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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eLu·醉辰 Matinée Divresse,2

[db:作者] 2025-07-31 22:06 5hhhhh 8610 ℃

他们很早就做过了这种事。最开始……好像是在刚到美国的两三年里,他们总是形影不离,并且莫名对亲密接触感到迫切。最初只是艾斯亲吻他脸上的疤,而后越来越……过火。像分享某种秘密,他们总爱悄悄贴到一起厮磨,把另一个兄弟萨博撇在一边却并未羞愧。但到底年纪还小,他们尚且不完全理解这类行为的具体含义,也没有实质发生什么,只停留在胡乱抚摸并品尝一些陌生的愉悦的层面;而等到因特网可以将那些原本需要藏在床下的花花绿绿的册子上的内容迅速、完整且谄媚地递到他们面前之后,他们飞快跨过了那条界限。那时他们(主要是艾斯)不懂克制,在初尝禁果后的一整个夏天——好像也是那年艾斯拥有了他的第一辆车——那时他们还住在芝加哥,几乎每天都在家里厮混。当年恰逢北半球半个世纪一遇的酷暑,整个中部地带供电紧张,空调时不时就呜咽一声没了动静。而他俩大汗淋漓,艾斯抱着他从床上一堆湿透了的枕头里爬起,一路抱到餐厅的大理石料理台上,到还存着丝毫凉意的地板上,到浴缸里。然后他们在萨博从书房里出来并因意外撞见他俩而发出堪比《闪灵》的经典尖叫时放声大笑。落日将糖饴般的浓稠琥珀光倾倒在房间的每个角落,混乱的灼热感高涨着淹没了一切。

他们确实也很久没有做过了,至少路飞在这阔别的六个月里基本没怎么自慰过。虽然不知道艾斯情况如何,但眼下他看起来确实是嗑嗨了,情事的火苗一旦点燃就刹不住车。他们默契地决定放任它肆意蔓延。

“你打架了?”艾斯利索地把路飞的外套剥到地上,注意到横亘在他手臂上的还泛着红的几条狭长淤痕,一看就知道是挡过了什么棍子之类的东西。他手上的动作没停,但巧妙地避开了那些伤痕以免触痛路飞。

“赢了。”路飞点点头,得意地勾过艾斯的脖子去亲兄长的头顶。汗味儿、烟味儿和一股难以忽视的浓烈血腥气息混在一起,他皱皱鼻子,又转手摸向艾斯的腹肌并往下滑去,用手指刮了刮他裆部被顶得格外紧绷的黑色牛仔布料。刚刚靠在一起时他就感觉到艾斯硬了。

艾斯将他的手一把拽起到自己嘴边,有些敷衍地亲吻弟弟软乎乎的指腹,以及破了皮的指关节的边缘。这家伙明明摸上去哪儿都软,但攥起的拳头倒是硬得很,艾斯暗自思忖着。

原本就有些微的疼痛点缀在手指蹭破的地方,经过夜风吹拂刚刚才冷却了些,现在被艾斯热烘烘的呼吸一喷又抖擞着复燃起来。路飞被哥哥亲得有些不爽,忍不住顺着墙根往下一蹲,几下扒拉开艾斯的皮带和裤链,捧住从里面弹出到脸前的勃起的阴茎,用舌尖把饱涨顶出包皮的龟头完全剥出来,沿着冠沿草草舔舐了几圈就含进嘴里。粗硬的茎体碾过舌苔,轻易顶到嗓子眼儿上,他体味着口中逐渐浓郁起来的男性气息,难耐地哼了一声,用空闲的手握住还露在外面的小半截部分撸动几下,试图将它吞得更深。

艾斯没想到他会有这样突然的举动,惊讶了片刻后决定顺势而为,一手捏着弟弟比自己小一圈的手掌,另一手滑入男孩细软的黑色发丝里,扣着他的脑袋轻轻随吮吸的节奏摆腰,并在感到对方咽喉反射收缩时仰起头畅意地吐气。

“别老是在刚开始就那么深,”年长的青年轻轻笑了一下,“着什么急啊。”

