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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te Grand Order 雪下的槲寄生,4

[db:作者] 2025-07-31 22:06 5hhhhh 5850 ℃

莫德雷德

溅起的血花覆盖在大地上,她伸手盲目的刨抓着土壤想抹去手上的湿黏感,落日的余晖将天际染上一抹鲜红,默德雷德无助的坐在山丘上,她的呼吸急促使她感到头重脚轻,落下的尘土沾染在她那亮银色的盔甲上,她感到口干舌燥,山丘上的尸体恶臭令她作呕,在过去与王一同奔驰在战场上无数的生灵成为她剑下亡魂,而此刻这里不过是另一处战场,对她来说应该是在稀松平常的事,对,本该是如此。

她的思绪还来不及处理眼前所见的景色,她伸手抓起沾染暗红的黏稠土壤然后随意洒向空中,弥漫在空气中的铁锈味与血腥味令她感到晕眩。

不该是这样的…

她用剑撑起自己勉勉强强站立在山丘顶上,远方数公里内几乎看不到一寸土地,重堆的尸骸倒卧在地上彼此交迭,少女从腰甲下方掏出水袋仰头粗鲁的吞下最后一口水滋润自己因为吶喊而撕裂的咽喉,她向前艰难的跨出步伐,额头留下的血液已经变的黏稠,少女不耐烦地拨开被黏在额间的金色刘海。

不该是这样的…

这里是哪里?她这样问自己,在意识远离前的自己在哪里?莫德雷德艰难的横越尸体堆,那些面部拥肿渗出尸水的残骸大多已经难以辨身份,将士、男人、女人甚至是孩童,浓烈的腥臭模糊少女的视野,她还是无法理解眼前的风景,那些尸骸似乎越来越多,突然,莫德雷德一脚踩进尸体堆的空隙里整个人重心不稳跌进残骸里,她挣扎爬起身刚好与一张惨白的脸对上眼。

高文肿胀的脸孔尚能分辨出细节,莫德雷德慌慌张张地抽出脚向后退开,同伴的尸体静静地埋在尸体堆中,斗大的双眼死瞪着前方,他那肿胀的脸孔还可以稍微看出死前的诧异像是对于某件事的不解与惊讶。

一股恶心感随即搅动少女的五脏六腑,她狼狈地侧身呕吐,尸臭味刺激使她一发不可收拾,她猛力的呕吐将体内所有的反感全部倾泻而出。

这是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大家都在哪里?为什么…

莫德雷德无助的瘫坐在地上,盔甲下渗进的淤泥与尸水是她感到闷热难受,她抬起头看相尸体堆的尽头,接着她看到了,「那个人」就在尸体堆尽头的小丘上,她垂下头坐在小丘顶上好似在沉思。

啊啊…父…父上…

少女四肢并用狼狈地往前爬行,落日余晖下的亞瑟王低头沉默不语,少女费了一翻力气爬上尸体堆成的小丘。

眼前的父王即使闭上双目仍不减平日那样沉稳与威严,莫德雷德混乱的思绪得到了平复,父亲就在这里…就在这里…

父王似乎有地方不对劲,冷冽的面孔上毫无血色也没平时稳重的气息,少女顺着父王的背影看到一把巨剑刺穿她的甲冑,那把表面已经锈蚀斑驳的剑体上还有着少女熟悉的暗红色血文。

…怎么会这样?

看着輝煌燦爛的王劍(Clarente)刺穿的亞瑟王莫德雷德顿时失去方向,无数的疑问在她脑中炸开,父王的死让她感到痛心,她顺着剑把看向父王身后的小丘另一端,辽阔的草原上是更多的尸体,超过数万的尸孩肢体异位遍布在染红的草原上。

这里到底是哪里!?她在心里大吼着,为什么自己的剑会刺穿父王?为什么父王与其他人会在这里?

少女跪坐在地上仰望着开始腐败的王不知所措,她已经无法分辨梦与现实,这个似曾相似的场景已经反复出现在她的梦境中,然而此刻这些尸体柔软的触感与腐烂的恶臭却无比真实,她内心明白她曾经经历过这个场景,那是在过去还是未来?千万个疑问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她粗鲁的扯下胸甲贪婪的吸着空气,与此同时周围的尸体像是恢复意识般开始扭动朝少女爬行,莫德雷德赶忙伸手想拔剑却被一只强而有力的手扣住手腕。

『父…王…?』

阿尔托莉雅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锈蚀的盔甲随着其动作而脱落,失去血色的面孔开始腐烂崩解,散落的金发随风飘散,她腐败的躯体在每踏出一步就加速自身的崩坏,盔甲间的细缝下可以看到部分腐肉还黏附在上,发臭的肌肉组织像是某种黏液驱动外漏的骨架,莫德雷德惊恐的看着眼前的「父亲」扭曲的肢体移动,那些四肢关节以极为怪异完全不符合人体的姿势扭动,关节发出的喀啦声刺痛着少女的耳膜,超乎常理的景象震慑她的内心,她看到王惨白的双颊反复收缩而布满蜘蛛网般的纹路裂缝时不时掉落处几只恶心的蛆虫。

少女在混乱思绪中找寻与眼前的异形生物相符的称呼,一张一阖的嘴巴流露出嘶哑的呼吸声,她甚至可以听见那些软烂脏器在盔甲下撞击的啪咑声,暗红的黏浊液伴随深色不明黏液从所有隙缝渗出,阿尔托莉雅垂下头瞪着跪坐在地上的少女,干枯的双唇撕裂露出下面的颚骨与牙齿,向内凹陷的眼窝射出锐利阴森的红光,莫德雷德无法将眼前这东西与人做联想,此刻站在她眼前的东西充其量只能是依附在人行骨架上的黏稠物体罢了,腐败的恶臭弥漫的空气中另莫德雷德感到一震晕眩,亞瑟王退去破烂的披风屹立在她眼前,落日余晖下那干枯的身躯异常庞大,阴影几乎垄罩住年轻骑士的视野。

『…莫德…雷德…』,她张嘴发出含糊不清的语句接着抽出插在胸前的王剑。

少女奋力扯开对方的手但随即被一拥而上的尸体群掐住四肢,莫德雷德发出无声地怒吼奋力挥舞四肢,那些尸体的力气超乎她的想象,像是锁链般死死的扣住少女挣扎的躯体,亞瑟王伸出腐肉垂挂的左手扣住莫德雷德的咽喉接着举起那把破损的王剑。

