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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女们的爱欲与蒙难:波利娜的杜伊勒里之行,3

[db:作者] 2025-07-31 22:06 5hhhhh 1740 ℃

入夜的杜伊勒里宫也不能逃脱迷雾的控制。在宫殿最不引人瞩目的小门旁,一辆漆黑的马车停在门外,两个女性的身影从门中闪出,一前一后地快步走向它。

“陛下,我们这是去哪里…”

“…抱歉,现在还不能回答你,我们上车吧…”

上车后的她们便不再说话,像是达成了某种古怪的默契。马车离开林荫的保护,载着她们穿过灰蒙蒙的街巷。波利娜看向窗外,沉没在雾气中的楼房与行人都隐去了所有特征,变成忽远忽近的谜形,唯有西岱岛上的圣母院还能显出她庄严的灰线,然而在马车又转过几个弯后,那高耸的钟楼也终于消失在无月的暮气中。在她们的身后,塞纳河的流水声冲刷着两岸的喧嚣,而在她们耳畔则只有马蹄的抬起落下的咔哒与车轮碾过石板路的碎响,仿佛一切属于人的声音在今夜都要被隐去,仿佛她们说话的力量也都被这黑暗所剥夺了。

究竟是要驶向哪里…陛下为什么自从出门后便一言不发…怪异的静默让波利娜困惑而有些不安。她偷偷看向王后,发现她正低头做忏悔状,十根白润的手指交叉着撑在额头前,挡住她的眼睛。她今天又穿上了那一身粉红色的蕾丝边蓬裙,这意味着她现在不是王后,而是作为富商夫人的罗西娜女士,这一点波利娜是清楚的。她所困惑的,只有这辆装饰低调的马车的目的地,以及王后掩盖身份的背后原因。

车子拐入了一处窄巷子后停下来了。不知道从黑暗的何处钻出的两个男人打开了车门,玛丽王后便拉住波利娜的手下了车,快步带她走进一扇门里。波利娜听着四周的,似乎这房子的隔壁是一间贫民酒吧,潮湿的墙壁掩盖不住另一侧喧哗的吼叫和酒杯撞击的声响。但王后只是继续在前方走着,带她踩过嘎吱作响的潮木地板,来到一扇紧闭的木门前。

“您好,我是…罗西娜夫人,这位是波利娜小姐,我们…”波利娜看着王后敲了敲门,吞吞吐吐地介绍着自己。

“欢迎你们,夫人和小姐。大家都在等你们。”门里忽然传来一声应答,接着,门被一个高个子男人从里面推开。他那带着舞会面具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只是侧身站到一旁,为二人让出通往地下的楼梯。

“我们…是要下去吗?”波利娜问到,她在战场上形成的直觉让她有了些许不适,然而她感觉得到,她的手被王后拉得更紧了。

“…波利娜…”

她看见玛丽发出一阵剧烈地颤抖,仿佛被一种未名的极寒俘获了,她突然甩开少女的手,转过身来大喊:“…波丽娜,跑…快跑波丽娜!快点离开这里!”

“怎么回事陛下,为什么…啊!”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少女一时愣神,而就在这一瞬间,她的后脑挨上了一次重击,甚至来不及呼救就昏倒在地上。她昏迷之前的最后记忆,便是玛丽惊恐呼救的脸,以及另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

“辛苦你了,王后陛下。把她们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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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唔…我这是…怎么了…”

“嗯,看来你总算是醒了。我们可以开始今晚的表演了。”从昏迷中苏醒的波丽娜听到了一个男人的声音,这个声音和她昏迷前所听到的完全一样。她环顾四周,发现自己置身于一间昏黄晦暗的地窖里,唯一的光源便是她们头顶天花板所悬挂的一根烛台。烈酒挥散出的刺鼻醉雾混杂了木屑的腐败气息。在她们四周,掩盖在舞会假面下的人们靠坐在椅子上,将她们两人团团包围。玛丽王后与她一样被剥去了绝大部分衣物,只比她多穿着一条白色长筒丝袜,双手被捆在身后只能跪在地上。她想伸手去碰她,可发觉自己的手腕也被绳索死死缠住。

混杂的记忆开始流动,她看向那个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突然恍然大悟地说到:“你…你是于贝尔!为什么你会在这里?快放开我们!”