我饿了嘛。路飞本想这么说的,无奈嘴里被塞得太满声音含糊,口水也立刻从唇边溢落,只朝上递出一个抬眼的娇纵表情,惹得艾斯眯眼啧了一声,反而自己送腰顶入湿热口腔的更深处。

路飞呛了一下,最终还是放弃了持续的深喉,转而含着粗大阴茎的前半段,用湿漉漉裹满口津的柔软舌头来回卷扫冠沿下的系带和每一条遒劲的血管。他知道哥哥的敏感区在哪里。于是他听到艾斯的呼吸声逐渐紊乱起来,而那根热物在嘴里也变得更加坚硬,直到他的哥哥轻轻拍了拍他的头顶:“好了路飞,起来。”

他嘬了一下硬物的顶端后骄傲地扬起头,面颊贴在沾满口水的阴茎上蹭了蹭,一脸潮红地望向艾斯。

艾斯的眼神一暗,不由分说把这小鬼一把抓起来按到墙上,只用一手就将路飞的短裤和内裤扒下去,欠身将自己的阴茎蹭入对方腿根和会阴构成的柔软三角区之间滑动。

男孩感觉到囊袋和会阴的细肉紧贴着那根高热的硬硕茎体,被顶动摩擦的细微快感逐渐高涨,不由得踮起脚主动往哥哥身上靠去,紧搂着他的脖子微微翘起臀部,暴露出条件反射地兴奋阖动起来的后穴。很快他的臀瓣被艾斯一手握住,青年骨节分明的手指摸索到由他亲自开垦过多次的位置。

虽然从这个角度没法亲眼目睹,但从指腹传来的弹嫩并逐渐湿润的触感可以猜想到那里现在是怎样一副可爱的艳景。路飞的前端顶蹭在艾斯小腹的位置,溢出的清液把哥哥的耻毛打湿纠缠。艾斯低头回应着男孩的索吻,腾出一只手摸到杂物柜上。

刚刚他看见柜板上摆着几小盒安佳无盐黄油粒。正常来说这东西应该放在冰箱冷藏储存,会丢到这里八成是过期了没来得及处置,那么不妨因地制宜废物利用一下。

路飞感觉到哥哥贴在自己屁股上的火热掌心挪开了,模模糊糊还听到一些撕扯包装的声音。他本还在埋怨似的哼哼着叼住艾斯的嘴唇轻吮,但很快他就感到艾斯的手指上抹了什么黏滑的东西,在肛口的细褶上来回转动了几圈,继而缓慢地戳了进去。他本能地小声轻呼起来,但很快想起外面还有人,立刻咬住嘴唇。

艾斯的手指很热,当然他甬道内的温度也不低,剜在指尖的黄油粒很快化成一大滩湿滑的透明油体,混在分泌的肠液中,顺着艾斯反复抽送的手指从穴口滴答淌出。

路飞仰起头,翘起的刘海随着身体的抖动而轻颤着。艾斯凝视着他在快感中微微上翻的双眼,以及从眼底升起的淡淡的绯红,看得有些心痒,曲起手指抠了抠肠壁的褶皱,在前列腺的位置轻轻按了按。他可爱的弟弟立刻紧闭上眼睛急促地吸气,一边搂紧了他的脖子。

“快点艾斯,快点……”男孩含糊不清地要求着,不知道是想要哥哥加快手上的动作还是快点推进到下一进程。艾斯以己度人选择了后一种解释方式,快速地用手指捣了两下已经湿软敞开的甬道,草草结束了前戏,并扶着路飞的腿根引导他抬起一条腿搭在自己的臂弯。

路飞背抵到墙上撑住自己,有些难耐地看着艾斯弯腰从自己的背包里摸出了钱包翻找着什么东西,忍不住开口催促:“你在找什么呀艾斯?”

“安全套。”艾斯单手撑开弟弟的钱包努力寻找着,一边安抚他似的把涨圆的龟头抵到潮湿腻滑的穴口,让小家伙能够安分一点,“我之前给你放过一个的……吧?”