腐败的王张开躯体发出锐利的嘶哑尖吼,周围的尸骸开始躁动彼此推挤争相上前,那些干枯变形的手刨抓着王的躯体,渗着尸水的腐肉彼此挤压发出令人作呕的声响,莫德雷德伸手捂住嘴不让自己吐出来,王的躯体轮廓在她眼前逐渐瓦解,尸体群相互撕咬融合,阿尔托莉雅抬起头崭露出与那些尸体快融合后的姿态,难以言喻的恐怖景象深深烙印在莫德雷德的视网膜上,超脱常理的景象让她的理智崩解。

那东西的体型相当庞大,无形的轮廓不断的变化,肉体挤压形成的肉壁表面还带着几个毛发,暗色的血丝从王的眼角边渗出缓缓滑过苍白的脸颊,脱离人的轮廓转变成彷佛是深渊中的恶梦,数百张扭曲到几乎看不出原样的人脸分散排列在巨大的肉体障壁上,在那东西的顶端浮现出数个墨绿色脓包,他们彼此相触分解又重新聚合,下方的人脸群,死白的眼珠突出,不规则眨动,密集的眼珠在这庞然大物身上形成噩梦般的闪烁花纹。

父王…

『妳看到了吗?妳的罪恶…妳舍弃了所有人…妳…本来可以做到更多…』

含糊不清的言语夹杂着斥责与少女听过最为恶毒的词汇,各种思绪在她脑中奔腾,她的渴望她的梦想造就了现在的后果…

莫德雷德看到王身体下的几张熟悉脸孔,拥肿腐败的脸孔勉强可以分辨身分,过去曾为圆桌的伙伴如今都聚集在这,那些脸孔朝周围茫然地眨着突出的眼珠,少女尝试向后移动但盔甲撞击的声响吸引到那些脸孔的注意,白色眨动的眼珠几乎是同时瞪向莫德雷德,那是难以言喻的恶心景象让她忍不住放声尖叫,随着少女的尖叫刺激到肉块团的收缩,几乎所有的脸孔都跟着发出诡异的声响,那根本是不该存在的声响,不属于任何已知生物的声调刺激着少女的耳膜,毫无规律的异色之音只能从中勉强听到近似于斥责或是受苦之人的哀号,深色浓稠的腐尸液不断从扭曲的肉体壁间隙中喷出,黏附在上的腐烂肉团恶心的收缩着,莫德雷德感到一阵严重的恶心感彷佛有人正连续重击自己的胃。

她不顾一切地转身四肢并用的逃跑,然而巨大的腐尸肉墙张开数百只手轻而易举地抓住猎物,位在肉墙中央失去原本轮廓的阿尔托莉雅发出尖叫,那彷佛是来自地底深处的可怕声响,刺激着少女的耳膜,齐声尖吼的尸体群开始撕扯莫德雷德身上的盔甲,少女粗鲁的挣扎发出恶毒地咒骂,那些腐朽的肢体七手八脚分食着她的身驱,位在尸体群中央居高临下的王挥动手中的剑刺穿她的胸口。

温热的液体冲口而出,莫德雷德眼睁睁地看着尸体群撕裂她的身体,她感觉不到痛处甚至也感觉不到温度,她无法挣扎也无发发出声音,眼前的王那干枯的面孔已经崩解到难以分辨原貌,她得嘴角因为夸张的动作而撕裂至耳边,乳白色的驱虫从裂开的肉缝里掉落,一股浓烈的腐臭扑鼻让莫德雷德感到恶心,阿尔托莉雅裂嘴发出深沉的低吼,那像是深渊洞窟的回音又像是凶兽的鸣叫。

这就是妳的罪恶…妳的眼中永远看不到真正该看到的东西…妳渴求的是什么?妳的心里根本没有…妳…永远…也无法成为…王

伸手抓住虚空,少女眨眨眼瞪着天花板,后脑杓的冰冷让她从恶梦中返回现实,寒冬的石地板要比平常更加冰冷,莫德雷德揉揉肿起来的后脑勺重新爬回床上。

「该死的…」她将脸埋进枕头里怒声嘟囔。

无尽的恶梦摧毁她的夜晚,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了,纯白的被褥被汗水浸湿而夜晚的冷锋又使其更加冰冷,莫德雷德打了个冷颤跳下床,她低声咒骂着套上盔甲步出房门。

一夜的降雪让城内的道路堆积数公分的厚重积雪,莫德雷德站在主城的高塔窗边俯瞰城内士兵与居民清理积雪,又是普通的一天又是被恶梦惊醒的一天,她烦躁的挠挠头让随意整理的金色浏海变得凌乱,莫德雷德敲敲配剑的握把心不在焉的在空荡的走廊上漫步。

过去王至少每两周会来这里视察三天,但在魔龙肆虐西方要塞后王来这里的次数与待的时间减少了,这几个月整个不列颠帝国风声鹤唳,大家随时都在堤防魔龙的侵袭,虽然她去过王城几次请求王下达讨伐龙的指示。

「魔龙肆虐尚不需要诸位去讨伐。」

而王也永远是这个回答,莫德雷德倾吐一丝无奈,她渴望能去讨伐魔龙,这不单是对于战死将士同伴的复仇也是对于王能证明自己的实力,自己身为王的孩子,身为王的…什么呢?

妳心里根本没有…

没有什么?言犹在耳的斥责让摩德雷德摸不着头绪,缺乏的是什么?这是她迫切想知道的答案,她不认为自己在剑术上会逊于其他人,在指挥上也有绝对的自信,镇守在这座要塞这么长时间不受敌人侵犯就是一个证明,然而每夜恶梦中王的那句训斥却如影随形挥之不去。

虽然是恶梦但却如此真实,少女对于那画面有一种莫名的恐惧,直觉告诉她那不是一般的噩梦而是真实发生的事,但那又会是在什么时候发生?

尸体堆积出来的剑之丘,伟大的王被少女的宝剑所贯穿?这种可笑的玩笑话让莫德雷德嗤之以鼻,然而近日的噩梦却越加清晰,她感觉到手边还残留着腐烂尸首的柔软触感,那些腐败的恶臭还遗留在她鼻中,脖子的紧缚感让她难以喘息。

这只是梦,她反复告诫自己,这只是个该死的噩梦,身为王最忠心的部下岂会这样背叛自己的君主?

