高也是比五尺略高,只是胸前傲人的尺寸似乎比昨夜更加具有冲击力,如果说之前的像两个小西瓜,现在却似乎在向熟木瓜发展,,而木瓜前的粉晕更显粉润,前段两颗红豆似乎还在随着它们的女主人的呼吸在微微颤动。哪怕只是走几步路,那对白兔也在不安分地晃动弹跳着。

除了胸脯,寻莺的肚子也越发厚实,下腹突起了一个不规则的小球,似乎还在不停蠕动,看起来是肠道被填塞得水泄不通而不得不发出“咕噜咕噜”的鸣叫努力运转。

这般的上身,也只有寻莺身下丰满滚圆的臀瓣和可以与之相匹配。

这位丰满的少女嘴里哼着调情的艳曲,双手还在不停的抚弄着自己的身体,好一会才慢慢把身子浸在池子里,这池子不深,刚刚没过她的大腿根,背对着虚玄,玉背和臀肉一览无余。

如此景象,竟令他都有些失神,正要下意识地收回目光,背对着他的寻莺却突然回头对他展颜一笑:“这位小哥,一直盯着奴家,可怪不好意思呢。”

“不好,被发现了!”虚玄心里暗道不妙,却忽然觉得自己的心神被一阵冲荡,接着自己居然被连人带衣缩小到了手指大小。寻莺打开了柜门,似笑非笑的表情,微微眯着杏眼,湿漉漉的小手将小人提了起来。

“是个会小道法的道士哥哥呢,可惜就这么点水平,还想偷看奴家洗澡,你说,”寻莺狠狠地弹了几下手里的虚玄,“该怎么补偿我呢。”

纵使被手指弹得头昏眼花,虚玄还是稳住神志,对寻莺大喊:“看来你果然是妖物,居然还敢偷袭本道,本道劝你还是不要继续执迷不悟,否则天道…”

“讨厌,”寻莺撅起嘴,“可是你先来偷窥的,还一直妖怪妖怪的叫,我可是有名字的,奴家的名字叫寻莺,你死前就好好记住吧,嘻嘻。”

听到这番话,虚玄心头火起,抬起头质问寻莺:“妖女,你究竟害死了多少人!那些无故失踪的女子都是你杀的吧?”

“那是自然,”寻莺娇笑起来,“可是那有什么关系,不过是些贱人罢了,这种人,除了进我的肠子被拉出来,就没什么用处了。所以比起那些死人,你还是多想想自己的事情吧!”说着,头顶的两撮头发一晃变成两只狼耳,身后又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条狼尾,原来是一只狼妖。

听到这话,虚玄知道此妖不除必将后患无穷,身处城市懂得掩人耳目,可谓心机极深。集中精神运起全身的内力试图挣脱寻莺的手指,可是却失声惊叫起来:“怎么可能!我的内息被封印!”

“才注意到啊,道士哥哥,还没注意到这里的蜡烛被放了封灵散么?那你还真是笨得可以。”歪着头看着手里有些阴沉的小人,嘴边戏谑的冷笑更加明显:“我的天仙院布置了那么多精巧的阵法,你一用内力运法我可就注意到了,不然你以为我怎么发现你的呢?虽然今天已经吃了三个用小道偷窥这里的烂人,里面还有个比得上两个人的胖子,不过…”寻莺舔舔嘴唇“不要以为我的肠子塞得太满就不会吃你了,难得看见一个好歹修过道的,不知吃了你,我的修为会不会有长进呢?呵呵。”

说着,立马撕开虚玄的衣服,一下丢在自己嘴里,却没有注意到小人从袖口抽出一个布袋藏在手中。

“咕——”正要在嘴里玩弄进去的食物,寻莺的表情却突然纠结在一起,两颊鼓得老高,一副恶心欲呕的样子,虚玄身上满是一股尘土味混着汗的酸臭味,只好禁闭着眼仰头干咽,把他吞了下去。

“哈啊,哈啊…”寻莺咧开嘴喘气,蹙着细柳眉抱怨道:“这个道士怎么这么恶心啊。”吐着还在发苦的舌头,寻莺看着一池子的母乳,一个让肚子里的家伙吃苦头的想法乍现,“既然你脏了老娘的肚子,那就在里面好好洗洗吧!”