他翻了两遍,发现里面除了家族合照、几张零钞、硬币、银行卡和玻璃糖纸(糖纸?为什么有糖纸?)之外根本没有其他任何东西。一股阴云忽然笼上了年轻黑帮干部的心头,他抬起头,冷冷看向正满脸期待的弟弟。

“我放进去的那个套去哪儿了?”

路飞那张酡红的小脸上先是写满了困惑。他蹙眉沉思了一会儿,似乎是在努力回忆;然后他恍然大悟地睁大眼睛,坦率且真挚地回答:

“用掉了。”

不知究竟是天真还是蓄意挑衅,路飞神色十分坦然。艾斯闻言立刻挑眉,以一种极端危险的眼神盯住了弟弟的脸:“用了?和谁?”

他不动声色地轻轻把钱包放到一边,转手按上了弟弟的侧颈,大拇指在动脉位置来回摩挲着,像是狼群中的头狼在居高临下评估如何对猎物下嘴。

路飞晃了晃腰,感觉到艾斯的顶端正坚挺地抵在自己的穴口上,炽热而涨硬,不知怎么令他想起那些老派动作片里叫人着迷的经典枪支。身临险境的紧张感刺激着饥渴的后穴抽动吐出更多爱液,用湿润挑拨枪口,期待着走火的那刻。

“和……唔,好像是和索隆?”他认真地回忆了一下,完全没注意到艾斯那副真的要去拿枪射杀别人的表情,“上次和基德他们闹的时候接了好几个水气球从楼上往下丢嘛,到最后气球用完了我就把那个拿出来顶上了。”

哈?

这个答案确实是艾斯万万没想到的,太荒诞了但是……他看着路飞真诚的眼睛,小家伙从小到大都不会说谎,他相信他。并且——好吧他的傻弟弟和他那群好朋友们也确实能做得出来这种蠢事!

“噗……”

路飞有些不明就里地听着艾斯低头一边发出无奈的呻吟一边笑得肩膀都在抖,伸手捧住他的脸,凑上去在哥哥嘴唇上啃了一口:“不戴不就行了吗?别戴了吧。”

“当然不行。”

他看见艾斯在黑暗中翻了个白眼,板起脸开始上上下下翻找自己的每个口袋:当然哪个口袋里面都没有他要找的东西。最后艾斯用力啧了一声,把一旁柜子上的瓶瓶罐罐稍微拨开了一些,朝外面大喊:“马尔科!队医!”

“干嘛?”他们以装备齐全、治医严谨而备受尊重的队医和人正聊在兴头上,同样咋咋呼呼喊了回来。

“支援我一个——你懂的。”艾斯把手从罐头的间隙伸出去,在隔板上拍了拍,“快点儿。别偷看啊!”

外面那群人的喧闹短暂地停了片刻,继而响亮的大笑声整齐地爆发出来,在一片嘲笑和起哄中艾斯面红耳赤,赶紧催促了两下,紧巴巴地盯着那一小片能透入灯光的空隙。终于,马尔科的手捏着个什么东西探进来了。

“给,祝你好运兄弟。”他听起来笑得快断气了。

艾斯接过那个小小的塑料包装,正准备答谢,却在即将拆封的当口突然发现马尔科递进来的并不是安全套而是一片口香糖。热带水果味儿的。

“操你妈的马尔科!”

听到艾斯气急败坏的怒吼以及搁架上的罐头震动发出的叮当,同伴们的哄笑也更加肆无忌惮了。马尔科享受着大家“干得漂亮”的掌声,提着啤酒杯走回自己的座位,还不忘朝小隔间回头挑拨:“还是快操你该操的人去吧!”