“哦哟,想不到你居然认出我来,哼,不过无所谓了。”男人摘下面具,露出他苍白的面庞,仿佛在他摘下面具的那一刻,波丽娜就明白了这一切都是这个狡诈的三流画师所为的,于贝尔·蒙戈代,他令人作呕的傲慢神情与在战场上的懦弱行为,现在却好像成为了他趾高气扬的资本,让他能淫笑着俯视少女裸露的稚嫩肌肤。

“你…是你绑架了我们对吧,为什么要这样?你难道忘了我们还是战友吗?”

“没错,但我可不想只和您保持战友的关系,土伦港的圣女小姐…至于为什么你会出现在这里,为什么不问问这个女人呢?”于贝尔转向旁边的王后,将目光钉在那对丰硕的乳房上。

“陛下…这,这一切都是怎么回事…”

“…波丽娜,对不起,我也是迫不得已…我不应该答应他,带你来这里…”玛丽低首嗫嚅着,像是犯下大错的母亲恳求孩子的原谅。

“不如还是让我来向您解释吧,波丽娜小姐。”于贝尔走上前来说到,“您会在这里,是因为我们与王后陛下有一个交易,或许她没有告诉您这一点。作为国家苦难的根源,王室自然要为巴黎市民的不幸命运负责,现在国王已经暂时被监禁起来,要不了多久,我们在座的各位雅各宾派要员与市民代表都会在法庭上出席,对他们的所犯下的罪过进行审判。不过,我们的王后陛下也可以选择用一个人人都乐意的方式,来请求陪审团成员们减轻一些惩罚…”

“比如,她要是不想让公主殿下受太多苦的话,就要找一个同样价值的替罪羊来…当然,你这只小羊羔可是在场的各位要员所共同授意的,没办法嘛,谁会不喜欢我们勇敢美丽的小圣女呢?哼哼。”

于贝尔踱步到王后面前,得意洋洋地说到:“虽然不敢相信,但你还是遵守了承诺把她骗来了。呵,毕竟现在罗伯斯庇尔阁下正在四处收集不利于王室的罪证,而如果我将你那些与奥地利人的通信交给他,那等待我们尊敬的国王陛下与公主殿下的命运…我想您不愧是一个聪明人,王后陛下。”

“我…于贝尔阁下,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我求求你…不要伤害特蕾兹与波丽娜…她们是无辜的…”

男人奸诈的笑容与玛丽无助的哀求引起人群的窃笑,也让一阵怒火涌上少女的心头,她竭力怒吼到:“于贝尔,你们这样太卑鄙了!快放开陛下!放开我们!”

“哼,看来某位乳臭未干的乡下圣女得多学学巴黎的规矩。”于贝尔走到波丽娜面前,捏住她水嫩的脸颊玩味地笑着, “要知道,我们巴黎市民可最讲究怜香惜玉了,我们可不希望伤害你这漂亮的脸蛋呢~”

“…你们…等我离开这里,一定会告发你们的罪行!你们会为敲诈与绑架而受到审判!”

“哦?那可太有趣了。想想看,一位王后陛下亲自提拔起来的乡下圣女,在王室即将垮台的时候突然宣布为罪魁祸首辩护。作为外乡人的她,究竟有多大的把握可以挽回全巴黎市民对王室几十年来的糟糕印象呢?况且…”于贝尔的目光瞥向王后,“况且你的控诉真的能找到证人与证据吗?你真的有把握让这个声名狼藉的女人的证词能被陪审团采纳么?在场的先生们中可也有不少是法庭要员,你们两个可疑女人的指控不过是想妨碍司法的谎言罢了。”

“…可恶…可恶的家伙…你这混蛋!”

