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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小姐见闻录(Part1),2

[db:作者] 2025-07-31 22:06 5hhhhh 9360 ℃

  第三篇——Ordeal—考验

  有这种好事?面前这个感觉阴晴不定的傲娇自恋狂,还能对我如此坦白?那这不白给吗?想也没想,我飞快地点点头。

  “好啊,那就来吧——”

  “砰——”

  突然一瞬间,赫莉托用手卡着我的脖子,将我向后压去,使我的后脑重重地摔在石制的祭台上,把我的大脑震得嗡嗡作响,同时也吓得我脑袋上那只小渡鸦慌张地跳到一边。

  “呜呃呃呃……赫……赫莉托……你干什么……”

  感觉两眼直冒金星,没来得及愤怒,不解便先涌了出来,昏昏沉沉的,质问着赫莉托。

  “疼吗?”

  仔细感觉一下,好像确实不疼,连撞击的胀麻感也在一瞬间消除,意识恢复正常的速度快了不是一点两点,对我来说,这太奇妙了!

  “诶……不疼。”

  她的嘴角扬起来,原本卡着我脖子的左手,温柔地绕到我的后脑,再然后,赫莉托半蹲下来,右手托起我的腿窝,将迷惑的我抱到祭台上躺着,她这一连串动作,一时居然让我有些害羞。

  “好,我回答你从后往前第一个问题——我干什么?”

  一边说着,赫莉托却一边抓起我腹部的黑袍,向上一掀,将它化为四段绸带,仅仅留下两段黑纱遮盖着我的胸部和裆部,而那四段绸带竟然在我眼前,如四条黑蛇一般,爬到祭台的四边底端,牢牢地与底部四个石扣系牢;正当我想爬起来看看那些绸带时,它们的另一端又从四个角蔓延上来,如同眼镜蛇的突击一般,牢牢牵住我的两只手腕和脚腕,瞬间收缩、拉紧,将我呈“X”型地固定在祭台上。

  “哇呜呼呼呼——赫赫赫赫莉托小姐!您这是要玩什么啊?您不能因为我没有痛感,就把我当案上之鱼,虽然这里是冥界,但这也太太太……太血腥了啊啊啊啊啊!这样的话人间编辑神话故事的人肯定要删减这些情节的啊!”

  我向赫莉托求饶时的表情肯定很狼狈,不知道是我过激的反应逗笑了她,还是她本身就是那种残暴变态的死神,她露出的笑容让我满脸苍白,甚至胡言乱语。

  “我的回答是——让你体验一下‘放弃人类正常感觉,与冥界同步协调’的感觉。”

  “嘁——”我心里顿时对赫莉托这家伙厌恶极了,想着这家伙一边说着让“别人好好上路”这样的“真·鬼话”,又要拿我这个没有痛觉的已死之人,做没打麻药的外科开放式手术,真是个虚伪的家伙!

  “不说这些,就算你要拿我开刀!你会七步洗手法吗?你刷手了吗?你怎么没戴外科口罩、隔离帽和一次性手套啊?你连包背式手术衣都没人帮你穿!你自己穿的话我我、我告诉你——你连执业医师资格证考试都过不了!你确认了术前器材数量吗啊?你铺巾了吗?!你、你不要过来啊啊啊啊啊啊!”

  看见她低下头,胡言乱语的我马上紧张地闭紧双眼,偏过头,不想看到她的“残忍行径”。

  “当年就是不想开刀……才去当了内科医生……”

  “哼哼……真有趣,你这家伙。”

  奇怪的是,我并没有听见任何器械的声音,赫莉托好像很安静,难道是在等待我睁开眼睛?

  好奇心压倒了恐惧感,我缓缓睁开双眼,却只看见赫莉托坐在我的腿边,偏着头望着我,满脸止不住的笑意:

  “敢看了?”

  才说完,她的手指就没经允许,贴在了我的足心——

  “呵——咕呜……”

  一阵钻心的痒感穿过我的躯体,明显感觉自己的身体抖动了一下,赫莉托肯定也看见了,甚至可能听见了我尽全力忍住的那声娇笑——

  她会心地扬了扬嘴角,示意那只小渡鸦跳到她的肩膀上待着,左手冰冷的五指,又开始慢悠悠地,在我毫无防备的足底滑动。

  “嗯呵——呲哼哼哼……呵呵呵呵……赫莉……呲嘻嘻嘻嘻……啊~啊~啊~哈哈哈哈……赫莉托小姐……呜呜……咿哼哼哼哼……哈啊呵呵呵……”

  赫莉托的笑,温和,却无情——明明看着我的右脚拼命地蜷缩、躲闪以逃避她那暧昧的抚摸;明明看着我咬紧嘴唇,拼命地忍住笑意;明明看着我拧成麻花的表情,和眼角挤出的泪花,也不肯停止对我脚底的戏弄。

  “赫莉托……我真(ri)的(ni)爱(xian)你(ren)。”我心里默默念着,自己生前发过誓,把脏话用美好的话语代替,即便被这个女人任性地欺负着足底,制造着连绵不绝的冰酥痒感,我也认为没必要直接骂脏话,可有一说一,她挠痒痒的手法,未免太熟练了吧?要是我这么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被一个小女生这样逗得哈哈大笑,岂不是太丢人了?

  “痒吗?哼哼~”

  手指们温柔地趟过趾沟,拂过我右脚那圆润柔软的五趾,在空中摆一摆,放回到祭台边,给我的整个右脚足底留下难以散去的酥痒感后,像个没事人一样回过头笑着问我:

  “痒吗?”

  “嗯呜呜呜呜……痒……”

  努力地想要弯起腿,将右脚踩在祭台上摩擦一下消去那难忍的痒感,可那绸带好似有生命一样,紧紧地控制着我的脚踝,不让我的腿脚动弹分毫;我的回答听起来也好委屈,虽然没有明显的哭腔,但也是可怜兮兮的,想要得到她的怜悯。

  可惜……死神怎么会有怜悯之心呢?

  她满脸微笑着,左手捏着那根令我不安的羽毛,慢慢走向我的脸边,右手贴到我的小腿上,柔柔地,摸到大腿内侧、腹股沟、小腹、侧肋,最后再到我那柔软光滑的腋窝——

  “嗯呼——咕哈哈哈哈哈好痒啊哈哈哈……嘶呵呵呵……咿咿咿呵哈哈哈哈哈赫莉托!嘁哈哈哈哈哈别摸啦!我错了呵呵呵呵啊啊啊嘻嘻嘻嘻……要死啊哈哈哈哈哈——呀啊啊啊啊——”

  由下到上,她只是在抚摸我的敏感部位,可这痒感却出奇的强烈,酥酥麻麻的,炙烤着我冰冷的灵魂,逼迫我颤抖身躯,对着她的行为本能地发出应激反应。

  “你不是已经死了吗?”赫莉托冷笑一下,轻轻翘起手指,弹了一下我腋下的软肉,这如炸弹爆炸般的钝痒,惹得我大声娇叫一声,可她好像很满足,低着头又问一遍,“很痒吗?”