我可是圆桌骑士之一的莫德雷德,效忠于大不列颠的君王…

嘴角不自觉的上扬,少女的步伐便的轻快。

是的,她是圆桌骑士的一员,少女骄傲地举起剑向前迈出步伐,有那么一瞬间她感觉那些噩梦与内心的困惑一扫而空,她是圆桌骑士的一员,在这个大不列颠守护这个国家的重要一员,她的步伐轻快犹如舞蹈般跳下楼梯,少女在宽广的走廊上挥舞着手中的武器,她举起左手摆出击剑姿势将王剑戳向看不见的敌人,莫德雷德一边想象眼前那些阻碍王的混账通通倒地一边对着空气刺出王剑。

为王效忠那是最大的喜悦,而自己也展现出该有的技术与实力镇守这作要塞城,顺着剑辉出的方向她垫起脚尖在走廊华丽的转了一圈后原地半跪向看不见的王君行礼,她可以想象王是用何等骄傲的眼神与赞赏让自己起来,在她起立时用身为父亲的温柔给予她拥抱,接着向所有骑士、随从与平民大声诉说她所作的一切,因为她,莫德雷德,圆桌骑士团真正继承王的血脉之人。

因为我是效忠于大不列颠君王的骑士,我可是拥有王的…

什么呢?不被承认的血统吗?

从心底深处迸发的冷冽质问吹散了她内心小小的幻想喜悦,她是在自欺欺人即使征战无数杀的千万战无不胜,那个王仍不会对她分享半点温暖,过去她曾经体会过那一瞬间的父爱但那不足以完整填补心中的深渊。

窗外的乌云遮蔽了仅剩的阳光掩盖王剑闪烁的光芒,莫德雷德沮丧的垂下双肩,她靠在墙边颓然坐在冰冷的石地上暗自嘲笑自己方才无味的幻想。

这与母亲所说的不一样,她渴望的不是最强之剑也不是至高无上的王座,她一直明白自己内心深处的渴望。

想到这里少女愤恨的往前踢出一脚,结果不偏不倚刚好踢在方形石柱的转角痛得她哇哇大叫,她单脚在原地跳动顺便怒声咒骂几句自己的愚蠢,她一屁股的坐在地上沮丧的垂下肩膀,自己到底在做什么?连自己都不知道那问他人又有何用?

莫德雷德抬起头发现自己正坐在王用的寝室门前,虽然王已经一周没有驾临东方要塞城但她仍要求侍女每天定时进去扫除。

纯白的被褥平整的铺平在矮床上,这张足以容纳三人的床几乎占据这房间三分之一的面积,莫德雷德摇摇晃晃的坐到床下,她拉起被褥的一角盖住自己发热的脑袋想掩盖那羞耻的幻想。

她自认为明白却又无法完全理解,自己本应属于王的传人,她曾向王据理力争却被对方冷漠的响应。

莫德雷德抬起头嗅着被褥的一角,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她感觉那柔软的一角似乎有股淡淡的幽香,不同于母亲那种浓郁的花香,那是一种混合了青草的特殊香气,这让少女波动的内心感到一丝平静,这是她在年幼时期所接触过的香气。

「父王…」

少女隔着被褥轻声低语,充斥在鼻尖的香气让时间彷佛道回数年之前,她还记得那时在入夜时都会看到母亲拜访仍在房间里处理公事的父亲。

她就站在石阶上看着母亲径自走进父亲的房里,而自己年幼的身影就躲在石柱后方注视着一切,片刻的不过睡意的年幼少女返回自己的房间,但压抑不住内心的好奇的少女往与年幼自己的反方向前进,与过去的自己错身而过的瞬间莫德雷德撇见年幼的自己还带着稚气的脸孔,那在现时是不可能出现的。

莫德雷德轻轻推开房门,昏暗的房内只能勉强看到人影的轮廓在床上而已,她听不到对方在说什么只能看见那个轮廓摆出怪异的姿势在床上扭动。

『父王?』

莫德雷德下意识出声叫换,身后的门忽然猛力关上吓的她跳起来,少女伸手本能地想拔剑却发现剑已经不翼而飞。

『哎呀呀…』那个熟悉带着戏谑的笑声响起。

房间逐渐明亮起来这也让莫德雷德可以看清楚床上的人影,但那映入眼帘的景象却让她诧异不已。

阿尔托莉雅的双眼被黑色的毛巾遮掩而无法得知周围的动静,她的手臂高举过头,且向后弯曲由褐色草绳固定在头部后方,她胸前的衣物被解开,露出光滑的腋下与丰满乳肉,腋下嫩肉在手臂的拉伸下暴露在少女眼前,肌肉的线条延伸到她那巨大略为外扩的乳房,即使是看过去能让人感受到其中的柔软,乳房软肉随着阿尔托莉雅的呼吸而上下起伏,位在山峰顶端的粉红色红莓微微挺立,白里透红的肌肤看起来相当诱人。

受到现在这个怪异姿势的束缚,阿尔托莉雅必须挺出身躯,贴服在腹部的王服勾勒出她那结实的肌肉轮廓,她的靴子已经脱去随意扔在床下的一脚,美丽的双足在空中摆动,丰满的大腿与小腿贴合上抬,束缚双手的草绳延伸固定她上抬的双腿使其呈现M字形,剩余的绳索向四方固定在床的四角让王无法挪动身体丝毫。

『去吧,我的孩子啊。』摩根在少女耳边用相当细微的声音轻语,她握着莫德雷德的手温柔的引导她向前动作。

王君就在少女眼前用与威严毫不相关的姿势束缚在床上,在无法得知周围动静的情况下,阿尔托莉雅的感官也随之变的敏锐,每下的呼吸就感觉到草绳的束缚更加紧实,交错在她那淫荡浪乳的绳索轻轻的摩擦那光滑的白皙肌肤,她的腋下因为手臂的拉扯而使中央软肉的起伏更加明显。当莫德雷德的指尖触及到阿尔托莉雅伸展的双腋时,对方随即倒抽一口气绷紧身躯,那是少女不曾触及过的柔软,她在心中暗自惊叹指尖传来的光滑触感,阿尔托莉雅腋下的软肉虽然柔软却不失弹性,几乎没有缺陷的肌肤在感官变得敏锐的情况下带给她更强烈的刺激。