艾斯还想和他对呛几个来回。而路飞伸直胳膊将他一把带到身前,小声催促:“对呀,快点操我啊。”

这下好了。艾斯瞪着弟弟——在黑暗中路飞一双滴溜溜的大眼睛无辜地望向自己,缝隙间落进来的灯光把他的眼底照得有如星沉,明明这小坏蛋也是现在这幅窘境的罪魁祸首之一——他忿忿地压过去吻住他,然后把自己方才起就一直顶在穴口的东西一鼓作气挺了进去。

<<

被撑开的瞬间路飞发出一声顶在高处的轻哼。

许久未被如此打开的甬道抽搐着,久违的疼痛和畅快感令他眼冒金星。艾斯的舌头搅在他口腔里四处游移搜刮着,把口腔内壁刮出和下面的甬道一般的麻痒,激出更多口津。直到混合着苦涩与焦味的绵长亲吻将最后一点空气榨取干净,艾斯才终于放开他。

而后他们鼻尖抵在一起,一道如释重负地笑了起来。

路飞低下头,看到自己昂首翘立的东西戳在艾斯的腹肌上。艾斯的体格比他健壮不少,对比之下就显得他太纤细秀气了,不管是男性器官还是四肢都是如此。在做爱时他总觉得自己完全被艾斯压制着,年轻气盛的男孩子总归会对此有点不服气,但——艾斯缓缓摆腰,让硬物只在穴口浅浅戳刺却并不怎么使力,在嫩壁上挠出一连串轻巧的舒适感。路飞呜咽一声,赶紧闭上了眼睛,仿佛只要他的视野漆黑,艾斯就也看不到他那副难得害羞到满脸通红的模样。

这种掩耳盗铃的行为自然只换来艾斯的低笑声。路飞感觉到艾斯的吻雨点般密集地落到他的脸颊和额头,同时又用饱胀硕大的顶端一次次捋过嫩穴所有的敏感部位,深深顶入肠道深处。视觉的锁闭换来触觉的更加鲜明,他现在能清楚地感受到艾斯的形状以及热度。没有了橡胶制品的阻隔,赤裸接洽在一起的感觉是前所未有的美妙,粗糙和湿滑达到一种微妙的和谐,并且……好热。炽热的硕物像烤暖的火山石,一点点烫开尚在努力适应的肠道。从耻骨慢慢向上攀升,到骶骨,再蔓延到尾椎,他感觉原本的自己正在融化、展开包覆在外的皮囊,变成了某种饥渴的小怪物,翻出赤红的内里要把他最爱的哥哥完全吃掉。

而且他也确定艾斯一定很乐意被自己吃掉。他搂着艾斯的脖子,用只有艾斯能听到的气声嘶嘶轻唤起来。“再深一点……啊,那边,还要……”他半睁开眼,“艾斯,不戴真的好舒服啊,以后都不要戴了好不好?”

妈的。艾斯额上浮起一条青筋,不知道是因为使力还是恼怒:“你觉得我戴套是为了谁的健康安全着想,啊?跟我说这个?你这,”他斟酌了一下,最后放弃了往常给弟弟的可爱的称呼,换了个比较恶毒的字眼,“荡货。”

说着,他调整角度,朝穴道入口附近的敏感一点发动了一阵急促的猛攻。

电流般的快感立刻麻痹了路飞的腰椎,他差点翻起白眼,用力咬住嘴唇才勉强没在磅礴的欢愉中尖叫出来。看到路飞眼角溢出了一点莹亮的泪珠,嘴唇上也烙上了几乎见血的深深牙印,当哥哥的又有些舍不得了,于是艾斯凑过去舔了舔男孩柔软的嘴唇,并在路飞张开嘴的时候探舌进对方的口腔。这是他们今夜第几次接吻了?算了,谁会记得这种事儿,而且他再亲多久也不够……

艾斯正搅动着路飞的舌头,忽然感觉到弟弟似乎在朝后仰头躲避这个吻。他以为是哪里弄得路飞不舒服了,停下一切动作,把他搂到怀里:“怎么了?”

“你能把马尔科给你的口香糖吃了吗?”路飞眼神有些闪躲,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缩在艾斯怀中小声嘀咕,“你之前抽的那个东西味儿好恶心。”

艾斯愣了一下,深深吸了一口气,似乎是在平衡“尴尬”“暴躁”和“无语”等几种不同的情绪。路飞又缩了缩。最后艾斯认命似的低下头,腾出手把口香糖重新掏出来塞在嘴里,表情凶狠地嚼了几下。

