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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浓:御狐之堕,5

[db:作者] 2025-07-31 22:06 5hhhhh 6910 ℃

散发着相同体温与水汽的一对肉体紧密贴合着,那是比拥抱更加全面的皮肤接触,与欲望得到发泄后的愉快倦怠相结合,制成叫人彻底安下心来的温暖满足感。

足以让梦境蔓生的沃壤并非枯寂的迷宫中央,而是与爱人共枕的床榻。在男人宽大手掌的抚慰下,信浓的意识毫无抵抗地沉入熟睡,从那头光泽温柔的银蓝发丝下传出的呼吸声均匀而悠扬。

像是计谋终于完成的男人轻轻出了一口气,让伸出的手掌以眠鹿都不会惊扰的缓慢速率越过女人安逸美丽的睡颜,打开台灯下的床头矮柜。

“晚安,我的信浓大人……”

一个轻柔的吻,无比珍惜地落在了女人脸颊上。

一小段量尺纸带,小心翼翼地围上她的左手无名指。

新来的秘书官来自一个名字冗长到他懒得记忆的名牌大学,书卷气大于军官气的年轻女孩,圆眼镜片上还反射着属于象牙塔的无虑光泽,仅作为文职的辅助手,工作素养相当过硬——但相处时,对方那种仰望式的小心翼翼,着实让他产生了自己仿佛是跑出博物馆的活藏品的错觉。

初此之外,煮咖啡的技巧也相当遗憾,关于对方是怎么样才能把自己珍藏的咖啡豆煮出速溶的口感这一点,多少也有点好奇。

“谢谢。”白瓷杯底轻磕桌面的声响刚一钻入耳面,在抬头之前,男人便习惯性的吐出这两个字。

一手提起杯柄,将甘苦的热饮慢慢贴近嘴边,男人一边将秘书官事先分拣出来的一沓仅需签字的公文拖到桌面的中央。

这就是今天的最后工作了。

年轻的秘书官守候在一旁,默默注视飞快摇动的笔杆,犹犹豫豫地开口:“那个,关于您将要退出一线的传闻……”

“已经不是传闻了,正式的调岗文件应该很快就会下来。”男人又抿了一口咖啡,视线始终没有从桌案上离开。

“这段时间的交接工作,你不是全程辅助了下来么,对现在的港区来说,我其实没那么重要。”

“我还是无法理解……明明只有您最适合统领这支大舰队……”

“谢谢。”笔尖定顿了一下,男人向秘书官露出微笑。

“如今的港区已经大不相同,新式装备的姑娘们陆陆续续取代了她们的前辈,新的港区应该有新的指挥者。老旧的思维总是不合时宜的。”

轻描淡写地说着任谁都能听出敷衍的话语,男人继续挥动笔杆,快速清扫着面前的公文。

直到最后一份纸张被署上签名,男人甩了甩案牍劳作了一整天的酸胀手腕,抬头时看见年轻的秘书官依然凝视着自己。

“抱歉,这不是我该询问的事情……请原谅,我实在想不通,您这样优秀的指挥官,为什么选择退休呢……”

男人仰头饮尽杯中剩余,挺意外的,放凉之后的口感居然微妙的不错——在离开之前还能喝到几杯呢?

看了眼身旁那个向往着自己事迹而毅然选择这份工作的年轻女孩,成熟男人的温情与青涩少年的自豪同时出现在他的眼底。

“我的妻子怀孕了。”

…………

信浓的退役流程还算顺利,在身形尚未影响行动的最初三个月内就办妥了大半手续,卸除了舰装,尽管名义上依然保留着战舰的身份,但“信浓”之名已从战斗序列中脱离。

而指挥官的卸任流程却少不了一段漫长而繁琐的交接过程,差不多就是日日加班的苦日子。

男人只能尽可能做到每天至少能回家睡觉。

不得不感谢随信浓一同退役的樫野小姐,信浓大多数的居家时间全亏有樫野伴随身边,打发寂寞。

男人记得很清楚,今天是孕检日,丝丝的忐忑与期待催促着他归家脚步匆匆。白天的工作其实并非抽不开身,只是信浓坚持让他待在岗位,只好照例拜托了樫野照顾这位有些倔强的准妈妈。

今天的信浓没有穿那件宽松的丝绸睡裙,而是换上了许久未见的幽蓝色巫女服,恍惚间男人仿佛回到多年前的那一天,美艳的雌狐,身着华服端坐在桌后,那份美貌仿佛魅惑了时间,使之在这个女人身上驻足不前。胸口传来熟悉的微妙滞感,但转瞬即逝,他从容地走向美丽的妻子。

“医生说,是一对很健康的双胞胎呢。”温婉的眸光含着微笑注视他的走近,坐下的同时,馨香馥郁的胴体便自然而然地倚靠了上来。

“辛苦你了。”他轻轻握住妻子白皙的小手,初生新芽般的柔软嫩滑一如当初,让人完全提不起放开的念头。

“毕竟,指挥官每天都在那么努力的工作……啊,以后是不是不太好用这个称呼了呢……?”