『咕呼呼呼呼呼呼呼…』

阿尔托莉雅微微鼓起双颊用鼻息发出断断续续的呼声,她浑身颤抖对于未知的碰触感到困惑,她不知道此刻碰触自己敏感带的人是谁,那双手像是在探索似的在腋下的周围爱抚,没有直接深入中心而是在外缘探索勾动着她心中的烦躁,她的背部随着手指的动作而向前凹陷,这让那对巨大的乳房更加挺拔,她感觉腋下像是有小虫在奔走,在那无法挣脱的腋下起伏间钻动,蒙蔽的双眼开始累积内心对于未知的不安。

莫德雷德咽了口口水用手指反复触及阿尔托莉雅腋下不规律收缩的软肉,她听到对方细微的喘息,虽然双眼被蒙蔽却还是左右转动头部想知道那双手的位置,莫德雷德从阿尔托莉雅的动作感觉到了对方的困惑与紧张,那模样与平常的沉着判若两人,片段的憋笑声勾起了她内心深处的火苗。

这是…父王的…身体…

摩根满意的松开手让自己所爱的孩子可以自由探索,她起身绕到王君的身后在其耳边轻声呢喃,下一刻王再次猛力绷紧身躯,拉扯的动作震撼着床身,她想摆脱那双搔痒自己腋下的手指,然而绳索的束缚完全限制她的可动范围,她的挣扎反而是展现了自己的敏感带,让自己最敏感的部位暴露在对方面前。

莫德雷德不敢相信此刻她正如此触摸着父王高贵的肉体,她的手指舒张以自己所能做到最温柔的力道上下刮弄起阿尔托莉雅的腋下,少女感觉到对方的身体在发热,单单搔痒腋下就使其开始躁动不安,那个王,阿尔托莉雅对于腋下的搔痒完全束手无策,她的双颊胀红甚至连腋下中心的软肉也泛起一抹红晕,这更提高了这里的敏感度,手指的扰动刺激她体内的微弱火苗。

『呼呼呼呼呼呼…住…住手…哈啊啊啊啊啊…腋下…噗嘻嘻嘻嘻…等等…呼嘻嘻嘻嘻嘻…』

颤抖上扬的嘴角吐出扭曲的话语,那与平日的威严冷冽相去甚远,那根本不该是王会说的话,对于这种恶作剧似的笑话居然会感到难以忍受。

绳索几乎陷入阿尔托莉雅充满弹性的结实躯体里,她的下腹部在痉挛抖动,草绳上的细毛摩擦的其他手指未能触及的敏感带挺拔的柔软双峰渗出细细的汗丝,莫德雷德凑上前嗅着那对乳房散发的清香,不同于摩根散发的花香而是更贴近青草或泥土的清新湿气。

『不…呼嘻嘻嘻嘻嘻嘻…不行…哈啊啊啊…呼嘿嘿嘿嘿嘿…那里…』

莫德雷德的手指改变方式改以舞动的方式在阿尔托莉雅的腋下上舞动,粗糙的指尖与光滑的腋下肌肤摩擦,左右不同力道的痒感冲击着阿尔托莉雅的感官神经,她的身体本能的收缩想减少与手指的接触面积,然而莫德雷德似乎开始掌握到要领,她发现手指的力道与搔刮的位置可以增加对方挣扎的幅度,她尝试改变手指数目与灵活度,少女改变手指的动作让指尖先沿着阿尔托莉雅的腋下边缘画弧,接着再缓慢从肌肤壁进入到腋下中央的凹陷,阿尔托莉雅随着莫德雷德手指的移动变换着呼吸的力道,她小心翼翼的控制着呼吸来达到绝佳的忍耐力。

摩根轻笑几声伸出手指轻轻勾动着阿尔托莉雅的足底,那一瞬间,阿尔托莉雅的嘴巴猛然咬死,她抬起头发出尖锐的呼声接着又向内瑟缩,她的双腿被绳索固定足掌只能悬空甩动,摩根相当熟练的让手指紧跟着那挥动的双足,她非常明白那双结实的足下敏感点在何处,她不急着直捣黄龙,与之相比她更喜欢挑逗着猎物。

纤细的指尖沿着弯成漂亮圆弧的足弓滑动,阿尔托莉雅的双足非常结实,但又不失女性的光滑,修长的足趾不安分的反复开合弯曲,但魔女仍能准确刺激到那双美足最怕痒的位置。

阿尔托莉雅显得有点惊慌失措,她的双腋与双足被手指搔养着,她物知道自己的腋下是谁在动作,但她认得玩弄自己双足的手法,那摩根特有的手段,虽然在双眼被蒙蔽的情况下自体感知随之升高,但同时也让自身的忍耐能力得以加强,她紧咬牙根尝试不要在王姊面前示弱,她很清楚对方施展的魔术,虽然对于搔痒腋下的方式不同于以往感到困惑,但也还在可以忍受的范围。

『哈啊啊啊啊…咕呼呼呼呼呼呼呼…住…叽嘻嘻嘻嘻嘻嘻嘻嘻…』

事实比她想的要困难许多,足下的手指变成两只彼此交替来回刮弄着阿尔托莉雅的足底细肉,她感觉到有一股无形的暖流穿过自己的足趾缝,接着冷不防向后拉扯使那双足底完全舒展开来,紧实的足下肌肤勾勒出完美的足弓圆弧,那是仅次于乳房与腋下之外最光滑的位置,也是最为敏感的位置之一。

『王…姊…叽嘻嘻嘻嘻嘻嘻嘻嘻…等…哈啊啊啊…等等…』

摩根的手指在距离阿尔托莉雅伸展的足心几公分外处扰动着,虽然没有直接碰触却让阿尔托莉雅感到酥痒难耐,她紧咬着牙发出滑稽的嗤笑,彷佛有股无形的波动透过摩根扰动的手指在爱抚着自己的足底,阿尔托莉对于接下来的事感到不安,她一直等带着手指与自己足心的接触,然而摩根仍没有打算直接硬来。