虽说是热带水果味的,但主调是菠萝,并且是夏威夷披萨上的菠萝。之后他得找个机会把马尔科钉上十字架。

他的弟弟这才又傻兮兮地笑起来,勾住他的脖子凑上来啄吻他的嘴角。艾斯怒意未消,扣住路飞的后脑勺再度深吻,试图在唾液交换的过程中让他也尝尝这种糟糕的菠萝味。果不其然路飞整张脸都皱了起来,用力骂了声“cazzo”。

然后他俩同时安静下来凝视着对方,接着又莫名其妙一起笑了,更加紧密地搂在一起缠绵地亲吻。

“要不要报复一下外面那群混蛋?”艾斯嘬了一下路飞的舌尖,把口香糖吐进包装里丢到一边,回过头没来由地这么说。

路飞不解地看着他。艾斯没再说什么,忽然朝里用力一顶,又撞在那要命的位置上,热潮立刻冲上大脑使男孩浑身麻痹、轻吟着哆嗦起来。他睁开迷蒙的眼睛望向艾斯,从对方有些戏谑的目光中恍然读懂了哥哥的意思。

于是他也眯起自己那双甜蜜的大眼睛坏笑起来,冲哥哥点点头。

艾斯立刻托住他的腿根,开始又快又狠地摆腰朝上顶弄起来,每一下都以粗硬的性器捣上柔嫩甬道的敏感之处。路飞抱着他的脖子,不再压抑声音,高昂起头放声浪叫:“啊!艾斯——艾斯、好大!插得好舒服、啊啊!太用力了——嗯!”

“白胡子之子”们本来正人手一罐啤酒,一边啃着刚刚艾斯的弟弟的同学(哦年轻的文斯莫克先生,你应该把名牌别在衣服更显眼的位置的)送来的扭棍面包,一边拿躲起来的那两兄弟打趣,嘻嘻哈哈说着些无伤大雅的荤段子。突然听到隔间里唐突飙起来的充满情欲的高音和喘息,他们震撼得下巴都要掉到地上了——现在的小年轻到底怎么回事!?还是说他们意大利佬都这样?

尤其是为首的马尔科,他很快明白过来这事儿肯定是艾斯的主意,当即站起来捂着耳朵朝隔间惨叫,试图把那持续不停的叫春声盖过去:“见鬼,艾斯!是我的错行吗我错了求你们小点声!”

其他人也纷纷哀嚎起来,同时又为这离谱的状况笑得前仰后合。艾斯在宝贝弟弟身上干得起劲,分出一丝功夫转头朝狐朋狗友们表达“大仇得报”的愉悦:“吃夏威夷披萨的人就该下地——”

最后的“狱”字还没说完,他又被陷入痴迷的路飞拉过去亲吻。男孩从脸颊一路红到胸脯,柔软的皮肤被细汗粼粼裹着,还煽情地吐着软红的舌头。艾斯怕他在颠簸中咬到自己,连忙凑上去把那条小舌含进嘴里,两人又吻起来。

路飞的嗓音天生比较柔和,即便是变声期过后也没有一般男性的低沉,旁人只听声音很容易把他误当作是个有些男孩子气的中气比较足的姑娘。在床上这声音最为撩人之处是其在平常的朝气活泼中总掺着浪荡的笑意,直白地宣告着主人的愉悦,长久以来都是艾斯狂野兴致的推进器。现在他堵着弟弟的嘴,从唇边溢出的“嗯唔”的呜咽声抓挠在心上,挠得他血脉贲张。

“喜欢吗?”他稍稍放开了一点以便让路飞更顺畅地发出声来。

路飞深吸了一口气:“喜欢,嗯……再深一点艾斯、全、插进来——啊啊啊!”

他的哥哥响应了他的召唤。艾斯一把抓住他的另一条腿搭到自己腰上,托着路飞的屁股把他整个人抱了起来。路飞只感觉到自己朝下一坠,那根插在自己体内的粗大阴茎一下子穿过甬道的层层褶皱,几乎直接冲入了结肠的位置。他吓得惊叫了一声,挂在艾斯脖子上的胳膊也哆嗦个不停,只能靠哥哥抱住他才不会掉下去。自尊心和自信心在这一刻都消失了,他任由泪水从眼角滑下,一面娇声乱叫:“太大了太大了、哈啊,艾斯、艾斯我会坏掉的,啊、嗯、你好硬——啊啊,肚子撑满了!”