  太丢人了!我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同志,本应是德高望重,现在虽然拥有了一副年轻稚嫩的躯体,却被一个初次见面的小姑娘挠痒痒逗得大笑,可这痒感让我的忍耐支离破碎,除了放下尊严,我什么都做不了。

  “呜呵呵呵呵……嘶呵哈哈哈哈……痒——”眼角的泪花已经忍不住掉了下来,求饶的语声变得可怜颤抖,我坦白了,希望能够满足我猜想的——赫莉托内心的施虐感,“赫莉托……大人……放过我吧……”

  赫莉托还是挂着那副微笑,没有回答我,又低下头来,轻轻拨开搭在我右耳上的长发,扶住我的左脸,对着我的耳道,呼着阵阵热气低语:

  “这~样~也~很~痒……吧~♡”

  股股热气涌入我的耳道,在里面随意地打转、飘逸,反复刮擦着耳道里敏感的皮肤,赐予我轻柔的温痒。

  我好想骂她,这变态的痒感竟然比臀大肌注射的痛感还要让我难忍,可自己没了主动权,只能惨笑着,乞求她放过我,多悲壮,多凄凉——

  “呜呵呵呵呵呵嗯……嗯哈哈哈哈我错了……不要……嘶嘻嘻嘻嘻呵呵……不要再挠痒痒了……呵呵哈哈……不要……”

  “所以说,你知道了吧,这就是感觉同步。”赫莉托抬起头,不再与我发生接触,却还是将我绑在祭台上,嘴里有些傲慢地说着,“死后你们如果可以进入极乐世界,那你们是不会感觉疼痛的,而冥府为了规范我们这些死神的行为,便将身体对痒感的敏感度提高了……很——多——所以说,如果我们消极怠工、妨碍公务什么的……就得接受痒刑这样的惩罚,是不是很难受?”

  故意把“很多”这两个字拉长音,我睁开眼,泪汪汪地看着她,虽然觉得很离谱,但想了想,又拼命点点头,表示自己已经知道了。

  “那么……Mes小姐,哦不——我可爱的小徒弟。”

  这是赫莉托第一次这样叫我,可她越是这样显得亲密,我越是不安——果然,她伸手解开了遮盖我胸部的黑纱,将它化成一条扁带,将我隆起的乳房暴露无余的同时,又用黑色的扁带死死蒙住了我的双眼。

  “你就闭上眼好好‘享受’一下这次下马威吧~放心,前辈我会很温柔的~♡”

  眼前一片漆黑,视线被那黑纱完完全全遮挡住,我的手脚无法动弹,根本没办法保护自己的躯干,而赫莉托故作暧昧的声音,更加使我的精神紧绷起来。

  鲜红的舌头舔了舔嘴角,赫莉托说过她会对我很“温柔”,确实,面对我裸露娇弱的躯干,她并没有急着将手放上来,而是低下头,朝着我的肚脐里细细吹气。

  她的气息有些冰冷,钻到我的肚脐里就像一阵风带着千百片蒲公英一般,细丝般的痒感填满腹部那小小的浅穴,再被我重生而来的敏感神经无限放大,周而复始地欺负我这个“职场新人”。

  “唔嗯呜呜~呵啊哈哈哈哈哈……呵呵赫……赫莉托啊呵呵呵呵——啊~哈……嘻嘻嘻嘻嘻听我啊——哈哈哈哈哈嘻嘻嘻……”

  每当我在大笑的间隙,努力想要和她说句话时,赫莉托便会抓准时机,立马吹上那么几口气,换来我无法忍受而爆发的笑声,来打断我的发言。

  “你这孩子可真是敏感呢,果然新人的感觉棒极了~”

  吹过了几口气,看着我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赫莉托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满足,她抬起来头,左手摸到我的额头上,像是安慰我一般,轻轻抚摸着。

  “光是这点可还远远不够,但你不用担心,我一直在你身边哦~”

  “什么叫我这孩子?什么叫我不用担心?”听着她这傲慢的言语,我真是气不打一处来,这家伙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我已经忍不住了,心想着干脆破一次戒,骂她那么一回,起码挽回一次自己最起码的尊严:

  “呵啊……哈唔……赫莉托,你个婆——噗啊怎么——唔呀嘻嘻嘻嘻……咿呼呵呵呵呵——咕呜嘻嘻嘻嘶嘶……噶啊哈哈哈哈哈什么东西啊呵呀啊啊哈哈哈哈——”

  也许……也许因为赫莉托也算是个神吧,冥冥之中她还是没能让我把我之前发的誓完全打破,“婆娘”这个词,刚要跑到我嘴边时,不知道她用什么东西在我的腹部上滑动,让我感觉刺痒刺痒的。

  ”咿咿……你啊呵哼哼哼哼……嘶嘶~呲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呵呵呵哼……不哇哈哈哈哈哈哈——“

  “别怕别怕,就是你那只小渡鸦身上掉下来的羽毛呀~好好笑一笑吧。”

  语气满是无所谓,赫莉托捏着那细长的黑羽,尖软的羽毛尖飘过我光滑的皮肤,在我慌忙忸怩的腹部上留下一阵阵的刺痒。

  左手还是摸着我头顶散乱的黑发,右手却捏着那羽毛,扫过我腹部两边的马甲线,又用坚硬的羽根戳弄一下我的小腹,不断地打破我的忍耐,而每当我努力地咬牙,蓄积力量想要说话时,她就用那羽毛伸进我的肚脐里,随意搅动一番,便让我的忍耐回到起点——

  “嘻嘻嘻……嘶——呲呵呵哈哈~好……好呵啊哈哈哈哈好痒呀哈哈哈哈……赫……呵呵啊啊啊——哈哈哈哈哈肚脐!不要再咕哇哈哈哈哈哈哈!”

  一只手指合着那根羽毛,赫莉托像是来了兴致似的,一同挤进我的肚脐里,在那浅小柔软的小孔里,对着敏感的肌肤肆意揉转、剐蹭,除了激起我竭力的笑声外,还任性地榨取我点点的泪水。

  “确实,还是不再刺激你的肚脐了……”望着笑得有些沙哑的我,赫莉托叹了口气,还是将手指停下了,留着我上气不接下气地躺在祭台上,斜着眼看着我说,“不然……都不知道你哪里最脆弱。”

  “哈啊啊?!”

  听见赫莉托这番话,来不及确认这句话的可信度,深知现在有多怕痒的我,拼命地在祭台上勾起头,尽管被蒙着眼,但还是对着她声音传来的地方大喊:

  “赫莉托!你、你给我适可而止一点——”

  突然被疲惫的我这样叫住,赫莉托转过头,有些疑惑,但眼神还是那样冷冷的,嘴里轻轻传来一声:

  “哦?”