突然腰间一阵刺激又让王发出一阵惊呼,她反射性挺直腰间却让整个腹部更加紧绷,莫德雷德改变了位置开始轻轻揉捏起阿尔托莉雅结实的腰间。

『哈啊啊啊啊啊!!』

在王的注意力混乱的同时,摩根也顺势让手指与那双颤抖的双足接触,这使的阿尔托莉雅发出高亢的尖叫,她大幅度的甩动头部想驱散涌入大脑的痒感。

莫德雷德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奋力挣扎摆动的父王。

父上居然会这样痛苦吗?而且还会发出这样的声音…

一股莫名的喜悦从中燃起,莫德雷德一面惊讶于父亲的挣扎一面对于能见到如此不同的一面感到开心,她加大力道恣意揉捏着阿尔托莉亚的腰间,而摩根也提高手指搔动的幅度。

「啊哈哈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哈哈哈哈…」

她笑了,累积的痒感冲破了阿尔托莉雅所能忍耐的极限,无法压抑的笑意倾泄而出,从阿尔托莉雅这位大不列颠王国的君主口中,莫德雷德抬起头看着自己的父亲像是孩童般张口大笑,那种无法控制的无助感充斥整座房间,她的手指动作不自觉的加快,那是她所不曾见过王的另一面。

『哈啊啊…呼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

莫德雷德兴致勃勃地将手重新伸向阿尔托莉雅的腋下,这次她改用手指舒张的方式让指尖从腋下中央的软肉向外舒展,摩根露出满意的微笑向是对于孩子掌握诀窍般感到满意,她垂下头专注在阿尔托莉雅赤裸的双足上。

『呼咿咿咿!!!』

高亢的尖叫后是一连串的歇斯底里疯笑,阿尔托莉雅像是解开了束缚般大幅度地扭动身躯,诱人的乳房激烈的上下摆动,她极力想摆脱那些搔弄自己敏感带的手指,腋下与双足的痒感,一波波刺激着她脑中最深沉的感官部位。

『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等等…呼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拜托…耶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停…哈啊啊啊!!』

她大笑着挣扎着,手指带给的刺激远比刀枪箭弩要来的可怕,遮蔽的视线让她无从得知对方接下来的动作,她感觉到那些手指不断变换着位置,从腋下、腹部、腰间、大腿内侧到足底,每次变换都激起新一波的高潮,她不顾一切的跳动身躯想摆脱绳索的束缚那模样丝毫没有王的矜持与尊严。

莫德雷德双手交错的攻势让阿尔托莉雅陷入挣扎无助的困境里,截然不同的攻势让她根本难以抵挡,她像个傻瓜似的持续左右摆动着头部,近乎歇斯底里的笑声随着腋下与足底的搔痒变得更加尖锐,止不住的笑声中夹杂着求饶,汗水浸湿的金色浏海贴服在她的额间,而莫德雷德被父亲的姿态勾起玩乐心以至于忽略蒙蔽双眼的黑色毛巾松脱了。

『哈…哈啊啊…莫德…呼呼…雷德卿?…哈…哈啊…』

莫德雷德感觉心跳似乎漏了几拍,她僵在原地不敢动作,四周的充气几乎降到冰点但她却觉得头在发热,她不敢抬头正视父王也不敢起身离开,她几乎可以想象王的眼神有多冰冷,原本发现新事物的喜悦此刻已经烟消云散。

『哈啊…妳…在…呼呼…这里做什么?』

所有动作嘎然停止,莫德雷德缩起肩膀不发一语,阿尔托莉雅的声音要比平时更加冷冽,少女试探性地抬起头但在与父亲冰冷的视线接出后随即又垂下去,她可以听见自己的心跳声紊乱无章,连喘息声都被放大数倍,莫德雷德感觉内脏正猛力翻搅要不是平常的训练她感觉现在铁定会吐出来。

『那个…我…呃…』

莫德雷德搔搔发烫的脸颊支支吾吾,她的思绪快速飞舞试图拼凑出一个勉强合里的答案。

『…如果妳还是来问同样的问题…』眼见少女支吾其词阿尔托莉雅叹了口气说道;『那就只是说明妳根本还没有看清楚问题的症结点,妳心里根本没有…』

『…嘴』

『什么?』

『给我闭嘴!』莫德雷德也不知道自己是从哪里爆发的勇气,阿尔托莉雅的斥责点燃深藏在少女心中的火苗,她扑上前粗鲁的在对方腰间抓挠起来。

『什…等等…莫德咿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来不及的制止,冰冷的语气瓦解取而代之的是歇斯底里的疯笑,阿尔托莉雅猛然瞪大双眼仰头发出高况的尖叫,莫德雷德发疯似的揉动她的腰间,让她根本没有喘息的空间,先前的搔弄已经让她身体处在敏度极高的状态,短暂的喘息根本来不及调适好状态,而莫德雷德爆发的怒火就正好释放新一波前所未有的疯狂。

『什么嘛什么嘛为什么要这样瞧不起我?我到底哪里失格?我到底哪里让妳不顺眼?我是妳的孩子而妳却视我于无物,为什么从不正眼看着我?』

至今以来的怨言此刻一口气爆发,她知道自己不该这样如此又致无哩,但她却无法控制,阿尔托莉雅那冰冷的视线与冷冽的斥责让少女失去了理智,复仇心掌握了她的理智让她肆无忌惮的像眼前这疯满的躯体释放自己积压的怒火。

『咕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住手…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莫德…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雷德…快住手…叽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

『什么嘛什么嘛明明自己也笑的像个小孩一样,妳平常的威严呢?矜持呢?身为王的高洁与孤傲呢?』莫德雷德一面朝笑眼前像个傻子般疯笑的阿尔托莉雅一面加快手指的动作。

『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那跟这个…叽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没有…呼哈哈哈哈哈哈哈…没有关系…咿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停啊!!』

不会轻易的停止,这是莫德雷德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到站到父亲上位的感觉,她的双手支配着阿尔托莉亚的反应动作,那是她首次体会到支配的愉悦感,内心的怒火逐渐被燃起的喜悦给遮盖。

『在我看来都是一样的,妳也不过是被这种小孩子的恶作剧给弄成小丑的普通人而已!妳真该看看自己现在的样子!!』

『呼啊啊啊啊!!』

高八度的尖叫刺痛着莫德雷德的耳膜,但她没有因此放缓速度,跪在阿尔托莉亚身后的摩根面带微笑的继续搔着那双挥舞的双足,与莫德雷德一样此刻她不在轻抚玩弄,而是五指弯曲快速的刮搔那光滑的足底,手指尖端的指甲激发出强烈的痒感,从阿尔托莉亚的双足扩散到她的双腿,某种无形的羽毛聚集在她的双腿周围开始抚弄。

『呼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王姊…呼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那里…呼哈哈哈哈哈哈…不行…』