“不会坏的路飞,你还能吃下更多,对不对?”艾斯被紧致的肉壁夹得发出一声叹息,感觉自己的牙根都在打颤。但他还是埋头去啃吻弟弟仰头时露出的喉结,半哄半骗地安抚并挑逗着他,同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小爱哭鬼……宝贝你变得好紧,想不想被哥哥操开?”

“嗯……”路飞发出一声呜咽,不知道是委屈还是舒服。他把头埋进艾斯的肩窝,任由兄长在他体内大开大阖,并顺着挺动的节奏唱出一声声高叫。

艾斯双臂的肌肉正因全力托举着路飞而鼓胀着,摸上去坚实有力。其实这才是路飞最喜欢的。

这没羞没臊的胡话自然也被外面的人听得一清二楚。意识到事态已经无法挽回的黑帮干部们面面相觑,为了避免这种尴尬的感觉,有人——特指以藏,出生在传统东亚移民家庭的男人脸皮终归还是比较薄,伸手去摸自己的降噪耳机。但这小动作自然逃不过同僚敏锐的目光。组织的重机枪手库利艾尔一眼瞄到了以藏指尖夹着的小小的AirPods,立刻一声招呼,本提着酒杯烦躁得来回乱转的马尔科当即从背后发动突袭抢走了耳机,并高高抛向坐在对面最靠门位置的大个子乔兹。

“干什么!”以藏立马站起来要把耳机拿回来,“他们是小年轻,你们怎么也跟着闹?你们到底是四十岁还是十四岁?”

“这不是几岁的问题,男人就要有难同当以藏!咱们不是一个团的好兄弟吗!?”队医义正言辞,冲乔兹递了个眼色示意他把耳机抛给下一个人,结果乔兹和以藏同时出手,AirPods投出时角度偏斜,直直掉进了艾斯放在桌上的啤酒杯里。

所有人都爆笑起来:这绝对他妈的是今晚第二好笑的事了吧!就连以藏本人都笑得用手撑在桌板上,大步跨过去揪住马尔科的领子:“今晚别再让我听到‘兄弟’这个词!”

“干嘛,你不也有——”

“我和菊之丞可是正常又普通的亲兄弟!”

就在这时艾斯的声音居然也从隔间里响起,不知是安慰还是调侃:“嗯我也必须声明,我和路飞实际是没有血缘关系的,以藏你不用太——”

“艾斯你闭嘴!”

就这样,里间的浪叫和外面的哄笑,还有从酒吧正厅传来的音响的爆鸣声交织在一起,酿成一出狂热混乱的戏剧。组织的同僚们决定抛开那两个乱搞的年轻人,重新凭借强大的意志力聚精会神地聊起天来,甚至像只有二十多岁的小伙子那样打起赌来,说如果谁当真听着这动静硬起来了就得请大伙儿喝一个月的酒。而这兄弟俩,不再为了恶作剧而是全然投入到酣畅淋漓的性事之中,再没办法也绝不想克制呻吟。路飞挂在艾斯身上,被反复冲撞掀起的愉悦弄得眼冒金星,不知道艾斯在他体内驰骋了多久,也渐渐听不清他到底伏在自己耳边说了什么浑话,只知道一味点头应和。

“喜不喜欢被哥哥操?”艾斯炽热的呼吸喷在他的颈间,换来他语无伦次的回答:“好喜欢——最喜欢了,艾斯、艾斯再快一点,啊那里!啊!不行太深了!慢一点……呜……”

他被顶得靠在墙面上下滑动,脊背和粗糙的墙体之间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背心,肩胛附近的皮肤已经蹭红了。他试图把艾斯的头往自己的胸口按去,一面拱起腰挺胸好让艾斯用口舌照顾一下自己敏感的乳尖,并在哥哥的牙齿咬上胸脯时爽得意识不清,一脚蹬出去,直接踹翻了同一高度那排隔板上的三个香料罐。玻璃瓶落地碎裂的声音被他的笑声和呻吟盖了过去。

“之前、嗯……还敢,逗我,啊?!”到这时艾斯仍然不忘开始前路飞说跟人把安全套用了时那副天真的模样,尽管后者并无此意,他还是把这当做了一种戏弄和挑衅;而且在他们家三兄弟里,艾斯向来是最记仇的那个。他的脖子上青筋暴起,看来是真的生气了,一边重重喘气一边发狠地顶弄着弟弟体内脆弱的一点:“太久不挨操就胆子大了是吧?你是谁的,说啊!”