“在你想明白这一切之前,我劝你先想想怎么拯救你自己吧,土伦的圣女。但别太害怕,实话实说,当初在前线看到你指挥战斗的英姿时,我就笃定决心日后要和圣女小姐亲近,现在我离这份梦想已经近在咫尺了…”于贝尔压抑着笑声,把他隆厚的鼻子贴在波丽娜的脸颊上,开始疯狂嗅闻那沁人心脾的体香,他越闻越起劲,甚至伸出舌头舔舐起少女的耳垂,恶心而急促的呼吸声在阴暗的屋内回荡,让心中作呕至极的小圣女发出气恼的呜咽,惹得周遭的看客一阵哄笑。

“畜生…你…呜…给我滚开呜呃…”

于贝尔没有理睬咒骂,还把手探到波丽娜的身下。光洁肌肤摩擦手套的触感让他欲罢不能。他轻轻推揉了几下,将两根指头探进紧闭的洞内,出来时指尖上已经满是水迹,“呵呵呵,真是头倔强的小母猫呢。不过我看你的身体似乎可不抗拒我哟。”

“…呜呜,你这恶魔给我住口…呜嗯…”

“于贝尔先生,请…请您放开波丽娜小姐…按照之前的约定,我会来服侍您…”沉默多时的玛丽王后突然开口,用小到难以听见的声音打断了观众的嬉笑。男人冷笑一声放开了波丽娜,走回到半跪的玛丽面前说:“啊,十分抱歉,我刚刚差点忘记了今天的另一位贵客。看来我们尊贵的王后陛下已经做好奉献自己的觉悟了。”

“我…我只希望您作为一位公民,能够履行我们的契约,于贝尔阁下…你们需要的,都由我一个人来满足就可以了。”

“陛下!不要!不要和这个人渣说话!”

“波丽娜,请原谅我,我错误地将你卷进来…但我会处理这一切的。”

“不…陛下…不…”

“真不错啊,如果你一开始就有这样的奉献精神,或许巴黎和王国也不会走到这一步,但可惜现在…”于贝尔薅起王后的秀发,让那鹅蛋般的面庞以痛苦的表情仰视她的主人,“…现在我们才是这个国家的主人,而你就是我们的公用妓女,只要把我们伺候舒服了,就可以饶了你女儿一命。你应该明白怎么做吧,娇生惯养的婊子?”

“是主人…我下贱的嘴巴…淫穴还有屁眼渴望被主人们的肉棒滋润…只要能不伤害我的孩子们,还有波丽娜小姐…”颤抖的哀求声所包含的是一个母亲的意志,它可以让全欧洲最高贵的女人放弃她的尊严,低声下气地恳求一群苍蝇的怜悯。

“哼,这就很好,现在端起你的奶子,用它和你的嘴巴好好品尝我们给你准备的奶油吧,可一滴也不要给我漏出来。”于贝尔傲慢地挺了挺腰说到,“就像你过去伺候你那些小情人时一样。”

“好的,我明白…”

一个人走到玛丽的背后,解开捆住她手腕的绳子。浑身上下仅着丝袜的王后低头不语,以膝行的方式走向面前趾高气扬的男人。她在饥饿的环视里慢慢褪下他的裤子,将那已经半挑的刺刀托在自己手中。经常使用的阳物所特有的腥臭味,在闭塞潮湿的地窖里显得无比浓烈,让她忍不住蹙眉,但仍然将这巨物填入自己肥厚乳肉的深窝之中。乌红发黑的龟头就像刚刚开火后的枪口,直挺挺的对着她的鼻尖,仿佛它下一秒就会射出子弹,结果自己的性命。愿圣母垂怜,她如此喃喃到,便一口气把那肉虫吞进嘴中,同时雪白的双峰也在手掌的带动下开始上下舞动,将那东西反复摩擦。咕啾咕啾的水沫声开始响起,赢得了看客们一阵阵下流的喝彩声。

“噢噢噢,这真是…上帝所赐予我的最美妙的礼物…”满脸享受的于贝尔发出了由衷的赞叹,但在波丽娜的眼中,这个挺腰淫笑的男人是如此的丑陋,而她最亲爱的王后陛下却在屈辱地服侍他。她感觉双眼变得滚烫浑浊,饱含怒与恨的热泪溢出眼眶洒向地板,她以哀怒交织的语气说到:“陛下…请、请停下吧陛下…我愿意替您来承担…于贝尔,你听到了吗!你快停下!”