阿尔托莉雅陷入更加疯狂的折磨里,她感觉到那些看不到的羽毛盘踞在她大腿的敏感点上,虽然看不到却能清楚感受到动作,她的双腿在紧绷下使的肌肉线条变得清晰,羽毛沿着肌肉纹路扫动,有的甚至开始钻入包裹胯下的贴身布料里。

『我亲爱的莫德雷德…』摩根满意的笑着,她凑上前贴在阿尔托莉亚的耳边温柔的说道,『妳的位置可以在上来一点喔,对吧?我亲爱的王啊,柔软的腋下与胸部那里才是妳最怕的位置。』

阿尔托莉雅死命的摇头想否认,她瞪大双眼恐惧的看着莫德雷德向上移动的手开始更激烈的挣扎。

『不…呼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等等…耶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莫德…雷德…咕呼呼呼呼呼呼呼呼…不可以…呼嗯嗯嗯嗯嗯嗯…不…不行…』

『这样啊…』莫德雷德蛮不在乎的开始抓挠阿尔托莉亚的腋下与丰满的乳房,她的手指几乎是在接触的瞬间就使王陷入疯狂,当手指开始扰动之后阿尔托莉雅就陷入前所未有的歇斯底里中。

少女的手指深陷在王柔软的淫荡肉海里,她震动自己的双手,看着那些软肉随之抖动,她垂下头含住阿尔托莉雅的乳头,用舌尖搓揉钻弄,另一边,那双手爬上王的雪乳,从两侧开始搔着痒。

含糊不清的话语中夹杂着求饶,莫德雷得从未听过父亲这样不顾一切的求饶,她不在乎自己的尊严与身分,那样疯狂的举动只是为了让自己能从折磨中得到解放,那怕只有一瞬间也好,她的腋下与乳房外侧的接点实在太过敏感,而摩根早就洞悉她身上所有敏感带的位置,魔女不疾不徐的指挥着爱子教导她要如何动作才能造成更强烈的刺激。

莫德雷德感觉口中的乳头逐渐坚硬挺立,她加快手中的速度,让痒感与快感交错重击王的思绪。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莫德…叽嘻嘻嘻嘻嘻嘻嘻嘻…莫德雷德…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可以…咿呀啊啊啊啊啊…那里不行!!!」

撕心裂肺的尖叫等同向对方暴露自己的弱点,当莫德雷德的手越往中间移动阿尔托莉雅就越是激动,她感觉到那双粗糙的手指身陷自己的腋下与胸部之间,手指间交错的扰动带给她前所未有的疯狂,莫德雷德的怒气透过指尖清楚地传达到阿尔托莉雅身上,即便连声求饶却无法平息那种怒火,她的尖叫变的嘶哑,歇斯底里的疯笑夹杂着模糊不清的哀求。

在她的胯下,羽毛已经钻入其中,在紧身衣物与结实肌肉间扭动,大腿中央的肉穴开始变的鲜红,羽毛的爱抚深深刺激到深处的火苗,摩根操控着羽毛继续搔痒阿尔托莉雅的双足,而自己则伸手去拨弄对方湿濡的肉穴,配合着爱子搔弄腋下的节奏,一步步将王推向疯狂深渊。

『住手啊!!!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腋下…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拜托…呼哈哈哈哈哈哈…求求…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呀啊啊啊啊啊…』

阿尔托莉雅的求饶声激发了少女的征服感,她的双手控制着大不列颠之王的身体,王就像毛燥的孩童一样在她手中无法控制的歇斯底里疯笑,莫德雷德对于自己亲手敲破王的幻影感到心满意足,她摘下王的面具,在众人面前装模作样高傲的权威面具。

莫德雷德亲眼看着自己的双手毫无克制的爬上父亲丰满的肉体上,疾走的手指在那揉的乳房与腋下间来回,她感受着指尖所触及到的柔软,父亲那因为挣扎而不断跳动的双乳引诱着她,莫德雷德凑上前将脸贴近阿尔托莉亚的双乳间,她感觉四周的声音彷佛被人消除似的,她的双手仍专注于动作上,在王的测乳与腋下间尽情的搔着痒,她发现自己居然很享受这样的感觉,轻而易举地释放自己的不满加诸在父亲的痛苦上,阿尔托莉雅扭曲滑稽的脸孔让她感到一丝满足,那样歇斯底里的疯笑似乎让少女知道眼前的王也不过是个普通的女人而已。

少女抬起头脸带朝笑的瞪着痛苦的父王,然而她注意到跳动的双乳间有道巨大的伤疤。

『呼哇!!』

莫德雷德吓得跳起来,她发出一声惊呼连忙向后退,但周围的景色已经开始崩解,王站起身来脱下衣服露出身上的伤疤,那是被剑刺穿过的痕迹。

无数的画面从少女心中迸发,她摀着头发出尖叫,过去的记忆一口气涌入脑中搅乱她的思绪,那些梦境是现实在过去所发生的现实,她明白的,她的罪孽就是如此,执着于自身的实力忽视了他人的祈求,眼中没有身为王该有的视野,是她在王身上留下伤痕,是她做出了严重的忤逆行为。

「够了!!」

莫德雷德发出嘶吼从地上站起身来,她一个重心不稳差点又跌坐回地上,她自暴自弃的丢开被褥尝试让自己归于平静,那个积压在心中的盒子被掀开了,她现在有好多话想对父王说也想对母亲说,她渴望能从她们口中得到解答,至少让她能正视自己所做的错误。

吹佛的微风飘着淡淡的焦味,少女步履蹒跚踏出房门,而窗外的鲜红景象将她从梦境的折磨中拉回现实,大地在撼动着,远方的爆炸闷响与尖叫声此起彼落,莫德雷德奔到窗边,燃烧的城池景象映入眼帘,几乎半座古城都陷入熊熊燃烧的炽焰之中,晃动的塔楼让少女重心不稳撞上石墙边,她听到一个熟悉的低鸣声在火海中响起,那个足以撼动所有生命恐惧的低吼响彻整座古堡。

她看向远方的山峦,刚开始仅仅是震动,紧接着她看到群山大幅度崩塌,地面也随之撼动,百鸟受到惊吓纷纷窜出树林,莫德雷德眨眨眼面露惊讶地看着移动的山峦,慢慢地,群山的一角向上抬升,树木随着溃散的土块大片掉落,有个东西取代的群山一角的位置。