“是你的,我、我是艾斯的、啊!轻一点,嗯——要受不、受不了,唔!”男孩难以自持地昂首,张开嘴急促吸气,口中积攒的唾液也随着颠簸晃出唇角,把嘴唇打湿、一片诱人的水泽,“好舒服艾斯,好、好爽!还要、还——”

“Piccola cagna! ”

他听见艾斯在耳畔咬牙骂了一句,还没反应过来艾斯就一巴掌拍在了他的屁股上,痛得他的后穴猛然夹紧,又因此陷入更清晰的快乐之中。

逐渐绞紧的花穴预示着巅峰即将到来。年轻男子深深埋进他可爱的弟弟的体内,仔细体会着从内壁褶皱间蔓延的炽热爱液中逆流而上的舒爽感,简练地提醒了一句:“想去的话就点头。”

去哪儿?路飞茫然地看着他。

去天堂吗?

虽然脑子并不清楚,男孩还是下意识点了点头。于是艾斯便放开了在他体内肆虐起来,每一下都将粗长的性器抽到几乎要从软穴中滑脱,又碾过脆弱的肠壁狠狠侵入到最深处的弯折点,顶冠边缘勾连着嫩红的肠肉来回拉扯,路飞只感到内脏和灵魂都快被拽出身体了,除了尖叫连连之外做不到任何事。只有一丝仅存的思绪让他勉强将过量的感官刺激归拢在一起,并从中发掘到一点与艾斯相关的——他感觉到艾斯的阴茎也正绷得更硬,从过去他为哥哥口交的经验中学到了这是对方即将爆发的预兆。他们确实快要上天堂了。

在这目眩神迷的冲击之中,他夹紧了哥哥劲瘦有力的腰,脑子被行将高潮的热浪搅得一团混乱,以至于口不择言,用最直白露骨的话高声叫出了自己的渴望:“好棒艾斯你好厉害——要、啊要到了要到了要到了!射给我快艾斯快射给我把我射满好不好,快我好想要你我——啊、啊——!!”

与之相唱和并形成了鲜明对比的是艾斯夹杂着几句意大利语的无意义的低声呼唤和粗重的喘息。

通过两人高低起伏且节奏越来越快的呼声,坐在储备库明亮处的“白胡子”干部们完全能够分辨出他们进展到了什么程度并大概能猜到那声音会在什么时候平息下去。各位成年人已经听了足足二十六分钟的漫长交欢声,其心境基本都从最初的震惊转为“怎么能叫那么大声那么久的嗓子都不会哑的吗”的困惑再到现如今的无语和好笑。在眼前这阵走向巅峰时的最强音之中,马尔科几乎都想为这俩兄弟的精彩合唱鼓掌了:“我操,真他妈的……”他没说完,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上帝保佑。”坐在背对隔断柜的位置的干部比斯塔吹了吹自己的小胡子,冲大家挤眉弄眼。他们都笑了出来,重新端起酒一起碰杯,敬这荒唐的夜晚和年轻人热火的激情——艾斯是他们这群干部中年纪最小的,瞧瞧吧,在大家都已经逐渐步入中年、几乎要忘却青年时不理智的种种快乐愚行的时候,他和他那宝贝弟弟似乎就是专程过来提醒他们那不可忘却的情色的美好的!他妈的——敬春宵苦短,上帝和魔鬼保佑!