  “你……哈……你……”感觉十分激动,四肢被牢牢控制住的我,抬着头,细细的泪水从遮眼的黑纱里流出,带着一脸潮红,朝着那女人喊到:“你就不知道尊重别人吗?我可是六十多岁的老人了,你这小女孩这么能对我这么无礼?”

  “六十多岁?”语气里有些疑惑,但我更多却听出了鄙夷,赫莉托走回来,一把扯下我眼前的黑纱,露出我恼羞而稍稍充血的泪眼,似笑非笑地对我说道:“你要不要再仔细看清楚你我现在是怎样的模样?”

  被赫莉托用左手抬起后脑勺,我又重新通过祭台一侧的镜壁看见了她和我的样子——一个身材健美的短发少女,一脸不耐烦地支着另一个,披着散乱黑色长发,一脸稚嫩哭相的……女孩。

  “先仔细看看……你觉得你这副身体的外表多少岁?”

  透过模糊的泪水,我看着镜内的自己,嘴唇颤抖着,低声地说出:

  “十几……二十岁?”

  “好,那我呢?你觉得我多少岁?”

  偏过头,看看赫莉托的脸,虽然说看起来她也是很年轻的那种女人,但却让人感觉成熟些许。

  “二十多岁?你好像……比我成熟一点。”

  赫莉托没说什么,便轻轻把我的头放下,用大拇指揭了揭我的泪痕,轻声说到:

  “这不就是吗?还有……”她抬起手,轻轻拨弄一下我额头前的头发,不让它们扎到我的眼睛,“放下你前生的这些事情,现在你和我是同一种存在,像我的工作经验,可比你要多七十多年……”

  七十多年,我瞪大了眼睛,听着都可怕,这家伙恐怕都是我爷爷奶奶辈的人了,更何况死后还当了这么久死神,想到这些,让我一时说不出话。

  “虽然听见你叫我小女孩,我还是有那么点高兴的,但记住,你不是什么六十多岁的老头子,我也不是什么肆意妄为的坏女孩,我现在只是让你学习一下,冥界的规则罢了。”

  赫莉托沿着祭台边,向下走到我的腿边,低头看着那两条纤细的大腿,无言的伸出手,握住右腿光滑的内侧,轻轻揉捏起来——

  “嗯咕——噗哈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啊啊啊赫莉托!”

  被迫彻底接受了我在冥界变成了一个过分怕痒的少女这个事实,我的心态也能稍微放平和一点,不再那么生她的气了,可赫莉托一声不吭地对我的大腿这么逗弄,还是让我忍不住笑起来,下意识喊着她的名字,想要把她逼停——

  “咳啊——啊哈哈哈哈哈不要捏!这里好痒啊呵呵哼哼……嗯唔呼呼……呼噗啊哈哈哈哈哈痒啊哈哈哈哈——”

  右手向下揉捏着这条纤细却不失肉感的大腿,五只手指将柔软的腿肉压下去,在洁白的皮肤上捏出五道印痕,又立刻松开,使皮肤重新松弛、回弹,反反复复,拉扯着皮下的神经,将放大的钝痒感传遍我的身心。

  “够了哈哈哈哈哈这里……这里啊呵呵呵哈哈哈哈——这里很痒!不……噗唔哇哈哈哈哈哈哈呵呵呵……求求……赫莉——咿呀啊哈哈哈哈哈哈”

  好像对我的反应不是很满意似的,赫莉托望着我苦笑的脸,却若有所思地撅了下嘴唇。

  我本以为她会稍微停下一阵,哪怕是揉捏的频率低一点,让被黑纱带紧紧束缚的、只能在这激痒下颤抖扭捏而不能挣扎的我,能够喘口大气,可她去快速地将另一只手放到我的左腿,交替往复着揉捏起来——

  “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声巨大的笑声从我的喉咙里冲出,不顾石板祭台的坚硬,激烈的酸痒感使我自暴自弃地将后脑勺低下,撞在那坚硬的祭台,妄图用还在灵魂里留着一些残影的疼痛来对抗她带给我的痒感,又或者把自己撞晕过去,让自己什么都感觉不到。

  只可惜,这些都是徒劳……

  “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咳咳——咳呵……哼哼哼哼哈哈哈~赫莉……托哈哈哈哈——不要……不要啊哈哈哈哈哈咳……咳咔哈呵呵呵呵……不要捏啦嘻嘻嘻嘻……啊呀~哈哈哈哈哈……”

  撞累了,可笑着更累,我甚至都难以平复呼吸,咳了几声嗽,就这么可怜的样子都没让那女人停下。

  赫莉托只是在咳嗽的时候瞟了我两眼,面无表情的把头扭回去,揉捏逗弄着我的双腿,不知让她这样胡闹了多久,直到我的双腿连挣扎都没什么了力气了,才停下双手,活动一下手指的关节——

  “呵呵呵……哈嘶……呃哼哼哼哼……呼……呵呵哼……呼……呼……呃哼哼哼哈哈哈……哈啊……”

  带着一脸难以消散的笑意,我流着泪,满脸潮红地带着凌乱的头发将脸偏向一边,连喘气都带着断断续续的笑声。

  不想让赫莉托这家伙看见我这崩坏的表情,我故意将头背过她,可她却得寸进尺似的,来到我的脑后,轻轻抚摸一下我后脑被撞出的肿块,有些忍不住笑:

  “你呀……呵呵哼哼……还是不要这样徒劳了,你又感觉不到疼痛,撞了也不会晕,倒可能让你变得更傻~”

  “我……呜呜呵呵……嘶呼……”听着赫莉托在我耳边挑衅,我委屈极了,身体根本动不了,只能像一个被欺负的孩子一样,吸着鼻子哽咽,“我都说了……不要捏嘛……嗯呜呜呜……”

  “对,我听见了,我也知道你的大腿相对来说不怎么敏感了。”她向后退了退,将右手贴在我的左侧肋下,“因为你在笑的时候,还能够说得出话~”

  “嗯唔——”

  反复的活动,使得她的手掌变得有些温热,紧贴在向下堆压的乳房侧面,让我慌乱的心脏还能感受到一阵不愉快的温热。

  害怕得抿起双唇,把脑袋偏向一边,结果迟迟感受不到她有想要搔动她那五只手指的意思,我才小心翼翼地将双眼裂开一条细缝——眼前是她苗条健美的腹部,两条马甲线中间那小小的肚脐正对着我的视线;再将眼睛向一边瞟,她垂下的银发,盖住她眸边的光,却显得她那带着一丝笑意的红眼更加灵动,微微弯起的嘴角,到底是在笑什么呢?

