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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悠ssまとめ,15

[db:作者] 2025-07-31 22:06 5hhhhh 6990 ℃

五条我給你捎來一個夫人了

*學葩abo

「虎杖、」

「不要過來!」

就算不說,他也實在趕不上,只能白白看著那個人的胸前綻開朵朵赤色曼陀羅,一絲毒香在半空擴散開來——

1.

「就是這樣。暫時虎杖都無法使用抑制劑。為了減輕身體負擔,他養傷期間除了我跟釘崎之外所有阿爾法都不能靠近。」

臉上同樣掛彩,貼了好大一塊紗布的伏黑不情不願地耐著性子跟三位前輩解釋。

「搞甚麼鬼,你們是不是太沒用了?怎麼每次出任務都有人受傷回來?」

「悟,說話看著點。」夏油嘆了口氣。自己這朋友總是讓人不省心,人都受傷了還非得要說氣話,明明最先要來找任務歸來的後輩的,就是他。

果不其然,伏黑的臉更臭了。

「不如你問一問,為甚麼上面的任務情報到了我們這裡每次都會出錯?」

上一次,是把一級咒靈的數量給搞錯;今次數量是沒錯了,卻把特級當成了一級,本來不一定準確但還算靠譜的情報處,在今屆一年級身上簡直離譜。五条往心中暗記一筆:這些老傢伙真以為自己的盤算沒人知道是吧。

伏黑正要在這段沉默在轉身離去,向來不太作聲的家入叫住他。

「所有阿爾法都不能靠近,你跟釘崎卻可以?原因?」

「⋯⋯」伏黑看了她眼,丟下一句「他跟我們比較熟吧」就走了。

夏油瞄了瞄若有所思的家入。「發現了甚麼,智將?」

女子抽出暗袋裡的煙盒,翻找打火機揭蓋點火一氣呵成。她深深地吸了一口,仰頭往半空緩緩吐氣,一縷煙在空中徐徐消散,模糊了五条裝作不在意卻又聚精會神的表情。

「我呢,忽然發覺,我又一次對虎杖君另眼相看了。」

她答得模稜兩可。

0.

五条悟討厭煙味。

也許是受惠於阿爾法的構造,也許是來自血緣的力量,他的嗅覺比常人要靈敏,特別容易聞到燃燒的旱、乾草焦臭,還有尼古丁,混雜一起糊弄感官,干擾他接收世界萬物的訊息。

倒也沒甚麼危險,只是純粹不喜歡。偏偏這種味道經常在少年身上出現。明明看上去那麼健康、陽光,連笑容都帶著活潑和正氣,卻三不五時會掛上一身廉價的煙草和啤酒味,上上下下拋著錢包笑得像頭偷到菜的小狐狸般溜回宿舍。

最初以為這居然就是他信息素的味道,結果第二天聞到了帶點微微帶焦的橙香,隔兩天又變成可樂的甜膩。終於一天他聞到大馬士革野玫瑰的味道時,沒忍住把人攔下來。

「喂,你的味道是怎麼回事?」

「甚麼?甚麼味道?」少年舉起手茶金色的腦袋往自己身上左嗅右嗅。

「釘、崎、野、薔、薇!你不是吧?那個女人?」

「啊、釘崎的!」他瞪大雙眼,恍然大悟。「沒有啦!剛剛坐在釘崎旁邊回來染到的啦。」

「坐旁邊就能染成這樣?你現在聞上去就像那個女人的奧米加啊?」

「呃?難不成⋯⋯五条前輩不知道?奧米加用抑制劑的話,會很容易染上味道喔。」

就好像你不能把一頭黑髮任意染亮色,但把頭髮漂白,就能輕易在上面掛上最淺的色彩。奧米加若抑制了自己的信息素,把味道撫平,就變成連塵都看得見的白紙了。

「⋯⋯嘖。」道理是說得通,但他總難以壓下胸前的不快,像有道氣頂在那裡不上不下似的。「你這甚麼表情。」

「沒有啦、沒有。」他笑得眼尾彎彎的,脖子上的棕色皮圈特別刺眼。「只是覺得,原來也有五条前輩不知道的事情?」

2.