“信浓按自己喜欢来叫就好了。”

进入妊娠期后,信浓本就丰腴的身形变得愈发熟美,宛如成熟到极致,深深压弯枝头的饱满果实。玉润洁白的小手在纤巧修长的指型掌廓之上增添几份少妇独有的诱人肉感,幻惑的水光几乎从女人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毛孔中渗透而出,只要坐在信浓的身边,大脑便会轻易沦为情欲的俘虏。

和大多数女性一样,孕育了六个月的挚爱结晶的信浓,对性爱的需求已经可以用饥渴来形容了。

托起女人的柔白手背,印下一个不可见的轻吻,浓郁的雌香无声钻入男人的鼻腔,继而扩散在整个脑海中。双手熟极而流地伸向信浓的腰间,本就系得松松垮垮的束带便轻飘飘地落地,继而整件巫女华服被男人从下方往上提起,直至那玉球般的鼓胀孕肚袒露出来。

信浓的脸颊浮现一抹淡淡的薄霞,名为幸福的成分毫无疑问地压过了羞涩。

像是生怕惊醒了其中的小小生命似地,男人小心翼翼地凑上脑袋,紧贴温热的母体,一秒,两秒,惊奇的感受渐渐化为脸上的笑意,被温柔抚摸着他头发的雌狐尽数收入眼底。

“那……在没有外人的时候,还请……夫君多多指教了……”

“说起来,信浓你最近不是不喜欢穿过膝袜了吗?”男人顺势将手按上了信浓的双腿,密度本就不高的白色过膝袜紧紧勒着丰满的腿肉,娇艳的桃红色从丝袜下透出,柔嫩的大腿肌肤被丝袜勒出一圈淡淡的红印,诱人食指大动。

“因为……想做了。”信浓脸上洋溢着红润的春潮,声音软糯而甜蜜,“医生说了,适度的行房,是有利于宝宝健康出生的……”

“可是上一次做爱不是周末吗?这才三天就忍不住了~?”

“唔……请不要欺负妾身了,夫君……”

“又好色又害羞的狐狸真是可爱得不像话啊,都是要当妈妈的女人了,小心以后没有母亲的威严哦”

“威严什么的……应该是爸爸的角色吧。”眼神渐渐染上梦一般迷离,信浓无比自然地凑近男人宽厚的胸膛,轻轻捉住对方的手指含入自己湿热的口中。

“嗯~唔……滋溜滋溜~”

雌狐专心舔弄着丈夫这根曾给予自己无尽欢愉的手指,香舌勾卷,搅动出温柔的湿润淫声。男人的另一只手掌则仿佛受到无形的磁极吸引,紧紧黏附在了信浓丰盈沉甸的木瓜酥乳之上,不须太费力便脱掉了胸前的阻碍衣物,将那不着寸缕的白腻乳肉纳入魔爪的掌控——或许反过来说,是男人的手指被信浓的饱满乳房俘获更为贴切。即便是身为指挥官常年案牍劳形的宽大手掌,按在这对傲人的乳房上竟还是显出了渺小与沉没的感觉。用尽全力也只能将局部的乳肉揉搓变形,难以动摇那母性满溢的整体美感。

但信浓还是契合着男人手指律动的节奏,迷离着媚眼,万分娇柔地在男人耳边轻身喘息起来。宛如庞大的巨人被机敏的牧童打败并征服,雌狐抱紧怀中的爱人,高挑过人的曼妙娇躯渐渐酥软着蜷曲下来。

“啊~啊啊……请不要,这样专注地玩弄妾身的乳头……啊~!会……流出来的~”