  “没事,新手都这样,我以前也流过泪。”

  她抚着我的肋骨,爬上祭台,骑坐在我的腹部之上,轻甩一下刘海,把表情回到原来的不屑,俯看着被不解与无奈交织的我,又将双手贴紧我两侧的胁肋:

  “不过接下来,我也不会让你哭得那么惨~”

  轻快摆动起她纤长的十指,话音刚落便在我肋骨上的肌肤,用指甲刮出阵阵酥痒,像是在如宣纸般白的皮肤上作着笔锋犀利的水墨画,毫不留情地将指尖们飞移、点压、飘散,干净利落的动作,超值地换来我难以忍受的笑声:

  “呲嘶嘶嘻嘻嘻嘻……咿咿~呵哼哼哼……呵呵——呀~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嘻~”

  赫莉托的动作相比之前并不激烈,反而变得轻盈使我能够坚持住不再大笑着掉下泪水,让我仅仅是顶着一脸潮红,咬着嘴唇,不情愿地望着她傲慢的脸,无言娇笑。

  她的双手向上,爬到我展开的毫无防备的腋下,在那片光滑嫩白的境地,灵巧的手指们肆意的划着线条,像是把玩着,在我激敏的腋肉上造作——

  “噗嗯唔——咕哇哈哈哈哈哈哈很痒诶哈哈哈哈哈你不要这样呵呵呵呵呵……哇啊呵呵呵哈哈哈哈!”

  于我的腋下嬉戏一阵,望着无力的我,赫莉托露出一阵满意的笑容,这才将手拿开,左手撑在我耳边,右手没经过我同意,便抚住我潮红又湿润的脸颊,食指与中指轻轻夹住耳根,大拇指在我张开的嘴角轻轻抹擦着,带走我没止住而流下的一点唾液。

  “挺好,腋下和侧肋也挺敏感的,起码在这么轻的刺激下,你的笑声还是和我捏你大腿时差不多。”

  她的眼神好似下意识变得一丝温和,甚至让我感受到一种云里雾里的母性,赫莉托说着,抿了抿嘴,手掌还是不离开我的脸颊;我也喘息够了,呼吸也变得稍微平和起来,但心情却是如此焦躁:

  “呵……哈……哈……赫莉托,你够了吗?我……哈——嗯咕,我已经体会到这种奇怪的感觉同步了,所以……哈啊……所以你能放开我了吗?”

  “问你一下。”赫莉托没有直接回答我,而是转过身去,向后趴在我张开的两腿之间,示意一下我那只停在她肩上的小渡鸦跳回到祭台上,撑着脸颊望着我被黑纱紧紧拉扯着的双脚,她自己的右脚好像有意搭在我的乳房之上,毫不在意自己的行为,反而向我问话:“你生前和你现在的模样,到底有几分相似……甚至是关联?”

  “什么都没有,你快放开我吧。”

  没法在意她这些任性的行径,我也没力气抬起头看看她放在我胸前的脚丫,只是凭着性子,不顾身份、不耐烦地对她抱怨。

  “耐心点……还差一个地方而已,你再忍一忍。”

  她伸出两只手,柔软的指尖轻轻地拨弄着我的脚趾,时不时捏一捏我趾间的软肉,尽管不算太痒,但也能够激起我心里羞耻的波澜。

  “哼……嗯……”

  嘴里因为她轻柔的触碰而不自觉地发出两声娇喘,心里想着这个姐姐一见面就挠我痒痒,再就是这样像把玩玉珠似的玩弄着我的足趾们,羞耻心的泛滥,使我不悦地弯了弯脚趾,在轻轻甩一甩被她用双手圈住的右脚:

  “赫莉托……你干什么呢?到底放不放我走?为什么要——嗯!呃……弄我的脚趾?你知道的,现在的我特别怕痒。”

  “我当然知道,只不过,我感觉……你的脚长得出奇的……可爱。”重新张开手掌从两边捏住我的脚掌,缓慢地带着少许掌心的温热揉搓起来,赫莉托就这么暧昧地把玩着,头也没回地和我说。

  第四篇——Blessing—加护

  “可爱?”

  这两个字在我耳边来回晃荡,使我温红脸颊上的那颗脑袋变得晕乎乎的,夹着被她抚摸脚底时传来的细细温痒,让我的胸口感到一阵酸痒——她的话语,像带着万千只细羽,飘绕在我心间,使我在这不情愿的束缚与她温和的触摸里明白:原来人死了,即使成为了死神,也还是会害羞……

  “嗯唔……可爱什么呀!你这家伙好、好奇怪呀……”

  偏了偏脑袋,将变得有些温热的脸颊贴在冰冷的石板祭台上,却下意识地放松了自己的双脚,加上那酥酥的痒感,使自己将脚丫自然舒展开来,能让赫莉托能够抚摸得……更加尽兴一些?

  “嗯哼,现在舒展开了,不是更可爱了吗?”见我放松了双脚,赫莉托便伸出左手拇指与食指,捏住我的大拇趾不让它动弹,而右手,却用食指的指甲盖,轻轻剐蹭起我本想放松给她“欣赏”的脚底:“你现在可能看不到,但你的脚趾又细又长的,指尖又白又软,像白玉一样,斜下来整整齐齐的……”

  她在那自顾自地描述着我的脚长成什么样,右手轻轻蹭着我脚心的纹理,不禁使我打破原本想要保持的沉默,使我这副赌气的模样瞬间被笑意击破——

  “嘁嘻嘻嘻嘻……呵哼哼哼哈哈哈……看就好好看呵呵呵呵呵——咿咿~呀啊嘿嘿……嘻嘻嘻嘻不许乱动哼哼哼哼……”

  “然后是你的脚掌,真的很修长诶,再仔细看看你脚底的皮肤,纹理细腻不显粗糙,关键是前脚掌和后脚跟的粉红,与足弓这的淡白形成的色差,真是完全长到我的审美上了。”

  赫莉托的语气有些忘我,而左手也开始不安分地逗弄、揉捏我那颗显得娇弱许多的大拇趾,合着右手对脚心的挑逗,不停地称赞她手里这只可怜的右脚时,让我害羞的笑声越来越大——

  “你看,脚趾软乎乎的,难道自己不觉得可爱吗?”

  “啊哈哈哈呵呵呵呵哼——神经病啊嘻嘻嘻嘻嘻……谁、谁会自恋到啊呵呵呵呵哈哈哈……自恋到像你那样盯着自己的脚看来看、看嘻嘻哼哼哼——去……噗哇呵呵呵呵嘻嘻嘻嘻……”

  不知道是因为我说她自恋惹她不满,还是她有些不满足于把玩我的脚,赫莉托在我嬉笑的时候,罕见的停了下来,回过头看着我——果不其然,她脸上是一阵令我战栗的坏笑。

  “啊~对了,你生前肯定……很在意脚吧?不然灵魂里塑造现在这副模样时,两只脚丫能塑造得这么完美~”

  “才……哈——才没有!再说……在不在意什么的……我已经忘了!”

  她在胡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我心里恼怒地想着,索性把头扭到另一边,不想看见赫莉托那些许自傲的笑脸。

  “反应这么大?嗯哼哼……”

  “你笑什么?!”

  “早发现就好了,你这小变态~而且还是个恋……足……癖~♡”

  带着戏谑的语气,她将身子潜下去,用她那丰满的乳房压在我的小腿两侧,柔软但紧密地固定住,又对着我弯下躲避的大拇趾张开那对薄唇,毫不犹豫,甚至有些急不可耐地将我的足趾含在嘴里——

  “咿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你搞什么赫莉托!”