话音刚落,她就弯下腰,将洗澡水灌进嘴巴,那些在水面漂浮的的草药也纷纷以夸张的速度向她鲸吞的喉咙聚拢。因为过于快速的吞咽,寻莺的脖子也被撑大的食道胀得粗肿,夹杂着大口大口的“咕嘟”声,原本只是小腹圆突的腹部被胃袋再度顶起变得溜圆,一边上下起伏着抽动,一边向外扩张虽然面色一片通红,可水汽朦胧的大眼睛里满是享受。

为了有一个舒适的姿势,寻莺两腿分开跪在池底,撅起翘臀,双手捧着已被撑成圆球的腹部,想象着在自己肚子那颗“水球”里活物绝望挣扎,被急流冲得天旋地转的样子,她的身体也变得更加兴奋,卖力地吞咽灌进嘴里的液体。不仅是那个已经浮现一点点血丝的几乎双手合抱的肚子,那一对不甘寂寞的胸乳也和肚子一样开始膨胀,硬挺起来的红豆把里面压抑已久的粘稠的白色液体喷出。

在这样强烈的兴奋中,池子里的液体又下降了四五寸,泡在水里的肚子也开始露出水面,像一个白团子。胃里装得无比充实,不觉间肚脐也被挤了出来,感受到身体传来的异样,寻莺的双手在快要齐平胸口的腹部摸索着,触到了肚子中间那个刚好能够被她的小手包住的大肚脐,用手指使劲戳了下去。

“喵咦——”敏感部位的巨大刺激无疑令她饱受蹂躏的娇躯雪上加霜,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随之全身的肌肤和池水一起荡起一阵阵涟漪。身下的雪贝也终于按耐不住,尿口同宫口一起涌出激流,混进了池中仅剩的一点乳汁里。

“喵哈…好饱啊,肚子里还没有动静,那个道士淹死在里面了吧,嘿嘿,至少死得干净点。”拍拍翘臀,下腹中的紧绷更加明显了,后庭不时抽动,似乎也有些告急。

“今天吃得有点多啊,不过你们还是明天才可以出来,今晚就为我做点贡献当做对我的补偿吧,呵呵呵。”

这时哪怕寻莺的双峰已经因为全身兴奋的状态胀成了木瓜,但她仍然可以看见肚子前端的圆润弧度,和最前面突出成倒扣的漏斗状的大肚脐。

“嗝————”一声响亮的饱嗝,肚皮下的肠胃也开始飞速运转,似乎也在为进入身体的养料而欢欣雀跃。

抱起沉重的肚子,寻莺闭上眼默念几声,很快就有几个小丫鬟拉开门进来,这些丫鬟才是整个天仙院真正的维持者,全部知道寻莺的秘密,也是她亲自选拔抚养的,寻莺还给了她们一点修炼的法门,也学会了一点粗糙的灵力用法,所以可以用心念呼唤,方便寻莺主事。

看到寻莺挺着双手合抱都有些困难的肚子,那几个丫鬟却一副习以为常的模样,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看见女主人这番模样。其中两个小丫鬟熟练托着寻莺的下腹,另外两个扶着她稳住脚步,缓缓送她回房……

胃里的虚玄重重倒在寻莺结实的肉壁上,两眼发花,只觉金星四溅。他到底只是修习之人,未入道统,一身内力阻滞,也就与常人强一些。幸好虚玄曾大略修习过龟息法,一口呼吸就能维持两三个时辰,因此倒还不至于在妖怪的胃中闷死。

虽然因为大意被这妖女摆了一道,可是虚玄可以感觉到,对方的修为比他低了一些,似乎也没有修炼什么吞服吸收的妖术,只是学会了一些大小转化的小法术,欺负凡人确实是绰绰有余。但就算他内力暂失,仅仅依靠他初入道门的身体素质,就不会被寻莺的肠胃消化。

太大意了,想到自己的种种失误,虚玄懊恼得直跺脚,从进入天仙院开始他的疏失就不胜枚举,就是以香炉结阵以打探监视这样粗浅的术法他都未能察觉。

“只能先在此停留了,等体内的封灵散消退了再想个办法出去。”

就在他这么想着的时候,头顶却突然响起寻莺恶毒的声音:“这个臭道士,多久没洗澡了,差点把我熏死,真是脏了老娘的嘴。”

“哼,为了找个你这样的妖怪,我可是不休不眠地跑了四个州。”虚玄一想到这就咬牙切齿。

“既然他脏了老娘的肚子,那就在里面好好洗洗吧!”头上的声音再次响起,让胃里的小人感到有些不妙,突然他只觉得自己身处的天地都开始翻转,动荡让他站立不稳,再次摔在了暗粉色的软肉上,只见上方的贲门大张,一股乳白色的洪流混着一片片中草药如大河入海般奔腾灌入这个巨大的囊袋,不一会被灌满的胃袋就开始向外扩张,挤压着周围的脏器。