「开什么玩笑啊…你这畜生不是在西方城吗?」莫德雷德瞪大眼不敢置信的脱口而出。

少女迅速飞奔至主城外的看台,灼热的空气深入她的呼吸道刺痛她的肺部,吹佛的风满是焦味与炙热,靠近山岳的城墙已经完全塌陷,燃烧的石块如倾盆大雨洒落在下方的矮房上,破碎的屋瓦随卷起的尘埃袭向四方,少女看到仓皇奔逃的人群像碎纸屑般被吹向空中。

「该死的畜生!!」

莫德雷德咒骂一声随即从城堡的看台一跃而下,她手中的王剑因为灌注庞大的魔力而颤抖,但她知道此刻即使在这个距离击中魔龙也于事无补。

「大人!魔龙已经突破后城的高墙。」灰头土脸的护卫兵押着头盔扯开嗓门大声报告好盖过震耳欲聋的低鸣。

「我『看』的出来!」莫德雷德连翻白眼的力气都没有,撼动的大地让她的思绪变得混乱,无数的疑问在她脑中同时爆发,远在西方要塞的魔龙是怎么无声无息出现在这里?而这么庞大的身躯却没有人发现?

「把不能作战的人撤走!」眼下无法有效反击的情况下是能救几个算几个,莫德雷德将护卫兵拉近身边在对方耳边大吼,「听好!让两组人去大门做引导疏散,我要其余所有弓箭队在魔龙的两侧进攻,叫洛哈去指挥!」

「安排弓箭部队…」护卫兵显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而莫德雷德也没时间跟他耗。

轰然巨响让两人同时缩起肩膀,城堡后方的山峦彻底崩塌,一个巨大的黑色身影在扬起的尘埃中若隐若现,更多的火球砸进城墙内,强劲的冲击让火球碎裂成细小的火雨点燃矮房的木制屋顶。

「动作快!现在是机会可以除掉这头笨蜥蜴,我来拖延时间让派不上用场的人撤离!」伸手粗鲁的将仍在「可是…」的护卫兵推进城堡内,莫德雷德紧握住王剑直奔向塌陷的城墙。

灼热的空气刺痛着少女的双眼,她感觉肺部干枯每吸一口气都疼痛难耐,四周都是蹦炸与崩塌的声响,她仍可以听在平民逃窜尖叫的声音,她举步艰难往人群的反方向奔走,莫德雷德挥着手臂吼叫着疏散勉强逃离的平民与士兵,突如其来的灾难让整座城措手不及,紧握在手的王剑跟着在颤抖。

妳的眼中根本看不到…因为妳根本…就不曾去注意…

噩梦里的呢喃悄悄攀上她心中,在这种时候简直就是对她的嘲讽,专注于自己而忽视了更宏大的目标,提升自己的实力忽视了他人的祈求。

爆破的石块将不远处逃难的人群炸开,高高飞起的人群在空中无助地挥舞四肢落在城墙的残骸上,莫德雷德咬牙跳上矮房的屋顶在上面撤腿狂奔,厚重的盔甲反射炽红的火光闪烁光亮,少女单独的身影像闪电般迅速横越火海,奔跑时的风压将烈火给吹散,她大吼着将眺望塔推倒阻止火势蔓延,然而在眼前视野所及的矮房与城墙都陷入火海,仍在移动的魔龙缓慢抬起前足卷起一坡新的砂石雨,更强的沙尘暴卷向莫德雷德。

「该死的畜生!看我把你推回去!」

少女发出怒吼挥舞手中的王剑击碎迎面而来的落石,她看到那个黑影已经要完全脱离山群,在魔龙眼中她就如同在人面前张牙舞爪的蝼蚁般渺小,龙鸣伴随着无形的冲击波震撼着火海,她弯曲膝盖稳住身体重心才不让自己被冲击波吹飞,在这个地方很难直接给与魔龙致命一击,过去几次的挑战已经证明了这点。莫德雷德咬牙蹬上石块堆找寻攻击点,至少要撑到平民完全撤离,至少要让剩余的人安全这是身为骑士的责任。

但事实是如此吗?即使努力想否认但内心的一个小角却深知这是无可反驳的事实,或许争取时间疏散平民是可以挑战魔龙的借口,她曾渴求着战胜魔龙,在众骑士面前能夸耀自己的武力,在父王面前可以得到认可。

漆黑的阴影遮蔽了天空,偌大的双翼自蔓延的尘埃中舒展开来,翅膀挥动的风压吹散周边的火花,牠缓慢的从崩塌的山群间扬起头部,那如同山岳的庞大身躯跟着上抬升,尘埃中闪烁着电光与火花勾勒出魔龙漆黑的身体轮廓,牠的双臂粗壮犹如城堡的塔楼,向前移动的身躯使大地为之撼动,莫德雷德看着尘沙与石块随着魔龙的动作卷入高空又坠回地面,当魔龙缓慢脱离尘烟的遮掩后,那恐怖扭曲的头颅终于映入少女眼帘。

雄伟的黑铜色犄角分岔朝向上远看像是捧着圆碗的手掌,粗长的吻部可以隐约看到利齿,暗色的龙鳞每片都比骑士的装甲厚实坚固,鳞片间的缝隙可以看到蓄势待发的火光闪烁,来自恶梦中的恐怖面孔此刻正活生生在莫德雷德眼前,过去她曾与骑士同伴共同讨伐恶龙,但眼前的魔龙已经超出她所理解的范围,尽管有过交手的经历但仍旧发自内心对牠的庞大身形与恶梦的脸孔感到恐怖。完全脱离尘土的魔龙向前缓缓移动,牠稍微拍动双翼吹散周围扰乱的黑炎与火花,牠的双眼闪烁鬼魅的金黄色光芒,牠的双足踏在大地上使方圆百里都随之震动,强壮的前肢轻而易举的将城墙剩余的部分摧毁。

莫德雷德不甘示弱的发出野兽的怒吼,紧握在手中的王剑也随之绽放绚丽的虹光,银色的身影独自站立在火海包围的废墟上,她挥舞王剑让周围的风随之舞动,彩虹的光芒自她手中爆发,王剑的魔力到达顶点化作庞大的能量击发出去,当红光撞上龙的躯体时瞬间炸散,城墙塌毁的残骸被高高卷起又重重落入城内,毫发无伤的魔龙朝少女发出一丝不屑的鼻息,即便使用最强的光芒也无法伤其分毫,莫德雷德疲惫的垂下王剑看着移动的巨龙。灼热的风舔拭着少女的沾染灰烬的干燥脸庞,迎面而来的热浪吹散她滑落的汗丝,这里只有她一人,在她眼前是身形如山岭的黑色魔龙,牠垂下头瞪着眼前这不自量力的蝼蚁,片刻牠扬起上半身露出熔岩般的橘红色腹面鳞甲,牠双腿站立使头部几乎要没入云端,魔龙所辗过的大地形成一条直通成里的步道。