  鲜活的温热包裹住那颗落单的大趾,赫莉托的嘴唇、牙齿、舌尖,带着她湿滑的唾液,无死角地把我的脚趾爱抚着,温柔地将大拇趾涂上一层湿滑的唾液后,再满足地吮吸干净——

  “嗯唔……呵——哈……哼哼哼~”淡红的薄唇里哈出一口热气,赫莉托回过头来,带着脸颊淡淡的胭红,勾起嘴角朝我抛着媚眼:“我搞什么,才不告诉你呢~”

  “你不可以舔!太恶心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呀啊哈哈哈呵呵哼哼哼哼……嘿嘿——嘻嘻嘻嘻求求你了呵啊呵呵呵哈哈好脏的啊哈哈哈哈……”

  我挣扎着右脚,拼命地想要蜷起脚趾,不让赫莉托再有可乘之机,但对自由的她来说,我这无济于事的躲闪,根本不算难题——左手掰开我的脚趾,再次贪婪地含住我的两只足趾,而这次又得寸进尺,像是在惩罚我似的,不再温柔地用温暖的口腔融化我内心的坚持,而是稍显强硬的,用牙齿轻轻的啃咬——

  整齐的牙尖抵达我趾掌间浅长的趾沟,自己这修长的脚丫可算是让我吃尽了苦头,原本新生的趾沟就是最为敏感的部位,并且没有了痛觉,赫莉托的啃咬留下的,便只是皮下神经无限放大的刺痒感,这突如其来的感觉脉冲入我的大脑,不费吹灰之力便彻底击溃了我忍耐的极限。

  “咳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呵呵呵呵哈哈啊啊走开啊哈哈哈哈哈哈赫莉托!!!咦咦咦——嘶嘶呵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不——不要咳咳……呵嘿……嘿嘿嘿哈啊哈哈哈哈哈别咬啦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见我的反应如此激烈,赫莉托这女人更加来劲了,重新将右手的四指摸到我的脚底,在弯曲的足弓上,用细细的指尖轻快地划过一道道平行线,留下一阵阵激烈的酥痒,不仅使我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而且明显地,耗空我的精力,将我变得虚弱起来……

  “嘻嘻呵……呵啊哼哼哼呼呼呼呵呵呵——赫……赫咳咳啊呵哈——哈——哈……啊啊哈哈哈哈……没……没力啦啊哈哈哈哈……咳——咳呵哼哼哼……”

  感觉好劳累,甚至连笑的力气都没有,更别说与赫莉托交流,她还是自私地啃咬、玩弄着这只娇弱的右脚,直到闻见我虚弱的笑声逐渐变成艰难的咳嗽,才将脸抬起来,叹了口气:

  “哎……相比我那时候,你还是弱多了,这都受不了……”

  一副瞧不起我的样子,她挂着那微妙的小表情,撅着嘴唇,望着躺在祭台上拼命喘气,没有任何精力回应她的我,视线慢慢向我潮红、凌乱的脸移来,却在半途停下:

  “咦——看来找对地方了~”她回过来向我的胸前爬来,俯首望着我胸前隆起的双峰,嘴角坏坏地笑着,“这两颗小红点……立起来了呢~”

  “哈……呵——呃嗯?”

  艰难地抬起头,挂着嘴角流出的唾液与眼下细细的泪痕,没来得及整理我这崩坏的表情,疑惑与惊讶使我重新有那么点力量支起脑袋,看向我隆起的乳房——

  “呜呜……唔——为什么会这样……”

  “果然啊,你这脚丫就是你最敏感最在意的部位,果然配得上它们那可爱的模样~”

  难道……赫莉托是想让我“性奋”起来?她偏过头看着我无力,足弓的白肉让还带着道道红线的脚丫,若有所思地说着;对精疲力尽的我来说,她那副又蠢动又认真的模样,才是我目前灵魂深处最恐惧的东西。

  “呜呜呜呼……你、你放开我你这……呜呜呜……坏女人……咳咳……”

  “坏女人?呵呵呵……等我让你欲仙欲死的时候,你连感谢我都来不及。”

  右手拾起放在一边的黑色羽毛,将尖细的羽尖戳向我一边乳首,没给我一点反应的时间,赫莉托便沿着淡淡的乳晕,拿着羽毛围着那肿立的乳首旋转——

  “呵嗯——唔……呼呼呼~呃呵——哼哼哼哼……嘻嘻嘻嘻呵呵……嗯~唔唔——啊哈哼哼哼哼讨厌……”

  胸前的刺痒,比起以往的痒感,貌似要来得奇妙很多,赫莉托的手法很轻盈,但给我带来的痒感不仅被这幅身体放大而感到刺激难忍,而且还让我的心情变得更加起伏。

  望着将潮红的脸躲过去,拼命咬着一边嘴唇忍笑的我,赫莉托的嘴微微窃笑着,使我就算用余光也能瞥见——她脸上遮不住的得意。

  “你这家伙,挠别人痒痒就能摆出一副这样的臭表情!”我心里忿忿地想着,想要喘一大口气然后训斥她身为前辈的这么不正经的行径,可也许自己在表情管理上还修为欠佳,赫莉托撅了撅嘴,还没等我松口喘气,便潜下身子,来到我的耳边:

  “怎么?你还有意见了?”

  一边说着话,手里的羽毛就被她还了一头,合着嘴里充满挑衅的语气,用那坚硬的羽根对着我的乳首快速点戳起来,不安分的左手也爬到张开的腋下,摆动她那纤细的手指,从腋窝抓挠到侧乳,再一次通过这激烈的酥痒溃败我的忍耐后,捏起我另一只乳首放在指尖揉转。

  而我,被束缚着,如案板上的鱼肉一般,任由她玩弄,无法反抗……

  “咿呀啊啊啊啊~♡啊呵呵哈哈哈哈哈放手啊啊哈哈哈哈哈——呵哇哈哈哈哈~♡赫……赫莉噗啊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啊~♡够了!呵呵哼哼哼哼……我错了啊啊~哈~♡嘻嘻嘻嘻……嘿嘿——咿咿嘻嘻嘻……呀呀呵啊啊啊~♡”

  我真的……不想发出这么暧昧的笑声,但赫莉托这家伙,听见我这失态的娇笑,仿佛得寸进尺一般,见机吻向我扭动挣扎的脖子,对着两侧胸锁乳突肌之间最敏感的喉部,微开双唇,用她那温热而湿润的舌尖扫动、推戳——

  “哇啊呼呼呼——噗哼哼哼哼呼呼……嗯嗯嗯~♡哼哼哼哼噗嘻嘻嘻嘻……呵哈哈哈~啊啊啊啊呵——”

  这可不再是单纯的挠痒了,按着这家伙的手法,她是想要在第一次见面时,就想把我最失态的样子暴露给她看;而不争气的我啊……应该说我这不争气的新身体,突然在胯下感受到一阵阵奇妙的酸楚,暗暗鼓动着我身体里那原本属于人类的原始冲动,像一个极力讨好主人的奴隶似的,嘴里的娇笑越来越妖娆,像是在勾引着忘我的赫莉托……

  “赫莉托,求求你……放手,这感觉……好奇怪……”

  “赫莉托,求求你……别停,请继续……关爱我……”

  混乱的思维里,仿佛有这么两种声音在扶持我思绪的航线,但直到赫莉托用舌尖湿润了我的脖子,那黏腻的温痒夹着胸前两处胀麻感,加上下身里蠢蠢欲动的突破感,使我来不及多思考,甚至打破了前生长久以来不骂脏话的好习惯,仰着头震动起喉咙,一句粗鄙之语脱口而出:

  “呵啊啊哈哈哈哈——呵啊——赫莉托!干你奶奶的快给我滚开啊哈哈哈哈——”

  “嗯?!”