“喝自己的洗澡水不觉得恶心吗!”被浸泡在乳液里的虚玄忍不住骂道,可是头顶上只有更加夸张的吞咽声伴着沉闷的呻吟。

泡在乳汁里自然不至于有什么性命之虞,可若是一会虚玄的内力还没有恢复,那就十分危险了。而且现在双目不能视物,胃内液体的急流回旋也让他头昏眼花,不得不想办法应对眼前的处境。

抓了抓先前被藏在手心的袋子,“还好最后把师父给的乾坤袋带过来了,不然今天还真不一定能活着出来。”

正想间,他从袋子里摸索出一枚丹药。“复灵丹,可解内力阻塞之毒,还可恢复灵力,本来是师父以防万一叫我带上的,没想到居然真要用上。”摸着丹药,虚玄确是一阵纠结,“可师父说,我要是用了这丹药,回来以后考核的成绩要降一个大等,又不知道要再多修到什么时候……”

“不管了!还是性命重要!”心一横,捂着嘴把丹药送进嘴里,不一会就感到内气畅通,修为恢复。

运气导势在水里稳住自己打旋的身子,解开了封灵散的虚玄开始思考对策,想着如何从这妖女的肚子里出去。虚玄不会换身移形的道法,那是凡胎羽化的修行者才有可能做到,这对于他来说还太过遥远。

不过很快他灵机一动,“虽然我不能让自己出去,可是还可以把她这一肚子的水移到外面,这样我只要用五鬼搬运的小法,这种法术我的水平倒是凑合。”

想罢虚玄双手结印,口里结结巴巴的念念有词,只见寻莺胃里的液体仿佛被一个无形的小水瓢舀去,却在她的腹腔中凭空出现。

而这时的寻莺,正半裸着玉体被四个丫鬟搀扶着走上台阶,欣赏着自己光洁圆润的腹部,时不时让丫鬟也扣弄一下那个极富弹性的肚脐。走着走着,寻莺突然惊讶的发觉自己的胃里那股紧绷饱胀的感觉在缓缓消失,连肚子也变得小了不少,只比两对玉峰突出了一些。

两个托着寻莺肚子的丫鬟也感觉手中的触感的变化,感到十分惊异,忙说:“夫人,你的肚子变小了!还变得更软了!”说罢还轻轻揉动几下证明自己所言非虚。

“嗯——”肚子被恰到好处地按揉,寻莺满意得闭上眼:“大惊小怪,我刚刚又发现了一个偷窥我洗澡的小贼,这宵小居然也学过道法,不过却远不如我,还是被我吞进肚里,现在他大概已经变成我肠子里的大粪了,一身的修为都被我吸收了,我的肚子自然更胜以往。”

“夫人厉害!”

“会一点小法术就想非礼夫人,真是不自量力,还不是要在夫人肚子里见阎王!”

丫鬟们纷纷开始恭维起寻莺,让她也有些飘然,完全不知道肚子里的情况和她想得完全不同,因为腹腔几乎被母乳填满了,其中的脏器都开始在其中悬浮,除了虚玄以外已经空无一物的胃袋缩回了正常的大小,如汪洋里的一芥孤舟,和寻莺的步伐带起的水流一起摇摇摆摆,胃袋的下端连接的柔肠也舒展开,一点点微弱的摆动就让她肚子里的胀痛更加明显。

发出一声不适的哼声,为了后庭蓄势待发的内容物离开自己的身体,寻莺放缓了脚步,夹紧自己的后门。

“夫人,是不是吃得太多了?”一个丫鬟见状,怯生生问了一句。寻莺没好气地轻拍一下那个丫鬟的脑袋,笑骂道:“我会不知道你这眼里只有钱的小蹄子心里想的是什么,今天我修为提升,肠胃今非昔比,你们的赏钱今天少不了的。”说着忍耐着憋得有些抽搐的脏器拍了拍肚子,一股哗啦啦的流水声旋即在肚子里响起。

“夫人真是慷慨。”听得寻莺的话,丫鬟们也跟着咯咯笑了起来,几个人一起向寻莺的卧房走去......

好不容易将胃里的液体全部转移到寻莺的腹腔,虚玄在胃中拭净被胃中的液体浸得黏糊糊的身体,又念了个避水决,从乾坤袋里拿了套干净点道袍换上。随即运足中气,向头顶的贲门大喊:“妖女!快放我出来!我知道你伤人无数,天道必有惩处,我劝你还是先自己认罪伏诛!”