一个个黑色的身影从魔龙下方浮现,那些是过去的黯影源自古老传奇战役中被英雄所斩杀驱逐到深渊的孤魂野鬼,魔龙发出震撼的鸣叫吹散密布的烟火,那些黯影整装列队形成一支支武装部队,魔龙瞪着莫德雷德裂嘴露出斑驳的利牙好似在嘲笑又像是在挑衅。

妳的眼中根本看不到…因为妳根本…就不曾去注意…

无形的压力压迫着少女,她的五脏六腑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重击扭曲,这是她此生第一次感受到死亡的威胁,也是头一次对于战场感到恐惧。

魔龙终于让整个身体崭露在大地之上,远看就像是整座山峦在移动,牠身上的树丛断木纷纷脱落,当牠重新让前足踏上地面,那一瞬间激起的大片雾尘几乎要垄罩整个大地,大地的震撼让莫德雷德一个不稳跌坐在屋顶上。

银色的盔甲变的沉重几乎压的莫德雷德喘不过气来,她大口喘息尽可能不放过任何一丝空气,头盔的闷热使她头重脚轻,整个头盔内充斥她吃力的喘息声,少女感到太阳穴在猛力的跳动着,她透过头盔的缝隙看出去,一个模糊的身影站在自己与魔龙之间,那是她最熟悉也是最敬畏的身影。

莫德雷德啊…

那个身影伸出手似乎在招呼自己,那一瞬间蔓延在周围跃动的火花停滞,四周变得寂静只剩莫德雷德跳动的心跳与粗鲁的喘息声,她松开肩膀垂下手中的王剑,眼前的人影开始变化,第二个第三个人影开始现身。

莫德雷德啊…

「王」的身影再次出声叫唤,这次,她张开双臂示意莫德雷德投入其怀中,空气中的灼热感消失了,莫德雷德看到「王」的胸前有道怵目惊心的开口,那与自己正紧握的王剑相吻合,她看不出来「王」的黑影表情如何,站在「王」身后的身影开始变形,圆桌的骑士团、自己的母亲以及其他未知的轮廓几乎要将她包围,那些黑影的嘴部裂开成夸张的新月彷佛在嘲笑她的愚蠢。

少女脑中有个无形的东西破裂,被封印的回忆如水流般涌进她的大脑,是的,她回想起那道伤口,那确实是由自己亲手造成的,她亲手将王剑刺入王的胸口,但为什么她会忘记这段罪孽?为什么王却选择忽略这件事?

「啊哈哈…」发自内心地朝笑着愚蠢的自己,莫德雷德重新提起剑,一股莫名的亢奋充斥在她脑中,王剑发出锐利的声响向主人索求着。

「根本不需要思考嘛。」莫德雷德蛮不在乎地哼了一声,手中的王剑重新绽放出虹光,她屈膝摆出冲刺姿势,周围的火光浓烟与尘埃随着她释放出来的庞大魔力卷动,她抬起头瞪着眼前的魔龙对于远方逃难人民的喊叫充耳不闻。

锐利的窸窣声划破空气,莫德雷德身后猛然张开庞大的黑色箭雨落在魔龙身上,数以百计的箭使撞击在龙的鳞甲上发出响亮的撞击声,莫德雷德挥舞手中的虹光重击魔龙的胸膛,但下一秒一个强大的冲击将她反弹回建筑屋顶上。

毫发无伤的魔龙继续移动,少女重新架起王剑指挥要塞城两侧的弓箭部队。

「射击!!」近乎嘶吼的声音响起的瞬间,城墙两侧再次张开密布的箭雨,箭使点燃的火球将天空染成一片橘红。

落下的火箭在魔龙身上炸裂,爆炸风袭卷周遭的建筑让火势更加猛烈,莫德雷德摆动王剑敏捷的在飞舞的石块群中跳动,魔龙对于所有攻击豪不在乎,牠根本不把莫德雷德放在眼里,在这里没有任何可以威胁牠的存在。

「重新射击!!」

一边跳动的莫德雷德急躁的下达指令,然而魔龙忽然甩动尾部横扫左侧的城墙边,霎时间整座墙应声塌陷,逃脱不及的弓箭部队也在眨眼间被火海吞噬。

「该死的东西,」莫德雷德调整重心让自己落在一座高塔上,「分散开用围捕阵行!」

看着仓皇分散的队伍少女在心中不耐烦的咋舌,这样只会拖慢讨伐魔龙的速度,这时候王城应该也接收到魔龙入侵的消息了吧,必须要速战速决,这次一定要亲手讨伐魔龙来证明自己。

过去的荒唐都是因为自己的不成熟所致,自己该做的就是代替王斩杀任何威胁,那时候她选择接受了王剑却没有能力承担那样的力量,所以她才刺伤了王,但现在不一样了,此刻在这里她将勇敢的面对魔龙豪不退却,颤抖的王剑回应主人的心重新绽放出光辉,少女现在唯一该做的事就只有一个。

「敢随便搅乱我的脑袋胆子可真不小啊你这笨蜥蜴!」莫德雷德高声朝眼前的魔龙怒声吶喊,「反正只要击败你就好了吧!」

对于讨伐魔龙的兴奋感很快地充斥在少女脑中,她的身躯在颤抖嘴角上扬露出发现猎物的笑容,她渴望的赎罪机会就在眼前,王是错的,此刻就是证明的最佳时机,王是错的,我是继承王血脉的人。

这就是妳的罪恶…妳的眼中永远看不到真正该看到的东西…妳渴求的是什么?妳的心里根本没有…妳…永远…也无法成为…王…妳还…无法握剑…

「真是啰嗦啊…」骑士提起王剑以惊人的速度往前猛冲,建筑屋顶与火花随着她爆冲产生的风压而卷动,莫德雷德发出凶兽般地嘶吼笔直冲向魔龙与牠的亡灵大军。

「无法握剑?」红色的磷光闪烁自屋顶高高跃起与魔龙丑陋的头部相对,「那我就让妳见识我所看到的东西吧,我会在妳面前举起这把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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