“嚯嚯,看来我们的小圣女迫不及待了,但可惜嗯…怕是圣母也不能让一个男人从这么美妙的乳交与口活中抽身,哈哈哈。”低俗的笑话又赢得了一阵捧场,他说到:“来吧小家伙,过来凑近一点好好学习,这对你以后取悦丈夫有好处。”

一个男人走到波丽娜的背后推动她,逼迫她来到淫靡演出的中心。被泪水模糊的双眼让她只能看出色彩的差分:漆黑杂乱的一团是男人的阴毛,黑红粗壮的肉棒,正在王后白里透粉的脸庞与乳团间起伏不定,就像一幅奇异构图的水粉画。那些代表屈辱的水渍声响,还有耳畔一轮高过一轮的叫好与笑骂,都在这昏暗狭小的屋内交融,已经变成了某种不可战胜的怪物。她闭上眼睛想把泪水压下,再睁开眼时,发现玛丽那对蓝宝石正斜目看向自己。那对深邃迷人的宝石,现在却笼罩在征服者高大的阴影下,倒影出一个哭哭啼啼的女孩。忽然,两只如飞鹰般的手抓起了玛丽王后的发髻,使劲按压着妇人的美首,王后因憋气过久而泛红的脸颊在这袭击下剧烈变形,口中巨物在娇嫩的皮肤上烙印下轮廓。狭窄的地下室此刻喧闹无比,女人呜呜呜的痛苦挣扎声、男人大口的喘气声、少女的哭骂与人群的叫好声混杂一起,震耳欲聋。随后,一声沉闷的嘶吼降临,一切的抖动都停止下来,翻白的蓝宝石回归了它们的位置,消失在泪水婆娑的睫毛背后。

于贝尔推开玛丽,坐回他的椅子上,他那软下去的肉虫还在滴答着凝液。诡异的笑再次浮现了,他忽然鼓着掌说到:“真是美妙绝伦的演出,请大家向罗西娜夫人致以崇高的敬意!今晚接下来的剧目,一定能在两位女士的演唱中取得圆满成功,哈哈哈哈。”在座的其他男人也都拍起了巴掌,仿佛他们真的是欣赏了一出绝赞的歌剧,正向舞池中央那个呛水咳嗽的名伶献上绅士般的礼赞。

趁着所有观众都倍感满足的间歇,波丽娜猛地挣脱压制冲到玛丽的身边:“陛下!陛下!您还好吗!”她泪水未干的双眼满是关切,但上一秒还在急喘的玛丽王后却说:“我没事…波丽娜,我没有事…你刚刚有没有被他们弄疼,有没有受伤…”

“不…不陛下我没事陛下我只是呜呜只是…”

“不要哭波丽娜,来,到我的怀来里…我们不会有事的波丽娜…”

“喂喂,感人的哭戏不要着急上演,接下来还有很多乐子呢。”刺耳的嗓音又一次响起了,紧随而来的便是衣物嘈杂的摩擦落地声。忽然出现了一双双赤条条的大腿,每一双腿间都挺起了一把把刺刀,从四面八方围住了两人。在那些面具的伪装下,每一个男人看上去都像来自地狱的恶鬼,死死盯着两位绝世佳人,舔着嘴唇等待开餐的信号。不知道是谁先开始,无数只手抓起了波丽娜背后的绳子与玛丽的双臂,将她们按在一旁早已准备好的桌子上。

“嘿嘿嘿嘿,真是两只尤物呢!”“起开点,让我也摸摸那婊子的骚屁股!”“让我先来,光是看着那对奶子我就连一刻都忍不下去了!”