「硝子,你到底知道甚麼?」

晃著液體的鐵罐嘭一聲掉下槽,夏油彎腰接下了閘門拿出飲料,回頭拋給好,被她穩穩接住。「當是賄賂。」

「這麼便宜就想買起我的情報啊。」

「悟又不在,你根本只想看悟的好戲,不妨讓我一併當觀眾?」

「嘛。」她輕笑,施力拉下鐵環。「你知道虎杖君一直都有打抑制劑吧。」

「知道啊,他又沒瞞過。半所學校都是阿爾法,他沒打不是更奇怪?」

「那你知道他來高專的第一天——跟伏黑君一起來的時候,還沒有打抑制劑嗎?」

「你的意思是⋯⋯」

「他根本就不是那種怕阿爾法的奧米加,而且還有安全頸圈護住。那為甚麼之後又要一直打呢,你以為那玩意對身體很好?還有,『他跟我們比較熟』所以可以忍受像伏黑那麼強大的阿爾法在身側,但別的卻不行,你知道那是甚麼意思嗎?」

「⋯⋯」

家入自然而然地把喝光的垃圾鋁罐塞回夏油手上,看他像看著不懂事的兒子。

「所以就說你們這些男人蠢。」

「虎杖君不是要提防阿爾法,而是要蓋住自己的氣味。他大概是有主了,就在這所學校裡面。」

3.

災難其實在途中已經開始。

原本只是帶點小心思想說去看看養病的人,走到半途卻開始入魔。很難說得出是哪裡不對勁,就像原本在做甚麼興趣事,不知不覺間變得執著非必做到不可。夜裡已經沒有人的校舍彷彿平地生出可怕的引力,隨著空氣傳播滲進腦袋。

習慣高速計算的大腦此刻不斷在響鬧,似要催促他快點——快點!又似在警告他不要再前進快退回去。但是為甚麼要回去?他想要的、他要的、他的東西,就在裡面——就在裡面等他拆封、等他領取。

他的命運。

醫務室沒有亮起一盞燈,漆黑一片但他知道,就在裡面。回去嗎?像甚麼事都沒有發生過,等他康復再嘲笑他怎麼又受傷了,再讓他繼續——繼續瞞下去!裝作不知道讓他繼續騙下去?

為甚麼?

阿爾法在心底嚎叫。打開那層障壁——拉開那扇窗、進去!把現狀不留餘地撕成碎片!

憐憫沒有救贖。

破壞就是力量。

他施力拉開了通往地獄與天國的門。

最先傳入鼻腔的,是太陽的甜味,被陽光所寵愛過、從毛皮底滲出來的日照氣息,浸潤軟化了獸的野性。活在西伯利亞卻受天候所關顧、還沒完全長成的大虎,躺在被窩上輕輕喘息,吞吐絲絲惹人憐愛的驚懼。

黑暗中折射出微光的大眼睛看著他,裡面盡是慌亂和崇拜。

「前輩⋯⋯」

他輕聲說,用那種生怕驚擾到餓狼的柔軟聲線,一滴汗從額側滑落在下巴。恐怕五条人還未抵達,他就已經在承受阿爾法的怒氣。不然,或許會逃開也說不定。

——逃?逃甚麼?哪裡逃!

「虎杖悠仁。我現在很清醒,比任何時候都要清醒——」一字一句,他說得咬牙切齒。「我們有一整晚時間,你給我解釋清楚。我能控制得住,絕對不會動手。」

——你的解釋有絲毫讓牠不滿意的話,到底我能不能壓下這頭愈發狂暴的阿爾法?你體內的奧米加很清楚。

3.

到底一頭暴怒的頂級阿爾法比較可怕,還是能把本能壓制住在一旁斟水的男人比較可怕?

悠仁聞起來是真的被嚇到了。他抱腿捲縮在床上,戰戰兢兢地看著自己。雖然五条悟覺得自己的怒火有理有據,但面對害怕的奧米加始終於心不忍,醫務室裡揮之不去的福爾馬林混合消毒藥水的刺鼻味道也幫助,讓他風暴一樣席捲的氣息稍微平伏下來。

自那天之後,普天之下已沒有甚麼規矩可以束縛得住五条悟了。原來還能被家族和各色各樣文明不文明條例管束的叛逆,在覺悟之後變得如同垃圾。除了五条悟自己。麻煩的世俗觀念,一旦屏棄這道障壁,就會踏入過分危險的邊緣境地,這點倒是很清楚。

有人以為,他會像很多特立獨行的阿爾法一樣,討厭身為阿爾法這件事。但其實以他的自制力,奧米加對他影響根本不大。本能與理智,主導權一直穩穩握在他手上。

甚至乎——由一開始的不屑到相處下來,慢慢地還會心存僥倖。說不定⋯⋯可以成為他的番。

就是沒想到,最大的阻礙居然是虎杖悠仁本人。

「從你為甚麼不告訴我開始吧。」他坐了下來,給床邊的人也遞杯水。「情願打那些垃圾抑制劑?為甚麼?你知道這種事,就是法例也不容許的吧?」

——任何人也不得阻礙命運之番結合;包括關係中的雙方。

「五条前輩在跟我講法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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