  留着我躺在祭台上,急迫地喘着气,皱起细长的眉毛,甚至额头都挤出三道皱纹,赫莉托的表情有些震怒,抬起身子跪坐在我身上,嘴里僵硬地说道:“你再说一遍?”

  “啊呃……”

  说真的,如果我还活着的话,我肯定会再“干她奶奶”一回,但我现在死了,连疼痛都感觉不到了,唯一的恐惧便是未知,而离我最近的“未知”,便跪坐在我身上,我嘴唇僵住了,感觉不断地有豆大的汗珠从我脸上流下,但被赫莉托那恐怖的表情俯视着,我又不敢不说话:

  “那什么……对不起!我……哈……我感觉太奇怪了,没忍住……而且,而且……”被赫莉托这可怕的表情吓住,又合着下体那莫名新奇的酸胀感,我的双腿微微向内收着,微微颤抖忍耐着,“我下面……好难受,能不能到此为止啊……赫莉托姐姐?”

  转身望向我内收的大腿,微开的嘴角坏笑着扬起来,赫莉托脸上不悦的表情立马变成了一种不正经的蔑视:

  “这样啊~那还是可以理解的……”

  “能……能理解就好,谢谢你,赫莉托……”

  听见她这样说,我悬着的心也稍微放下来一些,双腿得以放松一下,至少不用颤抖着死死忍耐着胯下那股酸胀感。

  “但我有我自己的解决办法——”

  看见我稍微放松一点,嘴里早有预谋地说到,赫莉托便眼疾手快,趁我靠下脑袋平复呼吸时,突然把手掌抚摸到我那毫无防备的裆部,隔着那层微微湿润的黑纱,用她那温热的掌根揉按着阴埠,再是用细长的中指,慢慢地从我因为她“赠予”的激痒而变得湿滑的细缝间滑过——

  “哇啊啊嗯——♡哈哈……怎么这样?不是说要嗯呜呜呜……啊哈~♡呃呜呜——停下来的嘛咿呀~呵哈哈哈——”

  再一次,而且是被更加带有攻击性的黏腻痒感袭击,使我不得不用力将大腿向内收起,顶奢满脸潮红,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奇怪的叫声同时,还要忍住不让下身的“东西”流出来。

  “帮你解决了就放了你,难道你还要忍耐吗?”再一次将指尖划过那条滑溜溜的细缝,紊乱了我的呼吸,赫莉托便用她两只手指隔着黑纱,捏住我新得到的、变得肿胀敏感的阴蒂,兴致盎然地将它玩弄在指掌之间,听着我被那酥酥麻麻的刺痒感折磨出的娇喘,得意地挑衅我:“不过,哼哼哼……你忍耐时的表情真是够可爱的,就让我多看看吧!”

  “不要!!!你以为你要解决什么啊!这种事情我自己解——唔嗯嗯嗯!唔嗯呜呜呜——”

  洁白的牙齿松开被用力咬合的下唇,因为感受不到疼痛,鲜红的血液已经染红了我一边的虎牙,同时也在嘴唇左下留下了一口渗血的小伤口;而赫莉托抬起手,拉起落在我脖子上、原本用来蒙住我双眼的黑纱,用它捂住了我的嘴,使我的诉求、我的抱怨、我的愤怒,全部吞了回去。

  “话说回来,Mes……你也挺特别的,只是挠挠痒痒,特别是挠脚心,就能让你高潮,你这足控真是中毒到魂魄里了。”

  从我扭动的身子上走下来,自顾自地说着与事实不完全相符的话,赫莉托轻快地来到祭台末端——我的双脚被束缚的那端,抬手一挥,使从脚踝将我两腿分开的两段黑纱解开、重新集结,将我的双脚并拢,两条黑纱带便交叉着,一端从我的脚踝缠绕到小腿,一端爬下祭台,重新锁到一个石扣上固定住我的腿,帮省掉了内收大腿忍耐的力气,却将两只娇弱的脚底,直至地暴露在赫莉托面前,无法动弹。

  就这样,我连任何反抗都没做成,体位就从“X”变成了“Y”……

  “唔哇呼呜呜呜呜(才不是什么高潮)!哼呜呜……唔嗯呜呜(赫莉托……你别闹了)!”

  “你说什么?嗯哼哼哼~肯定是迫不及待想要前辈……或者说老师我帮你解决一下曾经为人而残留的欲望吧~”一边轻松地笑着,一边就用左手将我的两只大拇趾向后压去,右手的五指便轻轻敲击着足弓那细腻的皮肤,赫莉托看着我摇头抗拒的样子,心满意足地弯下腰,吻了吻被她展开的前脚掌——“其实冥界也很希望得到你欲望的产物哦,作为交换,你也会得到新的力量,这样的话你还要这样故作煎熬吗?”

  胯下的酸胀感,使我如同一颗一触即发的炸弹,而赫莉托的细指们在我脚底造作,如同点着一根雪茄在军火库散步一样,用这点点激痒,点燃我下身的“引线”。

  “噗哼哼哼哼——呜呜唔……嗯哼唔呜呜呜——唔呜哼哼哼哼……”

  现在的这副身体,加上下身像是决堤般的冲动感,我不能再受到一点点的刺激,哪怕赫莉托的挑逗相比之前来说仅仅是暧昧。

  但那个家伙,听着我被死死捂住的嘴里发出的不悦悲鸣,像是被魅魔亲吻了心房似的,继续压住我的两个大拇趾向后扳去,对着圆润的趾间下微微泛红的趾沟,露出舌尖带着点点唾液,洗刷起那脆弱敏感的软肉——

  “嗯咕唔呜呜呜呜——哼唔呼呼呼呜呜!唔唔……呜呜嗯嗯嗯!!唔呼呼呜呜呜……嗯唔哼哼哼唔!”