“混蛋!放开!给我放开!你们会上军事法庭的!呜呃…”怒吼的圣女用自己赤裸的小脚踢打周围的任何人,然而那些人仿佛失去痛觉一般,反而将她的手脚抓得更紧。她被迫趴在桌上,将她挺翘的臀肉暴露给身后的饿狼们。而在另一边,玛丽王后也以相同的姿态等待着男人们的享用,被无数双手掐按的她发出痛苦的呻吟,沾满于贝尔精液的傲人双乳此刻也像面饼般被压成一团,染上油与酒的污渍。

“老实点小婊子!如果你希望少受点苦那就乖乖听话!放心吧,我们和那女人约好了不会射在你的小穴里!到时候你还能正常的生孩子,哈哈!”

“是啊嘿嘿,毕竟我们也很难想象英勇的圣女小姐要挺着个大肚子指挥战斗,哈哈哈哈。”

“就是怀上了也没关系嘛。我们这些做丈夫的,可是非常乐意每天都来疼爱你的,小美人!”

“混蛋…混蛋…下贱的混蛋!”

桌子并不大,因此人们可以围着桌子站成一圈,从而确立每个人享受的次序。虽然看不到身后的情况,但波丽娜能感觉到他们正手忙脚乱地摆弄自己的身体。她的两只脚踝似乎被不同的人拽住,双腿被拉向两侧,以尽可能大的角度让她的菊门和小穴暴露出来。那缕鲜亮乌黑的发辫,似乎也被某个暴徒攥在手心,像扯马缰般紧握着,让她的脑袋既不能完全贴到桌面又不能彻底抬向天空。接着,她感觉到某种湿热的东西爬到了她被掰开的肉穴下,像蠕虫般开始搅动——第一个享用圣女的男人正跪在桌旁,用他肥厚的舌头品尝花口的蜜水。比起王后那温柔而富有技巧的爱抚,男人的舔舐则只有满足他个人食欲的粗鲁,粗糙的舌头在洞里洞外飞速钻动,响亮的声音与喝粥时的饥民别无二致。但如此糟糕的舌戏,却仍然让餐桌上的少女发起娇柔的呻泣,掩藏在粉唇下的肉豌豆也泌出一汪甘泉,让吸溜不停的男人心里大呼过瘾。

“好…恶心,呃嗯嗯快停下哈啊快给我停下…”无人理睬她的叫喊,直到又换了几个男人以同样的方式尝过一遍后,作呕的汤食环节才算结束。然而容不得她半分钟喘息,一个新来的胖男人猛地掰开她的臀瓣,将自己短粗的黑棒子强行塞入那粉白的菊口中。少女腔内紧迫的吸力让他倒吸一口凉气,小到不容一指进入的雏菊将他的小兄弟紧紧包住,他甚至连半分钟都没有坚持便败下阵来,向因剧痛而哭喊的小圣女献出了战利品,将一滩浓精打在那白皙的后背上。

“哎呀,丹尼士先生,我看您还是需要多多加强一些做男人的训练,不然去了春窑销金岂不是要浪费大把工资还惹人笑话。”

“呼…见鬼的,你还是自己来体验了再笑话我吧,这小处女的屁眼里可真是藏着魔鬼,只要你稍微放松就能把你的灵魂吸出来!根本不是那个都被肏松了的奥地利婊子能相提并论的。”

“哈哈哈,可是你在陛下那里投降的也挺快不是吗!来吧小家伙,我已经迫不及待要尝尝你的鲍汁了。”

下面…好疼…火辣辣的要裂开了…为什么,还没有结束……开苞的疼痛让她的思绪破碎,羞耻的赞扬让她的意志溃散。桌面上洒落的酒滴仿佛是她曾经纯洁的鲜血,那些一个个笑着冲入她身体的男人,看上去就像童话书中的山妖,以怪异的舞欢庆他们捕获的猎物,而她,波丽娜·波拿巴,昔日的土伦圣女,正是被这群妖精端上桌案的一道美餐。眼前的光亮逐渐消失,她确信自己的屁股已经被揉捏到麻木了,挂上再多油腻的指纹和腥臭的白浆也不能掩盖它的红肿,相似的事也发生在她的后背与发梢,小腿甚至脚掌上。