一边用媚惑妖冶的眼神鼓励着男人加大力度,一边在嘴上用软弱轻细的语调乞求对方的温柔对待,是雌狐用来调拨爱侣且早已熟练无比的技法。

男人对这份淫狐媚术的回应不假思索,专门学习过的催乳手法加上几点淫靡化变式,便让这只雪白的大狐狸瘫软在他的耳边淫叫连连,黏腻的湿润感很快自指尖生发,衣物未褪的另一侧不可避免地染开一大块深色水痕。

“爸爸又来检查孩子的食品质量了哦~”

愉快地目视着信浓抬手遮起小脸上羞涩的潮红,男人将脸贴上那丰满柔软到极致的乳袋,贪婪而娴熟地吮吸着那处涨溢而出,供养新生的甘泉。

牙齿轻轻研磨着因妊娠而胀大色泽加深的圆润乳首,在电流般的细密刺激下,雌狐的乳汁便源源不断地流入男人口中,毫无腥味的甘美口感在舌上漫开,令男人陶醉地半眯起眼,两手更是加力抓紧信浓的乳房,俨然是不喝到尽兴就绝不放开的气势。

眼见着爱人这充满孩子气的顽劣作态,信浓的喘息声渐渐湿重。泌乳期的胸部沉甸而鼓胀,积蓄过多常常带来胀痛麻痒之感,因而每当男人吮吸乳汁时,都会让信浓在羞耻的快感之余,享受到如释重负的轻松感。仿佛礼义廉耻之类的事物都随着温热的母乳流出体外,原本只是怜爱地抚摸男人头发的信浓,眼中洋溢母性的微笑,缓缓转变成淫秽的媚意,一双白皙的柔荑轻车熟路地伸向男人的下身,解开裤链,拉下内裤,释放出炽热待发的肉柱。

像是要暗暗较量着谁更能让对方有感觉似的,玉指缠绕肉柱,柔若无骨的掌心依贴着坚硬棒身,用无数次榨取后得出的经验,灵巧而温柔地摩挲起来。

根本不给备战状态下的男人分身以逸待劳的机会,绵云般的双手熟练地编织出精致的手穴,在那魔性的舒爽侍奉面前,男人的身体毫无抵抗之力地进入了战斗态势。

尽管是港区最为强大的战力之一,多年的服役经历与海风激浪并没能在信浓身上磨损的痕迹,得益于九尾之狐那堪称魔幻的战斗方式,但也和每一次出征归港的夜晚,来自伴侣的认真按摩服务脱不开干系。

柔软玉润的小手不带丝毫手茧,比起纯白色的刀柄来,或许这双莹莹玉手握住男人粗长阴茎的时间还要更多。

唯一的异质来自左手无名指,但无论是信浓还是指挥官,都从来没有事前将其摘下的打算。无尽的绵柔中,不时凸显出的这丝坚硬,反而让男人愈感刺激。

——象征着承诺、契约以及约束的婚戒,戴上信浓的指尖后,这只大狐狸的淫乱本性便好像彻底释放出来了,蜜月开始后的不久,床笫上的优势方便悄然交换,往往一场热汗淋漓的盘肠大战进行到最后,败下阵来的一方成了那位几十分钟前还居高临下意气风发的男人。

双手是信浓最熟练的领域之一——应该说,除了因生性好静,不喜运动的缘故,而稍显拙稚的足部,这只名为信浓的白色大狐狸,全身上下的每一寸都堪称极品的榨精圣地——被信浓纤巧修长的手指包围,即便是外表威猛蛮横,青筋虬显的肉茎也只能颤抖地沦陷在那份细腻的温柔乡内。

事到如今,男人还能在对方的掌心间支撑着不射精的唯一理由就只是信浓还在享受着他的吸乳服务,颇受涨奶疼痛困扰的巨乳完全陶醉在了爱人的吸吮之下。濒临射精的紧张感催促着男人加大唇舌的力度,整个人化身饥渴的野兽,缠紧丰腴的雌狐,用力叼住略微发紫的鼓胀乳首往外拉扯,引得信浓满眼淫媚地娇吟个不停,浓稠的母乳犹如失禁般自两侧乳尖喷溅而出……

到了眼下,这种程度的失态根本不算什么,只是让沉溺于彼此身体的两人更加兴奋起来。羞耻心早已抛诸脑后,一身贤妻良母气质的狐狸双瞳微翻,继而流露出了男人迄今为止,早已无比熟悉的淫浪情态。