  她绯红柔软的舌尖,带着丝丝充满色欲的唾液,为我的趾沟镀上一层薄薄的滑膜,每一次舔过趾沟里的皮肤,过于暧昧的温痒都能惹得我拼命地将双腿向后缩去——尽管还是被黑纱带死死束缚着只能移动分毫……尽管赫莉托柔和的舔舐带给我更多的是羞耻……

  顺应着我退缩躲避的趋势,赫莉托的唇紧紧地贴着足趾的皮肤,轻松地闭着双眼貌似在享受与这双嫩足的热吻,可真是变态……

  又见我靠着最后一点力气拼命忍耐着,微微裂开她绯红的双眼,直直地与我被泪水填满的靛蓝双眸对视,右手再次拿起从那属于我的小渡鸦身上掉下的黑羽,将排满黑色羽枝的两侧直插入足弓之间,那条狭窄的缝隙——

  “咿——呜呜呼呼呼呼……嗯呜呜~呵呵哼哼哼哼!唔呃呜呜呜呜嗯嗯嗯——”

  “对~对~对~反应真不错,痒得很舒适对吧?快要高潮了是吧?呵哼哼哼——”

  用羽毛在我双脚间的细缝里上下扫动,尖细的羽枝划过两边足弓,剐蹭过皮肤上错乱细腻的纹理,将之前暧昧的温痒感瞬间变为燥热的刺痒。

  将我最后的忍耐消磨得差不多时,赫莉托嘴里还是那么自傲地笑着,甚至让我感到有些狂妄,可她仅仅只是在用一支羽毛挠我的脚心罢了,却让我变得如此不堪,被难受的刺痒与强烈的羞耻感蹂躏着,使我挂在眼角的泪水涌来出来——

  “好了,是时候了……”

  赫莉托笑够了,脸上的傲气变为温和的微笑,左手松开两只大拇趾,理一理垂到脸边的银发,低下头来,微微张开嘴,让我的前脚掌感受到一阵鲜活的柔软后,便是带着一股热气、轻轻地一下咬合——

  “嗯嗯嗯呜呜呜呜……咕唔——呜呜呜呜!嗯哇啊!!呜呜呜……”

  在前脚掌上的那一下啃咬,这产生的激痒击穿我崭新却感痒至极的新身体,如同香烟掉落的,带着火星的烟蒂落在军火库里堆放的火药桶里一样,自己的身体突然一震,眼睛绝望的撑开,泪水从开大的眼角流下的同时,全身无力地软下来,悲鸣之下,不争气的下体涌出一股温热的清液,从紧贴皮肤的黑纱边流出,浸湿了大腿下的祭台。

  “这么多……这傻孩子性欲这么强吗?诶——等等……”

  看见从腿间流出如此量大的液体,浇湿了祭台,使祭台上被刻出的纹理发出微弱的蓝光,赫莉托的眼里充满了疑惑,迟疑一会,就绷着脸,用手指提捏起裹在我胯下的黑纱,不费吹灰之力将它化为一条湿润的黑带,将我的下体暴露出来。

  少了那黑纱的束缚,意识模糊的我只是感受到下体一阵清凉,潜意识便不自主地放松下来:“终于……结束了……”

  赫莉托刚刚撤走我下体的遮盖,那条细缝原本只是流淌着温温的清澈质稀液体,却又从偏上一点——尿道的位置,继续喷出清晰的水液,见到这一幕,不禁使赫莉托用另一只手扶住额头,叹了口气。

  “你以为你要解决什么啊!这种事情我自己解决……”联想到之前从我嘴里听见的话,更加使赫莉托陷入苦恼:“原来这孩子是……失禁了,哎——”

  “呼呜呜呜……嗯呜……呵呜呜呜……”

  再看看我,一个重获新生的人,躺在冥界的不知用途的祭台上,像个将死之人一样地,只不过流着羞耻的眼泪,挂着满脸潮红,在即将失去意识的边缘通过鼻腔急促呼吸着。

  “但是……既然祭台还能有点反应,那说明她还是有感觉的……”

  待那股清澈的水液从我的尿穴里流尽,赫莉托毫无顾忌地用两指轻轻撑开那条微粉的细缝,不管我的羞耻与不悦,看见小穴轻轻地随着我的呼吸,挂着丝滑的粘液轻轻颤抖,重新自信地笑起来:

  “Mes,虽然我知道你现在很累了,而且不耐烦,但还是得坚持一下。”

  奇怪,这时候赫莉托的语气显得竟然有些认真,我轻轻抬起头,透过眼前散乱的头发,看见她站在祭台一边弯着腰,认真地盯着我的下体,右手拿着那根羽毛左手两指轻轻撑开我的小穴……难道她是想——

  “哼呜呜呜——唔嗯呜呜呜……唔呼嗯——”

  无力地微微晃动自己的身体,流着泪摇了摇头,我想要抗拒赫莉托的行为,但这些做法对她来说貌似都是徒劳,并不妨碍她将整片羽毛如插卡般的放入那条细缝间。

  “呜呜……呼唔呜呜——嗯呼呼~♡呜呜呜……哼~呜呜——哼哼哼嗯~♡”

  爱液沾湿了乌黑的羽枝,黏腻又湿滑,羽根两侧上百根整整齐齐的细枝轻轻地划过阴唇的侧壁,阵阵触电般的痒麻感,使自己的灵魂被迫灌入股股情欲;而赫莉托的指尖,又捏着羽根坚硬的末端,轻轻地触碰、挑逗着我肿起的阴蒂,仅仅是用一根羽毛,就让我在刺痒与酥麻的交响里再次被抬上高潮……

  “反应还挺激烈的嘛呵呵呵呵……你这小变态~居然被这种轻飘飘的痒感折服了,真是可怜~♡”

  撑着阴唇的左手移开了,让那两边阴唇收回去紧紧夹住湿润的羽毛,合着小穴一阵一阵的收缩,使我自作自受地被刺痒与快感“宠爱”着;赫莉托将她的左手握住我左边的乳房,并不是想要通过手心的温热来安抚我,而是抓揉着她根本无法完全握住的乳房,使上面那一肿胀的乳首与手心摩擦,想要彻底击溃顽强坚持的我。

  “唔嗯呼呼呼呼……嗯嗯~唔♡哼哼……嗯——唔呜——呃唔!呼呼哼哼~♡呜呜呜呜……”

  阵阵苦笑与暧昧的低咛从嘴上的黑纱里流出,我被汗液与泪水打湿的刘海,盖住了我绝望的眼神,只留下脸颊的两侧潮红可以被赫莉托看见……

  “我想……她看见我这副濒临崩溃的模样,一定在洋洋得意吧……”

  想要在一切结束后狠狠地打她一顿,哪怕她也没有痛感,但这种想法也是后事了,现在的我,全身被赫莉托这样无礼地玩弄着,明明我已经到达高潮,羽毛已经彻底被流出的爱液打湿了,甚至都已经让我感到疲乏得快要虚脱了,她为什么还不停下?

  “啧——你这家伙怎么这么顽固?像个恶魔一样释放自己的欲望就这么难吗?”

  不停地刺激小穴与乳头,却貌似达不到想要的效果,赫莉托也变得不耐烦起来,不爽地抱怨着。

  但这是我能够掌控的事吗?我已经足够疲惫了,甚至颤抖的精力都没了,赫莉托,你到底想怎样?!