“哐当”一声。

酒杯齐齐放回桌上,发出清脆的震荡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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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幽暗的隔间中,两个年轻人也终于平复了呼吸。路飞的头紧紧抵着墙,从失重感中缓了过来,感觉到自己正在慢慢往下滑。艾斯抱他抱得够久了,他赶忙放下一条腿,让艾斯从自己身体里抽出来。艾斯亲了亲他的额头,把路飞圈在自己和墙壁之间。

刚刚艾斯真的射进了他肚子里——路飞有些不好意思地翘起嘴角,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腹部,回想着方才如恒星坍缩爆炸般猛烈席卷的性高潮。他和哥哥一起抵达了巅峰,他射到了艾斯的腹肌上,而艾斯那热乎乎的精液则全数注入了他的肠道里。这还是头一遭呢,他发现自己很喜欢这种被充实的感觉。

艾斯听见弟弟甜呼呼的窃笑,低头一看,发现小家伙正小心翼翼地捂着肚子,好像里面揣着什么不得了的珍贵东西似的。这幅模样在地球上的一个地方最为常见,那就是医院妇产科。这个离谱的念头以及与之相关的天马行空的想象叫二十岁的年轻男子面红耳赤,同时又滋生了点骄傲心理和不少下流的想法。回过神来时,他本就没完全软下去的阴茎已经再一次充血挺立起来了,并且比刚才还要坚硬。

路飞正想弯腰去捡自己的衣服,突然被艾斯紧搂着压到墙上。他感觉到刚刚在自己身体里逞凶的滚烫的东西此刻又贴了过来,这把他吓了一跳:“艾斯?”

“你刚刚是说要我把你射满的吧,”艾斯舔了舔自己的犬齿露出一个危险的微笑,手掌按到路飞还有些发热的小腹上,轻轻揉了一下,“那一次可不够。”

路飞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不妙之处,赶紧矢口否认:“啊,这呃,不不不艾斯我不是想……”

“你想要的哥哥一定全都给你,宝贝儿。”艾斯咬上他的耳朵,用一句双关语把弟弟的脸颊再一次点燃。他亲吻着路飞的眼睑,伸手揽住男孩逐渐软下去的腰肢,用余光扫了一眼不远处的折椅,“还站得住吗?”

被再度撩拨起情欲的男孩挣扎了片刻后摇摇脑袋,黑发黑眼此刻都湿漉漉的,像掉进爱河泡了个通透。

他立刻伸手把椅子扯过来,将自己挂在膝盖的长裤彻底蹬下来踢到一边,坐下去并引导着路飞跨到自己身上。这也算是他们平常爱用的姿势,路飞毫不扭捏地分开两条长腿,甚至自己扒开艳红的穴口,朝艾斯挺在那儿的那根长矛缓缓坐下去,两人动作的配合堪称驾轻就熟。

刚从情潮中抽离的软穴仍保持着湿润和敏感,完全适应了激烈的情事,现在轻轻开阖着,热情地欢迎刚刚充实着它的巨物重新楔入,直到把之前因姿势原因而没能吃下的根部最后两厘米的部分也给整个吞了下去。路飞哆嗦着蜷起脚趾,任由艾斯掀起把他的背心剥掉、俯身舔舐胸口有些肿胀的乳晕。

“艾斯……这儿也要……”他自然地牵过艾斯扶在自己腰上的手,让那只灼热的、粗糙的、宽大且骨节分明的手整个把握住自己逐渐抬头的茎体。他的哥哥得意地笑着,用空闲的那手环住他的细腰,如他所愿地握着他的器官开始撸动。

不管他们在交合时是多么喜欢粗暴,艾斯在照顾他的前端时手上总是挺温柔的。路飞抿着嘴唇,借着透来的一缕光线瞧着哥哥垂眸抚摸自己时的表情。艾斯刚刚把刘海撩到了耳后,从旁打来的光穿过垂下的几绺碎发照在眉骨和鼻梁上,深刻的轮廓边缘挂着几滴汗珠,看得他忍不住咽了口唾沫。似乎就连这点细小的动静也被艾斯所觉察,当哥哥的把他搂得更紧了点,加快手中的动作,身下也开始了抽送。路飞的嘴唇紧贴住艾斯那总是习惯性蹙着的眉心,让汗水浸泡过因呻吟而有些干渴的嘴,一边发出愉快的哼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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