“看来不用担心两个孩子们的饮食了呢……这营养怎么看都有些过头了吧?”激烈的乳喷总算结束,男人转而继续舔舐另一侧乳房上黏留的奶汁,当一对皑皑雪峰大致清理完毕之后,他甩了甩晕乎乎的脑袋,整个舌苔满满都是信浓的醇浓与甘甜。

“呜~到时候,夫君可不要和孩子抢奶哦……”信浓的双眼也有些恍惚,笑意迷离而妩媚。

“让我对乳汁上瘾可是信浓你的错啊。”

起初的确是自己出于好奇和色心,强烈要求品尝,谁知几次之后,白狐狸渐渐喜欢上那种吮吸释放的快意,开始主动献上母乳,很多次趁着女上骑乘兴致最酣的时候刻意将那对丰满的乳房塞入他口中。即便抛开色欲满满的胴体不提,那也是相当可口甘美的饮品。

“那……夫君想要,惩罚妾身这只好色的坏狐狸吗?说起上瘾的话,妾身可是从很早之前就……”

蓬软雪白的狐狸尾巴不知何时收起,熟知彼此之间所有肢体暗示的男人会意一笑,伸手扶住信浓的腰侧。信浓带着满面的潮红转身,男人的大手自然无比地从后面伸来,将她抱入怀中。

信浓的榨精手穴放开兴奋到轻颤不止的滚烫阴茎——如今的信浓已经完全不舍得让指挥官的精液发泄在自己身体之外的地方。

无可救药的嗜精淫狐呼出满满潮热的气息,慢慢抬起腰肢,尽管昔日纤若春柳的曼妙曲线被浑圆所代替,但那强烈的母性与神圣的气质映衬着此刻女人俏脸上的淫荡春态,勾引得男人愈发失去理智。鲜嫩不输少女的蚌肉被黝黑粗长的阴茎撑开、插入,只闻一声湿湿黏黏的淫响自性器的结合处传来。随即,男人与雌狐颇为默契地同时呻吟出声。

“呼——不管进来多少次,信浓的里面都是紧得让人想要秒射啊~”一边轻轻咬着怀中妻子的狐狸耳朵,感受着湿淫穴腔内异乎寻常的热量,男人一边从后方抓住那对被涎水和半干乳渍涂抹得有些滑腻的绵软豪乳,上下左右漫无目的地在空中画着圈。

“爸爸又要来打扰宝宝休息咯~因为你们的妈妈又开始发情了啊……”

六月怀胎的孕肚牢牢限制着信浓的扭腰本能,若是放在平时,受到这种程度的淫语刺激,这只本性好色且胃口越来越难以填满的白色大狐狸早就尖声媚叫着,雪嫩肥腻的淫臀宛如装上电动马达,啪啪啪响个没完地砸弄起男人的胯部了。

虽然独处时总是给人娴静安然的气质,但在纵情肉欲的交媾之际,信浓却是实实在在的肉食派,不把翌日上午的体力也一并透支掉,往往能难让她心满意足地睡去。

正因如此,眼下这种自身无法激烈运动,主导性爱节奏的丈夫也一幅等着看她瘙痒难耐又无可奈何表情的事态,对于被妊娠期间,身体被各式激素调教得格外饥渴且敏感的信浓来说注定又是一个让她又爱又恨的难眠夜。

简直就像在模仿蛞蝓前进的步调,坚挺粗硬的肉柱慢悠悠地往女人的深处挪移,途中不时停住,原地享受一会儿周围褶肉那充满灵性,宛如温热小舌舔舐的蠕动。

乳房被男人用下流的手法玩弄着,那股浑身酥麻的快感用于激起这具丰满身体的色欲本能足够,但对于完全陷入情热的体表蒙上浅浅桃色的胴体来说,就只能是激烈交合时的锦上添花,无法作为欲求不满的雪中送炭。淫媚的喘息变得愈发苦闷。

信浓只好主动伸出手,托起自己的一只雪腻豪乳,低头轻轻啃咬起在其上肆意作怪的大手手背。

——这是一个鲜少使用的暗示,在理性尚存之时,雌狐会用这种不伤自尊的小动作替换掉乞求蹂躏的下流淫语,翻译一下大概是“求求主人快把大肉棒插进来,妾身的小穴也好菊穴也好请主人狠狠地欺负吧”。

结婚后的大多数夜晚,他往往得花费很多口舌心力才能验收一下自己对这处幽密穴眼的开发成果。

所以说,妊娠期间的狐狸还真是易燃易化呢。

虽然趁着信浓大脑不清醒的机会取得了许可,但满足个人私欲之前,还是得先好好喂食这张前面的小嘴。

“搂好我脖子,要起来了哦。”