  忽然,转过头去,绯红的双眸望向我虚软的双脚,一阵亮光在赫莉托的眼里闪过,使她的双眼如血玉般灵动——显然,她脑袋里有了一个珍贵的想法。

  “哎~Mes你也真是的……也许是敏感的地方不同吧,才让自己这么难受,看来还是得在你的脚上下功夫。”

  松开手里的乳房和羽毛,走到祭台的另一边拿起被我羞耻的尿液湿透的黑纱条,赫莉托不屑地笑着说到,来到我的双脚面前,将湿透的纱条,认真地别入右脚小趾的脚趾缝里,在向左交替着,将纱条别入我所有的脚趾缝里,让趾沟、趾缝里不被接触过的皮肤被黑纱紧贴着。

  但我,小穴紧紧地吮吸着被放在阴唇缝隙里的羽毛,在肉壁里四处剐蹭的羽枝依然在代替赫莉托折磨着我,让我连娇喘都无法再发出,只能像是啼哭似的悲鸣,无法理会她在我的脚上做着什么。

  “这样应该就行了……”已经将纱条别入我所有的脚趾缝里,留下两端在脚边可以拉扯,赫莉托捏住一边,便准备着一次拉扯,“让我看看效果如何——”

  轻轻一拉,使湿滑的纱条在娇小的足趾之间滑过,那黑纱饱含水分,在足趾之间散布着强烈的湿滑感,如一条水蛇,带给我突如其来的肉麻与湿痒——

  “嗯唔呼呼呼呼——呜呜呜……哼哼哼嗯呜呜呜!!”

  湿润的纱带滑过足趾之间的每一寸肌肤,使早已无力的我再次被这肉麻的湿痒刺激得激烈抖动一下,嘴里传来一阵闷笑,从小穴里榨出一小股爱液,便再次让我瘫软在祭台上。

  “啪——”

  欣喜地拍一拍手,赫莉托满足地笑了起来,随后又将脚上纱带的两端紧紧缠在我光滑的脚掌上,对着它发出一阵暗示,使那乌黑的长带如触手般,围绕着这双娇弱的玉足蠕动起来:“你这孩子最敏感的部位果然还是这双脚丫,那就让属于你的东西来为你好好服务吧~”

  “唔呼呜呜呜呜……嗯唔——呜呜……呼呜呜呜……哼唔呼呼呼……呜唔~♡嗯哼哼哼哼呜呜呜……”

  无力运动的双脚,被湿滑的长带缠绕着,它仿佛被赋予了智慧,知晓我足底每一个敏感的部位,滑动着、蜷曲着、威逼着它的主人吐露着可怜的笑声,我全身的感官都被足底那湿润而黏腻的痒感麻痹,不止是包绕双脚的湿痒,每一寸皮肤都会随着黑纱的运动而感到阵阵酥麻。

  我没力气想,更不敢去想——属于自己的黑纱被赫莉托——我的前辈操控着,化为一条贪恋双足的毒蛇,用它浑身充满淫欲的“毒液”湿润我脚底、用它丝滑而富有质感的皮肤摩擦足底纹理的场景;它带来这足以致命的欲痒,使我窒息,而又无法致死,因为我已经死了,便得以专注地体验这超越人类生理极限的快感……

  赫莉托,她只是在意着我的反应有没有达到她的预期——望着我被泪水充满的眼睛,如同堕入深黑海底的蓝宝石般绝望,便会心地笑了笑,重新提捏住我的一颗发胀而变得酸痒的乳首,同时也再次捏起被我小穴不断吮吸的羽毛根,双手轻快地揉捏、抽动,把已经变得如尸体一般瘫软的我继续推向绝顶的高峰,让我的躯体反张、颤抖……

  “嗯呼呼呼呼……唔唔——呼嗯哼哼哼呵呵呵——哇哈呵呵嗯唔呜呜呜——嘻嘻……呼呼呼呼哼哼哼哼……”

  激痒与燃起的淫欲,回光返照般重新燃起我的笑声,每当我张开双唇,快要挣脱嘴上的束缚想要大声笑出来,又会被紧紧收缩的黑纱给闷住,在呼吸上被寸止阻碍,步步紧逼的窒息感,如黑暗的潮水,带着高潮的冲动淹没我全身……

  随着赫莉托手里羽毛的抽插,加上红肿的蜜豆被她的手指有意无意地触碰,小穴已经完全止不住,持续地向外涌出点点黏腻的爱液,滴撒在祭台上,使那蓝色的光辉变得愈发耀眼。

  “哼哼哼~对,就是这样……”伸出鲜红的舌头舔了舔嘴角,赫莉托弯下腰,用她那微开的双唇贴住我的肚脐,带着温热的气息,边吻边说,“就让我来打开你的身体吧——”

  温润的嘴唇贴合着肚脐周边的皮肤,激痒之中能让我感到一丝丝温和的柔软,但那时的我,大脑一片混乱,根本不知道赫莉托又在用什么花样折磨我,自己只顾着用鼻子在黑纱与狂笑的间隙里,疯狂寻找换气的机会,直到一条湿软的东西,伸入那短浅的小眼里搅动窥探——

  “嗯唔呜呜呜呜——哼哼哼呜呜呜呜!!!嗯嗯哼哼哼!!嗯唔——♡咕呜呜呜呜……呼唔……”

  放肆地将带着晶莹唾液的舌头探入我的肚脐,赫莉托任性地舔舐一下,这湿痒来得温和,但在肚脐里却感觉万分肉麻,彻底激起的我灵魂深处的开关——禁不起这多重的刺激,崭新而敏感的躯体机敏地挺起来,不停颤抖、流液的小蜜穴也紧紧收缩一阵,喷涌出一柱剔透的爱液,溅湿了我整双大腿,润泽了祭台上的一片……

  祭台的纹理突然乍现出比先前耀眼许多的光芒,甚至亮得发白刺眼,赫莉托随即松开我的乳首,拿走小穴里的羽毛,将束缚我、蒙蔽我的黑纱撤回到她手里向后退去——

  躺在耀眼的光芒里,凭着最后一点力气微微睁开眼睛,我看见,身下的光跃向上空,如点点冰晶,凝结成一把锋利、黑亮的镰刀。

  “好美……”

  充满质感的长柄,月牙般银黑铮亮的刀身,不禁让我在失去意识的边缘感叹一句,但是……我还想着再欣赏它一秒,那镰刀便直直地向下坠落,落在我腹部洁白的皮肤上,砸出一阵白光——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可能自己还是死透了吧,这一切原来这只是死后的一场……春梦?真是可笑,梦见自己变成了可爱的少女,被另一个飒爽的姐姐挠痒痒,还被她戏弄至高潮,最后被她召唤的镰刀砸醒。

  我这样想着,嘴里大声地尖叫着,在从自己身上迸发出的光芒里,闭上充血的双眼,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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