“哦哦哦,圣女小姐这精美的小脚,光是捏在手里就感觉兴奋,做成射精的枪托真是再合适不过了!”不知是谁在黑暗中抓住了波丽娜的双脚,他捏住两只脚踝将脚心相对,将鼻子深深埋入足窝中狂乱地呼吸,随后他咯咯地笑起来,把自己早已耸立多时的肉棍捅入粉嫩的脚心缝里开始疯狂摩擦。

“喂老兄,你可别忘记那两只脚可是踩过奥地利人尸体的,玩的时候可别挤出血来哈哈。”

“哈哈哈,怪不得这双英勇的小脚踩起鸡巴来也如此舒服,可不能让哈布斯堡家的脏血污染我们纯洁的圣女,就让我为波丽娜小姐的美足施以洗礼吧!”那人爆发出一阵更怪异的笑声,随之而来的是他捏紧双脚开始更加激烈的撸动,仿佛他打算将这两只白脚从纤细的踝腕上扯断一样。就在波丽娜感觉自己的脚筋要被拽裂的时刻,一股热泉泼洒在她的足面上,如同一碗滚烫黏稠的油汤裹住了她的肌肤,让她连张开脚趾都做不到了。

“…不呃…停下…求你们……”柔滑奶香的莲足,连天使也会羡慕的优美足弓,就这样在男人的手中传递、把玩着,被他们用舌头、牙齿与阳具来称赞,仿佛它已经是一件臻美的公共艺术品,而不再属于她的身体。强奸的恐惧与羞耻让波丽娜感到反胃,她想哀求他们发发慈悲,可只要一张开嘴却只能发出呜咽的娇吟,如同全身的皮肉也都背叛了她,已经心甘情愿地向那些臊臭的肉棒屈服了。她在迷离的烛光中看到了未来。在今夜之后,她的所有都将离她而去,她会成为一名完美的地下淫妓,被不同的男人牵着跪他们在脚边,亲吻一根又一根阳具,直到肿胀的肚子再也装不下精液,直到人们彻底忘记她作为圣女光荣的过去,那时她将被随意地处理掉,一如处理一条无主的狗一样。

为什么…这么冷…哥哥…我会死在这里吗…

“波丽娜…波丽娜…我在这里波丽娜……”她听见黑暗中有一个声音在呼唤她,微弱,但带着某种熟悉的温柔。她挣扎着睁开双眼,看到那个声音的出处正在一旁注视自己。是的,是王后。她的头侧卧在桌上,苍白的脸挂着泪痕,浅金色的发鬓在烛光下闪烁点点暗红,丰柔如女神的躯体已经被翻过来呈仰躺姿势,而一个高大蓄须的男人正站在她身后,肏得她和桌子前后摇摆。

“吃蛋糕的婊子!这么多年拿我们交的税去花天酒地是不是很爽啊!我要向法官大人提议判你用你的烂逼赚钱,余生靠给男人舔鸡巴来给国家还债!”

“呜呃…不齁噢…不要啊啊啊啊…求求你们噫噫!饶…饶了我齁呕…”

“该死,给我夹紧你这女巫!你过去趾高气扬的威风去哪了?等把你肏烂了,我们就割下你那对肥奶子和你的烂逼,把你吊在火上活活烤死!给我动起来!”

恐惧的汗与泪止不住地涌出,带着蔷薇花香灭散于黑暗,对于那些怒吼的男人们,这却是最好的香料。或许就如那些恶语所说的,她的花蕊被采了太多次已不再紧实,因此每一个在她身上施暴的男人都比前一位进食者更加野蛮,他们一边骂着脏话,一边发疯似地推搡柔弱的王后,那对酥乳在催动中不停摔打颠簸,仿佛两艘在巨浪中搏击的白帆船,正被由一双双手变作的风暴无情袭虐;它们优雅迷人的钟形线条,在竭力挤压之中化成碎片,取而代之的是或深或浅的网状血痕,正在不断勒杀残存的白嫩皮肤;在乳峰的顶端,那两粒番红的石榴果也已红肿,在腥黏的唾液下喷涌着强榨而出的乳汁,她的乳头亦如她那已红紫肿痛的阴唇,被暴力摧残到了极限,在任何时刻都可能突然爆裂,迸出鲜血。但是即便如此,波丽娜看到那双海洋般的眼眸依然在凝望自己,那往日洞察一切的深邃宝石,此刻虽然因恐惧而涣散了优雅与自信,却依旧带着一丝永恒的柔情。在人们一个接一个在她身后完成冲刺时,波丽娜感觉到,那双眼睛是她要去的地方。