双手穿过女人的膝弯,男人沉腰发力直接把那双丰腴绵软的长腿托离地面。媚眼迷离的狐耳少妇就这么被裸身的中年男性抱到了不远处的落地镜前。

平滑的镜面陈述着身前上演的一切淫态:耷拉着细长狐狸尖耳,一头柔美银发迷离散乱的巨乳孕妇被身后肌肉精壮的男性举在半空中,白蛇般修长玉腿毫无廉耻地摆成了M字形,一身华美幽蓝的巫女服饰松松垮垮地挂在腰间,腹下的耻丘已然水草湿泞,更下方,不断渗出雌气与淫液的啪啪肉响源头处,一根粗壮油亮的男茎深深没入娇嫩的蜜裂,只有些许柱根留露在外。

那男人简直化身为一台高效而稳固的炮机,腰胯熟练地往上冲顶,胯下的囊丸富有节奏地晃动,茎柱狠狠进出雌穴之间,不时有小股的温热水流失禁般地喷溅至镜面,春意盎然的淫景也随之模糊……

男人渐渐感到手臂酸胀,妻子那高挑丰润的肉体是令他心甘情愿沉醉一生的温柔乡,对于肌肉而言却是幸福的负担,再加上那滚圆肚内的两个小生命,即便是不曾松懈锻炼的身体也很难表现出游刃有余。好在妊娠期的狐狸相对更加容易喂饱,在男人的臂力露怯之前,镜前的女人终于被粗壮肉棒蹂躏出了一副失魂落魄的高潮淫态。

香艳的红舌极力吐出,信浓极力向后扭头,渴求着男人的唇,舌与舌在半空中纠缠的声音满满的痴迷。乳汁与潮吹液争先恐后似地喷出,快感的鞭笞令信浓的上下身子几乎同时失控。

“每次到了高潮就变得和一头下流野兽没区别了啊……嗯,我也有一点责任就是了,不能全怪信浓你的淫荡本性啊~”一边说着颇为刻薄的台词,男人一边把手指到足尖都在忍不住痉挛的妻子轻轻放在卧室的宽大床榻上,随手从最近的柜子里拿出接下来将要用到的几件道具。

“哈、哈啊啊……夫君的……肉棒、咕哈——太厉害了……”比起那上气不接下气,吐出的每一个字之间都混杂着大量湿热气音的话语,仰躺在白床单上,整个人几乎呈现出一个狼狈的“大”字的女人,那双丝毫不见平素端庄的失神迷眸或许是更有力的赞美。

“呼、哈……哦……还要……请再给妾身……呼~夫君……”

“一次果然喂不饱你这只贪心的色狐狸啊——好好好……会继续给你肉棒的。”

双手伸进女人不设防的腋下,男人将这具热气氤氲的桃艳胴体拉到床边缘,放任那一头秀丽柔顺的银发垂落至地板,呈现出一种慵懒而亵渎的美感。他握住散发着热气的水润龟头,缓缓蹭着信浓的嘴唇,只消片刻那潮湿温暖的口穴便向他敞开。仰躺的姿势让口腔与食道隐约形成一条直线,足够他三分之二的狰狞肉茎顺畅地消失在信浓的那两瓣湿艳的红唇间。

此刻的信浓几乎看不到除了雄性性器之外的事物,眼前的一切都被那一条条遍布着男性阴囊表面的黝黑沟纹所占据,宛如实质的浓郁雄性弗洛蒙填满了她的鼻腔,即便阖上眼帘,那两颗粗圆膨大的睾丸也带着湿湿黏黏的触感不停来回扇打她的脸颊。新鲜空气的位置渐渐被侵吞殆尽,带来生理上的窒息感,可信浓那早已被爱欲交缠的调教扭曲的身体非但无法产生任何挣扎抵抗的意图,反而是在这强硬到近乎侮辱的使用下产生了畸形的快意——只需要温顺地献上口穴与喉管即可,雌肉的本能会自主运动收缩起来,直到浓郁的精浆痛痛快快地释放出来。

“呜呜呜——”

不知是从口鼻中的何处渗出的含混不清的声响,却吸引了正用手指不断挑逗那对暗红乳首分泌稠白母乳的男人转移注意力——但见白皙颀长的天鹅细颈上无比清晰地凸现出肉棒的狰狞形状,就连喉管的一次次收缩蠕动也清晰可见。