这时寻莺早已经回到自己的房间,遣散了那群丫鬟,独自一人,两腿岔开一副不雅的样子靠在床头,两眼迷离地看着自己沉重又臃肿的肚子。时不时轻拍自己的肚子,听着里面的声响。

而虚玄的喊声正正好在此时透过胃壁和腹部的皮,肉传入了她的耳中,听到虚玄的话,寻莺心里微微一惊,但想到胃里的情况,惊讶只持续了一瞬间便消失无踪。“这个没脑子的道士,已经油枯灯尽了,还这么逞强。”

这么想着,努力向后挺起自己娇挺的圆臀,好让自己软绵绵的肚子尽可能地压在床面,脸上写着戏谑,捏着嗓子用假惺惺的语气求饶道:“呀,道士哥哥居然没有死,原来修为这般高强,妾身知道错了,道士哥哥大人有大量,饶了妾身吧,妾身以后一定痛改前非!呜……”

里面的虚玄不明就里,真当这个妖女被吓得求饶,于是继续喊到:“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你既已知罪,就快把本道吐出来,不要一错再错!”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真是个呆子!”听到肚子里一本正经的回答,把寻莺逗得花枝乱颤,上身一对硕大的胸部压着上腹一起一伏。

大笑了一会,她才揉揉不知为何有些酥麻的肚子,嘲弄虚玄道:“道士哥哥,进了寻莺的肚子,就只有从后面出来的,还从来没有从里面吐出来的东西,既然道士哥哥这么厉害,就不要光说不做,自己从老娘肚子里出来吧,不然我肠子里的大粪就是你明天的样子了,嘻嘻嘻…要是这样的话,寻莺可就不知道去哪里“伏诛”了!哈哈哈哈......”

这时虚玄才听出寻莺话中的挑衅,不禁气愤,知道这个妖女不吃点苦头就绝不会把自己吐出来,便用内息将自己托在半空,运起一套修身用的入门拳法,用足功力打在她油光水滑的胃壁上。

一套拳法绵绵不绝,速度极快,带起剧烈的拳风,把一个平整的胃打得凹凸不平,还在腹腔内的液体中剧烈翻腾,来回打转,牵扯这寻莺因为漂浮在水中而变得松散的内脏被一起搅拌。

那条蜿蜒盘旋却被其中密实的秽物挤得畸形的柔肠也如蛇一般挣扎,其中藏着的坚硬碎骨划过她的肠壁,体内的脏器被拉扯的不适,让本就胀得发疼发紧的下腹不时传来几乎把肠子扭断的剧痛,和上腹丝毫不逊于此的密密麻麻的钝痛,寻莺痛苦得压住自己的肚子,因为肚子实在太过沉重,她只好半跪起来让上身压住躁动的圆肚。

“好疼啊!”忍耐了一会,寻莺终于忍不住发出痛呼,被拳头打得充血红肿的胃和堵塞不畅的肠子已经让她的痛苦被放大了两倍,隔着充满液体的肚子她都可以听见里面彭彭的声音不绝于耳,自己的肚子里的内脏都在跟着拳头东拉西扯。

但她却完全无法奈何里面捣乱的虚玄,牙关紧咬,全身渗出冷汗,不住地撅起翘臀,一片春光乍泄,可以看见后庭向外凸起,已经指向了房梁,其中黑黄的秽物被挤出一点就被竭力紧缩的肌肉按了回去。雪贝不受控制地隆起外张,水淋淋的洞口下一个小孔不住漏出点滴淡黄的液体,似乎寻莺已经到了失禁的边缘,强撑着才把体内的内容物保留在器官中。

“啊!我的肚子!肠子…肠子要断了!啊啊啊啊!”一想到肚子里的食物居然让自己如此痛苦,寻莺就觉得羞恼不已,但虚玄毕竟只是一番拳脚,她也慢慢从一开始的疼痛中缓过劲来:“臭道士,想不到在水里你居然可以还可以活动自如,真是低估你了!”

“那还不快放本道出来!”听到外面痛苦的叫喊,虚玄也停了下来,胃壁的肌肉已经一片通红,先前有力的蠕动也变得艰难迟缓,只有一点轻微的痉挛诉说着先前遭受的折磨。

肚子里的骚乱终于平息下来,寻莺早已冷汗淋漓,趴在被压成扁圆形的肚子上不住喘着粗气,这声音就在这时不偏不倚地穿过肚子里的肌肉和皮膜传到她的耳朵,苍白的俏脸上飘红,只觉得热得发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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