“…陛下…我呜…好痛…好冷啊啊…”

“唔嗯波丽娜…我知道…我嗯啊啊…我在你身边…呜嗯会…一直陪着你…”

玛丽挣扎着伸出手拨开少女凌乱的头发,轻轻擦拭她满是汗水的脸颊,而后吻了上去。她用舌头撬开波丽娜的樱唇,把自己温热的唾液传递给濒临休克的小圣女,以极尽轻柔的咬唇不让她昏迷。少女感觉自己的胸口重新有了热度,那份多日以来陪伴自己入眠的芳香,那温柔的触感都随着这一个吻而重新显现,昏暗的地下室也仿佛出现了光亮。她于是以相同的方式回赠她,两条舌头反复纠缠,把自己仅剩的水分注入给对方,用微弱的热量互相温暖垂死的灵魂。

“呜啾…对不起,波丽娜咕…是我害了你…”

“没有啾…嗯哈没有关系陛下…只要…只要能和陛下在一起…”

“好…好嗯呜呜波丽娜…我不会离开你…”

两人的湿吻自然也被豺狼们看着眼中。“哎呀呀真是感人,目中无人的哈布斯堡荡妇居然也懂得心疼我们法兰西的圣女了。喂雅各布,咱们不如就一起成全她俩,把她们一块干上天堂吧!”

“好啊哈哈哈,不过我肯定波丽娜小姐会被送上天堂,可王后陛下恐怕只能去地狱伺候撒旦了哈哈哈!”两个男人调笑了一番便开始了冲刺,激烈的动作也让热吻中的二人贴的更紧,仿佛只要一松开就会彻底失去彼此。

“呜呜不要呜啊啊啊陛下我要去了我要不行了啊啊啊❤…”

“唔嗯…波丽娜我也噫噫要去了…哈啊我们一起…一起去吧啊啊啊啊啊❤…”

男人们嘈杂的奸笑,两个女人失魂的呻吟,从军校到战场的每一个日子,以及那温柔的双眼与湿热的吻,是波丽娜在高潮的一瞬所看到的全部。她知道这体验从未有过,就好像一个不慎跌落高楼的人却在半空被人救起,飞速下坠的恐惧与被什么东西抓住时的安全感同时环绕着她。时间短暂地消失,又步履蹒跚地回到了她身边。她在迷离间感觉手上的绳子被解开了,而玛丽将她搂到怀中。这一次,王后并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一边平复着呼吸一边紧紧抱住她。但她知道,这份无言的拥抱会保护她。

“好了好了,你们还要这样抱到什么时候,时间不早了,我们爽够了你们回去想抱多久都行。”不知过了多久,于贝尔的声音再次打破了安宁,男人们似乎都收拾好了自己污浊的刀叉,重新准备开餐。虽然他们中的许多人已经面露疲态,但似乎仍然没有放她们走的意思,毕竟能够同时享用美艳的王后与可爱的圣女,这种机会恐怕一辈子也不会再有第二次了。

“…可以…可以让我们再休息一下吗…求求你们…各位尊敬的公民们…”饱经摧残的王后哀求着看向四周,却找不到任何慈悲的眼神。

“恐怕不行我的陛下,毕竟这个地方待久了对谁都不利。”

“好吧…我…那就请让我继续为大家服务吧…”失去了希望,玛丽只能挣扎着在桌子上爬行,她踉跄的动作昭示了她的筋疲力尽,可她依旧坚持爬到了波丽娜的身上,用自己丰满的身体挡在女孩与他人之间,“但是…请遵守约定…所有的种子…都只能洒在我的身体里…“