光是从外部看去都能感受到那股近似“绞杀”的榨取气势,阴茎此刻受到的强烈吸吮挤压力度,就只有处于高潮瞬间的穴底能够近似。在信浓那无意识且含糊不清的催促下,男人终于忍耐不了缴枪的欲望,宛如临近终点线的冲刺一般,掐住玉颈快速猛肏了信浓的小嘴几下,方才于深喉中喷射出浓稠精汁。神似某种果冻的半固态精液就这么滑过雌狐的食管,流入胃袋。

男人一脸舒爽地慢慢从信浓嘴中拔出肉棒,随即递上准备好的纸巾与漱口水。对于孕妇来说深喉口爆已算是颇为过激的交合方式了吧?但好在信浓一如既往地没有表现出丝毫不适与抵触——在确认怀孕的最初三个月里,信浓几乎全都是用唇舌咽口让丈夫释放积蓄一整天劳累。

大约是中场休息的时间,在信浓用舌头、纸巾和漱口水清理完残留的精液的十来分钟里,两人都在默默抚摸着彼此的身体,手指有些着迷地滑过那些温热的皮肤,柔软的脂肪与坚实的肌肉也各自吸引了几根手指在其上流连。

“夫君的味道还是这么浓郁呢,呵呵呵~倘若这般美味继续保持下去……妾身真的会对这种事情上瘾的哦~”被男人的大手抚摸得眯起狭长狐眸的女人轻声呢喃着,脸上也随之露出回味的神情,“只是现在的话……感觉稍微有些浪费呢……”

“存货倒是还有啦,看信浓大人的表现咯?”大手顺着光滑性感的脊线一路向下,原本只是打算轻轻捏一下,但触及臀肉的瞬间手掌便被柔腻媚软的触感彻底蛊惑,情不自禁地使上了大力,抓住那片雌臀像对待一块白面团似地揉动起来。

“啊——咿啊啊~不要,这么突然啊……妾身……嗯嗯~”

抚摸着结实胸肌的小手下意识地颤了颤,像是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色情臀部对男人的诱惑力有多大一样,短暂的娇声惊呼之后,女人的神色迅速变得迷惘起来,继而出于习惯性地,湿润的唇角扬起一个恍惚而依恋的媚笑。

她很快回过神来,领会了男人的意图,耳根醺醉地转过身去,双手轻抓枕头,小心翼翼地撅起雪腻翘臀,抛下为孕肚附染的圣母光辉,像只货真价实的雌犬一般,向着身后一脸邪恶微笑的男人轻轻摇晃起那对格外丰腴宛如倒置爱心的蜜臀。

随着女人腰肢的晃动,掌心下的臀肉也在隐隐颤抖着,男人深吸一口气,忍不住扬起一手,朝着那对外表淫荡得过分的臀部扇了一个清脆的巴掌。

“啪”的一声脆响,力度仅仅让腴软肥厚的臀肉如波浪般抖颤了一阵,疼痛只是转瞬即逝,信浓却感到有某些更沉重的东西被打落掉了。痴女般的笑容浮现在雌狐的俏面上,隐隐觉察到这一点的女人,连忙将小脸埋进手中的枕头里。

“又不会被外人听见……叫出来更加舒服吧?我可是很喜欢信浓的声音哦,不管是平时还是发情的时候。”微妙地误解了妻子的表现,男人在调笑之余,正要将手伸向散乱在枕上的那头浓密银发。

“呜……夫君,快一点……请不要在调侃妾身了……”

盈满春水的美眸楚楚可怜地向身后的男人望来,轻柔哀求声中的媚意直叫人心头发颤。即便被孕肚限制了动作,这只大白狐狸勾引起男人来似乎愈发纯熟了。

“呼……”隐隐有种心脏被狠狠击中的感觉,本以为多年老夫老妻下来,自己多少能有点抵抗力,但事实证明男人还是高估了自己定力。顾不上盘桓脑内的其他打算,打开准备好的膏管,抵上了信浓那微微翕动着的小巧菊蕾。清凉又粘腻的液体挤入菊门,使原本紧窄的旱道一点点湿润。

当男人那根指甲修剪得齐短圆润的食指插入的瞬间,信浓用力攥紧了手中的枕头,一头浓密的秀发底下断断续续地飘出一阵压抑而克制的呻吟。

“呜~嗯哦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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