“陛下…不要…请让我…我也没有问题的!”波丽娜急忙说到,“…再让他们继续下去,您就会…”

“没事的波丽娜…我…没事的…”她勉强着笑了笑,一只手支撑着桌面,另一只手抚平自己已经隆起的小腹,让她的肉穴随身子沉下去,颤颤巍巍地挡住少女的下体,即便她的菊口与肉穴都已肿裂松弛,时不时地还向外吹吐着精泡。

“呵呵,真有趣啊,不知道每位母亲是否都会像您这样保护自己的女儿。好吧先生们,如果想肏波丽娜小姐的,请绅士一点,也请记住我们与陛下的承诺,不要射在我们亲爱的小圣女体内,嘿嘿。”于贝尔的发言又一次赢得了一阵刺耳的喝彩声。

“噢噢,那自然是要遵守约定!我也很期待王后陛下的小肚子还能吃下多少奶油呢!”

“呵呵,如果王后陛下真的保护我们的小圣女不怀孕的话,那我也愿意在王室的一些罪证上保持沉默呢。”

“那么多的公民因为这个女人失去了孩子,我们可得让陛下多生几个来弥补损失哈哈哈哈!”

他们说着话便继续开始了行动。两朵肉做的花蕾叠在一起,下面的是少女粉嫩的窄门,上方则是王后的宽门。人们一开始都想走窄门,可走到一半都会半途而废,纷纷将自己体内的罪孽送到上面的宽门之中。虽然男人们依旧在她体内进进出出,但波丽娜却感觉自己没有了刚刚的剧痛,她含泪的双眼直勾勾地看向上方,在那只有一丝光芒的地方,玛丽温暖的眼神一直迎接着她,不论多少人在她的体内喷射,在她身上抽打,她也努力保持着注视,以痛苦的微笑回应少女。

“陛下…请让我替您分担吧王后陛下…让他们也射在我的身体里吧陛下呜呜…”鼻子涌上一股酸涩,少女带着哭腔恳求面前的女人,然而她得到的却依旧是那份不变的笑容:

“没事的波丽娜…嗯嗯啊…你还有…很多的路要走…何况我的身体…早就不能生育了…”

“为什么,一切会变成这样…您曾是我们最爱戴的王后…为什么…”

“也许…是主收回了他的宠爱呢…呜呜呃…没事的波丽娜…一切总会结束啊啊❤…如果可以,请叫我玛丽吧…”

“好的…玛丽…呜我会…一直记得您啊啊啊❤…”

“谢谢你,我的小圣女❤…”王后俯下身子,以又一个吻结束了对话,而最后一个宾客也在此时完成了喷射。在最后的清醒时刻,波丽娜感受的到是玛丽肿起的肚子压在她身上的重量,以及里面传出来的厚重水声。而在旁人眼里,王后身下的风景则已是一片狼藉,那些不久前刚被送进去的骚臭泥浆正从两个张大的穴口里流到桌上,宣告里面不能再装进任何的东西了。被反复拍打而红透的双臀也失去了美感,从脚趾到大腿的每一寸皮肤,都已是稠白凝黄的泽国。恐怕看到这一幕的任何人都无法相信,这个下半身污浊如泥坑里的母猪一样的女人曾是一个王后,她跪伏的身体注定不会再如女神的雕塑一般高洁,海蓝色的眼睛也将逐渐黯淡下去,不再闪耀自信与高贵的光。

清晨的钟声终于响起。参会的人们开始穿上衣服,吹着市井调子走出地下室,于贝尔则带着最后剩下的几个男人用毯子将两个昏厥的女人裹好,抱送进早已准备好的马车里,看它消失在街道尽头,驶向杜伊勒里宫。

“可惜啊,一切都快结束了。“于贝尔看着马车离开的方向自言自语着。不远处的革命广场上人头攒动,刚刚出门的市民们三三两两走向广场的中心,好奇地围观着国民卫队们搭设的奇怪装置。在那高大木门的横梁下,一把巨大的铡刀悬立在半空中,它沐浴着银色的晨辉,如圣母院的苍白钟楼般肃穆庄严,安静地等待自己降临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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